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恐万分,结结巴巴地颤声说道:“师娘……你……你把……把林紫茵给……给杀了……”
师娘回头望我,目露凶光,满脸血渍,浑身散发的浓郁黑雾令人压迫难当,只怕是妖性大发,失了人性。
但见此刻,毫发无损的芯瑶和恶童步入了屋内,恶童刚进屋,便一脚踩住了狗妖的头颅,粗鲁骂道:“它娘的,这狗妖好狠心,连自己的夫人也下得去手,又白白折损了一位美人儿,实在是可恶至极。”
芯瑶见此情景,愣住片刻才缓缓说道:“鸾姐姐,你没事吧,瞧你脸上都是污血。”她走至师娘跟前,从怀里掏出一条丝帕,帮师娘擦了擦脸上的血迹。
师娘充满血光的双瞳,这才逐渐回复了平静,她看了看惨死的狗妖和林紫茵,转而对我说道:“师娘一时失手,错杀了林紫茵,只怕……只怕她没救了。”
我的心一凉,好一阵揪心的痛,可是师娘都说没救了我还能怎样,但是我的内心就是不肯承认,又多此一举地问上一句:“真的没有别的办法救她了吗?”
师娘摇了摇头,“若她善存一丝气息,且肉身完好,也许可以用狗妖的内丹续命,可是她被一掌毙命,连心脏都掏空了,这……也怪师娘下手狠了些,只怕别无他法了。”
恶童闻言两眼冒光,兴奋地接话道:“狗妖的内丹?他夫人刚才劝架,却被狗妖横腰斩裂,可人还未断气,肉身尚且完好,不知是否可以救她性命?”
师娘闻言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恶童识趣地缩了缩脖子,转而又望向芯瑶,芯瑶也横了他一眼,却无奈地说道:“罢了,念在你这些天前前后后帮了姐姐不少忙,这狗妖的内丹我帮你去拿吧。”
恶童兴奋地拱手笑道:“多谢姐姐!”
芯瑶一边去摸索狗妖的尸体,一边叹气说道:“哎!只可惜人没了,不知如何跟绿漪交差,我和鸾姐姐身中的咒术也不知能不能解。”
一听绿漪二字我如梦初醒,疾声呼道:“绿漪!绿漪!对了,说不定绿漪娘娘可以救她,她以前不就是管人寿命的仙童吗,师娘快,咋们去寻绿漪娘娘。”
师娘凝神地望了我一眼,然后一边走出屋子一边说道:“我先去清洗一番,这满身的血腥味怎能出门。”
我看得出师娘似乎有些不高兴,虽说救人要紧,但我也不敢反驳她,能答应救人便已是万幸了。“师娘说的是,你先去吧,我把林紫茵给抱马车上去。”
死去的林紫茵倒在血泊之中,整个人浸泡成了鲜红淋漓的血人,这惊悚之状看得我都不敢下手去抱。
恶童见状说道:“这等事还是让我的手下来吧,你去马车上等着便是了。”
我着实放心不下林紫茵,便未敢离开,只见芯瑶从狗妖的尸体里摸出一颗红光闪闪的内丹。
芯瑶将内丹捏在手中仔细端详着,感叹道:“呵呵,这狗妖的修为只怕有三百余年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呢~,若是我将它炼化起码也能增加数十年的修为,不过既然已答应给你了便不会反悔,喏~拿去给她服下吧。”
恶童连忙捧着双手去接,却又恭维地回道:“姐姐若真想要,哪小弟便不拿,全听姐姐吩咐。”
芯瑶松开手中内丹说道:“只是你要救的是一只妖,是福是祸不得而知,你可要想清楚了。”
恶童不假思索便回道:“小弟自然明白,若是稍有异样定会来向姐姐求教。”
恶童拿了内丹兴奋得一路小跑出了屋子,之后唤来两个手下,将林紫茵的尸体里着绢布抬去了马车上。
我经过院子时瞧见了重伤不起的陆夫人,只见她鲜血流了一地,脸色惨白,已断裂的腰部被她用手强行捂住衔接,看来修炼成妖的命比凡人要硬得多,这都没死透。
恶童正拿着狗妖的内丹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却又没喂给她吃,满脸猥琐的笑道:“陆夫人,你瞧我这手中是何物呀~”
陆夫人虽奄奄一息,却目光灼灼,颤声说道:“这,这难道是陆伯彦的内丹……”
恶童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笑道:“正是!”
