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坐在沙发里的是刚刚十岁的女儿欣瑶,她怀里抱着一个布熊正在那里静静的看着电视,小姑娘扎着一根长长的马尾辫,所有的头发都向后拢紧,将那明净的额头全显了出来,益发显得她眉清目秀。她的相貌无疑继承了母亲萧蓉蓉与父亲齐心远的所有优点,称得上是优生学的典范作品。
萧蓉蓉正在浴室里洗澡,今天萧蓉蓉的大姨妈刚刚结束,她就迫不急待的清洗起来,她总是利用一切机会让齐心远在她的身上体会到做一个男人的幸福感。
“欣瑶,上楼睡觉吧?”
齐心远抚着女儿的头,他的表情有些怪,忍不住地想像着他跟白桦的女儿思思小时候的样子。他甚至想到了女儿思思住的是什么房子,吃的是什么饭,她的养父母是不是会像他对欣瑶一样对待思思。
欣瑶是个很乖巧的女孩儿,把布熊放到了一边,搂着齐心远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蹬上小拖鞋,便上楼睡觉去了。听到女儿欣瑶关门的声音后,齐心远才从沙发上起来,朝浴室走去,推开门后,一股热气窜了出来。
萧蓉蓉优美的胴体在浓浓的热气中包裹着,那一头秀发披散在胸前半遮着两座峭立的玉峰,颀长的身材丰满而不失苗条,她的脸也被热水烫得红润,宽而长的眼角在那两叶细长的柳眉下微微扬起,虽不是丹凤眼,却也十分的迷人。现在的萧蓉蓉跟十六年前相比,一点儿都不减风采。
“我还没有洗完呢,进来干嘛?”
萧蓉蓉娇嗔着,两手还是不住的在身上搓着。齐心远走过去将萧蓉蓉搂在了怀里,坏笑着道:“我想跟你一起洗个鸳鸯澡!”
“去你的!欣瑶还在客厅里呢,她可是个小人精!”
萧蓉蓉娇笑着两手轻轻的往外推着齐心远的身子,她感觉到了齐心远那硬硬的欲望。
“已经上楼睡觉去了!”
齐心远还是赖皮的搂着萧蓉蓉那赤裸的胴体不放。
“那也不行,你想唬弄我呀!”
萧蓉蓉还是推开了有些赖皮的齐心远:“到床上等着去!”
“那你可得快点呀!”
齐心远心里想要的不仅是她的身子,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与她商量。齐心远这几年也学乖了,要跟那些当官的谈事情,得在酒桌上;可要跟自己的老婆谈事情,就得在床上了!萧蓉蓉在他身下那副欲仙欲死的样子,一次次的助长了他的成就感。
齐心远简单地擦了擦身子,便回到了床上等着,他知道,萧蓉蓉不会让他等太久的,在这方面,她的耐心还远远比不了自己。
齐心远只开着床头灯,房间里一片昏黄,他静静的躺在床上,心里在盘算着应该寻找什么样的时机才好。齐心远应该很知足了,娶了北大的校花不说,人家还是部长的女儿,尤其还那么贤慧。结婚以来,萧蓉蓉几乎没有一件事情不是顺着他的,甚至连做爱时萧蓉蓉都特别喜欢听齐心远的摆布,尽管这样,他还是担心女儿思思的事情两人意见不合。
正寻思着的时候,萧蓉蓉身上裹着一条浴巾拉开浴室的门出来了,她的湿头发还没有吹干,全都湿漉漉的披在肩上,像是上了一层保湿的慕丝,越发黑亮如漆了。
那条浴巾不松不紧的束在酥胸上,半裸着两座玉峰,中间形成了一道深深的乳沟,现在的这身材可是让萧蓉蓉付出了代价的,当年为了保持体形,让那两座玉峰能像少女时那样娇挺,她硬是在女儿吃了四个月的奶之后就让女儿断奶,在她的心里,齐心远比女儿更重要。
“欣瑶真的睡着了吗?”
虽然已经是多年的夫妻了。可萧蓉蓉每次有了主动的要求时,不免有些羞涩,她的内心里有些担心的是,怕被丈夫把自己看成是一个欲女,而事实上,她一半是自己的需要,另一半却是为了满足齐心远。
“我都听见她关门了,不睡她还能下来呀?”
齐心远急着去抱浑身散发着高级沐浴乳清香的妻子。
“上去看看嘛,别看她人小,精着呢!”
