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香公子的脚步声,秦梦芸忙不迭地从椅上跳起来,其快无比地飞到了门边,一边等着门那边的香公子说话,一边心跳的好快。
像香公子这样神神秘秘的人物,秦梦芸下山之后也曾遇到几个,但那些人的神秘没什么内容,纯粹是在美女的面前装作出来,好与一些拼命示好的人有所区别,从另一个方向来吸引秦梦芸的注意力。
但这香公子不同,不知怎么着秦梦芸就是知道,他非但为自己除去了附骨之蛆,连这几天的饭菜里头,也没添加什么药物,连一直小心翼翼的秦梦芸,都觉得自己是多心了;回头想想,以这几天的经过来看,若说他对自己有意思,从那天为他所制之后,香公子已不知有多少个机会可以玩弄自己了。
但他一直都没有动作,就好像眼中没有秦梦芸这个人一般,偏偏这种视若无睹的样子,反而使得秦梦芸对这人更多疑念,无论如何都想要搞清楚再说。
香公子的足声很慢,不只是慢,还有点儿踌躇不前的味儿。和之前的神秘莫测完全不同,秦梦芸光只是听,就能够发觉这人心中好像在想些什么,好像有东西在他心头盘旋不去,让他有点儿不知如此处置的味道。
听得香公子停在门前,近的像是可以听到他的心跳声,秦梦芸只觉自己的心跳也是愈来愈快、愈来愈无法控制。
其实秦梦芸也想象得到,待会儿香公子要说的,必定是件关系重大的事儿,否则他就不会这样欲言又止,而且……这件事还可能和自己有关,不然他为什么要自己作好准备?可偏偏那件大事,在她心中就是一点儿线索都没有,那种紧张感,让秦梦芸的心里更加的七上八下,不知怎么着已经开始口干舌躁起来,方才等他时喝下的茶水好像都已经蒸干了一般。
偏偏这香公子也是耐性十足,停在那儿,一句话也不说,就只是站着而已。
也不知站了有多久,两人之间仍是一片沉默,秦梦芸那紧张的心情愈来愈是无法抑制,紧张到她差点要听不到门前那人的心搏。
终于,秦梦芸忍不住了,在这种情况下,就算只过了一刻半刻,感觉上也像是一日三秋,时间好像愈来愈长,她终于打破了沉默。
“公……公子……”
“……”
“梦芸……梦芸已经准备好了……”
“那……那我就说了……”沉默终于被打破了,无声地吁了一口气,香公子好像也贴上了门,依在门上的秦梦芸只觉门那边的心跳声如此亲近,好像能和她的心跳同步一般,慢慢地将她的紧张也压抑了下来。
“在几年以前,我也曾行走江湖,当然那时候我不叫香公子,而是个非常出名的淫贼……”
“是、是吗?”虽说听到这件事,着实令秦梦芸紧张了一下,但仔细想想,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若他不是在风月场打滚过的人,怎会弄出像荡魂散这种令秦梦芸闻所未闻的淫药?只是秦梦芸不懂,若他只是个淫贼,那以自己的姿色,该当能令他有所行动,而他已经不知放掉了多少次机会了。
“那样行走江湖一段时日之后,我也有些厌了,因为每天做的都是一样的事情,完全没点儿刺激,所以我才选择隐居此处,再不管江湖事,除了偶尔出手助君羽山庄之外,就只是这样闲着而已,而我现在也喜欢这样。这些事恐怕连项枫都不太清楚,因为我从到这儿之后,就不再近女色了。”
“可……可是……”
“先听我说完。”清了清嗓子,香公子的声音依旧淡淡地传了过来,“原本我也是想这样子晃下去,只是修炼武功,开开心心地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再和外头扯上关系,甚至连君羽山庄的事都不太想理。助项枫为的是师门交情,因为这回是你们师门内部的事,所以我正好趁这机会抽身,再不管他了。”
“是……是这样吗?”
