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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李瓶儿对于干那事儿,条件要求比较苛刻,不是十分安静的环境一般不做,见西门庆有些性急,她努努嘴,示意到里屋一进屋,西门庆就从身后抱住了李瓶儿丰满的身子,双手握住了李瓶儿一对丰满、浑圆的乳房。“嗯……”

    李瓶儿软绵绵的靠在了西门庆的身上,任由西门庆的手从衬衣的领口伸了进去。推开胸罩,握住了她坚挺、饱满的乳房,一接触到李瓶儿柔嫩的皮肤,李瓶儿的身子不由得颤了一下,西门庆的手已经把李瓶儿的裙子向上撩了起来,手伸到了李瓶儿腿中间揉搓着李瓶儿敏感娇嫩的阴部。李瓶儿里着丝袜的双腿在地上微微的抖着,回身双手搂着西门庆的脖子,两人的嘴唇又吻在了一起。西门庆已经把李瓶儿的裙子撩到了腰上,李瓶儿圆滚滚的屁股里在透明的玻璃丝袜里都在高义的手下颤抖着,西门庆的手已经伸到了裤袜的腰上要向下拉。西门庆的手已经在李瓶儿的两腿间伸进裤袜去摸到了柔软湿润的阴部,手指在李瓶儿娇嫩的肉缝中抚摸着,李瓶儿的浑身已经软软的了,双手无力的推着高义的手:“别摸了,再摸就受不了了……”

    “来吧,快点。“西门庆把李瓶儿的手拉到了自己的下身:”

    你看,都硬成这样了。“李瓶儿的手抚摸着西门庆粗硬的阴茎,眼睛里的春意都快成了一汪水了,红润红润的嘴唇娇艳欲滴,拉着西门庆的手按在了自己丰满的乳房上,西门庆顺势就把李瓶儿脸朝下压在了床沿上,把李瓶儿的裙子撩到了腰上,手抓着李瓶儿裤袜和内裤一起拉了下来。李瓶儿雪白的两瓣屁股用力的向上翘着,中间肥厚的两片阴唇,粉红的一点正在流出有些混浊的淫水,西门庆一直手揭开裤腰带,另一只手在李瓶儿柔软的阴毛和阴唇上抚摸着。西门庆的阴茎已经硬得像一根铁棒了,西门庆双手把住李瓶儿的腰,阴茎顶在李瓶儿湿润的阴唇中间,向前一顶“唧……”

    的一声,李瓶儿浑身一颤,“啊呀……”

    的叫了一声,上身整个软软的趴在了桌子上,随着西门庆的大力抽插在桌上晃动,娇喘连连。由于裤袜和内裤尚挂在腿上,李瓶儿的两腿没办法叉得开,下身更是夹得紧紧的,抽插之间强烈的刺激让李瓶儿不停的娇叫呻吟,但又不敢大声,紧皱着眉头、半张着嘴,不停的扭动着圆滚滚的屁股。西门庆因为太想发泄的缘故,干得很猛。干了几下,李瓶儿把脚上的高跟鞋踢了下去,双脚站在地上,翘着脚尖,以便站得稳当些。随着西门庆快速的抽送,两人的肉撞在一起,“啪啪“直响,连在一起的地方更是传出湿漉漉的水声,李瓶儿下身的淫水随着抽送,顺着白嫩的大腿淌出了好几条水溜啊……啊……”

    伴随着李瓶儿销魂蚀骨的呻吟声,西门庆在一阵快速的抽送之后,把阴茎紧紧的顶在李瓶儿的身体深处,开始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李瓶儿的头向后用力的抬起,脚尖几乎已经离开了地面,感受着西门庆的精液冲进了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噗!”

    的一声,西门庆拔出了湿漉漉的阴茎,一股乳白色的精液随着李瓶儿下身的抽搐流了出来,顺着黑色的阴毛缓缓的流着。事情完了,西门庆披衣而坐,李瓶儿却忙着去卫生间,端来脸盆,拎着热水瓶,拿来毛巾,要倒水给“庆哥”冼冼身子。西门庆捧起李瓶儿的脸,深深亲了一下说:“可人儿,你真是太好了,这辈子我算是割舍不下你了。”

    只这么几句暖心话,把个李瓶儿说得又哭了起来:“庆哥,难得你这么理解我,平日从花子虚那儿,我从没听见过这样的体已话,像一只小手在心上抓痒痒,舒服极了。”

    西门庆说:“这么好的妻子,花子虚不知爱惜,真是太不应该。”

    李瓶儿说:“他那个人,只晓得在外花天酒地,哪里懂得心痛人?庆哥,实话不瞒你说,我和花子虚在经济上也是分开过的,花太监留下的那些钱,我李瓶儿一个子儿也没见到,全让花子虚拿出去养婊子了,别人说花太监如何有钱,花子虚是花太监的养子,也应该如何有钱,可是那些钱全让他吃喝嫖赌,差不多已经花光了。”

    西门庆说:“瓶儿,你是在我面前诉苦还是怎么的?”

