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抬起头,透过由於挣扎而散乱在眼前的几率长发可以看到,两条洁白纤细的长腿大张着跪在床上,双腿内侧光滑如绸缎般的肌肤已经湿透了,一根粗壮的黑色男根插入其中,把肌肤衬得更加雪白,视线继续向上,圆润的臀部夸张的翘起,一双纤细修长的玉臂交叠在背後,被蓝色的皮手铐拷在一起,玉臂用力将柳腰压得比桃心型的臀部更低一些,一头乌黑的秀发瀑布般的倾泻在纤细的裸背上,随着臀部的起伏,满头青丝折射出一阵阵波纹般的亮光,黑色的瀑布彷佛流动起来。
妻子看着这背影感觉有些熟悉,雪梅又牵着锁链从床尾走到床边,妻子甩了甩秀发,眼前钟义正仰面躺着,黑色瀑布的主人高昂着螓首,戴着黑色眼罩,殷桃小唇大张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啊,啊,啊……」声。
这音容相貌二十岁左右的少女分开双腿半跪在床上,用女人最神秘最娇嫩的私处对准钟义的男根,一下下坐下去,胸前丰满的乳房像两只活泼的小白兔,随着少女不停的跳动,一起跳动的除了黑色的瀑布外,还有少女桃心型的臀部及雪糕般粗细的小腿。
少女全身无半屡遮掩,只在娇小的玉足上穿了双水晶的蓝色高跟鞋,象牙雕琢出的脚趾紧绷着,淡粉色的美甲精致的敷在十只小巧的指头上,纤细的左脚脚踝绑着银色的脚链,清脆的铃声正是由系在链上的铃铛所发出,给少女活泼、纯洁的气质更添了一分淫荡、邪恶的颜色。
「啊,啊……主人,主人,我受不了了。」熟悉的声音从少女口中发出,她坐得十分辛苦,每次抽插只能拔出七八厘米,就得重重的坐下,即使坐到底,钟义超长的男根还有一小段露在外面。铃铛叫嚣着附和少女的动作,每响一声少女都会夹得更紧一下。
「骚货,教了这麽久,还是学不会怎麽伺候主人!」雪梅说着就拿起身上的一根鞭子准备抽打少女,却被钟义挥一挥手,拦住了。
「哎……技巧可以慢慢学,我倒是对蚌奴的领悟能力很满意,现在每动一下脚铃都会条件反射的收缩骚屄。再过几天不用肏屄,光听铃声响,就要高潮了吧?」钟义说着摇了摇少女脚踝上的银色铃铛。
听闻这声音,少女纤腰不住的抖动,被钟义顶起的两片臀瓣掀起层层臀浪,「主人……主人我忍不住了……」
「忍住!再来十下。」钟义抱着少女分开的大腿根部,爱抚的揉了揉她撅起的翘臀,命令道。
「好……好的,主人。」少女像是死灰复燃了一般,仰起憋红的脸,用力的朝下坐去,「啊……一下……,二……三……啊……」一直数到第八下,少女无力的说,「报告主人,蚌奴脚软,起不来了。
钟义正捏着少女白嫩的臀部,听到这话他淫邪的笑了一声,猛地坐起来将少女按在床上,用传教士的方式快速的抽插了几十下,短短几分钟内,少女在妻子面前又被送上了两次高潮。
想到自己也会遭到同样的奸淫,妻子恐惧的掉头向门口爬走,却被雪梅拉住颈部的链子拴在床角的立柱上。
「涵涵!唔……」妻子望着高潮中的女孩,越看越像王漪涵,於是呼唤了一声,接着就被雪梅捏住了嘴唇。
「骚货,不准随便浪叫。」雪梅拿出一个黑色的堵口球塞进妻子的嘴里,扣在妻子的後脑勺上,妻子想伸手解开堵口球,双手却被雪梅用高跟鞋踩在地上。她只能「呜呜」的抗议。
「嗯……嗯……插到底了……主人好厉害……嗯?」女孩听到妻子的呼唤,迟疑了一下,高声淫叫的嘴唇稍稍有些抖动,头部也朝妻子这边偏了一下,不过很快她又继续淫叫起来,「主人!主人……报告主人,8号性奴蚌奴,请求高潮!嗯……」
在钟义的应允下,女孩紧紧的夹住插进她子宫深处的男根,娇嫩的臀部缓慢的向上起伏,彷佛在挤出什麽东西。潮吹之时她已发不出声,不断的大口吸气,却呼不出气。钟义用男根抵住女孩的子宫,静静的享受。
待女孩呼吸渐渐变得平静,她似乎记起了什麽,好奇的问,「主人,不知今天是谁和蚌奴一起侍寝呢?」
「爱奴,你今天这个样子还能侍寝麽?」钟义拔出男根,拍一拍少女的臀部,示意奄奄一息的她起身。
