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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难以逃脱的命运

    黝黑的山林,阴风阵阵,树叶的沙沙声,吵闹而诡异。

    歪曲的树枝在清冷月光的照耀下,生出无数诡秘暗影,远远望去如同幽森的妖魔恶鬼游荡。

    不知道什么野兽藏在灌木中,窸窸嗦嗦。

    天空一轮惨月高高挂起,狼嚎声此起彼伏。

    一匹黑马狂奔在山路,马蹄踏破地面,溅起碎石,蹦到树上。

    金凰儿握着缰绳,不断用鞭子抽打着马臀,让这匹年轻力壮的快马嘴中吐出白沫。

    在这阴森的山林中,金凰儿全身紧绷着,每一个感官都在紧张到颤抖。

    她全神贯注的警惕四周,生怕有什么野兽或者妖魔杀出。

    因为之前被黑风射进去的精液还留在肚子里,让她的小腹微微鼓起,随着马背的剧烈动作,子宫内满满的浓精晃荡,时不时会从下身穴中流出,沾到马背黏黏糊糊的十分难受。

    金凰儿只披了一件大衣,还未来得及穿裤子,所以下半身是赤裸裸光着的。

    一只圆润肉感的屁股就这么和马背亲密接触,上面的硬毛甚至刺进去她的小穴里好几根,弄得她下面痒的不得了。

    细长结实的秀腿紧紧夹住马腹,紧致滑嫩的肌肤上流下一道道细汗。

    因为夜晚的山林太黑,她拿的火把也早就灭了,所以根本看不清道路。

    此刻一人一马已经闯进了树丛中,犹如无头苍蝇般四处乱撞。

    周边尖锐的树枝刮得金凰儿身上的大衣破破烂烂,白净的雪肤若隐若现,甚至都能照亮周围的黑暗。

    破烂衣服根本包不住金凰儿的两团美乳。

    那一对硕大的奶子不断从衣服中晃出来,没有胸衣里住,肆无忌惮的胡乱飞舞。

    乳肉剧烈的摇晃,让金凰儿双腿必须更加用力,才不至于被胸前乱晃的沉重所失去身体平衡,摔下马身。

    她现在不知道要往哪里跑,只想要离身后的地狱远远的。

    体内丹田之气,最多恢复了六成,杀光五虎寨留守的土匪够用,可面从未见过的其他‘五虎’,不一定够。

    经过这次被辱,金凰儿不再心高气傲。

    她知道,自己就算再强,总会有弱点可寻。

    现在没有恢复全部实力,不敢轻易的去面对强敌了。

    夜晚的风,寒冷刺骨,金凰儿全身低伏,趴在马背上。

    小腹处胀满的位置散发出阵阵暖流。

    这一丝的温暖却让金凰儿冷的更厉害。

    肚子里的精液时刻在提醒着她,这半个月以来发生的事情。

    就算杀光了那些奸污自己的土匪,她也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捂着凸起的肚子,金凰儿脸上有悲伤,也有愤恨。

    她圆润的粉臀微微翘起来,把黏糊糊的阴穴抬起。

    然后捂着肚子的手一使劲,就将肚皮按了下去。

    大股大股的浓精如箭一般从小穴射出,随风消逝。

    “唔…嗯……”

    宛如排泄般的快感,让金凰儿呻吟出来。

    腹中的胀满感越来越小,金凰儿脸上泛起潮红,随着精液喷走的也有她新鲜的淫水……

    “可恶……”

    金凰儿羞愤的攥着缰绳,她不齿于自己身体的反应。

    她恨,她恼,为什么身子会有这样的快感。

    却又因为脑后传来的酥爽,让她无法去更深的思考。

    最要命的是,马背的鬃毛随风轻抚着金凰儿红嫩的阴蒂,如此刺激,让她瞬间泄了身。

    “嗯啊啊啊啊~~~~”

    小穴不断喷出淫水和精液,在疾驰中,留下一道淫光。

    她的双腿因为高潮不自觉地夹紧,一时没有控制好力道,竟然让马腹恐怖的凹陷下去!

    咔嚓!

    胯下黑马至少断了三根肋骨,它嘴里吐出鲜血,猛地急停。

    金凰儿立刻从小穴的快感中清醒,一双娇嫩玉足踩着马背,跳了出去。

    可怜的黑马因为惯性在地上翻滚着,最后撞到一颗树上,扭断了脖子。

    金凰儿蹲在树枝上,喘着气,下面的淫穴还在滴淌淫液。

    用手抹了一把小穴,借着昏暗的月光,金凰儿无语的看着手上星光点点。

    自己难道真是淫荡的婊子吗?连逃命的时候都能发情高潮……

    加上在五虎寨受轮奸折磨的时候,一被男人们辱骂,她就会更加兴奋。

    所以,金凰儿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又低头看了看她那双挺翘的圆乳,因为冷风,细腻的乳肉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乳晕紧紧缩起,粉嫩的乳头早已充血昂立着。

    仿佛在告诉金凰儿,它早就等不及要让人用手来蹂躏了……

    金凰儿羞愤的一拳打在树干上。

    树枝咔嚓咔嚓的纷纷断裂,落在地面。

    “这下该怎么办……”

    失去了马,要想走出这片山林,不知道要多久,更何况金凰儿不熟悉这里。

    或许可以就这样在树上休息,抓些野兽充饥补充体力。

    等待气满丹田,恢复实力后,再做打算。

    “不行,万一有五虎寨归来的土匪搜山,定会寻到我的踪迹。”

    迷茫在金凰儿心里蔓延,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死寂的山林中,鸦雀无声。

    安静地让金凰儿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突然,一种违和感涌上心头。

    不对劲!

    有哪里很奇怪!

    金凰儿警惕的望向四周。

    树枝不动,树叶不动,连月光都没有动。

    没有狼嚎,没有虫鸣,就好像整个世界都死了一般。

    她抬起手,悬在空中,随即眉头便皱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风竟然停了……

    金凰儿大惊,她居然一点都没发现。

    山林好像自从她蹲在树枝上时,就安静了下来。

    像一头黑暗中捕猎的野兽,屏住呼吸,伪装着自己,下一秒,就要咬穿金凰儿的喉咙。

    霎时间,金凰儿全身寒毛炸立,她后背贴到树干上,宛如惊弓之鸟,慌乱的看着周围,却怎么都找不到怪异之处。

    因为,处处都是怪异!

    在这绝对安静的山林里,任何的敌意都会惊起滔天巨浪。

    她缺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什么人在装神弄鬼!?”

    金凰儿僵持了一阵实在忍不住喊了出来。

    周围却鸦雀无声,连片叶子都没有动。

    此刻,距离金凰儿驾马出逃五虎寨已经过了三四个时辰,按理说天都该亮了,可抬头望去,依旧是黑压压一片,凄惨的月牙如同个镰刀,将夜空切割开来。

    金凰儿感觉到时间流逝的有些不对,明明没有蹲太久,双腿却已经麻木。

    浑身肌肉也酸痛的很,仿佛自己在树上待了有好几天。

    大脑疲劳的很,眼皮不断打着架,现在的金凰儿只想好好睡一觉。

    “行了,收起来。”

    一个厚重的声音从树林中响起,宛如炸雷把金凰儿惊醒。

    “是谁?!”

    刚喊出这句话,还没等金凰儿摆开架势,一阵白光瞬间迷住了她的眼睛。

    严寒随着这道光驱散,金凰儿眯着眼,用手遮挡,艰难地视物。

    热风拍打在她的肌肤上,鸟叫声,树叶的梭梭声,仿佛商量好的一股脑冒出来。

    山林又恢复了活力。

    而金凰儿也悚然发现,刚刚还是漆黑幽邃的星空,已经是一片蔚蓝明亮。

    那原本挂着月牙的地方,一团耀眼的火球正熊熊燃烧。

    就好像大脑断片了一样,金凰儿竟然一瞬间从黑夜穿越到了白昼!!!!!!!

    她吓得花容失色,浑身都冒出了一层冷汗。

    却随即被烈日蒸发。

    “这是什么妖术!!!!!!”

    金凰儿情不自禁的大叫出来,她的脚掌都差点没站稳从树干上滑下去。

    “不是妖术,只是幻术罢了。”

    突然,在金凰儿头顶出现了一个男人。

    他打扮的男不男女不女的,站在树梢上,冷冷地看着金凰儿。

    被人接近还没有察觉到让金凰儿大吃一惊,随即双腿下屈,弹射而起,踢向那个明显不怀好意的男人。

    但当她的裸足碰到男人的身体时,却没有任何踢中的实感。

    男人的身影宛如一阵云烟,悄然散去。

    “行了,不要吓她了。”

    将金凰儿惊醒的厚重男音又传来。

    灌木被刀斩断,声音的主人缓缓现身。

    那是一个身长八尺,相貌堂堂的男子。

    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

    他身穿酒红色劲服,头戴细纹善翼冠,金色腰带上挂着鎏金刀鞘,衣摆耷拉到膝盖处,从那双稳稳站在软土中的双脚便可以看出,此人下盘极稳,绝对身手不凡。

    尤其是他手里握着的那把刀,一看就是精工之作,和五虎寨那群土匪用的刀是天上地下的区别。

    金凰儿一眼便看出了,这个男人,是个朝官。

    为何会有朝廷的人来这里?

    看样子用幻术困住自己的人与他是一行的。

    他们在追捕我吗?

    金凰儿心中有太多的疑问。

    在陇西,她虽说杀了不少恶人,抢了许多富绅,可从来没有官兵追捕她,仅仅是象征性贴了几张追击令,但上面连名字和画像都没有,不可能会有人专门抓她的。

    在金凰儿思索的同时,从周围冒出了数百名身着武服的官兵。

    他们各个身披轻甲,手提精钢,用独特的阵势,形成了个包围圈,把金凰儿里在了中间。

    树梢上也出现了许多拉弓拔箭的兵士,一双双鹰眼死死盯着金凰儿,仿佛只要她稍有异动,就会毫不犹豫的将其射杀。

    看这架势,的确是来抓金凰儿的没跑了。

    “姑娘,不必紧张,我对你没有恶意。”

    信你才有鬼了。

    金凰儿抿了抿嘴,眼睛观察着下面的官兵,寻找着可以突围的地方。

    她现在手无寸铁,实力还没有完全恢复,面对这群受过专业训练的兵役,只能做好逃跑的打算。

    金凰儿也可以直接用六成的功夫,和这群官兵厮杀。

    但,第一,不知道说话的男人实力如何,第二,用幻术困住自己的人也是个很大的麻烦。

    他的幻术无影无息,自己根本没办法防备。

    这样打起来,变数实在是太多,必定会是一场血战。

    “没有恶意?那为何用什么‘幻术’困住我?还有这些人,是什么意思?”