萧蓉蓉之所以如此担心女儿不睡,是因为她每次都得尽情的又扭又叫,她既想满足丈夫,又不想在女儿面前破坏了她这个圣母的光辉形象。
齐心远被萧蓉蓉逼着上了二楼,他轻轻的推开了女儿的房门,灯已经熄了,看来欣瑶也已经睡着了,他才又蹑手蹑脚的回来。萧蓉蓉已经躺进了薄被下面。
“白让我跑了一趟,你看,软了吧!”
齐心远略带埋怨的道。
萧蓉蓉倒满不在乎的道:“还有我呢,你就是再软我也要你硬起来!”
她身子贴上去,搂住齐心远的脖子柔声道:“你不上去看看人家不放心嘛!”
说着,一只手伸到了下面揉了起来。
“告诉我宝贝儿,这些天我来那个不方便,你有没有找别的女孩呀?”
萧蓉蓉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道。她知道,齐心远手下有几个女学生,长得也不是一般的漂亮,倒不是萧蓉蓉缺乏自信,而是现在的女孩太开放,动不动就会投进了老师的怀抱,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当年白桦差点把齐心远从她的手里抢走不就是画画画到一起去了!
“我的心都在宝贝儿你一个人身上了,我哪还会再找别的女孩呀!”
“前两天给你们当模特儿的那女孩子挺不错的,你就没对人家动心过?”
那天萧蓉蓉去齐心远的小画室找他,他正带着几个学生在那里进行油画写生,中间就坐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她全裸着,那娇挺的乳房与那身优美的曲线让萧蓉蓉看了都怦然心动起来,好在那天学画的里面没有一个男孩,不然萧蓉蓉一定羞坏了。而那种情形,对于常年从事绘画艺术的齐心远来说却不过是家常便饭。
“呵呵,我们那儿呀,你还没见过的女模特儿多着呢,我能见一个就爱一个吗?再说,我什么时候在你这儿闲着过?你当我是佛祖了,普渡众生呀?我可没有那么多的精力!”
听着齐心远的这些话,多多少少让萧蓉蓉心里得到了一些安慰,的确,每次只要蓉蓉有要求,齐心远都会有求必应,而且都会让她心满意足,从不马虎。借着齐心远的话,萧蓉蓉把他拽到了自己的身上来,她那细长得如同汝窑瓷器一般的手指抚摸着齐心远的身子妩媚的说道:“来,让我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亏空了!”
“哪能呢,还满着呢!”
此时,萧蓉蓉的手又勾起了齐心远的激情来:“给我吸两口吧。”
萧蓉蓉娇嗔的在齐心远那儿拍了一下,然后翻起身来,人支在了齐心远的两腿间跪着,两手扶着齐心远的腿,小嘴俯下去含住了中间那根玉柱,不紧不慢的吞吐了起来。
齐心远的龙枪很快就在萧蓉蓉的小嘴里蹿了起来,但萧蓉蓉并没有停下,而是更加卖力的吞吐着,她的香舌还不时在龟头上自由灵巧的转动着,弄得齐心远马眼忍不住一阵阵的酥麻。
齐心远突然翻身把那龙枪挺进了她的蜜洞里,但当他抽插得她有些陶醉的时候,却又突然抽了出来,送到萧蓉蓉的嘴边,让她再舔。虽然刚刚从自己的那儿抽出来的,上面还带着分泌物,可此时的萧蓉蓉下面正痒得厉害,哪顾得讲究什么,只好再含了那肉棍再次吞吐起来。
齐心远再一次挺进了她的蜜洞之中,这一次直到把萧蓉蓉差不多捣晕了,他还是不泄,萧蓉蓉只得再给他吸,直吸得齐心远一阵阵的呻吟着把热精喷在她的小嘴里,那丰盛的热精总会从她的小嘴里溢出来。
一阵狂风暴雨过后,萧蓉蓉非常满足的躺在了齐心远的怀里,枕着他那虽不粗犷却也壮实的胳膊,抬起那潮红的脸来问齐心远道:“今天爽不爽?”
齐心远拢了拢她那有些凌乱的长发,让她的面庞更加显露出来,满意的在她那好看的鼻子上亲了一下,道:“不是一般的爽呀!”
