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粗长的阴茎对准了少女尚未开封的蜜穴,重重的直插而入,火热的龟头贯穿了少女贞洁的薄膜,猛烈的撞击到少女幼嫩的子宫上。我紧紧的按着身下那叫仲根霞的少女,死命的不断抽送,同时玩弄着少女身上的各个敏感带,少女的阴道口流下了少女破瓜的落红,更增添我的成功感。
这个少女可不是一般的娃儿,她叫仲根霞,在日本可是新一辈的著名女优,才二十岁的芳龄,虽然这种嫩处女明星我也干过不少,但是偏偏因某种特别原因却更添我征服她的成功感,这原因说穿了其实一文不值,就是这个仲根霞其实是一位女同性恋者。我月夜奸女无数,偏偏就是未干过女同性恋者,如今终可一试她们的嫩穴儿是否真的更细嫩幼滑。
随着仲根霞渐渐发出的甜美呻吟,我知道破瓜的刺痛已经过去,于是更用力的抽送着阴茎,施行快速的活塞运动。我可比那些妇科医生更了解女人的构造,仲根霞在我的抽送下轻易地攀上了高潮,少女的膣壁正用尽力气夹紧我抽送着的阴茎,以套取更多的快感。我配合着仲根霞的高潮吻上了她性感的耳珠,轻轻咬噬吸啜着,带给少女更多的快感,同时道∶“我是不是比你的那些姊妹干得你更爽?”
仲根霞处在高潮中仍想去否认,但是在我的重重抽顶下已情不自禁的再次泄了出来,我一把抓着霞的一双嫩乳,迫仲根霞望着那因兴奋而硬凸起的小乳头∶“不要否认了,你那可爱的小乳头已出卖了你,你看它们已爽得硬凸起来。还有你那多水多汁的小妹妹,更已死命地啜着我的肉棒,不过那是理所当然的,十寸长的大肉棒当然比用小指头玩爽得多,霞你说对吗?”
不过后背式的体位仍不足以彻底征服仲根霞这美人儿,于是我待她的高潮一过,已迅速翻转她的娇躯,阴茎重新插入少女的穴内。我双手用力扭动着仲根霞一双幼嫩的乳房,将那柔软雪白的乳肉扭弄成各种的形状,同时龟头化作了攻城车,以雷霆万钧的姿势狂轰着仲根霞的子宫,将少女推入欲仙欲死的境界,扭转她同性恋的癖好。
“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从今以后你要服从我,做我的奴隶。”仲根霞只感到下体的快感源源不绝,只得以狂泄回应着男人的说话,同时乱点着头,心中更暗怪当初自己竟喜欢女人如此奇特。
我紧抱着仲根霞香汗淋漓的娇躯,同时自己亦已到了崩溃的极限,仲根霞也感觉到我即将要发射,在高潮中哀求道∶“不要射进去,今天是危险期,会怀孕的。”可惜我哪会听从我奴隶的说话∶“我就是要射进去,我就是要你怀孕,那么全天下的人自然会明白,我的仲根霞不再是基的了。”
仲根霞紧紧抱着身上的男人,真想不到男人竟想以搞出人命这种方式证明自己不再是同性恋,不过霞虽然已深深爱上了男人,但是一个才二十岁的少女对未婚怀孕却依然非常抗拒,于是用尽力气的想弄出体内的阴茎。不过少女的膣壁却无视主人的意志将男人的阴茎深深夹紧,而少女的子宫亦已做好了受精的准备,虽然仲根霞还想挣扎,但是意思却终于在一波接一波的高潮中,只余下为男人受精怀孕的身体本能。
我将阴茎重重的往仲根霞的穴心一顶,蕴含着无数生命精华的白液已狂喷入少女的子宫之内,为少女注入了新生命,仲根霞亦同时感觉到我的泄射,因高潮而痉挛的四肢紧紧的缠着我的身躯,同时随着精液的注入发出了高亢的淫叫。
激情过后,我悄悄将分身抽离了仲根霞的体内,仲根霞早已因疲倦而沉沉睡去,面上仍残留着满足的微笑与及初为人母的女性光辉,我用毛毡轻盖着仲根霞那香汗淋漓的赤裸娇躯,心里默默想着香港的老家。那两只母狗已差不多五、六个月的身孕,自己快要做爸爸了,若连仲根霞肚内的都算上我差不多是廿多名小孩的爹,不过我却仍未舍得放下奸魔的生活。不过幸好这些小孩子们的娘通常都是一等一的女星,否则我也不会干上她们,所以孩子们的生活肯定无忧,只不过可能要在出生纸的父亲一栏填上“不详”又或是我月夜奸魔的大名。不过想来我却仍未感到满足,虽然我已在这两年间强奸了近五百个各式各样的女星,其中有不少更是著名的女明星又或是天后级的人物,但是我却始终不能像师父一样体会一次完美的奸淫。