陆夫人正欲伸手去拿,恶童却将手中内丹收了回来,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陆夫人的娇躯,咽下口水缓缓说道:“想要我给你也行,只是你得做我的压寨夫人,你可愿意?”
闻言陆夫人没有丝毫犹豫,眼眸子一直盯着恶童手中的内丹,连连点头说道:“愿意,我愿意,今后不管你说什么我都愿意。”
恶童又说道:“哪你就不再是陆夫人了,本大爷姓萧,你是——”
未待恶童说完,陆夫人柔声疾呼:“人家今后便是萧夫人了,爷,快把它给奴家吧~奴家肚子疼得厉害~”
恶童也不再吊她胃口,万一谈话间她死了可就不划算了,便捏住她的下巴,将内丹喂给她吃了。
狗妖的内丹一入萧夫人体内,她的腰腹立即泛漾红光,逐渐肉身重塑,伤口愈合,白皙的肌肤连一丝疤痕都没有。
恶童望着她的娇躯嘿嘿淫笑,而脸色红润的萧夫人媚眼含羞,丹唇逐开,彼此一副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的模样,真是好一对羡煞旁人的恩爱眷侣。
我可是一刻也看不下去,便出了陆府,上了马车,在等了片刻之后,只见师娘换了身干净的锦绣白纱裙,与我一同乘坐在马车内。
这时听闻恶童在车外大声说道:“鸾姐姐,今晚我的兄弟又折损不少,我得回去整顿一番,若日后有事可来寨中寻我,咱们就此别过。”
师娘揭开车帘回道:“嗯,今晚辛苦你了,告辞。”
我透过车帘往外瞧去,正巧与萧夫人的目光对视,她笑嘻嘻的说道:“申弟弟这就走了,日后可记得来找姐姐玩啊~”
我此时心情万分忐忑不安,哪有闲情回她的俏皮话,她倒是因祸得福,吃了狗妖内丹,只怕修为又要精进不少,日后她和土匪们厮混在一起,还不知得枉送多少人性命。
当马车远离了陆府后,师娘问道:“若是此去救不活林紫茵,你会怪师娘吗?”
我思索片刻才回道:“说起来林紫茵本该半月之前就已经死了,这都怨我,不怪师娘。”
师娘听我这么说便紧挨着我坐了过来,头倚靠在我的肩旁柔声细语说道:“我知你心中难过,但事已至此,无法挽回,若绿漪有法子救她性命是最好不过了,但若救不了,你也别太伤心,师娘今后可以化作林紫茵的模样,今后你便把我当做她吧,你看可好。”
我搂住师娘的腰说道:“不好,若救不了便不救了,师娘不必委屈自己,我也并非那种薄情寡义之人。”
“你能这么说,师娘很高兴,若有一天我也遭遇陆伯彦一样的劫难,你可不能像林紫茵那般傻,这人外有人,妖外有妖,世事难料。”
“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也不知道会怎样,不如回去之后师娘教我些法术吧,不说能不能保护你,至少我可以用来防身。”
“可惜我的妖术你学不了,凡人只能去修道,这修道又是一条艰辛万难的路,没个三年五载只怕难成气候。”
“那还是算了吧,我如今还不想离开师娘。”
师娘握着我的手温柔地说道:“不如等林紫茵这件事过后,咋们去寻个人迹罕至的地方,过过平静的生活。”
