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没更新了,估计上一章的内容大家早就忘记了,先帮大家做个前情回顾:呼老二并没有揽着身体发热、发软的舒雅向游戏体验区走去,而是走向了旁边的一间“炮房”。他掏出权限卡刷开了房门,然后向左右警觉地看了看后便放心大胆地搂着舒雅走了进去,边走还边说着:“美人儿,别急,马上就给你喝,保管你上下两张嘴儿都喝饱……嘿嘿嘿。”
“咣当”一声那间“炮房”的房门被狠狠地关上了,很快又传来从里面反锁房门的声音。然后楼道里就陷入了一片寂静,仿佛从来都没有来过这两人似得。
“今天是周一,舒雅下午应该要去蓝乐歌城办理存款业务了吧?我还得陪她去,既然哪个神秘电话示警我,肯定是有一定根据的,我绝不能让舒雅被呼老二那家伙占了便宜。”
想到这里戴庆给舒雅发了微信问她何时来学府路。可等了很久都没有收到回复,于是他索性不等了,直接拨打了舒雅的手机,传来了:“嘟……嘟……嘟。”待机接听的声音。
好久都没人接听,直到最后传来手机无人接听的提示音:“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您稍候再拨……”
“咦?奇怪,舒雅怎么不回复微信,也不接电话呢?怎么回事?”戴庆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喃喃自语道。
“呼经理你反锁房门做什么?”舒雅虽然浑身发热、手脚酥软,可意识还是清醒的,她看到呼老二反锁住了房门马上就警觉了起来,身体一挣,推开了呼老二搂着她纤细柳腰的大手。
“哦,我看你身体不舒服,觉得你还是在这间客房里休息一下比较好,为了防止别人打扰你所以就反锁了房门。”呼老二解释道,虽然手被舒雅推开了,可他的身体还是紧贴着舒雅的娇躯。他不太清楚舒雅现在身体的具体情况所以也不敢用强。
“不用休息了,我喝瓶冰水就得走,我还得去体验游戏呢。我都好几天没玩游戏了,游戏里的小伙伴该想我了。”舒雅软软地倚着呼老二的身体说道,她有些不舍得立刻离开他的身体,是因为他身上的体味有点很熟悉的感觉,像极了‘小包子’宁泽涛身上的味道。她虽然觉得这很荒谬,明明两个人风马牛不相及,一个帅气阳光而另一个却凶狠、丑陋。可事实就是如此:两个人的体味就是极其类似,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嗅觉出了什么问题?
“舒大美女,你别开玩笑了,游戏里的人物又没有感情,怎么会想你呢?”呼老二故意装傻充愣道。
“懒得跟你说,你又没认真玩过这款‘梦想成真’游戏,你不懂。快给我把冰箱里冷藏的瓶装矿泉水拿来,我喝几口冰凉的矿泉水就好了。”舒雅道。
“好好好,我没认真玩过‘梦想成真’游戏,我不懂。不过我怎么觉得其实是你想游戏里面面的哪个人了吧?是不是你急着想要去跟他约会更多一些呢?”呼老二故意调侃道。
舒雅被说中了心事俏脸一红,恼羞成怒的用一双粉拳打在呼老二宽阔坚实的胸膛上。娇嗔道:“你胡说什么啊?我让你胡说八道。”
呼老二很享受舒雅那绵软无力的小拳头打在他胸膛上的感觉,那力度与其说是在打他,还不如说是在给他按摩。不过狡猾地他还是假装很吃痛的样子,佯装颓败,跑向了房内,一扑身子就仰倒在了炮房中间的大软床上,口上继续故意刺激舒雅道:“嘿嘿嘿,被我看破了吧?其实你是发骚了,想去游戏里会你的哪个小情人儿了吧?没想到舒大美女平时对男人冷冰冰的,居然也有发骚的时候?”
舒雅听到呼老二对自己说如此粗鄙不堪的语言粉脸发烫,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她,居然敢说她“发骚”?她哪里能允许有人敢这么羞辱她?她又羞又怒,顾不得身体发软就追到了床边,弯下腰来狠狠地用一双粉拳捶打在呼老二身上,口中气愤道:“你才发骚了呢,你才发骚了呢。我叫你乱说,我打死你。”
呼老二边美美地享受着朝思暮想的小美人儿给自己全身捶打按摩,边配合着舒雅的捶打故意高声的鬼哭狼嚎,佯装很是吃痛。这还不算每当舒雅打累了,坐在床边喘着气休息时,他就适时地再挑逗一句:“你就是发骚了。”于是停下来的小拳头就又开始雨点儿般打在了他身上。
只三、四个回合舒雅就累得只有坐在床边喘气的份儿了。呼老二再挑逗,舒雅也没气力再去打他了,而是用一双气鼓鼓的美目瞪着他,然后气愤道:“以后再也不理你了,我自己去冰箱里拿冰矿泉水,我要去玩游戏了。随你怎么说好了,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说着就缓缓地站起了身。
呼老二看她确实已经没有体力了,知道用强的时机已到,便坐起身来道:“你想得到好,打我这么多下就白打了?没门儿,我要惩罚你。”
舒雅不屑地斜睨他一眼,道:“是你先骂我的,打你是你活该。你倒还有理了?还想惩罚我?你还要不要脸了?”
