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静静的看着雪梅到来,琢磨着孙思琪的叮嘱,阴道里的麻痒感觉越来越浓了。雪梅摸了摸妻子的头,叹了口气,「唉……妹妹何故要吃这麽多苦呢。」她在妻子两腿大开的私处摸了一下,用食指蘸了蘸肥厚阴唇上泥泞的淫水,放到嘴里吮吸,接着说,「你可真坚强,这种痒我可受不了。」
「你……你别说了。」妻子觉得头又开始变得昏昏沉沉的,而雪梅摸在自己私处的那股快感如电击般强烈,瞬间击碎了不断袭来的瘙痒,可手一拿开,一切痛苦又回来了。
「咦?你醒了?看来我们的药有点问题呢。」雪梅诧异的看着妻子。
妻子回味着雪梅的话,又想起孙思琪总是提示时间快到了,看来雪梅认为自己此时应该是昏睡着才对,而孙思琪给的解药让自己出现了片刻的清醒,此时是该继续装昏,还是出卖孙思琪呢?
孙思琪……妻子立刻想到了万全之策。
「嗯……我……我答应你们。」妻子断断续续的说,装作在半梦半醒之间。
「答应我们什麽?」雪梅问。
「答应做你们的……那个……」那两个字实在说不出口。
「你是说性奴?」
「是的。」妻子心里默念,但愿这是最好的选择:按照孙思琪的分析,只要进了这屋子,成为性奴是早晚的事,早些当还少吃点苦头,同时还能获得些自由,暂时当一下也无妨。此时继续装睡有些做作,而出卖孙思琪则让自己今後的战斗更加孤立无援,不如将雪梅的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去,让她忽略了自己为什麽会清醒这件事情。看着雪梅激动的神情,妻子知道她成功了。
「哦?不是做我们的性奴,是做主人的性奴,你只是属於主人的。这也不着急!来!先起来跟姐姐去洗个澡。」雪梅故作镇定,却也掩饰不住心里的喜悦,说话的语气都升高了几个分贝。
她卸下妻子脚踝的束缚,将妻子送到浴室,看着妻子背後交叠的双手,她犹豫了片刻,对妻子说、「妹子,姐知道作为一个女人,别人帮忙给自己洗澡太伤自尊了。今天就信你一次,让你自己洗,你可别让姐失望。」说完她解开妻子的手铐,转身关上了门。
妻子坐在浴缸旁,双手由於被禁锢的时间太长都没知觉,休息了二十多分钟,先在马桶上解过了手,打开喷头,开始彻底清洗自己的身体来……
水流打在她的身上,而她却在不住的流泪,她觉得自己很脏,不停的搓洗身上紧致白嫩的肌肤,可精液和汗液能洗净,而那无尽的屈辱是洗不掉的。
她仔细的清洁着自己身体的每个角落,双手沿着腰肢幼细的曲线一点点向上滑动,终於停留在胸部的下方,烦恼的咬着下唇,自己这对烦人的大东西,她恨恨的抓抓自己胸前大团凝脂似的乳肉——不就是两团脂肪堆积麽?怎麽就对别人有那麽大的魔力呢!自己遇到的人……似乎不管男人还是女人,每个人都会想要抚摸甚至啃咬它。
不要说那些如狼似虎的强奸犯们,每次似乎都兴奋的要大力捏爆自己的乳球。甚至就连自己的母亲,也在自己假装睡着的时候偷偷的摸过。
妻子泄愤似的捏着胸前一对硕大的乳瓜,疼的自己一呲牙。到底有什麽好的啊!沉甸甸的顶在自己胸口,无论干什麽都很不方便。幸好乳根部位十分坚挺,即使不戴胸罩,也只是微微下坠,不至於像其它大胸女人那样布袋似的垂下来。
似乎这对巨乳才是一切罪恶的根源,妻子咬着牙恨不得将乳房整个从身上拽下来,可疼痛中伴随着一股酥麻的快感从乳房袭来,意外的激起了一阵颤栗,这感觉就像梦中那个诡异的母亲,讲自己钉在那被审判的十字架上,她实在痛得难忍,轻轻的爱抚在巨乳表面,舒适的感觉不知道怎麽去形容,就好像有越来越多的蚂蚁从心尖上爬过去一样,麻痒又空虚,本能的促使你要的更多……
热水冲刷之下,妻子的脸红的好像要滴出血来,这是她近来第一次自己试着爱抚自己,却发现她现在的这具身体似乎已经与少女时有了某种奇怪的不同,也许更敏感,也更容易兴奋!