记得师父曾经告诉我,他强奸师母那一次实是他一生中最完美、最满意的行动,虽然当时的法子师母已不是处女,但师父却在她的身上得到了彻底的满足。想来我的确没有这一种感觉,恐怕是我一直仍未遇上那种能称作完美的对象。
既然已没有再干仲根霞的心情,于是我匆匆离开了她的香闺,独个儿在街中走着。师父对我的修行成果非常满意,已批准了我回港的决定,只不过要我先到美国办些事情,这更正好符合了我要干死宇多田光的约定,乘离开日本还有短短一星期,于是我遂一探望我在日本的奴隶们,顺便先将她们一一喂饱,免得她们受相思之苦折磨。
不过当我完成了一切的事项之后,我当然要好好四处游玩一番。老实说,我在日本往了三个多月,但是其实平日除了修练与狩猎之外根本没有其他活动,现在就正好能随意的四处走走。
今天已经是我留在日本的最后二天,我来到了有东洋夏威夷之称的冲绳,享受着动人的阳光与海滩,但是我却意想不到的,就是当我临离开日本之际,竟遇上了一生中最完美的猎物。
在沙滩的另一端俏立着一位长发垂背的少女,赤着双足,轻踢着碧蓝色的海水,秀丽的长发随着海风飞扬,正享受着动人的黄昏,一套白色的连身长裙展示出少女良好的身段与及成熟的美态。
少女亦仿佛感觉到我的目光,于是缓缓转过头,跟我打了一个照面,然后礼貌地甜甜一笑。我终于明白什么是完美了,眼前的少女就仿如仙女下凡一样,彻底震撼了我的心灵。我亦同时认出了少女的身份,她叫仲间由纪惠,也是日本艺能界一位著名的美人儿,但我却深深体会到那班摄影师的无能,因为我也曾经在报章上看到过仲间由纪惠的照片,虽然照片是拍得不错,但是却不足以展现由纪惠千份之一的美态。
由纪惠满足地穿回鞋子,悄悄地离开了沙滩,我漫无目的地跟着她的脚步,在沿海的小街道上走着。我曾经因感受到师父师母的恩爱而一直想着到底谁才是我最爱的美人儿?是小雪?是上原多香子?是徐若宣?是陈慧琳?是朱茵,甚至连程嘉惠我也一一考虑过,但是我现在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最爱的是仲间由纪惠,就只短短一瞬间,我的心已被她夺去了。
不过我可以怎样做?难道我可以走上前,详细的介绍自己要求与她交往吗?想想也知道不可能,但是我却不会放弃的,我是鼎鼎大名的月夜奸魔,既然我看上了你,那么就算不择手段我都一定要得到你,由纪惠你可以骂我下流、无耻,但是我一定会用尽所有方法令你变得爱上我,甚至只要没有我就不能活下去的地步。
由纪惠的香闺是一座山边的两层高别墅,凭着气的流动我已感觉到屋内没有其他人,于是我乘着由纪惠开门的瞬间,已紧紧地揽着她的纤腰,冲进了别墅之内,我顺手将大门踢得关上,抱着挣扎中的由纪惠走进了二楼她的房间之内。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由纪惠的房间有别于一般少女的布置,房间之内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电影剧照与海报,绝大部份都是由纪惠有份参与演出的,可见她实在非常喜欢她的演艺事业。不过现在可不是参观她房间的时候,我以从未有过的温柔轻轻将由纪惠放在床上,同时压上她丰满的娇躯。由纪惠也知道挣扎没有效用,于是放弃了,泪水由少女明媚的眼角流出∶“求求你放过我吧!”