良好的反馈让萧蓉蓉很是得意,她侧了身子,脸与身子一起贴在了齐心远的身上,一条腿也插到了齐心远的两腿中间,柔柔的道:“你先等着,我下去再给你弄点吃的。”
这几乎成了萧蓉蓉固定的功课,每次完事之后,她都会主动下厨给齐心远做些补身子的东西吃,她一方面透过密集的房事,从齐心远的能力与热情来查验齐心远是不是在外面有了情况、亏了身子,另一方面,她也担心这过分密集的炮火会不会让齐心远吃不消,所以,她对于齐心远就像是伺候了一棵树,总是时不时的要把他从地里拔出来看看是不是生长正常,然后再栽进去,又是施肥又是浇水的,很是辛苦,但她却是乐此不疲。
“今天就不要弄了,我刚刚吃过,真的吃不下去了!”
齐心远把正要穿睡衣去做补品的萧蓉蓉又搂到了怀里。
“不饿也不行,这可不是饿不饿的事。人是不能饿了吃,渴了喝的,知道吗?”
萧蓉蓉用她那细长的手指刮着齐心远的鼻子道。
“真的吃不下了,我……还有事要跟你说呢!”
齐心远壮了壮胆子,因为这事不同别的,是多少年来萧蓉蓉最最忌讳的事情,齐心远真有些犹豫起来。
“怎么,有事求我?”
萧蓉蓉的眼里立即放出了光来,看着齐心远那很是犹豫的表情,萧蓉蓉已经预感到这一回齐心远所求之事非同一般了。
多少年来,齐心远从没求过她一次,无论大小事情,这让萧蓉蓉觉得自己好失败,如果齐心远能求她,正说明她萧蓉蓉在齐心远的心目中还是很有价值的,可她却是一年年的失望。今天总算让她等到了,她能不激动吗?
萧蓉蓉伸出食指来压在齐心远的嘴上柔情万种的道:“心远,今天你提什么要求蓉蓉都会答应你!”
反正她料定,齐心远不会把她给卖了,她对自己与齐心远的感情还是有着相当自信。她之所以不放心齐心远,那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太有魅力,而时下的小姑娘们也太不要脸了,况且她知道,齐心远又不是个不馋腥的猫!有些得意的萧蓉蓉身子趴到了齐心远的胸膛上,两条藕臂从他的腋下穿过去,脸在齐心远的脸上磨蹭着。这阵势不像是齐心远要求她,而是她有事要求齐心远似的。
“要不,还是算了吧!”
齐心远忽然又打住,并不是他想吊萧蓉蓉的胃口,而是萧蓉蓉这么痛快的答应了他,又是这么好的兴致,他不想给自己的妻子添堵。
“干嘛呀!我说过我会答应你的嘛,为什么要收回去?是不是又看上了哪个浪漫的姑娘了?”
萧蓉蓉虽然心里曾经暗下决心,就是他齐心远看上了别的姑娘要跟人家睡上一觉,只要是他肯开口求她,她也会答应他,可是,现在她分明感觉并不是这一类的事情。那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齐心远在她面前这么难以启齿呢?
对于萧蓉蓉这开玩笑的一句问话,齐心远觉得有些没法回答,虽然不是看上别的姑娘了却是因婚外情而起,而且还有了结果了!
“不是,对不起,蓉蓉,咱不说这事了。睡吧!”
“我不,你要是不说出来,今天咱们谁也不能睡!”
萧蓉蓉赌气的从齐心远的身上坐了起来。齐心远将被子围在了她的身上,可萧蓉蓉却身子一晃,那被子便被甩了下来,两座玉峰也随之甩动起来。
齐心远也跟着坐了起来:“这事我……没法跟你说呀!”
见齐心远终于有些松动,萧蓉蓉又来了劲儿,她重新偎依到了齐心远的怀里,比先前更加温柔了:“心远,咱们都夫妻这么多年了,我拦过你什么事吗?你为什么还这么看我?自从你跟白桦那事以后,我觉得你对我……远了!你再也不是我以前那个心远哥了!”
“我是爱你的,蓉蓉。可是……”
齐心远欲言又止,这更让萧蓉蓉焦急起来。
“我不是说了嘛,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出来,我又不是不答应你!”
“我想……把女儿接过来。”
齐心远终于鼓起了勇气把心里的话吐了出来。
他像是卸掉了一块大石头一样的轻松。
“女儿不是在家里吗?你……”
萧蓉蓉立即意识齐心远所说的女儿并非指欣瑶。
“我是说思思。”
齐心远没有底气的说道。
“思思是谁?”