「主人……我……」少女有些惭愧。
「放心,接下来这个骚货会服侍好主人的。」雪梅搀起少女,架起她的肩膀,转身离去。
钟义抓过拴住妻子颈部的铁链,将妻子提起来,他用淫邪的目光打量着妻子的豪乳肥臀和长腿,口中不住的啧啧赞叹「真是极品……身体条件堪称完美,雪梅,我要让她成为我最淫荡,最忠实的性奴。」
雪梅望着钟义点点头,「好的主人。」她又望了望被钟义拉上床的妻子,勉强的笑了笑,「骚货,好好伺候主人,明早站不起来的话,我来抬你。」
随着铁门的关闭,钟义对妻子的爱抚开始了,他的手法恰到好处,只揉了几分钟,妻子刚进屋时产生的厌恶感已经消失了。钟义又朝着妻子的胸部袭来,妻子像喝醉了一样,浑身软绵绵的,
在玩弄自己两天的野心家面前,非但不挣扎,反而陶醉在他的侵犯中,甚至渴望他对自己的进一步侵犯。妻子咬紧牙关默默的想:天啊,我这是怎麽了?我竟然在渴望他,特别是阴道像被点燃了一般的渴望他!一定是她们对我用的药。
张爱玲曾经说过,通往女人心灵最短的距离是阴道,这个在妻子阴道进进出出无数次,将妻子送上了十几次高潮的男人,妻子的心灵当然会接受他了。善良的妻子或许某天能明白这道理。
男人不断的爱抚着妻子的娇躯,他的手法相当老练,妻子的每一个细胞都被他调动起来,周围的一切忽然变得昏暗下来,妻子所能感受到的只有渐渐被男人挑起的快感。
「别忍耐了,服从主人吧,身心都交给主人,这是你被虐狂的归宿,你要勇敢面对自己的慾望,自己被束缚被控制被虐待时,敏感的身体和绝顶的高潮,都必须正视,你是个被虐狂。」这是来自妻子内心的声音。
另一个声音同时响起:「即使身体被征服,心灵依旧要保持宁静,你是个折翼的天使,不能为身体放纵而堕落心灵。」
这时钟义摘下了妻子的堵口球,她大口喘着粗气,看着钟义那淫邪的嘴脸,大喊了一声「滚!」
钟义顿了顿,看着她一边愤怒的哭泣,一边大张双腿挨肏的样子十分可爱,钟义温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泪水,继续用猛烈的肏弄予以回应。
妻子臀下垫着处女血手绢,好像被再次破处一般,阴道内曾抵御过强敌的那些层峦叠嶂的肉壁,都打起精神来有节奏的紧缩着、防卫着,可男人的巨根势不可挡,一路披荆斩棘,直捣花芯。
任何器官感到胀满,都会想往外吐,口腔如此,子宫也不例外,妻子的子宫为了吐出泛滥的淫水和鸡巴,不得不放松花口的荆棘般的阴道壁,男人肏弄得更自如了,每次顶到花芯,妻子都忍不住夹紧阴道,於是被动或主动的按摩男人的巨根,好不舒服。
在钟义大力的肏弄下,她除了嗯啊的呻吟外,什麽也说不出,肏到急促时更是呼吸都困难。开场几十回合後,她紧闭着杏眼,满眼冒着金星,又被送上了高潮。
「宝贝,别逞强了,做回女人吧。」钟义看妻子高潮後,伏在她的身上,爱抚着她的硕乳,语重心长的说。他不断的重复,待妻子恢复些知觉,他又慢慢的抽插起来。
屋内的场景与昨夜出奇的类似,一样的男人和女人,一样的姿势,一样的拘束手段,一样的交合姿势,甚至有那张一样的手帕,唯一不同的是少了雪梅这个令妻子生厌的女人,区区一点变化却让妻子感觉屋内的气氛温暖许多。
她不断的分泌着体液润滑私处,方便钟义的插入,当插入的一刻,妻子就只有肌肤没有了骨骼……世界原先是坚硬锋利的,但现在世界柔软的无法形容,只有柔软才能消融,才能幸福和松弛,以强硬对强硬,那必然灭亡,只有坚硬刺入柔软,才变得和谐。随着钟义的肏弄,妻子彷佛没有了灵魂、爱情、家庭、自尊、自信,甚至没有了形状,她变成了一个柔软的球体敷着在粗大的圆柱体上。
「亲爱的宝贝,别逞强了,做回女人吧,女人不需要坚强,不需要勇敢,做回女人,在我的胯下享受女人的快乐,最原始的快乐。」钟义笑着用手帕蒙住妻子眼睛。
「混蛋,啊……你,你杀了我了……」妻子流着泪说。
「你这麽性感,我爱你还来不及,怎麽会杀你呢。我是让你获得了新生。」钟义说着腰部用力的顶了一下。
