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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m行的车九点刚过就来了,文泉正好和老许交换完意见,他谢绝老许的挽留和黄芳直奔m行。

    车直接驶入宾馆;等在大厅的卢唐两位青春焕发,过去总跟在卢行长身边的“笔杆子”也换成了年轻漂亮的办公室谢副主任;而婷打扮得花枝招展跟着她妈。

    午饭时文泉大意轻敌掉入陷阱,等他发现情况不对时,他都喝了有小半斤了,卢行长却还巍然不动,而谢主任还在煽动三位佳丽向他进攻,四位女将显然都能喝几口;摆明了老卢要报上次的一“醉”之“丑”,而黄芳又不象钟彬能帮他分散对方的兵力,他只得摆出一副半酣的样子盯住老卢:“卢行长,酒差不多够了,最后这三杯我借花献佛向你表示祝贺,还请你以后多多关照;下午我还想到机房看看。”

    “啥话哟,你的海量我又不是没见识过,今天要再不把你陪好,我这行长还当个?。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回来总在拼命工作?到我这儿来就得听我的,喝好了下午休息,其它的明天再说;来,我陪你喝三杯。”卢行长即将高升,口气就大了不少;他让女主任挑几位又能喝几口,长得又漂亮的女职工就是准备用来对付文泉的,眼看他上了当,为啥不再接再厉呢?

    最后差不多是两败俱伤;文泉几乎探到自己的底了,喝了近两斤,其它人除唐蓉没事外,连黄芳都殃及池鱼,三位男行长比上次更惨,四位女将有两位当场就跑了趟洗手间。

    唐蓉先把文处长和黄科长送进各自的套间,让婷陪文叔叔说话,自己去服侍黄科长睡下,又让司机和谢主任送行长们回去,再开间房让三位女“酒仙”休息,忙完了才走进文处长的套间。

    无论啥样的两败俱伤,精明的“鱼翁”总能得利,都醉了好,该她唐某为自己谋点利了。

    婷显然按她吩咐的已经和文处长腻得很随便了,她进门时婷骑坐在文处长的大腿上揪着他的耳朵嘻嘻地笑着;而文处长一手搂着婷的背,一手在她身上搔她痒痒;唐蓉故作不高兴地训斥婷:“还不下来,让文叔叔去床上休息。”

    “文叔叔不想上床,他赖这儿不动,我正拉他呢。”婷赖在文叔叔身上不下来,她可是按妈吩咐的都亲过他好几下了,可他没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摸她,也没有抠她,只是搔得她痒痒的。

    自己的底了,喝了近两斤,其它人除唐蓉没事外,连黄芳都殃及池鱼,三位男行长比上次更惨,四位女将有两位当场就跑了趟洗手间。

    唐蓉先把文处长和黄科长送进各自的套间,让婷陪文叔叔说话,自己去服侍黄科长睡下,又让司机和谢主任送行长们回去,再开间房让三位女“酒仙”休息,忙完了才走进文处长的套间。

    无论啥样的两败俱伤,精明的“鱼翁”总能得利,都醉了好,该她唐某为自己谋点利了。

    婷显然按她吩咐的已经和文处长腻得很随便了,她进门时婷骑坐在文处长的大腿上揪着他的耳朵嘻嘻地笑着;而文处长一手搂着婷的背,一手在她身上搔她痒痒;唐蓉故作不高兴地训斥婷:“还不下来,让文叔叔去床上休息。”

    “文叔叔不想上床,他赖这儿不动,我正拉他呢。”婷赖在文叔叔身上不下来,她可是按妈吩咐的都亲过他好几下了,可他没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摸她,也没有抠她,只是搔得她痒痒的。

    文泉拦住唐蓉的话:“乘我还清醒,告诉我你的目的;若能帮你,我绝不袖手;若不能帮你,我会对你讲实话;你完全没有必要用她来试探我。”

    “我会有啥目的,文处长,我只想把您招待好而已。”在文处长没有表示出“诚意”之前唐蓉不会松口。

    玩心眼唐蓉还不是对手:“别给我装傻,我也不那么好招待,尽管我已经垂涎欲滴,可我不知道价码,不敢冒然下嘴”