    “我们是接到密报,说这山上的城寨被一个叫‘金凰儿’的女子所毁,特此上山查看情况,如果我没猜错,姑娘就是金凰儿吧?”

    男人说话掷地有声,一副官方腔调。

    金凰儿没想着撒谎,直接点了点头,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毕竟都做到了这一步,他肯定早就调查好了。

    不然也不会大半夜将自己困到白天。

    “没错,我是金凰儿,可你说的不太对,那不是城寨,而是匪窝,五虎寨!我毁掉的是一帮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土匪老巢!”

    “这个不是姑娘轻言就可定义的,此次事件,影响颇大,我需要好好调查一番,而姑娘,是关键的当事人,所以必须和我走一趟,相信衙门会给出个公正判断的。”

    “哼!公正?想必你也看出来了,我是会武功的,衙门会对习武的女子公正吗?”

    男人微微一笑,说道:“我乃是八里山衙门总督,陆长风,只关注管辖之地的公正,不管上面那什么‘不许女子习武’的朝政,如果你真是混江湖的,应该知道我的名字,很多和你一样的女侠可都是我的旧友。”

    金凰儿哪里混过什么江湖,这才刚下山多久,所以也不知道这总督陆长风所言真假,在那里犹犹豫豫的。

    “山上五虎寨恶名远扬,还用什么调查?!”

    “呵呵,不瞒你说,我也是刚刚调任此地,还不了解这里的民生环境,什么事情都要公正对待,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也不能冤枉好人不是?”

    陆长风一脸正派的模样,看起来倒是真的有些可信度。

    “如果我拒绝和你回去呢?”

    金凰儿试探性的问道。

    “那没办法,你是这个案子的关键,必须和我走一趟,如果实在不愿意,陆某只好动用强硬的手段了。”

    说着,他手中的宝刀震了一下发出‘嗡’的一声金鸣。

    那口刀面明晃晃夺人魂魄,封线冷薄到令人胆寒。

    周围的官兵差役,纷纷‘呼喝’一声,气势如虹,百人犹如一体。

    金凰儿知道,自己没有别的选择了。

    和这样一群训练有素的官兵厮杀,绝对艰险异常,而这个陆长风,也不好对付,真要打起来,金凰儿九死一生!

    不如赌一把,和这个总督回去衙门。

    就赌他真的如言所说的那般公正。

    而且,路上看情况不对,也可以趁机逃跑,总比现在这样被紧紧的包围强。

    “行,我配合你,希望你真的能公正断案,去追捕五虎寨恶匪余孽。”

    “放心,金凰儿姑娘,如果查出那山上的城寨真的是匪窝,陆某必定放了姑娘,并去全力剿匪。”

    金凰儿紧盯着陆长风的眼睛,从中确实没有看出什么不自然的色彩,便几步从树上跳了下来。

    但是,在落地的时候,身上本就破烂的衣服被风刮走,让她凹凸有致,玲珑剔透的雪白娇躯全都露了出来。

    两对大白兔剧烈的上下晃动,不停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肉声。

    她将手放在奶子两边,才止住这对调皮的玉兔。

    而赤身裸体,全身都被人看光的金凰儿竟然没有丝毫的感到羞耻,就这么站在原地疑惑地看着周围愣住的官兵。

    她还奇怪为什么这些男人都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嘞。

    在五虎寨长期光着身子的金凰儿竟然已经习惯了被男人盯着看裸体,此刻脑子一时没回过弯来,还以为自己是那只下贱的母狗呢!

    “咳咳,姑娘就这样和我们回去吗?”

    陆长风咳嗽了一声,眼睛紧紧盯着金凰儿的一对大奶子,然后又瞄向了她小腹下那一缕性感的耻毛。

    被如此注视,金凰儿才猛然间反应过来,她顿时羞红了脸,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脯,一只手遮住下体,窘迫至极。

    但这样遮挡根本是杯水车薪,她的手紧紧是盖住了乳头,几乎整个奶子依然暴露在空气中。

    而且,她粉嫩的屁股和所有肌肤都没办法遮挡,被男人们赤裸的目光扫来扫去的,让她感觉浑身每一寸皮肤都被刺的生疼。

    不过小腹中却有些火热,好像身体因为这样暴露着,被男人看光,兴奋了起来。

    不知道是阳光晒得,还是金凰儿羞的,她雪白的肌肤变得粉红,嫩的都滴出水来。

    就在金凰儿的小穴都快流出淫水的时候,所幸那陆长风拿了件大衣披在了她的香肩上,这才没有暴露痴相……

    把还带着温度的大衣里紧身子,金凰儿默默的跟在了陆长风身后。

    她前后左右都有官兵跟着,想突然逃跑也有些难度。

    而那些人都时不时的用眼角瞥向金凰儿,警惕性十分强。

    其实他们是被金凰儿的身子所吸引的。

    刚才就见识到了她完美的嫩躯,现在就算被衣服遮住,脑子里都忘不掉金凰儿的裸体。

    尤其是那衣服包里的太紧,让那一对大奶子的形状清晰的从衣服下凸现,后面的屁股又圆又翘,随着走动的步伐一扭一扭的,可让后面的官兵一饱眼福了。

    兴许是感受到了那些火辣辣的目光,金凰儿不由自主的让身上的大衣里得更紧。

    这下,连她的柳枝细腰都显露出来……

    走了没多久,陆长风突然和金凰儿说道:“姑娘这样走,脚不痛吗?”

    原来金凰儿自始至终都是裸足而行,那细嫩无茧的玉足一直踩在泥土里,虽然不会被磨出伤痕,但时不时踩到尖石,树枝还是有些疼的。

    陆长风十分善解人意的从怀里摸出了一双鞋子。

    那是双女人用的绣花鞋,小巧而精致。

    “我给闺女买的鞋子,还没来得及回家,就上山了,先给你穿吧。”

    陆长风说着,半跪在地上,握住金凰儿的小脚丫就把鞋给她穿上了。

    没想到这堂堂八尺男儿,竟会把膝盖贴到地上,为一个世俗认知低贱的女人穿鞋,金凰儿不禁感觉他的话可信度拔高了一截。

    所以,也没有拒绝陆长风的好意,任凭他把绣花鞋给自己穿上。

    也是很巧,这绣花鞋的尺寸和金凰儿的小脚正好契合,穿上还颇为舒适。

    有半个月没穿鞋了,金凰儿脚下软绵绵的还有些不适应,可走了十几步,便习惯了许多。

    陆长风时不时回头看一眼金凰儿,好似在担心她会逃跑一样。

    不过这时候金凰儿已经没了逃跑的想法了,因为陆长风也没给她戴上枷锁,没有把她当成犯人来对待。

    而且还为自己披上大衣,穿上鞋子,所以金凰儿已经对他放松了警惕。

    也许,陆长风真的是个廉正公义的好官,本来五虎寨就罪证确凿,那么去那衙门上作证一番,又有何不可呢?

    金凰儿还是太年轻,只是受了些许的帮助和好意,就放下了心中戒备。

    也许是她太过于单纯了吧,毕竟山上习武十多年,下山后还没怎么与人接触。

    而且,本就大大咧咧的性格,让她又忘记了是怎么在邓已那里翻的车……

    这么走了一阵,金凰儿终于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

    她的脚突然开始有些痛,没走一步,就好像被鞋子磨到了般。

    而且刚刚大小还正好的鞋子,此刻竟然显得有些紧。

    将金凰儿的脚趾全都挤压在了一起,并且还不断的收缩着。

    “唔……”

    金凰儿痛的停下了脚步,看着那双绣花鞋,惊悚的发现,它此刻如同一个活物般蠕动着变换形状!

    那鞋子越缩越小,鞋尖向内蜷曲,包里着她的脚趾不断的往脚心压。

    虽然不会把金凰儿的骨头折断,但是脚趾已经变得错位,那种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痛呼一声,随后倒在了地上。

    本来就很小巧的玉足,此刻竟然被硬生生的挤压到更小!

    活像一个早就在世间消失了的三寸金莲!

    脚背几乎要被撕裂,脚趾骨咔嚓咔嚓发出恐怖的声响,让金凰儿额头上都冒出冷汗来。

    “唔啊啊!!!这鞋!这鞋怎么回事啊!!!”

    “越缩越紧!弄的我脚都要断了!好痛!!!”

    金凰儿倒吸着凉气,双脚使劲的互相摩擦,想要将这绣花鞋脱去。

    但这双诡异的鞋子却如同个狗皮膏药死死的贴在她脚上。

    又如同一只老虎的大嘴,一口咬住金凰儿的双脚不放,限制住了她的动作。

    “哼,捆起来。”

    陆长风冷哼一声,命令手下用铁链和镣铐将金凰儿的双手捆住。

    而她的腿,根本就不用捆,因为那双鞋子还在不断的收缩,让金凰儿下肢彻底的失去了力气,只要脚稍微动一下,就会被绣花鞋挤压到骨头咔哧作响。

    “你!!!!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捉拿贱畜!”

    陆长风已然没有了刚才对待金凰儿的同等态度,他用厌恶的眼神居高临下看着金凰儿,仿佛是在看一个肮脏的野狗。

    “朝廷明令禁止女子习武,你这贱人还敢露头,本官定让你生不如死!”

    金凰儿顿时明白自己又中计了!

    她恼羞成怒,大骂着陆长风:“你!你这个小人!混蛋!”

    “大胆!区区贱畜还敢还嘴!”

    陆长风一把将金凰儿的大衣给扯了下来,她雪白的娇躯又赤裸裸的展露在了众人眼前。

    那一对宛如刚出锅的大馒头香喷喷的蹦出来,让人真想一口叼住然后狠狠的蹂躏。

    “生的这幅淫荡模样!看看,这是什么?”

    陆长风蹲下身,一把捏住了她硕大圆润的奶子。

    “这是勾引男人用的罪物!”

    说着,陆长风的手,如同鹰爪一般,深深的刺入了金凰儿乳肉中。

    柔软的乳房一下子陷进去五个凹洞,从奶子上传来的疼痛让她双腿夹紧,不断颤栗着。

    金凰儿想要将手挣开然后出拳反抗,却惊诧的发现,任凭自己如何使劲,都弄不开捆住双手的铁铐子。

    “死了这条心吧,你手上的乃是天机处研制的玄铁拷,至今无人可破。”

    陆长风的手松开了金凰儿的奶子,然后摸索着一路向下滑过她的小腹,耻毛,然后摸着饱满的大腿肉,最后握住了被绣花鞋里成畸形的脚丫。

    “这是天子御赐给我的灵物,三寸金莲鞋,作为巡查处总督,我已经用它抓了不下百名习武的贱畜了。”

    “你!你不是说你是衙门的吗!”

