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我毫无目的在街上走着。对街上有几家咖啡馆,我随便向其中了一间走了进去。
推开那玻璃门,我就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一进来,就是一股浓厚的香水脂粉口红香味传来。我发出了会心的微笑。我找了个卡座坐下来。
一位年青美丽的女侍走过来,她那性感而又惹火的身材,加上那股吸引人的媚力,一下子把我迷住了。
那位性感的女侍说道:“先生,你要些甚么呢?”
好动人的声音。灯光那么暗,我向她看去,就笑道:“要一杯多情而又温柔的咖啡,杯上面要有你的口红印,好吗?”
那女侍向我笑了笑,递上毛巾。我趁着她弯下腰来,放毛巾时,就对着她丰满的乳房上,吻了一口,真香!有把手伸进她的群里,往阴部摸了一把,那女侍要没生气,她笑了笑就走开了。
低沉的音乐,夹着情侣们情话绵绵,这家咖啡馆够情调了。过了一会儿,那女侍就捧着咖啡来了。
她把咖啡放在桌上,又加了糖。我趁她放糖时,又在她乳房上模了一下,并问她道:“小姐,这么好的宝贝,能够买的到吗?”
那女侍笑嘻嘻的摇头道:“这只能看的,你摸了已经好过份,不能一个人独享!”
听了她的话,我知道没有办法了。
别人都是一对对,坐在卡座里说个没完。自己一个人显得好无聊,这里的情调也不够刺激。付完了帐,我便出来了。
过了一条街,又看到闪闪的灯光到处皆是,这条街酒馆很多,格调也高雅。
我走进一家有女侍陪酒的酒馆。一进门,就有一个女侍给我送上香吻。我扶着她的腰,到沙发上坐下来。
一瓶咸士忌下肚了,我就发神经了,我觉得这里好惹火,又要了一瓶。女侍把瓶盖一打开。材我就拿着酒,把酒向地毡上倒去。
那女侍笑道:“没关系,尽量倒吧,市面上的地毡正在大减价,只妥有钱,随时可以换,等会一块算帐好了。”
我倒了两瓶酒,发了一会儿疯,付完帐就出来了。在冷风中吹,那威士卡的力量也渐渐消失了。
转过了一个大圆环,四周都是很堂皇的,有醉人的音乐,还有女人。我想,这里应该是温柔乡了。如果眼光不错的话!看来会找到所需要的。
我的酒意,还没完全清醒,就对着一座大楼而来。这座大楼的电梯,十分忙碌。进进出出的人,是那么多。
我一到了电梯门口,看到那此一出出入入的,都是一些打扮得如花似玉的淫艳女郎,那口红涂得极其美艳。我心想:好呀!终于走到温柔乡了。
我走进电梯里,一个单身女郎,已经站在那里,她脸上涂了厚厚的脂粉,艳艳的口红,她有高耸的乳房,纤纤细腰和丰满的肥臀,身体里在一件薄薄的洋装里,那一对豪乳好像要跳出来似的。
我对她瞪了一眼。她也瞪了材我一眼。她的眼睛好黑好亮,眼影是深红色的,好迷人啊!
我吧肩膀耸了一耸,她也向我嘟了嘟嘴。
我不愿放过这个机会,就问道:“小姐,你怎样称呼?”
那女郎刚要开口,电梯停住了。门一开,人们就一拥而散。我怕被她走丢了,忙在她乳房上捏一把。那女郎叫道:“哎呀!死人,你想吧我捏死呀!”
我笑道:“对不起,请间芳名?”
女郎道:“你想杀人是吗?想吊膀子,那有你这种吊法的,你一定把我的那个地方捏青了。”
“你多涂抹点脂粉口红上去吧!”
我暗想,这个妞儿可不简单呀!于是又笑道:“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两人面对面,翻着眼在说话。女郎道:“刚才你捏我那一吧,还捏得过瘾吗?”
我笑道:“对不起,是不小心的。”
那女郎也笑道,“我还是第一次碰上你这样的人,硬上的!”
我在她肩上怕了一下道:“新潮嘛!够不够刺激呢?”
女郎用一种审查秘密似的眼光,对着我由头上看到脚下,又对我脸上细细的看,就笑起来。
我趁势在她肩上摇了下道:“我问你甚么名,你还没有回答哩!”
那女郎道:“叶萍,你呢?”
我道:“我叫”
很简单,这大概就是叫新潮了,两个人几句话后,就挽着手一同进了电影院。
叶萍依偎在我的怀中,那一对丰满的乳房,在面前顶来顶去。微有酒意的我,偷吻了她一下,就摸了下去。
叶萍用手一推,把我推开了,她握住我的手,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就说道:“电灯还亮着,人又那么多,就不怕别人笑话呀!”
