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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戚长征大吃一惊,这一掌的攻势绝不下于任何一个黑榜高手,但觉四周热浪滔滔,已被灼热无比的真气席卷。

    戚长征退刀凝守中宫,鼓尽全力硬受了这一掌,岂料来势强烈的超乎想象,他又狼狼仓仓的退了几步方才稳住身形。

    此时戚长征手下部队已拿火把将建文皇帝及戚长征团团围住。火光照耀下他终于看清楚了这个神秘高手的面容。

    一个身着墨绿色黑边线长衫,身材堪堪可与戚长征比高,面貌俊秀非凡的少年,微笑看着戚长征。他点漆般的双目有若黑夜寒星,明亮不已,坚定无比的自信显露在俊脸之上。

    戚长征也自他眼神之中感到极大的压力,这种感觉只有在与鹰飞对决时曾经感受过,不料此刻却又重现在这年轻人的身上。年轻人摊开双手,微笑道:“戚兄别太大火气,我与你虽不是朋友,但绝不是敌人。还希望你高抬贵手,将小皇帝交给我,别这样了结了他的性命。”

    戚长征冷笑道:“你是什么人物?眼下此刻就算是浪大叔亲来,老戚也不卖他面子。军令如山,建文皇帝我是一定要带走的。”那年轻人很有风度的笑了一笑,说道:“喔,在下尚未自我介绍,小弟张仲羽,见过戚兄了。”

    戚长征心内奇怪,怎么江湖尚有这一位高手是自己没有听过的,况且他面貌非凡,定会像风行烈般成为武林中的彗星,但是他却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

    张仲羽笑道:“戚兄不必疑惑,小弟没没无闻,不认识在下是自然的事。”

    戚长征横刀而立,散出森森刀气,道:“老戚好话不说第二遍,建文皇帝交给我,否则莫怪老戚刀下不留情。”

    张仲羽脸上笑容消失,说道:“说不得,非得动手不可?”

    戚长征一抖结实的臂膀,怒笑道:“老戚自出娘胎以来便不怕打架,动手吧小子。”张仲羽叹道:“戚兄英雄了得,在下实在不希望跟你动手。”

    左手护允炆,右手呼的一拳击出,劲风带起吹得数枝火把熄灭,四周登时暗了下来。

    戚长征心中一凛,以为张仲羽要趁暗逃逸,正要运刀出击。

    拳风扬面,张仲羽不知道用的什么招数,正拳在戚长征面前凝空,忽地五指弹开,纤美盈白的长指弹出五缕指风。戚长征连忙后仰一避,口中喝道:“好功夫!”左手撑地,天兵刀电掣般的掠出。

    后方戚长征部下同时运刀上前夹击,张仲羽哈哈一笑,左右手分别画了正反数个圆,弧形劲道运使之下竟将后者的刀运到了戚长征天兵宝刀之上。

    “锵!”金铁交击声响起,戚长征看的分明,这便是张仲羽方才使他一刀落空的手法。

    寻常刀械怎敌神兵锋利,两方一交锋,天兵刀立时将士兵手中的大刀绞的粉碎。

    张仲羽说道:“让开一条路,我并不想伤及无辜。”戚长征知道自己碰上的是平生大敌,当下并不抢攻,只是凝神以待。神妙的招式又起,几个抡刀冲向张仲羽的士兵都被他手中或正或反,或直或斜大小不同的圆圈圈的东倒西歪。

    他收势一个金鸡独立,姿态美妙至极。不管张仲羽如何转动身子,始终是将允炆护在身后。

    戚长征大惊道:“这是什么功夫!”张仲羽独立微笑,仿佛一株遗世独立的苍松,苍劲不群。就在众人皆惊于张仲羽的绝世功夫之时,狂笑声扬起。戚长征虎目透出神光,钉住猎物般的看着张仲羽,说道:“有意思,还有什么功夫尽管使出来,越是厉害的对手,打起架来才更有趣味。”

    同时全身功力紧催,刀气与内力互相激荡在身旁形成不弱的气旋,呼呼数声已有几支火把被气流吹熄。

    张仲羽知道戚长征终于要使出实力,脸上虽然微笑自若,心中却也是深自戒备。

    一把将允炆拉到身后,以内力传音道:“小皇帝,等会不想死的就别离开我的背后一步,知道么?”允炆点了点头。张仲羽满意的道:“很好!”