    金凰儿一口银牙都要咬碎,脚被陆长风握住,那上面的绣花鞋受到外力,收缩的更紧了。

    “贱畜就是贱畜,衙门何来总督?我从不隐藏自己的身份,没想到你问都不问,便信了我。”

    陆长风放下金凰儿的脚,不屑的看着她。

    “你是我捉到贱畜里最笨,最蠢的一个。”

    他那种轻视的眼神让金凰儿愤怒的都要爆炸,但任凭她百般挣扎,都只能像只蛆虫一样,在地上扭来扭去,无法挣脱双手和双脚的束缚。

    “卑鄙无耻!你要还算男人就松开我和我单挑啊!”

    “愚笨,天真。”

    陆长风又贬低了金凰儿一句,随后慢慢说道:“我知道你腿功了得,金虎已经和我说过了,所以,你就穿着这双鞋直到死为止吧。”

    金虎??!!!!

    这个名字几乎让金凰儿疯狂,她大吼大叫着,脸上全是仇恨之色。

    “金虎!!!那个混蛋!!在哪里!!!!!我要杀了他!!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他啊啊啊啊!!!!”

    这滔天的仇恨不光是因为自己,也是因为母夜叉的夙愿。

    “你不会见到他了,一辈子也见不到了。”

    “他死了????”

    “当然没有,他只是让我这样转告你罢了。”

    金凰儿愣了一下,随后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双手死死抓住。

    然后瞬间捏爆。

    这一刻,被戏耍的愤怒让金凰儿爆发出了生平最大的力量。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那一双软乳,疯狂的胡乱摇晃,被阳光照射的泛着白光,闪昏了几个官兵的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用手上的镣铐发泄着怒火,随着越来越高的气焰,那坚实的玄铁镣铐竟然产生了一丝裂纹!

    周围的兵卒纷纷抽刀,紧张的围住了金凰儿。

    陆长风伸出手阻拦躁动的官兵,然后从腰间取出了一条马鞭。

    高高扬起,对准金凰儿的屁股就是狠狠的抽了下来!

    啪!!!!!!!!

    这一声皮鞭抽打在肌肤上的声音响亮得直震耳膜。

    金凰儿的屁股被抽出一条紫黑的血印,柔软的臀肉掀起一阵白浪。

    “唔!!!!!!”

    金凰儿的反应却和被抽打的正常人不同。

    她闷哼一声,随后浑身紧绷,双手泄了力,颤抖着淫肉,从那大腿根处,白皙的肌肤上,竟然流下了一道晶莹透亮的水渍!

    周围握刀警惕的官兵纷纷目瞪口呆,却也没被这淫靡的一幕给乱了阵型。

    这就是专业。

    “呵呵,金虎说你屁股只要挨抽就会发情,我一开始还不信,这一试,果真如此。”

    陆长风又扬起鞭子,恶狠狠的在金凰儿另一边臀瓣上留下了道血痕。

    这下,她的粉臀,两边各自都有了鞭打过的痕迹。

    而从那小腹下,神秘的桃源地,随之流出阵阵甘甜……

    “没想到,这世上竟真有如此淫女。”

    陆长风把鞭子缠起来放回腰间。

    然后冷冷地对金凰儿说道:“本来按照我的习惯,是将你武功废掉,然后卖到奴隶市场去,不过听说你刀枪不入,恐怕也废不掉功夫,只好换种手段了。”

    “我要废了你的脑子,毁掉你的精神。”

    陆长风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怜悯。

    他就是这样的人,对金凰儿这种偷学武艺的贱畜,鄙视万分。

    陆长风不会把她当人看,只会将她视为猪圈里的母猪。

    甚至连母猪都不如。

    “不过…”

    陆长风难得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接下来的刑罚,对你这淫荡的婊子来说,可能还是奖赏说不定……”

    说完,便转头离去,不再看金凰儿一眼。

    有官兵拉着捆住金凰儿双手镣铐的绳子,就这么拖着她在树林中走。

    像是托个死狗一样。

    金凰儿没办法用脚站起来,她双腿只要稍微一发力,那三寸金莲鞋便会折磨得她痛不欲生。

    只能任凭自己的裸体像是个破布娃娃一样摩擦在地面上。

    她第一次感到胸前的累赘不再是累赘。

    因为大多数时候,都是这对巨乳压在地上,弹性十足的将她撑起来。

    不过在众人走出山林后,金凰儿也是满身的泥土了。

    就算被这样对待,她的小穴依然在往外流着水。

    以至于身后的路径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脚印’。

    陆长风看了看金凰儿屁股后面的淫水笑道:“你知道我们是怎么找到你的吗?”

    金凰儿此刻已经被拖拽的耗光了力气,没有精力再骂陆长风了。

    于是只能灰头土脸的默不作声。

    “跟着地上的精液和淫水就寻到了!哈哈哈!”

    那打扮诡异的男人邪笑道。

    官兵当中也传来一阵压抑不住的笑声,但马上就止住了。

    走到官道上,便看到了一个简易的营地。

    这里圈住十来匹马,还有几十个官兵在看守。

    他们见到一个光溜溜白花花的女人被拖拽在地上拉着,纷纷伸长了脖子一个劲的瞅。

    这些人穿的都是衙门的差服,和陆长风手下的官兵不同,没什么太严谨的军纪。

    不过也只敢看看,什么也不敢说。

    陆长风将金凰儿扔在马背上,用绳子将她和马鞍捆在一起,像是个包袱一样,随后他跨步上马,与步行的官兵保持匀速骑行。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他们才走到了城池前。

    这是邺城,乃是闽西地带的主城。

    守城的将士一看是陆长风总督,纷纷行着军礼,让开了大道。

    陆长风就这样驮着光溜溜的金凰儿浩浩荡荡进了城。

    “哇,你看那个女人,身材真好啊。”

    “练武的,能不好吗。”

    “看来总督大人又抓到个贱畜,不知道会不会放出来‘赏种’。”

    “希望吧,瞧瞧那小屁股,又嫩又圆,肏起来撞在那嫩肉上面肯定爽!”

    “你看到脸了吗?当真是长得和朵儿花似的!”

    “我看到了!比宋员外的千金都漂亮!”

    “真想看这贱畜被搞的样子啊……”

    守城的将士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在那里说着,这些话传到金凰儿耳朵里,让她不禁俏脸发烫。

    现在她的姿势是脸朝下,肚皮贴在马背上,屁股冲着外面,正好能被人能到少女最羞耻的地方。

    随着陆长风骑着马进入大道,周围熙熙攘攘的市井气息,多了起来。

    金凰儿能听到周围是热闹的集市,人声鼎沸。

    恐怕自己的屁股被数不清的平民百姓给看了去…

    她已经听到了许多人在议论自己,羞的将脸深深埋下,眼睛紧紧闭着,不敢睁开。

    但小穴却十分不争气的越来越湿,金凰儿只感觉大腿根痒痒的,是穴中的淫水顺着流了下来。

    许多人看到都惊呼起来。

    什么‘贱畜’‘妓女’‘婊子’的骂声从人群中传出,全都钻进了金凰儿的耳朵里。

    听着被人骂淫荡,她的身体反而更加兴奋,这种如同奴隶被游街的感觉,让她下贱的奴性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一路,金凰儿的屁股小穴恐怕被几千,几万人看个遍了…

    八里山衙门,位于邺城的最中央,本来一条大道就直接能走过去了,可陆长风好似故意侮辱金凰儿一样,绕着整个城,转了一大圈。

    几乎全城的人都见过了金凰儿的屁股和流水的淫穴。

    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知道,陆长风总督抓回来个婊子女侠……

    日薄西山时,马匹终于停了下来。

    金凰儿被粗暴的从马上拽下来,然后扔在地砖上。

    就算这个点,依旧有许多喜欢凑热闹的民众围着衙门好奇张望。

    这些人大多数是男人,听说来了个奶子大屁股大的贱畜,纷纷好色的跑过来观赏。

    衙役怎么嚷嚷都赶不走这些男人。

    “淫荡的贱畜,被全城的百姓看了屁股,竟然还这么湿,真是个天生的婊子!”

    陆长风踹了金凰儿肚子一脚,痛的她如同个虾米一样弓着腰哀嚎。

    “走!”

    陆长风抓住绳子,拖拽着金凰儿把她往衙门里拉。

    金凰儿瘫软无力,任凭身子在被太阳晒了一天滚烫的地砖上摩擦。

    她的柔软娇躯翻滚着变换姿势,那对豪乳蹦来蹦去,惹得人群中一阵惊呼。

    金凰儿的奶子,软的像是年糕,乳晕和乳头恰到好处的大小,就算被灰弄得脏兮兮的也遮掩不住肌肤的嫩白。

    可谓是千年难遇的美乳。

    围观的百姓大多只有一个老婆,一辈子可能也就见到过自家婆娘的胸脯。

    也有去过青楼,或者见过其他贱畜乳房的男人。

    但他们都没瞧到过金凰儿这等完美的奶子。

    形状和玉碗一样,又白又大,让男人们都看直了眼,纷纷喘着粗气,目不转睛。

    直到金凰儿的雪白身子消失在官府大门他们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各自散去了。

    再说那金凰儿,被拉到衙门里后,就被扔进了大牢中,自己一个单间。

    对面,隔壁,都关押着一群臭烘烘的罪犯,他们看到这样一个绝美的女人,还光着身子,不管是屁股还是奶子都一览无遗,纷纷兴奋的狼嚎。

    “呦!小妞!奶子真大!快伸过来让我摸摸!”

    “娘滴!好圆的屁股!能生个大胖小子哦!”

    “腰挺细啊!骚货!握着然后肏你的逼绝对舒服噢!”

    “哈哈哈!这是犯了什么事儿!难不成勾引男人被抓了现行?!”

