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的时候,臂弯里一条滑腻腻的藕臂就这麽缠在我脖子上,我再稍一转头,雪馨馨吹弹可破的嫩嫩脸蛋就在枕边,闭上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脸上投下两道美好的弧线,均匀的呼吸带着热气喷在我脸上,阵阵幽香钻入肺腑,不管我愿不愿意,那迷人的香气,怀中腻人的美女裸体,都让我油然升起完美到极致的感叹。
白色柔软的床,轻软的白绸丝被,富有弹性的枕头,壁炉里发出火烧很旺的噼里声,漫射的柔美灯光,还未天亮的黑黑窗外,微风轻轻的吹动窗帘,温馨、宜人、暖和,在这漫长的冬季里,还有比这个更美好的吗?
我转过身子,一条手臂搂过怀中女人光滑的背脊,沿着女人让人心颤的腰部弧线,滑不留手的向下划去,停在不用按压就能感到惊人弹性的翘臀上,那里两根交叉的细绳,她穿了一件窄小的丁字裤,极佳的手感,盈手可握的玉臀,令人顿生一种怜爱美好的情愫。
我不由自主的腹部贴紧女人光滑平坦的小腹,大面积的肌肤接触,一种莫名的饥渴感升腾起来,和美女相拥而眠就这麽美好,美好到连勃起都是破坏。
我的手在迷人的弧线上轻轻抚摸,一条腿轻轻的跨入她的两脚中间,脚上光滑的丝袜和大腿接触,我能感到女人腿上裹的长筒丝袜柔滑的质感,以及沿袜口分开的嫩滑肌肤,而中间,一件小小的丝绸内裤,外露的几丝阴毛,随着我来回摩擦的大腿,在大腿上滑过,若即若离。
我盯着怀中熟睡的女人,美丽隆起的琼鼻,润泽漂亮的双唇,柔和细腻的下巴,蓬软散开的秀发,如此的赏心悦目,动人神魄,每一丝每一毫似乎一辈子都看不够,柔嫩光洁的双乳,仿佛也随着主人熟睡了一般,低垂着可爱的乳头,轻轻贴着我的胸膛,让我不禁闭目感叹,这个纤柔淑静的女人,如何不让我疼爱呵护一生?
我睁开双眼,一双明眸善睐的秀目已经等待在眼前,闪动着长长的睫毛,细细的看着我,捕捉着我射出的每一分每一毫的爱意,一切尽在不言中,动人的一次对视,我感到她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我的嘴轻轻靠了上去,她明亮的秀眸低垂,视线停留在我的唇上,唇与唇靠得很近很近,我毫不犹豫的捕捉了那一双艳红,有些淩乱的气息,她的丁香小舌伸了上来,我喘着很重的气息,任那软舌深探索入,吸拉得很长,直至整根吸入嘴中,唇箍舌根,她灵活的在我嘴里舔撩,清新绵甜的津液,溢了个满口,眼睛和眼睛靠得很近很近,我和她贴得很紧很紧,一种动人的爱意流动在我和她之间。
我的吻更爲狂烈,我能感到她舌尖上急速搏动的动脉,情欲的血液似乎通过这一紧贴的通道,汞流入赤裸的两具躯体里,蔓延到四肢百骸,连带着指尖都微微颤抖起来,心尖在打颤,令人疼痛的爱意袭击了那里,绵延不断的情欲泛滥开来,绞缠的两根舌头狂乱的吻入吸出,已经隐隐发疼,却仍不断的索求,索求,欢快的追逐着,呼吸已经变得不重要,在无止无休的甜软温香里,周遭的一切都虚化了。
她温软的小手沿着小腹缓缓滑落,索入浓毛,停留在我坚硬的勃起处,一个套在柔软丝袜里的器具,在她手里被轻摇曼弄,轻纱紧裹的器具,无一丝一毫不被附着着,呵护着,丝丝纤柔在龟头上跳动,裹挟着整根阴茎勃向惊人的圆度,涌动盘旋的粗粗经脉在她手里暴得很涨,她几乎都握不过来了。
我太好奇了,阴茎上的丝袜如此的不一般。我钻身出被,跪在床上,才发觉下体挺硬的阴茎,套在一个剪裁合度的黑色丝袜阴茎套里,色度均匀的薄薄黑丝紧紧的裹着完全勃起的阴茎,一瞬间,血脉喷张,我几乎听到自己的眼珠子,咕噜一声掉落床上的声音。
黑丝阴茎套!