这些改变在以往的不堪遭遇中早就得到了验证,就算是那些自己最痛恨的人,虽然在接触发生之前自己也会竭力反抗,可只要他们开始强迫玩弄自己的肉体,自诩坚强过人的女教师很快就会丧失掉理智,迅速对自己身体的高涨慾望投降。
难道?这个样子真的就是自己的本性?
之前多次出现过的疑问再次浮上心头。
「不,不是这样的!」妻子赶忙松开手,她拚命的摇晃脑袋,为自己产生的问题而恐惧,即使大声的否定,也不自信自己喊出的答案,「为什麽我会如此敏感?一定是他们对我用的药,那些该死的药!对!都在这里!」
这才是令妻子满意的答案,她的敏感与淫荡,归根结底都是院长的春药惹的祸。妻子用纤细的手指抠娇嫩的私处,这里面不知被那些恶魔和鬼魅涂了多少媚药,还有那些腥臭的精液,都玷污了自己体内深处的纯洁净土,它们是令自己变得肮脏堕落的根源,她拚命的揉搓,想把媚药和精液洗乾净,可钟义每次爆发都在自己的子宫深处,阴道口根本没多少,怎麽抠也洗不乾净,反而抠得浴火焚身,不能自拔。
热水继续飘洒,浴室里却多出了一种拚命压抑着的甜美娇吟,那声音若有若无的充斥耳边,就算把水龙头开到最大也不能完全掩盖住……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终於随着一声粘腻火热的长喘,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妻子瘫软在地板上抽搐的雪白玉体。
她的媚眼半眯着,眼角眉梢满都是慾望极度满足後的撩人春情。可是如果你深入她的心防深处的话,就会意外的发现一种无穷的悲哀和绝望。妻子现在已经清楚的认识到,她生命中的某些纯真的东西,已经永远的失去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虽然在爱抚中已经得到了片刻的满足,可体内的慾火仍没有停息,妻子拿起浴巾小心的擦拭酮体,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双闪亮的黑色长筒皮靴,妻子拿起皮靴,下方还压着一条丝织的三角内裤。
由於她的臀部过於硕大,穿三角内裤会把窄小的布料挤在丰满的股沟里,所以她几乎都是穿保守的加大型平角内裤。桌上这些是给她穿的麽?不管怎样,有胜於无,她拿起粉色的内裤,准备套上,撑开时才发现这内裤竟然是开裆的,三角形唯一包裹女人蜜穴的部位开了一道口子,中间还连了一串雪白的珍珠。
「天啊!这还不如不穿。」妻子自言自语道,穿上这窄小的内裤就意味着将私密的部位点缀得更加突出,开裆的设计根本遮不住蜜穴,中间那串白珍珠正好从阴唇上方开始一直嵌入至股沟,穿上这条内裤简直比不穿还淫荡。
妻子默默的想着,心里的烦躁却越来越强,她又开始渴望爱抚自己。她裹上浴巾,拎起皮靴准备穿,虽然她近一米八的身高,有近一米二的长腿,可却生了双36码的纤细小脚,但雪梅提供的皮靴似乎码数更小一些,这三寸金莲穿进入还有些拥挤。
穿上了一只,妻子才发现皮靴的奇怪,这皮靴鞋底坚硬有着陡峭的弧度,鞋头圆润的程马蹄型十分柔软,更惊奇的是这双鞋的鞋跟在前方,有五厘米左右,按照皮靴陡峭的弧度,後方本该有鞋跟的地方应该有十三厘米才对,可这双皮靴後方没根。