    “您厉害,怪不得年纪轻轻就当处长,我说;老卢要到中支去,我想接他的手。”

    “这事儿你应该找黄行长,老黄应该很乐意收下你的礼物。”

    “我宁愿找您,这事儿在您也只是一句话的事儿。”唐蓉将文处长的手塞向婷的裆间。

    “别吓着她了。”文泉用劲抽出手。

    “没事儿,我对她讲过一些事,她很听话的。”唐蓉又去抓文处长的手。

    “就是!文叔叔,只要我妈能当行长,陪你睡觉我都不怕。”婷似乎见多识广。

    “我去帮你说说,如果没人以充分的理由反对,估计能成;但我不动她,她太小了,你若诚心给我,就等她长大些再说。”文泉权衡了这事的利弊,不需费太大力而又对自己有好处,为啥不答应她,支行一级的女行长日不了几年就得上调,到时候岂不又是自己一心腹?他边说边将婷从身上抱下去。

    “您碰都不碰她一下叫我咋相信您的话?”唐蓉心里不踏实。

    “咱们到床上去。”文泉真有些累了。

    “我也去吗?上次就告诉过您我是残花败柳,不敢自荐的。”唐蓉担心文处长嫌弃自己。

    “你又不是没见过我有多大,她装得了吗?我现在没精神做那事,你俩陪我躺躺就行。”文泉自顾自走进里间。

    婷跟上来抱住文叔叔的手臂:“还是妈行,妈一来文叔叔就愿意上床了。”

    “您不冲一下吗?”唐蓉体贴地问。

    文泉没有答话,径直走进卫生间;冲一下也好,昨晚和玫,虹折腾了大半夜,早上没冲澡。

    唐蓉跟在婷后面走进来脱下衣服:“我给您搓搓。”

    文泉拐拐婷:“你先出去。”

    “不,我和你一起洗。”婷用力解开文叔叔的皮带;她可啥都懂,四年前卢伯伯刚调来时她和妈就陪卢伯伯洗过澡,卢伯伯还抠她的下身呢。

    享受了母女俩细腻温柔的服务后文泉抱起婷上了床,婷养得很好,浑身圆圆滚滚,白白胖胖,肉鼓鼓的胸脯上只有两座倒扣着的八钱酒杯样的小肉粽,紧绷的小腹下的阴埠上光洁如银,阴埠下是一条细细的小沟,阴唇刚开始冒头。文泉将她搂在怀里抚摸着那条小沟问最后出来的唐蓉:“她多大了?”

    “十二。”唐蓉躺在婷旁边,心头一阵抽疼;可有啥法子,不是文处长就是哪个啥“长”;弄不好老卢就会要了她,老卢的手是常常伸到她下面去的;不如趁早让年轻有为的文处长占有她。

    “我都快十三了,还十二十二的。”婷躺在文叔叔怀里把玩着大肉棒抗议她妈把她说小了。

    “现在相信我的话了吧。”文泉松开搂着婷的手抓住一团松弛的奶子。

    “您进去了我才信。”唐蓉狠下心来。

    “她太小了,我只能用手指意思意思。”文泉用小指抠进?里;她的阴道比文娇当初松多了,小指全抠进去也没碰到处女膜;婷也没有啥异常反应,显然小姑娘已着过别人的手,文泉更不想日她了。

    “您不日她别人也会日了她。”唐蓉干脆把话说明。

    “我不日她就行,宁愿你不相信我我也不接受这种证明方式;别讲话了,让我睡会儿。”文泉抽出小指翻身仰卧闭上眼。

    小姑娘却不知天高地厚地爬到他身上来掰他的眼皮:“不就是让你日吗?我见过卢伯伯日我妈,他让我妈当了副行长;你能让我妈当行长,为啥不日我呢?我妈说只要你日了我她就能当行长;你日我吧。”

    文泉哭笑不得,这个唐蓉!他只得吓唬婷:“你比比我的棒棒和你的眼眼,日你我日得进去吗?”

    婷这才想到这个关键问题,坐在文泉肚子上低头看看自己的下身,还用指头探了探,再扭头看看文泉的大炮,嘴里嘀咕着:“对呀,你那么大个家伙咋日得进去?”