「喜欢吗?」雪馨馨一边起身,一边看着我胯下勃起惊人的黑丝阴茎,说道:「无意中在网上见到了,知道你喜欢,所以我就弄来了,还有一大打,什麽顔色的都有,我喜欢黑色,所以就给你先用了。」
雪馨馨伸手捋了捋阴茎上的黑丝套,让黑丝套子更紧贴,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雪馨馨。
跪在床上的雪馨馨只穿了一件小小的黑色三角小内裤,一双黑色透明的丝袜,完美赤裸的上身,白玉般温润的肌肤,在灯光下泛出惊心动魄的滢美玉光,琉璃得恍若仙子临世,玉琢般玲珑妙曼的躯体,每一寸弧线,每一处凸起,都像精心计算过的,紧紧的摄人魂魄,促人呼吸急迫,一双不大不小的玉乳骄傲的丰挺在胸前,两点樱桃娇艳欲滴,翠色流萤,硬硬顶起的娇态,催人欲吸。
完美,除了完美我无法在想到其他的形容,或者极度完美更爲贴切。
如此玉人我昨天竟忽略了,或者说我长久以来竟忽略了。得此玉人,即使升仙我想也不过尔尔。
此时的雪馨馨冷艳之至,冷至深冷,艳至嫣红,冰肌玉骨,雪裹琼苞,就这麽淡然、坦然的和我面对,就这麽袒露着自己最美好的一切,面对着我长长套在黑丝里的一根阴茎,邪恶粗鄙的胯下活儿已经跃跃欲试,一跳再跳的呼应着眼前的冷艳和完美,期待着与之融爲一体。
雪馨馨皎白胜雪的秀靥,就这麽的靠近我昂然勃发,套在黑丝里的圆硬龟头,即使面对如此狰狞可怖的巨物,仍不改她一贯清冷淡漠的神情,一点不以爲意的道:「舒服吗?好像有点小了,这都是大号了,没想到还是小了。」
她几根手指钻进黑丝套的套口,尽力的往下扯了扯,捋了捋膨皱在龟头顶端的一小皱丝袜,在粗粗的阴茎长杆上顺了两顺,平滑的丝袜套得阴茎更紧了。
黑丝和龟头紧密合缝,圆贴裹缠,强烈的视觉效果,黑丝紧紧的包裹感,一股不可抑的强烈冲动升起,我感觉阴茎硬得快要爆了,禁不住粗粗的哼了出来。太令人意外了,黑丝阴茎套果然是男人的不二神器。
「怎麽,不舒服吗?」她继续在阴茎上抚弄,我啊啊的抵御着一阵阵的酥麻感。
「这套是不是要把蛋蛋也给包住了好点呢?我看到有带着套套的的小内裤,不过我觉得太像女人的小内裤了,你个大男人穿了不像话,所以没有买,你要喜欢,下次再给你买啊。」
我拼了命的点点头,巨大的刺激根本让我无法回应雪馨馨的问话,她平淡如水,我却已满头大汗,强烈、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让我不得不绷紧了每一根神经,我怕稍稍放任松弛,这阴茎还没干活,就已口吐白沫了。
「不过我喜欢你挂着蛋蛋的样子,黑得像驴蛋,爲什麽你这蛋蛋这麽大啊,貌似动作片里黑人的才这麽大吧。」她的小手满满的捧着我的沉沉的卵蛋掂了两掂,「肯定是的,不过也可能是牛的马的长错地方了,你说说是不是啊?」
这小妮子就不能少说几句话吗?你这样问我要怎麽答嘛,毛病。
「我想我已经好了,昨天你不经意的倒下,就是这东西把我治好了。它好可爱呢,你看它还在动呢,在我手里还不老实,我想我爱死它了。」
雪馨馨在阴茎上往复套弄,我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几度生死,再次发出了阵阵沉哼。
