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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c行的工作做得比中支都要好,两个玩计算机的男青年玩得挺扎实,筹备工作做得漂漂亮亮,文泉肯定了他们一番;午饭后m行的车将他们接往m行,途中钟彬塞给他一个信封并告诉他m行的卢行长是老许最有力的竞争对手。

    到m县已快下班了,恭候已久的行长们带着四位佳丽拥着他俩直奔宾馆;他们的“工作”做得更到位,酒宴上主管储蓄和科技开发的女副行长唐蓉向文处长介绍几位佳丽都是准备上计算机储蓄的网点负责人,特意把她们叫来请处长“考核”。朱彬抛给他一个心照不宣的媚眼,四个女孩绝对不超过十八岁,不会有这么年轻的网点负责人,何况一下子就是四个。

    因为钟彬不再跟着瞎掺和,卢行长们的酒量也不咋地,四瓶剑南春喝下来,三位男行长就差钻桌子了,唐蓉和四个女孩也已晕晕糊糊,卢行长迷糊地揽着唐蓉的肩向文泉告罪:“我们男人没用,晚上就不陪您了,让唐蓉带女兵陪您,酒没陪好,舞可是要陪好的,你说是不是,小唐?”看上去也就四十岁上下的唐蓉拨开在肩头揉捏的手:“您放心,陪不好文处长我明天就辞职。”

    m行的第二步棋更见高明,唐蓉嫌包厢里空气不好,不如就到套间去跳舞。

    唐蓉陪文泉跳了第一支舞,慢四;钟彬搂住一只醉猫;跳着跳着唐蓉就扑进文泉怀里:“文处长,我喝高了,这曲跳完我去躺会儿,让丫头们陪您;您还在蜜月里就下来指导我们工作,我们有责任把您陪好;我给她们交代过的,您只管放心。”借着里间微弱的灯光,文泉看见钟彬的手已在揉捏那只醉猫的屁股。

    坚持不住的还有两只醉猫,一只跟着唐蓉进了里间;钟彬牵走了另一只,文泉知道她看中那只醉猫了,她恐怕比他更迫不及待。

    两个女孩站在文泉面前弯下腰:“文处长,我们谁先陪您?”

    空调被唐蓉开到最高档,女孩们都脱下了毛衣,紧身弹力衫裤将她们挺立的乳房和稚嫩的三角洲近距离地奉献在文泉眼前,不见得比芬丰满多少。

    文泉仰靠在xx上张开双臂:“我不想跳了,陪我坐坐吧。”

    两个女孩柔顺地靠在他的手臂上紧贴着他坐下。文泉闭上眼,双臂微微用力,两个女孩就扑进他怀里,一边一个将头靠在他肩上;文泉的双手钻进两件弹力衫爬向四座高峰,掌下光洁滑润的肌肤明显地一阵紧绷后簌簌颤抖起来,四座挺立的肉峰结实柔嫩,有两颗乳头还陷入峰顶,用指头拨出来又缩回去,显然是百分之百的两个小处女,

    两人的呼吸随着文泉的双手奔忙于四座肉峰间而渐渐急促起来;文泉的手不满足地溜下山峰滑向平原,钻进弹力裤在两块紧绷的小腹上略为抚摸后爬向三角洲,两块三角洲只稍比芬的丰润些,但远不够饱满;可没想到指头继续向下时却受到两种完全不同的待遇,右边的女孩张开大腿“迎宾”,左边的女孩却夹紧大腿“拒客”。

    文泉不愿意强迫任何人,右手探入阴部把玩小巧的阴唇和阴蒂,时不时还在阴唇间划拨几下,左手在三角洲略作逗留后便从弹力裤里抽出来松开她。

    被放开的女孩急剧颤抖一阵后似乎作了个重大决策般伸手抓住他落在xx上的手拖向自己的裤腰,文泉明了她的意图后用力又将左手按在xx上,女孩使劲也拖不动他的手,隈在他肩头抽泣起来;右边的女孩抬起头来:“文处长,我上卫生间。”文泉中指在阴道口抠了一下松开她,她小声惊叫着跳起来走向卫生间。

    左边的女孩抬起头来:“文处长,求您了,您来吧。”

    文泉睁开眼看着她:“我从不强迫人。”

    “您没有,是我愿意的。我愿意”

    “愿意啥?”