    李瓶儿一愣,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扑在西门庆怀里,撒娇般蠕动了一阵,抬起头来说道:“庆哥这么说,让瓶儿心里好难过,刚才瓶儿那些话,有半句掺假的,当天诛地灭,庆哥也许误会了,我说和花子虚经济上分开了过,并不是哭穷,这么些年来,瓶儿虽说没什么大能耐,凭自己的本份,也积蓄了一些银子,供自己后半辈子生活,也没什么需要愁的,刚才给你的那一万元,就是从我的私房钱里取出来的。”

    这样的一个女人,不由得让西门庆格外刮目相看,他重新把李瓶儿揽进怀里,仔细看着那张白净的脸,好一会儿不说一句话。李瓶儿用手指头轻轻拨弄着西门文性感的厚嘴唇,“哧哧”笑着问道:“庆哥,发哪门子呆呀?把人家好一阵看,真叫人怪不好意思的。”

    西门庆说:“我要把你这个可人儿好好记住,下辈子如果再来到人世间,怎么说也要娶瓶儿做老婆。”

    李瓶儿摇晃着脑袋,一百个不相信:“说什么下辈子?一个人能好好把这辈子过好就够了,此生的荣华富贵,哪能带到下辈子去享受?此生遇上的可心人儿,下辈子怎么还会遇得到?”

    西门庆亲吻着李瓶儿说:“想不到瓶儿还是位女哲学家呢。”

    李瓶儿说:“庆哥,别拿我一个弱女子开心了,你要是有心,这辈子好好待我,我就十分满足了。”

    西门庆说:“瓶儿这般说,更让我觉出了瓶儿的种种好处。”

    李瓶儿说:“哪你有本事把瓶儿娶了呀!”

    西门庆说:“瓶儿你是开玩笑的吧?”

    李瓶儿摇摇头说:“不是开玩笑,是真心话。”

    说着,李瓶儿端起那盆西门庆洗过身子的脏水,起身要去倒掉,却被西门庆一把拉住,差点儿把脏水泼了一地。西门庆看着李瓶儿,一字一句慢吞吞地说:“刚才你说的事,我要好好想一想,等这场风波过后,我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的。”

    西门庆走进庄严的人民法院大门,心里头多少有点儿滑稽的感觉,想起去年武松打官司那事,他对人民法院还有一种畏惧,后来使了点银子,李外赚就像条狗乖乖呼他使唤,该透露情况的时候透露情况,该帮着说话的时候帮着说话,把一场人命官司摆弄得服服贴贴。自从有了那次和法院打交道的经历后,西门庆心里头对人民法院不再那么畏惧了,都是人嘛,是人都有缺点,是人都免不了有贪婪的本性,如今这世道,西门庆算是看透了,他觉得人民法院好象是自己家里办的一个店子,无论出了什么事,只要打声招呼就够了。同法院的人混熟了,再也不需要填写什么出入登记表,西门庆径直来到院长郝小丽的办公室,那会儿郝小丽正在打电话,瞧她脸上艳若桃花的笑容,西门庆猜测道,电话另一端不是她的领导就是她的情人,要不然郝院长是用不着如此去巴结生活中的一个普通男子的。正胡乱猜着,郝小丽的电话打完了,回头正好看见西门庆,她愣了一下,好象有什么隐私被人偷听了似的问:“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一直站在这儿?”

    西门庆说:“刚进来,见领导正忙着,就没敢打扰。”

    郝小丽一笑,两个浅浅的酒涡有些迷人,西门庆想,这女孩儿要是不当官,倒也还是有几分可爱之处。郝小丽打断他的思路,向他问话:“西门庆同志又有什么官司要打?”