“好呀,我也想去外面走走,这些日子耳濡目染太多杀戮,能找个地方静静心是最好不过了。”
“嗯,那就这么说定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们再没了言语,这一路上十分难熬,虽有师娘陪在身边,可林紫茵的尸体就在眼前,我只得闭上眼睛,搂着师娘的腰肢,静静地等待时光流逝。
当马车到了绿漪娘娘所处之地的山脚下时,天色已经大亮,空气中充满着朦胧雾气,两位驾车的土匪也随之远去,我横抱着林紫茵的尸体,师娘和芯瑶陪我一同走上了崎岖的山路。
只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当来到悬崖峭壁之处,远远便瞧见半空中缥缈着数缕霓虹丝巾,正是身着翠绿霓裳羽裙的绿漪娘娘,她早已在此地等着我们,难道她早已知晓一切,以往都必须等到夜间子时方才会现身相见。
我收起诸多疑惑,连忙将林紫茵的尸体放在悬崖边上,还未等我开口说话,在空中俯视我的绿漪娘娘说道:“徒儿怎么一脸垂头丧气的样子。”
“林紫茵她……她死了,我知大仙有起死回生的本领,不知能不能救救她。”
“起死回生?本仙可从没说过此话。”
“难道连大仙也救不了她吗?我愿意用我的寿命交换,十年,或是二十年,可以吗?”
绿漪娘娘似乎有些烦了,斩钉截铁地说道:“今日就算太白金星下凡也无法救治死去之人。”
我无助地说道:“这,这可怎办。”
“徒儿有什么可恼的,本仙并没有说要抓活的,只要人来了便好。”
“什么?大仙此话何意?”
“本仙已攒足万年阴寿阳寿,只需借助一具虚阴之体,便可突破禄存星君设下的禁制,而这林紫茵便是难得一见的虚阴之体,这都要归功于徒儿的帮助,日后本仙定会好好赏你。”
猛然间我神情错愕,不曾想这绿漪娘娘竟如此歹毒,也就是说不管林紫茵是死是活,都会被她借助身体破除禁锢她的法术,到头来林紫茵还是免不了一死。
芯瑶说道:“既然事已办妥,我们的咒术是否可以解除了?”
绿漪娘娘回道:“莫急,待本仙破除这峡谷间阵法,咒术自然消散。”
我脑海思绪飞转万千,越想越不对劲,自从林紫茵掉下山崖的那天起,便已经被她给盯上了,又故意给我下咒,牵制我给她跑腿,后来哪三百名土匪只怕让她集齐了所需的阴寿阳寿,如今又引我们寻回林紫茵,一步一步让她奸计得逞,往深里想愈发觉得她可怕,若那日林紫茵并非失足跌落悬崖,而是被她施法故意为之,想到这里我头皮阵阵发麻,心中怒火难以压抑,随即破口大骂:“你这个大魔头,万般算计陷害我和林紫茵,只是为了让你脱离这山间谷地的禁制,即便你不出来不也活得好好的,为何当人命如草芥,实在是伤天害理,灭绝人性,连哪狗妖都不如!”
绿漪娘娘闻言勃然大怒,手中鬼火熊熊燃烧,厉声呵斥:“放肆!本仙岂轮得到你这个毛头小子教训!”
师娘和芯瑶诧异地望着我,见我辱骂绿漪却并未劝阻,反而见机护在我身前左右。
绿漪娘娘恶狠狠地瞪着我,也许是顾忌师娘和芯瑶,并未施展杀招,释然地说道:“罢了,今日乃本仙破禁之日,便不与你计较,往日功劳一并抵消,若敢再犯定不饶你!”