    这些浑身散发臭味的男人纷纷说着下流的话,好似侮辱金凰儿就能满足他们的欲望一样。

    还有几个猥琐的人,瞪大了眼睛视奸着金凰儿,手中套弄肉棒,最后将那肮脏的玩意儿伸出栅栏射向金凰儿的牢房。

    金凰儿抱着双腿使劲往后挪搓,直到背靠在了潮湿冰冷的墙面才停下来。

    她直到现在还有点精神不振,不敢相信的样子。

    明明被五虎寨的土匪奸淫了半月,好不容易杀光他们逃了出来,这还没自由一日,竟然又被抓起来了。

    而且身上的衣服都没穿够,这下又没了。

    恍惚之间,金凰儿仿佛感觉自己从来没有从五虎寨逃脱。

    她还是那个光着全身,被下贱对待的母狗。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命就这么苦……”

    金凰儿头埋在了膝盖中,无声的哭泣着。

    忍了那么多的苦难侮辱,本以为终于解脱,却又陷入了另一个火坑中。

    脚上的金莲鞋暂时没了动静,可只要稍微碰到些什么,就会立刻缩紧,将她的脚折成对半。

    所以金凰儿不敢让脚发力,甚至连手都没办法挣脱。

    因为,在扔到大牢前,陆长风又给她上了一副镣铐。

    同样的材质,同样的坚不可摧。

    金凰儿没有力气再爆发一次了,就算有,也绝对挣不开两道枷锁…

    并且双脚的疼痛让她根本无法平息缓气,如果脚能就这样被压断也好了,至少不用忍受折磨……

    晚上根本睡不着,周围囚犯的污言秽语不停地围绕着金凰儿,双脚又被挤压的疼痛难耐,这在大牢的第一夜,就险些将她磨疯了。

    本来出逃五虎寨就紧张了一路,又被幻术所困,大概有一天一夜没有合眼,精神一直紧绷着。

    所以,又是一晚不眠夜后,金凰儿已经是昏昏沉沉的了,坐在大牢中,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她现在的精神状态十分不好,赤身裸体的羞辱,被游街示众的耻辱,多时未曾合眼,又在阴冷潮湿的大牢里忍受了整整一晚侮辱言语,让金凰儿本能的封闭了感官,陷入到一种似梦非梦的虚幻状态。

    连被牢兵架出去她都没有意识到。

    直到一声‘升堂’才将她猛然唤醒。

    再看此时,金凰儿已经跪在了公堂之中,周围的衙役各个杵着杖棍威武而立,高堂之上,坐着个身着官服的知府老爷,堂外,是好奇围观的平头百姓。

    金凰儿就这么光着娇躯,浑身上下脏兮兮的跪坐在地上,奶子被知府看着,屁股被衙役和百姓观赏。

    “台下贱畜!可知罪行?!”

    知府的声音浩荡威严,带着严肃和愤怒扑向金凰儿。

    虽然精神不佳,但金凰儿脑子已经清醒过来,她不甘的大喊道:“我有何罪?!!!!”

    “哼!”

    知府用手指夹住醒木,轻轻举起,然后在空中稍停,再急落直下,拍于案牍。

    “杀害山上城寨良民两百余人,又放火烧寨,引得山火大发,祸及果林农田,尔等罪行之大,骇人听闻,天地可诛!!!”

    “你!你!颠倒是非!什么城寨良民!那全是五虎寨的土匪!我是为民除害!”

    啪!

    醒木震的桌子直颤,知府气的胡子都吹了起来。

    “大胆贱畜!还敢狡辩!”

    碰!碰!

    两侧的衙役手中杖棍齐声震地,一时间,让金凰儿心中的气焰竟也被压了下去。

    “五虎寨乃是百年老寨,其寨民都是老实本分的猎户和农夫,每年缴纳税款最为积极,乃是我邺城的百姓标杆,岂能容你这个下贱的孽畜诋毁?来人!仗打三十大棍!”

    “威武~~~!!!!”

    从两侧分别走出名衙役,各自执棍,将金凰儿戳倒在地后,对准她白花花的嫩臀就是一顿仗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衙门的棍子是专门惩罚犯人所做,用的都是沉木,又重又硬,上面还有些许的尖锥凸起。

    寻常仗打犯人都是隔着裤子,不过一般也没人撑得过十下。

    金凰儿这一次就要承受三十次仗打,还没有任何衣物缓冲,就这么用滑嫩的软柔臀肉肉硬生生的接着杖棍,可叫她疼得要命。

    这俩衙役也是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红着眼愤怒地使出最大的力气来打眼前这个贱畜的屁股。

    两支棍子交替着,落在娇嫩的白屁股蛋上,发出惨烈的‘啪啪’闷声。

    金凰儿柔软的臀肉被打的剧烈颤动,晃起一阵阵淫肉白浪。

    她的屁股又弹性十足,每次棍子打在上面都会被弹飞,让衙役险些脱手,只能用更大的力气去抽打。

    金凰儿痛到凄惨的尖叫,痛到泪流满面。

    可当衙役打到十五棍的时候,那手感,那声音就不对了。

    棍子击打在肉体上的闷声还夹杂着一些奇怪的声响。

    仿佛是妇女在河边洗衣服,用棍子拍打浸湿衣物的声音。

    第十七棍下去,大家便都看明白为何有这种声音了。

    随着棍子落到金凰儿的屁股上,如同打爆了一个肉汤包,赫然从那幽幽臀缝中,溅洌出一滩一滩的半透明粘稠液体。

    悬飞在空中,落到衙役们的脚下。

    抬起棍子,在顶端位置,已经被沾上了许多黏液。

    衙府大堂内,瞬间弥漫着一股淫荡的雌香味。

    “果真是贱畜!竟然被打的泄了身!不要停!继续!”

    知府大声的嚷嚷着,让外面看热闹的百姓们也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们纷纷惊叹着,没想到竟能看到被仗打还会发情的女人,皆是高呼长见识了。

    而金凰儿,死死咬着牙,额头上全是细汗。

    她的的确确很痛苦,屁股像是烂掉了一样疼痛,但是小穴却舒服的不行,尤其是被棍子打到的一瞬间,腹部就会冒起一团火热,嫩臀上传来的刺痛感也随之化为快感在她身体里漫游。

    这种被仗打屁股的感觉让她想起了五虎寨被马鞭抽打,山上习武自己亵身时的痛快。

    啪叽啪叽的声音在大堂内又响了十几下,金凰儿的屁股已经被抽到红紫,下面的地板整个都湿透了,就像是个西红柿摔到地上,炸出一地的鲜汁。

    她此刻气喘吁吁,刚才被抽打屁股让她高潮了几次,现在浑身酥软无力,身上的汗就像是洗了个澡一样,将肌肤润的湿滑无比。

    快感余韵还让金凰儿有些缓不过来,沉浸在其中无可自拔,只能像只死狗一样瘫在地上,翻着眼睛,大喘粗气。

    “真是个下贱的母狗!将她的双腿分开,让百姓们看清这淫畜的骚户!”

    那两个衙役一左一右,本别抓着金凰儿的小腿肚,然后扛在了肩膀上,再分开。

    金凰儿屁股挺翘,下半身完全浮空,那女子最羞于见人的部位完全暴露出来,刚刚才高潮过的小穴此刻红润软儒,阴唇大大的分开,露出了其中嫩红的膛肉。

    里面已经被淫水染的是一片狼藉,并且还有淫液从其中流出,如同蜘蛛吐丝一般落在地面,淫靡至极。

    那些看热闹的平头百姓哪里见过如此粉嫩完美的少女阴户,一个个眼睛都要瞪出来,嘴巴愣愣的张大,哈喇子流了老长。

    金凰儿充满少女感又淫乱痴靡的馒头穴对于他们来说,完全是降维打击。

    被用这种羞耻的姿势展示小穴,仿佛让她更加兴奋,感受着那些朴实百姓火辣辣的目光,湿润的小穴竟然收缩蠕动着痉挛起来。

    下一刻,从这张小嘴里突然吐出了一缕口水,喷到一个看傻的百姓脸上。

    那汉子被骚浪的淫水这么一刺激,瞬间弯下腰,老脸通红,紧紧捂着裤裆。

    “嚯…真是好浪荡的女人……”

    “什么女人,那是贱畜,习武的!”

    “习武?我看习的是什么下贱淫邪功夫吧,绝对是个骚货!”

    “骚水流了这么多,挨打都能发浪,绝对是个破鞋!”

    “没错!我听说有什么双修的武功,这骚娘们肯定和一堆人修过!”

    “是啊,你们看这贱畜的阴户,色泽饱满,阴唇细小,如果不是淫法修行,怎么会有这种玉雕的逼穴?”

    “绝对的烂货!”

    ……

    众人纷纷对着金凰儿的小穴指指点点,还不断的骂她下贱,让金凰儿听得胃痛,却心里痒的不得了。

    身体愈发的火热,连屁股上的疼痛都忘记了。

    “肃静!”

    知府拍了拍手中的醒木,堂外的嘈杂声便消失不见。

    “放下贱畜吧。”

    知府一声命令,两个衙役手一松,直接让金凰儿下半身自己摔在了地上。

    她紫红的臀肉胡乱的震颤着,又溅出了不少淫水。

    “台下罪人,金凰儿,违反朝廷律法,身为女子,却偷习武功,乃是重罪中的重罪,贬为畜籍,应当卖入娼馆,贬为官妓。”

    知府这样一说,那些百姓纷纷露出兴奋的神情。

    如果这个骚货被贬为官妓,那他们可有福气了。

    官妓价格低廉,最穷的人都能消费的起。

    骂归骂,金凰儿这等样貌身材的女子,男人们都对其抱有淫欲。

    而且,刚才她的小穴大家都看到了,如此的淫嫩多汁,那肏起来,肯定爽啊!

    所以他们都希望金凰儿能被贬成官妓。

    可知府的话锋一转,又说道:“但是,你恶行滔天,与寻常贱畜不同,罪加一等!休想如此解脱!”

    知府愤怒的瞪着金凰儿,仿佛恨死了她。

    也的确很恨,毕竟她给自己惹了这么大的事情。

    先不说山火蔓延,就说那五虎寨吧。

    每年邺城的缴税大户便是他们,这一毁掉,今年的业绩是完不成了,到时候上面还得派人来查,有一个总督陆长风就够他受的了,再来人,这知府的帽子还真不一定保得住。

    而且,这金凰儿杀也不杀个干净,还有几只老虎在外面溜达,等他们回来,定要闹事一番,少不了麻烦…

    唉……

    知府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对金凰儿更加怨恨了。

    “你要受尽大狱折磨!然后从畜籍贬为!贬为……”

    知府想不起来,于是问一旁的文书道:“比畜籍还低贱的是什么?”

    “额…老爷,没有了,畜籍就是最下等的了。”

    “哼!”

    知府想了想然后怒声说道:“猪籍!就贬为猪籍!”

    “老爷,猪籍包括在畜籍里了……”

    “不一样!你现在就记录上,畜籍意味牲畜,没有任何自由,任人凌辱,猪籍要更为低贱!在任人凌辱的基础上加一条!如果母猪一天没有被男人肏,那就视为忤逆之罪!当场斩杀!”

    知府这么说完,文书略带佩服的看了他一眼。

    这样子的话,意味着被贬为猪籍的女人,必须要主动去勾引男人奸淫,而且还要拼尽全力的去,不然一天没被肏,那就是死。

    和被侮辱不同,这是要让她们主动求辱。

    可谓是杀人诛心啊…

    “以后!我们邺城独一份猪籍,可以当成特产来宣传,吸引游客参观母猪,而这第一个母猪,就是你!”

    知府的手狠狠指着金凰儿。

    从这一刻起,金凰儿不再拥有姓名,以后人们叫她,都会称呼为‘母猪’。

    金凰儿瘫痪般趴在地上,双眼布满血丝的瞪着台上知府,颤抖地喊着:“我…我不服!明明…那山上是土匪,你这狗官却颠倒黑白,明明他们劫掠百姓村庄,奸淫妇女,却无人管制,任其发展!我做错了什么?我只是干了你们应当干的事情!”

