晴原狞笑着猛的将烙铁按在姑娘的左腋下。
“哎呀——”姑娘惨叫着,玉体不住的抖动,一股焦臭味弥漫了开来。
晴原见姑娘不说,命令打手抬来一张拱形铁刑椅,将姑娘 一丝不挂的裸体双手反捆椅子背后,然后将姑娘的双腿分开捆在两侧椅脚上,姑娘整个人呈一个拱形的“Y”形,生殖器官纤豪毕现的呈现出来,晴原淫笑着蹲在姑娘被分开的玉腿前,用手拨开姑娘的两片红肿的阴唇,只见姑娘红肿的阴唇皱壁内满是细小的血块及白色的精液,晴原狞笑着从刑具中取出一个铁扩阴器,淫笑着塞进姑娘的阴道,然后慢慢拧紧螺丝,扩阴器渐渐打开。
姑娘的阴道被撑开呈一个小碗口样的肉洞,那夹着血块及精液的阴道皱壁清晰可见,深部微微蠕动的是姑娘那深受酷刑的子宫口,杨玉萍双目无神的仰望着刑室的顶部,她感到下身有些胀痛。
晴原看着姑娘的下身,狞笑一声从刑具中拿起一根细长的的铁棒,铁棒的前端是一个湾,似一个小型鱼钩。
晴原将铁棍在姑娘眼前晃了晃道:“姑娘,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吗,我再问你一次,你招不招,不然这东西能把你的魂都钩出来。”
杨玉萍看着晴原嘴脸,轻轻摇摇头,偏过头去。
“这么说你又是不招了。”晴原淫笑着将铁枝探入姑娘被撑开的阴道内。
“啊——”姑娘突然剧烈的挣扎起来,她的双腿竭力想拼在一起,玉腿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着。
晴原用铁钩钩住姑娘姑娘粉红色的子宫口用力向外一拉,姑娘那子宫被钩出来半截。
晴原示意一名打手拉住铁钩,然后两手楔入姑娘的子宫口向两边分开。
“哦——”杨玉萍感到一阵阵气急,下身的剧烈疼痛令姑娘痛不欲生。
“啊——啊——畜生,杀了我——啊——”姑娘惨叫着。
“什么样,受不了了,说出来吧,不然还有更历害的。”晴原一边分开姑娘的子宫口,一边用手指搓弄着姑娘的子宫。
“畜生——啊——我——我不知道——啊——”
“会让你说的。”晴原停止了搓弄,从地上拿起一个铁制漏斗,狞笑着将漏斗插在姑娘的子宫口上,然后淫笑着让一名打手提来一壶沸水。
“什么样,说不说呀。”
“——”姑娘没有回答。
“灌”
那打手将沸水猛灌入姑娘的下体。
“啊——”姑娘发出一声凄惨的惨叫,她的两腿拼命挣扎着,头向两侧摇晃想减轻身受的痛苦,浑身的细密的汉珠使姑娘的裸体看上去像刚从水中捞出来一样,汉珠从抛动的秀发溅向四周,终于姑娘白眼一翻昏迷了。
冷水泼在姑娘玉体上,姑娘微微动了动但没有醒来,晴原残忍的从火炉中取出一枚烧的发白的烙铁猛按在姑娘被割去乳房的胸上。“吱”的一声姑娘的胸脯上腾起一阵白烟。
姑娘好像被痛醒过来,睁开了无神的双眼。
“说不说。”晴原一脚踏在姑娘的另一侧血肉模糊的胸部。
“啊——”姑娘扭动着赤裸的玉体。
晴原停止踩动,狞笑到:‘说不说。”
“不——”姑娘用尽全力吐出一个字来。
“再灌。”
打手提起另一壶沸水,从姑娘被撑开的阴道口倒进去。
“啊——”姑娘疯狂的挣扎起来,以至于被捆在木柱上的手臂肌肤都磨破了。
姑娘再次昏死过去。
晴原按住姑娘胀起的肚子,水混着血从姑娘的子宫口及阴道内流出来。
冷水没能泼醒姑娘,晴原用刺刀破开姑娘的子宫,鲜血从子宫壁中流出,晴原翻开姑娘被破开的子宫
姑娘原本鲜红的子宫一片苍白,被沸水烫的半熟了。
晴原丢开姑娘的子宫,将刺刀从姑娘阴蒂的下沿刺入向上挑起,破开了姑娘的腹部。血从姑娘被破开的阴道向下流,很快刑橙上便积了一大滩。
“哦——”此时姑娘竞奇迹般的呻吟了一下,以微弱的声音道:‘周洁、王振林,我没有出卖你们——”
