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忘我的裤子未脱,一个少了一粒睾丸的男人,根本不可能在一天内梅开二度。但他为什么又要搅得白萍欲火高涨呢?
“你大声叫,我才兴奋嘛!”他的嘴从她耳珠移到她的奶子上,一含,就将一颗有红枣大的奶头塞进嘴内,他除了大力的啜之外,又用舌头去撩她的乳头。
“你…浪不浪?”他含糊的吐出几个字。
“唉…啊…我浪…哎…你…不要咬…啊…噢…”白萍开始发姣,声音亦提高了。
她双手伸到他的裤裆下,想去握握他软软的肉棍。但毋忘我这时亦扭动屁股,他一任肉棍在她牝户上揩,但就不除裤。
白萍的牝户流出白涎来,那些黏液弄湿了洞口的毛毛。
她动情,腋下就多了股“骚”味,腋毛多的女人,就有骚味!
“你…快点给我…”她伸手去扯他的裤带。
“我还起不了头…”毋忘我大力的搓着她的乳房,那虽然不及陶娥的有弹性,但大而软,恰似一团面粉似的,又非陶娥可及。
他大力的扭,乳房出现淡红的指印。
“你来嘛!”白萍终于握着那半软半硬的肉棍了,她很快就察觉他有异!
“你…你怎么少了一颗卵…你…你是太监?”白萍杏眼圆睁,她想叫时,毋忘我的指头更快,他一点就点中了她的昏穴。
“下一步该怎做呢?”他躺在晕了的白萍身旁。
屋外杨家的壮丁,断断续续听到房内的淫声浪语,有些忍不住伸手到裤裆内,用手指替自己硬起来的东西搓按起来。
廿多人中,有近十个在替自己“自渎”。
毋忘我又解开了白萍的晕穴,他掩着她的口:“听我的话,不然,我手指一动就可杀你!”
领教过一次后,白萍惊惶地点了点头:“你…你想怎样?”
“杨家能打的,是不是都派来守在屋外?”毋忘我低声问。
白萍徨恐的点了点头。
“我要你大声发出叫床声,令他们一齐手淫!”毋忘我狡滑的笑了笑:“我要令你欲仙欲死!”
他突然扒开她的大腿,将那红啡色的牝户再弄开,跟着低头,伸出舌头就舐…“呀…啊…啊…”白萍被他的舌头一卷一撩,忍不住抖颤大叫起来。
毋忘我的舌头插得又深,撩得又密,白萍双腿大力的夹住他的头,大声呻吟:“哎呀…你不要…唉…弄死人了…”
守在屋外的都是青年,他们血气方刚,听到白萍的浪叫,有人忍不住爬近窗口,用手指戮穿纱窗观看。
“哗,那剑客舐她的‘盘子’…”伏在窗口的杨村青壮有近十二、三个:“哗,杨林的媳妇真的很骚…”
本来在手淫的壮丁,搓自己的裤裆更急了。
“妈呀…真的…给我玩一次…我死也值得!”
“啊…不好…一手都是!”
“喂,你弄污我的鞋啦!”
杨村的青壮中,有七、八个“玩”得两“玩”就呕白泡!
毋忘我是知道有人在偷窥的,他的头摆来摆去,舐得更落力,这更弄得白萍死去活来。
她有了一次高潮,牝户内的淫汁流湿了她的屁股,她扯着毋忘我的头发:“啊…我死了…死啦…我尿了…要尿了…”
她的阴精直喷,射湿他的下巴。
杨村的青年,有人已第二次用“五姑娘”替自已出火了。
守衙的廿多人,全部做了瞥伯,看毋忘我表现舐功…在祠堂内,杨家荣正张罗着金子。村中比较富有的,奉命交出金手镯、金戒指、金元宝…
杨仲偕有点不以为然:“爹,这人来路不明,我们真的要将半条村的财富给他?”
杨家荣狞笑:“不!能带走这些金子的,只会是个死人!”他将眼咪成一条线:“我们假意付给他,然后要他向陶村街锋陷阵,他杀得筋疲力倦时,我就在后插他一刀!他武功不错,但人终有力竭之时呀!”
杨家荣筹了半个时辰,终于筹足黄金了。
而在小屋那边,毋忘我弄到白萍如痴如醉时,又点了她的昏穴。
屋外的杨村青年有的已弄了自己两次,而腿也有点酸软了。
“噢…还没有来真的,杨林的媳妇就欲仙欲死了!”众青年纷纷爬离窗口。
毋忘我在屋内穿回上衣,他大吼大叫:“不成,不成,杨家的女人太不济事了!”