雪馨馨将阴茎贴在光滑的脸上,顺滑而下,小嘴准确的衔起一枚卵蛋含入嘴里,温软的研磨,连毛带卵,她把囊包的一个沉睾就这麽鼓囊囊的满口咬入嘴里,两腮鼓胀,用力的一阵吮吸,我升起一片奇异的蛋疼感,她的小手扯着另一边的睾丸,往反方向扯去,比她脸还长的阴茎就在她头顶上,不停的晃动,在她明艳无伦的脸上,投下一片沉沉的暗影。
她想把另一粒蛋蛋也塞进嘴里,试了几次还是没有成功,她咬着卵蛋,手在长杆上撸弄,黑丝套的裹缠,小手的套弄,沉睾深陷一片温软中,无论哪一样,都刺激得我无以复加,龟头涨大得犹如一粒最坚硬的鹅卵石。
在我一次次抵御刺激的时候,更大的刺激接着来了,雪馨馨极尽小口,把硕大的裹在一层黑丝里的龟头咬入了嘴中,吸进了嘴里。
「嗷——」我发出了一声变了调的惨叫,黑丝阴茎圈圆了雪馨馨红艳艳的两片嘴唇,黑色和红色分外的醒目,她红馥馥的小嘴在阴茎上耸动闭合,含入吸进,口水润滑了黑丝。
她美丽的大眼睛向上看着我,在我的注视下,奋力的耸合嘴唇,阴茎又进入了几分,我额头上已经冒出细细的汗珠。
阴茎太长了,无论雪馨馨如何努力,还有一大半在外面,我轻轻拢紧她的头部,缓缓的挺动阴茎操她的小嘴,大量的口水涌了上来,黑丝阴茎行进得更顺畅,挺动的幅度大了起来,连续顶在她的上颚上,我不断的捅入,阴茎几乎深入喉咙里,口水稀里哗啦的流着,巨大的刺激催着我不停操她的小嘴,想停都停不下来。
戴着黑丝套操女人的嘴,真的不一样的感觉,我突然升起夫复何求的感叹。
挺动,挺动,深入,深入,再深入,在我就要爆浆的一瞬间,我把阴茎抽了出来,雪馨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浑身打颤,手脚传来太过专注和紧张过後的一阵乏力感,腰绷得好像都要断了。
雪馨馨看着紧皱眉头的我,轻轻的抚弄阴茎,又帮我整了整黑丝套,我得以喘息片刻。
雪馨馨再次含住龟头,继续口交,不时的侧过脸去啃吸长杆,嘴唇埋在深深的肉冠沟道里轻咬嘬吸,伸出灵巧的舌头舔刷两瓣龟冠下的大大马眼,一次又一次,在黑丝阴茎套的加持下,我舒服得无以复加。
被口水打湿的黑丝阴茎套,牢牢的套在勃起得不成样的阴茎上,在漫射的灯光下熠熠生辉,泛出黑色绢然的光泽,盘络其上的经脉,在一层黑丝的覆盖下,根根暴突有如小指般大小,圆硬的龟头,高高凸起的肉冠,裹在薄如蝉翼的黑丝里,挟持着一股不可抑止的淫情糜意流遍全身,浑身上下透出说不出的爽透感,一再的舔撩,一再的刺激,我的灵魂几欲出窍,身心翔了又翔,久久都未曾着地。
我抑制住了最爲强烈的一次射精冲动,粗暴的放翻了雪馨馨,就想插入她的潮道里,我已经等不及的要进入她了。
然而,雪馨馨显然还没有准备好,随着我突然的放翻,她脸色突变,似乎自然而然就升起了本能的拒绝,她挣动着两条黑色透明的黑丝腿,动作变得剧烈,两条玉臂不停的挥舞摆动,阻止我对她用强,看来即使昨天最後那一插也未能彻底打开她的通道。
她能给我口交,她以爲她已经正常,其实未然,她距离正常仍有一小段差距。她纤嫩的小手快速的捶打在我的脸上、肩膀上,虽未用上全力,但已经与一般的女人无异。