    “就是,大小不对嘛;下来吧,你拿着棒棒让文叔叔睡会儿。”其实和小姑娘的裸体接触让他已经很舒服了,文泉伸手捂住唐蓉欲言的嘴:“啥都别说了,我会尽力帮你。”

    文泉对女人早已修到可以视而不见的火候,说睡他还真的借着酒意睡着了。留给唐蓉满腔敬佩。

    晚饭桌上还是那些人,可除文泉和唐蓉母女外一个个都苦着脸;见老卢咬着牙打开一瓶剑南春,文泉暗笑着:“卢行长,开门三杯我陪你,算是谢谢你的热情接待;三杯过后你们推荐一人作代表和我喝,论杯论瓶我都奉陪;晚上可不兴搞人海战术了,中午可把我整苦了。”一觉醒来他可是精神抖擞,再喝两斤都没问题,他决心让老卢在酒桌上永世不敢翻身。

    “文处长,你是海量,让我们谁一个人陪你的话,要把你陪好非得闹出人命来;文大少爷,您说咋办吧,您高兴咋喝都行,只别为难我们;我们是服了。”卢行长也知道自己翻不了身了。

    文泉也不客气:“除开黄科长和小朋友,我每人奉陪一杯;轮到谁谁就喝一杯,其它人随意意思意思;一圈转完咱们就上饭;咋样?”

    “你刚才说过开门三杯要陪我的,还算数不?”卢行长多少有些不甘心,还希望多灌他一点。

    “当然算数。”

    和中午相比,这顿饭就吃得平和多了,女将们也不再嗲嗲地腻着文处长喝“交杯”了,文泉得以从从容容地在桌子底下细细鉴赏了左边紧靠他的佳丽的大腿和柔嫩的阴埠,在指头钻进阴道口后又逼着微皱眉头的姑娘喝了第二杯,并在她耳边调戏她:“这杯罚你没处女膜。”

    还是由唐蓉带着“女兵”陪舞,谢主任当然是不陪文处长的,黄芳的酒意未消,宁愿去休息;文泉留下三位姑娘赶走了唐蓉和婷:“你带她回去吧,有她们三位就够了。”

    唐蓉打开空调和音响后带着不情不愿的婷走了,文泉问三位姑娘:“咱们咋玩?”

    “随您高兴。”已经被抠过的欣不自觉地当了代表。

    “是吗?”文泉有意露出一股邪笑。

    “您上床我都陪您。”“我也是。”另两个姑娘菊和珍先后表态。

    “上床太早了,咱们先跳舞。”文泉的手伸向自己短袖衬衣的扣子时菊和珍靠过来一人解扣子一人松裤带地为他服务,欣在一边麻利地剥光自己后挤开菊和珍抱住赤裸裸的文处长:“你们脱衣去,我先陪处长吧。”

    文泉哪里是跳舞;虽说搂着欣在移动,可脚并没有踩着点,反而是双手随着音乐节拍在欣的身上摸捏,坚挺的“棒棒”也在欣光洁紧绷的腹部戳擦;欣也善解人意地将坚挺的乳房贴在文处长身上揉动。

    见菊和珍也赤裸裸地相拥着起舞,文泉抱着欣坐到xx上,边观赏两对紧绷绷的“倒莲蓬”互相碰擦边将欣抱到自己大腿上背对自己坐下,一手揉捏两只乳房,一手摸搓张开的裆部;欣的手下探握住文处长的“棒棒”。

    一曲终了,菊和珍站到文处长面前:“您还想看我们跳吗?”

    “你们跳的蛮不错的。”文泉的中指已钻进欣的?里搅动,拇指也在阴蒂上碾磨。

    菊和珍接着跳时增加了穿花,时不时面对文处长扭动身体挺出阴部。

    文泉耐不住地抽出手指将龟头对准欣的阴道口,挪动欣的身体让鸡巴钻进?里;尽管不是处女,她的阴道也还相当紧窒,文泉压下她试图站立的趋势让鸡巴完全戳进?里。

    一阵胀痛使欣忍不住仰头“啊”地哀叫出声;她已经被卢行长破了身的,应该不会再疼,哪想到文处长还是日得她觉得?象快被胀破一样疼痛难忍,那钻心的疼痛一直延伸到小腹。

    见菊和珍面对自己扭动腰身抬起一脚搁在xx靠背上,将各自淡紫色的阴部呈现出来,文泉松开欣抠进两人的?里:“别跳了。”

    欣微微抬起屁股扭头哀求文处长:“我转过来好不?这样我疼得实在受不了。”

    “你得自己套动。”文泉边在?里撩动两团柔嫩的突起边亲了欣一下,等欣转过身双脚踏在xx上蹲下将鸡巴塞进?里后又问她:“你又不是处女,咋还会疼的受不了?”