“我说先听我说完嘛!”打断了秦梦芸的意见,香公子轻咳了一声,这才继续下去,“你……的确非常美,就算我采花的那几年,遇上过不少江湖侠女,也没几个比得上你的。其实看到你的时候,我确实有点儿动心,但我实在不想打乱自己的生活,所以才会对你视若不见,就只是这样子而已。”
“这……这样……”听得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秦梦芸真的想象不到,香公子的理由竟是这么平凡的一回事,亏她之前还千思万想。不过,若真的只是如此,他又要自己做什么心理准备?秦梦芸脸儿一红,不肯正视心里的那个想头,却是怎么也没法子把那念头除去:难不成他已对自己有意,准备放弃“以往的生活”了?
“就……就只是因为这样,所以你……你连梦芸都不看一眼吗?”心中的念头愈来愈大,停了一会儿才说出口的话,秦梦芸只觉芳心扑扑乱跳,也不知怎么搞的,她的身体突然难受起来,就好像自己已本能地想要男人慰抚一般。
“不全是这样,”香公子的声音也加快了点儿,“虽说这几年不近女色,但我当年的功夫也没搁下来,而我修炼的绝招……也是……也是更厉害了,加上你实在太过美貌,我怕一看到你,就会忍不住破戒……”
“光只是看就会破戒?我不信。”也不知怎么搞的,秦梦芸心中突地涌起一阵冲动,她好想看看,这人破戒之后,会是什么样的情况呢?
和秦梦芸有露水姻缘的男人不少,其中也不乏床第之间打滚的高手人物,但她可真的没和淫贼干过,项枫和燕召虽是黑道中人,又是好色至极,却也不像香公子是这方面的“专业人才”,说句实话,秦梦芸还真的很想试试。
“不信就算了。”香公子微微一笑,离开了门,“这几天下来,你脏腑伤创该是好了不少,就算下山也不是难事……”
“准备赶人了吗?”
“差不多吧?”香公子笑笑,在门上轻轻拍了一下。
二话不说,秦梦芸陡地开了门,正面对上了香公子。说句实话,她虽对自己的容颜胴体有绝对自信,而且秦梦芸也知道,像他这样憋了数年不近女色的人,原先又是采花淫贼,对绝色美女更是没有抵抗力,不过再怎么说,也不会一眼都看不了吧?
从初见面时起,秦梦芸就已经是憋了一肚子气,好像是完完全全被香公子玩弄于股掌之间,对上他时就好像小孩对上大人的感觉,什么都没法发挥,她这回可是抓到了机会,要好好整回去一下。
原先还在想着这些,但一对上香公子的眼睛,秦梦芸好像整个人都茫了、化了,脑中一片空白,什么念头都起不了,只觉得自己好像愈来愈热,体内好像被烘烤着一般,还有一股强烈的翻涌感,好像有什么要从体内冲出来一样。
身子微微前移,接住了秦梦芸软瘫下来的胴体,香公子轻轻地拍了拍秦梦芸的背,安抚了一会儿,离开他的视线的秦梦芸才稍稍地回复了正常。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过了,我的采花绝招更厉害了……”香公子微微地笑了笑,扶着秦梦芸回到了椅上,却仍半抱着她,不让秦梦芸有再接触自己目光的机会,“这就是我练的‘迷情眼’,光用看的就能勾起你体内的情欲意念,猝不及防之下,就算功力比我还高的女子也要受制。”
“本来我早已练到收发由心,能够自制的了,不是对什么女人都用的,但你实在太美太漂亮,从帮你祛毒的时候开始,我就发觉功夫竟会压抑不住,这套功夫竟然自动施展开来,全不受我所控制……如果我真的和你对视,就算我不想破戒,欲火焚身的你也会逼我破戒,因为你会先受不了。”
“嗯、嗯……”原本还真想反驳,但亲身经历过迷情眼的威力之后,秦梦芸可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这绝招的威力真强,强到难以想象,何况秦梦芸生性风流,对这种绝招更是全无招架之力,才不过是看了一下,她已是浑身发热、站身不住,穴内波涛翻涌,竟连夹也夹不住了,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
轻轻地扶着秦梦芸,也不知强忍了多久,香公子才感觉到秦梦芸的身体算是回复了自主的能力,他慢慢地松了手,偏偏这回倒是秦梦芸抱住了他不肯放。
“不……不要松手……”秦梦芸的声音软软的,就好像蜜糖融化了一般,又黏又软,“梦芸真……真的想试试你的迷情眼……想再试一次……梦芸已经做好准备了……这回梦芸什么都不管了,非让你破戒不可……”
原先真不晓得秦梦芸会如此热情,香公子轻轻地吸了口秦梦芸秀发的幽香,确定怀中这娇艳诱人的美女真的是清醒的,不由得为之咋舌,他原先可真没想到会是这样。
“听清楚,我可是个真淫贼,而且……而且你又这么有吸引力,如果……如果你真试过一回,到时候我恐怕就不会放你走了,你可要搞清楚喔!”