萧蓉蓉的火气立即腾了起来,尽管齐心远已经给了她很充分的心理准备,可她还是很意外。
“白桦的。”
齐心远的声音很小。
“怎么,你们……你们已经有了女儿?而且她现在又带着你们的孩子从美国回来?她……还没完没了啦?”
萧蓉蓉显然火了,她的声音不由得高了起来。
“轻声点!欣瑶已经睡着了!”
齐心远顿了顿继续说道:“思思一直住在这个城市里,一对上了年纪的夫妇收养了她。”
齐心远尽量想以思思目前的处境打动萧蓉蓉。
“是你送出去的?”
萧蓉蓉已经从齐心远的身上起来,眼泪止不住的从那好看的眼睛里滚落,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发过火,她一直是靠着温情维护着这个家的,她爱女儿,爱着丈夫,她不想让任何人干扰她这个温馨的家。可今天,她觉得那个叫白桦的女人已经让她无法继续容忍下去。
齐心远不得不把详细情况跟萧蓉蓉说了一遍。
今天的事情似乎正是萧蓉蓉这多少年来一直害怕而又期待的事情,她总觉得她跟那个叫白桦的女人还没有完,还会发生些什么。今天终于发生了,她倒觉得轻松了起来。
“我同意把你跟白桦的女儿接过来!”
萧蓉蓉语气平静的说道。虽然齐心远在白桦面前吹嘘着他能说得动萧蓉蓉,但他绝对没有料到她会这么痛快就有了转变。
“你……不会是说气话吧?”
齐心远有些不太相信的问道。
“你看我像是在说气话的样子吗?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齐心远总算没有看错人,萧蓉蓉绝对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女人,虽然他感觉得出来,萧蓉蓉一直吃着那个并不在身边而且几乎是销声匿迹了的白桦的醋,但这完全是正常的事情,哪有女人不吃醋的?只是她竟然向他提出了条件,这还真让齐心远一时摸不着头脑了。
“我是跟你说正事呢!她来可以,但得叫我妈,让她认为她是咱们的女儿!”
“这……”
虽然就是一句话的事,可是齐心远却觉得这样对白桦太不公平了,“白桦她会答应吗?”
“我就这一个条件,能不能让白桦答应,那可是你的事了,我这样不算过分吧?”
萧蓉蓉眼瞅着齐心远的脸问道。齐心远心想,你把人家的女儿都抢去了,还说不过分呢!但萧蓉蓉能做到这一步,已经不容易了,毕竟思思不是她的亲生女儿。
“你……不是已经有女儿了吗?”
齐心远的意思是总得给白桦一些安慰才好,要是这样的话,那不是等于从她的手里把女儿抢走了一样吗?
“怎么?你心疼她了?”
萧蓉蓉继续观察着齐心远的表情变化。
“不是,我不是……为思思考虑嘛!”
“我也是为了思思考虑,她既然还不知道自己的亲妈是谁,那为什么我就不能做她的亲妈?难道你让孩子过来,就是为了让她看到她的亲生父亲跟亲生母亲是被我拆散的吗?我可不想在思思的眼里充当第三者,真正的第三者是她白桦,而不是我萧蓉蓉!”
说是为了思思,可齐心远听着她这番话的意思却是为了她自己,但又无可厚非。
“没人说你是第三者,那事情都过去多年了,还提它干嘛?”
“再说,我让思思有一个完整的家不好吗?如果让思思认了白桦,她能做到这一点吗?她一定早就知道了那一对老夫妇不是她的亲生父母,她怎么会不想念她的亲生父母呢?要是我,我一定会想的。”
“你就不怕……她恨你吗?”
齐心远突然想到了这里。
“你是说白桦还是思思?如果说白桦,那我倒无所谓,要是说到思思的话,那你呢?如果她认定了咱们是她的亲生父母,恐怕咱们两人都得面对这个问题。该死的,又让我替她背了一次黑锅!我这是欠了谁的呀?”
萧蓉蓉不禁流出了委屈的泪水。
“善良的人总是要受些委屈的,你谁也不欠,是我欠了你!”
齐心远搂过了萧蓉蓉那光洁的身子,以爱抚安慰着她,轻吻着她的眼角。他心里很清楚,萧蓉蓉能容得下思思,并甘心替白桦背下这弃女的黑锅,就足以证明她是爱着他的,她完全是为了他才这么做的。“谢谢你!”
