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怡搬出去一段日子,我也早作了离婚的打算。这时正值圣诞节,孩子放假回家住一个星期,淑怡便答应他在圣诞前夕回家和他共渡平安夜。
不觉已十时多,孩子等得不耐烦,便打电话给淑怡问她什么时候回来。我问孩子妈妈在哪里,他说不知道,只知是有大声的音乐,差一点便盖过了说话的声音。
半小时后淑怡匆匆赶回来,还为孩子带来了礼物。跟着我门便一家人去了教堂崇拜,回来已是一时多,孩子亦早在车中睡了。泊好车子见他睡得正香,已没惊醒他,只静静地把他抱回房中继续睡。
安顿下来,我自觉的走进客房,把主人房让给了淑怡。
我刚好换回在家的短裤和T恤,打开了CD,淑怡便媚惑的跑进来:「可不可谈谈?」
我们关系恶化,我们是冷战多过沟通,我还在生气淑怡跑去玩连孩子也给忘了,便不置可否的由得她进来。
我正要等她关上门后才发作,但当淑怡脱掉长外套坐在床边,我才发觉她内面原来穿了一套黑色露背晚装短裙,淑怡以前是不爱穿这些坦胸露背的服装,毕竟经历多了,人也变得开放了。
淑怡面上薄施脂粉,早已三十多岁的她,仍是明亮动人,脸上有一抹红晕,想是回来前又喝了酒。我心想原来又是酒醉误事,正想开口大骂,淑怡比我先开口:「我先说……你想问我去了哪里吧?」
她继续说:「我去了公司的圣诞舞会啦。本来我打算开小差不出席,好早点回来见孩子,但放工时老板千叮万嘱叫我一定要去,说就只去一点点时间也好,还安排了司机驾车来接我……」
我见淑怡的老外老板这样强调要她去舞会,便料到他一定不存好心,于是便默不作声,由得她说下去。
谁知老婆却改变了话题,爬上床躺卧在我旁边,张大眼睛问我:「你有想我吗?」我不知该怎么回答。老婆大概是看我表情怪怪的,便用她柔美的手捂住我的嘴,柔声地说:「不用答,明白了。」
老婆有时候就是这么善解人意,这时我自己内心很矛盾,只有尽量装得自然些。两人双对无言,房中只听到CD播出来的乐曲。
Where are those happy days?
They seem so hard to find
I tried to reach for you, but you have closed your mind
What ever happened to our love?
I wish I understood
It used to be so nice, it used to be so good…
「唔……仍是这首歌,就像我们的故事……」老婆用幽幽的眼神望着我,眼中像是有一抹泪光。
我躺坐在床上回望她,两人四目交投,我没有回应,也不懂该怎样回应。
忽然老婆俯下身往我嘴上吻上去,我也本能的抱住她,和她拥吻。在热吻中我感觉到淑怡的手在我裤外搓弄着,而我亦本能的硬了起来。
「嗯,人家想……让我们就像以前一样好好的爱一次……」淑怡娇嗔着说,一手褪下我的短裤,便用手来套弄我的鸡巴。我的手亦往她的短裙下往腿间探上去,摸到她的内裤,触手之处竟是湿漉漉的一大片。
淑怡道:「你想问我,为什么弄成这样是吧?」
「你怎么这么兴奋,是不是又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不用她回答,我心中早有答案了。
淑怡一脸羞涩的眨了眨她的大眼睛,咬了咬唇道:「嗯……你真的想知道?我说了,你可不准生气。」
生气?人也快不是我老婆了,还生什么气?只是每次当我听到淑怡说她的性路历程,都令我特别想干她吧了。我随口便答应着:「当然,我保证不生气。」
在我的一再保证之下,淑怡终于开口了。