“那……那你就试试啊!”不只是脸蛋,好像整个人都滚热了,也不知是方才迷情眼的效力未退,还是她真的已情热如火,秦梦芸只觉体内的渴望一波接着一波地涌了上来,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淹没一般。
话虽是这般说,体内也是欲火如焚,但更叫秦梦芸难受的,是身子里那股奇怪的感觉又回来了,虽说没有那天在河边那般凄惨,但那股翻涌难当的感觉,却仍是如此明显,偏又不愿意就此吐出来,忍得秦梦芸差点儿岔了气。
咬紧了牙关,秦梦芸强迫自己,将心思完全放在香公子温热的拥抱当中,他的动作其实并不急色,甚至也没有动用迷情眼,只是温吞吞地啜着秦梦芸敏感的耳珠,轻轻地向她耳内吹着热气,鼻头轻凑在她发丝当中,仿佛光是闻着秦梦芸秀发间的幽香,就很满足了一般,那种温柔,让秦梦芸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好像对秦梦芸体内的反应了若指掌一般,香公子一边啜吸着她的小耳,一边轻柔地在她耳边呓语着,一手还轻轻地抚着她的背,“放心吧!荡魂散的一些副作用,都已随着药力发散而烟消云散,只是因为你经脉还没全然复原,所以会有些不适。放轻松些……把一切都交给我,我会让你完全舒服的……”
真……真的吗?听到香公子的话,心下释然的秦梦芸放下了悬着的一颗心,原来那难耐的呕吐感,是荡魂散的副作用,她原先当真还以为自己怀孕了咧!
若真是那样,那可真难以处置,无论是谁的种,现在的秦梦芸都不想把这孩子生下来。而以她一个单身女子,要到药铺里抓药落胎,一来以她的医药之学,实在是开不出药方;二来她实在也不敢面对药铺伙计的怀疑目光。
有些儿自暴自弃的秦梦芸甚至曾经想过,干脆就像书里所说的,怀孕的女子经不起太狂烈的云雨方式,若到最后真是没有办法,自己干脆和个淫贼好上了,给他激烈的搞个十几二十次,就算真怀了孕,大概也会被搞下来吧?
不过听到香公子的话,她总算是放心了,而说也奇怪,一旦心结解开,那股呕吐感虽还没有减轻,感觉上她却轻松多了,好像无论发生什么事,自己都可以忍耐的了,那些事情根本对她无能为力。
看到秦梦芸吁了口气,整个人都轻松了,香公子也放下心来,荡魂散是他所配的药,他怎会不知功效如何?秦梦芸既已中毒,以项枫的性子来看,这令人垂涎的美女岂有可能不落入他手中,给他狠狠淫辱?