“我可不管哪些,反正我不能白白挨打。”呼老二说着竟一把拽住了刚刚起身的舒雅的一只玉臂,猛一用力就把她整个人拽倒在了他身上。
舒雅倒在了呼老二的身上,一对儿鼓胀的雪峰首先压在了呼老二的胸膛上,被挤压变了形状。舒雅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懵了,一时竟不知所措,任由呼老二那两条粗壮的大胳膊像八爪鱼一样牢牢缠住了她那温玉软香的身子。呼老二用左臂紧紧地箍住舒雅的玉颈,右臂紧紧地搂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然后就用一张大嘴没命地啃在了舒雅娇嫩的俏脸上。等呼老二哪张火烫的大嘴啃上来时她才反应过来,可已经来不及了,呼老二的两支粗壮的手臂像两支铁钳死死地钳住了她的细白脖子和小柳腰,使她是上半身动弹不得,只能拼命地扭动粉脸躲避呼老二的大嘴在追逐亲吻,双手、双脚也拼命地挣扎着。口中急道:“呼经理,你……你干什么?”
呼老二淫笑道:“嘿嘿,我不是说了吗?要惩罚你。”
呼老二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如此亲吻向往已久的佳人舒雅,虽然在游戏中更亲密的动作他都做过了,可那毕竟是伪装成了“宁泽涛”的身份,现在可是正大光明的以自己的身份来好好地享用这位美妙人妻啊,那心情当然是不一样啦!于是他吻得分外的忘情投入了。他嫌这种女在上的姿势不够过瘾,便猛一挺腰,一个翻身就把娇柔的舒雅压在了身下。
舒雅被呼老二沉重的身体压在身下有些喘不过气来,不过她的双手双脚还不忘记拼命地踢打着、挣扎着,还不断尝试着劝说着呼老二:“呼经理,不行,别这样。你这不是什么惩罚,你这是耍流氓,这是犯罪……你别……呜呜呜。”
舒雅刚刚劝说到一半,香唇就被一张大嘴给堵住了。一条满是难闻烟味的大舌头试图闯进她的檀口之中,她慌忙紧闭牙关并拼命摇头方才摆脱开了哪张大嘴。可是她却不敢再开口了,生怕再被哪张嘴堵住,并把他那满是难闻烟味的大舌头侵入口来。她只能不停摇着头躲避着,用一双粉拳狠命地敲打在呼老二厚实的熊背上,双脚也拼命地挣扎、踢腾着。
看到舒雅双脚不停地踢在自己的小腿上,呼老二并不生气,而是轻车熟路地伸出粗壮的右大腿来,插进了舒雅不断乱踢的双腿之间,插入后接着又把左腿也插了进来,然后两条粗壮的大腿用力地往外一分,就把舒雅的两条白皙圆润的美腿大大地分开成了一个大人字型。这样舒雅的两条腿一下子就失去了反抗的力道。
吃了壮阳圣品:牦牛鞭的呼老二下面的分身早已昂扬坚挺,火烫肿胀了起来。难以压抑的兽欲让他猛得下沉臀部,一根火烫粗大的阳具就隔着裤子抵在了舒雅的两腿之间那仅穿着浅蓝色绣花小内裤的羞处。银行制服的那浅灰色包臀短裙已经在刚才双腿的剧烈挣扎中,裙摆被褪上了小腹。于是呼老二又熟练地开始了在游戏中已经重复了上千次的顶耸动作。
“啊……不要……喔……呼经理……不要这样……啊。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噢……别这样惩罚我了。我给你道歉,求求你了。”当那根火烫的肉棍抵住舒雅包在小内裤中的阴阜时,舒雅就感觉大事不妙了,她改变了策略,试图乞求已经发狂的呼老二饶过自己。有那么一刹那间她感觉呼老二的动作好熟悉,像是在哪里经历过,他的动作似乎跟游戏中‘小包子’的动作有些相像。
“对,跟游戏中‘小包子’那次在自家的婚床上强迫自己的那次如此的像。可是怎么可能呢?”舒雅想到这里一身的冷汗。不过她马上就又在内心否定了这个大胆的猜测:“他们两个是如此的不同,如此大相径庭的两个人怎么可能会如此相同呢?也许男人们强迫女人的时候都是这种动作吧?”