「哦……」一声长叹下,妻子并没有做太多的反抗,而是迎合着钟义的插入,她的泪流的更多。高傲的女王,端庄的教师,贤惠的人妻?无论她是谁,身上的快感是无法否认的,眼角涌出的泪水已不是源於被强暴的痛苦,而是对快感的屈从,对已死去的那个自己的祭奠,更是对自己如此不争气的默哀。
儿时妈妈的优雅和无奈,爸爸的高大和懦弱,老公的正义与妥协,妻子想着这些,几乎濒临崩溃,钟义取下了蒙在她眼前的手帕,大喝一声,将滚烫的精液注入在她子宫最深最私密的部位,而她也同时被射得达到高潮,她仰望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今後无论谁进入自己身体,她进入高潮时都会看到男人的笑靥……
不知过了多久,妻子觉得大脑昏昏沉沉的,私处麻痒难忍,周围的人在说些什麽也听不清,似乎有一个女孩在幽幽的哭泣,接着私处传来强烈的压迫感,一股清凉的东西注入了体内,不一会儿视线就变得清晰了。
眼前站着两个赤裸的女人,一个较矮的靠在另一个肩膀上,这哭泣的声音和身材都与昨夜的少女十分相似,「叮铃……」一声清脆的铃声激得妻子条件反射的搜索双腿,两个女人也在她眼前发抖,这铃声再熟悉不过了。
「漪涵?」妻子轻声的问。
矮一些的少女转过身,脸上满是泪痕,「嫂子!」
少女果然是表妹王漪涵,她看到妻子醒了,立刻扑过来。
妻子想张开双臂抱住表妹,这才发现她的双手被拷在了身後,双腿仍旧程M字大开着绑在这张比自己小腿还粗的扶手上,每次被钟义肏得昏死过去,她都是从这张皮椅上醒来,今天似乎有些习惯了。表妹的脸靠在妻子的肩上,两人丰盈的乳房顶得她们无法靠得太近,妻子这才发现表妹的双手与自己一样,交叉着被拷在腰部上面一点的位置。
「终於醒了。」对面的裸女留着一头红褐色的短发,说话声音高亢又悦耳。
「嫂子……我……呜……」表妹趴在妻子身上,哭得更厉害了。
「哎,你小声点儿,不是有事情说麽?」对面的裸女提醒道。妻子看她手背在身後,应该也是被铐住了,颈部也套着银色的颈环,看来她的身份和表妹一样。
「嫂子,嫂子我好想你,可是……」表妹站起身,继续说「可是我又不能回去见你。想让你帮我,可又不敢跟你说……」
「嗯?怎麽不敢说呢?」妻子问。
「唉……我作为一个女孩子,遇到这种事情,怎麽好开口呢?」表妹难堪的说。
妻子看着表妹的神情,大概能猜到八九分,当年自己被强奸时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把对方告上法庭的。
「我平时的好友虽多,但是能无话不谈的就一个,可是她……」表妹继续说。
「李贤文?果然是她!我饶不了她!」妻子此时所有的气都转到了李贤文身上。
「不怪她,也不怪她,一切都是命。我做了乱伦的事情,这样也是一个好结果。甚至……甚至我连主人的……的那个都做不好。」表妹低着头说。
「主人的性奴。没什麽不好意思说的,或许刚开始在这里我们卑贱一点,等出了这里,咱们地位和以前一样,甚至更高一些。」红褐色头发的裸女说。
「性奴?」妻子说出这两字,身体都有些颤抖,心里的感觉怪怪的,即排斥厌恶这个名词,又似乎充满好奇和挑战。
「是啊,确切的说是,十二钗性奴。以後雪梅姐会告诉你的。」裸女继续说。
「雪梅,王雪梅?」妻子记得这个可恶的女人曾经趴在自己身上,被钟义肏到高潮时报过她的奴号。不过妻子对雪梅没有太大的兴趣,「等等,你刚才说出了这里,你们可以出去?」
「是啊,当然可以出去了,不然我怎麽上班呢。」裸女回答。
「能出去,还能上班?」妻子已经不知道现在是哪一天,星期几了。
「对了,嫂子,我忘记介绍了。这位是……」表妹看着裸女,对妻子说。
「哎……等一下。你不认识我麽?」裸女直了直身体,她的身材十分纤细,几乎就是大一号的王漪涵,可脸上的气质却截然不同,她十分自信,而漪涵的脸上有些犹豫和迷茫,「还没看出来?咳咳……」她清了清嗓子,继续说,「观众朋友们晚上好,以下是今天的晚间新闻……」
