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施一边运起了冰功,一边舔弄着他,她的身子渐渐变得冰凉,口中之物也渐渐有了起色。西施吐出了他的肉棒,重新伏下身子,让齐心远的雄体渐渐的进入了她。
西施的身子在上面慢慢蠕动起来,她那灵巧的香舌拨开了齐心远的双唇,穿过了他的牙齿,勾到了他的舌尖。她的香津从她的香舌之尖流进了他的嘴里,她的清凉让他的灼热得到了缓解。虽然齐心远处在昏迷之中,但朦朦胧胧间,他仍然能感觉到美人吻他的滋味,配合西施的吸吮与亲吻,两人的香舌开始一来一往的迂回起来。西施的冰功运行起来后,她的吻与吸吮也渐渐变得有些忘情,两人的肌肤不停的摩擦着。西施的两手开始在齐心远身上有些慌乱的抚摸着,齐心远也不由自主的搂住西施的娇躯,他的力气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嗯……喔……”
西施的喘息越来越不平稳,她的身子被齐心远两条胳膊紧紧的箍着,丰满的双峰被挤压在齐心远的胸膛上。齐心远竟似乎有意识般的挺动身子去撞西施的娇躯,与她那不断蠕动的节奏相应和,他的粗壮有力让她不禁渐渐面红耳赤,娇喘微微。
西施的冰功开始在齐心远的身上明显起了作用,让他原本灼热难受的身体渐渐得到舒缓。西施虽然娇羞难当,却不敢松懈,生怕前功尽弃,而且这冰功若要彻底的起到降温的作用,也不能急于求成。虽然身下的齐心远渐渐激动起来,但她仍必须保持着一定的节奏。
西施把冰功提到了八成的功力之后,齐心远的体温彻底降了下来,但他依然有着内热,不过,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至少不会烧坏他的器官。她继续蠕动着身子,向齐心远的体内发动着冰功,齐心远终于清醒了过来。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正搂着师娘忘情的挺动着。
“师娘……”
齐心远大吃一惊。
“别说话!”
西施轻喝了一声,不再看齐心远的脸,而她的粉面却更加绯红了,因为她根本不知如何面对弟子。
但她却并没有从齐心远的身上下来,因为她的任务还没有彻底完成。现在齐心远只是体表降了温,体内的温度还是很高。
这时候,齐心远已经明显感觉到师娘身体的冰凉,立即明白师娘是在干什么了。一股感激之情油然而生,越发升起激情。他不顾师娘娇羞难当,竟然猛然翻起了身子,将师娘压在身下,勇猛的在师娘的身上发泄起了兽欲。
再矜持的女人也禁不住如此的激情撞击,西施终于控制不住的呻吟了起来。
“哦……喔……啊……”
她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着,同时微微扭动着她那蛇般的娇躯。齐心远看着师娘曼妙无比的胴体,几乎要晕眩,呼吸也越加急促了。
随着他的激情撞击,西施的雪白双峰不住的摇晃起来,鲜红的乳顶正如两颗熟透的樱桃,艳丽无比,勾人魂魄……
就在齐心远就要发射的关键时刻,西施也准备收起她的冰功,同时也是将齐心远体内的热毒全部吸出来的时候。就在她最陶醉的时候,她也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齐心远只感觉身下好像插进了一堆冰块之中,整个身子感到冰凉。那一瞬间,他突然感觉师娘门户大开,自己也终于撑持不住,泄了出来……
不等齐心远下来,西施就已经先推开齐心远,并赶紧穿上衣服,但她的俏脸依然如桃花一样红艳。
“你别多想,我……只是想把你的热毒吸出来。”
西施目光闪烁的瞥了齐心远的身体最后一眼,走出了帐篷。
虽然齐心远知道师娘与他云雨完全是为了救他,不然,当师娘的怎么好与丈夫的弟子交合?
