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坐在按摩椅上,随着周雪梅的举动,不停章抖。以前完全不理解为什麽会有人喜欢这种游戏,现在终於有点体会,很奇怪,身体虽然受着苦,但施刑的是个女人,而且那种不是特别大的**痛苦,确实能给人带来某种程度,某种意义上的精神喻悦,**刺激。
我痛苦中带着点舒服的呻吟,让周雪梅喜不自禁,她像是个变态女人,不停拿着电击器在我身上触动。看着我的痛苦,快乐,自我陶醉,自我满足。
不过没多久,同雪梅就有点控制不住,她当着我的面撇下浴巾,里面的风光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眼前。这女人还真是白嫩,那对雪白的酥胸上,滑溜溜的,看着就想上去抓一把。
不过投机会仔细欣赏,周雪梅不停用电击器触动我灵魂的开关,让我思绪短路。她变得更加疯狂,边电我,听着我的惨叫,边伸手重重揉捏自己的酥胸,还不时手指滑进幽关,伸进去扣。起初一根,到後面甚至探两根手指进去,快速来回的扣着。
看得我那根龙头着火般炎热,像是要把底裤撑破般。不知是周雪梅的举动让我觉得羞辱,还是疼痛让我愤怒,我恨不得把整个手探去扣,把头也探进去,看看里面是个什麽风景。
我的痛哼和挺立的龙头,引诱的同雪梅很亢奋。她边电我,边脱下我底裤,张口衔进嘴里。看到她的举动,我很兴奋,但她却不像别的女人一样吞吐,而是用牙齿轻磨轻咬,弄的我既疼痛又舒服。我终於明白,什麽是真正的痛并快乐着。
我的精神起起落落,下身肿胀,周雪梅的手也扣出不少水来。她很快就受不了,爬上床头,跨腰骑在我腰上。扶住就自己进进去,门口不大,挤了半天才挤进去,我有些疑惑,是很久没跟邓毅坐,还是邓毅的太小,原本就只有这麽大的口。
不过没心思多想,草地潮湿,花朵饱满,乾渴的身体终於得到滋润,不止是我舒服。被塞满的周雪梅,也喻睫的呻吟出声。饥渴的身体,终於得到满足,刚上马,她就疯狂扭动。
真的很紧,不知周雪梅有没有感觉到疼痛,或许她已经顾不上疼痛,也可能她很享受这种微疼,毕竟她这种嗜好,就不是常人能理解的。
我却被吸的有些受不了,彷佛被两根筷子夹着,来回上下的挤压。这还不算,扭动时周雪梅从床上拿起鞭子,看我表情舒服喻悦时,就抽我一鞭子。肉体有些许痛苦,痛苦中带着点从未有过兴奋,激情。
「来啊!在来啊」我也有些失态,变得癫狂,绑着身体大声吼道。
周雪梅笑的更开心,又狠狠抽了我一鞭道「怎麽样?我投说错吧?你果然会喜欢上。」
我有些发狠,手脚不能动,就奋力挺动腹部撞击。周雪梅像是骑在匹疯马上,被颠簸的左右摇晃,那对酥胸疯狂的跳跃,秀发也上下飘舞,她完全不予理会,和我硬碰硬的奋力下坐。
噼啪声就像雨点般响起,水花溅落的四处都是。周雪梅不时揉捏自己那对跳动的胸脯,还不时癫狂的用电击器,去电我们台体的部位,蜜液流淌,电流四处蔓延,我们都被电的痉挛。
她叫声的有点痛,咬着嘴角,但表情确疯狂的享受。
怎麽也没料到,居然这麽重口味。但却是有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不同以往,即使是细微的电流,刺激到敏感部位,也会变得很强劲,**内流淌的电流,遇到外面的电流,在交合出撞击,我甚至能在黑丛中看到跳动的绿色电花。
刺激与痛楚的集合,我们都变得有些疯狂,**还有些麻痹,只有用最大力量,最凶猛的进攻,才能体验到交台的快感。每次跳跃都在最顶端,落下都在最底部,我脑中甚至浮现出,龙根撞击到最深处,把那朵小花撞击的左右摇曳,上下不定。这时周雪梅就会张着嘴,似笑非笑,四痛非痛。
不知是身体麻痹,还是电流的刺激,在这种高强度的疯狂下,居然坚持了半个多小时。周雪梅毕竟是个女人,到後面身子没力,只能伏低在我胸前,撅着屁股,任由我冲击。
我发狂般报复,每次撞击,都数落着让你折磨我,干死你之类的淫语。周雪梅无力反驳,连抽我鞭子的力气都没有。
在厉害也逃不过男人的身体极限,最终还是忍不住爆发。她早就到爆发边缘,在我的大雨冲击下,黄河绝提般不停倾泻,堵都堵不住,淌到我腹部,顺着滴落到身下,湿润大片床单。
这一下,把积在体内所有的电流都冲出去,在交忙口碰撞,我们都不停痉挛。周雪梅全身浮着汗珠,头发湿漉漉的搭在背上,趴在我身上长着小嘴喘气。
我身上也是汗,贴咋一起的身体滑溜溜,那对酥胸像是抹油般,感觉随时会从我们两人中间挤出去。
慢慢恢复精神,有点自主意识,第一个想起的居然是叶紫嫣,转头望去,装着针孔摄像机的衣服就在床头。我艹刚才的一切,全被录下来,她看见了。任务早被我抛在脑後,脑中不断重复着这下脸丢大了。
「怎麽样?是不是很爽?」周雪梅作恶的张口,咬住我的眯眯说。
「谁带你玩上的这种东西?」我忍受着刺痛问。
「别管那麽多,告诉我感受就行了!」周雪梅不肯说。
「先放开我,就告诉你。」我藉机说。
估计早己确定我认识邓毅,现在已经结束,周雪梅拿起钥匙,打开了手铐,脚镣。
终於从获自由,以前从没体会到,原来自自这麽可贵。想起刚周雪梅在我身上做的事,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双手按过头顶。
周雪梅一点也不害怕,根本没挣扎,反而挑衅说「来啊看你能玩出什麽花样!」
不但被玩弄,还被看不起,我拣起床头的鞭子,狠狠朝那对酥胸上抽了两鞭。
雪白的嫩肉上浮现两条红痕,周雪梅皱眉发出声痛呼。但很过反过劲来,开心的笑起来享受说:「继续啊!」
果然有种虐待的快感,像是能把心头累积的愤怒,不岔全发泄出来,那股邪恶的**疯狂的生长。不怕鞭子,我又拿起电击器,对准粉嫩的葡萄戳去。
哪儿算是每个女人的敏感部位之一,这儿受到电击比其他部位更有感觉。周雪梅昂着脖子,咬着牙闷哼着,像是极力忍受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