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坛子里闲逛时又看到了许多与熟女交往的文章,蓦然间想起了六年前经历的一位大姐Elena,她比我大十一岁,身材很一般,算不上丰满,相貌也很平庸,属于扔在人堆儿里极不起眼的那种类型,虽然我喜欢熟女,但钟情的是丰乳肥臀的那些,Elena本不在我乐于涉猎的目标范围之内,然而不知是哪只神秘的手把Elena推到了我的面前。
那时候刚刚与“小笨笨”分手没多久,情绪有些恶劣。主要是因为跟小笨笨的交往让我尝到了不少甜头,我频繁约她出来开房,畅快享受无拘无束的性爱,直到有一天她告诉我说她男朋友从H省来看她了,要和她一起住,让我别再给她打电话。
我极其不甘心放掉嘴里这块肥肉,执意地约她见面,有一次在我的再三纠缠下,她来了,我带她去了附近一家部队招待所,刚射一次,她的手机响了,电话那头是个男孩子的声音,小笨笨显得有些慌乱,说自己和同学在一起,马上就回去,然后急匆匆穿好衣服,心不在焉地对我说了句“我走了”便转身离去。
我想着好不容易把她叫了出来,准备痛痛快快放几炮,结果一炮打出去就没了目标,很搓火,感觉自己的80大洋花得有些不值,连续几天在新浪聊天室里晃荡,给每个怀疑是女人的人发悄悄话:一夜情?结果每次都是泥牛入海,还不时招来对方的痛骂,而就在这时,我与Elena不期而遇了。
“你多大?”
Elena问。
“28。”
我故意隐瞒了年龄,让自己显得年轻些。
“哦!”
她应道,然后半天没说话。
“一夜情吗?”
我又发了一遍。
“算了,你太小。”
Elena答道。
“我就喜欢年龄大的女人,你有多老?”
我开始纠缠她。
“我42了。”
她回答得很干脆,然后又是一言不发。
“正合我意!一夜情吗?”
我故意纠缠她,其实心里自己也觉得和这么老的女人做爱会有些恶心。
“你是做什么的?”
她问道。
我告诉她说自己在XX学院读研。
“好的。”
Elena略作迟疑,便做出了回复。
我们互留了电话,约好到她家楼下后给她打电话。
我坐在电脑桌旁点上一支烟,一边慢慢吐着烟圈儿,一边喝着咖啡,琢磨着自己究竟该不该去会会她,毕竟她太老了些!
抽完一根烟,我狠狠地把烟屁股扔在地上,骂了句:“妈的,就是头母猪,老子也上了!”
然后打车直奔Elena在火车站旁的家。
三十分钟后,我出现在她说的那栋楼下,那是一栋比较古老的家属楼,但安装了门禁,四周也很干净,看来是个还不错的小区,我拨通了她的电话,Elena从五楼的一个窗户里探出头,看了我一眼,扔下一把拿报纸包好的钥匙。
来到她家门前时,Elena已经在门口迎候我了,她比我半小时前想象中的黄脸婆模样要好很多,平凡的外貌下,举止优雅,谈吐得当,让人感觉气质不错,我心里稍稍宽慰了一些。
“吃饭了吗?”
她注视着我,目光平和而真诚,我这才注意到客厅的茶几上摆放着两菜一汤,以及一锅香喷喷的米饭。
“哦,还没有。”
那会儿,我还真有些饿了。
“那就一起吃吧。”
Elena说着拿起碗盛了饭,递给我。
我的心里涌出一股暖流,说实话,感动得有些一塌糊涂……Elena做的饭菜很香,但我在心里告诫自己少吃一点,免得待会儿运动受限,出大糗。
吃完饭,Elena一边收拾茶几,一边说:“你去洗个澡,然后去卧室躺会儿吧。”
此刻,我的所有不安和那些许的紧张情绪都没有了。
卧室里已经打开了空调,温度很舒适,我围着浴巾躺在了她硕大的席梦思床上,翻看床上的一本相册,那应该是她和女儿的影集,有很多母女俩的合影,女儿明显比她青春靓丽,也更漂亮、更丰满些,但影集里唯独缺了男主人,我猜测她是个离异独居的女人。
一会儿,Elena进来了,穿着一身紫罗兰色的浴袍,躺在我身边,我指着影集里的女孩儿对她说:“你女儿身上有你的气质。”
Elena笑了,说:“是,她比我年轻时要漂亮得多。”
我静静地躺着,Elena翻看着影集,讲述女儿和她的故事,我的鸡鸡慢慢地勃起,顶着浴巾形成一个蒙古包形,Elena淡淡一笑,我坦然的把手伸进她的浴袍中,摸索着她软软的乳房,很显然,她的身体无法抵挡岁月的雕琢,乳房不算丰满,我稍稍有些失望,但不想失礼,耐住性子执着地挑逗她的乳头。
Elena身体的反应来得很快,她主动解开了浴袍的腰带,展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胴体。
Elena的皮肤稍稍有些干燥,应该是岁月雕琢留下的痕迹,乳房微微有些下垂,乳头在我的刺激下已经胀大勃起,小腹虽然没什么赘肉,却多了些让人不快的纹路,阴毛少少的、淡淡的,正是我的最爱。
我们相拥在一起,Elena主动吻住我,她接吻的技术不错,舌头很小巧灵活,根本不像是她那个年龄段的人所具有的技能。
我的手游弋在她的两腿之间,那里已是一片汪洋,便翻身骑在她身上。Elena抬了抬屁股,使我很顺利地插入了她的阴道,但Elena毕竟已经是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了,阴道明显有些松弛,加上润滑得很充分,我的抽送动作倒是畅通无阻。
说不清为什么,在那一刻,我的动作有些失控,很快便全力抽送起来,Elena扶住我的胯,试图让我平缓一些,但我就是无法慢下来,她便把手搭在我的腰上,任凭我一通狂插,我满脑子只有肉体撞击的“啪啪……”
声,不到五分钟,便一泄如注,但我感觉自己的精液是流进她身体里的,而没有那种喷射出去的畅快感。
我疲惫地躺在她身边,鸡鸡软塌塌地耷拉着脑袋,只是还没有缩得很短。
Elena微笑着看着我,说:“很久没做了?”
