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痴迷于跟这个双性女孩子的床第之欢,每天除了学习以外,就是跟这个女生混在一起,不光是能体会到特殊的性爱感觉,还有一个主要原因就是这个女生非常的温柔删节,善解人意,不论我多么变态的要求和举动,她都默默的承受。
让我赌咒发誓,一定要帮她做成手术,让她成为真女人。这件事情在学校这个不大的范围内传开了,李主任有些恼火,找我谈话:“现在革命形势很严重,你要帮我多想办法出主意。不应该每天跟那个二尾(yi)子混在一起。”
我表示同意,说:“是啊是啊,有点玩物丧志了。”
李主任说:“男人么,玩女人是正常的,但是要玩就要玩那种有水平的。”
我很奇怪:“啥叫有水平的。”
李主任说:“大城市的,高级知识分子,大个的臭老九。”
我说:“哪里有?”
李主任说:“那个钱老师,知道吧。”
我说:“当然。”
李主任:“那才叫女人呢,那叫宝器,插进去以后,你不用动,那里边的肉啊会动的,揉啊吸啊,几下你就光溜溜了……”
我突然想起来那次偷窥的事情,经李主任这么一说,恍然大悟。我很想尝试一下,但是毕竟是李主任的人,我不敢造次。没想到李主任主动说:“你想不想试一试?我给你安排……”我乐的口水都出来了,抓住李主任的手:“啥时候,今天晚上成不?”
李主任看我表情也乐了:“猴崽子,这么着急,好吧,我晚上给你安排。”
李主任拿出了一封信,然后伏在我耳边说:“到了晚上,你如此这般这般……”
我乐的口水鼻涕泡一起喷涌,接过信件,感激的说:“事情成了,主任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晚上吃过晚饭,我带着我的跟班,就是那个双性女学生,还有两个身体强壮的中学生,来到钱老师家里,钱老师就一个人住,她男人早被打成走资派抓起来了,看到我们到来,钱老师很紧张,两个男学生上去就扭住她的胳膊,把她控制起来,我拿出那封信,说:“这是上面来的材料,你有里通外国的特务嫌疑,你说咋办吧。”
钱老师一听,吓的腿都软了,幸亏两个男学生揪着她,我问她:“你坦白不坦白,坦白还可以考虑从宽处理你。”那两个男生也大吼,你要是不坦白,就把你腿打断了。
钱老师哆哆嗦嗦的说:“你问吧,问啥我都说,保证不隐瞒。”
我挥了挥手,那两个男生立刻离开了,我淫笑着说:“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李主任这次也保不了你了,所以我来审你,知道吧?”
钱老师听我提到李主任,愣了一下,抬头看着我满脸的淫荡,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色通红,面带娇羞,头深深的低下去,埋在胸前。我凑过去,挑起她的下巴,注视着她的眼睛:“想好了没有,怎么交代啊。”钱老师胆怯的说:“没有的事情我怎么交代?”我大怒,你就交代你爸爸里通外国的事情!
钱老师扭头躲过我的手,看着我说:“我爸爸钱多多一心为国,为党,为人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自己良心的事情,我更没有可以交代的。”
我更火大了,满以为是很容易吃到嘴的包子,里边竟然有骨头。这时候,那个女生拽了我一下,走到钱老师的面前:“说你是钱多多的女儿?是钱姐姐?我是雨儿啊。”
然后抱着钱老师嚎啕大哭。我很惊讶,看着两人,钱老师仔细看了看女生:“你是赵雨妹妹,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赶紧问咋回事,原来女生的爸爸是钱老师爸爸的部下,钱老师的爸爸是老革命,被打倒了,之前两家有所交往,所以相互认识。
我问钱老师:“既然你爸爸是老革命,为啥现在里通外国呢?”钱老师愤慨的说:“我爸爸是有些外国友人,但从来没有做对不起国家的事情!”
