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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小卉发出羞苦忍耐的喘息,仰直的雪白脖子上,隐透出淡青色细嫩的血管,优雅的新娘包头此刻也已经鬆散掉,落下来的髮丝垂挂在秀丽的脸蛋旁。

    本应该羞怯地依随在夫婿身旁,幸福洋溢的逐桌向宾客敬酒的新娘子,这时却以难堪的姿势跪趴在主桌上,下身的纱裙被撕成破烂的条状,还被往腰部以上掀起,露出高高撅起的圆润屁股和白生生的大腿,两条平贴在桌面的修长小腿,当中一只脚的鞋已经被拿掉,洁白光嫩的脚心朝着天,只剩一只脚还穿着鲜红色的细跟高跟鞋。

    我拿着叉柄的手微微发抖着,叉尖慢慢接近她性感诱人的大腿根中央,触及那片被薄滑布料包覆住的肥软丘阜。

    「哼……」趴跪在圆桌上衣衫凌乱的新娘子,柔美的娇躯像被刺激到的含羞草一样想缩起来,但围在桌边的几名壮汉,却按住她纤细的脚踝和瘦美的香肩,不让她有任何反抗余地。

    「小卉,对不起……我是被逼的……」我胸中满是不忍和歉疚,但还是狠着心,持餐叉的手微微用力,三根叉嘴尖端陷进那块肥软的部位。

    「不……」小卉更显激动的哀鸣,我不禁停手,不忍心再弄下去。

    「你会不会用啊?要我教你吗?」对我说话的,是主使这场恶戏的首领,一个浑身肌肉发达,从左臂到胸膛盘绕一条张牙舞爪青龙的光头流氓,那些他带来的喽啰都称呼他「标哥」。

    标哥眼中透出残酷光茫,伸出青筋暴凸的强壮胳臂,宽厚有力的手掌抓住我的手腕,引导我用叉尖由耻阜底端,由下往上慢慢撩上去。

    「啊……主……主人……」小卉用力仰直玉颈,雪白的玉臀和大腿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主人」是只有我们两人在一起时,她对我亲暱的称呼。

    小卉是我的地下情人,和我偷偷往来已经两年多了,无奈我已是有妇之夫,而小卉和我私通款曲时,也有一个交往多年的男友,虽然小卉十分爱我,但后来还是只能退而求其次,下嫁给这个论及婚嫁的男朋友,只是她对我用情很深,所以她当这新娘子可说一点都不快乐。

    对小卉来说,除了嫁给一个她不爱的男人外,更祸不单行的,是她新婚丈夫不知怎么和标哥这帮黑道犯了极大仇恨,一伙流氓趁着他们家办喜事时持枪持刀闯进来,把餐厅里外都控制住了,还将新郎还有男女双方父母及兄弟全部五花大绑,当着他们还有所有宾客的面,残忍地凌辱起新娘子来。

    这标哥十分神通广大,还查到小卉和我有私情,竟然在这场合揭发开来,让小卉根本没脸面对她的新夫家家人,更过份的是标哥还强逼我上来,一起参与凌辱小卉的恶戏。

    「会弄了吧?照我的方式继续弄,不准停下来!」标哥如铁箍般的大手鬆开我的手腕。

    我懦弱地点点头,微微发抖的手拿着餐叉,紧紧刺入小卉肥软的裤底中央,由下往上、再由上往下的撩刮。

    「噢……」被强押在主桌转盘上的小卉苦闷地颤喘哀吟,弯成丝的眸子不断泌出泪珠,长翘的睫毛上也沾满了羞悔的泪水,更难堪的是还要面对被捆绑在不远处的新婚夫婿和公婆愤怒的目光。

    被我不断用叉尖撩弄刺激的饱满耻丘,在丝面裤底慢慢渗出一条湿痕。

    「嘿嘿,已经湿了呢!转过来让你的绿帽丈夫和公婆看看你的骚样。」标哥说,他的手下立刻将转动圆桌的转盘,将跪趴在转盘上的小卉,转成屁股面对她被捆绑起来的丈夫和公婆的方向。

    「不……别这样……主人……救我……」小卉摇着头,噙着泪的大眼哀羞、害怕、无助地望着我,希望我能帮她,但我根本无能为力,只好愧疚地低下头。

    标哥看到这一幕更兴奋了,对我勾勾手指:「你过来这边,继续弄给她丈夫还有公公婆婆看,你们不是很要好过吗?应该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吧?」