齐心远激动的说。
“为了你,我愿意!只要你不再回到那个女人的身边!”
萧蓉蓉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我爱你一万年,再加一个小时吧!”
“去你的!”
两个人在床上又滚了起来。
清晨起来,萧蓉蓉早早的起了床,说是到外面买早点。她却来到了一家小玩具店,她站在那里一直等到八点人家才开门。
“你们这里有望远镜吧?”
萧蓉蓉问道。
“有。”
“我给孩子买一个!”
她指着橱窗里一个比较小的:“拿这个我看看。”
她焦急的等着小店的老板慢慢腾腾的从那橱窗里拿出来。
萧蓉蓉把那望远镜架到眼前朝外面望去,那视线有些模糊。
“这个不清楚,有好一点的吗?”
“喏!这个吧,就是贵点!”
那老板道。
萧蓉蓉一把抓了过来,再次试了试,很满意。
“多少钱?”
“一百九十八!”
萧蓉蓉摸出了二百来,扔在柜台上拿起望远镜就跑。
“找钱给您!”
老板在屋里大叫道。
“甭找了!”
萧蓉蓉风风火火甩开步子就往回赶,她担心齐心远会不吃饭就去见那个白桦。
那老板不放心的拿起那两张百元大钞仔细的端详了一阵子,嘴里嘟囔着道:“怪女人!”
一条靠近郊区的公路边。
齐心远的宝马车停在那里,车里坐着的就是齐心远跟白桦。不过两人都在后排。
齐心远一边拥吻着白桦,一边慌乱的解着白桦的上衣,他来不及去解她的胸罩,而是直接推了上去,将她那硕大丰挺的两只乳房露了出来,他一边迫不及待的趴到了她的酥胸上吮吸着她的乳头,一边将手伸到了她的裙子里,撕扯着她的内裤。白桦也两条腿乱蹬着,却不是反抗,而是在配合着齐心远把她的小内裤扯下来。齐心远伸进手一摸,芳草之下已经是一片泥泞。
白桦突然从自己的小包里取出了一个小瓶子,倒出了几粒药丸。
“把这个吃了。”
白桦说。
“这是什么?”
“对我们做爱有好处。”
看着那没有见过的药丸,他想,这应该是壮阳的东西。
“我不需要这个。”
“如果爱我就吃了它。”
白桦执拗而且妩媚的看着齐心远,她手里的那些药丸是一种神秘组织研究出来的东西,据说一般人吃过之后不但会提高性功能,而且还会与当时跟她做过爱的女人保持永久的爱恋。但唯一的害处就是这会透支男人的精力,根据理论推算,一般体质的男人服用过之后会使自己的寿命缩短一半。白桦不想把这个秘密告诉他,目前世界上知道这种药物的人不多,就算是她,也不敢肯定这药的效力到底如何。
齐心远当然无从知道这些,他从来不接触壮阳药物的,他对自己的性功能还是非常自信,但为了表示自己对白桦的真情,他只能听从她的命令。不过,他决定只吃这一次。
而白桦为了能绝对套住齐心远的心,她给了齐心远双倍的剂量,她宁愿让他的生命缩短一半,也要与他厮守一辈子,永不分离。
齐心远张开嘴吞下了白桦手里的所有药物,又喝了一口白桦早已给他准备好的水。
齐心远再次吻起了白桦的芳唇,一边将一根手指插进了那滑腻的蜜洞里轻轻的抽插着。
但白桦却一边喘息着一边去解齐心远的裤子,她要的可不是齐心远的手指,而是他那根曾经在她的身体里播种过的龙枪。她的动作有些僵硬,但总算解开了他的裤子。那裤子才褪到了一半的时候,白桦就握住了刚硬,恨不得立即就插进自己充满欲望的胴体里。
齐心远抱起白桦的雪臀,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身上来,白桦极解风情的一只手扶了齐心远粗大的肉枪,对准了自己那饥渴了多年的洞口,身体一落,慢慢的将齐心远的肉枪套入自己的下体。
当龙枪刺入白桦肉洞里之后,齐心远却突然觉得浑身一阵躁热,五脏六腑里开始翻腾起来,他开始怀疑刚才白桦给他吃的是不是毒药,但他并没有因此而中止自己的抽插。
很快,肚子里的灼热便向着他的丹田游去,渐渐的,那热量汇集到了他那本来就粗大的阳根上来,而且更让他惊奇的是,他忽然觉得那阳根在白桦的肉洞里竟然开始膨胀了起来,膨胀的速度令他吃惊不已。
如果说在吃药之前他的阳根只是比一般男人长硕的话,那么,现在的东东则简直比驴的行货还要粗大,而且,他能清楚的感觉到长度也在增加,灼热的龟头竟然自动的向着白桦的子宫伸展去。
白桦忘情的起落着身子,那久违的快感再一次攀升了上来,齐心远两手架在她的腋下,而她自己两手不停的揉捏着自己那丰挺的两只乳房,醉意无边。即使在肉洞里,白桦也能感觉出来,吃过药的齐心远那阳根竟如一个茄子在她的阴道里弯了起来,刚才还没插进她身体里的时候,她的小手握着感觉像是一根粗大的橡皮棒,而现在,却像是一根增大了的同时还包裹着钢筋的橡皮棒了!