我只好笑一笑,暂时忍住,安静下来,但是手却对她的大腿上,捏了了下,摸了一把。
叶萍道:“你是不是有爱捏女人的毛病?”
我听了,也说不出话来,只有笑着。开演的电铃声,带息了灯光,整个电影院之中,都是黑黑的,只有银幕上是亮着的。片头演完了,人们开始在欣赏影片。
我用手搂着叶萍,她也紧紧的靠着我。电影开始演了数分钟,我的手一直都不老实,搂住了叶萍,就在她的唇上吻了起来,而她也没有拒绝我。
我们两人的座位,正在中间,后面还有很多人。我们一接吻,一定抱在一起。这一抱,就挡住后面人的视线。所以后面的人就“嘘”了声,对着我们吹口哨过来。
叶萍明白后面的人为甚么会嘘过来。她就站起身来,拉着我,走到最后面的空位上去。后面就是墙壁,不会有人再嘘了。这是个最理想的地方,绝对不会影响别人!
我心里就是毫无顾忌,我搂住叶萍,先由接吻开始,慢慢进入了抚摸。叶萍也闭上了眼睛,享受这种异性的安慰。
所谓得寸进尺,我此时真是得寸进尺了。我由她的衣服外面,慢慢地摸到她的衣服里面了。男人的手,是最能刺激女人的东西。我用手指在她的乳房上捏弄着。
我所感觉的,是软嫩、细致,而又富弹性的豪乳。还她有那匀称又滑美可爱的玉腿,也是每个男人所喜爱的。
我也是男人,我在她的大腿上爱不释手抚摸着。叶萍被我弄得飘飘欲仙一般。
突然,我的一手伸到她裙子里面去了。并且向她那小三角裤里面,想要把手向里面伸进去。
这时,叶萍有了反应了。她打了我一下道:“你怎么这么大胆,乱摸甚么呀!”一阵娇嗲的声晋,而又轻微的,送到我耳鼓中。
我只有用微笑看着我。我继续努力,还想再去摸。但这次叶萍的防范很好,使我无法得手。
银幕上在演甚么,我们两人都不知道。在叶萍来说,她所得到的只是异性的抚摸。
我所得到的,是一些刺激和兴奋。
看来叶萍也不是初次接触男人的。我在动脑筋,想要变换一下方式进攻。可是电影的影片也已经放完了。
阵铃声响起,灯光随着大亮。看电影的人们,纷纷站了起来,由四下里向外走了出去。我抱着叶萍的细腰,用微笑看着她。
叶萍耸耸肩膀,对我说道:“你看过这场电影,演的是甚么呢?”
我笑道:“有好多香吻,玉腿,肥臀,可惜都没实际看到!”
叶萍也笑道:“你还想肏甚么?”
我笑着说道:“带你一块去真正看一看!”
叶萍听了,脸一红,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道:“我们才认识嘛!”
我道:“这也是新潮嘛!以前叫做一见倾心!”
我拦了一部的士,挽着她的手,两人上车了。经过了十多分钟,车子在一座宾馆前停下。
叶萍问道:“你住在这儿?”
材我说道:“是!环境还不错!”
叶萍又瞪着我说:“你这人的信心很足,你知道我一定会跟你去吗?”
我不说什么,我搂住了她的腰,几乎抱着她一起进电梯!
这是一个设备很齐全的房子。客厅怖置得很整洁,有沙发。有电器用品。连在客厅后面,就是一间卧室,看起来情调很不错。
叶萍向四下一看,就知道这是色情大陷井。可是她并不害怕,反而笑嘻嘻的,走到那个长沙发上坐下来,她拿起脂粉口红补妆。
我从冰箱里,拿出了一杯冷饮,递给她。
叶萍接在上来,她坐下来的姿势很好看,腿翘了起来。因为她的裙子很短,白嫩的大腿和那丰满臀部,也露出一大半。
我一看,叶萍露出了那双大腿,三角裤也几乎可以看到了。这是叶萍故意的,要使我更迷上自己。
我坐在她对面沙发上,正准备和她谈,但我看得只是吞口水,心里也在跳了。叶萍早就看出了我的情形了。伸手就把自己的裙子往下拉。裙子很短,拉也拉不下来。
我看的发呆了,由沙发上一下子就跳了起来。我笑道:“啊!你好性感啊!让我仔细看看嘛!”
叶萍听了,笑笑的站起来。我走上去,一抱就抱着她热烈的狂吻着。叶萍被吻得“啊啊哼哼”叫着,也紧紧搂着我。
叶萍的脸上,唇上,也不知被吻了多少次。她的人也有些迷糊了。不知道我用甚么方法,竟把她的上衣解开了。
我笑道:“咦!小心肝,你的乳罩呢?”