可是不管是不是同一个人,舒雅心里明白:再这么下去她迟早是要坚持不住的,因为在游戏中时她就已经尝试过反抗了,可是结果……想到这里舒雅真的开始害怕了起来。她脑中忽地浮现出了丈夫戴庆的亲切面容,戴庆正温馨地充满温情地看着她微笑着……
“不行,我绝对不能对不起老公,我就是跟这个臭流氓拼了命也不能屈服了。”舒雅强忍着催情药物的燥热难耐,以及下身渐渐传来的忍不住的丝丝快感,还是坚毅地下定了不屈服的反抗决心。
她又咬牙坚持着攒足了最后的力气狠狠地用拳头敲打在呼老二的背上,同时也跟呼老二撕破了脸皮,不再顾忌他的颜面,而是歇斯底里地怒骂了起来。事已至此如果再顾忌什么矜持、抑或怕得罪他而损失业务的话那么自己很有可能就会被他得逞了。这是舒雅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必须誓死抵抗,直至耗光最后一丝力气为止。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舒雅虽然加大了反抗的捶打力道,并高声斥骂着呼老二,可这家伙显然也是受了那壮阳的圣品:牦牛鞭的影响,精虫上脑,兽欲的火焰似乎夺取了他最后的理智,把他变成了一只彻彻底底的淫兽。舒雅的捶打、斥骂显然是已经对他起不到丝毫作用了,他只是喘着粗气,手上的力度更大了,动作幅度也更大了。他扳住舒雅的螓首一张大嘴不停地在舒雅光洁玉润的精致俏脸上亲吻着。而且下身也没闲着,继续着她越来越快速、越来越用力地顶耸动作。
也许是感受到了心灵的感应,就在舒雅拼命挣扎反抗着呼老二并且渐渐地有些体力不支,心情开始变得渐渐绝望的时候,掉在床上的挎包里倏然传来了熟悉的手机铃声。
是那《浮夸》的手机铃声,很响亮。舒雅像是听到了救星的天籁之音,赶忙停止了捶打呼老二的后背,扭过头去,伸出手来去够那挎包。可那挎包距离她的手稍有些远,勾了半天仅仅勾住了那包的细长皮带,她刚一用力把那包拽到身前,就马上就被呼老二制止了,他用两双大手钳住了舒雅的两支柔细的皓腕,使她不得动弹,再没有办法去从包里掏出手机来。
虽然被呼老二强行制止了接听手机,不过自己手机的铃声还是给舒雅重新带来了希望和勇气。同时也让她斥骂、反抗地更加起劲了。直到手机铃声消失了。舒雅的反抗气势也随着铃声的消失而猛地颓然不振了,那铃声似乎带走了她最后的一丝反抗的气力。
呼老二听到手机铃声停了,再感觉到舒雅的反抗气力也明显随之消弱了下去后,他开始得意地淫笑道:“嘿嘿,舒大美女你就认命了吧。今天谁也救不了你了,你就好好的接受我的‘惩罚’吧。哈哈哈。”
可就在呼老二得意大笑之时,挎包里的手机铃声又顽强地响了起来,呼老二的得意笑声戛然而止。他开始扭头皱起了眉头,厌恶地看向了哪个黑色女式真皮挎包:“真他妈的烦人!这是要死了心想打扰老子的好事不成?”