「这双也不能穿!」妻子摇摇头,由於身高的原因,她连高跟鞋也没穿过,更别提这种高难度的无根皮靴了,穿上去肯定不会走路。妻子用浴巾裹着双乳,一只手在身前身後不停的向下压,却也遮不住蜜穴和肥臀,她打开了门,雪梅正在门外等她。
「妹妹,有些规矩我要提醒你一下。」雪梅打量着面色红润的出水芙蓉说,「你刚才是不是私自解手?」
妻子用手护在双腿间,害羞的看着雪梅,点点头,「嗯,解手还分什麽私自?」
「是的,在这里女奴们有定时的排便时间,不准私自方便。还有你刚才抚摸你的骚屄了吧?」雪梅问。
「别说那麽难听。」妻子抗议着,雪梅怎麽知道如此清楚,难道刚才的浴室也有监控?妻子不禁感叹这房屋的变态设计。
「无论是私自抠你的小穴,还是爱抚你的乳房,都是明令禁止的。因为我们的身体都是属於主人的……」她看到妻子有些不悦,缓和了下语气,继续说,「开始有些不适应,你以後慢慢就会习惯的。我给你的衣服怎麽不穿?」
「哪有衣服啊?」妻子明知故问。那淫荡的丝缎内裤能叫衣服麽?
「快点穿上,姐姐不和你生气了,穿好带你去吃饭。」雪梅把妻子推进浴室,接着她也跟了进来。
「太暴露了吧。能换一条麽?」妻子撑开内裤,感叹着乞求雪梅。
「都是这样的,怕什麽,又不是没看过。」雪梅答道。
在雪梅的监督下,妻子只好将内裤穿上,穿好後雪梅还帮忙往上提了提,窄小的粉色绸缎夹进妻子深邃的股沟里,那颇有情调的白珍珠更是卡进湿漉漉的蜜穴里。「嗯……」妻子试着迈了一部,大腿的摩擦让粒粒珍珠蘸着蜜汁,在嫩唇中快速旋转,好不舒服。
穿好後雪梅重新把妻子的双手折到身後,交叠着用手铐拷在一起,她按了按妻子的双臂,调整了下手铐的角度,让妻子丰腴的豪乳突出得更夸张些。反正也逃不掉,妻子顺从的让她拷起来,可浴巾从乳房滑落的刹那,妻子有些後悔了,再次暴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她羞得像含羞草一般全身缩在一起。
雪梅又帮妻子把皮靴穿好,本来过膝的长靴,穿在妻子笔直修长的双腿上只到膝盖下方一点,靴口比纤细的小腿要宽许多,不过皮靴上均匀分布的四根皮带能把靴子扎牢,紧紧的包裹住妻子柔嫩的腿腓,柔软的皮革就像长在她腿上一样。
雪梅给脚踝上的皮带上了两个暗锁,这下妻子想甩也甩不掉了。妻子试着站起身,十根脚趾承受着全身的重量,彷佛跳芭蕾一般,她掌握不住高挑身材的平衡,猛然朝後倒去。雪梅赶忙扶住她,搀着她走进走廊。
「能不能换一双呢?这样我没办法走路啊。」妻子问。雪梅比她矮了近二十厘米,加上鞋跟的差距,近二十五厘米的高度,与其说雪梅搀着她,不如说是架起她的肩膀,拖着走。
「这叫无根马蹄靴,专门为你准备的。」雪梅搀着比她高许多的妻子,并不费力。
专门准备的?妻子微微迈了两步,驾驭这双变态的无根靴,需要耗费大量的体力,光是站稳就把足弓和脚趾累得够呛,走起路来来比攀岩还累,鞋尖十分圆润柔软,程马蹄状,看来是专门用来对付自己的跆拳道,通过超高根又无根的设计削弱自己的腿力,万一自己想爆发,还有柔软的靴头当垫子,即使被击中也不痛。
这双高根皮靴果然是为自己准备的,看来将自己调教为性奴的计划,院长蓄谋已久。