叶萍笑道“我不戴那东西的,肏甚么嘛!多麻烦!”
我对她的这一对豪乳,爱得发狂,伸手就去摸。揉摸了一阵,叶萍的乳头硬起来了。红红嫩嫩的,像一粒樱桃,光洁可爱。再加上叶萍那一副娇笑着的容颜,使得我欲火高烧。我又一抱,就把她抱进卧室去了。
叶萍也不抗拒,也没露出不快之色,她像一个新娘一样,任我摆布着。她只是娇声说道:“你肏甚么嘛!怎么脱我的衣服啦!好讨厌!”
我吧她由床上一放,顺手就把她的衣服,全都脱下来了。叶萍倒在床上,身上只剩下了一条小小的三角裤,她本能的夹紧了腿。
我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我伏下身去,在她的乳房上吸吮起来。叶萍被我吮得心惊肉跳的。她挣扎了一下道:“你小心点嘛!,都把我吸痛了。”
我笑着说道:“放心吧,我的心肝,我怎么舍得吸痛你呢?”
我吮着左边的乳头,手指捏弄右边的乳头。叶萍全身都起作用了,使她觉得变化最大的地方,是下面屄里。我吸一口,里面就收缩一下,同时还有一阵阵酥痒。里面好像有虫子在爬一样,爬得心里痒痒的。红嫩的肉洞之中,流出了丝丝骚水。越是痒的厉害,骚水就越流出来越多。
我见她的脸弹红的像一朵缳瑰一样,加上那股浪态。我也忍不住伸手去拉她的三角裤。叶萍惊叫了一声,她也拉住裤子,不让脱下来。但是,她半推半就的,终于还是让我解除了最后屏障。可是我的内裤还没有脱下来。叶萍就隔着裤子在我鸡巴上捏了捏,这一来却使她很失望,因为我还没硬起来。
叶萍捏了一下道:“这是甚么嘛,怎么还没起来,好差劲!”
我听了,很不服气,我脱掉内裤,把淫棒裸露出来,叶萍的手迅速就握了。我的淫棒被她的玉手一握。软香肠就摇摇晃晃地坚硬起来了。它越长越硬,龟头也暴涨了起来。一根叉粗又长的大淫棒,翘得好高。
叶萍被我这么一来,心里一惊,连忙由床上坐起来,一对眼睛死死盯住我胯下,她说道:“你会变魔术呀!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么大?”
她一面问,一面又伸手去捏。然后笑道:“这东西是够大了,但是不知道弄起来本领如何?”
我笑着把她的大腿分开来,伸手就去摸她的小肉洞。我笑着说道:“你这里很鲜嫩,你每弄一次能弄两个小时吗?”
叶萍又是一惊,说道:“甚么?那会弄死人,谁也不能支援那么久的!”
我笑着说道:“小心肝,你不喜欢大淫棒吗?”
经我这样一问,叶萍倒就说不出话来了。她在暗想,这么大的淫棒,粗得吓死人,怎么能肏进屄里。
她虽然不只一次地跟男人弄过,却一直没碰到这么大的鸡巴。我的手在她屄上继续摸弄着。她的屄,被摸得奇痒,骚水流出了很多。我摸得她的肉洞口上一片水汪汪的。我一把将叶萍按在下面,大腿一抬就跨上去。叶萍虽有很多经验,但像这样的大淫棒还是第一次遇到,她心里有点害怕,要是让我肏上了,不知会不会把她的小肉洞弄坏。她心里一急,就说道:“哎呀!不要这么急嘛,我还没准备好哩!”
我可不管这些,我立刻就用龟头在她小腹下顶着。叶萍被顶得心痒痒的,想不肏也不行了。于是她就扶着我的淫棒。对着她的阴道口上轻轻揉了一下。
我见是机会,便将淫棒向里一顶。大龟头马上被套得紧紧的。
“哎呀!轻点嘛!痛死了。”叶萍不禁叫了起来。
我也感到龟头一紧,好像咬住一样。我知道已肏进去了。就把鸡巴连顶了数下,整根的鸡巴都肏进去了。
叶萍感到屄里涨得要命,尽量把大腿叉得开开的。好使得她的阴道涨得更大一点。
叶萍嘴里喘着长气。她的手在我身上敲打着。口中只是“哎呀”的轻叫。
叶萍的小肉洞,虽然是时常给男人肏的。但她平时被肏的并不算大,仅是些三四寸长的家伙,现在碰到这个我,真是惊喜不定。
她被我的鸡巴肏进来了,阴道里有的痛得难受。然而她娇嫩的肉洞之中,还是不停的流着骚水。
我的淫棒顶进去后,我就向下面一看,只见叶萍的嫩屄翻了一个大洞,裂得要炸开一样。两片阴唇,也被我的阴茎涨得翻开来,紧紧地把鸡巴夹住。在俩人的夹逢里,叶萍的的浪水直流。
我开始慢慢抽肏着。叶萍感到这种滋味,从来也没享受过。我的大鸡巴好像顶到心尖上一样。整个小屄胀得紧紧的。但这种滋味,又非常舒服!