「到了舞会,我的老外老板给我拿了容易入口的甜酒,大家边喝边聊天,他不经意地把手放在我肩上轻拥着我。老外都较开放热情,我也由他了。还有,今天我真的没喝醉,只是谈笑间不觉喝了几杯,浑身暖暖的,人也放轻松了。」
唉,说没醉不是又喝多了给人占便宜?难怪有人说酒本就是最好的春药了。
「跟着他便和我跳舞。在跳舞时他的手放到我腰后按着,使我们两人紧紧相贴。酒后的我已开始陶醉于这环境和气氛中,慢慢便接受了他的拥抱,把头贴在他结实健硕的胸膛上,他一直在我耳畔低声说话,气呼在我的发根,弄得我全身没有了气力,身体软软的像挂在他身上。」
「之后来他带着我转到一个较阴暗的角落,忽然从我的眼睛,鼻子一直轻轻吻下去,直至吻着我的唇。我也不知为何没抗拒,反而和他互相拥吻起来……」
我替淑怡脱掉晚装,把她抱在怀中,一面听她说,一面继续用手指穿过内裤的边沿往淑怡的小穴探索。只觉她的爱穴越说越是湿润,便随口问她:「吻一下怎会湿成这样?」
「好啦!他有摸我啦!」淑怡没好气的回答着:「当我们在拥吻时,他的手从我旁边伸了进来,推开了我的胸围,直接搓我的乳房。我也不知道我的胸围给解开后掉了在哪里,所以我离开时,我是没有穿着胸围的。」
我还以为淑怡大胆到真空穿这性感晚装到处跑,原来是给人解除了武装。他的老外老板竟看准了的弱点,先用酒精解除她的精神上的束缚,再用老练的技巧挑逗她天生敏感的肉体。
「然后呢?」我一面问,一面拉下了淑怡晚装上的吊带,她的乳房马上跳了出来。
「然后?哪有然后?羞死人,不说了。」淑怡也晓得我是故意的在套她,便娇羞的想住口了。
「然后呢?」我有点没好气的再追问,说罢便把她兴奋得硬了的乳头含进口中,用舌逗弄。
「喔……噢……然后就……他就把人家裙子掀起来,把手伸了进去。反正我想在大庭广众,他也不可能会怎么样,便由得他了。」淑怡的乳头给我这样一逗弄,欲火烧得更炽烈,舒畅中一下意乱情迷,又继续说了。傻淑怡,乳房和私处都给人摸了,还算没怎么样吗?
「男人都好变态喔!他一面用手摸我,一面用他变得好硬的下边那顶着我,我就……就……就湿……湿了……然后……我叫……叫他不要,他竟然不听,还拉开我的内裤,把手指插了入去……他的手指很温柔地不停弄我的小豆豆,弄得人家差一点便……来了!」
我也故意在这时拉掉淑怡的内裤,探头一望,温暖的小穴湿答答的像在呼唤我进去,突然淑怡竟用手把我的头按下去,还抬高屁股把蜜穴迎上我的嘴巴。我以前想吃淑怡的蜜穴,她都害羞找个藉口不依,今晚可是第她第一次如此主动地夹着我的头要我舔她私处。
「我不相信他只是摸摸就算了,你就给我仔细地说清楚,不然我不给你。」说罢,我用舌尖在在淑怡的蜜穴舔了几下,加深她感官上的刺激和渴求,好使她就范。
「OH……Oooo……Please……Give it to me!我说了……给我……快给我……」平日淑怡从不多说英语,现在连叫床都说起英语来?淑怡见我看她的表情怪怪的,知道一时忘情脱口而出,马上改口说回中文了。
淑怡急得扭动着身体,张大双脚,双手用力地把我的头推向她的小穴。我真的不相信,以前保守得正经八百的她,竟会变得如此淫荡。淑怡,小淑怡,你到底在外面和什么人一起,干了些什么?
「他摸得人家再也忍不住了,差点便要找人来干……」淑怡停了停,又补充说:「不过我真的没和他干,你要相信我!」
我听到淑怡差一点又被人干了,心里居然也没太多气愤,反而是有种兴奋的快感,想要再听更多更多。
在淑怡说着的时侯,我仔细地打量淑怡的裸体,一段日子没见过她的身体,觉得她像是变了。不但乳头和蜜穴的颜色都深了,连原本小巧玲珑的屁股,亦好像变得又圆又大。我听说过女人要是经常给男人内射,在男性荷尔蒙的滋润下,身材会变得很丰腴,难道淑怡在外面经常不设防的给人灌浆?
