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郭康退了两步,他从怀里掏出令牌:“我是金陵城捕头,你莫要狗血喷人!”
林平之停了下来:“捕头…我没杀人!”他身子一拔,就想逃跑!
“不许走!”郭康暴喝:“我要带你回衙门!”
这时,远虚突然又响起一阵笛声!
郭康呆了呆。
林平之突然掏出一颗黑丸,掷在地上。
“砰!”的一声,一阵淡黄烟雾散出!
郭康想闭住呼吸已经来不及了!
他吸了两口,只觉头晕脑胀,他在晕倒前,只见林平之跃上屋顶飞奔。
郭康想运气追,但真气一动,他就软软的倒了下来…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郭康才悠然醒来!
四周有很烈烈的姜花香味!
他是躺在一张很软的床上。
他身上所有的衣服都不见了!
最要命的,是床畔坐着一个丽人,一个穿蓝衣的女郎,就是郭康在“暖香阁”附近遇到的艳女!
她的玉手正撩拨着郭康那话儿!
“噢…你干…干什么?”郭康失声,他那话儿已经昂起,象条红红的肉棍!
他想挣扎,但混身无力!
蓝衣丽人手指搓着小郭康的“头”:“男人的身体真奇妙,一时是软软绵绵的,一时又硬绑绑的昂起…不止…还会喷出白浆呢?”
郭康想拨开她的手,但手抬到一半就乏力,他一惊,那话儿就泄气的变软!
“哈!啊!没有了!”那蓝衣女郎娇笑:“真奇妙,哈…一缩就缩回得剩下寸半,哈…”
郭康又好气又好笑:“姑娘,你没看过男人身体?我怎会在这处的?”
蓝衣姑娘凤眼一转:“我这么大,就未看过没衣穿的男人!刚才我救了你回来,索性脱光你的衣服看个清楚!”她讲得很认真。
“你吸了‘三香软筋烟’,起码要三个时辰手脚才能动的!”
郭康呆了呆:“‘三香软筋烟?’这是四川九宫派的镇门暗器。姑娘,那你是什么人?”
蓝衣少女眼又一转:“我是王雪,我师父就是拜月的教主!”
郭康似终觉得不好意思:“王姑娘…可否将衣服给回我…你…你已经看饱了吧!”
王雪摇了摇头:“你不能穿回衣服,吸了‘三香软筋烟’,伤着了身体,毒就不能散。”
她呶了呶小嘴:“你这种男人,嘴上有胡渣子,已经不合格,我师父说,最美的男人是十六到十八岁,下巴没胡子的!”
郭康脸一红:“王姑娘,你说过今天中午,将故事告诉我的,现在…这么巧,只得我俩,不如…你说出来好不好?”
王雪凤眼溜来溜去:“也好,我告诉你!”
“我们的拜月教,一向只收女的入教,假如有男的闯入教坛范围,年轻的交给教主发落,老而有胡子的就当场杀死!”
“去年,有个穿蓝衣的男人,闯入我教重地!他冒充是青楼女子,化了妆,穿上女人的衣裙,居然瞒过了教前护法!”
“因为很多娼妓都加入我教,所以这个坏男人有机混了进来。”
“他当晚就摸进教主的住所…但,就给教主发现,这臭男人在逃跑前,抢了拜月教半部《吸精大法》,这是我教的重要秘笈。”
“教主很生气,就派…”王雪再想说下去时,屋外突然传来一阵笛声。
这笛声和郭康前几次听到的是一样,但,这次来得特别近!
王雪的俏脸变得青白:“不好,是师姐!喂,你…你乖乖的躺着…”
她想拉薄被盖住郭康,但说时迟,那时快,房门已给劲风打开!
一个穿绿色衣裙的女郎飘了进来!
她看来有廿五、六岁,起码大王雪七、八年以上,她样子有王雪的俏丽,粉脸有风霜味,但人较骚姣!手上拿着一根铜笛!
“小师妹!”她凤眼一瞟:“原来收藏了一个男人在这里,教主的事忘了吗!”
“冷师姐!”王雪的脸通红:“这人是城内捕头,有了他,对我们要找的事方便很多!”
“我看未必!”姓冷的女郎望了郭康一眼:“武林的事,犯不着沾上官府!”
