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的故事——所谓御姐,形容的就是J这样的女人,不苟言笑,一成不变的制服,金丝边眼镜,黑丝高跟,一看到她就会让人生出一种自惭嫌愧的感觉,J是高管,不折不扣的金领,有能力有身份有钱,从后来和她的交往中我得知她是离婚的,日本的大男人主义让她前夫难以接受她的高高在上,两人从吵架到离婚只用了2个月,就跟当时他们仓促结婚差不多时间,离婚后,她瞒着所以人打掉怀了3个月的孩子,一个人应新加坡某娱乐集团邀请来到了这里,我和她的认识,是在她来新加坡2年后的某个偶然机会。”
10月9号,一个对我来说即特殊却又显得越来越不重要的日子,我谢绝了所有家人朋友的好意,准备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度过我28岁生日,晚上9点,我坐在来福士酒店的longbar,点了一杯singaporesling(新加坡司令),longbar之所以出名就是因为调出了这种畅销全世界的鸡尾酒,虽说大多数喝这个的都是女性,不过我还是喜欢它入口绵顺,后劲十足的口感。现场表演还没有开始,我听着longbar特有的轻音乐,一边用指尖在桌上慢慢敲打,一边和相熟的酒保聊着。“waoh”酒保冷不丁发出一声色狼通用语,我疑惑的顺着他眼光看去,“waoh”,第二声从我嘴里响起,看来我也不能免俗。
三个白领丽人从门口慢慢向我做的吧台走过来,整个酒吧“waoh”声此起彼伏,“can we have two singaporesling and o ne bloody mary please?”其中一位走到我跟前向酒保询问,我扬了扬眉,不知道点bloodymary的是哪位女王,“hi,can we share some space?”负责点酒的哪位转而看向我,“sure ,that' smyHonor”我稍稍让了下。很多来longbar的顾客都喜欢坐在吧台,一来可以欣赏到吧台后面酒柜中来自全世界的各种美酒,二来和longbar的酒保聊天实在是一种妙事,他们总能逗的你开怀大笑。
三位丽人谢过酒保递来的鸡尾酒,开始交谈起来,“你红鸡?”(日本人的日语发音)我不由问向了离我最靠近的一位丽人,她们的脸实在太好辨认了。
“嗨,嗨,阿奶带娃浪带死嘎?”(是是,你也是?)丽人热烈回应道。
“no,I' mchinese”我老实而自豪的回答。“酒吧就是这样,有了一个开头的契机,你很快就能和陌生人打成一片,我们换了个座位,围坐在一起。”cheersforthefriendship“我继续zhuangbility。
一杯酒下肚,大家慢慢熟络起来,自来熟的聊着天南海北的趣事,就和陌生人交流来说,参加过大学辩论的我绝对不会怯场,不时的一些新鲜话题总能赢得佳人一顿花枝乱颤,我已经慢慢感觉到背后传来的无数怨念,新加坡也有屌丝,还不少,我想着。
“XX,你是做什么的?怎么知道那么多?”(以下全部谈话改为中文,免得大家说我zhuangbility,但请大家相信其实我是niubility,呵呵)其中一个25,6的丽人问道,“按摩师”我如实告知,“哇,真的啊”日本人就是这样,屁大点事都喜欢大惊小怪一脸崇拜,我点点头,“专为女性按摩的按摩师”我接着回答。
“为什么你只帮女人按摩?”最终主角总算开口问道,说真的,她们三个都长的不错,各有各的气质,但是从她们进门,我脑子里唯一能记得的脸就是J,她实在是太有特点了,一眼望去就让你难以转动眼球,“因为职业需要,只有女人才会找我。”我笑着回答,眼神专注而自信。事实上,如果你面对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千万不要一直盯着人家脸看,就算偷瞄也不可以,你只需要在人家问你问题的时候,稍稍低头并注视她的右眼就可以了,这样会让人觉得被尊重且没有冒犯的感觉。“我是一名性按摩师”我坦诚道,果不其然,听到回答后,除了J,她的两个朋友一脸无法置信的连连惊呼,“纳尼,新加坡也有性按摩师吗?