「你是,孙思琪?」妻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个赤裸酮体的自信女人,竟然就是本市当红晚间女主播,孙思琪。
「你的头发?」
「你平时看到都是黑发吧?那个简单,戴上假发就行了撒。这里的黑发美女太多喽,不染得惹火一点,主人怎麽能注意到我。」孙思琪得意的答道,确实她风骚耀眼的发色让知性的气质显得淫荡不少。
「主人?就是……」妻子也猜到七八分。
「就是马山市医院的院长啊,叫那个,你昨天不是侍寝了麽?」孙思琪虽然自信,可连钟义的名字也不敢叫出来。
「他们这是非法拘禁,你们既然能出去,干嘛不报警呢?」妻子仍旧坚信着获救的希望。
「妹妹,你看起来比我小不了多少,怎麽还这麽幼稚呢,我都光着身子在这站着呢,你觉得报警能有用麽?」孙思琪说着还挺了挺胸,她盯着妻子的胸脯,眼神充满了妒忌和羡慕。
「难道他还和市机关勾结?那就事情闹大,我就不信媒体……」说到媒体,媒体的红人就站在自己面前,妻子顿时对媒体失去了信心,「不信省里,中央能不管。」
「妹妹,你太天真了,官官相护啊!你刚进来,还不了解主人的势力,不过等你了解了,也不会想着逃走了,其实当主人的性奴也没什麽不好,特别是贴身性奴,什麽也不用想了,哪天运气好,侍寝的时候那麽大的……哎呀……啧啧!」孙思琪眉飞色舞的说到,彷佛还吞咽了下口水。
妻子打量着这个当红的女主播,她比表妹高挑5公分左右,身材却比表妹还要好得多,胸脯和臀部都要比表妹丰满几分,一双笔直的长腿比例也十分合适,唯一不及表妹的就是肤色偏黄。
凭孙思琪这个条件,找个事业有成的男人过日子是很容易的事,可她怎麽自甘堕落当院长的性奴呢?看着她好色的表情,和电视上判若两人,妻子曾经的些许崇拜感全没了。
「我不会屈服的,肯定有个地方能说理去,我不会任人鱼肉的,这些天的屈辱,我一定要加倍奉还。我可不是好色的女人……」妻子气愤的说。
「嫂子,你如果真的想做,我支持你。」王漪涵脸上的泪痕还没干。
「呵呵,好色的女人?」孙思琪显然听出妻子是冲她说的,「妹子,我比你长几岁,不和你生气,姐奉劝你一句,主人远比你想像的要强大,你的行动不过是以卵击石。我们十二钗中比你强的也大有人在,哪个人最初不是天真的矜持,如今还是落到了这个地步。」
「那我也要试一试。」妻子信誓旦旦的说。
「行,嫂子,我一定配合你。」王漪涵似乎也看到了希望。
「嗯,嫂子一定带着你出去,离开这个淫荡的地方。」妻子说。
「嫂子,我平时可以出去,但我……我离不开主人了……」王漪涵低着头说。
「怎麽?」妻子问。
「我……我……」漪涵不好意思回答。
「爱上主人的那根巨炮了呗。小骚妹,刚来的时候天天哭哭啼啼的吵着要走,现在倒是哭哭啼啼的吵着要侍寝。呵呵……」孙思琪取笑着说。
「人家哪有啊……」王漪涵被她几句话羞臊得脸色粉红。「嫂子,我一定帮你出去!以前我不懂事,做了太多对不起你和哥哥的事情,这次就当涵涵做的最後一次回报吧。」
「唉……涵涵,其实嫂子才是鸠占鹊巢,嫂子喜欢你哥,不过是控制慾和占有欲在作怪。」妻子在院长胯下躺了两天,控制慾和占有慾全被院长肏没了,如今所有事情也相通了。
「嫂子,难道你不爱哥哥了麽?」王漪涵难过的问。
「不爱?怎麽会,我这辈子只爱过一个人,就是你哥白敬晨……」往事一幕幕浮现在姚婧婷眼前。
「好了,我费这麽大力气,可不是来看肥皂剧你侬我侬的。」孙思琪看看墙角的大钟,说道「时间都快到了。」
「什麽时间?」妻子问。经过孙思琪一番解释,她才知道,自己的私处和身体又被涂抹了春药,怪不得一天都昏昏沉沉的,而她们好不容易省出了一瓶解药,才换得妻子短暂的清醒时间。一边解释,孙思琪一边背对着妻子蹲下身,把一个插入妻子私处的蓝色小瓶拔出来。
她为什麽要用「省」这个字?妻子看着孙思琪光滑的裸背,疑惑的想。