    “您做啥我都愿意,真的,您做吧。我求您了。”

    “我现在啥都不想做了,陪我坐会儿吧。”文泉确实不想碰她了,除对高家的三个女人外,他对女人一向都是愿者上钩。

    “您刚才都喜欢我的,来吧,您要了我都成,我还是处女呢。”女孩站起来在他面前将裤子褪到膝部,将裸露的下身呈现给他。

    “您就答应她吧,要不她会悔死的。”上卫生间的女孩回来抱住他的腰帮着求情。

    “裤子穿好坐下吧,你咋又愿意了?”文泉不知道唐蓉是如何对她们交代的,咋就把她急成这样?

    “您先喜欢我一下嘛。”女孩子拖过他的手在自己的裆部揉了几下才坐下,裤子仍然留在膝部;右边的女孩也褪下裤子,文泉的手便落在两块稚嫩的阴部上。

    “我们都是才参加工作的代办员,唐行长说如果把您陪好了,今年就把我们转为正式工,谁要是惹您不高兴了就开除谁,我们当然愿意让您高兴了;我们有好多同学都不是处女了,我们要是谈过朋友也会早就不是处女了;您要了我们都行,您要我们吗?”右边的女孩小声说出唐蓉对她们的交代。

    想到被高峰强奸的阿姨和小妹,文泉的心理起了变化,啥叫“愿者上钩”呢?愿不愿她们都得被别人日,既然送到他嘴边了,他为啥不日?他的两根中指都找到阴道口抠进去,没管两人不约而同的小声尖叫,指头马上穿过处女膜中间的小孔在阴道里搅动。

    从没被人接触过的地方突然捅进一根手指,两个女孩都被抠得瘫软在他怀里。

    文泉只恨老天只让他长了两只手,顾下就顾不了上,他不耐烦放开两个女孩:“你们把裤子穿好,我去把她们俩打发走。”

    日几次都不行,半老徐娘卖不起好价;这文处长显然对自己也没胃口,三个女孩都日了,就是不碰自己,想抓住他,除非,她打了个冷颤。

    “冷吧?快把衣服穿上。”文泉以为她是冷得受不了。

    “我给您按摩按摩。”唐蓉暗中下定决心,女孩子谁也逃不了那一枪。

    唐蓉刚坐上床,床头柜上的电话就响了;听说就剩唐蓉在他这儿,钟彬就说她马上过来;唐蓉只得立马穿衣服。

    钟彬请唐蓉回去休息,留下那只醉猫陪她,唐蓉知趣地走了;钟彬又去把依然眯着眼的醉猫扶过来,醉猫的小脸蛋红红的,头发零乱,衣冠不整,嘴里还嘀咕着:“钟科长,我困,让我躺下你再亲我好不好?我困。”

    钟彬将她放在文泉身边躺下:“您喜欢给女孩子脱衣吗?她才十五岁,家庭条件不好,去年初中毕业就做了代办员;刚才我没抠她,给您留着。”

    钟彬的眼力不错,这只醉猫浑身白白嫩嫩,圆圆滚滚,尤其是柔嫩圆润的小乳房上两粒胭红色的乳头有力地挺起,按下去再弹起来,比那三个好玩多了;文泉剥光她之后埋头在她身上手口并用地尽情品尝。钟彬则上床钻到他裆下含住他的鸡巴吸吮。

    品尝够了,文泉将醉猫抱到床中间躺好,钟彬也躺在醉猫身边准备接棒;醉猫大概已被钟彬压过,文泉压住她都没让她醒来,文泉去亲她的嘴时被钟彬拦住了:“您别,我让她舔过我下面;套间的隔音性能很好,外面听不见哭叫声的。”