没曾想,师娘和芯瑶即便身中咒术还愿舍身护我周全,仔细一想,若真打起来只怕又会连累她们,我也只能逞一时口舌之快,又不能拿她怎么样,只怪自己太过弱小,即便气愤难,当也只能闭口不在言语。
绿漪娘娘怒哼一声,手结莲花,绿火乍现,林紫茵的尸体浮空升腾,万道周身鬼火荧光尽数涌入林紫茵的体内,强烈的光芒照耀得谷间山石树木绿光斑斓,即便用手遮住眼睛也会感觉到刺眼夺目。
在好一阵之后,但听一声黄莺般少女清脆的呼唤,“申哥哥!”
闻言我这才敢睁开双眼,只是刺眼的光晕犹在,但少女的嗓音让我怦然心动,逐渐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个充满青春明媚气息的少女,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扑闪扑闪地望着我,我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再次揉了揉眼睛,没想到林紫茵不仅活了,而且又重回到了十四岁的模样,若不是师娘和芯瑶在我身旁,我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茵儿!太好了,你又活过来了。”
我激动得快步上前将她紧紧抱入怀中,她丝毫没有躲闪,似乎之前发生的一切都不记得了。我又看了看四周,再也不见绿漪娘娘的身影,难道她大发慈悲救了林紫茵就走了吗?
师娘和芯瑶也在诧异地打量着林紫茵,似乎也有诸多不解。
芯瑶说道:“怪哉,咋们中的咒术无缘无故便消失了。”
师娘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林紫茵的身体,说道:“何止,我竟是一点都察觉不到绿漪的气息了,难道是我们道行太浅的缘故?”
芯瑶也仔细端详着林紫茵,“呵呵,不好说,这绿漪不是要占据林紫茵的身体破除禁制么,难道反被林紫茵给占据了元神?不可能吧……”
一听这话吓得我连忙松开了林紫茵,按着她的肩膀,再次仔细地打量了她一番,除了一脸的天真无邪,实在看不出什么异样,算了,管他那么多呢,反正还了一个完完整整的林紫茵给我就行了,我也可以向林家交代了,笑着说道:“走吧,我带你回家去。”
一路上林紫茵有说有笑,活波可爱的神情,让人怎么也联想不到绿漪娘娘的身上去。而芯瑶独自一人回镇上去了,师娘陪我一同去了林紫茵家中。
看到林紫茵与父母团聚后,我的心结总算是解开了,当我要与师娘回家,林伯母却盛情挽留。
林伯母说道:“申伢子,你师傅也不知去何处仙游了,外出好些日子都没回来,不如就在伯母家里住上些时日,待你师傅回来后再回去也好呀。”
“不了,林紫茵刚回来,你们一家人好好团聚就好,我和师娘在这儿只怕多有不便。”
“咦,说的什么话,你自打小就常来我家玩,住上几天又怎么了,反正家里还有空的卧房,你师娘一同住下便是了。”
说话间,林伯母也不管我同不同意,拉着我的胳膊就往屋里拽,我望了师娘一眼,见她只是微微笑,也没说话,只好回道:“那好吧,今天住上一宿,明日我们再回去。”
“这就对了,来来,今儿让林伯父宰头羊,给你们做顿好吃的,可得好好谢谢你把林紫茵寻回来,不然我可得快哭成个泪人了。”
就这般我便与师娘住下了,林伯母家其实也就三间卧房,伯母伯父住一间,我和师娘的悖论是不能让外人知晓的,便只好师娘单独住一间,而我和林紫茵兄妹一同睡一张床上,平时来他家玩也是这么睡的。
林子清倒是老实不少,瞧见师娘便躲得远远的,看来那晚吓得不轻,估计再也不敢打师娘的注意了。
到了深夜,我怎么都睡不着,也许是突然和师娘分开睡的缘故。我正欲偷偷起床爬到师娘的房间里去,怎料睡在我旁边的林子清一阵异动,我聚精会神地偷瞄一眼,他竟然伸手在林紫茵的身体上抚摸,难不成他性欲难泄,又想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手了么。
只听“啪”地一声脆响,林子清被狠狠扇了一耳光。
林紫茵骂道:“不知廉耻的东西!”