「琪琪姐,这次多亏你了。我都不知道该怎麽谢谢你。我们这麽做,雪梅姐不会察觉吧?这里有监控麽?」表妹警惕的望着四周。
「当然有了,放心,那骚货这几天练乳交呢,有监控她也不会看。不用谢我,我这人就喜欢管闲事儿。」孙思琪答道。
「谢谢啦。」妻子勉强的道谢,真想不到知名女主播在这里给院长当性奴,「涵涵,昨天夜里,在那个屋子的女孩儿,是你麽?」妻子问表妹,虽然她已知道了答案。
「啊?嫂子,你……都看到了?」想到自己的淫态被妻子看到,表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妻子见表妹这样的表情,不禁对表妹站在哪一边感到疑惑。
「嫂子你放心,无论我王漪涵变成啥样,你都是我的嫂子,我永远支持你。」表妹看妻子皱着眉头,立刻猜到了妻子的心事,「一定帮你回到哥哥身边。」她信心满满的看着妻子,雪白脖子上的铂金颈环银光闪闪。
「你们俩都太天真了。」孙思琪打量着妻子丰腴的胸脯和肥嫩的臀部,以及笔直修长的双腿,摇摇头,「你的身材太好了,主人不会放过你的。倒是蚌奴,我觉得你还有逃脱的可能。」
「啊?我?不,我不离开主人,我要送嫂子回哥哥身边。」表妹慌张的说着。
「是啊,你嫂子的各方面条件即使在我们十二钗中也算数一数二的,这身高和比例,我要是主人,我也不会放过她。而你的身材倒是和姐姐我一样,虽然在外面算个美女,可在十二钗中身材没什麽出彩的,姐姐我全凭一张嘴讨主人欢心,不知道你有啥吸引主人的,而且性爱的持久力都不够,所以你逃脱的机会要大一些。」孙思琪回答。
「唔……嘟嘟……姐姐,你骂我呢!」表妹听到要离开院长,没有向往的表情,反而嘟着小嘴,生气的瞪着孙思琪。
「我怎麽能从这儿出去呢?」妻子打断二人的调笑。
「这个简单,跟我们一样,当上性奴,就从这出去了。」孙思琪晃了晃脖子,她的颈部也有一片耀眼的银色。
「这……不行吧。」妻子仍旧不能接受。
「有什麽不行,你现在虽然没当性奴,每天脑袋里不是都在想着性爱?除了躺床上和主人性交,就是坐在这张椅子上渴望与主人性交,你现在比性奴强在哪里?」孙思琪几句话说的妻子茅塞顿开。
「也是,嫂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先妥协吧,这样你能活动的范围大一些。」表妹也劝说着。
妻子点点头,又摇摇头,她皱着眉头,怎麽能当性奴呢?
「好了,时间不早了,快回去吧。」孙思琪临走对妻子嘱咐了一句,「妹子,你不想时时刻刻阴道都这麽痒,不想时刻被人当成玩具玩弄,还想活出点人样,就当性奴吧,其实被谁玩不是玩,和谁肏不是肏,反正已经被肏了,还在乎形式?尝试下,你会爱上这感觉的。」
「嫂子,我走了,你保重,不要委屈自己,先妥协再从长计议吧。」表妹说完也走了。
「叮铃叮铃……」清脆的脚铃又响起来。
「我说你能不能轻点,我都想要了。」孙思琪责备着表妹。
「对不起,好的好的。」表妹也受不了这声音,铃声一响,她夸张扭动的臀部不由自主的往前一拱,大腿忍不住夹紧摩擦几下。
妻子望着两人三步一停的步伐,心里琢磨着孙思琪的话,倒有一半道理,现在这样自己什麽也做不了。当了性奴,再收集他们的证据,最後揭穿他们!这是最想要的结果;孙思琪说院长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但表妹倒有逃脱的机会,能先救出她也不错,至少老公不会孤单;最差的结果是……爱上这感觉?怎麽可能!我可是姚婧婷。
琪琪和涵涵已走到门口,突然表妹惊叫了一声,接着传来孙思琪那甜美娇媚的声音,「雪梅姐儿……我俩找你半天了,原来你去练功啦,今天成绩咋样呢?」
雪梅跟她们嘱咐了几句後,手里拎着一双靴子朝妻子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