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南北朝,山西太原村,月黑风高时寒风卷起了落叶,也卷起了雪花…
对路边的乞丐来说,寒风带来了可怕的信号,今年冬天,将是很难过的了。
对经商的老板来说,寒风带来了发财的信息,年关将至了,快把应节礼品排上货架吧。
对太原村的‘百花楼’来说,寒风带来了不幸的消息:一个客人和一位姑娘双双死在房中了!
‘百花楼’是太原村最有名的妓院,每天迎来送往的客人多达上百位,那银子可是白花花地像流水般滚进来,从客人的口袋中滚入了老鸨的口袋中。
‘百花楼’的姑娘少说也有七、八十位,个个貌美如花,温柔体贴,嘴上的功夫和床上的功夫都是第一流的。
因此,开业十多年来,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次客人不满意的事情,人人开心而来,尽兴而返,使得‘百花楼’好客的名气无脚而走,中原一带的豪客们,无不以一亲‘百花楼’香泽为一大快事,纷纷来到太原。
可是,偏偏今天发生了倒霉的事,一下子就死了两个人,其中一位是妓女,倒也还罢了,死的那位客人却是大有来头。
这位客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皇上的亲叔叔!
皇叔死在‘百花楼’!这是滔天大罪啊!
如果这个消息传出去,恐怕‘百花楼’上至老板,下至看门的,全都要被大卸八块了!
因此,尽管老鸨被这个消息吓得魂不附体,却能当机立断,把出事的房间封锁,不准走漏一点风声。
当然,老鸨再精明,始终是妇道人家,这种大命案,实在不是她们能处理的,她立刻把薛道声请来了。
薛道声是太原村最有名的捕头,年纪轻轻,却已经侦破了三十四宗案件。
薛道声常来‘百花楼’,每次他来,老鸨都不收他的钱,这份人情算一算也已经不小,所以老鸨才会把他找来。
听说死了皇叔,薛道声吓得头都白了。
这桩血案如果曝光,恐怕不仅‘百花楼’的人都要处死,连太原村大大小小官员全都要受到牵连。
轻则撤职,重则充军,甚至自己这个捕头也难辞其咎。
走入出事的房间,两具尸体都陈列在床上,薛道声掀开覆盖尸体的白布一看,两具尸体赤条条一丝不挂,身上却没有任何伤痕。
“奇怪,他们两人不是被谋杀的?”
“对啊!”老鸨愁眉苦脸:“我们百花楼的保安是有名的,数十名的保镖日夜不停守候,十多年来从来没有出过事情…”
“你们是怎样发现皇叔之死的呢?”
“皇叔一到我们百花缕,我就特别小心,生怕出事,因为皇叔都是微服出访,不带卫士,所以我特别安排两名顶尖保镖,暗中保护。”
“那么,是谁发现尸体的呢?”
“就是那两个保镖啊,他们发现皇叔和小娟进了房间之后,足足两个时辰后没有动静,这才偷偷在窗纸口戳个小洞,往内一窥…”
两具尸体,一丝不挂,皇叔已六十多岁了,又干又瘦,非常难看。
那个小娟,大概只有十七八岁,虽然是死尸,却依然美丽动人,高高的胸脯,黑黑的毛,看得薛道声一阵心动。
“薛捕头,老人家容易得马上风,皇叔会不会也是在云雨之时突然中风而死呢?”
“不可能。”薛道声连连摇头:“如果是马上风而死,那么该只有皇叔一偭人死才对啊!为什么这个小娟也会死去呢?而且她死得也颇安祥啊!”
“对啊!这件事可奇怪了!”老鸨忧心忡忡:“薛捕头,这件事到底怎么办啊?”
“这样吧,我来检查一下尸体,可能他们中了什么奇怪的毒药,你们都出去。”
古代没有专业的法医,检验尸体的工作往往由捕快们兼任。
薛道声自居捕头、他的法医知识在当时也是首屈一指的,他开始验尸了。
一具又干又瘦的老男人尸体,另一具是春意盎然的少女尸体,薛道声毫不考虑,先验这一具。
小娟的脸庞是蛋形的,皮肤嫩白细腻,张睛闭着,长长黑黑的眼睫毛微微翘着。
她的两片嘴唇好像两片蒂露的花瓣,微凹的嘴角边,隐约挂着一丝儿笑意…
“好像还活着…”薛道声喃喃自语。
他曾经跟小娟有过数次肌肤之亲,小娟在床上的放荡淫叫,真的是令人销魂蚀骨。
据说她的叫床声,连百花楼内的妓女听了都会脸红…
“难怪皇叔指定要她,小娟真的是百花楼第一淫妇,就连她死了,仍还让我硬了起来…”
薛道声身为捕快,成年跟尸体打交道,从来也没想到,一具女尸竟然使他心跳,使他脸红,甚至使他膨胀超来…
白玉般的乳峰,触手冰凉,证明她的确是死尸,但是薛道声却陶醉地抚摸着…
光滑的肌肤,坚挺的乳头,依然是那么迷人,仿佛其中包含着无比的少女魅力…
他浑然忘我地抚摸着,就像以前他们二人在床上云雨之时一样…
平坦的小腹,完全没有脂肪,一直向下凹去,在最低的地方,有一丘小土坟…
“想不到她真的要葬身土坟了…”
薛道声的手指轻轻梳着土坟顶上的青草,这是他与小娟调情时,最喜欢做的动作…
往日,当他这样做的时候,小娟就发出令别的妓女脸红的叫床声…
现在,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再也不会叫床了,薛道声不由得伤心地叹息了一声:“小娟,我一定要查出你的死亡原因…”
他收拾了悲伤的心情,开始检查了小娟的尸体,从头检查到脚,都查不出任何可疑之处:小娟全身没有中毒的痕迹,也没有突然发病的症状,她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死了,留下一个谜团!