    「大哥,不要为难我了,我跟她已经没任何瓜葛,而且她都已经要嫁人了,求求您放过我们吧!」我低声下气的哀求这伙人。

    「少废话,快去!」标哥怒斥,声音虽不算很大,但那股兇狠懔人的残酷,却让我不由自主震了一下,而且他那些手下手中的刀子不时反射出森冷光芒,让我再也没胆子反抗,乖乖的低着头绕过半边圆桌来到小卉屁股后面。

    其实我一直不敢抬起头的原因,不仅是被这些拿刀拿枪的凶神恶煞吓到六神无主,更是心虚无颜看到小卉的丈夫,他和他父母现在脸上的表情,一定是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只不过他们家五个人(包括新郎的两位弟弟,也就是小卉的两个小叔)都被牢牢捆绑在椅子上,嘴巴也被厚厚的毛巾塞住紧紧绑在后脑,虽然不能动手痛殴我、也不能开口痛骂我,但眼神如果能杀人,我应该已经被杀死几千次了,这也是我说什么都不敢和他们目光相接的原因。

    「蹲下去弄,让他们都能看得到!」标哥残酷地命令我。

    我默默蹲低,不挡住新郎一家人能看见小卉屁股的视线,然后举起餐叉再度刺进她大腿根间那片已经透湿的裤底。

    女人最私密的器官,只隔一层薄薄的布料,让丈夫以外的夫家男人看光,更惨的是这块肥美的私处还正被曝光的情夫拿餐叉如此玩弄,这种极端的羞耻,让她的身体发出一阵阵近乎抽搐的激颤。

    「不……不要看……霖……对不起……对不起……呜……」小卉又羞又悔地向她新婚丈夫说道歉。「霖」就是小卉的丈夫,这时他的表情是如何,我连想都不敢去想,更别说回头看一眼,只能在标哥的淫威胁迫下,强忍愧疚继续用叉尖撩弄她的耻阜。

    白洁丝滑的裤底,从刚开始只有一道湿痕,现在已经扩大到一小片,而且叉尖压划过时,都还能渗出黏汁。

    「还有个地方也可以刺激一下。」标哥拾起桌上一根筷子,筷尖对着小卉股缝上约是肛门的位置刺上去。

    「啊!」小卉仰高了脖子,雪白诱人的大腿根忽然用力收缩,裤底那片湿印更快速的扩大开来。

    标哥对我喝道:「再弄大力一点!」

    我牙一咬,叉尖再加重力道,在那片紧贴着耻缝形状的湿透裤底、隐约看得出勃起肉豆的部位上激烈揉动,同时也看到标哥用来隔布戳弄上方肛门的筷尖,有一小截已经陷进去。

    「啊!……别……啊……」小卉来不及哀求,美丽的身躯就传来一阵急促冷颤,大量金色尿水无预警地从湿透的裤底边缘暴涌而出,沿着不断发抖的大腿内侧流下来。

    标哥丢下筷子冲到前面,抓起小卉的下巴,嘴贴上她柔软的双唇,粗鲁地吻着她,生理处在强烈反应的小卉根本无法抗拒,只能任由标哥的用力吸吮她柔软的玉唇,舌头还伸进她甜美的小嘴中搅弄着。而失禁的尿却彷彿要让她更难堪一般,一时间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沿着大腿内侧和裤底中央淅沥沥地流下来,桌子上已经一大滩,还从桌缘不断落到红色地毯上,我的头脸和手臂也都被温烫带着微骚的尿液波及。

    「刺激到尿出来了,这新娘子真好色啊!」

    「身体这么敏感,娶这种女人回家迟早会戴绿帽吧!」

    「他老公现在不就已经是了吗?哈哈……」

    那些流氓亢奋地说着可怜的小卉,这时她的尿水总算渐渐止住,只剩一些残尿伴随阵阵的冷颤间歇抖出来,但包覆私处的丝薄裤底,已经被尿浸透而呈现完全透明的肉色,几乎和没穿没什么两样。

    她恢复一些神智,立刻羞窘地转开脸,挣脱标哥的强吻,柔美的身子伴随急乱的喘息,仍不断在颤抖起伏。

    标哥伸舌舔着唇边,一副对小卉柔嫩软滑的唇舌、还有口中甜美的津液仍意犹未尽的样子。

    「主人……我好羞耻……好想死……」小卉脸紧埋在桌上喘泣,声音虽微小软弱,却听得出因充满羞恐和无助而强烈发抖。即始是被我这个帮兇弄到这种不堪的田地,但她寻求慰藉的对象却还是我,这让我心中更加羞愧和不忍,更是不知道要用什么颜面去面对就在我身后、被牢牢捆绑在椅子上、目睹新婚妻子被如此玩弄的新郎。

