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战果,就是唐军回来吹嘘的资本。每次听他天花乱坠的讲起,怎么搞那些女人,把那女人搞的不成人形,大喊大叫的求饶之类,当时他那春风得意的样子,让我只想对那些**的女人说句活该。为了点小恩小惠,身子被别人占了,还要被人用言语糟蹋。
抛开对唐军为人越来越多的了解,公司内部一切照旧运转着,没有因为我的到来,引起一点波澜。很多人都不喜欢变动,至少到目前为止,所有人都不在排斥我的出现,自然更没人在意,整天坐在办公室,只知道敲键盘,整理以前资料的罗秀。
现在没事的时候,我就喜欢坐在后面,看罗秀认真工作的样子。
别说,她真是把好手,才来十来天,就把公司前半年的账单,业绩,支出之类,整理出大半。看来她不只适合当秘书,懂旅游业,还能干好财务。这就是人门口中常说的,不可多得的复合型人才。
不过有点让我有些奇隆,既然是跟着罗姐在那个大园子长大,不应该这么寒碜才对。自从我见面,就没见罗秀穿过一件贵的衣服,带过一件好点的手势,连女人最喜欢鞋,包,据我观察,她手上也不少是步行街淘来的普通货。
不过不得不说,在心灵手巧,懂得扮的女人手上。在普通的衣饰,也能焕发出光彩,更别说在一个清秀,漂亮的女人手上。即使是小白T,及膝短裙,被罗秀穿在身上,也有别样的青春味道,配上蓝色平地板鞋,看起来还有点文艺味。一双色彩鲜艳的鞋子,也为那单调的扮,添上几分活力。
老年还是那个样子,本份内的事一丝不苟的完成。其余事,如果不交代,他绝对不会理,哪怕是摆在眼前,他也全当没看见。这让我有些老火,说他不好,有时候这种精神又很好,会少惹很多意外的麻烦,说他好,又觉得太死板。不过活到这个年轻,已经难以改变,我也只能当成好来看。至少整体来说,还是不错。
徐英还是那样,上班准时到,下班准时走。似乎对有了孩子的她来说,梦想那东西,已经很遥远。和她谈梦想,不如说说下顿吃什么,什么时候能涨几十块工资,更让她感兴趣。她的一切心巴,梦想,已经记挂到那个家和孩子身上。这样的女人,也很让人敬佩。琪琪的生活就精彩不少,刚从学校出来不久,没多少社会经验,对未来的憧憬还在,爰做梦的本质也还在。虽说那些|生格上的小菱角还没被生活磨去,但谁又怎能不认为那是种让人喜欢的天真,童趣。
她每天上班除了应付顾客,就是应付唐军的骚扰。也不知她从哪儿得到消息,知道提防唐军这个人,和我聊天时,唐军唯一的遗憾,也就是没办法把琪琪弄到手,说起来的时候,经常唉声叹气。看平日的习惯,我猜测或许是因为徐英跟琪琪说过些什么。琪琪不是个笨女孩,自然明白。她还是喜欢趁没人的时候,玩点小游戏,和以前的同学,好友聊聊天。听到昔日的同学,在大学里的快乐生活,吃饭的时候,也喜欢跟我们分享下,没上大学的遗憾。
不过生活就是这样,遗憾和希望,总是融合在一块儿,谁也理不清,谁也分不开。四年之后,谁又能知道,那些上大学的同学,会不会回头过来,羡慕已有生活历练,经济基础,早已脱胎换骨的琪琪。
全公司里,或许只有做财务的郭敏,郭姐,了解的最少。少于跟其余人交流,加上事儿不多,上班的时间短,来也也是做完事就回家。
今天早上,办公室又只有我跟罗秀。原本就人少,其余人又不爰呆在办公室,经常都这样,已经习惯。那妮子坐的笔直,不停计算,翻看资料,敲键盘,把那些东西录入电脑。看她忙碌的样子,心里有点感激。不是她,还不知道要忙成什么样,或许到现在,很多东西也没弄明白。她整理出的那些数据,让我能轻易看懂,帮了不小的忙。
看了半天,也没见罗秀转过身来,跟我说上两句。没什么事,只能起身,想到外面转转。刚走到门口,遇上赶来上班的郭敏。还没走出去,她就招呼我说有些事。
我有些疑惑,问过才知道,快到发工资的时间,要我签字才行。
分内的事,自然要办好,仔细看过交给我的工资单,以及这个月的各种税收,支出,很是郁闷。望着那几个显眼的袖色数字道:“算下来!这个月又亏啊!”
“现在旅游淡季,顾客少,每个越都这样。”郭敏安慰似的说:“我可不这么认为,前几天我去逛了下翔运公司,别人可忙活不过来呢。”我摇头说。
“他们是大公司,有优势,谈旅游线路的时候,不但旅游部门容易放行,就是各个旅游点寻找合作商也容易。不管是公信力,还是服务方面,我们这小地方比不了。”郭敏说。
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我无奈的点头,不过每个月都亏损,还真让我头大,看了下公司的周转资金,继续这样下去,撑不了两个月。这些钱都是以前留下的,现在都快败光了,如果没有以前的资金,恐怕早经营不下去。
虽然心有不甘,但只能签字。看着郭敏拿着账单离去,心里真不是味道,不过现在还没到时机,只能忍耐。
中午的时候,接到梁玉珍来的电话,说又收到花了,让我出去见面。听她急切的语气,感觉还有点想笑,看来她也很上心。
开车来到约定的地方,有些好奇,粱玉珍居然没让我直接去训练的剧院取,而是约在外面的一家小饭馆。
不管在哪儿,粱玉珍都那么耀眼,一眼就看到坐在角落的她。走过去,故意道:“怎么?现在连我也上黑名单了?”
“别乱说话,团里的人都不认识你,现在事正乱,你经常来,谁知道她们又会传出些什么。”粱玉珍似乎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过很快笑道:“还是说,你也想被拉到进,成为其中的一个男主角?”
“呃,还是算了吧,我真消受不起。”我投降道:“如果牵扯到我,霍立翔还不找我算账。”
“知道害怕就好。”梁玉珍淡笑道。
我有些诧异,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才一晚,这女人就变回来了,笑说:“看你的样子,精神好了不少啊!今天没被那老太婆骂吧!”
“少来猫哭耗子。”梁玉珍骂道,又正经道:“那是我们老团长,别老太婆,老太婆的叫。”
“唷,看不出来,还蛮尊重她老人家的嘛!”我有点诧异。
“当然,我有今天,她教了我不少。从当年我分到团里,都是她在管。”粱玉珍解释说,不过似乎没心情跟我闲畴,转回正题,从兜里掏出张卡片,递给我说:“这就是今天花里夹的卡片。”我好奇的接过来,非常惊讶,字迹很漂亮,刚劲有力,能瞧出是个经常执笔在手的人。纸上写了不少:夜色褪尽阳光,黄昏渐渐拧亮一盏北方的独灯,怀念让我想给你寄去一封情书,才想起早已失去你的地址。思念的心弯曲道路,十二月的风中有人回头,看你渐渐陌生的脸。没有想要改变什么,那早先为我哭泣的少女,只有伤口知道她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