    西门庆说:“不是我打官司,是我一个朋友被官司缠住了。”

    郝小丽说:“又是那帮狐朋狗党?同志,不是我说你,好端端一个革命青年,怎么不学点好。”

    西门庆听得心上直乐,这位女领导干部,自以为她那种生活方式是最完美的,在号召所有人都来学习她呢。但是在表面上,西门庆仍然装得很谦虚,连连点头称是:“过去说三天不学习,赶不上刘少奇;我看今天应改为‘三天不学习,赶不上郝小丽’。”

    说了一阵闲话,慢慢转入正题,听说西门庆是奔花子虚的官司而来,郝小丽皱紧眉头,像是吃了一剂苦中药般让人看着难受。西门庆问:“这事很有难处?”

    郝小丽回答说:“不是一般的难处,花太监那个案子是省里抓的重点,一般人不太好插手。”

    西门庆说:“可是郝院长不是一般人呀。”

    郝小丽听了这话,心里很舒服,她经常以为自己不是一般人,可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感觉又会不一样。西门庆见郝小丽沉醉的神色,赶紧掏腰包,从李瓶儿给他的一万元中抽出五千元,仍然用信封装好,送给郝小丽小姐。当然还是得推辞一下,郝小丽连连摇头,像得了摇头症的病人,西门庆把钱硬塞到她手上:“小丽院长,今天这钱你不接住,就是看不起我。”

    郝小丽说:“不是我不接,是我不能接。”

    西门庆说:“有没有能不能的?这钱是我送你的,我,郝小丽小姐的一个朋友,朋友给朋友送钱,这总不能算是行贿受贿吧。”

    西门庆本想得寸进尺,再在郝小丽身上放肆一把,但看看她脸上那一脸正气,终于还是收敛了邪念,怕因偶尔的风流念头耽误了正事。钱收了,郝小丽仍然还得打官腔:“这样的事儿下不为例,西门庆同志,我还是要劝你应该走正路,据我观察,你还是个有上进心的革命青年,不要整天同那帮混混儿缠在一起。”

    西门庆连声点头称是:“那是的,那是的,郝小丽院长教导得很有道理,那些话全是为我好。”

    郝小丽问:“还有什么别的要求吗?”

    西门庆说:“能不能让我去看看花子虚?好歹我们也兄弟一场。”

    郝小丽说:“你这人还是很讲哥们儿义气的,我来打个电话。”

    说着,郝小丽拨通了一个电话,对着听筒发了几条指示,只听得对方唯唯喏喏,郝小丽放下电话后对西门庆说:“打过招呼了,你现在就可以过去看他。”

    西门庆说声谢谢,起身要走,同郝小丽小姐临分别时,他再次握了握郝小姐娇小的手,稍稍用了点劲,痛得郝小丽直踮脚尖,嘴里“丝儿丝儿”一个劲吸泠气。不过,这一次握手时郝小丽没有红脸,西门庆想,看来郝小丽院长已经慢慢被官场中那些频繁的握手动作锻炼出来了。花子虚被临时关押在清河市看守所里,西门庆拎着一袋水果进去的时候,看了看四周的高墙和铁丝网,心中暗想:看来这个享乐惯了的花子虚没少吃苦头。果然,一见到花子虚,就听他一连串的诉苦:“庆哥,快搭救我出去,这哪是人过的日子,天天听干部的训话都不说了,那些役头也耍威风,我可没少挨打,你看这儿,还有这儿,青一块紫一块的,全是役头打的。”

    西门庆问:“是哪个役头竟这般可恶?难道没听说清河市十兄弟吗?”

    花子虚说:“人家正是因为我是十兄弟里的人,才动手打得更狠。”

    这么一说,西门庆更加恼羞成怒,大声说:“是哪个王八蛋,竟敢如此放肆!”

    花子虚报了几个名字,西门庆一一记在心里,发狠般地说:“等老子日后有空了,好好来收拾这帮混小子!”

    二人叙说了一番闲话,西门庆叮嘱花子虚,坚持再熬几天,外边正在想办法搭救他。花子虚一脸苦相:“不坚持又有什么办法,只指望庆哥快点动作,该花银子的地方只管向李瓶儿处去拿。”

    西门庆笑笑,像领导干部似的拍拍花子虚的肩膀说:“别急别急,你先在这儿安心呆几天,万事不要想,只当是在疗养院休养一样。”

    花子虚说:“这样的疗养院,我可不愿意呆。”

    西门庆打着哈哈说:“谁想在这儿呆呀,这是没办法的事。”

    说着就要告辞,花子虚要送他,送到看守所门口被武警大兵给拦住了,花子虚只好留步,呆呆地站在那儿,看着西门庆的身影向外边自由的天地中一步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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