    「都弄成这么湿了,乾脆把新娘子衣服都扒光,让所有宾客好好欣赏她美丽的身材吧!」标哥残忍地说。

    我听见身后传来愤怒到极点的闷吼和椅子激烈摇动的声音,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小卉的丈夫「霖」所发出来的,要不是他连嘴都被塞住,这时听见的铁定是让我心惊胆破的怒吼。

    「不……不要脱光……求求你……主人……救救小卉……救救我……」跪伏在圆桌转盘上的小卉,匀称动人的身体在我眼前害怕的颤抖着,修长小腿和瘦美的肩头被四边的流氓押住,只能用羞弱恐慌的声音不断求我帮她,但这一切看在标哥眼中,却更激起恶虐残酷的兽慾。

    「就是你。」标哥指向我,冷冷的说:「你来帮她脱,一件都不能留。」

    我隐约有预感他会找我做这种事,但一颗心还是沉到谷底,只觉头皮发麻,手脚都发冷,当下只能低声下气地向他求饶:「大哥,请您看在她今天是新娘子的份上,高抬贵手放过她吧!她的丈夫和公婆都在这里,这样要她以后怎么做人家的媳妇呢?」

    标哥冷笑说:「你都敢玩人家老婆了,还担心她以后怎么做人吗?你是要动手,还是要被开刀?」

    最后那句话说完,旁边一个混混手中的西瓜刀也亮到我脖子前面,吓得我腿几乎软了,舌头不听使唤地说:「我……我照您说的……做……就是了。」

    那些流氓爆出轻视的大笑,我的心还「噗通、噗通」不争气地跳着,强忍着未定的恐惧和歉疚,绕到小卉面前,轻声温柔地安抚她说:「对不起,主人如果不这么做,可能会受到严重的伤害,只要我们乖乖顺从这位大哥,他就会放过我们,听话好吗?你是最乖的小卉。」

    「主人……你以后……会要我吧?不管怎样,你都还会爱我……是不是?」小卉抬起泪痕交错的美丽脸蛋,凄濛的泪眸哀怨又期盼的望着我。

    我咬咬牙,昧着良心点头说:「当然,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爱你。」

    「这样……就够了……只要你这句话……就可以了……我以后……就只剩你了。」她泪湿的清丽脸上勉强挤出一丝让人心疼的凄然笑容,缓缓闭上睫毛弯长的泪眼,弱声说:「在这里……脱光……小卉吧……」

    我再度听见后面传来愤怒与不甘的闷叫,而且这次不止有一个人,应该是连她夫家的人都受不了这种场面和小卉跟我对话的内容,而同时发出严重的抗议。

    我在小卉骨肉匀称的美背上,找到解开婚纱的隐密拉链,用发抖的手指捏紧它慢慢地往下拉,光滑如缎的背脊,一寸一寸被我剥开来,拉链拉至尽头,小卉优美匀婷的玉背,已露到接进腰椎尾端,整件婚纱已经鬆脱,我感觉到她美丽的胴体在不断地颤抖。

    「小卉,我要脱掉它了。」我满怀不忍,在她耳边柔声提醒。

    她轻应了一声,声音透着哭泣。

    我心一横,握着她光滑的膀子,将她一条手臂从已经鬆挂下来的肩袖里穿出来。小卉没有抗拒,柔顺地依从着被我褪除象徵纯洁的新娘婚纱,只是将脸转离开广大宾客的目光。

    我再将她另一条胳臂也解放出来,这时她曲线窈窕的上半身,已完全裸露在婚纱之外,只是她还趴伏在桌上,所以只能看到她整片光滑优美的裸背,还有已经接近全裸的下半身,全场宾客没一个人出声,只听得见她新婚的丈夫还有夫家人的不甘心的闷吼嘶喘。

    我把整件婚纱往小卉头上拉,顺从地她让我将婚纱轻鬆脱掉。趴在圆桌转盘上,完全赤裸的美丽新娘胴体,此时除了下身那条湿透到快完全透明的性感小内裤,还有一只脚上的红色高跟鞋外,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这时那标哥又说话了,他对我和小卉提出更残酷和难堪的命令:「让她坐起来,面对丈夫,然后扒下她的小内裤。」