我问女生:“那你爸爸呢。”女生说:“我爸爸过世早,我们家离开上海,所以我在小镇上长大的。”
我说:“难怪看你就像大城市的人。”我对钱老师说:“问题是会调查清楚的,我会尽量帮助你的。好了你回去吧。”钱老师看我竟然放过她,很是惊讶,我说:“不是我不想那个你,只是我对老革命很是尊重。”钱老师被我气乐了:“刚以为你是个君子,没想到还是那么无耻。”我说:“你跟李主任才无耻呢,我都看到过。”
钱老师脸刷的红了:“我是喜欢他,怎么了,他不喜欢我,把我送给这个,送给那个……”然后眼泪下来了。我很无趣的对女生说:“你叫啥来着,赵雨,你哄哄你姐姐。送她回去吧。”两个女人搀扶着离开了,我咬牙切齿的说:“老革命的女儿咋了,我早晚要得到你……”窗外突然听到有人咳嗽,接着脚步声响起,进来一人,我定睛一看,原来是老校长。
老校长冲我微微一笑:“你小子良心发现啊,以后有好果子吃了。”我不明白问老校长是何意思。老校长说:“这女人的爹可不是一般人,乃人中龙凤,要不是这场革命,他是我们这个地区最有权威的领导,如果他能挺过这次斗争,他还会重新站起来的,你要是能攀上这个高枝,那以后前途不可限量。你今天放过了她,她对你有了好印象,比你强行得到她肉体有价值。”
我接受了老校长的建议。没有再打她的主意。而是尽量想办法跟钱老师搞好关系。
过了一个月,我送赵雨去市里的医院检查,看看能不能手术。因为要做多项检查,我们就在市里住下来了,没想到隔日钱老师也来了,她以为赵雨直接就要手术,就过来看她,由于一时检查不能完成,赵雨留在医院。我和钱老师先回镇上。那年代也没有长途车,我骑着自行车带着钱老师,走到我们市里和我们镇中间的结合部。
突然天降大雨,我们两人狼狈极了,浑身湿透的找地方避雨,找了半天也没有可以躲雨的地方,钱老师抬头看看天,笑嘻嘻的伸出舌头,想接雨水尝尝,然后手舞足蹈的连蹦带跳的往前走。
我说:“你疯了啊。”钱老师说:“反正也湿了,就淋着呗,怕什么。”然后接着跳着扭着往前跑,我推着自行车跟着她。钱老师回头跟我说:“小时候经常淋雨,大了反倒再没有了,这雨不凉是热的,淋着舒服,就当是冲凉了。”我问她啥是冲凉?钱老师说:“就是你们说的洗澡。”
我说:“那你为啥不脱衣服?”
钱老师白了我一眼,继续跳啊扭啊,嘴里竟然开始唱样板戏红色娘子军的选段……那听过无数次的样板戏,从钱老师嘴里唱出来竟然那么悠扬动听,婉转旖旎。我完全被她的乐观感染了,跳上车子,起着追了上去。
嘴里也唱着红色娘子军党代表洪常青的唱词,两个人一个出谷黄莺,一个老牛嘶吼却也配合的天衣无缝,相得益彰。我们在大雨里梭巡着,从内心中散发出一种离开尘世喧闹的快乐,四下无人,我们肆无忌惮的唱着吼着,把会唱的样板戏都唱了,会唱的革命歌曲也都唱了。
钱老师跑累了就跳上车子,从背后摸我的脑袋:“小弟弟,叫姐姐诶。”
我回头:“姐姐,我要吃糖!”钱老师:“好,到合作社给你买糖。”我再回头:“姐姐,我要吃饼干!”钱老师:“好,到合作社给你买饼干。”我接着回头:“姐姐,我要吃奶!”钱老师:“好,到合作社……姐姐没奶……”
我哈哈大笑,钱老师在后边捶我的背。笑骂道:“还是那么坏!”