    一挺胸膛,双手骨骼劈叭连响,整个人立时呈现另一种不同的气势。戚长征聚气已毕,喝道:“留神了。”

    雷厉风行的刀势带着银光百闪在语音方落时劈向张仲羽,这一刀罩了张仲羽所有可能的退路,戚长征料想他的轻功不错,若是没有按下这刀的打算定会急驱后退,那便会落入戚长征的圈套之中。

    张仲羽却不如戚长征所料后退,他冷笑一声后双足急撑,窜向戚长征。

    戚长征见他不退反进,心下暗笑:“这你不是自循死路!”在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天兵刀就如从空中消失一般,但刀气冷冷却依然明白的刺在张仲羽的脸上。

    忽然,张仲羽幻化出无数个身影,以及近似不可能的速度在看不见的刀影中急闪,先是闪开劈向头顶的一刀,之后右手化了一个小圈将另一砍向右侧的刀劲巧妙的卸到一边。

    戚长征睁大双眼,以他当前以超越当年封寒的刀道造诣,要如此不差分厘的避过所有的攻势,当今世上除了以破碎虚空的庞斑,浪翻云,及已练成道心种魔的韩柏外,就连风行烈也没有可能办到。

    身影连闪,张仲羽嘿的一声欺进戚长征胸前,一拳击出。

    四周的空间仿佛被张仲羽这一拳抽尽,先是螺旋型的气流暴射而出,后是拳速斗增。

    在两大高手的全力对决当中内力牵扯出的气劲让功力较弱的旁人就连要站立也是颇难。戚长征一头长发向旁而飘,原来他看出拳势险恶,若是不闪则非死极伤。

    鼓尽全身的力量向地上一滚,同时舞刀护住头脸。张仲羽咦的一声,仿佛不相信戚长征可以躲过这一拳。

    碰!

    这拳击在戚长征背后的树上,枝叶摇晃了几下,随后枝干碎裂之声不绝,整株树后平移数尺而后断落地面。断口内树脉碎成无数小节,戚长征终于看出个名堂,脱口道:“这是七伤拳?!”

    张仲羽并不答话,回身翻起左掌向戚长征拍去,戚长征只觉得灼热无比的气劲再度迎面而来,忙抡刀抢上。

    天兵刀准确无比的指到张仲羽拍向他胸口的一掌,止住了这一招。戚长征笑道:“你究竟是何方高手,为什么老戚从来没有见过你一面?”

    张仲羽双掌翩翩飞舞,仿佛柔弱无物,十指所到皆是戚长征身上气门所在。

    张仲羽道:“但在下却早听过快刀戚长征的大名,数年前长街一战甚是有名。”

    掌劲突然由虚无转化为刚重,自停滞化为神速,流星般的化向对手。

    这招的精妙绝伦就连见惯战阵的戚长征也要大开眼界,鼓起了强横斗志,高举起天兵刀,将全身力道聚集于刀尖。宝刀劲发出隐隐神光,在急速与寂静的对峙中,戚长征大喝一声,天兵刀劈出。

    有若半空想起的干雷,又仿佛黑暗的原野上一道撕裂天际的闪电劈下,就连空气也被劈开。

    张仲羽的手掌若被砍中定是不保,电光石火间,他左掌微微画了一个小弧,硬是错开了利可断金的刀锋。紧接着手掌贯下内力,掌缘横击在刀背之上。

    横击力道极大,戚长征竟自拿捏不住刀柄,向外飞开。

    张仲羽见机不可失,在那毫厘的缝隙间递出一掌印在戚长征胸前。

    他内力一吐,戚长征只觉前所未有的怪力打在胸前,眼睛一暗,喉头一甜,吐血而退。一旁所有士兵连忙围起张仲羽,但戚长征已伤,破绽便明白的显露出来。

    张仲羽拉着建文皇帝向缺口一跃,允炆只觉得向鸟一斑的腾空飞起便越过了士兵的头顶,几个起落消失在黑暗的森林之中。

    一年后,燕王棣统一天下,将各地的乱事平定及位为帝,年号永乐。

    朱棣果然有太祖遗风,治事严谨,赏罚分明,很快的天下便又趋于平静。

    南京城内某处幽静的地方,新迁进了两户人家。一户是三进的豪华宅院,另一户紧邻着大宅之旁,却更是富丽堂皇,雕栏玉砌的建筑令人望眼生辉。豪华宅院的大门口挂着一块黑木襄金的大匾,上头写着大大的两个字-韩府,一旁的署名则是朱棣。