    「不……不要让我面对霖……还有他父母……我……我真的办不到……」小卉发抖的柔夷抓住我腰边衣服,拚命地摇着头,柔亮的长髮都已经垂散下来,美丽的眼中不断涌出羞绝的泪水,楚楚可怜地哀求着我。

    我也想再向标哥求情,但旁边那混混的西瓜刀此时却搁在我后颈,一股冰凉的寒意透过皮肤传遍全身,让我把要说的话硬生生吞下去。

    「小卉……我知道你很难办到,但是如果不这么做,可能……可能我就再也看不到你了。」我懦弱的变相威胁她,因为我知道她很爱我,如果我生命受到威胁,她面临再羞耻再难堪的待遇,也都会愿意救我。

    小卉咬住苍白的唇,凄然地看向我,泪珠连串滚落,终于启齿颤声说:「怎么做……你决定吧……反正……我……是你的……人。」

    她越说越小声,也颤抖得越厉害,那是因为她的丈夫和公婆杀人的目光一直从后面盯着我们两个,即使没胆回头,我都能感受到他们的极大的怨恨,应为人家新娘的小卉,感受到的一定是比我还强烈的恨意,还有她自己发自内心对夫家的愧歉及羞耻。

    「我会永远会记得你为我做的一切,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谢谢你,卉。」我连忙柔声安抚。

    她哀怨地轻歎一声,哽咽说:「我不要主人的谢谢……只要主人的爱惜。」

    「会的!我一定会爱惜你,我用生命保证!」我激动地说。

    其实利用如此爱我的女人想保护我的心情,让自己免于血光之灾,这种做法让我打从心底瞧不起自己,但活命到底还是比较要紧啊!

    小卉真的已经认命而且下了决心了,她轻扶着我的手臂,慢慢翻转过身,将赤裸的诱人胴体面向着被绑在一排椅子上的新婚丈夫、公婆和两个小叔。

    几近一丝不挂的她独坐在圆桌上,两条修长玉腿紧併斜放,双臂紧紧抱住丰满的酥胸,偏开脸紧闭着泪眸,鬆散的柔顺长髮凌乱地垂落在脸庞和香肩,模样楚楚可怜却有种凄美的性感,诱惑得让人血脉贲张,连我不自觉裤裆都硬了。

    小卉的身材,可说是难得一见的尤物,她属骨感型,虽然略微偏瘦,但骨肉相当匀称,该圆润柔美的地方都具备了,尤其是她腰围只有23吋半、胸围32吋,肩膀纤瘦锁骨性感的她,竟有将近D罩杯的饱挺乳房,这简直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极品;还有她那双比例修长的玉腿,从臀部一路到脚趾尖,呈现完美动人的线条,这么美丽的身体,让整个宴会场的男士们,浓浊的呼吸声瞬间更为急促起来。

    我偷嚥一口口水,滋润乾热的喉咙,尽量压抑着怦怦乱跳的心脏,发抖的双手从后面环过小蜜纤盈的腰身,手指勾住平滑柳腹上那条丝质小内裤的边边,慢慢地往下拉。

    这时我和小卉都面对着她被绑在椅子上的丈夫和夫家的人,他们被塞住的嘴里不时发出像野兽般可怕的闷吼,还激动地摇着和他们绑在一起的椅子椅脚,我和小卉虽然和他们面对面只有短短二、三公尺,却说什么也不敢看他们一眼。

    在我发抖的双手努力下,小卉下身那条尿湿的小亵裤一寸寸往下褪,直到私秘诱人的三角地带快暴露到尽头,小亵裤已缠捲成布条状,柔亮的黑色的耻毛也终于被看见。

    「我真的……办不到……」小卉忽然伸手按住双腿间被脱一半的亵裤,剩一条胳臂还紧抱着胸脯,哀凄地摇头,阻止我再往下脱。

    我心中不禁着急,她要是不肯配合,我可能就会被旁边那些流氓当成无辜的祭品。

    「我……我餵你喝点酒,会比较放得开,好吗?」我情急之下提出了这个主意。

    小卉不断垂着泪,哽咽哀怨地问:「你真的忍心让我被那么多人……看光身体吗?你是真的……想这样吗?」

    我的脸一直热起来,心虚又着急的哄骗她说:「我当然万般捨不得,但没这么做,我怕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救救主人这次,好好听这些大哥的话,以后……以后我一定会加倍补偿你,好吗?我发誓……」