    文泉没理她,仍然张嘴盖住樱桃小嘴,伸出舌头撬开牙齿钻进醉猫嘴里撩逗她的舌头;一方面他确实想品尝醉猫的小嘴,另一方面他想让钟彬知道自己不嫌她的?脏,仅仅用权威对付女人是不够的;钟彬果然感动得抱住他的头在他脸上猛舔;可因为久久不见文泉有下一步动作,突然就发现文泉根本没法在亲嘴的时候到位;她摸摸文泉的下身:“您还是先日了她吧,我都好想您日我了,等会儿您日我的时候尽管亲他。”

    文泉放开醉猫的小嘴抬起上身,用手帮着鸡巴找到阴道口,腰部使力屁股向前挺动,龟头就陷进?里,冲破了处女膜。

    可怜醉猫正在醉乡做着上银行学校的美梦,下身突然一阵剧痛,一根棍子捅进裆间让她“啊”地大叫一声疼醒过来,睁开醉眼才发现压住自己的不是钟科长而是文处长,心里马上就明白是文处长在日自己;中午唐行长交代过,只要文处长日了她,今年就把她转为正式工,钟科长也说明年让自己到银行学校带薪学习;如今文处长在日自己了,真好,她不想再叫出声来扫文处长的兴,可下身被他日得实在疼得受不了,连小肚子都牵扯着疼起来,忍不住还是小声“嗯”地哭出来。

    文泉捅进去后并没有停顿,也是一杆到底后接着抽插,见小姑娘哭起来,就用一只手揉捏着小乳房安抚她:“好了,就好了。”小姑娘哽噎着怕他生气:“您,您别,别管我,您尽管,尽管日我好,好了,我不,不疼的,哼嗯”说是不疼,也还是疼得接着哭起来。

    文泉已没法坚持太久,在“迎宾”?里他就差点射了,再来一紧窄的小处女,他哪里还能打持久战,在醉猫身上捅了不到五十下,他便赶紧转移阵地将血淋淋的鸡巴投入钟彬的“花蕊”里,含住醉猫的一团嫩乳强忍住射精的冲动任由钟彬去发挥;钟彬没让他间断奔向高潮的过程,收紧小腹“赏”他一阵“肉浪滚滚”;文泉也就忍不住地开闸放水。

    文泉抱着醉猫,钟彬搂着文泉让他度过了又一个香艳的夜晚。

    里间的景象更撩人,唐蓉和那只醉猫只穿内衣仰躺在床上;文泉走到床边推推唐蓉,居然推她不醒;文泉坐下来双手上下伸进她内衣里一边揉捏奶子一边抠进?里搅动。

    唐蓉总算醒了:“残花败柳的,别让我坏了您的兴致。您还是尝尝几朵鲜花吧。”

    “全尝吗?”文泉的指头用力顶进鲫鱼嘴般的子宫颈口。

    “哎哟,只要您有兴趣。”唐蓉惊叫,“您放开我,我给您把这个准备好。”

    “不用了,你去把那两个叫进来。”文泉抽出手转到另一边。

    醉猫不知梦见啥美事了,红润的脸蛋上露出甜甜的微笑;文泉轻巧地脱下她的内衣,垫上钟彬给他准备的卫生纸,再把她的双腿八字分开,边脱自己的衣服边观赏她赤裸的娇躯,她显然还未发育成熟,一对乳房也比汤包大不了多少,白嫩的胸腹远不够丰润,阴埠下端也只有铜钱大的一小片灰色茸毛;外间的两女孩走进里间见状又退了出去;文泉没理她们,上床进入阵地。

    醉猫被压醒了,一声惊呼后明白过来,娇羞地小声恳求文泉:“求您轻些,我还是第一次呢。”她比外间两女孩大胆些,身体很自然地张开在文泉身下,都兵临城下了,一点都不显紧张;外间的两女孩又被唐蓉牵进来,三人都是一丝不挂,唐蓉让两女孩也上床躺下后接口醉猫的话:“没事的,女孩都要过这关,文处长很温柔的。”