    “我只被,搞过一次。”欣顿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文处长自己只被卢行长强奸过一次,屁股开始一起一落地让鸡巴在她?里进进出出。

    “被谁搞过?”文泉手指戳戳?底又对已面露不堪的菊和珍说:“你们坐下吧。”

    欣看看菊和珍,犹豫着不愿开口。

    “你先说,她们也得告诉我被谁搞过。”文泉知道她在犹豫啥。

    “是卢行长,他在包厢的地毯上坏了我。”欣的语气里透出一股幽怨。

    “你并不愿意,他强奸你,是不是?”文泉何许人也,一眼看出问题所在。

    “可不能这样讲,谢主任会证明是我勾引行长别有所求。”欣的眼眶红了;屁股的起落也慢下来。

    “哦?谢主任知道?”文泉听出戏来。

    “卢行长这两年欺负女人时谢主任经常不是在门里就是在门外,不是做帮凶就是当看门狗。”菊愤愤地替欣回答文处长的问话。

    “那晚谢主任喊我和她一起陪卢行长在包厢跳舞,卢行长先是搂紧我亲嘴,摸我的腰背和奶子,我没敢强,他是行长,不让他占点便宜以后有得小鞋我穿;可他得寸进尺又抠我,抠得我好疼,我就挣脱了,他却抱住我将我摁在地毯上,我就和他撕打,并喊谢主任救我,没想到谢主任上来乘卢行长压住我时脱下我和卢行长的裤子,还帮卢行长对准我,让卢行长就着她的手毁了我。”欣说着说着就扑在文处长怀里泪如雨下。

    “那你今晚咋愿意来陪我?还让我”文泉的鸡巴在她?里一翘一翘的。

    “反正已经被他们糟蹋了,又在人家手下过日子,我就来了;他们说过,我若乖乖地听话,他们会给我好处;看您这人还不错,让您玩玩也没啥。您不会既玩了我们,又去让卢行长整我们吧?”欣又扭起屁股。

    “我向来不喜欢管闲事,只要你不说我强奸你就行;再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不是?你呢,你又咋回事儿?”文泉使劲抠抠菊。

    “我和她差不多,地方不同而已;上个月谢主任通知我卢行长要向我了解一些情况,把我和卢行长关在办公室里间,她守在外间;和欣不同的是我听说过不少他们的韵事,谢主任关上门我就知道我被他盯上了,我们行被他盯上的没一个跑得了;我早让我初恋的情人搞了,他抱住我时我没强,直到他褪下我的裤子将我压在办公桌上进入我体内我也没声响;他问我咋不说话,我只说了一句话,我说他是个大流氓;他只是笑笑,说大流氓就是要日你;就那半个多小时里有四起人找卢行长,全让谢主任打发走了。”

    欣不行了,眉头紧皱,冷汗从额头冒出;文泉抽出菊?里的手让菊接替欣;菊建议换地方:“到床上去吧,让欣躺会儿,您若喜欢女方坐着占主动,我还是坐着伺候您,您躺着也舒服些。”

    珍和欣两边抱着文处长亲他的脸,菊坐在鸡巴上起落扭动的技术确实比欣高明,文泉搓搓珍的阴部:“你也坦白坦白。”