此情此景,只要不是白痴当然都会明白我的意图,我吻上了由纪惠的俏脸,以舌尖温柔地舔去她脸上的泪珠,只感到胸中的情欲可像要炸裂开来。我缓缓脱去身上的衣服,紧紧的揽着身下的美人儿∶“仲间由纪惠小姐,我没有鲜花,也没有钻戒,但是现在我仍是要向你求婚。”由纪惠别过了脸∶“我是不会嫁给你的,求求你快走。”我再次吻上了由纪惠的樱唇,细心地舔着她的唇瓣∶“你会的,你一定会嫁给我,当我给予你一千次、一万次的爱后,你亦会发现你已深深的爱着我。”
我轻轻解下了由纪惠身上的衣服,展露出她羊脂白玉般的完美身段,由纪惠的裸体绝对是上天最伟大的杰作,充满了少女圣洁的光辉,而绝对没有一丝色情的意味。我缓缓分开了由纪惠紧合的双腿,硬直的男根已抵在由纪惠紧合的蜜唇之上。
我贪婪的双唇由上至下全面袭击着由纪惠的娇躯,由少女的耳珠、雪白的颈项,动人的双峰,嫣红的乳头,纤细的腰肢,平顺的小腹,幼嫩的大腿等我都一一吻遍,最后更集中在那遍布少女柔顺细毛的禁地之上,舔啜着由纪惠敏感的珍珠。
由纪惠的身体是敏感的,只由她被快感刺激得弓起了雪白的嫩背便可得知,于是我加深吻啜着少女的大小阴唇,没有一分遗漏的舔啜着那蜜唇花瓣,摧动着少女最原始的情欲。我对着那只有原子笔大小的阴道口细细吹气,少女的蜜唇开始渗出了愉快的汁液,证明了由纪惠的身体对我的玩弄并非全无反应。
我伸出了舌尖一下一下的舔着由纪惠的淫蜜,那是一种生涩而又充满了少女体香的液体,我不断深吸浅啜着,令由纪惠激动得不断以大腿磨擦着我的面颊。
我再次爬到了由纪惠的身上,温柔的揽着她,火热的龟头已再次抵在由纪惠的花唇间。由纪惠也明白到将会发生的事情,用尽力气地想要推开我,可惜我已紧紧的抓着她的一双玉手,粗大的阴茎已挤开由纪惠紧窄的膣壁,刺入了少女的体内。长矛一瞬间刺穿了由纪惠体内一块柔软的女膜,令我知道自己已夺去由纪惠一生中最宝贵的第一次。撕裂的破瓜之痛令由纪惠发出了哀号,由下阴的阵阵痛楚中,由纪惠明白到自己最宝贵的初夜已随着男人的进入而彻底失去。
我爱怜地抽出阴茎,上面布满了由纪惠破瓜的处女血,证明了我已夺去身下少女的贞洁,我随手撕下一幅雪白的床单,将阴茎上的血丝与及由纪惠阴户上的落红细心抹净,才如获至宝的将床单收起。‘我要由纪惠永远都只属于我的!’我的心里只余下这个念头,于是从袋中取出了灰狼的药膏,将余下的药膏全涂在我的阴茎上。我再次压落由纪惠身上,阴茎缓缓剌入了才刚失去贞洁的洞口,一直顶到了由纪惠的阴道尽头,将火热的龟头紧压在由纪惠幼嫩的子宫之上。
我缓缓地搅动着肉棒,以确保每一丝的药膏都全抹在由纪惠的膣壁上,由于由纪惠的阴道过于紧窄,所以由纪惠仍不时生出撕裂的痛楚,我努力地亲吻着梨花带雨的少女,吸啜着她鲜嫩的唇瓣,以粗舌侵入她湿润的唇腔之内,勾缠着她的小香舌。我将由纪惠的嫩舌吸入嘴内,细细的吸啜品尝着,由纪惠连津液都布满少女的体香,更进一步的刺激着我的欲望。
从由纪惠的反应我已知道她的剧痛已经过去,于是开始缓缓地抽送着阴茎,我先将阴茎深深的顶到了她的阴道尽头,然后再缓缓向外抽出,一直从事着这种缓抽猛插式的活塞运动,直至由纪惠幼嫩的膣驻对我巨炮的入侵大为适应,才慢慢加快抽插的速度。
由纪惠终于忍受不住体内猛烈的快感,发出“呀~~”一声的呻吟,对我来说这简直如仙乐一般悦耳,美人的恩宠我当然要尽力回报,于是我将由纪惠的双腿大开撑成M字型,阴茎已更深入的进入了由纪惠的体内。阴茎随着猛烈的抽送不断刺激着由纪惠的G点,同时深深撞轰着少女的子宫,我同时吻上了由纪惠的乳房,吸啜着那因动情而硬凸起的蓓蕾。
由纪惠那紧窄的阴道亦不时流出甜美的甘露,支援着我的活塞运动,少女的双手在无意识间已紧揽上我的厚背,由纪惠的指甲甚至在我的背上留下细细的血痕。“我早就知道你会爱上我的,你看你的身体多合作。”我吻上了由纪惠的耳珠说,同时我已拉着她的小手,缓缓引导到她自己的股间,并将她的小指轻塞入洞内。
火热的刺痛令由纪惠再次哭了出来,我缓缓亲吻着她动人的俏面∶“明白了吗?刚才那药令你从今以后只能有我一个男人,若其他人的糟东西插进去的话,那可是会痛死你的。”由纪惠香汗淋漓的娇躯激烈地起伏着,承受着我一波波的重压,刹那间,少女的膣壁蓦然紧缩起来,紧紧挤压着我抽送中的阴茎,同时由纪惠的花心更喷出了更多又浓又稠的爱液,令我知道我所作的努力没有白费,我终于将我心爱的由纪惠推上了高潮。