说完,头软弱的偏向一侧,停止了呼吸。
风华正茂的年青女游击队员在遭受了日军令人发指的兽行后辱侮的牺牲在鬼子的刑讯室内。
“她刚才说了什么?”晴原像捞着了救命的稻草样问旁边的打手。
“好像是说什么周洁,王振林,我没有出卖你们。”
“有西。”
“叫刘二奎到我办公室来。”
“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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胶州日军总部东侧的一间房子里,晴在坐在办公桌后的皮转椅上,墙上挂着膏药旗,“武运长久”四个字显的格外刺眼。
“报告,刘二奎到。”
“请他进来。”
一名三十五六岁,脸上长着一大块黑痣,缺一只眼睛,穿着黑色长袍的瘦长男子来到桌前,看上去有点纵欲过度,脸色青白。此人就是夜袭队长大汉奸刘二奎,老百姓背地里都叫他二鬼子。他的一只眼睛就是上次在抓周洁时被打瞎的。
“太君,你找我。”刘二奎点头哈腰,一副汉奸模样。
“刘君,你的辛苦了。”
晴原递给刘二奎一支香烟,并亲自为他点上。晴原一直认为中国大、日本小,想统治中国一定要依靠像刘二奎这样的中国人,一定要拢络他们,为自已也是为大东亚圣战效力。
刘二奎接过香烟美美的吸了一口,从满口黄斑大牙口吐出一个烟圈。
“刘君,你的听说过周洁、王振林这两个中国人名吗?”
“太君,你这真是问对人了,这两个人我知道的很清楚。”
“你的快快的说出来。”
“太君,这周洁是游击队的女交通员,我们上次,哦不,上次我们和肥原君抓住的就是这小娘皮,我的眼睛也是让她给打瞎的,这王振林不就是‘凤阳茶楼’的老板吗?”
“八格,立刻集合队伍,去凤阳茶楼。”
二小队鬼子和三十几名夜袭队员向凤阳茶楼奔去。
日军来到凤阳茶楼,老板王振林早已不知去向,茶店的二名伙计可就遭了秧。
晴原刚想回去, 突想起杨玉萍被俘到得知凤阳茶楼还不到一日,王振林不可能离开县城,于是晴原决定埋伏于此,晴原命令队伍全体回去,然后分附刘二奎天黑后率便衣队在附近埋伏。
晴原此举出了王振林意料。当日杨玉萍去不反,王振林就知道她出事了,王振林匆匆返回茶楼拿了必需物品及土制消炎药来到城西藏身处。
三个人在这地下室守着昏暗的灯光,到晚上时分三个人的肚子都唱起了空城计,王振林决定晚上再出去取食品。
天渐渐黑了起来。街上人渐渐减少,午夜时分,一条黑影出现在凤阳茶楼的外面。黑影在暗中向茶楼中掷入一小块石头,黑暗中响起了一阵滚动声,然后一切静下来,黑影发现没动静便翻身进了茶楼。
茶楼对面的房子里,刘二奎带着二十多个兄弟看着黑影进入茶楼一脸得色,他不急于抓住黑影,而是要钓大鱼。
过了不久黑影翻出茶楼,向城西摸去,最后进了一间不起眼的小房子,当然这一切均落在刘二奎一伙人眼里。
天已大亮。
日军和汉奸队出发了,目标直指城西。
日军和汉奸队包围了王振林藏身的房子。
当王振林和周洁听到声响时,房子已被团团包围,王振林知道不妙他和周洁爬出地下室,上了格楼。
“跟他们拼了,打死一个是一个。”王振林拨出手枪。
三名鬼子踢开大院的木门。
“叭叭叭!”三个清脆的点射令这三个鬼子下辈子再不敢随便踢门。
其他的鬼子马上伏在地上。
“哒哒哒!”鬼子的机枪扫射的阁楼木片乱飞。
“八格,抓活的。”
鬼子小心的围上去,一名露头的汉奸被打的脸上开花。
刘二奎躲藏在门后喊道:“王老板,投降吧,你们被全部包围了,皇军保证你们的安全,不要再——”
“叭”一发子弹穿过了木门,从刘二奎头上飞过。”