    啪!

    醒木重重打在桌子上,都快将木桌震碎。

    “冥顽不灵!你说山上良寨是土匪?你可有证据!?”

    “证据就是那刑家村的村民!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

    这时,文书在知府耳边悄悄说道:“是个贱民村庄,上面钦贬的,已经被五虎寨屠了……”

    “哦。”

    知府坐正了身子,然后怒道:“一个贱籍村落,无权作证!本知府公正公平,罪人可否还有证据?!”

    “你……”

    金凰儿一时语塞,露出挣扎的模样,随后她也豁出去了,直接喊道:“我!我就是证据!我做人证!五虎寨绑架了我,将我奸淫了半个多月!”

    她也不顾脸面,就这样把自己受到侮辱的事情说了出来。

    “哦?怎么奸淫的?描述详细些。”

    金凰儿憋红了脸,咬着牙,不顾旁边衙役们的偷笑,艰难的说了出来。

    “就…就是那群禽兽…轮奸我…”

    “还有呢?”

    “还…还把我当狗一样溜…日夜不停的…侮辱我…”

    “嗯,然后呢?”

    “然后…唔!就是奸淫啊!我…我说不出来了…”

    “说不出来?那演示一下如何?”

    “什么!???”

    知府露出玩味的笑容,然后说道:“就在这公堂之上,你还原一遍案情,这些衙役就扮做你口中的土匪,让本官看看你是怎么被奸淫的。”

    “荒唐!你是在戏耍我吗!!!”

    知府却淡淡一笑道:“本官绝对的公平,公正,你不是说人家侮辱你吗?又描述不出来,那只能重现案情,不然怎么让本官为你判断?!”

    “这!哪有这等事情?!”

    “你口说无凭,我怎么知道是不是在撒谎,你演一遍,被强奸的样子本官知道,如果确实是那副样子,我自会去查那五虎寨。”

    “……”

    金凰儿脑子有些混乱,她精神状况本就不好,又在众目睽睽下高潮了几次,现在完全失去了判断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哼,你个母猪也没有选择的权利,台下衙役,重演案情!”

    “是!”

    金凰儿两边的衙役齐齐应答,然后放下杖棍,不怀好意的围住了金凰儿。

    他们也是男人,他们也被这淫骚的裸女弄得欲火高涨。

    褪下裤子,形状各异,冒着腥气的肉棒纷纷挺立。

    “母猪,你还有机会演绎案情,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金凰儿看着一圈的肉棒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被奸淫的事实,便无奈的接受了知府的建议…

    她脑子已经转不动,还抱着知府能去剿查五虎寨的念想呢。

    于是,压抑着莫大的羞耻心,对那些衙役说道:“你们……一个人在下面躺着……”

    那些个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班头耸了耸肩,躺在了地上。

    金凰儿看着他那根矗立的阳物,红着脸用膝盖撑住身子挪搓到他身上,然后小穴摩擦着那根肉棒对准位置就是一屁股坐了下去。

    “唔……”

    金凰儿从刚才就一直骚痒的淫穴被肉棒插入顿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啪叽’声,里面的媚肉就着淫水紧紧包里住火热的肉棒。

    “嗯…然后…然后有一个人…插我的屁眼…”

    金凰儿整个上半身伏在衙役胸膛,她的雪白奶子压在上面,化为了一滩乳饼。

    小穴塞着肉棒,屁股却翘起来,并且臀瓣慢慢的分开,露出了其中娇嫩的小肉洞。

    一个衙役握着肉棒半跪在金凰儿屁股后面,随后扶着鸡巴蹭了蹭她臀缝里的淫液便一下插进了那粉嫩的菊穴中。

    “啊啊~~~~~”

    双洞被同时插入,让金凰儿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但还支撑着精神说道:“手…嗯…手里…和嘴里…都要有…”

    于是,马上,她被绑住的双手就握到了几根挤在一起的肉棒。

    嘴里也被插了进去。

    金凰儿完美的复现了当初被土匪轮奸时的场面。

    她的身体在发情,小穴和屁眼都兴奋的颤抖。

    金凰儿不停地安慰自己,这是在演戏,在推敲案情…

    但随着双穴的肉棒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终究是让她忘情的主动迎合起来。

    小穴和屁眼同时一缩一缩的,膛肉,媚肉,都在紧紧挤压摩擦其中的肉棒,将衙役的精液噗呲噗呲的榨出。

    待到,半个时辰后,金凰儿已经是满身精液的躺在地上,面带潮红,双眼迷离,张着嘴,含着精液哈气。

    “演完了?”

    知府问道金凰儿。

    但是她却没有反应。

    “知府大人问你话呢!”

    衙役班头一脚踩在金凰儿沾满精液的奶子上,用鞋子碾压她娇嫩勃起的乳头。

    这胸部一吃痛,金凰儿清醒了三分。

    “完…完了…他们…就是这样…奸淫我的…”

    “哦?”

    知府皱起眉毛,随后猛地将醒木拍在桌子上,勃然大怒!

    “放屁!你这母猪明明被肏到浪叫不断!我看你是乐在其中!”

    金凰儿呆住了,不顾浑身散架般的痛,艰难爬起来说道:“不…不是的…我…”

    “案情已经很清晰了!你,这个习武的贱畜,为了练淫邪的功夫,主动勾引五虎寨的良民,事后,又杀人灭口,放火烧寨!罪大滔天!”

    啪!

    “审讯结束!本官宣判,罪女违反朝法,偷习武功,又杀害两百多无辜百姓,纵火烧山!罪证确凿!即刻,贬为猪籍,拉到罪罚房惩戒!后日!公开执行穿刺之罚!”

    “退堂!”

    金凰儿还未反应过来,那知府就已经拂袖离去,只剩下退堂鼓那震耳欲聋的声音将金凰儿的心打成粉末。

    她此刻才明白过来,根本没有什么问案,调查。

    这只是一场对自己单方面的审判。

    自从被抓进公堂起,她就已经是只母猪了,这一切只是为了走一遍官方程序,顺便侮辱自己……

    可笑,自己刚才还真的卖力还原被轮奸的过程,卖了自己的身子,吞咽肮脏的精液,却只是人家的笑柄。

    金凰儿失去了力气,瘫软成一滩烂泥,随后被衙役们给拖走了…

    罪罚房,是陆长风来到邺城后才修建的。

    这里没有多余的作用,专门针对他抓到的习武女子,用来折磨贱畜的地方。

    里面的刑具全是为女人准备的。

    不过金凰儿冰肌玉骨神功傍体,很多东西都对她没什么效果,这些衙役也只能将她吊起来,然后用沾了水的马鞭不停抽打金凰儿全身。

    在朝廷丰富的刑罚大全中,马鞭据研究是打人最疼的。

    尤其还沾了水,只需要两下,就能将肌肤细嫩的女人抽到皮开肉绽。

    可对于金凰儿,也仅仅是在她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血痕罢了,也许过两天,就恢复好了。

    但疼痛确确实实折磨着她。

    这么抽了金凰儿一整天,衙役都累得换了好几批。

    金凰儿原本雪白的肌肤如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

    连奶子都因为肿胀充血,鼓成了紫红色的两个肉丘,奶头立得老高。

    一个衙役捏着金凰儿的乳头,往前面扯着,鼓胀的乳肉夸张地向前拉出,伴随着她有气无力的身影,长长牵引着丰厚的乳肉,在前端形成尖锐的小角,不住颤抖着。

    乳头仿佛要从身体被拉断一样,加上浑身被烈火烘烤般的辣痛,金凰儿无法控制住受虐便会产生快感的性欲,小穴噗嗤噗嗤地往外冒着淫水。

    衙役们看着金凰儿的嫩穴,纷纷掏出肉棒,架着她的双腿当做炮架般,抽插发泄起来。

    其他男人都围着她,众多手掌抚摸着她赤裸的酮体,碰到血痕就痛的让金凰儿倒吸凉气。

    一双双粗糙的手抚摸她高耸的乳球,抚摸她圆润的屁股,还抚摸她那紧致结实的小腹。

    突然,淫穴中的肉棒似乎在猛烈地跳着舞,面前搂着自己双腿的衙役怒吼,滚烫的浆液喷射进她的最深处,浇灌着早已发情敞开的花心。

    被内射精液,让金凰儿浑身都像是被融化一样无力。

    衙役抽出肉棒,下一根肉棒继续插进去。

    粗大的阳物凶猛地冲击着金凰儿刚刚才被射了精的敏感洞穴,奸淫她的男人,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因为他们根本没把金凰儿当个女人来看待。

    她是猪籍,是一头连狗都不如的下贱母猪。

    衙役们一个个抖动着身体,将充满活力的精液喷灌入金凰儿的阴户深处。

    “呼!爽,这贱畜真是兄弟肏过的最骚的畜生了!”

    “不是贱畜!是母猪!”

    “对!哈哈哈母猪!”

    一个衙役邪笑着用一只勾子勾住了金凰儿细小的鼻孔,然后往上拉,用另一头绑在她的头发上。

    如此撅着鼻孔,让金凰儿真如同个母猪一般。

    她就这样被整整轮奸虐待了一整天,从上午到傍晚,一直遭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

    金凰儿已经筋疲力尽了,但当衙役们换班后,那一根根丑恶的肉棒,任然毫无留情地一再插穿她那饱受蹂躏的阴户。

    狠辣的皮鞭,在她被男人肏的浪叫连连时,仍然残酷的抽打在她的屁股上。

    引得小穴不住收缩,被动地伺候男人更加舒服。

    金凰儿感觉自己已经成了一块烂肉,被男人们肆意的发泄,毫不在意下手的轻重。

    他们不停地轮奸她,虐待她,凌辱她,一口气也不给她喘。

    金凰儿一次次地被肏昏过去,又一次次被抽醒。

    她的侠气,已经被那一根根肉棒抽插殆尽了,但是她还竭力地保持最后一丝理智,寻求着转折点,寻求着可能不存在的希望。

    也许是上天怜悯,竟然有一个恋足癖的衙役嫌金凰儿脚上的绣花鞋碍事,给她脱了下来!

    三寸金莲鞋,被束缚的人无法脱下,但是别人却可以随意脱拿。

    这一班正在奸淫金凰儿的衙役是新来的,也不知道陆长风这件宝贝的作用,完全没有在意它。

    金凰儿是感觉脚趾被谁的嘴含住才反应过来,她的双腿已经恢复了自由。

    瞬间,激动地她下体绷紧,害的正肏她的那个男人哆嗦着被榨出了精来。

    “噢噢噢!妈的!母猪你激动什么!老子还想再插一会儿的!”