舒雅又听到了最让她鼓舞的手机铃声,听到拨打手机的人如此的执着,她断定肯定是自己的丈夫戴庆无疑了。她心中顿时一暖的同时头脑也清醒了起来,在心中暗自思索了起来:“再这么没头没脑地反抗肯定不是办法,这个流氓虎背熊腰的,自己的反抗根本对他起不到丝毫的作用,趁自己还有点余力还是智取为妙。”
想及此舒雅清了清嘶喊的有些干涸的嗓子,一改刚刚的怒斥之声,柔声道:“呼经理,别闹了,我知道你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对吧?这电话肯定是我老公打给我的,你也知道他是名警察,较真儿的很,前天晚上就因为我没有接听他的手机他居然动用侦查设备对我的手机做了卫星定位。很快就找到了我……”
“什么?手机卫星定位?”呼老二一听心中一惊,他可是跟警察打过交道的,知道警察的侦查手段是如何的厉害,想当年他伤人后潜逃,自认为躲的很隐秘可还是意想不到的被警察抓到了。
“是啊,我要是老不回我爱人的电话,他肯定还会跟前天一样对我的手机做卫星定位的。听说误差不超过两米,定位的很精确的。到时候他肯定会带人闯到这里来的。”舒雅看到呼老二果然犹豫地停下了动作,便更加自信地半威胁半劝说了起来。
呼老二之所以痛恨警察就是因为他曾经是吃过警察的苦的,当初他被逮到后不仅被高压电警棍电击了不知道多少次,电得他浑身颤抖、颤栗、打摆子。还被打了背铐脚尖踮地整夜吊在房梁上,预审的警察用强光灯照着他的那双眼睛轮流审问他,不让他睡觉,困得他死去活来的。那种痛苦的滋味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至今回想起来呼老二都情不自禁地内心哆嗦。别看他现在一提起警察来就是一脸的不屑,可那都是他强装出来的,其实他的内心与其说是恨警察还不如说是有些害怕警察罢了,他害怕犯了事再次被逮到后的体罚、审讯、折磨……
“呼经理,我知道你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对吧?快松开我,我赶紧接通电话,跟我爱人解释一下就没事了。你放心我不会乱讲的。”舒雅察言观色,似乎看出了呼老二的内心彷徨、犹豫,于是趁机柔声游说道。
“该死,我今天这是怎么了?明明计划好了在游戏里毫无风险地淫玩这个该死的警察的漂亮小媳妇的,可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要是强上了这女人,那风险未免也太大了。毕竟她老公可是个警察啊。要是真强来,那么我隐忍了这么久的计划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哎,我怎么这么不争气啊?要说这各色的女人我也玩了不少了,可怎么就忍不住这个天仙般的美人儿的诱惑呢?呃,肯定是吃了那壮阳的圣物:牦牛鞭惹的祸啊!不过,还是得强忍住啊,我不能暴露了原型啊,那样可就完了……反正一会儿舒雅进了游戏也会甘心情愿的被我扮演的‘宁泽涛’随便玩的,我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呢?”呼老二在脑中飞快地做着思想斗争,看似想了很多其实也就是电光火石之间的那么一瞬而已他便有了决断。
呼老二松开了钳住舒雅的有力大手,讪笑道:“嘿嘿,对对,其实我就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赶紧接电话吧。”
虽然他还压在舒雅的身上,只是松开了手而已,不过舒雅可顾不得那么许多了,现在手机就是她摆脱目前困境的唯一寄托了,她相信只要手机在手主动权就马上会回到她自己的手中,让这个流氓压在身上只是暂时的忍辱而已。
舒雅迅速地拉开了挎包的拉链,取出她的手机,可就在此时响了好久的手机的铃声又一次终止了。
不过这次舒雅可不想再被动了,她赶紧查看未接来电显示备注:老公。果然是戴庆!
舒雅迫不及待地回拨了过去,很快手机就接通了,传来戴庆焦急的声音:“我的老婆大人啊,你在哪里啊?你没事吧?怎么不接我电话呢?”
舒雅听到丈夫关切地连珠炮般的着急问话心中一暖,可看了一眼正虎视眈眈盯着自己并且还压在自己身上的呼老二,她知道如果此时自己呼救或许会引起这个流氓发疯报复,万一要是再被他把手机夺了去,自己可就真的凶多吉少了。现在只能先安稳住他,于是她平复了一下心情对手机哪头的丈夫说谎道:“我还能在哪里啊?还不是在单位嘛?中午趴在桌子上稍微午休一会儿。手机调成了震动,所以没有听到你刚才的电话。感觉到震动以后这不是马上就给你回过去了吗?……唔……”舒雅正全身心地跟戴庆说着慌话,倏然感觉自己下身的羞处顶端的那粒小肉芽被一团火烫的、弹性十足的肉团抵住了,那东西还不自觉地跳动着,似乎像是个跳动着的火热心脏一般“嘭嘭嘭”的,顿时一阵阵麻酥酥、酸痒痒的感觉像电流般顺着神经末梢传向了她的心头,使她浑身一颤,轻呼出声,她当然知道抵住自己小妹妹上那颗敏感肉芽的那是什么东西了——那是呼老二的火烫大龟头。