    小卉凄然地偏开脸,压在被脱一半的裤卷上的玉手缓缓滑落,已经放弃最后一道矜持了。我鬆了口气,怕她又改变心意,手指急忙勾住那条被脱到屁股下缘的湿内裤往下拉。小卉没再抵抗,只是一只玉手掩盖在完全没有寸缕遮羞的私处,当裤子被我剥到膝弯时,她认命地微弓起双腿,让我顺利地把整件亵裤沿着修长的小腿往下剥,最后穿过美丽的脚ㄚ完全脱下来。

    「新娘子一丝不挂,这么好的身材在男女双方的亲朋好友面前被看光光,这种样子真是让人老二硬得像铁一样啊!嘿嘿嘿……」标哥一手揉着明显隆起的裤裆,淫笑着说。

    小卉听到那流氓这么说,美丽光洁的身躯更加剧烈地颤抖,夹紧修长的双腿缩瑟在大圆桌上,羞凄欲绝地低着头掉泪,不敢面对週遭投射而来的炽热目光。标哥还不想放过我和她,竟然对我说:「接下来,从后面操住她的腿弯,像抱小女生嘘尿一样把她双腿弄得开开的,让她丈夫家人都看清楚她不乖的小嫩屄。」

    「不!……」小卉听到那流氓过份的要求,顾不得数百道目光集中在她赤裸胴体上的羞耻,慌急哀羞地抬起脸,噙满泪的漂亮双眸乞饶地看向标哥,但和标哥残酷冷血的目光相接触后,她又转而望住我,脸上儘是绝望到让人心碎的求助神情,颤泣地说:「救我……我什么都给你了……救救我……」

    我感觉全场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彷彿有几千只蚂蚁正沿着我的背脊一直往上爬,爬到发麻的头皮,脖子上的脑袋如百斤重抬不起来,但不知为什么,胯下那颗头却像那流氓说的一样,无法控制地一直举高,有生以来我第一次对于老二勃起是那么的痛恨。

    「小卉……我也好想帮你,但是……唉……对不起……你就配合这位大哥说的,我……我保证一定会要你的,不管最后变成怎样,好吗?」我硬着头皮说出最无赖的话。

    小卉凄美的眼眸中,泪光激动地绽开,化成一颗又一颗大大的泪珠滚下来,颤抖的说:「真的……我变怎样……你都会要我?我被人看光……甚至被做更过份的事……你都还肯要我?」

    「当然是真的,我几时骗过你?小卉。」我柔声而坚定的回答,暗地里却心虚到手脚冰冷。

    「希望你……真的没骗我……今天以后……我除了你……就一无所有了。」她哽咽地说,然后偏开脸,泣歎道:「就算被你骗……也只能认命了……照他们说的……做吧!」

    我听见她被绑在椅子上的新婚丈夫发出野兽般的闷吼和喘息,但我根本不敢看过去。只是低着头,从她光洁匀称的背后伸出双臂,环过她纤细的腰身,用微微发抖的手掌扶住她靠近膝弯处的大腿内侧。那光滑如凝脂般的触感,让我不由得心跳加速,可恨的老二也膨胀得更兇了。

    女性大腿内侧,虽说不上是身体极私密的部位,但却是女人除了自己之外,很亲密的人才有权力摸到的肌肤。小卉把她的身体都交给我了,我却狠着心,慢慢地把她修长性感的大腿往两边拉开,感觉她的腿只有刚开始微微用力抵抗了一下,就顺从地被我分开来。

    她整个人倚在我身上,或许是羞耻到没力气了,我感到她微颤的娇躯柔弱无骨般的全给了我的怀抱,让我心中更对她产生强烈的愧疚。

    「要分开了……害羞的话,就把脸转开……」我心痛之余,低声在她耳边提醒,她轻轻点了头,用一双玉手掩住脸,身体更紧地偎在我怀中。

    我把她两条大腿分开到最大角度,一双动人的玉腿已经张成淫乱的M字型,粉红湿润的耻缝毫无遮掩地,在她的丈夫、公公、婆婆,还有两个小叔眼前绽放开来,连下面微微鼓起的精巧菊肛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小卉的身子发抖得更剧烈,双手羞掩住下的容颜下,不断有清澈的泪水从指缝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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