她头一摆:“这里等我来,你到城外找那个姓林的!”
王雪呶了呶小嘴:“你…你…”
她柳腰一摆,就跃出房外。
郭康赤身裸在两女前,自然万分尴尬,但苦在混身动弹不得!
冷姓女郎关了房门,又换回另一种面口。
她媚笑的,慢慢解下罗裙:“好,本姑娘就试试当差的硬汉!”
她衣服一件件的解,郭康眼前一亮:“你…你想干…什么?”
他心想:“完了,被这妖女吸干了精,恐怕是英雄绝路…想不到毕命于此!”
冷姓艳女的皮肤很白,那两只乳房是笋形的,乳尖是粉红色的一大片。
她的腰肢很瘦,屁股也不大,但小腹下却是像乱草似的,毛茸茸的一大片。
“本姑娘动情,让你尝尝天鹅肉!”她混身上下,除了短裤、绣鞋外,已是身无片缕,两只奶子荡来荡去,腋下传来一阵阵似香似臭的体味!
郭康闭目待死,他下边已缩成只得一寸。
“哟,怕什么?”冷姓艳女走近床畔,将上身伏在郭康浑厚的胸膛上:“好结实的肌肉!”
他双手不停的在胸上摸来摸去,跟着伸出湿润的舌头,舐在他的乳尖上。
“噢!”郭康呻叫了一声,她舌头的撩拨,令他的乳头湿了一大片,最要命的,是她的乳房在他脐上揩来揩去。
郭康的话儿从一寸变为三寸!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郭康想岔开她,他计算过,只消再过半个时辰,他的体力就恢复!
但艳女并没有答他。
她的舌尖舐完他的胸膛后,她的玉手慢慢下滑,一捉就捉着郭康那半硬的东西。
“果然是件宝贝!”她轻柔的摸摸那红头儿,又搓搓那两颗小卵。
郭康额上冒出汗珠,他那话儿从三寸再涨硬:“不好,只要一挺起,她的嘴就吸下来,将我的精吸光!”
郭康暗暗对自己说:“乖乖,硬不得,不要举起来!”
冷姓艳女摸了好一会后,她突然捧着自己的豪乳,用深深的乳沟夹着郭康“呈勇”
的肉棍!
“噢…啊…”郭康又颤了颤,那东西就快有六寸了!
更要命的,是她用自己的乳蒂,去揩他红彤彤的肉棍头!
“啊…噢…”她口中发出销魂荡骨的叫声!被她用乳房撩拨了这么多记,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那东西朝天昂起!
“啊…真棒…”她小嘴轻轻的尝着他的一颗小卵,舌头不住的吮!
“完了,她小嘴一吸,我就完了!”郭康冒汗更多。
就在这时,她突然一坐,就坐上郭康的肚皮上,玉手一握,就握着他的命根子,往她毛茸茸的“小口”塞进去。
那处又滑又湿,头然淫汁已流了不少。
“噢!”郭康张眼一看,就见两颗白肉球在眼前左右幌来幌去、而肉棒就全挺入一个紧紧窄窄的肉洞!
她眉丝细眼,正在上下起伏着:“啊…啊…真好…啊…”她双腿夹着他的腰,越动越快!
郭康发了汗,毒性已去得七七八八,他的手突然可以举动起来,他咬一咬牙龈,奋力的就抓着她的豪乳,将那两团肉扭曲!
“啊…啊…”冷女耸动更快:“来了…噢…我来了…”她突然伏头,向他的手腕就咬了一口!
“哎哟!”郭康手上多了排血印!
“你这骚货!”他将她反身一压,变回男上女下!他双手一提,提高她的大腿。
冷女抬高腰肢,屁股向上屹,她双足勾住郭康的颈:“来…来呀…捣死我!”
郭康已无法再忍,他捉着她的腰,急速的抽了又插…插了又抽…那毛茸茸的地方“呕”出一沫沫的白泡。
“骚货…告诉我…你叫什么名?来金陵做什么?”郭康反客为主。
“我叫冷玉冰,是拜月教右护法!”冷女不住抬腰:“当差的…真好…直捣进花心啦…咛…”
郭康又多挺了十几下,已经是强弩之末,他怕冷玉冰会吸精,于是急急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