原先香公子还只是怀疑,但听昏迷时秦梦芸口中的呓语和默查她体内经脉的反应,香公子也确定了大半,秦梦芸必是曾给项枫搞过,而且还为之气苦不已,再加上荡魂散仍留存体内不去,那股压力在她心头缠绵不去,光看她那时虽已昏迷,但一触到男人,身体还是会不自觉地有排斥的反应。
不过现在看来,秦梦芸的心结既解,体内的剧烈反应也因而缓解不少,只要再让她浑然忘我一番,那种对男人的排斥反应,应该就会逐渐化去。
虽是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但大概是因为心头早溢满了解放后的欢甜,整个身子都轻飘飘的,更能感觉到他眼中的灼灼欲火。
就算没有正面迎上他的目光,秦梦芸整个人仍被灼的愈来愈热,肌肤更是愈来愈敏感,好像无论何处都变成了敏感地带,光只是被他看着,都变成了难以想象的享受。
他的眼光就好像干柴,将秦梦芸体内的烈火全盘点燃,烧的她忍不住在他怀抱里头娇颤着。
正当秦梦芸芳心中痴想着,不知他会怎么样开始逗弄自己的当儿,香公子已慢慢地开始了动作,秦梦芸只觉手心一颤,纤若春葱的玉指已滑入了他的口中。
也不知怎么搞的,原先不怎么敏感的纤纤玉指,给他这样仔细温柔地吻吸吮舐起来,变的竟像是比她的性感带被拨弄时还要火热。一边放松地任他施为,一边整个人都软倒在他怀里,无言地诉说着自己强烈的需要,秦梦芸媚眼飘飞,似怕又喜、欲拒还迎地迎上了他灼烈的眼光,声音之娇媚令秦梦芸差点错觉,自己已经尝到了甜头呢!
“好……唔……好公子……你……你真厉害……光只是……只是弄那里……梦芸都已经软了……你真不愧是个最棒的淫贼了……”
“才刚开始呢!”微微地笑着,香公子功力流转,眼中的光芒更是强烈地罩定了她,让秦梦芸欲拒无从,只能既羞又喜地承受着他的眼光,好像光这样被看着就浑身酸酥难耐似的,“被你害到破戒,我可没那么容易满意,你等着看吧!我会好好的弄你,让你知道随便挑逗一个淫贼,会有什么好下场?”
“别、别那样……”伏在他的怀中,秦梦芸只觉自己体内的渴望已经快要爆发,一边惊于这人的迷情眼怎么这般厉害,一边却是怪他怎么还不剥自己衣服。
心中那股沉郁终于解开,绮念顿生,旷了好久的肉体更是饥渴无比,这回秦梦芸可真受不了了,她怎么可能等得到他尽情拨弄,直到最后才狠狠地玩她呢?
“梦芸……梦芸真受不了了……你……你偏偏不动手……害……害梦芸直吊着不上不下……”
“这样更好啊!”像是火上加油般的舌头,灵巧而缓慢地移到秦梦芸的玉腕上,似有某个莫名的穴道被刺激到了,秦梦芸身子一颤,眼儿更见娇柔软媚,连哼声都似媚了不少,“我就是要搞到梦芸你受不了,你才会知道我的厉害……”
“讨……讨厌啦……怎么……怎么这样逗梦芸……梦芸不管嘛……”
“这样啊……”一边加紧舌头的活动,让秦梦芸声音更加娇软乏力,香公子一边淫笑地轻语,“那就……给梦芸一个机会……我仍然这样逗你,不过呢!等到我们都光溜溜的时候,我就不再多手多脚了……懂吗?”
“嗯、嗯?嗯……讨厌……”乍听之下一点儿头绪也没有,但只微微一想,似连脑子都烧起来的秦梦芸已猜到了他要求什么,虽是羞的她不敢说出口,但秦梦芸也知道,现在只有照他的话去做的份儿而已了。
这可真是个难差,随着秦梦芸羞赧的动作,香公子的迷情眼威力好像更增强了,烧的她浑身上下更形火热,丹田处恍如熔炉,狂喷的火花让她差点儿连手脚都软了;偏偏她还得一面承受着体内火热的冲击,一边娇羞地为他宽衣解带,还要自己把自己的胴体剥个精光,加上一双手被他珍惜无比地捧着,又舐又吸弄得好不痛快,只剩单手的她动作更加艰难了。