    “我呀,哼哼,等今年老卢要日我时我已经见怪不怪了;三年前我十七岁做代办员时就因为一笔差错被会计股长在传票室的水泥地上毁了身子;我是自己脱衣服,自己躺下,自己掰开阴唇‘恳求’他日我的;他说只要我乖乖地给他玩玩他就帮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裤子都只褪到膝盖上象菊那样蹲着毁了我,我疼得真想去死呀;可我才十七岁,好怕被开除,只好忍痛对他说他日得我好舒服;半年后人事股长又以给我办转正为由在我家里奸污了我,尽管我不愿意,也不能不被他压在床上,幸好已不疼了,我没叫出声来,我妈可就在堂屋里看电视;这两年都最多间隔半个月,他们俩一人都要日我一次;四月中老卢和谢?到营业所找我时会计股长中午刚在我里面拉过一滩,谢?把我们主任拉走并关上门时我就自己褪下三角裤躺在办公桌上摆成一个土字,我读书时跟练过体日,老卢惊喜欲狂,从裤裆里掏出家伙就日我;他不傻,进去就知道不对,逼问我咋回事儿,我豁出去啥都说了,他不让我再陪他们俩,我转身又对那俩说了,让他们起内哄;文处长,今晚我不会让您日我,我脏!但我会让我妹妹来陪您,她也十六岁了,我用一个十六岁的处女换您一个承诺,如果有人在上面告他们,求您别帮他们说话。”珍的身心都被糟蹋得不轻。

    “别,你若愿意,就让我尝尝练过体日的身体,当然前题是前三天没人碰你;我今晚啥都没听见,咱们只是跳跳舞而已,你们说是不是?”文泉不致于笨到卷入她们的恩怨中去。

    “您要失望了,昨天会计股长糟蹋过我;我妹妹长得比我强多了,我等会去把她叫来。”

    “不行,尽管我这个处长也贪色,可我有一些规矩,一是不以任何手段强奸女性,二是不碰与我有性关系的人的亲属;你不能让我坏规矩吧?”

    “那我给您用嘴,我的嘴是日净的。”

    “我不反对。”

    文泉象上次一样不想留下痕迹,躺床上任她们三人你来我往,到十点他都没射出来,他决定打发她们走:“行了,我够了,你们穿上衣服准备回家吧。”

    “您还没舒服呢。”珍握着鸡巴猛舔。

    “听话,我已经很够了,我不是每次都要到顶峰的。”文泉拍拍她的头。

    她们走了不一会儿唐蓉牵着婷就来了:“咋这么早就让她们走了?您不满意?欣可是只让老许尝过一口的,据说珍有绝招,菊也不差。”

    “我没兴趣,你咋来啦?”文泉抱起婷坐下。

    “她爸出差了,回去也是我俩,她不肯回去,我们就在下面玩,见她们走了,她就磨着我上来了。”

    “你回去拿换洗衣服,今晚我们三人睡。”

    “那您等着,我家离这儿很近。”

    “婷,还有谁象文叔叔这样抱过你?”唐蓉走后文泉玩弄着婷的小沟和“小肉粽”问她。

    “卢伯伯也抱过我,他第一次抠我时抠得我好疼,他还用嘴亲呢,也不嫌脏。”

    “没人日过你吧?”

    “我妈是副行长,卢伯伯都没日我,谁还敢日我?妈说你能让她当行长我才要你日我。”

    “你爸是日啥的?”

    “我爸也当个啥副厂长,总要出差;怨不得我妈让卢伯伯日她,我爸成天在外跑不说,回来还日别人,我都碰到过两次,他在我家把那俩女的日得哇哇大叫。”

    文泉不说话了,这家伙长大后如何得了,日后恐怕有得唐蓉头疼的。

    唐蓉几乎半小时后才满脸喜气地带着一个姑娘来了,婷见到那姑娘就从文泉身上蹿下去抱住她:“姐你回来了。”唐蓉拉开她:“让你姐见见文处长。”牵着姑娘走到文处长面前:“文处长,这是我大女儿华。在s营业所工作,还是代办员。今天星期六才回来。”

    文泉点点头:“好,好,今年会有指针下来解决一批的,快了。”

    “真的,那还请您多关照哦。”华惊喜地说。

    “文处长,就让华留下陪您说说话,我和婷就回去。”

    “好吧,却之不恭了。”

    “我不回去,说好了三人一起睡的嘛。”婷抱住文泉不肯走。

    “你若不回去我就不帮你妈当行长了。”文泉吓唬她。

    “可我回去了你不就更不帮她了吗?我妈说过,你不日我是不会帮她的。”

    “那是她骗你的,我说帮就帮,日嘛就一定要日你?”

    “真的吗?妈?”

