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扳的“流云袖”是武林有数的高手,杀害他的人显然怕打不过他,才在……郭康闻了闻各样食剩的食物:“咦…这种配搭?”
他望着何国华:“你老板有没有指定吃甚么菜式?”
“叶老板很节俭,从不挑吃,厨房煮甚么他就吃甚么。”
郭康又闻闻酒壶内的酒:“你快去抓厨师来!”
赌坊的打手很快就来回报:“厨师阿光同荷官肥仔洪同时失了踪!”
何国华狠狠的说:“是他们毒死了叶老板,一定要抓他们回来!”
他望着郭康:“总捕头,你见到甚么下毒的象征?”
郭康用筷子翻了翻豆腐:“叶坤老板久于江湖,假如用重毒药,一定给他闻出,看见,很难毒死他!但,假如用分量很轻的毒药,但无论任何一个高手,都吃不出来!分量轻的毒药,怎样在肚内变剧毒呢?”
郭康指了指那碗菜:“就是利用菠菜配合!”
菠菜配合豆腐吃,下肚后令人不适,因为产生了毒素,再在酒内下少许砒霜及其他毒品,叶老板吃下后,这几样东西在肚内混合,就变成剧毒!
“下毒的人懂得用酒菜配合,显然是用毒大行家,叶老板怎不发觉身边有这样利害的高手?”
众手下你眼望我眼,似乎吓呆了!
“莫家小姐押在叶老板处的〈奔雷手〉呢?”郭康望了望何国华。
“不见了!”何国华额角冒出汗珠:“叶老板获得这木手后,一直关在屋内研究这武器,他死了……这〈奔雷手〉就不翼而飞!”
何总管结结巴巴:“我们正在愁,万一莫小姐来赎……九如赌坊真的赔不起!”
“消息传了出去,恐怕江湖为争这〈奔雷手〉有大流血!”郭康叹了口气。
郭康差不多三更才离开九如赌坊,他一路行一路想:“这莫怜香虽然和自己有合体之欢,但看来…她正策一项阴谋……”
他想了很久:“这个失去右手腕的女郎究竟搞甚么鬼?”
就在这时,街角闪出一个黑影:“郭捕头救我!”
那人跪下就叩头:“小的不想做替死鬼!”
郭康拉起他,这个人赫然是荷官肥仔洪。
“厨师阿光呢?”郭康四边看了一看。
“他躲在前边草丛!”肥仔洪样子真的很害怕!
“快带我去!”郭康运起轻功。
但肥仔洪就跟不上:“总捕头……小的…不懂武功……”
郭康呆了呆,一手提起他……
在草丛内,那个厨师不停发抖,他三十出头,亦是个肥仔:“捕头,我愿讲所知的一切!”
“这里不宜说话!”郭康一手扯着一个:“到河边找只船,我们上去再说。”
那个阿光已急不及待:“叶老板的死,与我们无关,有人看见老板中毒,叫我走,我心慌下,就听他们的,但…我无下毒…每天买甚么菜,都是……”
就在这时,林中朴出两个蒙面客,四把飞刀就射向郭康三人。
郭康将荷官肥仔洪推倒,但那个阿光跟在他身后,行得较慢,“波、波”两声,飞刀入背。
“哎唷!”厨师阿光惨叫仆倒!其馀两柄就给郭康手指挟着,扔在地下。
“好胆!竟敢杀人!”郭康抽出腰间的三节棍,一招“八方风雨”就打向两个蒙面人。
蒙面人抽出单刀招架,但斗了十馀招后,渐渐不敌,两人再扔出三把飞刀,就落荒而逃。
郭康似乎摸清对方的路数,他走回草丛,阿光已经死了!
两把飞刀横穿他的心脏。
荷官肥仔洪面如土色:“郭捕头,杀害叶老板的人,可能就是要买‘九如赌坊’的人!”
“半个月前,有个老头上门找老板,愿用八千两银买下赌场!”肥仔洪说:“老板不答应,那个老头很生气,说他敬酒不吃,将来必后悔!”