林子清捂着脸,蚊声细语说道:“你,你干嘛打人,以前……”
“以前是以前,你若敢在碰我一下,我不但打人,我还要杀人。”
“姐姐,你,你别吓唬我,我不碰你就是了,怪可怕的。”
之后良久没了动静,听着他俩均匀的呼吸声,怕是都熟睡了吧,看这淡淡的夜色,应该已是深夜子时,难以入眠的我正想再次下床,望着床榻间透过窗户洒下的月光,竟映现出一双修长性感的裸足玉腿,温润白皙,俏丽秀美,实在不是十四岁年纪该有的姿色,我诧异地再细细偷瞄玉足主人的身体,这袅袅婷婷的柔美仙姿,大片裸露在外的白脂玉肌,半透明的薄纱霓裳,窈窕纤细的柳腰,丰满鼓胀的酥胸,美艳动人的俏脸,不是绿漪娘娘又能是谁。
见她闭目沉睡,并未发觉我在看她,我便不敢下床,免得再生事端,卧在床上思来想去,良久后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见到林紫茵又成了十四岁的模样,我这才松了口气,虽然已心知此人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林紫茵了,可我更愿意自欺欺人,不想揭穿她,就让这一切埋藏在心里,当做从未发生过吧。
我和师娘吃过早饭后便与林家兄妹辞别,在回去的路上心情从未这般舒坦过。
“师娘,林紫茵这桩心事算是圆满结束了,你说咋们去哪儿找个地方过日子好呢?”
“你想去哪儿都可以,师娘都陪着你,只不过日后你可不许再唤我为师娘了。”
“哪难道要唤你为娘子不成。”
“哼,你是觉得我老了么,看着不像你娘子。”
“不不,你一点都不老,若是有外人问起来,我便说你是我的童养媳,他们又能如何,嘿嘿。”
“再过个几年,待你身体壮实一些,长高一些,便不必如此隐晦我们之间的事了。”
“嗯,娘子说的是,咱们这便回去收拾收拾行礼,去外面好生游玩一番,若是遇着了中意的地方再定居也不迟。”
“咯咯~,好的,睿儿~”
“这,你还是唤我相公吧。”
“怎么,不高兴了?”
“虽然我知道你总是把我当成你的睿儿,不过我李二申毕竟是李二申呀,娘子你说是也不是?”
“嗯,相公说得有理~”
山间林道一路无人,我便肆无忌惮地搂着师娘的柳腰,时不时揉捏她的肉臀,只怪自己青春年少,正当性欲旺盛时,才隔了一晚没与她缠绵,便想念她诱人的身体了。
我淫笑着说道:“今天太阳这么烈,此处竹林如此茂盛,正是个乘凉的好地方呀,不如咋们在这儿偷偷逍遥一番,娘子你看可好~”
娘子羞红着脸嗔道:“别闹~马上就到家了~”
抚摸娘子后臀的手不老实地往她的臀股间滑去,指尖隔着薄纱裙,触到了女人的私处,她娇躯微微一颤,后臀勒出一道迷人的臀沟,两瓣浑圆丰腴的臀肉轮廓浮现在裙布上,格外诱人。
娘子媚目如丝,投来深情的眼波,默许了我的猥琐行径,我四下瞧了瞧,没人,便大胆地牵着她的手往竹林深处走去,寻着一处没人踏足的地方,地面落满了厚厚的枯叶,四面绿竹重重环绕,满天枝叶层层遮阴,真是个绝佳的隐匿之处。
我抱住娘子深情地激吻,她热切地张嘴回应,互相吸吮着彼此的唇舌,在忘我痴迷之际,一条紫色貂尾毫不掩饰地在钻出裙外,在她身后如蛇舞动,显得她妖媚横生,头顶一对毛茸尖耳软塌塌的,偶尔可人的抖擞,直惹人想要摸她的头,抱入怀里好好疼爱一番。我咽下吐哺入唇的香津,浑身充满难以言喻的渴望,急切地脱去自身衣物。
娘子笑颜,善解人意地解开腰间系带,褪去贴身渎裤,一具光溜溜丰腴熟妇的胴体呈现在我眼前,只见她嫣然转身,双手扶住旁边的竹子,纤细的柳腰婀娜弯曲,修长白皙的美腿笔直俏立,肥硕的肉臀对着我高高撅起。