如果没有这种胀痛和绷紧的感觉。她反而觉得不够刺激!
叶萍正在想得入神了。我就狠狠的顶了两下。叶萍被我用力顶了两下,马上叫道:“哎呀、轻点呀、你也不知道、自己的东西有多大,我是咬着牙忍住,勉强让你肏进去的。你可得慢慢来、”
我看她直流汗,知道她有点吃不消。不敢一下就肏得狠狠的。我就把鸡巴向外拔出一点儿来。我伏在她的身上,将那条鸡巴放在她的阴道里泡着。
叶萍感觉到我的淫棒拔出了一些出来,就动了一下身体。把身子睡正了点。但想不到这样子一动,阴道里就一阵酥痒。
叶萍在想,如果都肏进去,一定更舒服。可是又怕那样会胀死的,就是不死,恐怕也会裂开来的。
我的鸡巴泡了一会儿,感到嫩屄里好像会动似的,于是我又抽肏起来了,我抽拔得不很凶,肏入时也慢慢的顶送。叶萍感到屄里有些畅快了!
我的淫棒肏得很慢。她只感到下体胀胀的,痛的情形比刚才好得多了。就喘了口气说道:“现在可以肏深点,动一动吧!”
我点点头,吻了她一下。便开始抽肏得好热烈了。我把整根淫棒,用力顶了进去。
叶萍感到有点吃不消了。不但胀,阴道的大龟头也开始发威了。那龟头一肏入,阴道就好像要裂开似的。
叶萍便道:“哎呀!我,我吃不消了、哎呀!要破了!拔出来些!肏死人啦!”
叶萍痛得张牙裂嘴的。我见她现出痛舌的样子。就不敢用力,也不敢肏得太深,又恢复刚才那种肏法。
叶萍经过一阵狂肏,已经快完了。现在感到好了一点。就觉得舒服起来了。
我抽肏有时快有时慢,淫棒只在肏入三分之二的范围活动。这是叶萍从未尝过的滋味。她放松了身体,任我抽肏。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最会肏这回事了。
突然她的心尖上,奇痒起来。她忍不住这种痒,就浪叫道:“啊!哎呀!大鸡巴哥哥!你肏到心上去了!”
叶萍一浪叫,使得我劲头更来了。我狠顶了几下。叶萍的嫩屄之中,就“滋滋”作响起来,同时两人肉碰肉,发出泊泊地响。
这种声音,听在叶萍耳里。觉得实在够刺激了。我又是一阵狂顶,顶得叶萍快发狂了。她把双脚在床上乱蹬,双手也乱挥乱舞。同时翻着两眼。同时她的屄里也了“滋滋”的响起来,一阵白白的东西由屄里流了出来。
叶萍一泄了阴精,就用力抱着我,不让我抽肏了。但我肏了半天,还没得到满足。叶萍叫我吧大淫棒拔出来,我还是舍不得拔掉。我向叶萍说了很多好话。可叶萍一定不要了,人也软软的。一这种肏屄的事情,一定要双方同意。
现在叶萍不要了,她已得到满足。我也不愿再强求她,只好把阴茎拔出来。
叶萍很快的就由床上爬起来。她急忙跑到浴室去,洗了一洗。我对这次性交,没有得到满足。我的鸡巴还是翘得高高的,硬得肚子都痛了。
叶萍洗好了,回到床边来。她就笑道:“你的东西真大,我有点吃不消呢!”
我失望的道:“唉!你真差劲,才几下就流了!”
叶萍笑道:“你不要那么贪心,人家平时都是玩小的,你的这么大,要慢慢来,我才会适应的,以后包你满意就是了!”
我道:“你现在就满意了,我在受活罪。”
叶萍听了,就笑起来,把我的鸡巴套动了几下。我心想,就让她套套也好。我就躺了下去,挺着淫棒让她套动。
早晨的阳光还没出来,这时是年轻人最爱睡觉的。我一夜都没有睡觉,身上也没得到满足。天还没亮,我就和叶萍一同睡了。
等到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五点,叶萍也不见了。我准备出去吃饭,又想去风月场所找刺激。我洗好了脸,就下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