    男人骂骂咧咧的把肉棒从金凰儿的穴中拔出来,正要扇她一巴掌的时候,突然感觉身边一阵风刮过。

    再抬头一看,眼前已经没了金凰儿的身影!

    周围的几个衙役也一脸懵逼,仿佛她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金凰儿在男人把肉棒拔出自己小穴的那一刻,就爆发出了最后的力量,双脚踏破地面,窜逃出去。

    她没有力气与那些人厮杀,只能节省岌岌可危的体力,用来逃跑。

    其实金凰儿也已经没有勇气再拼杀了,她现在精神临近崩溃边缘,一心只想要逃离这无间炼狱。

    双腿疯狂的奔袭,扭动飞颤的屁股中往外喷吐着白浊,留下一路的湿痕。

    这个关押她的地下监牢,通道漫长且狭窄,金凰儿跑了许久,都未曾见到出路。

    却忽然发觉道路越来越窄,她停下来,想先喘口气,却悚然发现,两边的石墙竟然在向内压缩!

    那种肉眼可见的收缩速度绝对不是幻觉!

    金凰儿不敢停歇,使劲往前奔跑,却根本看不到出路,回头,也是一望无际的漆黑通道。

    唯一的光是从头顶传来。

    这种压抑感,和危机感,让她胸口发闷。

    咬牙看了看两边不断接近的石墙,金凰儿一跃而起,随后双腿劈叉,成一字马状,撑在两边,然后一点一点地往上挪搓。

    但这个时候,仿佛是看穿了金凰儿的计划,那挪动的石墙猛然加快了速度,竟比之前快两倍的向内挤压!

    金凰儿使劲撑着双腿,她大大分开的阴穴,露出了嫩洞,里面的精液如同放水一般哗啦啦地往下流落。

    但不管金凰儿如何使力,她都阻挡不了石墙收缩的步伐。

    膝盖逐渐向上弯曲,大腿肉颤抖着引起一阵阵波澜,到最后,双腿被扭曲成极限,她终于撑不住落到了地面上。

    此刻的墙壁已经紧紧贴在她的双肩上,压得金凰儿都喘不过气来。

    胸前的两团硕大圆乳被挤在一起,露出最深的乳沟,闷住她的胸膛,就快要被挤爆了。

    那两边的石墙宛如人嘴巴里的上下牙齿,把金凰儿当做一颗坚硬的豆子,就要合在一起,咬碎她。

    金凰儿体内传来骨头摩擦咔哧作响的恐怖声音,下一秒,她就会被碾压成一滩肉泥!

    就在最极限的一刻,忽然,异变突生。

    两边石壁猛地收回去,让金凰儿瞬间解脱。

    她跪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胸前的奶子上下翻滚。

    “哼?想逃?”

    在金凰儿面前一阵烟雾缭绕,随后出现了那个曾在山林用幻术捆住她的人。

    金凰儿猛地四下张望,发现不远处就是邢狱大门,而自己的四周地上围了一圈的黏糊液体,散发着腥臭味。

    赫然是从她小穴里吐出的精液!

    金凰儿这时也明白了,自己是又中了这个人妖的幻术,刚才一直在兜圈子。

    “不…不……”

    因为刚才那般发力,导致金凰儿现在浑身的肌肉都酸痛无比,双腿更像是被抽了筋骨一般,软趴趴的抬都抬不起来。

    她呢喃着用带着枷锁的双手捂住脸,绝望的抽泣着。

    明明出口那么近…腿却动都动不了一下……

    我的挣扎都是白费力吗……

    不管我如何逃,最终都会被抓回地狱…

    五虎寨是,八里山衙门也是。

    同样的命运,同样的折磨。

    我……

    已经完了。

    都结束了……

    金凰儿失去了希望,三番五次的被这样残酷对待,多次看到希望,其又多次被无情碾碎,她的心已经死了。

    周围的衙役如同看笑话般,站在旁边嘲笑着金凰儿。

    “还笑?把鞋给她穿上,然后送回去骑木驴。”

    用幻术的人妖男嗔怪了那些衙役一声。

    “这次我就不和总督大人说,你们注意一点!”

    “嘿嘿,是……”

    “谢大人……”

    衙役们对人妖男拱了拱手,便拽着金凰儿的秀发,将她拖回了罪罚房内。

    在罪罚房,因为只顾着奸淫金凰儿取乐,所以有个对女人最管用的刑具还没有使用。

    那是屋子里正中央的一匹木驴。

    木驴,顾名思义,就是用木材做成的驴。

    只不过普通的驴身上长得是驴毛,而木驴的身上,长得是金属倒刺。

    那是一排排的细小尖钉,闪着寒光。

    除了倒刺之外,驴背上面还有一根一寸多粗的长木棍,上面血迹斑斑,显得阴森恐怖。

    衙役们给金凰儿重新穿上三寸金莲鞋,然后抱着她,让那敞开的淫穴对准木驴背上手腕般粗的木棍,随后狠狠地按了下去。

    “噢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木棍捅进穴中,金凰儿高昂着头,最后的气力从嗓子发泄了出来。

    木驴脚下有轮子,一转就会带动驴腹内的机括,让那木棍狠狠地刺进金凰儿的牝户,刺进、拔出,每一次都从下身带出晶莹的淫水。

    “这个骚货母猪!”

    衙役笑骂着用手在金凰儿下身掏了一把,湿漉漉地把淫水精液混合物抹在她的奶子上,然后掐着柔软的乳肉把玩。

    “平常上了木驴的贱畜都是惨叫着被插出血来,没想到这母猪反而被插得流浪水,真是个贱逼骚货啊!”

    “唔…啊……不……快停下…嗯……啊……”

    木驴前后不停地晃悠,那根木棒在金凰儿的小穴里机械的进进出出,十分富有规律,而且因为金凰儿的双脚没办法撑住身子,所以只能用屁股重重的坐在木驴背上。

    那上面的尖钉没办法刺穿金凰儿的臀肉,却密密麻麻扎的她又痛又痒。

    从穴中被木棒搅出来的淫水浸湿了木驴,一路流到地上。

    就这样,骑坐在木驴上,金凰儿又是一夜未曾合眼,连续三四天没有睡觉,她已经是神志不清,双眼无神的耷拉着,头埋在胸前,身子瘫软无力,就算解开她的镣铐,脱下三寸金莲鞋,也翻不起一点的浪花。

    反而下面一直在涌起浪花。

    金凰儿被动的晃悠身子,木驴侵犯着她的小穴超过十个时辰没有停歇。

    当天亮后,大街上已经开始有人流,热热闹闹的时候,衙役们在木驴下面装上了一个拉车,随后拽着木驴,驮着金凰儿弄到了外面。

    刺眼的阳光,闷热的气流,将金凰儿唤醒一些。

    她睁开眼勉强能看清楚自己的处境。

    几个衙役在前面敲着破锣,拉着木驴的绳子,在城市的主干道转悠,道路两旁挤满了好奇的老百姓,纷纷对着在木驴上赤身裸体昏昏沉沉的金凰儿指指点点。

    “看,这就是烧山的那个祸害!”

    “是吗?看着好年轻的女子啊…”

    “别看年轻,是个偷练武的贱畜呢!”

    “怪不得身材这么好!瞧瞧那奶子屁股蛋的,真骚啊!”

    “妈妈,为什么那个姐姐坐在木头驴子身上啊?”

    “小兔崽子,别瞎叫,那不是姐姐,那是母猪!”

    “啊?母猪不是应该在猪圈里吗?”

    “马上就送到猪圈了!”

    “哦哦!”

    模模糊糊听着那些百姓对自己的议论,她只想大喊冤枉,却连头都抬不起来,只能被身下木驴肏得频频点头,像是承认罪行一般。

    “此罪畜,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已被贬为猪籍,作为母猪,游街示众,以儆效尤!”

    衙役扯着嗓子大喊,淳朴的百姓一听到是个杀人放火的恶人,纷纷对她吐痰,又捡着烂菜叶,臭鸡蛋砸向金凰儿。

    金凰儿流着泪,痴痴的呢喃:“不是的……不是的…”

    但是,被如此低贱的对待,却让她身体不知疲倦的发情。

    那被木棍肏到穴肉翻出来的阴户湿漉漉地喷溅出淫液。

    她在被游街示众的途中,便刺激到潮喷了。

    “好骚的婊子!”

    “天啊!竟然还不知廉耻的发浪了!”

    “这是多么淫荡的母畜!”

    “哎~小哥!会有公开‘赏种’吗?”

    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凑到衙役面前问,好几个男人都在不远处竖直了耳朵听着,惹得他们的婆娘皱着眉毛不高兴,向金凰儿扔菜叶的手更加用力了。

    “有!”

    衙役笑着喊道。

    “赶紧去菜市口排着吧!再带这母猪转个两圈就开始‘赏种’!”

    男子兴奋地退去,人群中立刻乌泱泱分出一大批男人和他一起朝菜市场的方向跑去。

    赏种,是每次抓到习武的贱畜时,会举办的一个活动。

    将贱畜绑在菜市口的台子上,然后随便让平民百姓奸淫玩弄。

    只要不玩儿死,怎么弄都成。

    而且,也不限制人员参与,士,商,农,甚至奴,都可以参与奸淫。

    也同时加深贱畜对自己的认知,告诉她,她已经连奴隶都不是了,比畜生都要低贱。

    金凰儿又在烈日下被拉着在城内转了两圈,几乎整个邺城的百姓都见过了金凰儿被木驴肏到高潮的样子。

    她的奶子,她的小穴,全被人看个干净,甚至有画师把她的裸体给临摹下来,当场出售。金凰儿作为女子最后的尊严,彻底丧失。

    在周围人一声声的谩骂侮辱,和砸向身体的烂菜叶的打压下,金凰儿终于崩溃了。

    她脸上不再有忍耐的表情,而是彻底沦陷在自己的性欲中。

    让快感,顶替了痛苦与耻辱。

    和之前在五虎寨一样,金凰儿又变成了只知道发情,只知道挨肏的骚货婊子母狗。

    不同的是,现在她是母猪,而且也没有像母夜叉一样的人再来唤醒她了。

    被带到菜市口后,在搭建的木台上,金凰儿撅着屁股被绑在一个凳子上。

    随后一声锣响,台下的男人乌央乌央犹如蝗虫般扑向了台上,一双双大手遮住了太阳。

    将无尽的黑暗带到金凰儿面前。

    她被疯狂的轮奸,浑身上下被摸个不停,几乎没有空闲的地方。

    全身犹如被无数的小虫撕咬,又痒又痛,她含着男人阳物的嘴巴闷闷呻吟着。

    在有人射出来后,便会松开肉棒大声的浪叫着,污言秽语尽情释放。

    下贱的本性,奴性,彻头彻尾的展现世间。

    这样子被上千男人轮奸后,到了处刑的时刻,终于有衙役们将人都赶了下去。

    此刻的台上已经被覆盖了一层厚厚的浓浆,烈日烘烤下,腥臭味直冲天际。

    在这堆白浊里,有一个微微颤抖的雪山,只留有一个洞口不断呼吸着恶臭的空气。

    哗!!!!