顶着雨,泥泞的路骑车很费劲,何况还带着个人,我的腿慢慢的蹬不动了,车头开始扭来扭去,话也少了,闷着头使劲蹬车。钱老师也发现了,把手伸拖来放在我大腿上,当我使劲往下踩的时候,她也用力按我的腿,帮我使劲,她的头靠在我的背上。其实她手上给我的力量根本没有多大帮助,但是她手上的温度,穿透我湿漉漉冰凉的裤子,传到在我的大腿上,转换成无穷的力量。
我大吼一声,振作精神,车又走成一条直线,飞快的穿过雨幕。
不知道走了多远,方向是否正确,反正我们往前往前一直往前……
终于发现了一个涵洞,我们冲了进去,在里边避雨,两个人讲着笑话,唱着歌,也谈论赵雨的手术,希望她能早日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天色暗下来了,我们肯定没法走了。
我在涵洞里找了一些没有完全腐烂的木头,挑比较干的凑了一堆,掏出我的汽油打火机,点燃了篝火,我们脱掉外套,进行烘烤,没有吃的。我跑到涵洞外的玉米地掰了几个还没成熟的玉米烘烤,费了半天力气,才发现根本不能吃,玉米太嫩了,一烤就黑了不能吃了,我们沮丧的放弃了晚饭的想法。
我突然想起来,书包里还有吃的,打开来取出一个油纸包,里边是两个饼,是我和赵雨出发时候,如玉给我们带的,路上忘了吃。书包湿透了,但是油纸没有湿透,饼子看上去还是饼子的样子。我们烤干了,烤热了饼子,一人一个吃。
我跟钱老师开玩笑:“饼子太干了,要是有奶润润就好了。”钱老师瞪我一眼:“想的美。”
我假装纯洁,说:“我老婆比你小都有奶了,你咋没有。”
钱老师说:“你老婆是肚子里有了孩子才有奶,你不知道?”
我说:“没注意过。”
我们很快吃完了饼,意犹未尽。
好在外衣干了,钱老师让我背转身,然后她脱掉了贴身的花布褂子,空心穿上外衣,接着烤她的花布内衣。
好玩的都说过了,能唱的也都唱了,衣服裤子都干了。
我们突然无话可说了,涵洞外边黑暗笼罩了一切,雨越来越大,洞里的火却越来越小,我开始搜索涵洞内所有能燃烧的木材,干燥的直接扔在火堆里,潮湿的现在火堆外围烘烤,我上窜下跳的扑腾着,钱老师默默的坐在火堆边,看着我忙碌。
好半天,火势旺了,搜集了不少木材(建筑涵洞留下的),我有坐回火堆边上,经过一番劳累,吃下去那个饼早没有了,肚子更饿了。
钱老师说:“干的不错,表扬一下。”像变魔术一样递给我半个饼。我愣住了,没有接,看着钱老师,她说:“知道你吃不饱,明天你还要骑车,就给你留了半个,想明天早上给你,现在看你累半天了,估计该饿了,就现在给你了。”
我接过来,体会着饼上残留着钱老师的体温。内心一阵感动。
钱老师看了看涵洞里一些渗水的地方,悠悠的说:“这里会不会塌方。”
我说:“不要乌鸦嘴啊。”
钱老师更深沉的声音说:“外边太黑了,害怕,你靠近我一些。”
我坐到她身边,手里拿着半个饼舍不得吃。
钱老师看着我手里的饼,用低沉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假如这里塌了,我们困住了,只有这半个饼,你咋办?”
我想了想:“我留着饼,每天给你掰一小块,直到有人来救我们。”
钱老师说:“你不吃么?”
我说:“不吃,我吃了就没你的了。”
钱老师说:“那等不到有人救我们你就饿死了。”
我说:“不会的。”
钱老师问:“为啥。你吃啥。”
我说:“我们那个,给你肚子搞出娃来,你就有奶了。然后,你吃饼,我吃奶!”