他推门而出,对那群泄了火的杨家村民咆哮:“有没有另外一个女的?你们不是抓了一值陶村的女郎吗?换来试试!”
他的吼叫声自然引来了杨家荣,而杨村的丁壮亦有向他报告:“那不明来路的剑客搞了一会,弄晕了杨林的媳妇,他床上的功夫真利害!”
杨家荣陪着笑面:“山野村姑,未能好好的服侍英雄,请原谅!”
“那你们抓了的陶姓村女呢?”毋忘我一面红光:“将她给我泄火!”
杨家荣的脸色变了变:“好汉,我们抓了姓陶一个女的,但她…自杀死了!”
毋忘我怔了怔:“死了?”
“是,尸体就停在那边茅房,请过来一看!”杨家荣作出姿势。
陶珠的尸位就躺在木板上,她面上已出现尸斑,身上穿着红色的新娘裙褂。
毋忘我看看陶珠的面,心里已有决定。
“这女的额头皱了,分明是被人击碎天灵盖死的,看她的模样,生得和陶娥描述的差不多,也许,她是不甘受辱被杀的!”毋忘我只看外表,并不知死尸下体红肿。
“我们很敬重烈女!”杨家荣装出严肃神情:“所以决定招她做媳妇!”
毋忘我再看了陶珠的面孔一眼:“太可惜了,这样,就无得玩啦!”
杨家荣皮笑肉不笑的:“好汉,金子已预备好了,请到祠堂过目,然后…”
毋忘我咬了咬下唇:“好,今宵来个了断!”
两百两黄金,一共是四百多件金饰。
毋忘我看了又看,点了又点。
“好汉,你现在要拿走…还是打完仗回来再拿?”杨家荣干笑两声。
“先放在这里,我取几两傍身就可以了!”毋忘我拿了一大一细金元宝塞在怀里:“好,刚才围在小屋的男丁可以跟我去突袭!”
“好,快人快语!”杨家荣叫那些男丁披藤甲、带刀枪。
毋忘我除了自己的绳鞭外,也借了口大刀:“好,我们就开到溪畔!”
他拿出怀中的一幅羊皮,低声说:“陶村方面,较弱的是西北方!”
“那里只有一个寨栅,得两人守望,过了寨栅,就是一片竹林,竹林后是度崖壁,高约三丈,从这里纵绳下去,就是陶村心脏。”
杨家荣看着地图,不住的点头:“对,我怎么想不到这里是缺陷呢?”
毋忘我又指着地图:“陶村的重守据点都集中在正西及西南方,特别是正面,设了不少机关,要打,一定要从西北!”
杨家荣点头:“好,就请壮丁打前锋,我带领全村的人从后接应!”
毋忘我和杨家荣再出祠堂前,那里已经聚集五、六十众。
天已经微明了。
杨家荣拉着毋忘我的手,向各人讲话:“今次攻陷了陶村,金矿就是我们的,陶村的女人也是我们的。”
“毛好汉打前锋,一定无坚不摧,记住,攻平陶村后,先抢女人,后抢金子!”
杨村的男丁轰然叫好!
毋忘我望着那些眼有血丝、一面狠戾的青年,仿佛自己在战场上一样。他把手扬了扬:“出发!”
廿多个杨村男丁,拿了武器,跟在他身后,他们悄悄的朝着西北前进。
杨家荣亦安排村中防务。
“我们空营而出,一旦陶村的人反攻摸过来,我们一定回救不及!”
“所以,老弱的都要出动,全部在正面峭石后布防!”
“我儿仲偕负责正面防务,大家多用弓箭,多置擂木、大石,假如陶村敢来攻,一定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杨家荣亦很谨慎:“我出攻后,全村紧密围栅,有重要事呜锣放炮竹警告!”
他望着远远的西北方:“我带的四十人,现在出发!”
在小屋内,被点了晕穴的白萍这时悠然转醒,她被点了晕穴,过了若干时侯,血气会将穴道冲开,人自然醒了!
她望望屋内,飞快的穿回衣服。
白萍打开小屋门,一个人也不见,她厉声叫起来:“杨村长,不好,这个毋忘我可能有诈呀!杨村长…”
她向祠堂跌跌撞撞的走:“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