两片饱胀红润的阴唇淫水涓涓,周围覆盖的浓密阴毛湿卷油亮,一股淫糜的气味如浪潮涌来,闻之令人垂涎欲滴。
一条紫色长尾捆住了我的脖颈,我被迫双手扶住了她酥滑的美腿,脸埋在了她淫糜的臀股间,嘴巴被多汁的阴唇挤压。
娘子媚声说道:“相公~对不起,人家一路被你摸得好生难受,腿心儿早就湿了,快帮忙舔舔吧~”
我张大嘴巴,用舌头去爱抚她的阴唇,我舔得越快,娘子便越兴奋,双腿轻微紧夹,肉臀不住扭捏,两根翠竹被她摇曳得飒飒作响,绿叶飘零洒落,鸟儿四下飞散。
我伸长舌尖,破开湿滑软弹的嫩穴,往她的肉腔里挑逗,皱褶与我的舌苔摩擦,肉壁微颤收缩,我的舌头被腔道挤压得密不透缝,阵阵缠磨,淫汁溢流在我的脸上,下巴上,甚至溅到了我的胸口。
娘子轻轻呻咛,只发出呜呜之声,不像平日里浪荡淫啼,我问娘子为何这般,她答道:“北面不远处有位樵夫在砍柴,若是被他发现可怎么得了。”
我调侃道:“娘子,你是不是早知哪儿有人,光天化日之下,竟不知羞耻勾引本公子,还真是不害臊哩~”
“啊~,相公你好坏,分明是你强拽人家来到这竹林之中,反倒来取笑我。”
娘子扭头回首翘望,胸前两团沉甸甸的乳房随之摇摇晃晃,原本软塌的尖耳此时已高高耸立,两侧脸颊红彤彤的,双瞳含情痴痴注视,貂尾松开了我的脖颈,徘徊在我两肩温柔扫抚,修长白皙美腿交错俏立,一缕淫汁顺着腿间悄悄滑落,蜜桃肉臀一直高高撅起,玉蛤淫水泛滥不堪,两片阴唇微微的翕开,绽露膣腔粉红肉壁,浑身散发着一种无节制的欲望,只待人前去采撷享用。
我迫不及待抓住她的臀部,将肉根压在她两片湿漉漉的阴唇间反复摩擦,淫水很快便将肉根涂擦得油光滑亮,当我缓缓插入蜜穴时,便感觉她的肉腔有股吸力,将我的肉棒吸得越来越深。
破开层层叠叠皱褶,酥麻快感令我销魂轻哼,牙关咬紧,十指扎入她软绵肥硕的臀肉里。当我的肉根不断挺进时,她又迎臀用力顶我,让我的每一寸阴茎都深深戳入她的膣腔内。
“喔~不过一日未得相公肉棒,又显粗壮了些。”
“嘿嘿,娘子竟会说笑~”
“骗你作甚,莫不是相公白天里性欲更为强烈的缘故~”
白天里,娘子娇艳的胴体看得改格外清楚,每每撞击臀肉的瞬间,软绵绵的臀肉就会被压出两团肉饼,紧密贴在我的腹间,松开之后随即又软软地弹回原状,若是我大力一些,凶猛一些,便会撞得臀肉波涛汹涌。浑身性感玲珑的曲线此起彼伏,惊艳四溢。俯身垂吊的乳球摇曳不已,三千乌黑青丝随之飘舞,发髻尖耳前后摇摆,紫色貂尾无序抚扫,唯有修长美腿亭亭玉立,但若仔细瞧去,便会发现在插入蜜穴之际,浑圆白腻的腿肉随之颤抖内卷,肉棒抽离之时,又会微微外翻,当真是每一寸肌肤尽显淫糜姿色。
在我奋力抽耸之时,突闻不远处一个老头大声唤道:“有人在哪儿吗?怎么这么大动静。”
我顿时止住了动作,而娘子一只手扶着竹身,另一只手捂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丁点响声,只是后臀不依不饶地微微扭动,磨得我的肉根子阵阵酥麻,双腿发软,险些站不平稳。
我寻着来声远远瞧去,幸亏重重竹林密实遮掩,看不到老头的身影,只听他喃喃自语说道:“咦!没人吗,难道是我听错了?算了,这儿的柴火也不错,再砍几根就回家吧。”
之后便听到“咚咚咚”砍木头的声音,而我是一动都不敢动了,生怕被哪老头发现,压低嗓音轻声说道:“娘子,这可怎么办?”