    赫然便是当今皇帝亲笔写的匾额。在韩府的一旁有着一间不大的小屋,同样挂的黑木襄金的匾额,上头写着左家酒肆,自然也是出自皇帝的手笔。这里自然便是韩柏的府第,朱棣当上皇帝后便替韩柏及良极这对好兄弟在南京城内盖了硕大的宅院并下了皇诏,定要这两位他的恩人迁入此地。

    韩柏当是高兴不已,便与诸位夫人举家迁进了南京城。而良极也收起空空之手,与云清在韩府旁安享天年。

    一日,韩柏起了个大早,正在府第内漫步而行,走廊上迎面而来的是韩柏收为妾的翠碧。

    翠碧见了韩柏甜甜一笑,问道:“相公,夜月小姐可起床了?”她还是不能将奴婢的习惯改过,依然称呼虚夜月为小姐。

    韩柏搂着他的蛮腰笑道:“我的乖乖小翠碧,先香一个再说。”重重的吻了翠碧的粉颊。

    翠碧粉脸通红不依道:“相公不要这样,才一大早,人家还要服侍夜月小姐呢。”韩柏哈哈大笑:“月儿昨晚太累,现在还在睡呢。不如你跟我来一次?”

    韩柏经过了风风浪浪终于魔种大成,武功也已渐渐进入随心所欲,由意收发的境界。

    就连不懂武功的翠碧也能感觉到他魔种跳动活跃的生命力。

    听了他调情的话,翠碧吓的连忙挣脱他的怀抱,说道:“我要先服侍小姐去了。”韩柏哈哈大笑,问道:“诗姐呢?”翠碧答道:“诗姐正在酒肆里准备今天要卖的酒,还有给大哥的份。”

    说罢头也不回,逃命似的往虚夜月的房间去了。

    韩柏心想:“现在天色还这么早,诸位姐姐想必也还未起床,不如先找诗姐亲热一番吧。”

    想到此处,他又是兴致勃勃,丝毫不受昨夜与虚夜月覆雨翻云的影响。

    当下一溜烟的跑到酒肆之内,乓的打开了门。

    正在酒肆内的左诗吓了一跳,正在舀酒的杓子掉落地面,一见是韩柏,便嗔道:“小柏怎地这么粗鲁,要是害诗姐打翻了酒那可怎么办。”韩柏一把抱起左诗,重重的吻了她一下,说道:“诗姐这么辛苦,唉,若不是诗姐每日的辛劳,这里的人们怎会有天下极品的清溪流泉可以喝呢。”

    左诗脸红道:“真亏得你能说出这种话来,还不快将我放下来。”她被韩柏横抱,裙内的美腿显露无遗。韩柏嘻嘻贼笑道:“那么让小柏来慰劳姐姐吧。”

    左诗感受到他魔种强大的吸引力,嘤的一声将俏脸埋入他的怀里,娇嗔道:“人家还有正事要作呢,别一早便想要那件事。”

    韩柏正色道:“这不也是正事之一?还是诗姐你不喜欢作那件事了?”

    左诗答也不是拒绝也不是,身体又被韩柏强烈的男子气息勾起了情欲,浑身发烫。

    她秀发拂在韩柏脸上,阵阵发香与她朝夕酿酒所产生的酒香构成了一种不可言谕的味道。

    韩柏大大的吸了一口,赞道:“诗姐的身体真香,这种香味比月儿或是霜儿身上的气息绝不逊色呢。或许这又是另一种可以增进我魔种的利器。”

    左诗晓得韩柏又在乱说,但这也是给他了一个很好的藉口,俏脸通红的对韩柏道:“只能来一次知道吗?我还要将给大哥的酒装入酒壶内呢。”韩柏欢呼一声,也不脱左诗的衣服便在她娇躯上狂吻乱摸,他十分熟悉左诗与其他诸女身上的敏感带,事已不片刻便将左诗弄得娇喘吁吁,淫声浪语自口中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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