“你终于明白到身为我女人的快乐了吗?不过这才只是开始。”我待由纪惠的高潮一过,已再次快速抽送着阴茎,同时改变姿势,将由纪惠香汗淋漓的动人身躯反转过来,改成从后插入的体位。这是一种最原始的性交姿势,亦最能引发出女性潜藏体内的欲望,相对于刚才每一下都顶心顶肺的抽插,现在的这一种姿势,更能令由纪惠的子宫深处慢慢生出了强大的骚痒感,而随着子宫的痕痒感觉不断累积,由纪惠更越来越感觉到自己子宫深处的空虚,心里慢慢希望给男人彻底的填满。
由纪惠的不满由她渐变得娇软的呻吟就可以听出,我从后紧紧揽着因激烈性感而变得香汗淋漓的动人女体,贴紧了由纪惠火红的俏脸∶“我的小宝贝由纪惠你舒服吗?要不要我更用点力?不过你要甜甜的叫我一声老公才可以。”情欲的累积越来越扩大,由纪惠终于再也忍不住体内乱撞的快感∶“你嬴了,我仲间由纪惠答应嫁给你。”
我高兴的反转了由纪惠的娇躯∶“你终于答应了,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吧?”由纪惠红着脸点了点头,已顺从的送上了香唇,我深深的狂吻着由纪惠,下身已再次施展出猛烈的抽插。一、二、三、四、五……密集的打数直数到了五千,代表着由纪惠的子宫已被我一连串的狂轰了五千下,由纪惠快乐地娇喘着、呻吟着,用尽力气去抱紧我,又或是夹紧阴道去取悦我。
由纪惠的膣壁越来越湿润火热,引导我走进了崩溃的边缘∶“由纪惠,我要射了,我要填满你。”由纪惠用尽力气想令男人不能射入自己的体内,但是最后都不成功,只好哀求道∶“求你不要射进去,今天是排卵日,会怀孕的。”但是我却深深揽紧身下的美人儿∶“你不是贞子吗?我要将我的精子全给你,让要你怀有我的宝宝。”随着一下最深入的刺顶,深入由纪惠体内最深处的阴茎迅速暴涨了一圈,便已将包含着数亿生命精华的白液狂喷入由纪惠的子宫之内,在少女的身体之内播下我生命的种子。
由纪惠亦感觉到一波接一波的精液随着男人阴茎的每一下脉动猛烈的注入了自己的子宫之内,令自己完成受孕的过程,为男人孕育了下一代。我亦同时感觉到随着我的每一下泄射,我生命里的一部份亦随着精液注入了由纪惠的体内,在隐约间我更感觉到由纪惠肚内的骨肉一定会是一个男婴,而且将来他更可能继承我的优良天赋,成为下一任的伟大奸魔。
我待最后一滴精液消散在由纪惠的子宫之内,便顺势转了半个身,令由纪惠躺卧在我的身上,以免压坏我心爱的美人儿。而自己亦已抵受不住睡魔的侵袭,沉沉的睡着过去。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不过恐怕亦有三、四个小时,我由一阵异动中惊醒过来,张开眼,由纪惠早已清醒过来,仍全裸的坐在我的身上。由纪惠亦已察觉到我的醒来,出乎意外的从身后取出了一把尖刀,抵在我心脏的位置之上,冷冷地说了声∶“别动。”我只感到一阵的心灰意冷,真想不到我不是死在程嘉惠的枪下,反而是死在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手上,不过这种下场对我来说或许算是幸福的了。
“为何不在我睡着的时候杀我?”是到如今,我只问得出这个问题。由纪惠别过了脸,似不愿再看我的双眼∶“我希望你在死之前能够听到,我答应你今后不会再让别的男人碰我,安份的做你的妻子,同时养大我们的骨肉,他会跟我姓仲间,不过你现在可以先替它取个名字。”
“孩子就叫做夜月吧,正好纪念他的父亲就是月夜奸魔。”我淡淡然说着。“你就是那个月夜奸魔?”由纪惠不禁惊呼道。我笑着说∶“那只是我的绰号,我的真名叫……不过我只愿告诉你。”我深深地再望多我最爱的由纪惠一眼,凄然说道∶“你下手吧!”
由纪惠强忍着眼里的泪水,随着双手狠狠的往下一插,无情的利刀已冷冷的直插而下,中断了我最后的神智,我只感到自己的灵魂像跌入了一个漆黑而又深不见底的深渊,无边无际的永远沉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