妻子被搀着进入餐厅,餐厅的设计倒也没有什麽特别,吧台和壁橱只不过比一般的别墅要大一些,只有中间的餐桌稍有不同,椭圆型的餐桌更像是一张会议桌,两端各有一把椅子,中间相对着分别有6对椅子,一共十四把椅子由铁柱固定围绕在餐桌边上,妻子刚想就近坐下,雪梅却拉住了她。
「哎……别急,这里有固定的座位。诺!在这里!」雪梅搀着妻子又走了两步,在稍远的一个位置,让她坐下。妻子看到椅子的靠背上还印着自己的证件照,真不知道这帮流氓从哪找的。
妻子太累了,迫不及待的坐下,可臀部刚沾到椅子,妻子又跳了起来。
「什麽啊?」妻子回头看着椅子,刚才坐下的瞬间,有个圆柱体顶在她肥嫩的翘臀上,仔细一看,是个黑色的假阳具。她害羞的红着脸,支支吾吾的问雪梅,「这……怎麽……谁……谁放了个这……这个东西。」
「不是谁放的,我们坐的椅子上都有。诺!」随着雪梅的手指,妻子看去,果然中间的六对椅子上全有这黑色的假阳具,两端的椅子比中间的要大一些,质地也不同,至於是不是同样设计,妻子的视线被餐桌挡住了,看不清楚。
「来,吞下去。」雪梅慢慢的压着妻子肩膀,妻子疑惑的看着雪梅,她不知道雪梅让她用的是下面那张嘴。
「第一次用,我帮帮你。」雪梅纤细的小手溜到妻子的双腿间,一面告诫妻子放松双腿,一面轻轻的在妻子的密唇上爱抚。雪梅的动作十分轻柔,和妻子在浴室里的手法很像,但别人爱抚起来多少有些排斥。
三角裤本来就是开裆的,还有湿滑的白珍珠润色,雪梅的挑逗颇有成效,没几分钟妻子阴唇的水量就多了一倍,雪梅将珍珠拨到一边,用手指分开妻子的阴唇,慢慢引导妻子对准假阳具。
「腰再向前挺一点,臀部向後撅,对,做得很好!」雪梅夸赞道,假阳具的龟头已经顶在了妻子娇嫩的嘴唇上。
谁设计的这麽变态的椅子,想坐下的人不是都得阴道塞着一根假阳具?妻子这几天在淫窑里倒是长了不少见识。
「扭动你的腰,慢慢旋转,向下坐,对!再向下……再扭!嗯,差一点了……再坐下去……非常好!」在雪梅的指导下,妻子终於坐在了这变态的椅子上,那黑色的假阳具也穿过开裆的淫荡内裤插入了她的阴道,她不知道刚才扭动肥嫩屁股的淫荡样子已经被雪梅拍了特写。
「啧啧……妹子你屁股太大了。」经雪梅这麽一提醒,妻子才发现她的翘臀已经卡进了椅子里,活动都不方便。
「哎……别动!臀部丰满挺好的!男人都喜欢女人的大屁股。只不过你从这上面起来有些麻烦。」听雪梅这麽一说,妻子倒紧张起来,刚才只专注於坐下去了,没想到站起来还有问题。
妻子尝试了几下,臀部卡在椅子里,阴道里又插了根阳具,靴子又不好着力,单凭自己的力量确实是起不来。
「好了,站不起来也没事。以後帮你稍微改大一点。啧啧,简直太大了!」雪梅仍旧感叹道。确认了妻子起不来,雪梅拿着一个遥控器按动了其中的一个按钮。
「啊……唔……干什麽啊?」妻子感到阴道内的阳具在高速旋转,挂的她粉嫩的肉壁一阵酥麻的疼痛,她痛苦的哀嚎,前仰後合的挣紮着,可卡在椅子里的身体却怎麽也起不来。只转了三秒,雪梅就关掉了开关。
「呵呵,姐跟你开个小玩笑,其实这个按钮在用餐时主人随时都会按,同样还有这个按钮。」雪梅按了另一个键,「唔……」妻子顿时发出一声低吟,体内的假阳具向里伸了几厘米。「停下……停下……」妻子求饶着。