“哦——唔——”
她仰着脖子呻吟着,车子里充满了难言的淫荡,特别是当齐心远的肉枪用力一挺,顶在她那久未被研磨的花蕾上的时候,她的身子就会禁不住的发抖。第一次品尝到齐心远这宝贝的美妙滋味时也曾经让她醉过,可这一回却大不一样了,她觉得自己的子宫快要被捣翻了。
她忍着不让自己达到高潮,硬是将那高潮延续了十分钟之久。蜜液从她的阴道里流出来浸湿了她的菊花,她自己都不知道喷了多少次。
而齐心远跟以前大不一样的是,他竟然久挺不泄了。
“啊——唔——”
白桦控制不住的大声叫了起来,身子几欲抽搐。
可齐心远身上散发的热度却仿佛越来越高,他像有着使不完的力气。白桦此时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她只顾着喘息,连叫唤的声音都没有了。齐心远突然翻过了身子将白桦压在了身下,两手抱住了她的翘臀,拚命的在她的花穴里狂插了起来……
白桦已经无力呼叫,只出气不进气了。齐心远害怕再这样捣下去要出人命,他只得慢慢的停了下来。
许久之后,白桦终于缓过了气来。
当她看到齐心远那粗大而且布满青筋的阳根时,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记得十六年前不是这样的。可现在这一根却长硕得如同基因改造的茄子,顶端上翘着,样子十分狰狞,更要命的是,从那状态来看,一时半刻不可能泄的。
“我还是帮你吸一吸吧。”
白桦无奈的说,她可不想被他插死在车里。
白桦的小嘴对着那粗大而且沾满秽物的阳根舔了起来,她那灵巧的舌尖在齐心远那明亮的硕大龟头上转动着,弄得齐心远一阵阵的酥痒,不过那滋味的确不错,甚至比在她的花穴里还要爽。
但此时的齐心远却很想往里插,于是他挺了挺小腹,将那阳物向她的小嘴深处捅进,可当捅到她喉咙的时候,白桦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齐心远赶紧又抽了出来,这时白桦便忍不住咳了起来。
可白桦知道是自己惹出来的祸,一定要由她来解决。她只得再次含进了嘴里吞吐起来。
半个小时过去了,可齐心远还是没有泄的迹象。她的脖子都僵硬了,她仰着脸哀求的看着齐心远:“还有别的办法吗?”
齐心远想到了刚才捅她花穴的时候承接蜜液的菊门。
“后面可以吗?”
“我也不知道,你试试吧。”
现在白桦只想让齐心远快些泄出来。于是,她转过了身子,翘起了嫩臀朝向着齐心远。
那菊门已经完全被浸湿,一片泥泞,不需要任何前奏,齐心远就挺着那弯而硬的硕大向她的菊门刺去,外围已经润滑,可里面还不行,齐心远来回抽插了数次之后才将外面的蜜液带进去,使得里面如阴道一样的滑润起来。
现在齐心远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顾虑,他可以深点再深点的往里插去,直到尽根没入。
“啊——哦——”
因为齐心远的粗大还是撑得白桦那菊门非常紧,抽插时不免还有些痛感,但至少不再有生命危险了,而且那快感也数倍于前的刺激着她,她只是淫荡的叫着,两只雪乳也拚命的摇晃起来。
当她感觉齐心远那一阵阵灼热的爱液射进了她的胴体时,白桦的身子也一阵阵的抽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