    滚烫的热水从大锅中倒出来,把木台上的精液全都冲了个干净。

    被精液里住的金凰儿也得以重见阳光。

    她的脸上带着痴狂的笑容,双腿大大的张开,小穴已经被撑大到松松垮垮。

    开水烫在她身上犹如给猪烫毛一般,还有衙役用硬毛刷子粗糙的洗刷她。

    金凰儿已经身体麻木,感受不到痛楚,只是在那里痴痴的傻笑着。

    等身子大概干净了些,衙役便架起金凰儿,将她的腿呈M字形分开,然后用手掰着她大腿根的嫩肉,将松垮的小穴分得更开。

    另一个衙役拿着根削尖的红木棍走了上来。

    这根木棍要比木驴上的木棍还有粗一截,看着就很结实。

    台下的人纷纷亢奋的攥紧拳头,期待着接下来精彩的一幕。

    只见衙役握着木棍,将尖锐的那一头抵在金凰儿穴口,随后缓缓地往里面推进。

    过程中挤出了无数的浓精,滴落在木板上,被烈日蒸发。

    金凰儿的下体已经麻木,她感受不到任何知觉,身体只是本能的在分泌淫水。

    直到那根尖锐的木棍深入不下去,衙役才停下。

    此刻木棍的尖头已经刺入了金凰儿的子宫内,和里面的精液混在一起,胡乱搅动着。

    随后抱着金凰儿的衙役踏上一个高高的木椅,然后楼着金凰儿的细腰,将她举了起来。

    下面的衙役控制金凰儿穴里的那根木棍,竖直,然后钉在了地面木板,稳稳固定住。

    此刻金凰儿已经被木棍串了起来,她最后的支撑点就是衙役握在她腰上的手。

    但下一秒,这双手离开了她的肌肤。

    瞬间,钻心的剧痛从肚子里爆发。

    金凰儿本来涣散的眼睛猛然瞪大。

    她大张着嘴,却什么也喊不出来,只是那种仿佛嘶哑般的‘哈’声从嗓子里飘出。

    全身的重量,此刻都维持在那根尖木棍上。

    整个身体的支撑点,只有子宫壁上的那个尖头。

    因为她修炼的神功,让内脏都坚韧无比,所以尖木棍刺不穿她的子宫。

    但是因为重力不断下压的身子让子宫承受不住,竟然脱离了原本的位置,被尖木棍顶着向上蠕动。

    那根棍子在金凰儿小穴里越插越深,金凰儿被三寸金莲鞋束缚住的脚都快够到地面了!

    她感觉自己肚子里的内脏器官全部错位,子宫向上挪动,挤开了肠子,顶在了胃上。

    两个同时都装满精液的器官碰撞在了一起,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让金凰儿昏死过去。

    却时不时会有衙役用冰冷的井水将她浇醒,继续忍受折磨。

    烈日炎炎,烘烤着金凰儿雪白晶莹的玉体。

    她因为内脏错位,脖子僵硬的挺成直线,脸高高扬起,直冲太阳。

    就算闭着眼睛,那薄薄的眼皮也遮挡不住毒辣的阳光,灼烧得她眼睛通红,再睁开眼已经是模糊一片。

    就这样被尖木棍贯穿了整整三天三夜,白天忍受烈日烘烤,夜晚受尽寒冷折磨。

    还时不时会有人上来摸她的大腿肉,掐她的奶子。

    每每这时,金凰儿就会从小穴中泌出淫水,顺着木棍滑落。

    被润滑的尖头,顶着韧性十足的子宫壁,只要金凰儿稍微有一点动作,就会狠狠地划在上面,刺激的她痉挛不止,淫水乱流。

    不知道谁家小孩子偷拿了大人的毛笔,沾着墨汁在金凰儿的阴户上涂涂画画。

    带起了这么一个头,便有更多人效仿。

    到最后的时候,金凰儿的奶子,小腹,大腿上满是污言秽语和淫乱的涂鸦。

    ‘母狗,贱畜,淫荡的婊子,破鞋,勾引男人的骚货,下贱母猪,淫娃求肏,骚水乱流,杀人犯,畜生不如……’等等各种侮辱性的词汇层出不穷,墨水几乎要把金凰儿雪白的肌肤全给覆盖。

    不过,她是看不到身上的羞辱了。

    因为,她已经瞎了。

    就算有冰肌玉骨神功,那人体最脆弱的眼球也经受不住烈日灼烧整整三天。

    原本明亮美丽,充满灵气的一双大眼睛,现在只有灰蒙蒙的一片。

    金凰儿世界的太阳熄灭了,她再也见不到任何色彩,剩下的只有无尽的黑暗。

    从木桩上被放下来后,金凰儿就被拴在了菜市口的木台上。

    对她的惩罚,就是一直被锁在这里,任凭谁都可以奸淫她。

    没有遮挡,没有休息,甚至都没有食物。

    她如果想活下去,只能吞食一切可以吃的东西。

    男人的精液,扔上来的腐烂的蔬菜,甚至是下过雨后泥土里蠕动的蚯蚓。

    金凰儿比猪圈里的母猪还要过的凄惨。

    毕竟母猪还有剩饭剩菜可以吃。

    不止如此,还有衙役在这里值班。

    只要有人肏了金凰儿,他们就会离开,算是下班了。

    如果一整天没有人来肏她,衙役就要负责将金凰儿重新挂到尖木棍上,不过,那时候就不会将她放下来了。

    猪籍,如果一日未被人肏弄,那就当场处死。

    金凰儿如果没被人奸淫的话,就会被串在木棍上活活烤死。

    所以,就算精神已经崩溃,变成了一个发疯的母猪,在生存的本能下金凰儿还是会听到有人路过时,卖力的扭动屁股勾引男人。

    有时候勾引错了,路过的是女人,还会对她一阵拳打脚踢。

    衙役也不希望自己在这闷热的地方值上一整天的班,所以刚接班的时候,就会提着一桶井水给金凰儿清洗一下身子。

    就如同卖菜的大婶,会把摊位上的瓜果洗干净,让卖相更好,早早的被人买走一样。

    白天勾引男人肏自己,晚上金凰儿抱住自己的身子,忍受寒冷,用几片菜叶盖住,瑟瑟发抖地睡去。

    偶尔会被发情的野狗给肏醒,她也不会驱赶野狗,而是任由其肏的自己浪叫连连。

    因为作为猪籍,她比狗都低贱,没有资格拒绝狗的强奸。

    连野狗都比她地位高。

    菜市口是处斩犯人的地方。

    所以经常会带犯人来砍头。

    作为这里的母猪,那些犯人会在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肏弄金凰儿的屁股。

    生命最后的本能,让这些男人的肉棒无比坚硬,这是金凰儿最喜欢的时候。

    因为她会被肏到高潮,爽到天上去。

    尤其是犯人被砍头后,喷出的热浪鲜血溅在她赤裸的背上,胯下的肉棒爆发出最后的射精,那种感觉,对金凰儿是莫大的赏赐。

    至此,金凰儿已经彻底的堕落。

    作为拥有绝世神功的女侠,她仅仅下山不到半年,威风了没多久,便接连遭到了土匪与官兵的轮奸。

    最后成为了平头百姓,甚至野狗都可以肏的贱畜,母猪。

    这种日子不知道还会持续多久。

    如果金凰儿还有自己的意识,那她肯定会想尽方法自杀。

    可她现在只是一具被性欲驱动的贱奴肉躯,只知道活下去,为了被更多的肉棒插肏,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与刺激……

    其实,也有不少正义凌然的大侠,甚至是隐藏的女侠路过这里。

    他们也想解救金凰儿,但走进发现她已经发了疯,无可救药,便摇摇头叹息着离去。

    或许,可以出手杀了金凰儿,给她一个解脱。

    可没人愿意为了一只被官方标示的母猪铤而走险,惹上麻烦。

    也就因此,金凰儿失去了所有的可能性。

    她的命,也许已经被钉死。

    过了很多时日,四季变换,已然是到了冬天。

    满天飞雪,寒风呼呼的吹着,刮到人脸上如同刀割一般疼痛,走在外面的人都戴着厚厚的帽子,穿上紧实的棉衣。

    唯独菜市口,有一只母猪,仍然赤身裸体,在雪地里苟延残喘。

    她无比的渴望此时有人能来奸淫自己,因为肉棒能给她带来温暖,精液,能让她饱腹。

    雪花落在她饱满的乳房上,被乳尖散发的一缕热量所融化成雪水,湿润了她的奶子。

    也是因为这场大雪,金凰儿身上久违的干净许多。

    随着邺城苏醒,来用她身子发泄性欲的人开始多了起来。

    正在被一个乞丐臭烘烘的肉棒插着嘴时,不知道是突然恢复了一下神志,还是怎么样。

    金凰儿那灰色的眼眸中,竟然流下了两行血泪。

    这血泪滑过她细腻的脖子,滑过高耸的乳房,带走小腹上的污秽,然后与那骚穴中分泌出的淫水,一同流向了曾经引以为豪的美腿。

    最终落在了地上,和冰冷的雪融在一起。

    没有激起一片灰尘。

    如此的渺小,如此的……

    微不足道

    只不过,金凰儿还活着,哪怕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相比那些被吊在城墙,尸骨破碎的女侠来说,她还有着最宝贵的生命“要记住,活着,就有希望。”

    金虎伏在金凰儿的耳边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一把小刀,咣当一声落在地上。

    是解脱,还是那就要留给漫天的飞雪来见证了。

    这个武林,从未死寂。

    第二天,值守的官差来到菜市口时,吓得刀都掉在了地上。

    原本该躺着一个下贱母猪的地方,现在空荡荡,只有一根断裂的绳子,留在原地,被雪花覆盖。

    他连忙跑回衙门大声嚷嚷着‘母猪不见了!’“母猪不见了!”

    知府惊得差点没从座位上滚下来。

    这可是陆长风亲自命令的处置之法,金凰儿也是朝廷的重罪之人,现在竟然在自己手底下……

    总督重点关照的犯人失踪,知府这乌纱帽铁定不保。

    他立刻同衙役一起感到了菜市口,看到了那根被刀刃切断的绳子,大为吃惊。

    她是怎么拿到刀子的?是谁胆敢救这么一个被重罚的母畜?

    “该死!菜市口的守备是干什么吃的!怎么没看好?!!!”

