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还没有达到目的地。就被男人如同钢铁的手腕给钳制住了。
“你想干什么?”他的目光如鹰,盯着柳清清后背发麻,好像若是自己若是说错了,便会被他活活掐死。
慕容禾焘没有吓她的意思,只不过是不习惯别人的触摸。
“妾,妾只是想抱抱皇上。”柳清清逼出了自己的两行泪。身下本就是美人,又是委屈巴巴的,好像被欺负的不行。
慕容禾焘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没有哄过女人的经验,只得看着她哭。
柳清清未曾遇上这么不知情趣的男人。依着自己的美貌,她在逃难途中也曾得到不少好处,若是面善心软的好人,被她哭上一哭,说不定还能给她一些吃食。半是吓得半是装的,柳清清的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越发多了。
男人看着她哭的好难受,一下一下的抽泣,哭的都快断气了。手上搂的她的腰,纤细的十弱柳扶风,仿佛自己在她的腰上力气再大点,就会把这小腰给扭断了。
这是慕容禾焘对女人第一次亲切的认知,女人是脆弱的。
前几天因为朝堂上一些关系需平衡,慕容禾焘把应该去的嫔妃那儿都去了,该提的位分也都提了,这些官员面子上也过得去了,省的成天念念叨叨,
好不容易皇上闲了下来,该忙的都忙完了。慕容禾焘便是安安分分搂住怀里娇娃,笨拙地用自己的袖口给女人拭泪。
被柳清清这么一闹,刚刚那点激情都不见了踪影。不过慕容禾焘对着那两只乳房还是虎视眈眈,话说他今天的奶汁还没有吸光怎么可以睡觉?
于是慕容禾焘再次覆上了女人胸前。
他会的动作不多,就是一味地揉捏乳肉,偶尔还有顶端的嫩红,得到他的垂怜就会认真弹它一下。如两只白鸽蛰伏在胸前,柳清清被亲的动情了两只白鸽便晃来晃去,颤颤巍巍的,看得心眼馋。慕容禾焘便一个劲儿就吸着奶儿,等到把里头的奶汁都吸光了,他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他的口粮。
柳清清觉得自己仿若成了他的母亲,尤其是他苦恼里头奶汁没有的样子,挠挠头就跟犯难的小孩子似的,柳清清觉得自己有了难得的一种母性情怀。
两人闹到这种地步,天色已晚,慕容禾焘也倦了,直接搂着柳清清,把她牢牢固定在自己怀里。柳清清有点不习惯这种太过亲密的拥抱,搂的夜里动也动不得,双腿被男人给夹住,后腰被他强有力的胳膊揽住,胸前两只奶子也在他的掌控之中。
等他睡着了,柳清清挣了挣身子。男人眉头一皱,将她搂的更紧了。柳清清觉得自己都快喘不上气了,这是什么坏毛病?
屋子里已经灭了烛火。
“怎么样?皇上睡在这儿了?”领头的太监闪过一丝讶异。
接着对宫女点头:“这也好这也好。”皇上不爱与人共寝,如此怕是这柳清清会是一个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