「听说妹妹深不可测,和主人的神龙相得益彰,什麽龙饮什麽的水,妹妹和主人乃是绝配,这点程度才刚到哪啊。」雪梅看着遥控器上的刻度,刚显示11厘米。
「不行了……太深了,求你……停下……」妻子晃动着螓首,哀求道。
刻度上已显示15厘米,刚到院长鸡巴的一半长,雪梅撇撇嘴,心里暗骂妻子做作,可她又怕玩坏了妻子的名器,停了下来,「当然,最常用的是这个功能。」刚一停下,雪梅又按下了另一个按键,妻子阴道内的假阳具顿时膨胀起来。
「什麽?痛……快关掉!」妻子瞪大了眼睛,望着雪梅。
「这是充气装置,平时用来固定女奴们的,听主人说,妹妹可是有容,」雪梅说着朝妻子高耸的胸脯瞄了一眼,妒忌的阴阳怪气说道:「加奶大,可别谦虚啦!」
直到假阳具的龟头涨得大了一倍,妻子已经被胀痛得发不出声,雪梅才满意的关掉。「这叫阴道锁,充气型的,是不是感觉很充实,很满足?充足了气後,这小东西就像个倒钩,咱们最娇嫩的地方被挂住,自己是站不起来的。这些道具用在妹妹身上太完美了。」
雪梅神采奕奕的解释着,妻子本来就被椅子卡得站不起来,现在假阳具的充气囊撑满了她的阴道,稍微一动就剧痛无比,更是只能规规矩矩的坐在窄小的椅子上。雪梅满意的看着妻子痛苦的表情,她将妻子的手铐打开,端了一盘精致的水果沙拉放妻子面前,「快吃吧。」
妻子不知现在是什麽时间,雪梅带她吃完了水果沙拉後,没过多久又吃了正餐,接着带妻子进一间小房间内,打开妻子手铐,让妻子休息。
密闭的屋内只有一张床和小型的电视,精致的梳妆台上摆着她叫不上名字的高档化妆品,妻子随手翻起书柜上的杂志,除了介绍如何打扮与保养外,都是些色情的杂志,一个个痴女裸体着被男人玩弄,看得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虽然嘴上一个劲的骂,可好奇的目光被杂志吸引,拔不出来了,特别是女性被捆绑、被禁锢、被强迫的画面,妻子总要细细端详,这种扭曲的美感挠得她心里痒痒的……
不知过了多久,雪梅又打开了她的房门,她双手遮住胸脯,疑惑的看着雪梅,雪梅批评了一句不懂规矩,接着把她的双手重新拷在翘臀上方,帮她盘了个高贵精致的发髻,带她吃了顿饭,又搀着妻子来到熟悉的那座宫殿。
「今晚又是我们俩侍寝,期待吧?」雪梅在妻子的耳边问。
期待?妻子勉强的附和着假笑,她心里的痛苦又有谁知道。宫殿里12个位置上4个绝色的女人不住的娇吟,妻子只注意与脚下的无根靴斗争,无瑕顾及周围的情况,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又走进了每次被院长肏晕,却不知自己怎麽出来的屋子。
雪梅一进门就激动的布置着屋子,妻子慵懒的坐在一边的皮椅上,让被蹂躏许久的小脚得到片刻的休息,这张皮椅比起每次自己醒来的那张要舒适的多,除了椅子及扶手的宽度大出许多,摆M字开脚姿势时能张得更开外,椅子周围还有一圈方便固定的挂钩,旁边摆着配套的组合柜,不仅有多个紧密的仪表,还有密密麻麻的导线和机械臂,妻子不知道在这种型号的椅子上,已有多少美女沦为性奴。
等了片刻,随着铁门的开启,院长走了进来,妻子慌张的从皮椅上站起,她蜷缩着身体想挡住暴露的硕乳,发现并没有效果,她又转过身去,可她不知道,她纤细的娇躯怎麽能遮住丰硕的豪乳,即使从背面看,一对巨大乳瓜满满一圈的轮廓还突出娇躯好几公分。院长在她自然翘起的磨盘大的肥嫩臀部上捏了一把,吓得她往前一跳,脚下的无根靴让她没站稳,晃晃悠悠的倒在了雪梅的怀里。