    文处长一点都不温柔,唐蓉话音刚落,龟头已冲进阴道口毫不犹豫地捅进深处。

    “啊”醉猫发出一声由大变小的哀叫,下身象被捅进一根钢钎,疼得她头部急剧左右扭摆,冷汗和着潸潸的泪水一齐滴落在枕头上,浑身蓦然绷紧,双腿痉挛着扭动;文泉的心早被铁甲包里,在醉猫的尖叫声中腰杆使力挺动鸡巴在紧窒的小洞里凶猛地抽插;唐蓉坐在床边一手握住醉猫紧抓床单的手,一手抚摸文泉的后背和屁股。

    疼痛在慢慢减轻,醉猫的头不再摆动,眼泪汪汪地看着唐蓉:“疼死我了;唐行长,你可一定要给我转正啊。”

    “放心,年底前一定给你办好。”唐蓉捏捏她的手。

    “文处长,我不怕疼。”曾经“拒客”的女孩抓住文泉的手臂。

    “文处长,我不疼了。”醉猫双手抱住文泉。

    “你到这边来。”文泉直起上身半坐在醉猫的大腿上看着“迎宾”女孩,抽动下身猛日醉猫的同时抠进“拒客”的?里,“迎宾”柔顺地张开大腿躺到另一边时他也抠进她的?里;唐蓉退到单发上一手捂住胸口一手伸向下阴。

    醉猫渐渐皱起眉头,文泉抓过一叠卫生纸塞给“拒客”,“拒客”自己将纸在屁股下垫好,“迎宾”也抓过一叠纸垫在自己屁股下;文泉抽出鸡巴站起来转向“拒客”,鸡巴上带出的血滴落在醉猫的小腹,大腿上,又在“拒客”的大腿上留下两朵小红花。

    文泉有心让“拒客”吃点苦头,半坐在她的大腿上将龟头对准只有小指头粗细的阴道口后双手握住她的两只乳房,不声不响地用力向前挺动屁股。

    突直刺!鸡巴一杆到底。

    “拒客”被“杀”得头一抬,上身上翘了一下又被握住乳房的双手按下去,头也落在枕头上;因为已经惹恼过领导一次,她强忍住疼痛没叫出声来,咬紧牙关拼命抵御从大腿根部一直延伸到小腹的撕裂般的剧痛,只是双腿还是不自觉地扭动着,太疼了;泪水从她紧闭的双眼里溢出,和着冷汗流满她簌簌颤抖的头部。

    文泉捅到底之后没有停顿,双手揉捏着那稚嫩的乳房马上就摆动屁股在刚刚捅开的?里抽插搅动,低头看着她的初红随着鸡巴的进出慢慢溢出,阴道口的嫩肉也时而翻出时而陷入,心头泛起一阵强奸少女的快意。

    醉猫已用屁股下的卫生纸捂住阴部由唐蓉搀扶着去了卫生间,可怜的姑娘下床就蹲在地毯上没站起来,唐蓉赶紧过来搀住她才使她没坐在地毯上;“迎宾”挪过来拉过文处长的手塞到自己张开的裆间媚媚地娇嗔:“文处长可不能冷落我哟,我好喜欢您弄我。”

    唐蓉将“醉猫”扶到“迎宾”身边躺下,自己躺到“拒客”旁边也抓过文处长的一只手塞进自己裆里,文处长喜欢边日边抠的。

    “拒客”很快就坚持不住了,嘴唇由红变白,由白变乌,不禁张嘴哀叫出声:“啊”唐蓉见状推推文泉:“文处长,换一个吧。让她歇会儿。”

    文泉抽出血迹斑斑的鸡巴压向“迎宾”,“迎宾”的阴唇间已是“小溪潺潺”,文泉对她也温柔许多,她很容易地挺身接纳了“访客”,只闷闷地哼了一声,下巴向上翘了翘便忍住了;文泉缓缓在“迎宾”的?里抽插着扭头含住“醉猫”的一只“汤包”,一手玩弄“醉猫”刚被“开发”过的阴部,慢条斯里地享受着两个少女的肉体;“迎宾”的双手抱住文处长的背,用力箍住他藉以忍住下身的疼痛;“醉猫”的双手抱住了文处长的头,他吃得她真舒服;唐蓉又搀扶着“拒客”去了卫生间。