惊慌失措的神情,似乎表明她仍深陷矛盾中,既有强烈的渴望,又有着某种天生的拒绝,她需要有人再推她一把,她像一只小羊羔一样挣动的景象,让我油然升起一股征服的强烈愿望,她挣紮得越厉害,我越有征服她的冲动和欲望。
何况粗大暴涨得惊人的阴茎,根本令我无法放弃。啪啪的几下,我又被雪馨馨重重的打了几下,我不爲所动,直接附身将她压制在身下,踢动挣动的四肢反而方便我欺身抢入她的胯间,把两条圆润丝滑的黑丝大腿分开,将粗粗的阳器顶在她埠起的黑丝小内裤上。
阴茎一接触她的阴埠,只是轻轻的摩擦,还未插入,她的挣动就更爲剧烈了,扭着身子欲甩开我,花容失色的俏脸,神情紧张,嘴里大叫着:「不行,不行……你不能这样对待我……你不能对我用强……放开我……啊……放开我……放开我……我还没准备好啊……」
我哪里管她的乱喊乱叫,强力的将她压在身下,尽量减小她的扭动,嘴巴直接盖住了她还在喊叫的小嘴,停住了她的叫声,俏薄的两片嘴唇在我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睛因惊恐睁得很大。
我下体紧压她胯间,不顾她奋力踢蹬的两条黑丝腿,一只大手毫不客气的钻进她的黑丝小内裤里,毛茸茸还带着热气的一块毛穴应手而入,手感极佳,肥美而多汁,一阵蹂躏性的摩擦,整块毛穴都翻开了,狂溢的热流流出了指缝。
她更恐惧了,强烈的扭动身子,想夹紧下体,却只能把两条黑丝腿抱紧我的腰而已,扭着翘臀想挣脱我大手的侵入,却又哪里挣得脱,几次扭头想甩开我的大嘴,却都被我牢牢的堵住,不经意伸出的一条香舌,也被我捕捉吸入嘴里。她全身上下基本上都被我制住了。
她挥动两只小铁拳飞快的捶打我肩膀和後背,啪啪作响,我不顾肩上、背上的疼痛,大手把她布料少得惊人的黑丝小内裤拨过一边,在黑丝阴茎上撸了两撸,扶着粗圆的大龟头对准她的神秘花瓣,奋力一戳,就要戳入她鲜嫩的花瓣里,直抵要害,却被雪馨馨奋力的一次扭动闪开了,阴茎滑过洞口,冲过一片浓毛,刺在她的肚脐眼上。
她的强力扭动更增了我的征服欲望,我甩开她的嘴唇,用一只手紧紧捂住她的嘴巴,用力把她的头摁进枕头里,虎背熊腰的身体紧紧压住她玲珑的身躯,两条大腿顶着她的两条黑丝大腿向两边大大的撑张,让她除了空蹬外再使不出力气来干扰我。
我手握黑丝阴茎尽力一顶,圆硕粗硬的大阴茎终于成功的破开了她润滑的两片花瓣,顺着湿滑紧窄的阴道肉壁,在一团纷然包上来的嫩嫩的肉褶中央,强行军一捅到底,直捣花道最深处。
被我紧紧捂住的小嘴发出了一声沉闷的惊呼,她两眼翻白,两只手想掰开我捂住的手,却怎麽掰得开,她气恼的咚咚两拳打在我脸上,虽火冒金星,但我仍死死的把阴茎再戳进几分,粗大的阴茎塞满了她的阴道。
滚烫的淫液漫溢,一层层绵缠不绝的肉褶,迫不及待的缠住了我翻江倒海、强行直入的长龙,一片片惊恐不堪的肉褶纷纷倒下,连带黑丝裹缠的绷紧感,只这麽一插,我就几乎彻底的死在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片潮软里,我还未挺动,紧窄潮热的花道里已经几度翻卷,嫩肉蠕动,极尽绞缠之能事。