半夜,齐心远忍不住翻身骑在西施的身上。出乎他意料的是,西施除了亵衣,里面几乎什么都没有穿。齐心远将身子压上去后,立即热血喷涌起来。在睡着九个人的帐篷里,齐心远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勇敢蠕动起身子,几次撞击之后,两人的运动便更加默契起来……
“哦……啊……”
师娘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起来,而齐心远却还在陶醉之中,恨不能一下子就让师娘兴奋起来。
让齐心远意外的是,他没想到师娘自己说是一大把年纪了,可她不仅容貌如此秀丽,某个部位也是那样的紧致。她的双峰是那样的娇挺,她的皮肤是那样的白净而且富有弹性,就是她的……都是那么的有力量,那么爽滑……
她两手推着齐心远的身子,双腿却已经劈了开来,很配合的跟着齐心远的身子动着,嘴里微微发出撩人的呻吟来。她的亵衣已经被解开散到两边,雪白的胸脯裸露在齐心远的视线里,冲击着他的视觉神经,让他身下骤然猛胀了起来。
西施突然清醒过来,抽出身子奔出帐篷。
齐心远追出来,在一块平滑的大石头上,齐心远搂住西施的娇躯,双唇直接覆上她的阴户,这种滋味让她难以启齿。
更要命的是,他的唇舌一齐在她那敏感的地方狠狠扫着,每扫一下,都会让她整个身子疯狂的一颤。
“啊——”
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在石头上扭了起来,琼浆一阵阵的从蜜道里喷出来。齐心远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并将之全部吸进了嘴里。在他看来,这是女人的精华,不能浪费,或许有滋补身体的作用呢。
“啊——喔——”
她低声的叫着,同时使劲上挺着屁股,让阴户更加紧密的贴住齐心远的嘴,希望齐心远能给她一次更强烈的吮吸。
果然齐心远又狠劲的吸了一次,仿佛体内的器官都要被他吸出来似的。
“啊——”
她紧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呻吟。她的屁股挺动得更加剧烈起来,那节奏让齐心远都有些招架不住。
“啊——你害死师娘了——”
齐心远不想理会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他只感觉到师娘已经到了快乐的顶峰,因为他的嘴已经感觉到她潮吹了好几次,臀下已经是一片潮湿,那两片嫩唇也在不停开合着,像要吞下什么似的。
齐心远赶紧爬起来,吻上她的小嘴,将那一根早已等得不耐烦的金枪插进了那泥泞的肉穴中,上下挑动起来,齐心远枪枪挑在西施的花心上,直顶得她脸部扭曲。她有些娇喘不迭,勉强的吸着气,同时两手紧紧的抠进齐心远的肉里。
齐心远身子往下使劲一压,那根金枪一下子扎了进去,只听西施嗷的一声,身子如在幸福的云雾之中……
九个人按照罗盘的指引,在林子里转了好几天之后,却又回到了那栋木屋。
“既然回来了,我们就先住上一阵子吧。回来了也好,我们的粮食不是已经没有了吗?正好补充一下给养。”
师娘们可能是对木屋有些留恋,便提出来再在这里住上几天再说。
当大家走到木屋门前时,他们全都惊呆了——原先锁好的门竟是大开着的!
这木屋的布置非常简洁,望去一目了然,原来留在墙上的那四幅美人图竟不翼而飞了。
晚上,齐心远正准备在思思身上发泄一下,忽然听到外面的动静。自从他吃了那差点送了命的野果子,又被师娘救回来之后,他的听力就变得特别敏锐。
“别出声,外面有人。”
齐心远清晰的听到,是三个男人的脚步声。渐渐的,又有了说话的声音。
一个声音说:“我们怎么又绕回来了?是不是遇上了传说中的鬼打墙?”
“别胡说,太他妈的吓人了。对了,我们都绕回来了,你说齐心远那小子会不会也绕回来了?”
听到自己的名字,齐心远的头皮一阵发麻。难道这三个人是来追杀他的吗?
那么,他们到底是谁派来的呢?
“说不定那小子早就被狼给吃了。这林子里什么野兽没有?”
“老大说过了,他不是一个人。”
听到“老大”这个词,齐心远的背上冒出一阵冷汗,看来这三个人背后还有着组织。
“你说,老大为什么要害姓齐的小子?不是听说他们两人交情还挺好的吗?”
“交情好?听说沈小军把那个亚洲小姐都让给了姓齐的,却没有从他手里得到想要的女人。你想,是个男人谁不火?”
“这么说,他们是为了女人而结了粱子了?”
