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富贵由来自在天,达人识被始悠然;好花千树终须落,明月一年得几圆。有酒莫叫杯放过,进山且与日留连;沧桑变幻知何尽,行乐春秋便是仙。
且说高个儿前冲后突,左旋右插,斜雨偏箭,当下又近千度。插得秋花飘飘摇摇,似落叶随水而去,不见了动静。高个儿慌忙拔阳物出来,矮个儿见这光景,就势扑将过去,把口儿吐纳其微启朱唇之中布气,亦不多时,秋花方才醒来。
秋花微微叹息道:“我儿如此会弄,弄的老娘都死了,饶了你娘罢!”言讫,纤手又至,拨弄高个儿阳物。
高个儿笑道:“既险些插死你,还惹我做甚?十足的淫妇,待我令神勇大将军,将你肉洞扫平见底!”
言毕,扯开秋花纤手,摸索阴门,挺枪猛刺,插的秋花娇躯大动,淫声浪语,一声高比一声,抽送约有千二百,秋花觉阴内似蜡蜒点水,又如饿鸡啄食。高个儿龟头犹吞吮之妙,爽利至极。正在兴头,不觉身子一软,披摩而逝矣。
高个儿登觉阳物甚软,如萎了的茄子,遂将其拔出,来不及拭净,便一头倾于床中,瘫软如废。
矮个儿见了,不等秋花将息,便将秋花身子往里一掀,那月光恰好照住秋花玉体,现出灰白白丰臀,耸动不止。矮个儿眼见,早已口涎落腹,虎扑上去。抱住秋花肥臀,抖擞阳物,照准情穴,凌空射入,插得秋花淫水长流,湿透绣被。
秋花觉着比前更爽,遂将矮个儿阻住,抽身扒起,捻住阳物,道:“你这家伙比高个儿略胜一筹,长且均等,比他更粗。”遂思付道:“打我从娘肚皮出来,就未见过如此爱人的物儿,如今我可遇着对头了。”
秋花坐起,手捻阳物,橹扬不止。惹的矮个儿周身趐麻,不能自持,遂对秋花道:“娇心肝,光橹他做甚?速速与我这大将军对阵!亦让你知他的厉害!”
秋花嘻笑道:“命根儿,尽管插罢,勿要多言。”
言毕,欲将身仰下,忽的又起,向矮个儿道:“我儿,你倒玩个甚么招儿?”
不意这矮个儿亦是花柳中班首,风月场里领袖,脱口而出,道:“先来个顺水推舟,何如?”
秋花知他是行家里手,又问道:“适才玩的又是何路数?”
矮个儿道:“那不是隔山讨火么?”
秋花笑道:“正是,不想你也是风月中老手!”
矮个儿反戏道:“听口气,不难知你是这行中班头!”
秋花嗤嗤笑道:“那倒不是!”
言毕,将身仰下。矮个儿急纵身下床,立于床沿,搿开秋花两股,高挑起秋花金莲儿,架于肩上,手扶铁硬阳物,凑近秋花胯间,寻那迷人的肉缝儿,自下而上,轻移慢顶,就着了阴门,便用力一顶,秃的一声,连根没入。
矮个儿并不抽送,任意研摩,秋花哪能熬得,急骂道:“狠命的死贼囚!你娘户里如千万蚂蚁啃咬一般,奇痒无比,你还不速速抽动,好令娘受用!”
矮个儿登时淫兴大起,紧抽慢送,行那九浅一深之法,或高或低,作那蜻蜒点水之势,抽的唧唧有声,插的淫水儿直流,只听秋花柔声颤语,哼哼唧唧,心肝乖乖,不住乱叫。
矮个儿将身子覆于秋花身上,搂着秋花亲嘴,叫道:“娇娘达达,得你快活否?”
秋花道:“插得快活!”
矮个儿又叫道:“亲肉达达,插得你受用否?”
秋花答:“插得受用!”
矮个儿又亲了几个嘴,说道:“乖乖心肝,你与我玩个羊油倒浇蜡烛罢!”