雪馨馨露在我大手外的一双眼睛,显然知道了自己要地已经失守,睁得圆圆的,几近无神,几次扭动头部想挣脱,无奈下体失守,再怎麽顽抗也无济于事。
对于这个久未经人事的冰山美女,我想粗暴更适合她,只有这样才能够满足她久未耕耘的幽深花径,只有她享受了这人间极乐才能彻底的摆脱病魇的纠缠,成爲幸福的女人。
在一切还未稳定下来之前,我仍然强力的压制着雪馨馨,我知道只有她感到没有任何退路了,她才真正的放开,更何况这特种部队的军医,一个不小心我怕倒下的就是我了,所以我将压制发挥到极致,不敢放松分毫。
她无力的挣动着两条黑丝大腿,粗大的阴茎已经在泛滥成灾的潮道里埋头苦干,又粗又长的阴茎在她紧小的花道里像催动到极限的活塞一样插进抽出。
进得很深,抽出也很长,粗圆的肉冠棱沟在进出间猛烈的刮着她鲜嫩无比的肉褶,将绵绵不断的一股股蜜汁淫液带出阴道口,流下她光洁白嫩的股沟,打湿了菊洞下的白色床单。
我持续的抽插,卖力苦干,渐渐的放松了捂住她的手,她得以喘息,「……你……你……你怎麽能这样……我不同意你怎麽也进来了……啊……啊……还没有人敢这麽欺负我,你就敢这麽欺负我……啊……啊……好痛啊……它太大了……你要搞坏我啊……啊……啊……你……啊……啊……怎麽这麽大啊……撑死我了……」
她的挣紮现在有点假,我才懒得理她的乱叫,啪啪的将阴茎催动到最大,插到最深,在她紧窄的阴道抽进抽出,大大的龟头肉冠几乎要将她腔道里嫩嫩的肉褶整个儿翻出来。
黑丝裹着的阴茎,被一层又一层的肉褶紧紧包裹着,难以言表的一种舒服感,我双手穿过她两条浑圆大腿,紧紧抱着两瓣丰弹柔软的肉臀,让生殖器紧密贴合,疯狂的挺动阴茎不停的抽插,狂乱的抽插,根本不让她有喘息的时间。
她只能发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很大的一片叫声。
两条黑丝长腿撑在我两臂上张得大大的,就像她已经张得很大的小嘴一样,猛烈的进攻使她不得不张得更大更开,她蠕动着黑丝脚趾,已经勾回绷出了几个来回,但还是无法抵御我的如疯如狂的狂插烂搞。我不惜力的插她,呼呼的急进急出,根本不考虑极爲紧窄的肉穴是不是会因此而搞坏了。
突然,她叫出高绝的一声惨叫,黑丝脚尖高高的尖出,两腿伸直,梗起脖子向後猛地仰去,身体奋力的在我身下弓起,绷成一个惊人的弧度,下体一片稀里哗啦,紧窄的阴道深处一阵强烈的吞吸之後,倏地喷出一股股滚烫的阴精,热乎乎的浇在我的大龟头上,烫了个满头满脸,整个阴道里的肉褶翻滚缩吸,力度惊人的紧紧缠住我的黑丝阴茎不放,她双臂紧紧的勾住我的脖子,我根本动不了,只能尽力的往前一顶,阴茎又进了几分,直抵花芯,她的惨叫声更盛,好像都要把房顶掀翻了。
她身体一再的拱起,我和她的生殖器已经严丝合缝,没有留下哪怕一丝小小的缝隙,好像就这麽粘合在了一起,惊人滚烫的热流一波又一波的攻上阴茎,我被源源不断浇上的热流灌得太阳穴两边的青筋都要爆开了,想不到冰山美女的高潮是那麽的滚烫热辣。
雪馨馨奋力的挺了几挺,我的阴茎被她的阴道紧紧夹住隐隐发痛,但紧箍的一褶又一褶的嫩嫩肉环仍不肯放过,紧紧咬住我的阴茎不让脱离哪怕半寸,阴道深处像强力吸盘一样,吸着我的大龟头,无所不在的嫩肉层层包围着它,像一台真空抽精机一样,力道越来越大,不停的缩吸挤压。