几个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近了。齐心远听得一清二楚,这几个人原来是沈小军那小子派来的。这一点,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齐心远带着齐心语,悄悄走出木屋。两人潜进门前的一片农地里藏了起来。
三个男人很快来到了木屋前。他们十分警觉,好像发现了木屋的变化,其中一个立即掏出手枪,弯身向木屋的门前靠近。
“别动!谁动就打死谁!”
齐心语与齐心远姐弟俩突然从农地里冒出来,一声厉喝,吓得三个男人背对着他们,立在原地不敢动。
“别开枪,我们是来探险的。”
一个家伙颤抖着声音说道。
齐心远并不理会,上前从那几个人的腰间摸出了两把枪,齐心语把地上的那把枪也收了起来。其中一个家伙腰间竟然还带了绳子,正好让齐心远将他们三个人都绑了起来。
齐心远要将三个家伙绑起来喂野兽,吓得三个家伙一五一十的将沈小军的密谋全都供了出来。
“兄弟们,这栋木屋我就留给你们了。不过,杀不了我,你们是无法交差的。我把这个玉坠给你们,你们可以编个理由,交代为什么没割我的耳朵。我出去之后立即隐姓埋名,绝对不让沈小军知道我还活着,否则他也饶不了你们,同时也会想法子继续害我;所以,我只能如此了。记住,一定要跟他说,你们已经把我推下悬崖了,这个坠子就是把我推下去的一刹那得到的唯一证物。”
齐心远将玉坠解下来,挂到其中一个家伙的脖子上。
“愿上帝保佑你。”
说完,齐心远便带着众女出发了。他估计这三个家伙挣开那绳子至少得三个小时,那时他们早就走远了。
齐心远之所以如此安排,目的是让三个家伙相信,他一定会远走高飞躲起来,故意让他们回去报喜。另一方面,他一定会提前让沈小军知道,他们已经从林子里出来,很快就会见面。那么,凭着沈小军的毒辣,他绝对不会放过这三个说谎的家伙,这样就能借着沈小军的手除掉他们。
齐心远一行人在路上正说着话,突然从一棵树后跳出一个人来,一把抱住走在后面的思思,扼住她的脖子。
“齐心远,把枪还我们,否则就杀了你女儿!”
“爸!快救我呀!”
思思几乎说不出话来了,她的脖子被那家伙紧紧的勒着向后撤去。
齐心远知道,只要自己不答应他的条件,他就不敢把思思怎么样。他忽然想到凭着自己敏锐的听觉,他刚才之所以没有听到有人埋伏在那里,就是因为他们走路的时候笑谈声太大,而对方却是静止不动。
现在他正好可以利用一下这个能力。
那个家伙见齐心远固执而且自负,知道一时不会有什么结果,便打算先把思思藏起来,带着她毕竟是个累赘。
后面的两个家伙也冒了出来,三个人挟持着思思向后撤去,一面还说道:“齐心远,你会后悔的。”
“你们要是敢动我女儿一根毫毛,我就剥了你们的皮!”
三个人的影子渐渐向树丛中隐去,齐心远让众女集中在一起,由齐心语把子弹上膛,负责警戒,而他则带了一把手枪紧跟着三个歹徒而去,很快就循着声音追了上去。
他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避免被对方发现。
三个家伙终于找了一处自以为隐蔽的地方停了下来。他们在思思嘴里塞了毛巾,怕她发出声响,还倒绑着她的双手。齐心远打算,他们要是胆敢非礼思思,他会不顾一切冲上前去劈了那几个家伙。
“阿毛,你在这里看着她,我们去跟那个顽固的家伙交涉,我就不信他不要他的女儿。如果他真的那么绝情的话,嘿嘿,我们再回来收拾这个小丫头。长得挺不错的,我们也不吃亏。”
那个家伙色色的看了思思一眼,两人原路返回。
齐心远慢慢靠近,但丛生的树枝很难避开,还是不慎弄出了一点声音。那个叫阿毛的家伙立即趴在石头上,很警觉的四处张望。这个时候齐心远完全不敢轻举妄动,否则那家伙一定还会以思思为要胁。
他屏着呼吸,等待机会。阿毛巡视了一圈没见到人影。他想,不论齐心远是否答应条件,思思是不可能放回去的。因为如果齐心远死了,他们就无所顾忌,要是交涉不成,齐心远也不会再放过他们,索性坏事做到底。
趁着同伙不在,他正好可以对思思做点什么,于是决定先到四周查看一下。
当他刚刚离开思思不到七、八米,齐心远突然一个纵跃,蹿到了思思跟前。
阿毛听到声音,立即折了回来,因为他很清楚,思思是他们跟齐心远交涉的唯一资本。可是,他才刚走回来,一个黑洞洞的枪口便对准了他,他吓得嘴都闭不上了。
“大哥饶命!”