“嗯。”
我应道,内心略带歉意。
Elena没有丝毫责备的意思,侧卧在我身边,轻轻抚摸着我的前胸和大腿,亲吻我的乳头,并伸手握住我的蛋蛋,轻柔地抚摸,这种爱抚胜过任何语言的挑逗,我很快再次勃起,感觉比第一次来得还要强烈。
我正要起身,Elena拉住我,略带娇羞地说了句:“我想到上面去。”
我盯着她的眼睛,说:“好的。”
Elena坐在我的胯上,伸手扶住我的鸡鸡,插入她的下身,然后慢慢地旋转、研磨。在这样的姿势下,我可以舒适地享受性爱,而且可以随时观察她身体的变化,感觉很惬意。不知是不是刚才性爱的刺激还是她有意地收缩了阴道,她的阴道明显紧缩了一些,随着她下体旋转和前后研磨的速度不断加快,她的脸和前胸上泛起了红晕,目光变得迷离起来,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我悄悄挺起下身,以便更强烈地刺激她的阴蒂,Elena开始痛快淋漓地呻吟起来,舌尖舔着上唇,我伸出左手的食指伸进她的嘴里,Elena含住了它,用力嘬着,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哦……哦唔……”
的叫床声。
Elena的高潮来得很快,那一刻,她用力捂住自己的嘴,身体战栗着,阴道的收缩不是很强烈,但流的水很多,顺着我的鸡鸡涌出来,打湿了我的蛋蛋和身下的床单,后来我知道那应该算是潮吹了,但那时并没有这个意识。
我偷偷看了看表,正好十五分钟,Elena似乎进入了一种意识不清的痴迷状态,软软地仰面躺着,脸上和胸前的潮红许久都没有褪去。
我翻身趴在她身上,插入她的阴道,用力抽送起来,百余下过后,又把她翻过身来,从后面抽送,Elena无力地趴在床上,任凭我恣意蹂躏。
那一刻,我忽然有了插她菊花洞的冲动,悄悄把她的淫水涂在她菊花洞口,右手拇指轻松伸进了她的肛门内,Elena毫无反抗,而当我抽出鸡鸡试图插入她的菊花时,她本能地缩紧肛门,阻挡我的侵入,如此这般三次之后,我放弃尝试,拿纸巾擦了擦鸡鸡头,顶进她的阴道狂插了百十次,精液终于狂喷而出。
Elena取出湿纸巾为我擦拭鸡鸡,自己则去浴室洗净下身,我们疲惫不堪地相拥着睡去。
醒来时已是晚上七点多,不远处的车站广场华灯初上,我起身告辞。
Elena面带留恋不舍的神情,我执意回宿舍,她也不挽留,只说:“有时间再来。”
坐在公交车里,我脑子有些混沌,刚才的一幕幕清晰而又模糊,似梦似真、如影如幻,回头望了望远去的车站广场,才相信那一切是真实的。
一个星期后,我再次来到Elena家,她刚好从外地出差回来,我们像久别胜新婚一般缠绵了一夜,我射了三回,她泄了两次,她为我做了一次口交,感觉很爽,毕竟是熟女,体贴入微之处是任何年轻女孩子做不到的。
后来,她女儿从大学回家,我们的幽会终止了两个月,在暑假之前,趁着她女儿回学校考试,我在她家小住了三天,为了避人耳目,我们俩一直没有出门,除了吃饭、睡觉,剩下的时间都用来做爱,房间里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让我始终处于亢奋状态。
最后一次见面,是那年的九月底,Elena闪烁其词地问我是否喜欢她,我忽然感觉事情可能要超越我的掌控能力,我说:“我喜欢你,喜欢和你在一起的这些日子。”
Elena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无语。
那一晚,Elena格外疯狂,用各种体位和我做爱,而且主动奉献了菊花洞……那一夜,我几乎虚脱。
第二天,我打车回学校,收到Elena的短信:与你在一起很快乐,祝今后一生幸福。
我明白那是分手的暗示,便回了句:我也很快乐,愿你幸福。
三年前,我出差到C市,找了个公共电话亭,照着Elena留给我的电话号码打过去,听到了那曾经熟识的声音:“喂,你好,哪位?”
我不语,匆匆挂断电话,内心略略有些失落,不只不觉间竟然鬼使神差般地走到了Elena家的楼下,那又是一个华灯初上的春日黄昏,Elena的窗户透出温暖的光亮。
我无声地走开,带着对Elena真诚的祝福,也许她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归宿,我知道自己打电话不是留恋或者试图留住什么,只是为了用耳朵触摸一下那曾经熟悉的一切。
过去的终究是应该过去的,经历过的只要是真心付出,便值得用心保留,哪怕只是在你我内心一处极不起眼的角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