言毕,矮个儿将阳物拔了,翻身上床,仰面其上。秋花腾身扒起,骑于其胯上,将牝户照准龟头,狠力往下一坐,唧的一声,套了个尽极,忽高忽低,揉了又揉,觉阳物长了许多,似直抵心上,却感爽极。遂唧唧套桩起来,一起一落,甚是有趣。
霎时便套桩数百度,秋花香汗淋漓,兴动情狂,蹲桩更加得力。矮个儿抬首,观那牝户套桩之势,见秋花骚发十足,遂捧住秋花肥白的臀儿,着力帮衬起落。
秋花套桩不止,双手撑于矮个儿小腹,又是伊伊呀呀的浪叫,把个肉棍儿紧吸慢夹,润滋油滑,毫无阻滞,当下便有一千馀度,亦不觉疲。
矮个儿亦愈战愈勇,挑刺磨研,极尽手段,横捣花心,直冲垒壁,不觉又顶他五百馀度。
秋花双手抚乳,银牙紧咬,狂荡如驰,恨马儿蹄慢,双蹬紧扣,辗转呼号。
矮个儿知其关隘临近,勒身绷肌,紧加鞭催,马快如飞,杀进到颠峰之上方才勒住,秋花浑身抖战,柳腰猛摆了几摆,大摇了几摇,魂荡魂飞,阴精大丢,滚下身来,不曾动了。
再说那高个儿,小憩之后,淫兴复作,哪顾秋花许多,急扑上身去,上面与秋花成那“吕”字,两体相俱,摩擦不止。高个儿探出舌头,度入秋花口中,亲了片时,又自脸至胸亲了个遍。遂双股搿开,紧夹秋花两腿。手扶阳物,照准花心,用力猛捣。撞击生热,阴中丽水渐枯断,抽耸变难。高个儿遂口吐津唾,涂抹于龟头,冲刺不停。
抽送千馀,秋花娇喘连连,轻声叫妙,双足对屈,紧控高个儿臀尖,往来甚急,亦不多时,已抽送千馀,高个儿不觉腰肢一软,阳精又大丢一回矣。
矮个儿在旁,早看的焦渴难耐,手捧阳物,或摇荡,或揉摩。秋花见状,推开高个儿,矮个儿乘势复住,道:“心肝,我二人还有甚姿势未曾做?”
秋花笑道:“还有一种,那便是女人俯身,双手着地,男人于女人胯间,托起双股而弄。这叫个甚么名目?”
矮个儿笑道:“正是老汉推车也!”言罢,纵身下床,立于床沿,令秋花横俯,两手着床,遂搿开玉股,立身胯间,双手搂住秋花玉股腿,将昂扬阳物照着户儿,往里一耸,觉阴户阔绰,直抵花心深处,往来抽提,霎时八百馀度。又觉越抽越紧,及至咬住一般。秋花又心肝乱叫,合着唧唧水声,响做一片。
矮个儿竭其力抽送,秋花复入佳境,道:“亲亲!花心趐痒难当,速速顶撞!”矮个儿跳上窜下,自首自根,又一连抽送了数百。
秋花被插得云鬃篷松,牝中酸麻痒极,遂把腰儿扭个不歇。矮个儿持阳物深贯花房,拱拱钻钻。秋花口吐淫辞荡语,心肝肉麻叫个不止。
矮个儿道:“看你骚发发的模样儿,恨不得将你插死!”
秋花道:“亲亲,缓一些,莫把妾身插死了。”
秋花虽是求饶,却馀兴未尽,颠簸摇荡,极尽淫荡手段。矮个儿受用,鏖战不休,乒乒乓乓,又大战千回。秋花魂灵飘飘,阴精频丢,昏倒于床。
矮个儿欲火正旺,哪能罢休。遂放过秋花,扯过高个儿,按仰于床,提起双腿,扛于肩上,拨开软儿郎当的物儿,照准后庭孔儿,挺身便入,未进半寸,高个儿大呼痛杀,矮个儿哪管这些,腰腹加力,发狠射入,高个儿受不住,哀声连连。
矮个儿暂且收兵,吐些津唾,抹于高个儿后庭之处,又去秋花牝中捞些浪水儿,涂于龟头上,重又稳稳的徐徐杀入,高个儿咬牙承受,任矮个儿冲撞,费了些力气,终将个阳物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