钱老师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然后笑的倒在地上,然后找了根趁手的木材,朝我就打了过来,我假装害怕的用手抱住了头,任凭那木棒轻轻的落在我的头上。
钱老师一边笑一边捶着我说:“你这个家伙,多浪漫的事情到你嘴里都那么龌龊。”
我笑道:“我本流氓,天性如此……”
钱老师:“早知道你了,赵雨都说了。你有那么好的老婆,还祸害了那么多小姑娘……”
我说:“我可没有祸害你啊,那天想祸害来着,是在不好意思下手,毕竟都是老师么……”
钱老师:“你还知道你是老师啊,就知道祸害学生。”
我挡住了钱老师捶过来拳头,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拽到我怀里,搂住了她,嘴附到她耳边,轻轻的说:“现在没有学生了,我只能祸害老师了。”
钱老师看着我,目光流动,在火光的映衬下,她的眼睛充满媚意,那种挑逗人心弦的目光注视着我,嘴唇翕动,离我近在咫尺的说话,那声音却似乎从天边飘来:“你敢么,你敢祸害我么……”
我说:“敢,打死你我也敢。”
说我的唇义无反顾的贴上她的唇……
眼前的火光依然跳动闪烁,我看到涵洞墙壁上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在凸凹不平的墙壁扭曲着。我接着闭上了眼。
耳朵里传来外面的雨水,木柴燃烧的噼噼啪啪的声音,我闭上了耳朵。
我关闭不了我的舌头,因为和她的舌头在纠缠。
我也关闭不了我的左手,因为早已侵入她的怀里,体会着她柔滑的肌肤和丰满的乳房。
我也关闭不了我的鸡巴,因为早已被她捕获,紧紧的捏在她的手里。
我的右手撑着地,支撑着我两人的体重。
起码过了一个小时,除了越来越重的呼吸声,我们没有搞出一点动静。
两人心中的火却燃烧的超过了篝火。
我右手终于撑不住了,我倒在了地上,钱老师趴在我身上。
左手虽然还在她怀里,却被压住不能驰骋了。
钱老师四肢活动自如,犹如八爪鱼一边紧紧缠绕着我。
不知道怎么,我们的上衣都开了,胸膛赤裸的紧贴在一起。也不知道怎么,我的裤子也开了,鸡巴挺立着,龟头伸出的液滴在火光中晶莹剔透,宛若点缀在龟头上的宝石。
接着宝石消失了,龟头也消失了,都含在钱老师的嘴里了。
我发出了半个小时以来第一声尝尝的呻吟:“啊……”
接着,钱老师只穿着一件没系扣子的外套,下身赤裸的骑到我身上来。
她的双手玩弄着我的奶头,麻痒刺激传遍我全身,我的鸡巴更坚挺了。钱老师抬起屁股,一只手扶着我的鸡巴,就坐了下来。
我的整根鸡巴被吞没了,我感觉到一种灼热,我进入过不少女人的体内,却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温度。
接着我感觉到根部被套牢,被一圈肉紧紧的套着,然后向上,一直到龟头,一波一波的松紧,转化成一波一波的快感直接冲击的我的大脑。钱老师只是伏在我身上,一动没动。这就是李主任推崇的宝器啊,我的大腿小腿脚都绷直了,成了一线,两臂也向身体两侧打开,双手开始抓土,拔草。我经常搞的女人撕扯床单,结果今天我竟然做出女人激动时的举动!
我几次想挺动小腹,发起冲击,都被钱老师有力的大腿制止了。只好闭目享受着钱老师的内功。不超过5分钟,在根部一次从紧到松的过程中,我发射了,我整根鸡巴瞬间放松了,接着一股热流沐浴着整根鸡巴,钱老师也喷了。
我们紧紧抱在一起,下身依然结合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胳膊,手都麻了,我竟然听到钱老师低低的鼾声,她竟然睡着了。我慢慢的动着我的胳膊和手,想活动一下血脉,又怕惊醒了她。
没想到还是弄醒了她,她从我身上起来,我的鸡巴也滑出她的阴道,在完全脱离的时候,她才发出第一声呻吟,“嗯……”
她跟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今天的事情你敢说出去,我就死给你看。”
我赶紧答应:“打死你我也不说。”
她哼了一下看着我,脸上表情很不满意。
我只好说:“打死我也不说。”
她才露出了笑容:“连赵雨那个小妮子也不许告诉。”
我说:“保证不说。”
她才满意的起身,穿上裤衩和裤子,扣好上衣的扣子。
又躺在我身边,枕着我的手臂跟我聊天。
我们谈理想,谈人生,爱情……周围的人事情。
在我回答她我一共祸害了10多个女性之后,挨了狠狠的一口,咬在我的肩膀。
突然,她说:“赵雨那个小丫头是个武术高手,14、5岁的时候,4、5个成年男人都打不过她。只是武术也算四旧之列,所以她以后再也没表现过。”
我浑身都冒白毛汗,要是欺负她的时候,她要反抗打我……骨头都断了。
我没敢接话,心里一阵后怕。
想着手术后一定要对她好一些……
第二天醒了,天亮了,骑车找路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