我以为只有日本才有。“好吧,是我单纯了。我一脸黑线。
从9点到1点,我们喝了3,4杯鸡尾酒,很奇怪那天为什么状态很好,回头想想可能和心情有关,不过不胜酒力的几个女人似乎有点红晕上脸,日本人就是这样,工作的时候是工作狂,而休息的时候她们绝对知道怎么放纵自己。“我们要回去了,真的很高兴认识你”J的朋友在交头接耳几句后点头哈腰说道,一脸的真诚,交换了电话号码,她们嬉笑着和我握手道别,10分钟后我让酒保买单,“已经付过了,她们刚刚刷卡帮你给了”什么?还有这种好事?我大惊!我是在喝酒泡妞哎,怎么感觉被人泡了,我心里酸甜交加。
“走出酒吧门口,外面依旧闷热,有点烦躁的我准备打车回家,就这样又老了一岁了,我感慨万千,”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好吧,我承认我是恶搞)”hi,我是J,记得吗?
“刚接通电话,还没来得及开口,对方就抢先说道,”当然,我存了你的电话。“美女必须得记得。”你刚刚说你是按摩师,是真的吗?“”是性按摩师“我纠正她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在哪里工作?我想找你帮我按摩一下,你什么时候方便?我颈椎痛“J努力寻找借口,”现在就可以,我上门服务的“我回答道,”真的吗?那我需要准备什么?“J打蛇棍随上。”准备好你的身体就可以“我笑了笑,”还有地址“。J的家在bukittimah,离longbar不是很远,我从车里取了按摩用具就打车去了,(喝酒一定不要开车啊)J住的是排屋,(新加坡的一种半独立式洋房)公司福利,我进屋后打量了一下,很干净,也很单调,一点多余的装饰都没有,连色彩都可以忽略不计,这是个多么没情趣的人啊,我想着。
铺好床单,J认真的看着我:“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我莫名其妙。“今天的事不能和我同事说,她们是我下属”,典型的日本人怪癖,他们在下属面前不能透露出任何缺点,他们可以一起疯,一起闹,回到工作场所,还是上下级别严明。“当然”我回答的很快,“这是我的职业操守。
“日本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能喝几杯,J虽然刚刚有点醉意,但是她在洗了个澡之后就清醒了很多。从进门开始我就注意到她穿的是一件真空的睡裙,很明显能看到激凸,不知道什么原因让她那么兴奋,她脱掉睡裙,露出姣好的身材,我有点惊讶一个女王型的女人怎么能保持少女般的身材和肤质,J的双腿很长很直,不像大多数日本女性都是矮短的罗圈腿,从后面看,她的身材更接近欧美人的火辣,屁股很翘很圆,是那种有肉的但是绝对不会感到油腻的类型,后入式会马上被夹出来的,我眼神瞬间有点迷离。”
J的皮肤是滑腻的,非常白,而且她完全不介意房间里灯光大亮,可能跟喝酒有关系,J很敏感,这在我按到她的肩膀的时候就发现了,她一直以一种频率很小的方式颤抖,还不时从喉咙发出一些匪夷所思的声音,咕噜噜嗯啊……咕噜噜嗯啊……我佩服的五体投地,这是什么特异功能?
按摩渐渐进行到大腿附近,J的大腿非常紧致,没有一丝赘肉,看起来和她的年龄不符,我估计她已经32,3了,“你皮肤真好,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就是看着年轻”我习惯性的恭维,“大麦带死地”一句稍带压抑的话从J的喉咙里挤了出来,我学了半年的日文,会的不多,而这句刚好是我知道的口气比较严重的一句——闭嘴!