‘妈呀。”刘二奎吓的脸色发青,抱住脑袋伏在地上,整个一哈巴狗。
“哒哒哒!”鬼子的机枪再度吼叫起来,子弹啾啾埒过窗台。
两名鬼子从房后爬上围墙,周洁把仅有的一枚手榴弹抛过去。
“轰”一声巨响,一名日军被炸的粉身碎骨,另一名日军挂在了墙上。
“轰轰!”日军见攻不下来,二枚手榴弹也丢到阁楼下,爆炸腾起的气浪令阁楼摇摇欲坠。
“啊——”周洁一声痛叫,一发流弹击中了姑娘的手臂。
“叭叭!”两名涌进院内的汉奸被打趴在地上。
“哒哒哒。”机枪横扫着埒过阁楼。
晴原见攻不下来,感到有失皇军的面子,100多人竞对付不了二个土八路,命令集中火力射击。
一时间打的王周二人抬不起头。
“王振林看着日军的进攻,从手枪内退出一粒子弹递给周洁道:‘这次我们是突不出去了,找机会光荣吧,”
“老王。”周洁目光竖毅的晃晃手枪道“我早已留了一粒给自已,日军的兽行不是人受的,这群畜生总有一天中国人民会完全消灭他们。”
王振林目中含泪看着这个外表柔弱内心竖强的姑娘道“这一天不会太久的。”
不顾枪林弹雨,王振林和周洁同时站了起来,手中的枪向日军发出复仇的火焰。
三名日军和五名汉奸倒在地上。
“够本了”。王振林和周洁同时想。
又有二名鬼子兵冲进院门,王振林抬起枪,同一时间,阁楼响起了可怕的木头折断的声音。
“轰”阁楼向下整个倒下来,压住了二名冲进院子的鬼子。
王振林和周洁感到眼前一黑,便什么也看不见了,知觉也似乎离开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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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洁渐渐灰恢复了知觉,她感到有些头痛,睁眼一看不由大吃一惊。
只见这是一个地下黑牢房,自已被捆在一根木柱上,旁边的木柱上捆着王振林,而刘影则不知去向。
“吱”的一声铁门被打开了,刘二奎淫笑着度了进来。
‘周小姐,我们又见面了,我可是想的你好苦啊。”
周洁知道落在日军手里女将生不如死,她已将生死志支度外,听了刘二奎的话轻笑道“二鬼子你这么想我,难道这只眼睛也不想要了吗?”
“臭婊子,有你好受的,带走。”
两名日军把周洁从木柱上解下,押往刑室。
刑室的灯光显的格外昏暗。
晴原坐在一张皮椅上,身后站着四名打手。
两名日军将周洁推到晴原身前的一张铁椅上,两名日军将她的双手反捆背后,按在椅子上。
“周姑娘,说点什么吧。”晴原问道。
周洁不吭声。
“小娘皮,太君问话呢?”刘二奎一把抓起姑娘的秀发。
“畜生,狗汉奸,不要碰我。”
晴原挥挥手。
刘二奎放开姑娘的头发。
“漂亮的姑娘,皇军的热爱和平,不喜欢使手暴力,请快快的说出游击队的驻地,皇军不为难你”
“是吗,鬼子热爱和平,东王庄的屠杀是谁干的,200多人连妇女儿童都没放过,难道是中国人民请你们来屠杀自已同胞的吗?”
“八格。”
“太君,我早说过,这些女土八路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你不要生气,把她交给我,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刘二奎捂着晴原的背为他顺气。
“你们的都要听从刘君的安排,明天我要听到我想要的。”晴原对刘二奎及鬼子打手道。
“嗨”
晴原出了刑室,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