再加上香公子可不是那种白白等着秦梦芸宽衣解带,什么都不做的人,随着秦梦芸软玉温香的性感胴体愈来愈是暴露,香公子也是双手齐下,一面探测着秦梦芸的性感地带,一面时轻时重、似有若无地挑弄着她、抚爱着她娇柔嫩滑的香肌玉肤,令秦梦芸只能一边撒娇不依,一边连忙动作着。
等到两人的衣衫好不容易全都落到了地上时,秦梦芸已酥的全身发软,媚眼中一片茫然,差点儿已经爽到失神了;在香公子的迷情眼威力之下,她仿佛周身全都成了性感带,只要给他一触或一吻,便是激情难祛,加上他的手轻扶着自己汗湿的纤腰,在那儿轻揉缓滑。
秦梦芸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触碰某些她所不知的穴道,只知道他的手每点一下,自己就好像触电般震一下,而且是舒服的浑身发软,差点就要软了下来。
“唔……嗯……好……好公子……求求你……梦芸……梦芸已经剥光了……
而且……而且已经这么湿了……“羞是羞到了极处,但满怀羞意当中,却有着一点儿微弱的快感,秦梦芸差点连头都抬不起来了,她发颤的玉手轻轻地举到了香公子眼前,手中一片湿滑黏稠,全是她方才忍不住滑入股间的手沾染到的痕迹。
这种动作原已不是平常的秦梦芸能做出来的了,再加上香公子什么时候不好干,偏选在这时候对着她的手发动迷情眼,比起直接看到他的眼睛时还要厉害,秦梦芸只觉手心被看的直发烧,沾的满手的淫液好像都热了起来,变成了春药般化入手中,体内的火更有燎原之势,炽烈到让她再也无法矜持。
“唔……哎……好、好公子……别……别那样舔啦……梦芸……梦芸想……
想要的不是那个……“原已被情欲灼到迷蒙不已的眼儿,偏又触上了香公子那火辣辣的目光,烧的秦梦芸差点要昏倒了,加上香公子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舔舐着她沾满股间汁水的玉手。
虽说两人还没真的交合,但沾的黏黏的手被他这样舔弄,秦梦芸只觉强烈至无可遏制的舒服感,令眼儿都快要花了,体内更是欲火翻腾不息,那滋味就好像自己已经被他干的死去活来了一般。
那美妙而饥渴的欢乐,挟带着玉腿轻磨的穴内那空虚的强烈渴求,让秦梦芸的芳心不禁坠入了绮思当中,光只是被他舔吸抚摸都已是这么爽了,若他真插入自己,天知道会舒服成什么样儿呢?
已经舒服地软成了一摊泥,秦梦芸一边娇媚地轻哼曼吟,一边任他摆布,不知何时两人赤裸裸的胴体已在床上缠绵相拥了。
轻轻地唔了一声,秦梦芸虽是闭起了眼儿,但却好像多出了眼睛似的,她完全能感觉得到,香公子的迷情眼正色眯眯地盯着自己完美的裸胴,眼光游移之间她就好像被不知道多少只手玩弄一般,好像连体内的血气也被他操控了一样;欲火烧了又烧,灼的她将要晕去,却又强撑着想体会那种欢悦。
满足地一声轻吟,秦梦芸整个人都倒入了香公子怀中,烧红的脸蛋儿正贴着他壮实的胸口,此刻的秦梦芸已经软到要靠着他的手扶在自己纤腰上头,才能保持坐姿,不致于倒了下去。就这样和她面对面地对坐床上,完全不需要手扶,香公子那贲张的肉棒仿佛自己长了眼儿似的,在秦梦芸的娇吁轻吟、婉转相就中,缓慢地滑入了她的嫩穴当中。
虽说香公子怜香惜玉,滑进的动作极其轻缓,除非秦梦芸扭腰相迎,否则绝不多进一步,但秦梦芸已被体内沸腾的欲火冲昏了头脑,对那侵入体内的肉棒,完全是出于渴求地热烈欢迎,片刻间她已经感觉到嫩穴里的充实了,感觉上香公子的肉棒虽不甚粗大,也不够长,却是热力十足、百般烫人。
这般特别的肉棒秦梦芸可是头一回尝到,虽说理应不太适应,但先前她已被诱发了无比的淫欲热力,才一被肉棒插入,嫩穴里头便本能地紧紧吸附,饥渴地熨贴上他的火热。她的胴体虽热,他的肉棒上热力却更是烫如火星,烫的像是可以把她烤干似的,偏偏那种灼烧感又是那么的美,美妙到令秦梦芸舒服地陷入了浑然忘我之境。