娘子细声嗔道:“什么怎么办,还不快些肏我的穴儿,人家正舒服着呢~”
“可若是被他听到又该如何应对?”
“那便杀了他呗~”
“啊~不要这般扭来扭去的,这好歹是条人命呀,娘子还是少做些恶事。”
“唔嗯~可是人家就快要泄身了~怕是忍不住会失口叫唤喔~”
“咦!有了。”我一手抓住在我胸前游移不定的毛绒长尾,朝着娘子眼前伸去。
“快,娘子,叼住自己的尾巴。”
娘子媚目斜瞪,檀嘴一嘟,别过头去,娇嗔一声:“不要!”
我便轻轻掐了掐她的肉臀,“娘子听话,快些含着~”
娘子这才不情愿地回过头来,咬住自己的尾巴末端。
见她此刻娇羞的媚态,心里无比兴奋,激动得肉根狠狠在她骚穴里搅动一番。
“呜,呜呜呜……”
看来肏得娘子太过舒爽,她只得用鼻子轻微哼声。
“哦,娘子的穴儿夹得我太紧了,穴儿一颤一颤地,这是要泄了么~”
娘子不能答,只得反手抱住我的屁股,美腿抖颤紧夹,后臀一撅再撅,柳腰已弯成半月,兽耳可爱地抖动,螓首仰天高昂,红唇叼着紫尾,蜜穴死死绞缠我的肉根,一股热乎乎的淫液沐浴着我敏感的龟头。
热潮来势汹汹,烫得肉根白浆迸射,不禁与娘子一同飘飘欲仙,共享极乐高潮。
我就这般抱着娘子的身子良久不放,直到哪老头砍完了木柴,走得远了些,这才抽出蜜穴内软绵的肉根。
我们穿妥了衣服,四下张望过后,才敢从竹林里匆匆走出,身体遗留的精液无法擦去,浑身散发着浓郁的腥糜味儿,若旁人闻了定知其中缘由。
我与娘子会心一笑,彼此牵着手便踏上了回家的小路。
怎知,在远远看到归处之时,两条人影竖立在家门小道前,一白一黑,黑袍是多日不见的师傅,白袍不知是何许人也。
只见他相貌不凡,眉宇间透露着一股浩然正气,身着白袍有八卦加身,身后背着一卷书画,手持一柄血红木剑,英姿飒爽的发髻却插着一株梅花,此人看起来好生怪异。
师傅快步上前相迎,拉着我的手疾呼:“快,快来拜见你爹!”
“爹!”我惊讶万分地望向白袍之人。
而娘子止步不前,她也凝神地望着白袍之人,满脸泪水却止不住地往下流,对着白袍之人颤颤巍巍地唤道:“睿……儿!”
白袍之人将手中血红木剑朝娘子一横,怒叱一声:“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