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挥动一柄长剑,在两名对手之间游走,剑光灵动,看来并不是弱手。
韩柏见少女生的极为灵秀,沉鱼落雁的容貌让他兴起了英雄救美的念头。
张仲羽见韩柏身形微动,伸手按住韩柏的肩头,低声道:“韩兄别急,我们尚不清楚此人身分,贸然出手只怕有所差错。”
韩柏见少女一时未现败像,回道:“这女孩的武功不差,也许比青霜还要好上一点,这样的女孩怎的我却从未见过?”良极笑骂道:“你这混帐,真以为自己可以迷倒天下众生么?”
说话之间,那名胡人手持状如毒蛇的蛇杖朝少女挥去,口中还念念有词。
少女见状,娇叱一声,长剑抖动将身前数尺护的密不透风,岂料那胡人嘿嘿冷笑,蛇杖前端蛇口竟喷出一阵绿色烟雾,顿时将少女笼罩其间。
张仲羽与韩柏大叫不妙,齐身跃出,张仲羽大喝一声:“好下流的手段!”
同时在空中运掌成弧,九阳掌劲带着灼热的炎风向那一团毒雾冲去。
强大的掌风立时将毒物吹散,只见美丽少女捂着自己的嘴,正不停的咳杖。
胡人见有人插手,脸上大是不忿的表情,嘴里讥里咕噜不知道在念些什么,韩柏看他脸上表情滑稽,心内暗笑,便大声说道:“你这蛮子嘴里不干不净的,可是在说大爷的坏话?”
另一名汉人上前一步,怒道:“哪里来的杂碎敢挡大爷抓人?”
那名少女纤瘦的身影晃了晃,竟然不支倒地,张仲羽忙抢先一步抱着少女,撑着少女的柳腰,张仲羽心内一惊:“好轻的身子”。
良极怒骂道:“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你们有没有脸来着?”
那汉人向胡人说了几句话后回头向良极道:“大爷们有任务在身,要命的就别挡大爷的路,否则格杀勿论。”
韩柏等人见那汉人如此狂妄自大,目空一切,都不禁笑了起来。
那男人见韩柏三人笑话于他,狂怒道:“找死么?”
那汉人沉步坐马,打出虎虎生风的一拳,武功着实不弱,对着寻常的武林人物,也许可以轻易取胜,但今天他遇到的却是身怀魔种,武功不下于黑榜高手的韩柏。
韩柏哈哈一笑,轻描淡写的拂出一掌,只听得一声清脆,那人已被韩柏的大手掀了个巴掌,左边脸颊高高鼓起。
韩柏这一掌只用了三成力,就险险打碎那人的脸骨,那汉人哪里还赶逞凶斗狠,态度立即转变:“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请……请大侠饶命!”
良极皱眉道:“你是什么人,先报上名来!”
“小人是飞鹰派的,叫做于光。”于光一脸惊惶,深怕自己一个说的不对,便让韩柏给取了性命。
良极哪里料到这人一点骨气也无,叹道:“你这也配在江湖中打混?一点气魄也没有!”
于光连声称是,道:“是……是……老爷子说的对。”
一旁的胡人突然将蛇杖对准韩柏,机簧一按喷出了毒雾,却不知韩柏身上魔种已成,早便是百毒不侵。
良极大怒,拍出一掌打在于光的身上,于光一个寻常人物哪里接的下良极的掌劲,连哀嚎都为发出便筋断骨折,全身骨骼碎裂而死。
那胡人见同伴竟然死在良极的一掌之下,吓得冷汗直冒,向后拔腿就跑。
张仲羽抱着青衣少女退到林中,少女依然是昏迷不醒,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张仲羽只觉得少女娇躯越来越热,以他传承至父亲的医术竟然看不出这是什么症状。
少女缓缓的张开了眼,一双美目中尽是朦胧,少女伸出纤纤玉手撕开自己的青杉,口中不停叫着:“好热……好热。”
张仲羽还在思考少女的症状,不料一回神,少女已经将上衣尽数撕碎,雪白无暇的玉乳与侬纤合度的腰身毫不保留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张仲羽一凛,想起了那胡人所施放的毒雾,心想:“这毒雾好生歹毒,若不是我们及时出手,这少女恐怕就要受到摧残。”
少女躺在张仲羽的怀中不停的扭动娇躯,樱桃小嘴中发出的阵阵呻吟有若勾魂魔音,一丝一丝的要勾去张仲羽的理智。
天大的诱惑就在眼前,半裸的绝美少女躺在自己的怀中,就算是柳下惠也要失控,对韩柏来说,这会是个最好的机会,但张仲羽毕竟不是韩柏,他克制着理智,将少女扶起,伸手抵在少女滑腻溜手的美背上,缓缓的输入真气,希望能助她唤回理智。