“谁是你大哥!”
齐心远不再手软,抡起手枪,用枪托朝他的头上狠狠一击,阿毛重重的倒了下去。是死是活那就全看他的造化了,谁教他自寻死路。
齐心远带着思思,迂回的走回众女的所在方向。
果然,那两个家伙还在跟齐心语讨价还价。齐心远让思思躲在树后,自己则悄悄来到那两个家伙的背后。齐心语早就看见齐心远,却不动声色,故意放松态度,好像准备要跟他们交易似的。
齐心远突然出手将一个家伙击倒,同时飞起一脚,直踹另一人的后腰,那人惨叫一声,腰差点折成两半。不过几下,两个坏蛋就没有了任何的反抗能力。
齐心语正要上前补上一枪,齐心远制止了她。
“由他们自生自灭吧。”
齐心远从一个家伙的脖子上解下了自己的玉坠,又戴在了思思的脖子上,笑道:“本想让他们活命的,他们自己不想活,那就没办法了。”
齐心远带着众女再次出发。
一行人只在林子里走了不到两天便出来了,这一次他们不再依靠罗盘,他们怀疑那一带可能有干扰罗盘的巨大磁场。
从原始森林里出来之后,齐心远一个人独自北上。临走时,他特别叮嘱齐心语:“我到北京之后就打电话给沈小军,就说我被人杀害了。”
一回到北京,齐心远就悄悄的去见沈小军。
当他突然出现在沈小军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沈小军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掩饰不住的恐惧让他下意识向后退了两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沈小军的表情极不自然。
“刚刚回来。我很想你。”
齐心远面色如常。“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一回来当然就来看你了。出去喝一杯吧。”
“我带秘书小童一起去。”
刚要往外走的小童被沈小军叫住,他想这时候至少得有个证人在场。
“不,就我们兄弟俩好好谈谈吧。”
齐心远一脸的喜悦。
上了车后,沈小军还是给自己的几个保镖打了电话,他让他们一路跟来,而且故意让齐心远发现有人跟着。
“后面的车子好像一直跟着我们。”
“他们是我的保镖,呵呵,这样显得我们威风嘛!”
沈小军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但他的紧张还是难以掩饰。
“去哪?”
齐心远问道。
“就去白天鹅吧。我吃惯那里的味道,小姐也不错。”
“我又不是去吃小姐。”
“小弟知道大哥喜欢这一味,嘿嘿。”
齐心远的平静,多少让沈小军开始放松下来。
进了包厢,两人分两侧坐定,要了一瓶茅台。
喝到一半的时候,齐心远突然开了口。
“不瞒你说,我是来向你求救的。”
“怎么了?”
沈小军的脸色刷地变了。
“现在跟你说话的是我的魂魄,我的尸首还留在怒江的原始森林里。有人杀了我!”
齐心远两眼直直的紧盯着沈小军。
“心远,你别吓我。你是人是鬼?”
“我的确是鬼。但你不要怕,我们跟亲兄弟一样,我不会害你的。可我知道只有你才能救我,至少能替我报仇。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是谁害了我呢!”
沈小军的身上立即出了一身冷汗,额上豆大的汗珠不住的往下滚。
“你……是怎么被害死的?”
“是被人用枪打死的,尸体掉进了怒江里。我就是半小时之前在怒江的悬崖上被人打死的。”
沈小军想握一下齐心远的手,确认他到底是人是鬼,可他就吓得快尿裤子了,哪还有胆量去跟他握手!
