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您来了，里边请，走这边儿！”

    保安引导着，王壮还真是从来都来过这样的场子，要不是保安引到，他还真是不知道咋个走法。进到前厅，买票换鞋，进到里面的一个换衣间。有服务生伺候着换了浴场里面的浴袍，又被带进一间休息大厅。这里全都是靠躺的沙发床，舒舒服服坐躺在上面，把浴袍脱了，拿了手牌套在手腕上就进去泡澡蒸桑拿了。

    原来蒸桑拿是如此舒服啊，王壮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进桑拿房。里面一股新鲜木头的味道，舀一瓢水浇在滚烫的火山石上，一片白色的雾气就冲起来。整个人都被烫烫的雾气包里了。

    他躺在樟木条的桑拿条凳上，闭起眼睛，感受着全身的汗腺毛孔张开，身体里面的水变成豆大的汗珠扑簌簌地滚落，那种感觉，不知道有多舒坦。

    奶奶的，有钱人就是会享受啊！王壮心里有些愤愤不平了，他翻锅烙饼地把自己快要蒸熟了，实在感觉到窒息了才出来。在淋浴下面冲个冷水，有把搓澡的叫来，浑身的污垢全都清理得干干净净了，又进去蒸了一回，这才心满意足，有些困意了。

    回到休息大厅，马上就有服务生过来，在他身边蹲下问他要不要一个包间，有一百八十八到三百八十八不等的套餐服务。

    王壮一头雾水，但是他明白，这一定就是传说中的涩情服务。他突然想起来小翠儿好像说她在这边做的，就问那个蹲在自己身边介绍生意的服务生，“有个叫小翠儿的浴女在这边做的吗？”

    “小翠儿，对不起，我们这边都是叫号的，您说的这位技师是几号您知道吗？”

    王壮点了支烟，摇头道：“不知道，但我知道她长啥样。”服务生变戏法一样拿出来一个饭店菜本样的夹子，里面全都是技师的照片和牌号。“您看，这一页是我们这里的头牌，一共四位，有没有您说的小翠儿？”

    王壮看见四个美女的头像照片，都是花容月貌的，没有小翠的鹅蛋脸儿，就又翻到第二页，也没有，在后面一页，才有了，果然是小翠儿，牌号是38号。“就是这个，三十八号，咋这个号，三八啊！”

    王壮笑着说道。

    服务生一看也乐了道：“巧了吧，呵呵，她呀新来的，我说我咋不熟悉她的名字，原来教叫翠儿，那行她正好闲着呐，你看前面二十号以前的，上面有个贴花的，那就是正在包间上钟的，这位三十八号技师，正没钟，您要点她？”

    “点。”

    王壮先点头道。

    “大钟还是小钟？”

    服务生又追问道。

    “草，你跟我说清楚点，啥玩意儿大钟小钟的？”

    王壮有些不耐烦了，这里面的道道自己还真是不清楚，反正有钱，管他啥大钟小钟的。

    “嘿嘿，对不起，大哥头一次来吧？大钟就算是全套的服务，三百八十八，小钟就是只做保健按摩的，感觉不错也可以转成大钟的……”

    “就来个三百八十八的，反正她是三八号的！”

    王壮抬头笑道。

    服务生很高兴地将王壮请起来，引导他来到包间区，开了一间单人小包，里面有一张小双人床和两把沙发围椅，超薄电视。

    “大哥您躺下歇着，三十号技师马上到，我先给您记着钟，时间一到墙上的小喇叭会提示，如果加钟请技师按下加钟的按钮就行。”

    服务生将一壶茶水和一盘香烟端上来，王壮坐在围椅里点了烟抽着，看着电视里面正在播放的S级片录像。包间里面昏昏暗暗的，气氛很适合男女交欢。

    不一会儿，包间的小门一开，小翠儿就进来了。这时的小翠儿跟在城边村儿不一样了，她的头发向上挽着，这个小脸儿都露着，显得脖颈很长。身上就是件一步裙，那种紧身的带松紧的面料，从胸前的咂咂上到小屁户根底儿，黑色的，没有带也没有拉索的，就是一件禁锢着很显体型的小裙。

    香肩和长腿都露在外面，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凉拖。脸上画着时下流行的烟熏妆，乍一看，就像是个风月场中的妖媚女孩儿，哪里还有那个村里姑娘干干净净的邻家小妹般清纯的影子。

    她并没有意识到点她台的是王壮，进来一看，是王壮穿着浴袍大模大样坐在围椅里抽烟喝茶，一下子就乐了。“王哥，咋是你呀！”

    小翠儿跑过来，放下手里的托盘儿，一屁户就坐在了王壮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就亲了一口。

    王壮的那里被小姑娘的屁户压到，一下子就硬了。“咋地，我不能来呀？”

    王壮的手不老实地就从一步裙的下面伸进去了，上面也抓在了姑娘的咂咂儿上。

    “能来，就是没想到是你，人家两天白板了，大白天的一下子就来个客人点全套的大钟，我还以为是哪位大老板，哪里会想到是你这个大头鬼！”

    小翠儿又亲他。

    王壮的搜在小翠儿身上摸着，哪儿都滑不留手的，就笑笑说：“你看你这号，不白板才怪，三八啊，臭三八！”

    “去你的！人家也不想啊，就是轮大襟儿轮到了，其实我们这儿吧，二十号以前的还有活儿，我们三十多号的，生意一点儿都不好！不过你还是傻的，哪有一上来就要大钟的啊，三百八十八啊，我们做技师的只拿一百，你不如点一个小钟，一百八十八的，然后单独给技师一百，也就是二百八十八，我们提成还有五十，我得一百五，你才总共花两百八十八。”

    王壮笑笑说：“哦，这样啊，那我是大头了，醒来我也第一次来也不动，就当给你撑撑门面了，你看我的小头儿都起来了，赶紧干活吧，给哥来个正规的全套服务，还真就没享受过！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