“老板为此,多请了一批打手!”郭康插了句口:“之后,就有独腕少女来赌,并押下〈奔雷手〉?”
肥仔洪点了点头:“是的,我曾偷看老板拿到〈奔雷手〉后欢喜之状,他说有此武器,一定可以击败打赌场主意的人!立心仿制一把。”
两人边行边说,很快就到江畔。
但,江上无船。
“为甚么有人打赌场主意?”郭康坐了下来。
“因为赌场赚钱!”
肥仔洪滔滔不绝道:“每月起码有几百两银子干赚,叶老板又是孤身一人,无妻无子,那老头子说:‘叶坤,你赚了这么多年,应该收手吧!’但,老板反驳:‘谁人嫌银子多?’老头哑口无言。”
那盘数,何国华总管最清楚,他事无大小都要管,厨子阿光每天买甚么菜,都是总管吩咐下来的!
郭康整个人跳起来:“何总管跟了叶老板多久?”
“很多年了,听讲,两人以前是海盗。”肥仔洪很健谈:“我三年前由同乡介绍来赌坊打工,但我很喜欢听人秘密,所以知道老板不少经历!但何总管就很低调,老板在的场合,他一定不会出现,我们背后都叫他做‘无声狗’!我平日和厨子光最老友,今晚,就是有人叫他逃走,我见他蒙不白之冤,想带他找郭捕头,但…想不到你竟然到了九如赌坊!”
郭康掏掏身上,有几两银子:“肥仔洪,你拿这钱,天一亮就坐船走开几天,再回来衙门找我!”
郭康咬了咬下唇:“看来,装神弄鬼都是这个何总管!”他脚步奔向九如赌坊。
何国华此刻却不在赌坊内,他在香喷喷的女孩子闺房。房内只有一张大床,四周是点起檀香,四十多岁的何总管就跪在床边。横依在床上的,赫然是莫怜香。她只穿了件纱袍,内里是甚么也没有。
那笋形乳房、淡黑的阴毛,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她露出两条修长白晰的大腿,浑圆的足踝,涂上寇丹的足趾。
何国华捧着足趾在吮。
莫怜香另一只赤足就撑在他的前额,嘴角媚笑:“你真象头狗!”
“我就是你的狗!”何国华笑嘻嘻的,他将她的王趾每只都吮过了,嘴巴吻上她的足踝……
“你的胡子令我发酸呀!”莫怜香双足乱抖,大腿抬处,尽头的迷人洞,两扇粉红色的嫩肉,惹得何国华舐得更加起劲!
他越舐越上,莫怜香躺了下来,张开大腿。
“香,好香!”何国华像头狗伏落在她大腿上。
莫怜香一夹,夹着他的头:“啊…噢……”
何总管的舌头,钻到红彤彤的水帘洞去,他除了舐得“碟,碟”有声外,还用牙齿轻咬山丘上的毛毛。
“啊哟…噢……”莫怜香口里吐出锁骨销魂的声音。
她的左手忍不住大力按着何国华的头,这一来,他的口、鼻都埋在她的牝户内!他一点也不为意,仍是大口大口的舐……
“哎哟…胡子…要命呀…”莫怜香不住的摆动她的纤腰、肥臀:“你这…老狗…把嘴…倒有这用!”
“唔…唔……”何国华口鼻都是水渍,胡须上亦沾有不少白泡,他双手一伸,就握着莫怜香两个笋型乳房:“我硬起来了!”
他手指搓着她两粒乳蒂,那两颗腥红的小豆豆已发硬、凸起。她的乳旁被他扭至出现一条条淡红的指印,她喘着气:“上来吧!”
九如赌坊的总管,急忙宽衣除裤,他下身已挺起,那话儿只得四寸。
一个千娇百媚的少女竟欢喜其貌不扬的中坑?(粤:中年男人)何国华猴急的压落莫怜香身上。他乱插了几下,终于整支肉棒没入那迷人洞内。
“噢…啊……”何国华乐得呻吟起来,身子乱挺。
莫怜香就蹙着眉:“不要乱动,要不然,就象前几次一样…三几下就丢精了!”