    知府大怒,一阵破口大骂,但是一个衙役赶过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知府顿时面色铁青。

    他什么都没说,带着众人赶忙跑到了菜市口的守备厅,那里已经是围了一圈的人,有看热闹的平民百姓,也有许多的官兵拦着人群。

    知府冲了进去,看到里面的一幕,顿时脸色一黑,胃中翻滚,便扶墙吐了起来。

    守备厅原本应该是驻守着三名官兵,但现在,那里只有三个无头尸体倒在血泊中。

    他们的脑袋已经粉碎,白的红的溅了整墙,到处都是干掉的血迹碎肉。

    通过现场勘探,三名死掉的官兵都是被腿功极好的高手所杀,地上没有一个多余的脚印,凶手擅长轻功,唯独在墙上留下了个小小的脚印。

    众人看到第一眼,便笃定,那是个女人的脚。

    顿时,众人心中都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

    也许,逃掉的母畜,金凰儿根本不是被救走的。

    而是她自己逃的。

    但这怎么可能?

    知府额头上冒了一层冷汗,在冬天更为的冰冷。

    她的双眼已经瞎了,精神也彻底崩溃,怎么还有理智逃脱?甚至还杀了三个守备,身体已经那样凄惨了,绝不可能有这个实力啊!

    可惜知府并不知道金凰儿的真本事,他的思维实在是太过于局限,没有像淫虎那样亲眼目睹过金凰儿的可怕。

    而总督陆长风也只是听金虎略微提过,他也没和金凰儿交过手,用邪门歪道将其擒住,在菜市口受尽凌辱后,时间一长,他早就不把金凰儿当成什么威胁了。

    论谁看了金凰儿那副痴痴颠颠的样子都会摇头,不认为这个人还能掀起什么波浪。

    所以,金莲鞋,镣铐什么的,都逐渐撤掉,只留下一根普普通通的粗麻绳。

    这也就导致了意外清醒的金凰儿得以解脱。

    但知府不知道,他还固执的以为是有同样习武的女人解救了金凰儿,于是下令全城戒严,官兵纷纷出动,封锁城门,挨家挨户的开始搜查。

    大街上都是满脸严肃的官兵,每隔一阵就会巡逻一次,这劲头,势必要抓住逃走的‘母畜’。

    知府已经决定了,抓到金凰儿和救走她的人直接就地处决,免得再多生事端。

    但现在有个很麻烦的问题摆在他的面前。

    那就是该如何跟陆长风报告此事。

    人是在他的管辖下跑掉的,就是属于他的责任。

    朝廷对违反习武禁令女子的惩戒格外重视,这就跑了一个,知府跟着也是个大罪过。

    轻则乌纱帽不保,重则人头落地!

    尤其是陆长风,他要是生气了,说不定自己当场就得完蛋!

    知府犹豫了许久,才战战栗栗的走到了陆府门前。

    这是他走过最长的一段路,也是最艰难的一段。

    不过,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只能说尽快弥补罪过吧……

    咚咚。

    知府叩响了大门,却久久没有动静。

    “啧…奇怪,没人应门?”

    而且往日门前站着的守备也消失不见,这可真是稀奇了。

    知府试探性的用手推了一下门,发现竟然门竟然没关,只是虚掩着,他这么一推,便轻易的打开了。

    顿时,一股阴风扑面而来,将知府吹得心神颤栗。

    “好…好奇怪……”

    他并非习武之人,却也能感受到煞气。

    “难道总督大人已经知道此事了?”

    知府心里默默想着,毕竟封城动作太大,很有可能惊觉了陆长风。

    但是,就算这样,也得见一见陆长风,先要请罪一番才有可能降低罪罚。

    知府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踏步迈进了陆府中。

    走过庭院,没有见到一个活人,这里寂静的可怕。

    难道总督大人出去了?

    知府有些心里犯怵,没办法,陆府实在是太安静了,又总感觉阴风阵阵,让他十分不自在。

    “早知道带两个衙役一起了……”

    他嘟囔着,来到了陆府大堂门外。

    同样是虚掩,同样是叩门无声,知府这次却犹豫的不敢开门了。

    从细小的门缝传出一股奇怪的味道,让他不寒而栗。

    好像是血腥味。

    难道总督大人在大堂拷问犯人过?

    知府心里猜测,但是,不管如何,大堂的敲门都没有人来应答,那陆长风肯定是不在府中了。

    就是连个下人都没有,实在是过于诡异。

    知府如此想着,他盯着黑漆漆的门缝,有些想进去看看这股味道是怎么回事。

    可好奇害死猫啊,万一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那可就真的死定了。

    知府打了个哆嗦,终究没有将门推开,他转过身去,就像离开这个死寂的地方。

    但他刚迈出一步,便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吱吱呀呀’的声音。

    那是门被风给吹开了。

    犹如恶鬼哀嚎,木头的凄惨呻吟听得知府起了一背的鸡皮疙瘩。

    他僵立在原地,浑身肌肉紧绷,就是不敢回头。

    但时间一久,好奇心终于是战胜了理智,知府扭动僵硬的脖子,慢慢转过了头——眼睛看到画面的同时,凄惨的尖叫响起。

    知府发出了此生最为尖锐,最为恐惧的叫声。

    他看到了地狱。

    只见,在昏暗的大堂内,无数具身着官服的尸体被磊成了一座小山,乌黑的血液将整个地面全都铺满,是真正的尸山血海。

    周围的木柱和家具全都仿佛被龙卷风席卷过一般,碎裂成残渣,布满刀痕,残破不堪。

    人体的器官,四肢,到处都是,墙上满是黏住的肉块和血液参杂在一起,往下流淌。

    屋檐上,挂着数具断成两截的尸体,鲜红的肠子血淋淋垂下,散发着恶心的气味。

    而在正中间的尸山上,坐着一个少女。

    她不着寸缕,但是却好像披着一件血色的薄衣。

    光溜溜的身体满是血污,宛如从血池里刚刚走出来一样,又如地府中的恶鬼爬上人界索命。

    一双细长秀腿,挂满了残肉内脏,双手分别一左一右掐着两颗人头。

    她的指甲深深陷入人头的眼眶里,血液从两个黑洞中流出,好似是在哭泣。

    就算已经面目全非,知府依旧惊悚的看出了那两颗人头的身份。

    陆长风!

    另一颗就是他的亲信,一身幻术邪功的人妖男!

    那个总督陆长风竟然就这样死了!!!!

    “哇!!!”

    知府一下瘫坐在地上,裤裆瞬间便湿了,他张大嘴巴,眼睛都要瞪出来,颤抖着用手指着尸山上的少女,想说什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少女双眼紧闭,她看不到事物,却能听能闻。

    “你……”

    沙哑的声音像是铁器互磨。

    “可是知府……”

    少女的问话,在知府耳中犹如催命咒语,他已经吓到胆破,根本无法开口。

    一辈子都在衙门里做官,哪里见过这样恐怖的场面,就算是常年征战沙场的将领见到此景都要心生胆寒,跟不用提这个安逸官了。

    他现在能不被吓晕,就已经很不错了。

    “你…是。”

    少女不用知府回答,她能‘看’到。

    “颠倒是非,为虎作伥,不分黑白……”

    “包庇恶党,维护邪侫。”

    “你…不是官…”

    “你…是匪。”

    知府突然一愣,脑子仿佛临死前的回光瞬间思考了许多,他一下便明白了眼前少女是何人。

    “金…”

    但连最后的遗言都未曾说出,陆长风的人头便将他的头颅砸碎。

    知府的脑袋如同西瓜一般炸裂,陆长风的人头杵进了他的断脖中,犹如移花接木。

    新鲜热烫的血液从脖颈喷出,灌入陆长风的头颅之中,然后从嘴巴,眼眶,鼻子,耳朵纷纷涌出来,血腥而诡异。

    少女将人妖男的人头同样扔出去,砸到墙上化为了碎渣。

    她呆呆的在尸山上又坐了一会儿,听着屋外萧瑟的冷风吹出一曲镇魂曲,双眼自始至终未曾睁开。

    “五虎寨…金虎…”

    少女的嘴唇沾满鲜血,那不是她的血。

    “你为何救我,为何唤醒我……”

    她的纤细的脚趾间滴落一滴污血,落在地上,在半凝固的血池中溅起一阵波澜。

    少女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仿佛是在思考什么,又仿佛是在悲伤什么…

    屋子里的蜡烛燃尽之时,少女也消失在了此地。

    无影无踪无痕。

    就仿佛她从未来过……

    下午,陆府灭门的消息便传遍了全城,大家都知道陆长风总督惨死在家中,连带着亲兵卫队无一幸免。

    而且连衙门的知府都死在那里,留下个无头尸体,脑袋都找不到。

    凶手还把陆长风的头按在了知府脖子上,如此可怕的情形更是让民间传说杀人的是个妖魔。

    但也有人说凶手可能是个江湖上的侠义之士,将那嚣张跋扈的陆长风和狗官知府给诛灭于此。

    后来还陆续爆出衙门里的衙役死了好些个,但被官方压了下去,消息没有传的太大。

    总之这件惨案成了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没有人将其与菜市口消失的母畜所关联在一起。

    过了几年,便没人再说这件事情了,往后更会逐渐被遗忘。

    但江湖上,却刮起了一阵飓风,久久不能停息。

    一位盲眼女侠横空出世,她有着天下第一的腿功,刀枪不入的神躯,与最为坚韧的意志。

    在江湖武林中掀起了腥风血雨。

    邪派恶匪,贪官虎兵,皆是她的斩杀目标。

    许多人都见过她,想要攀附一番。

    但这位女侠却性格孤僻,不发一言,与人总是保持着距离。

    见过她的人都说,此侠女貌美如花,却面若冷霜,不知道姓名,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

    只知道她武功高强,警惕性十足,有对其起了歹心的人都化作了尸体。

    而且,一个名字也在武林中盛传。

    那就是金虎。

    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神秘强大的女侠在寻找一名叫金虎的人。

    她也许是在追杀这个人,也许有着其他目的,无人知晓。

    因为女侠不会多说,她身上的秘密,没人可以洞悉。

    ……

    不知几年,在一座荒山上,废墟之间,有个土坟。

    上面立了一块石碑,刻着‘母夜叉’三字。

    一个女人,身穿劲服,蹲于坟前。

    她手抚摸着冰冷的石碑,眼中久违的露出一丝情感。

    风,刮起一阵飞沙,吹得树叶莎莎作响。

    带走了哀伤。

    “我,一定会找到他的。”

    女人的声音平淡,却又些许丝微颤抖。

    “不管多少天,不管多少年。”

    空中飞过一只鸟,突然变了方向。

    “不管是天涯,不管是海角。”

    “冰山雪地,荒芜沙漠,深山野林,北蛮怒原。”

    一头山虎匍匐在草丛中,却眼露恐惧,缓缓退去。

    “我。”

    “一定会找到他。”

    狂风骤起!山林呼啸!

    再看坟前,已无人影。

    唯有一颗蓝色的野草,立于坟堆之上。

    随风摇曳,却永不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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