「老板见我给他的手指弄到全身都软掉了,便趁火打劫,半抱半拉的把我带到厕所中,把我放妆台边沿上坐下。在我还没弄清发生什么事之前他已用手分开我的双腿,半蹲在我腿间吻舔我的小穴,还用手拉下我晚装的吊带,直接把玩我的乳房……你知我很敏感,给他这样一摸一吻,便失了主张,原本想把他推开的手亦变得软弱无力,便只有任他胡来了……」
「然后呢?那你有没有爽到?」我急急追问。到了这田地,任谁也不会相信淑怡能全身而退。
淑怡吞吞吐吐的说:「我给老板搞得不停地呻吟浪叫,全身烫到不行。说真的,要是他就这样解开裤子,把他硬梆梆的鸡巴插了进来,我也不会反抗。只是给搞到一半,手电响了起来,那就是孩子问我为何还不回家的那个电话了。听到儿子的声音,我登时觉醒了,还觉得十分羞愧,便用尽力气推开了老板,跑回家了!」
我见淑怡虽然一脸悔意,但躺在床上双眼眯成一线,眼角含春,正是我见犹怜,见她终于和我坦白了一切,我便开始吃她的小穴了。
我只吸啜了数分钟,淑怡已开始狂野地淫叫起来:「OH……Oh……OHYES!OH YES!I’M COMING……I’M COMING……OOoooo!」可能是给老板搞到一半,再憋了大半晚,只觉淑怡这次高潮来得又快又强烈。
给我舔得爽了一次,淑怡拍拍我埋在她腿间的头,露骨地说:「进来吧!」
我和淑怡一向用套避孕,因我担心长期吃避孕丸对她身体不好,而淑怡自从给老学长们内射出了人命弄到要堕胎,也从不相信算安全期加体外射等方法了。
我正打算起身拿避孕套,淑怡却说:「不用了,今天安全,我喜欢精液射在里面的温暖感觉!」
喜欢精液射在里面的温暖感觉?既然我一向用套,只可能是那些野男人了。心里虽然不爽,但幻想淑怡给人干得发浪和内射的情境,我也难免十分兴奋,不过大家既然已打算了离婚,便不想因出意外弄出人命而多生枝节,所以我仍是自己拿避孕套戴上了。
淑怡望了一眼,口中虽不发一言,可是心中也有数了。淑怡爬上来,主动地坐了上我身上,扶着我早已昂首挺立的鸡巴,用手引着路坐了下来,「吱」一声便把鸡巴插进去了她湿漉漉的小穴中。
「嗯……喔……OH……Oooooo……呀……」随着鸡巴带来的充实的感觉,淑怡秀眉微蹙,发出一声声娇腻的呻吟。
自从淑怡离家后,我一直没有其他女人。过了这些日子,今晚是我第一次再感觉女体深处的温存。淑怡已是一个小孩的妈妈了,加上在这阵子给不知多少人干过,可是小穴还是紧紧的。我只感觉鸡巴被淑怡的阴道紧紧裹住,甚是受用,正想挺腰抽插,谁知淑怡已用力把屁股前后推拉,口中不断发出一声声「喔……哎……呀……」的呻吟。不用多久,她身子剧烈地颤动了几下,小穴也紧紧地一下一下夹着我的大鸡巴,我知道淑怡又高潮了。
淑怡爽到了,便把头枕着我的胸膛,伏在我身上喘着气。我知道淑怡这时是最敏感的,便故意不让她休息,于是把淑怡的身体翻过来,分开她双腿,先用鸡巴在她的阴唇上厮磨了一会,待感觉到她呼吸越来越沉重,身体禁不往在颤抖,然后才慢慢把龟头插进她的小穴中。
在我的大鸡巴再一次全根没入淑怡的的小穴之中,她便兴奋得「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我见淑怡这样的浪,感觉非常刺激和兴奋,便用力地一深一浅地猛操她湿润的小穴,干得淑怡不断地呻吟,身子逐渐绷紧,双手往被单和枕头乱抓,屁股拚命向上迎,然后就是一阵剧烈的颤抖与淫叫,我知道淑怡又高潮了。
「喔……喔……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小淑怡竟爽得连声音也颤了。
我继续一直不停地抽插,淑怡的脸红润得特别诱人,小穴淫水越来越多,乳头亦因亢奋而翘起了,从她的不停浪叫声中,我知道她的高潮正一浪接一浪的袭来,爽了一次又一次。
我又干了一会,只见已经爽了不知多少几次的淑怡已满足地把脸转向一边,赤裸的全身连脖子都兴奋得红了。
「嗯,你来吧,我吃不消了……」淑怡伸出双手抚弄我的头发说,跟着夹紧了大腿,小穴还有规律地不断夹弄着我的鸡巴。
「还真紧啊!」感觉很刺激,我想着便忍不住射了。
「嗯……还是老公弄得我最舒服。」淑怡随口说。
淑怡呀淑怡,竟然把我和那些野男人比!但毕竟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我这次比较放得开,便忍着没作声,房间中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CD的音乐了。
You seem so far away though you are standing near
You made me feel alive, but something died I fear
I really tried to make it out
I wish I understood
What happened to our love?
It used to be so good
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开口说:「淑怡,你要小心你的老板!大家都是男人,差一点吃到口的肥肉跑了,一定不会这样轻易地放弃的。」
「我知道你仍关心我的。」淑怡飞快地吻了我一下,笑了一笑:「我需要那份工作,辞职是不可以,但会小心一点,以后也不敢在办公室外单独见他了。」
淑怡就是这样天真,俗语说不怕你精,不怕你呆,只怕你不来。当然不用多久,淑怡便给老板设计吃了,但这已是另一个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