“我得走了,人家只给了我一个时辰的时间。黑白无常正在门口等着我呢!你就别送了,我现在就走。”
说完,齐心远走出了包厢。但他并没有走门口,而是避开沈小军的保镖,从另一道门离开了。
沈小军一个人瘫坐在那里,动弹不得。他还是弄不明白,眼前的齐心远是人是鬼。他立即想起门外的保镖,打电话问他们,他们却说根本没看见齐心远从门口出来。他吩咐所有的人在整个酒楼里搜寻,却一无所获。
他更加害怕了。
沈小军还不死心,立即拨了齐心语的手机,但齐心语的手机却无法接通,她早就把手机扔在林子里。
第二天,齐心语按照齐心远的安排,用另一支手机跟沈小军联系。
“你们现在在哪里?”
已经如惊弓之鸟的沈小军在电话里心虚的问道。
“我们快到森林边缘了。心远被人害死了,我们被几个人追杀,手机都掉了,我是用别人的手机跟你联系的。你快来帮帮我们吧!”
齐心语在电话里装出哭腔,非常逼真。
沈小军还算仗义的答应了,第二天一定去怒江帮她寻找齐心远的尸体。
当天晚上,沈小军根本睡不着,他翻来覆去的回想着白天的事情,越想越害怕。他开始犹豫,第二天真的要去怒江实践自己的诺言吗?
烦躁的沈小军下了床,打算去浴室洗把脸。可当他打开浴室的门时,却看见齐心远满脸是血的站在那里,双眼喷火似的瞪着他。他一声大叫,从浴室里连滚带爬的出来,晕倒在地。
他的新婚妻子更不敢去一探究竟。当保镖奔上来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当沈小军苏醒之后,他在夜里看到的事情更不敢跟别人说起,因为他作贼心虚。这事一旦说出去,齐心远的命案就自然扯到了他的身上。
他因此一病不起,当天就住进了医院。
在他住院时,来探病的齐心语多次单独向他诉说当时的情景。出于心虚的心理,沈小军把他名下的五个汽修中心都给了齐心语,作为安慰与补偿。
而所有的医生都无法诊断出,这位大富豪到底得了什么病。
忽然,一天夜里,沈小军在医院的病房里再次看到了齐心远站在他的床前。
沈小军本来就非常脆弱的神经再也经不起折腾,凌晨两点,他突然吐血而死。
经过检查,他的死因是心脏麻痹与胆囊破裂。
除了被吓死的沈小军之外,没有人知道齐心远死亡的事情。
所以,齐心远还是参加了沈小军的葬礼。沈小军的新婚妻子哭得死去活来,齐心远还特意慰问了她。
回家后,齐心远有些疲惫的坐在宽大的沙发上,而齐心语却进了房间取出四幅画来。
“你看这是什么?”
齐心语展开了一幅画道。
“美人图?你怎么弄来的?”
“这四幅画就是被那几个坏蛋拿走的,他们为了换回自己的枪,才把这四幅画拿了出来。”
齐心远花了两天的时间,把此次旅行的体验写了下来,让秘书于音整理之后,发表在美协主办的刊物上,竟引起了小小的轰动,这对于接下来的内部选举多少有了些影响,齐心远的知名度在美协和整个美术界立即提升了不少。
为了保证在此次选举中稳操胜券,齐心远单独又去了一次陈少杰家。
“我看整个美协也就是你能让这个大轮子转起来了。不过我可得提醒你,少惹花边新闻呀!低调一点,呵呵。”
在齐心远临走时,陈少杰这个老滑头关心的嘱咐了几句。
以齐心远的资历,每次有重要国宾来访,总会以他的画作为敬献给客人的礼物。正巧某国的首脑人物要来访问,而且首长专机上的空姐都是全国最漂亮、最有气质的女孩子。齐心远便想找机会为他专机上的美女们画肖像。毕竟,如果他主动提出以增进两国关系,相关单位是绝对不会拒绝他的请求的。
这位颇富声望的首脑人物来访的第二天,齐心远就主动提出要为他现场作画,联络人自然也得到了齐心远的不少好处,于是承诺安排也给几位随同的空姐们画一张集体画像。这是一个非常合乎情理的安排,而且很快就得到了对方的同意。
齐心远先花了将近二十分钟,替那位首脑人物画了一幅《富贵牡丹图》又帮池画了一幅肖像,让他感到非常满意。之后,齐心远遵照安排,来到了空姐们下榻的顶级国宾酒店,戒备非常森严,但对齐心远来说,这样最好,免得有人来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