雪梅没有多说话,而是扶着妻子转过身,跪在院长的脚边。
「主人,1号性奴,钗奴王雪梅,请求侍寝。贱奴的身体永远属於您,为您侍寝是奴的荣幸,求您尽情蹂躏贱奴的身体吧。」
她推一推妻子,妻子只故弯腰低头让硕乳收敛一点,哪知道该做什麽,回应了一声「啊?」。
「叫主人啊!」雪梅小声提示。
「主……主人。」两个字一出口,妻子就觉得怪怪的,自己好像变成了牲口一般。
「哎……雪梅调教的不错。」钟义院长解开裤子,露出了他狰狞的粗红猎枪,雪梅往前挪了挪,将头伸过来,院长却摇了摇头,把鸡巴顶在了妻子的眼前。近距离观察这丑陋的阳具,妻子恐惧的把头别到一边。
「转过去,转过去……张嘴。」雪梅小心的提示。妻子勉强的转过头,闭着眼睛不敢看那粗大的男根,紧紧闭着嘴唇,呼吸似乎都停止了。
「姚老师没为人口交过?」院长问。
妻子点点头,被插私处还可以安慰自己是被强奸,但为院长口交,可有点恶心的过分了。
「姚老师没说实话啊,至少十几年前还被黑龙口爆过呢,我可是亲眼看见的。」院长摸着妻子的秀发,讥讽的说。
妻子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更为难了。
「不会口交没关系,今天我亲自教你。」院长说着,双手按住妻子的头,朝鸡巴上按去,鸭蛋大的龟头顶在了妻子樱桃小口上。
「睁开眼,张嘴啊。」雪梅在一旁看着着急,「说谢谢主人。」
妻子闭着眼,心里做着强烈的斗争,犹豫之中,本能的跟着雪梅学了一句,谁知檀口刚刚开启,龟头就顶了进来,撑得她香腮鼓起。已经吞下了龟头,妻子已经被腥臭的味道呛得喘不过气,她微微睁开杏眼瞄了一下院长的巨根,又吓得闭上,眼角挤出几滴屈辱的泪水。
平时用来传播知识,桃李满天下,教育祖国的未来的檀口,如今却被用来泄欲,被男人用最肮脏的部位插入,妻子又羞又气,可此时的她赤裸着酮体,只着一条淫荡无比的带白珍珠三角内裤,脚上是一双性感又削弱自己体力的马蹄靴,双手被拷在身後,真是对束手无策做了最好的诠释。
「咬下去,姚婧婷,咬下去一切都结束了。」
女主播孙思琪高亢悦耳的声音响起。
「咬下去,姐姐,我再也不想被人鱼肉了。」李贤文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咬下去,嫂子,我们一同逃离这淫窑!」这是表妹王漪涵的声音。
「咬下去,婷婷,不能再被这流氓玩弄了。」母亲气愤的声音。
「咬下去,婷儿,亲爱的。快回来吧,我好想你!」老公白敬晨的声音。
对,咬下去,一切就结束了,这可是男人的命根子,咬断他,看这恶魔还拿什麽淫弄女同胞?
「不能咬啊!你忘记了它带给你的充实和满足了麽?没了它,世上谁还能给你这种快乐?」
天啊,这个淫荡的声音竟然是自己的,妻子彷佛看到了身穿黑色皮椅,关键部位全部暴露,四肢被禁锢的自己,此时她已离那种状态不远了。
咬!彻底结束这噩梦吧。妻子咬下了贝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