“是!是!”何总管果然下身不敢再乱顶撞,他伏下头来,一手握着一只豪乳在搓捏,一口就啜着另一只奶子,象婴儿似的,又舐又吮。
她两粒乳蒂很小,但已凸起发硬。
“噢…好美…好…”何国华又叫起来,此刻,她牝户内有一股力,不停的拉,吮着他肉茎的头部,他肉紧的握住她乳房:“呀…舒服…”
莫怜香眉丝细眼,屁股不停的往上顶……
何国华只觉那股牵啜力越来越狂,他忍不住了:“唉!唉…我…我丢啦!准我射在你肚内吧!
“不!”她急忙用手一拔,握住了他的肉茎,一股黄黄白白的热流就喷在她的小肚上。
何国华喷完后,整个人就象虚脱了一样。
“你这死相,不是个个男人都可以喷在我里面的!”莫怜香似乎有点生气:“你用毒功夫这么好,为甚么不吃点药,弄…弄久一点!”
“每次只得百多下力度!”她指指肚皮:“来,把自己的东西吞回肚内,不可以弄脏我!”
何国华被她一喝,果然将自己的“子孙”,全部吞回肚内!
她摸摸肚皮,真的给他舐干净了,这时才变柔声:“你就在这里躺躺,我洗过澡就来!”
莫怜香赤条条的跃下床,她虽然只得一手,但行动十分敏捷,她推开屏风,那里就有个大木盆。
“放多点香料,这老鬼的口水臭得很!”她吩咐坐在椅上的婢女。
何国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男人做完那回事后,很易疲倦,何况四十出头的人。
他再醒时,莫怜香已穿着整齐,娇妩万分。
“叶坤死了,明日,我就带人去赎〈奔雷手〉,赌坊交不出,‘莫停杯堂’的人就接收九如赌坊!”莫怜香很开心的:“到时,你要帮口呀!”
何国华点了点头:“女主英明,假如叶坤不是以为得到天下第一武器,弄得神魂不定,我们怎会这样容易得手呢?哈…哈……”
“那只木手呢?”莫怜香突然凤眼一睁。
“那…那真的不见了!”何国华急忙穿回裤子:“大概是叶坤藏了起来,接收赌坊后,可以翻转来找的!”
莫怜香眉头一皱:“好,你先回去吧!”
何国华走出房门,原来莫怜香就住在赌坊后两条街。
四更了,长街无人。
郭康缩在赌坊大门旁,他已等了一个多时辰。当差的,等人亦是一门学问。
“何总管。”郭康从黑暗中闪出:“你可以讲出内幕吗?为甚么要毒死叶坤?”
何国华停步,缓缓从袖内抽出一把折扇:“不愧是神捕,要拉我吗?”
他张开扇,扇叶是用铁片打成的。
“人命关天啊!”郭康摇了摇头:“你好狠,连厨子阿光也杀了灭口!”
何某大声说:“我没杀厨子阿光!”
“这究竟为了甚么?”郭康踏前一步:“你会出卖多年的拍档叶坤?”
“拍档?”何国华冷笑:“人家用钱头,我用钱尾,人家夜夜逛妓院,我就留守在赌坊,这算哪种拍档?”
“要买起赌坊的老头子是谁?”郭康叹了口气:“有多少人打赌坊主意?”
何某没有回答,凝神作出进攻姿势。
郭康拔出腰间的三节棍。
何国华一招“推出窗前”,铁扇平推,直至郭康胸前,这招虽用七成力,但劲风呼呼!
郭康一蹲,三节棍“横扫千军”,反扫对方足踝。
何国华末待招式去尽,纵身一跳改用“愚公劈石”直削蹲伏着的郭康。
郭康一招“懒驴打滚”再弹起。
片刻间,两人已斗了七、八招。
郭康毕竟青壮,缠斗了百招后,已稳占上风。
何总管额角泌出汗珠,一个刚做完爱的中年人,体力始终稍差。
他突然一跃而起,摺起铁扇,用扇柄向着郭康,一股腥臭毒水喷出。
郭康急忙滚倒,那些毒水沾地有白烟冒出,闻到之后令人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