    一股精液涌向龟头,文泉深吸一口长气憋住了,他不想留下任何可能的隐患。抱着“拒客”躺在旁边的唐蓉看了文处长一眼:“她们都已服过药的。”文泉当然明白她是啥意思,但还是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抽出鸡巴:“我想休息一下,去给我放池水。”

    文泉泡在浴池里时“迎宾”进来坐在便池上边小便边恭维他:“文处长好厉害哟,一晚上就消灭了我们三个。”尿完站起来将血糊糊的阴部挺向他:“我冲洗日净了帮您搓背。”文泉将热水花洒对准她的阴部,冲日净后指指自己的毛巾:“擦日了去穿衣服,我今天够了。”

    唐蓉进来了:“文处长,是不是她们不好?”

    “不是,时间不早了,让她们穿上衣服休息一下好回家。”

    “她们今天可以不回去的。”

    “你去给她们开间房让她们休息。”

    “房间有,可总得有人陪着您啊。”

    “不用,都走吧;我还要考虑些问题。”

    唐蓉安顿好三个女孩再来时文处长已躺在床上,她进门就麻利地剥光自己:“文处长,您若不嫌我残花败柳,今晚我陪您一夜。”

    “不用辛苦你,呆会儿钟科长会把那个女孩送过来的。”她的身材确实不咋地;奶子,腹部,屁股都松松垮垮;就是白胖的大腿和饱满的阴埠还算可观。

    “也是,我倒忘了还有一个。”她才没忘,只是钟彬到下面来总要找个女孩陪她过夜的,她以为钟彬不会让那女孩来陪文处长;既然文处长这么说,说不定钟彬会和那女孩一起过来陪文处长;她心中不禁泛起一股酸味。她得抓住文处长,送到身边的大树日吗不靠?老卢若能上中支,最可能接手的就是自己,虽说中支的几个行长都日过自己,但自己也从他们手中得了不少好处,自己想当行长恐怕还给他们文泉拦住唐蓉的话:“乘我还清醒,告诉我你的目的;若能帮你,我绝不袖手;若不能帮你,我会对你讲实话;你完全没有必要用她来试探我。”

    “我会有啥目的,文处长,我只想把您招待好而已。”在文处长没有表示出“诚意”之前唐蓉不会松口。

    玩心眼唐蓉还不是对手:“别给我装傻,我也不那么好招待,尽管我已经垂涎欲滴,可我不知道价码,不敢冒然下嘴”

    “您厉害,怪不得年纪轻轻就当处长,我说;老卢要到中支去,我想接他的手。”

    “这事儿你应该找黄行长,老黄应该很乐意收下你的礼物。”

    “我宁愿找您,这事儿在您也只是一句话的事儿。”唐蓉将文处长的手塞向婷的裆间。

    “别吓着她了。”文泉用劲抽出手。

    “没事儿,我对她讲过一些事,她很听话的。”唐蓉又去抓文处长的手。

    “就是!文叔叔,只要我妈能当行长,陪你睡觉我都不怕。”婷似乎见多识广。

    “我去帮你说说,如果没人以充分的理由反对,估计能成;但我不动她,她太小了,你若诚心给我,就等她长大些再说。”文泉权衡了这事的利弊,不需费太大力而又对自己有好处,为啥不答应她,支行一级的女行长日不了几年就得上调,到时候岂不又是自己一心腹?他边说边将婷从身上抱下去。

    “您碰都不碰她一下叫我咋相信您的话?”唐蓉心里不踏实。

    “咱们到床上去。”文泉真有些累了。

    “我也去吗?上次就告诉过您我是残花败柳,不敢自荐的。”唐蓉担心文处长嫌弃自己。

    “你又不是没见过我有多大,她装得了吗?我现在没精神做那事,你俩陪我躺躺就行。”文泉自顾自走进里间。

    婷跟上来抱住文叔叔的手臂:“还是妈行,妈一来文叔叔就愿意上床了。”