舒雅急忙用手紧紧地捂住了手机话筒,用愤懑地目光剜了一眼一脸戏谑的呼老二,轻斥道:“呼经理,你干什么?别开玩笑了,快下去。”
呼老二却还是露出戏谑的笑容,俯身在舒雅耳边猥琐地低语道:“嘿嘿,舒大美女你怎么能跟你老公说谎话呢?你现在是在单位趴在桌子上休息吗?嗯?”说着竟又用火烫肿胀的龟头海绵体又狠又熟练地隔着裤子在舒雅敏感的阴蒂上顶了一下。
“噢……你……我……”舒雅这才知道原来这个流氓是在故意取笑自己:当着他的面跟自己的丈夫说谎,不由俏脸一红,羞愤的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可想想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自己明明是为了怕惹恼他,故意为他打掩护才如此欺瞒自己的丈夫的,可这个流氓非但不领情,反而变本加厉的来欺辱自己,她越想越觉得委屈,真想放弃所有的顾忌,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就此告诉手机哪头的丈夫此时自己正遭受的处境。
她知道戴庆是最疼爱自己的,要是他知道真相后绝对不会放过呼老二这个畜生的,可是……要是那样丈夫岂不是就会知道自己隐瞒他的一切秘密了吗?让自己的丈夫知道自己一直都瞒着他偷偷来玩这种色情游戏?让自己的丈夫知道自己一直都瞒着他在游戏中跟别的男人甜蜜约会、亲热缠绵?想到这里舒雅刚刚要忍不住呼救的心渐渐冷了下来:“绝对不能让老公知道这件事,他知道后肯定会伤心的。他对我是那么的珍视,而我却一直都在背着他在游戏中跟别的男人亲热……”舒雅想到这里羞愧不已,更不打算让戴庆知道所有这一切的真相了。
“吖……你这个流氓……我……噢……呜呜。”舒雅不得不从激烈地思想挣扎中回到现实中来,因为没想到呼老二这个流氓竟然趁着她失神的空档,又被猛顶了她羞处娇嫩、敏感的肉珠几下。下体传来的强烈刺激让舒雅不由地娇呼出声,也顾不得听听筒里传来的丈夫关切的通话声了,一手紧紧地捂住话筒,腾出另一只手来想去拧住呼老二的耳朵,好把他从自己身上揪下来……
呼老二是什么人?是在花丛中采花、盗香惯了的狂蜂浪蝶,是偷香窃玉的惯偷高手。他之所以敢如此肆无忌惮隔着裤子淫辱隐忍不发的舒雅,就是因为他察言观色突然发现舒雅果然没有敢对她的警察丈夫告发他的龌龊行为,而且更让他放心的是:她居然连此时所在的位置都对他的丈夫说了慌,而且似乎这美人儿比自己更担心被她的丈夫知道她此时的处境实情。这样呼老二就彻底放心了。他这种狂蜂浪蝶采花无数,看着舒雅强忍不发、蹙眉、紧咬下唇的那副担心被自己的丈夫知道她此时的真实处境的样子,呼老二马上就明白了舒雅此刻的顾虑和所思所想了。这样一来本来还忌惮着会被揭露,会被戴庆哪个死警察教训而提心吊胆的心一下子就飞到了九霄云外,于是他就再无所顾忌了,彻底放开了手脚,开始在舒雅温玉软香的身子上肆意地上下其手。
讥笑着、听着美妙人妻手机听筒里传来的:她那警察丈夫的关切问询,呼老二开始无所顾忌地亲吻着美妙人妻那还不停躲闪着的香喷喷的娇美脸蛋儿,享受地用一只大手隔着美人儿那白色银行工装上衣揉搓、把玩着一对儿饱满、浑圆的奶子。尽情地用下体的火烫肉棍熟练地隔着裤子一下下地顶耸、摩挲着美人儿的阴唇、阴蒂……
“唔……呜呜……”
戴庆当然不知道自己贞淑、绝美的妻子会对他说了谎话,此时她并没有在什么银行单位,更没有趴在办公桌上午睡,而是正被他所百般提防的淫棍呼老二压在身下的大床上,正用他的满口烟味的大嘴亲吻着自己妻子的精致粉脸;用一双淫爪肆意揉搓着自己妻子浑圆、鼓胀的雪乳;用一根火烫粗长的阳具隔着裤子一下下地摩挲、顶耸着自己娇美妻子那肥美的阴阜密地……
戴庆自顾自的在手机话筒里说着:“我说老婆大人啊,今天可是星期一,你可别忘记来学府路哪个蓝乐KTV歌城办理存款业务啊。”
舒雅:“……”
“这次过来还是我陪你去蓝乐KTV歌城吧,等你到了18路站牌就给我发微信,我接你咱俩一起去。我可是对呼老二那家伙有点不放心呢,担心你自己去他会欺负你。”
舒雅:“……”
“咦?奇怪?喂!老婆,你怎么也不回个话啊?难道又睡着了吗?”戴庆听不到手机听筒里传来的一丝声响,有些狐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