尼玛,我怎么就得罪你了,我顿时有点尴尬,还没反应过来,J一个转身坐起,以一种冒火的严肃眼神看着我:“donevereversayitagain!”有病吧,我想着,举了举双手,表示了下我的无辜,场面顿时变得有点冷,空调的冷风还在不疾不徐的吹着,我机械的做着按摩,慢慢思量对策。
“我们是朋友吧,说来听听?”过了10分钟,我小心翼翼的问了句试图打破这种僵局。“对不起”,J显得有点疲惫,“一想到孩子我就会控制不住”J终于开口了,一个女人不愿意告诉你事情原因的时候,你是永远不能指望从她嘴里逼出点什么的,只有等她自己想说了,你才能知道答案,而我恰恰是个有耐心的人。
“没关系,不想说就算了”我欲擒故纵,答案我是要定了。
“哎,我没有机会做母亲了。”J没哭,但是我知道她心里满是伤痕。“你知道为什么我会来新加坡吗?”J问道,我摇摇头,女人就是这样,当她开始问你的时候,下一句就是答案。“我必须要离开,不然我会疯的”果不其然,她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J絮絮叨叨的解释了半个小时,我总算理清楚头绪了,简单的说,就是她被人泡了上了怀了结婚了吵架了离了打了结果发现手术感染子宫坏死无比崩溃然后来新加坡了。我什么都没说,安慰一个女人最好的方式是倾听,让她们自己发泄完就好了,你越是废话连连拍肩膀拍背摸头摸脸义愤填膺试图安慰,她们就越是流鼻涕眼泪死去活来没完没了唧唧歪歪。人总是在跌倒后看见没人扶的情况下自己站起来,我不需要伸出那只帮倒忙的手,唯一要做的就是比她还惨就行。花了半小时,一边按摩着大腿,一边努力思考组织逻辑挖空心思编了个毫无漏洞却又凄惨无比的爱情故事。
说完后,我已经泪流满面,我自己都被自己骗了,J抓了抓我的手,示意我停下来,“喝点东西吗?”她问到。“好主意”看她慢慢平复了,我心情大好。
我们靠在床边连喝了三瓶sake,期间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一人抓一个酒瓶不停的往对方酒杯里倒,不停的往自己喉咙里灌,最终我们一起醉倒在床上。
三天后,我走出了J的家门,从第二天睁开眼,我们就开始拥吻,做爱,随时随地无时无刻不在做,沙发上,地板,洗手间,厨房,甚至在做饭的时候,她是个紧致的女人,不单单是皮肤,任何地方都是,一碰就会流水那种,我第一次尝试了走后门,是J强烈要求的,用她的话说,要把这两年失去的全部补回来,尼玛,那我这三天失去的不是要花五年补回去?我不是第一次尝试和日本女人做,但是这个妖精,她会让你在任何情况下都处于充血状态,她好色,卑微,稍带点讨好的眼神总是让我在一瞬间迷失,然后不迭的提枪上马,她口技一流据说是自学成才其实关我屁事,只知道就算刚射,她也有办法帮你舔干净后再弄硬然后自己塞进去。她腰肢柔软,上下晃动时自己一手摸胸一手摸下面的样子总让我有种百看不厌的感觉,甚至我怀疑她是不是以前做过专业AV女优。
总之一句话,我high大了,也累翻了。女人是一种每个月都流血几天还屁事没有的逆天动物,想要真正在床上征服她们几乎没可能,尤其是一个憋了两年快憋出蜘蛛网的饥渴少妇。
一旦她放开,多给你一双拳脚你都不是对手。我知道,也许我只是她的一个发泄对象,从那次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两年了,我还是经常去longbar,经常一个人点杯Singaporesling,渴望着某个角落能出现她熟悉而又孤独的背影,渴望在灯火阑珊处蓦然回首,她能在浅笑中再次向我走来。我没有去她家找她,因为我知道,我们的世界也许仅仅只有那么一次的交结。
——J的故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