    “您不冲一下吗?”唐蓉体贴地问。

    文泉没有答话,径直走进卫生间;冲一下也好,昨晚和玫,虹折腾了大半夜,早上没冲澡。

    唐蓉跟在婷后面走进来脱下衣服:“我给您搓搓。”

    文泉拐拐婷:“你先出去。”

    “不,我和你一起洗。”婷用力解开文叔叔的皮带;她可啥都懂,四年前卢伯伯刚调来时她和妈就陪卢伯伯洗过澡,卢伯伯还抠她的下身呢。

    享受了母女俩细腻温柔的服务后文泉抱起婷上了床,婷养得很好,浑身圆圆滚滚,白白胖胖,肉鼓鼓的胸脯上只有两座倒扣着的八钱酒杯样的小肉粽,紧绷的小腹下的阴埠上光洁如银,阴埠下是一条细细的小沟,阴唇刚开始冒头。文泉将她搂在怀里抚摸着那条小沟问最后出来的唐蓉:“她多大了?”

    “十二。”唐蓉躺在婷旁边,心头一阵抽疼;可有啥法子,不是文处长就是哪个啥“长”;弄不好老卢就会要了她,老卢的手是常常伸到她下面去的;不如趁早让年轻有为的文处长占有她。

    “我都快十三了,还十二十二的。”婷躺在文叔叔怀里把玩着大肉棒抗议她妈把她说小了。

    “现在相信我的话了吧。”文泉松开搂着婷的手抓住一团松弛的奶子。

    “您进去了我才信。”唐蓉狠下心来。

    “她太小了,我只能用手指意思意思。”文泉用小指抠进?里;她的阴道比文娇当初松多了,小指全抠进去也没碰到处女膜;婷也没有啥异常反应,显然小姑娘已着过别人的手,文泉更不想日她了。

    “您不日她别人也会日了她。”唐蓉干脆把话说明。

    “我不日她就行,宁愿你不相信我我也不接受这种证明方式;别讲话了,让我睡会儿。”文泉抽出小指翻身仰卧闭上眼。

    小姑娘却不知天高地厚地爬到他身上来掰他的眼皮:“不就是让你日吗?我见过卢伯伯日我妈,他让我妈当了副行长;你能让我妈当行长,为啥不日我呢?我妈说只要你日了我她就能当行长;你日我吧。”

    文泉哭笑不得,这个唐蓉!他只得吓唬婷:“你比比我的棒棒和你的眼眼,日你我日得进去吗?”

    婷这才想到这个关键问题,坐在文泉肚子上低头看看自己的下身,还用指头探了探,再扭头看看文泉的大炮,嘴里嘀咕着:“对呀,你那么大个家伙咋日得进去?”

    “就是,大小不对嘛;下来吧,你拿着棒棒让文叔叔睡会儿。”其实和小姑娘的裸体接触让他已经很舒服了,文泉伸手捂住唐蓉欲言的嘴:“啥都别说了,我会尽力帮你。”

    文泉对女人早已修到可以视而不见的火候,说睡他还真的借着酒意睡着了。留给唐蓉满腔敬佩。

    晚饭桌上还是那些人,可除文泉和唐蓉母女外一个个都苦着脸;见老卢咬着牙打开一瓶剑南春,文泉暗笑着:“卢行长,开门三杯我陪你,算是谢谢你的热情接待;三杯过后你们推荐一人作代表和我喝,论杯论瓶我都奉陪;晚上可不兴搞人海战术了,中午可把我整苦了。”一觉醒来他可是精神抖擞,再喝两斤都没问题,他决心让老卢在酒桌上永世不敢翻身。

    “文处长,你是海量,让我们谁一个人陪你的话,要把你陪好非得闹出人命来;文大少爷,您说咋办吧,您高兴咋喝都行,只别为难我们;我们是服了。”卢行长也知道自己翻不了身了。

    文泉也不客气:“除开黄科长和小朋友,我每人奉陪一杯;轮到谁谁就喝一杯,其它人随意意思意思;一圈转完咱们就上饭;咋样?”

    “你刚才说过开门三杯要陪我的,还算数不?”卢行长多少有些不甘心,还希望多灌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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