让自己喷涌的汁液美妙地泡着他的肉棒,满面又羞又喜的秦梦芸仰起了晕红满布的脸蛋,眉梢眼角都似可以喷出火来一般,满溢着无比春情。
“好、好棒……唔……公、公子……你……你的宝贝……唔……好烫……好热……弄得、弄得梦芸都……都快美死了……怎么会……怎么会这么棒的……”
“慢慢来……别着急……后头还有得你美呢……”爱怜地捧起秦梦芸沁着香汗的脸儿,香公子温柔地吻上了她微呶的樱唇。
温柔驯服地献上了自己的红唇,完全没有一点矜持和抗拒,秦梦芸虽不是头一回被男人亲吻了,但香公子的技巧却是格外的不同,秦梦芸只觉得才只是一吻上而已,他的舌头已迅快地溜了进来,勾出了自己的小香舌,带着她在唇间甜美地舞动着,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滋味简直就比得上被迷情眼挑逗的味道,弄得秦梦芸登时芳心迷醉、咿唔连声,甚至连赞美他的言语都吐不出来了。
“啊……”声音像是在她的心中响起,脑中好像有火花迸了开来,体内的热力好像又增加了,而更叫秦梦芸惊讶的是,那被她紧紧吸吮、缠绵黏附的肉棒,竟似到现在才开张,在她嫩穴里头甜蜜的啜紧挤吸之下,那肉棒竟能慢慢膨胀起来,而且是愈来愈大、愈来愈粗、愈来愈长了。
原本还要靠秦梦芸本能地吸紧,慢慢地已变成了他正慢慢撑大,主动贴上了她,而秦梦芸的嫩穴也一点点地被破了开来。
原先迷醉在深吻中的秦梦芸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浑然忘我地任由香公子那火热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舞,虽说不断有汁水被她勾吸过来,但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喉中反而愈发焦燥了。
偏偏就在此刻,他的肉棒火辣辣地胀开来,让秦梦芸顾得了上便顾不了下,偏偏她被吻的死紧,又是心甘情愿地享受着深吻的滋味,被吻的神魂颠倒,竟没办法松开嘴儿,更别说是出口问他了。
好不容易等到香公子松了口,从长吻中透过气来的秦梦芸却只有娇声急喘的份儿,两人的嘴儿离的不远,香唾犹如牵了条线般连起两人,那美妙无比的滋味儿,让秦梦芸差点忘了一切,真想再狠狠地吻上去,这回她可要采取主动,把方才给香公子教晓的口舌技巧全搬出来,试试看会有什么新味儿。
想是这么想,但现在的她娇躯酥软,几乎已经没了贴上去的力气,加上在这长吻之中,香公子的肉棒已巨大到想象不到的地步,那粗壮倒也罢了,最多是撑的秦梦芸嫩穴里头的肌肤又舒服又是火辣辣的。
但那长度却着实出乎意料,香公子虽没怎么动作,不过是技巧性地在她穴内轻转旋刮,此刻的秦梦芸却已经受不起,那肉棒已经探到她以前从未被尝过的处女地,一点一啄、一旋一刮,都叫秦梦芸身子娇颤,又舒爽又难过,美的浑身抽搐,只差最后一口气就好像要丢精了一般。
虽是知道只要松了一口气,阴精一泄,那美妙感真甜美的无以复加,称得上是无与伦比的生平第一美味,但此刻的秦梦芸,却真的不想这么快泄,只想这么撑着,再一下,再多享受一下就好了。
以她的经验,秦梦芸知道,男人的肉棒就算死命想撑持,一被女人的阴精一淋、一烫,那酥爽感也要使他们精液狂射,再也忍耐不住,尤其是秦梦芸天生异禀,阴精特别甜美、麻人心脾,给她一泄一浇,不管男人的体力和技巧再好,那旺盛的精元,可是打骨子里都要冲出来,再没可能有所保留。
但这一次无论如何,秦梦芸都希望,这香公子能够再撑上久一点儿,他的技巧如此厉害,光是舔吸吻啜都令她有飘飘然之感,肉体交合之美,更是酥的令人如登仙境,美的让秦梦芸像是发现了一个自己以前从未经历过的新境界,她可真的不想就此结束啊!