“究竟哪处疏漏了?”薛道声思忖着,突然想到,小娟身上唯一未检查的,是她的私处…
“会不会破案关键就在这?”
他急忙蹲了下来,伸手抓住小娟的双脚,缓缓地分开,虽然是尸体,小娟的全身仍然很柔软,好像她活的时后一样柔软…
可爱的小山洞,依然红嫣嫣,依然那么青翠欲滴…
薛道声看看这个熟悉的山洞,心中更是感慨万分,这是住日他曾经多次畅游过的山洞,洞中奇妙的风景曾经给他无穷的快乐…
山洞依然是无限风光,非常诱人…
“既没有中毒,也不像急病,更看不见谋杀的痕迹,她究竟是怎样死的呢?”
薛道声坐在椅子上,苦苦思索着…
皇叔的尸体又干又瘦,宾在讨人厌,可是,身为执法人员,他不得不动手检查皇叔的尸体。
跟小捐一样,皇叔之尸体也没有任何痕迹,不管是暴病或者是谋段,什么都没有…
“奇怪,雨个人都一起死去,应该是中毒的可能性最大…”
想到这里,薛道声取出一根银针,刺入皇叔体中,拔出来一看,仍然血淋淋…
“血液尚未变色,证明没有中毒啊!”
薛道声看着皇叔的尸体,心中更加纳闷。
而最使他奇怪的是,皇叔虽然死了,他那根家伙却依然直立着。
又瘦又小,但即是挺立着。
“可见小娟的魅力有多大?连皇叔这样的老家伙都能挺立不倒…”
他情不自禁看看小娟的山洞,又看看皇叔的棍子,想到皇叔的棍子曾经伸入他心爱的山洞,薛道声心中境是五味翻腾…
“伸入山洞?”他突然来了一阵灵感:“小娟的全身都检查过了,唯一没有检查的就是她的山洞内!”
他注视着那十分诱人的山洞,一颗心‘砰砰’直跳,难道小娟致死的原因就在这洞内…
“真的那么巧?真的那么玄?”他反覆思考,下不了决定。
因为他把小娟当成自己情人,而不是当成一个娼妓。
所以,对于女性最神圣的山洞,他真的不随意去触碰,更不用说伸入了…
“可是,万一死亡原因就在其中呢?那我不就很对不起小娟吗?”
他内心激烈斗争了好久,最后,捕头的责任感终于促使他做成了决定,他向老鸨讨了三枝香,点燃之后,向小娟的尸体拜了三拜。
“小娟,如果你死后有灵,就请宽恕我对你的冒犯吧!”
他插好香,特别洗了手,然后将他的手指插入了山洞内、南北朝的时代还没发明塑胶手套,否则他一定会使用的。手指缓缓推进,山道依然那么狭窄,那么紧…
旧地重游,他仿佛听见小娟疯狂的叫床。
突然,他的手指接触了一种东西!不是肌肉的感觉!
“在她的洞内,除了肉,不可能还有别的东西啊!”
薛道声小心翼翼用手指从各个方向去试探那东西,最后终于确定,那是一块布!
“女人的山洞内,怎能会有一块布呢?”
他的心剧烈地跳着:“看起来,我可能已经接触到她死亡的真相了!”
手指轻巧地勾住那块布,缓缓地向外勾出来,途中也曾脱了几次,但是最后还是成功了!
山洞的狭窄的洞口,露出一小角黄色的丝巾。
他用两恨手指拈住黄色丝巾,向外抽了出来。
黄丝巾并不大块,由于在洞中被水浸泡过,已经皱成一团。
薛道声小心地把丝巾摊开在桌面上,丝巾是长方形,上面用红色朱砂写着一些奇怪的文字。
“好像什么符咒一样!”薛道声看不懂这古怪的文字:“可是这条巾决不会无缘无故塞到小娟山洞中的,它肯定是破案的关键!”
薛道声于是交代老鸨将案发现场的房间锁了起来,反正现在正是冬天,大雪纷飞,太原的气温很低,尸体保存一两天不会有问题。
他赶回衙门,召集所有捕快,请大家研究那古怪的文字,结果没有一个捕快认识。
他又拿着丝巾遍访了太原城内数个最有学问的老夫子,老夫子们也没有见过这种奇怪的文字。
薛道声望着丝巾,发愁了。
明知道这是破案关键,却看不透古怪文字的意义,真是急煞人。
幸亏有个老夫子介绍了他的老师袁老夫子。
薛道声骄着马,在大雪中飞驰了一百多里,找到隐居雪山中的袁老夫子。
“这是西藏密宗的符咒,”袁老夫子把黄丝巾看了数遍,终于做出了判断。
“那么这丝巾上的文字是什么意思呢?”薛道声大喜,以为可以解开破案之谜了。
“密宗符咒,我也看不憧。”袁老夫子连连摇头。
“什么?您也不懂?”薛道声整个人呆了!
“不过,有一个人可以看懂符咒,袁老夫子热心地指点着:“他就是密宗的释情活佛!”
“那又有什么用呢?”薛道声不耐烦:“我不可能跑到西藏去问活佛啊!”
“不,释情活佛就住在太原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