洁白无暇的背呈现的是一个动人至极的曲线,有时这更能引人遐想,更令男人难以抗拒。
张仲羽不敢多想,一边收摄心神,一边替少女输入真气,但这奇特毒雾实在威力太强,源源不绝的九阳真气只让少女五内如焚,不停的呼着:“好热……好热……”
突然之间,少女一个转身扑在张仲羽的怀里,玉臂环绕于他粗壮的颈子,柔软的双乳紧紧靠在张仲羽胸前,少女抬起朦胧泪眼,美的动人心弦,少女望着张仲羽,呢喃道:“好哥哥,吻我……”桃羞杏让的姣好面容,以及近似哭泣的求爱,就算是得到高僧也要弃圣还俗。
张仲羽几乎失去理智,双手不听使唤的搂着少女盈盈一握的纤腰,理智就在要与不要之间摇摆不定。
他的良知告诉自己,不能因为这个荒唐的理由就坏了一个大好女孩的清白,可男人的本能,却又使他痛苦万分,少女火热粉颊贴在张仲羽汗流涔涔的俊脸之上,因为热的难过,少女不停的喘息。
他只觉得一阵一阵少女的体香不停的传入鼻中,正要出声想要唤醒少女,一对灼热无比的柔软双唇却封住了他的嘴,少年的脑中有如炸开一般,恍惚一片。
张仲羽猛一醒神,右手运指如飞连点了少女粉背上的几个大穴,少女顿时失去行动能力,缓缓软倒在张仲羽的怀里。
“呼……真是好险,不知这毒雾掺的是什么鬼春药,竟然连我的真气也无法压制。”张仲羽一抹满头大汗,解下外袍披在这不知名的少女身上。
良极与韩柏双双奔入林中,见到了张仲羽和少女的狼狈状,笑骂道:“你这好小子,看不出来你还真有几手。”
韩柏也笑道:“看来你可也是个调情圣手,小弟佩服!”
张仲羽知道这种情况任何人都会误会,也不介意,淡淡一笑道:“两位就别瞎猜了,方才那胡人所施放的毒雾其中可能掺有强力的春药,是以这女孩才会克制不了自己。”
韩柏眼睛一亮,道:“喔……我倒不觉得这药有什么鬼功效,原来是专对女人来着?”
张仲羽问道:“那两人呢?”
韩柏一指良极,说道:“一个被他一掌打了魂归西天,另一个吓得屁滚尿流逃之夭夭。”
张仲羽没想到良极出手竟会这么重,有点惊讶的道:“前辈已杀了他?”
良极想起那汉人的窝嚷样,嘴角挂着不屑的笑容:“哼!那人如此脓包,口中却是大言不惭,如此没有骨气的人还不如死了的好,老子只是给了他一个痛快。”
说话之间,只见树林远处一个窈窕身图像这里奔了过来,却是久待三人的虚夜月,等的不耐烦便出来看个究竟。
虚夜月一见躺在地上的少女,奇道:“你们到底干了什么好事,这位妹子又是怎么一回事?”
张仲羽忙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向虚夜月解释了一遍,虚夜月娇笑道:“那么张哥哥可是让这位妹妹尝了……?”话说到一半,突然满脸羞红,脸上满是调笑的意味。
张仲羽满脸发窘,忙不迭的摇头,他自然知道虚夜月底下要说的是“初尝人事”,但少女心性究竟不便出口。
韩柏哈哈大笑,将虚夜月一把拉至怀中,大笑道:“我的好娘子,越来越有我浪子的味道啦!”
虚夜月也笑的花枝乱颤,良极笑道:“什么学不好,尽学了韩柏一身的肮脏事。”
张仲羽叹了一口气,说道:“在下的确没有对这位女孩做了任何不应该做的事,嫂子就别糗我了。”
良极拍拍张仲羽的肩头,点头道:“你们在林子里干了什么,难道还逃得出我的耳目吗?张小子,你的确是个正人君子,把持心智的功夫更是一流,换了是我,早就干下啦!”
良极当年隔了几个船舱都能清楚听到韩柏与秦梦瑶的调情之声,耳力之灵自然不在话下,张仲羽成功克制自己没有侵犯少女,他自然是一清二楚,心内也不禁佩服这个年轻的少年高手,竟有如此高深的功力修养。
虚夜月究竟心细,说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先将这位妹妹带回客栈,再另做打算吧。”
张仲羽点头道:“那就先麻烦嫂子照料她了,这少女为何会让两个大男人围攻,其中竟然还有个西域人士,这点让在下很是奇怪。”
韩柏笑道:“她没醒来之前,你就算想破脑袋也是无用,不如等她醒来,你再好好的问一问她吧。”
张仲羽一看昏睡中的少女,想起方才的激情场面,不禁脸红心跳,这个绝美少女究竟是何来历,使他心中的谜团越滚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