虽是拼命忍着,香公子的动作也没有多大,仍是怜香惜玉地轻旋缓送着,保持着深深交合的姿势不住轻磨,但那肉棒的火热却是再狂烈也没有地搓揉着秦梦芸敏感的嫩肌,那火焰像是再没半分阻挡地直抵心窝,令秦梦芸体内的快感愈来愈是强烈,冲击的秦梦芸身心俱融,每寸毛孔似都在情欲的奔腾之下被冲开了。
突地,秦梦芸身子一阵紧抽,一声声甜蜜娇柔的呻吟忍不住从口中奔出,浑身一阵接着一阵地哆嗦,也不知香公子那粗长的肉棒是顶到了什么部位,她只觉体内快感陡地倍增,瞬间便充满了她的每一寸肌肤和灵肉,再没有一个地方能逃离开去,甜美酥麻的阴精哗然狂泄,再没一点保留。
偏偏香公子不只没被那美妙的阴精烫的一泄如注,肉棒头处不知何时开始,已传来了一阵阵若有似无的吸力,仿佛想将秦梦芸的阴精全盘吸收似的,那前所未有的滋味儿,美的秦梦芸更加酥软无力了。
情不自禁地媚声娇吟不已,仿佛整个人都已经融化在那舒畅痛快当中,她虽是头一次尝到如此美妙的滋味,美的好像以前和男人的欢爱都像是失了味儿,但沉醉在高潮当中的秦梦芸却也不是不知道,她是什么地方被他给侵犯了,记得以前在书里曾经提过,对于修炼媚功的女人而言,最重要的要害,便是深藏嫩穴深处的花心了。
对女人来说,花心非但是欢喜之源,也是极端脆弱的要害之处,功力愈深,花心愈是敏感难挨,无论媚功如何高深、经验如何丰富的女人,一旦花心之处被男人给探到,都要忍不住高潮迭起、遍身酥软、阴精喷出、一泄千里,爽到再也无法自制。
若是遇上了不会武功的人,只是偶尔不小心被他触及,一时之间爽不可支,那还算好;如果对方也是此道高手,那花心被采的女人可就惨了,珍贵的阴精等于和盘托出,再没有保守的份儿,轻则精元散失、功力大退,重到连当场脱阴而亡的都有。
只是花心一向深藏在嫩穴极深之处,绝难轻易触及,若非天赋异禀之人,就算老于此道的采补高手,想要触到女人的花心,可也是难如登天,更遑论肉棒要一直紧紧地含住花心、迳行采补了。
但此刻的秦梦芸,正是花心落入了香公子采撷当中,酥软的她只觉得高潮仿佛海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不住冲刷着她的身心,令她一次又一次地落入了甜美的深渊,现在的她真的只想任凭摆布,就这样被玩到活活爽都死都好呢!
“美……唔……美呀……好……唔……好公子……好哥哥……梦芸……梦芸被你干死了……唔……你好……好厉害……搞的梦芸又……哎……哎哟……又要丢了……嗯……你……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厉害的……啊……好爽……梦芸整个人都……都要飞了……哎……真……真是爽上天了……唔……好哥哥……亲亲哥哥……你……你采到梦芸花心了……哎……采的梦芸好爽……啊……”
外表看来完全没有激烈的动作,房内虽是一室皆春,却只见偎依在香公子怀中的秦梦芸不住娇颤不已,香汗如雨飞洒,口中呻吟不绝,句句都充满了甜蜜的满足,而香公子却是不动如山,只是双手扶住秦梦芸湿滑的纤腰,让她自主地挺扭不休,女体幽甜的香气随着她的汗珠泼洒,不断地飞散出来,蒸得满屋子都是香气。
也不知在香公子怀中这样忘形了多久,秦梦芸只觉浑身皆酥,穴内深处又是一阵甜美的颤抖,也就是又一波美妙的阴精美滋滋地喷了出来,前所未有的美妙快感袭击了全身,好像每一寸肉体都充满了性爱的乐趣,再也留不下其他的东西了。
撑到这个时候,美到极点的秦梦芸终于再承受不住,只见秦梦芸一阵娇媚高昂、似哭叫又似快活的呻吟,整个人一阵僵直,阴精狂泄的痛快带着无比欢乐,降临到她身上,竟就这样瘫痪在香公子的怀中,晕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