    “对,文叔叔已经答应帮妈了。”唐蓉因为救兵突然回来,解决了她的大问题,喜滋滋地从文处长腰上剥下小女儿的手。

    “我妈总说您好了不起,年轻有为,英俊萧洒,佩服得不得了;今晚见我回来了,咋说也让我来见见您;文处长,我可不是恭维您喏,您确实让人一见就又敬佩,又”华等妈妈牵走小妹,坐在文处长对面的xx上按妈的吩咐拍他的马屁;妈说他咋也不肯日小妹,可能是个还有点良心的“长”。

    “又咋?”文泉暗笑着撩她。

    “又,又爱慕呗。”尽管明白自己留这儿是要日啥,华还是红着脸低下头。

    “那你咋不坐我身边来?”不早了,准备上床吧。

    华羞怯地走过来准备坐在文处长身边时被他一把拉进怀里坐在他的大腿上,她不由自主地惊叫一声就柔顺地靠在文处长胸口,任凭他的手钻进衣服里揉捏自己的奶子和下阴。

    文泉双手贪恋地在华身上揉捏;她的乳房很饱满,结实滑腻;裆里也不错,柔软丰润;撩得文泉强压住的欲火又直冲脑门:“你妈说没说让你陪我做啥?”

    “说了。”华垂着头小声说。

    “让你做啥?”文泉的指头已钻进阴道口。

    “啊!让我听您的,您要我做啥就做啥。”华早就不是处女了,才不怕文处长日她。

    “我要日你呢?”文泉的指头已探到一团柔柔突起。

    “随您,我比妹妹大四岁。”华不由得仰起头,文处长抠得人好胀。

    文泉不再说话,抱起华走进里间。

    华的身材属于上佳档次,丰满的胸脯上乳房饱满挺拔,鲜红的乳头傲然突起,纤细的腰肢配上平坦的小腹盈盈可握,紧绷圆润的大腿烘托着鼓鼓的白嫩阴埠。被文处长剥光后她并没有夹紧双腿,四肢大张着仰躺在床上。

    文泉用双手细细鉴赏了这具魔鬼身材,暗暗可惜大张的裆间阴唇已呈紫红色,她的性生活应该很频繁。文泉并不太艰难地进入时她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很轻易地接纳了他。

    “您咋不要我妹?她比我鲜嫩多了。”

    “她太小了,还不到挨日的时候。”

    “不小了,我破身时也只十三岁。”

    “是吗?说来听听。”

    “他是我一同学的哥,比我大三岁,有一天我去他们家时就他一人在家,他抱住我说要和我交朋友,因为常去他们家玩和写作业,和他也很熟悉了。我就答应了,他马上就把我日了,尽管很疼,还流了一些血,可我也熬过来了,我爸妈工作都忙,没多少精力管我,他就经常约我出来,有时还在他家过夜,我那同学还给我们做掩护呢。其实小妹挨得住了,我破身后不久她就让卢伯伯抠破了,当时她也才满八岁。”

    “尽管我也好色,可还没修到那个水平,不满十五岁的小女孩,我实在日不下去。”见华似乎乐于承受他的捅捣,文泉蹲起来抓住她的双乳猛烈地日她。

    华可受不了这姿势,他的几个男朋友都只是站着或躺着日她,没文处长进去的这么深,也没这么大力;她只觉得文处长的鸡巴每一下都狠狠地戳进她的小腹里,戳得她小腹隐隐生疼,挨不了几下她的头便上仰着摆动起来,双腿也开始扭动,嘴里忍不住呻吟:“啊,文处长,好胀!”

    文泉正在紧要关头,闻言加快捅捣的频率和力量将憋了一天的库存喷向她?底深处。

    华被鸡巴的突然胀大和一阵温暖有力的冲击刺激的张大小嘴长长地呻吟出声:“啊”

    华可不知道文处长的生命力那么旺盛,这一晚她挨了四顿,最后一次文处长是在早上六点多钟从背后握着她的双乳日她的,整得她在妈妈来请文处长去吃早餐时还躺在床上昏睡。

    设备的安装调试期间是没有星期天的,文泉由唐蓉陪着检查她们科技科的安装调试情况,文泉边看边给科技科科长一些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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