我惊异的看着雪馨馨,她显然对自己阴道升起的变化也十分意外,两颊升起了昨天那最後一插的奇异红潮,我终于顶不住阴道对阴茎全范围的蹂躏,被整根夹着,即使我怎麽紧守精关,还是敌不住阴道的全面压迫。
不管我愿不愿意,黑丝阴茎在犹如海绵洞的阴道里滚烫异常,全面缩吸的阴道,我几乎能感觉到它几乎调动了所有的力量来对付我这硕长的家夥,我感到盆腔骨两侧压来更爲硬质的一片夹吸感,这是一块能够调动全身力量全力一吸的极品淫穴啊,不想这冰山美女竟有如此淫荡的交合神能,可真是任哪个男人都敌不住。
我终究败下阵来,阴茎硬挺了一番作着无谓的挣紮,圈圆了几下,最终喷薄而出,快速的抽取着囊蛋里精液,一股脑儿激射而出,雪馨馨又来了一波高潮,身体痉挛般的抖动,我和她无奈的对视着,她无法停住阴道强有力的缩吸,我无法停下阴茎的崩射。
我们被各自的生殖器主导了,整个世界只剩下交战已达白热化,野蛮纠缠在一起的狂乱生殖器,阴道一口一口的吞噬着滚烫的精液,两侧的输精管传来过度抽送的疼痛感,精液止不住的射出,我整个人好像被抽空了,即使这样阴道还是没有放过阴茎,依然不管不顾的榨取着每一滴精液。
吸精女王,绝对的吸精女王,我脑海里对雪馨馨升起一片恐怖认知,不想这少经人事的冰山美女竟具男女欢合的天赋异禀,盘吸榨精的能力非常了得,茎入此洞,百分百有去无回," 阴门一入深似海,从此阴茎成面条" ,这样的阴道不是榨精的神器是什麽?
我想停下阴道对阴茎的无止无休的榨取,却怎麽也拔不出来,果然要成" 面条" 了?我恐怖的看着雪馨馨,她两颊泛起更深的一片红潮,在粗重的喘息中双腿不断的抖动,她的高潮还未停止,阴道即使吸得已经很用力了,她还在耸动着阴埠套着我的阴茎一次次往上挤,欲将整根阴茎" 吃" 进得更深一些,根本不管满腔流溢的精液已经大量流出了阴道口,只想着怎样将阴茎" 吃" 得更有力,更猛,更狠,更有力道。
我几经努力,还是拔不出来,只能放弃无谓的抵抗,任由她继续榨取什麽也射不出来的阴茎,她绞合着下体,两只手掰着我两瓣屁股,用力的压下来,即使我的阴茎长度已经够惊人的了,但她仍觉得不够,铁箍一样的双手把我的屁股掰得隐隐生痛,圈圆的阴道口用力的收缩咬住我的阴茎根部。
「进来啊……进来……再深一点……再深一点……顶住啊……顶住那里……对,顶住那里……啊……啊……再硬一些……再硬一些……啊……啊……不要软……不要软……用力顶……用力顶……用力顶啊……」
雪馨馨挣动着身体狂叫,似乎怎麽样都达不到她所需要的顶点,脸上一片凄迷神乱之色,一层晶莹剔透的汗水打湿了她几髻头发粘在额头上,两眼紧闭,银牙深咬,几乎都要把唇咬破了,她极尽力气的两条黑丝玉腿紧紧缠住了我,身体一个劲的往上顶起,只想与我交合得更深一些。
我不得不抱紧了她,和她的胸脯紧贴在一起,她的胸脯一片冰凉,原来我和她早就干得大汗淋漓,两具滑腻的躯体紧紧的绞缠在一起,一股迷人的裸体肉香味直冲鼻息,发际的幽香窜入脑门,我激灵灵打了个抖擞,本有些势颓的阴茎竟逆势而起,又勃长了几分。
