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玉良信守承诺,本身这也不算啥事儿,他拿起手机就给县医院的一把手刘院长打了电话。“老刘啊,你们高干病房的护士贾小曼是我家亲戚,对,我叔伯妹子的孩子,那啥,孩子跟我说,还没转正,求你帮忙给照顾下?”
“哈哈,吴局啊,你瞅你这话说的,啥玩意还照顾不照顾不照顾的,这孩子不错,我知道,那啥,明年开春,集体转正的时候,一定有她的名字,吴局你就放心吧,身体没啥事儿了吧,你好好养着,明儿上班我去看你!”
刘院长巴不得送个顺水人情,本来每年都要有一批护士转正的,贾小曼这样的,长相姣好的,一定可以过关。
打完电话,吴玉良又把贾小曼抱在怀里说:“咋样,你们刘院长答应了,现在你咋报答我?”
贾小曼觉得这事儿对自己比登天还难,在吴局这里居然一个电话就搞定,她暗自下了决心,这样的男人自己跟定了,就算做小三也干!就说:“哥,你说吧,你说咋整老妹就陪你咋整!”
“哈哈,漺快!你把所有衣服都脱光了给哥看看你的身子!”
吴玉良腆着脸说道。
贾小曼点头说:“这有啥,等我把窗帘拉好,把房门反锁了,不然被夜班医生进来撞见就不好了。”
吴玉良当然也不想被人撞到,漺快地答应了,小护士就将门窗都关好遮挡严实了,回身站在屋地当中大大方方将护士服脱掉,里面的小衣也都去掉,歪着头对吴玉良说:“吴局,你看我体型好不好看?”
“好看!”
吴玉良鼻血都要流出来了,虽然说自己也算是玩过不少女人了,可是像这样脱光了展示自己的身体,这还是头一次遇到。他起身下来说:“小贾,站着别动啊,个要好好看看你,把你的两只手举起来,在头顶交叉握在一起,对就这样,哇,太诱惑了!”
吴玉良走到女孩儿的身后,从背后搂着她的身子,上上下下摸着女孩凸凹有致的身体,自己很快就有了反应。贾小曼将自己本来就挺翘的小屁户在男人的跨档处哎哎蹭蹭,几下就将男人撑的把持不住了。
“哥,我就这样站着你从后面进来,你搂着我的胸,这样玩咱俩都得劲儿!”
小护士实战经验异常丰富,知道怎样可以叫男人漺。
插里一试,果然够漺!吴玉良更加感觉到这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自己手头上有几个女孩子,可是要说会玩,还真都没有这个小护士的技术好,白雪她们也只是很听话地被动给他乱搞,而贾小曼却可以引导他玩花样,并且知道深浅,让他欲罢不能。
小护士懂得点到即止,男人放了三回了,不能再继续下去。再玩下去,男人就容易产生厌倦的感觉了,好吃的不要一口全吃了,贾小曼推说自己离开护士站时间太长了不好,还要回去顶班,就在套间病房的洗手间洗了穿上护士服离开了。
吴玉良也正恰到好处地解决了生理需求,他很想留住贾小曼借着玩,但是人家在值夜班,也只好无奈放人家走,反正来日方长,又岂在朝朝暮暮。
一觉醒来,早上值班的干警给他买来早点,查房的医生也检查了他的身体,老婆要中午饭前才来给自己送饭,正好无聊的时候,手机响了,看守所的教导员,一位跟吴玉良年龄差不多的女警来电话状告王壮。
“……怎么会这样?这个王壮太不像话了,这样,葛玉红,你马上来县医院当面向我汇报,我把魏局和孙局都叫来,在我的病房,召开一次办公会,研究下王壮违纪处理的事情,嗯就这样!”
吴玉良放下电话,露出了一丝阴笑,王壮啊王壮,你真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巴啊!
他想想,拿起手机,拨通了远在上海学习美容技术的王壮的老婆贺巧珍的电话。自从贺巧珍走了以后,两人一直都是电话联络,贺巧珍一个电话都没跟王壮通过,可是跟吴玉良却频繁通着电话。
“亲爱的,上海那边很热吧?”
吴玉良没话找话道。
贺巧珍此时正在班上听课,她连忙猫着腰从教室的后门出来接电话。这种班属于交钱买文凭的,老师才不管你上不上课。
“死鬼,人家上课呐,有啥事儿快说!”
贺巧珍靠在走廊的墙壁上,拿眼睛瞄着窗户外面走来走去的人。
“哈哈,也没啥事儿,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你老公又摊事儿了,他私自把看守所的一个女犯提出来,给人家看病!这一次他犯忌犯得太大了,我要把他打回原形,让他去治安队当个一般干警去!”
“哎呀,这种屁事你跟我说啥,他就是你砧板上的一条鱼,你要剥鳞还是去尾还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数!不管怎么样,下个月我回去就跟他离婚,这种窝囊日子我一天也过不下去了,你给我准备二十万就行,我在县里开家美容院足够了。”
“好好,包在我身上,行了,你上课吧,好好学,拿个文凭,美容院的手续我给你办,亲,就这样啊!”
吴玉良把电话挂了,他招呼外屋的小王,让他通知孙局和魏局来医院开个碰头会。
王壮此时也在县医院,只不过他在前院的急诊忙活着。女犯被送来的及时,经过抢救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王壮终于长出一口气,点了支烟在医院的急诊室门口抽着,女所医李雨走过来,挨着他蹲下,也跟他要了一支烟,问道:“我也抽烟,你不会觉得奇怪吧?”
王壮笑笑说:“我喜欢看漂亮的女人抽烟,你属于这一种,我爱看。”
李雨脸红了,她只有二十六岁,刚结婚,还处在羞涩的年龄阶段。“王所讲话很有意思……”
“是吗?呵呵,李雨,我这次要犯错误了,也许,以后,我不会跟你们在一起了。”
王壮看到了局里的两辆轿车开进了医院的院子,那是魏局和孙局的座驾,他们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