我狠狠的将阴茎极力塞入,直顶在阴道深处的蕊心上,触到了那里凸起一片的柔滑小肉蕾,她强烈的扭动臀部让肉蕾厮磨我黑丝大龟头上的马眼,整个腔道又是一阵剧烈的缩吸,阴道口箍得我的阴茎好像都要将整根吞进去一般,让我感觉阴茎几欲脱体而去。
蕊心上又喷出几股热烫的阴精,从马眼钻入,烧灼了整根阴茎跟着烫了起来,炽热惊人的生殖器像被烧融了一般,融合在一起分不出谁是谁的生殖器了,我再也顶不住了,阴茎在最短的时间内又再次勃起,再次射精了,我感到了不停缩吸的阴道,因吸出了精液而一阵欢快舒卷翻缠,不停的吸取着我射出的一股股精液。
身下的雪馨馨也极尽绞缠之能事,四肢紧紧的缠绕着我健硕的身体,像一条盘住了猎物的美女蛇一样,死不松劲。
爲了抵御雪馨馨一次又一次无止无休的吸精盘剥,我不得不抱着她满床打滚。她的下体无论我怎样滚动都紧咬不放,两具肉体像一团蹒跚的白色肉球,滚来滚去,再怎麽滚也密不可分。她吸得太厉害了,我不得不啊啊叫的加大了滚动的幅度,终于我和她咕噜噜的滚到了床下,她一声惊呼,但仍绞合不放,阴道力度依然不减,即使整根阴茎已经发疼。
她四肢盘缠的力度同样惊人,几乎要和我合二爲一,我在床下又滚了起来,撞翻了几张椅子,滚到了一张餐桌下面,继续滚,两具身体剧烈碰撞的身体,一次一次的撞在桌腿上,震得桌上的器皿哐啷哐啷的晃响,一个水杯被撞到了桌子边缘,滚动的肉体,又是一次猛烈的撞击,水杯跌落,掉在了厚厚的地毯上,还好没有碎开。
在连续的滚动中,雪馨馨高潮不断,媚眼如丝,脸上红潮一波又一波,强烈的高潮不断袭来,她的嘴唇被自己咬得冒出了血丝,我和她从餐桌下又滚到了壁炉旁,噼哩哗啦不断吞吐的火焰,将她深度凄迷的俏脸,映得火红火红的,一副濒死边缘的神色,但她仍不肯离开我,阴道还在不停的缩吸。
鼻尖见汗的她还在紧紧的缠着我,两具被如流的汗水不知道打湿了多少遍的躯体,早已滑不留手,却还紧紧的结合在一起,生殖器照样不离不弃,生猛的死死纠缠在一起,好像要将她这麽多年来的欠账,毕其功于一役,在一次疯狂的交合里全部索取。
未曾离开过她阴道的阴茎,又再次射精了,又是一次无可避免的抽精吸液,被蜜汁淫液浸透的黑丝阴茎疯狂的吐出了它今晚的最後一腔精液,大龟头一次次的撞击在花蕊的中心上,令那玉人浑身酥软,两条黑丝大腿也越来越软的摊张在地毯上,身体有一抽没一抽的抽搐着,热烫如赤的绝色俏脸,此时已深度迷幻。
起伏的胸脯,粗重的喘息,轻轻呻吟,小嘴吞吐着如兰的气息,紧缠一晚的阴道终于一阵松软,放开了我可怜的阴茎,此时的我竟无力将它抽出,深度的疲累感让我整个人倒了下去,将柔滑的一具玉体重重的压在身下,我已经用尽了最後一丝力气,阴茎还在她舒缩的阴道里轻轻跳动……
她的头露在我的肩膀上,她的手在我宽厚的背上轻轻抚摸,似乎对我一夜不停的奋战十分满足,我感到怀中玉人每一个毛孔都是舒爽的,她在我身侧轻轻摆动着两条已经被汗水打湿,无力擡起的黑丝玉腿,似乎对先前的奋战无比的眷恋……
她的头靠得我更紧了,我感到一股爱意的流动,她紧紧攀缠我的身体,我感到身下一片惬意的松软,一种幸福的松软,而我已经在一片淋漓的汗液和如兰的体香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