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 音乐停下来, 有人抬出一个圆床似的物件安放在舞台上,主持人又走出来了,他说道:“诸位之中,有那位男仕够胆量的,可以上台和这位小姐造爱。”
众人静了一会儿,便有三位男仕陆续走上舞台,并脱下身上的衣物。我见他们都很精壮。心里有点儿怀疑他们是预先特约的舞男。不过也没有什么理由可以确证,只见主持入和他们谈了一会儿,就退下去。音乐再度响起,表演女郎仰卧在圆床似的物件上。
那东西开始慢慢转动, 原来是一个活动转台。 接着三位男仕轮流骑到表演女郎的身体上,把他们粗硬的大阳具插进她的阴道里抽送了二三十下,在那过程中,表演女郎嘴里不停地淫呼浪叫。然后,其中一个男人仰卧,表演女郎伏在她身上,把阴道套上他的阳具。另一个男人双手按在她浑圆的大白屁股,把阴茎塞进她的屁眼。还有一个男人扶着她的头,让她的小嘴含入他的龟头。
我在舞伴的耳边问道:“你有没有亲身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呢?”
“没有哇!你有兴趣,为什么不上去试试呢?”
我把手指摸到她的屁眼,问道:“这里有没有试过呢?”
她摇了摇头说道:“会很痛的。”
“如果我和你玩,你会让我插进去吗?”
“我不敢,不过用嘴就可以的。”她用手摸摸我裤档中的硬物,笑着说道:“你看了台上的表演,一定很想玩我啦!其实我一样想让你玩。不过这里有这里的规纪!现在是绝对不可以的。”
我看看身边的观众,他们现在都一对一对胶漆在一起。有的双手紧紧捏住他们舞伴胸前那两团软肉,有的像我那样,一手勾住她的脖子摸乳房,一手从旗袍的开叉伸到股间的腹地寻幽探秘。
台上三个男人并没支持多久,就有一人先在表演女郎的嘴里射精。她虽然咬着她的阳具,但是仍然见到浓稠的精液从她的嘴角淌出来。接着,另一个男人也在她的屁眼里射精当他把阳具从她的屁眼拔出,也可以见到一滴精液挂在她的肛门。表演女郎从躺在她下面的男人身上站起来,原来那个男人也已经在她阴道里射精了。三个男仕穿上衣服后走下舞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转台上的表演女郎向观众展视了被灌满精液的部位。
然后退下去。主持人再度走出来,他宣布男仕们开始以抽签的形式决定今晚过夜伴侣。
所有的女士被召往台上,每人在一个箱子里摸一个号码牌。大眼睛女郎临走时含情脉脉地吻别了我。我也惜别依依地拉着她的手儿说道:“能抽中和你玩就好啦!”
不必期望这些了”她忽然又表现很大方地说:“有缘的话,我一定好好服侍你,无缘的话,就当作过眼云烟吧!”
过了一会儿,主持人开始宣布结果。他念出号数,小姐们便依序向我们走过来,按照座位号码的先后,投入每一个男仕的怀抱里。
最后的结果令我非常失望,大眼睛女郎只差一个座位地落入隔邻的男仕手里。我立即过去把他拉到一边商量交换伴侣。他望了望我身边的女郎,笑着说道:“你那位小姐也很不错呀!为什么要交换呢?”
我解释道:“因为你安排到的过夜女郎是我刚才的舞伴,我非常喜欢她!必要的话我愿意付出补偿的。”
他沉吟了一下,笑道:“好!我答应和你交换,补偿就不必了,我反而比较喜欢你的伴侣哩!但是现在时间还很早哩!我们何不先试试各人现时的伴侣,等一会儿再进行交换都未迟呀!”
我再也没有什么好说,只好接纳他的意见,只要他尝试过大眼睛女郎的滋味,就立刻放她过来交换我的赔寝女郎。
我们一起沿着楼梯登上二楼。入住相邻的两间套房。我仔细看看这个现在属于我拥有的女郎。其实她也很讨人喜欢。她一进门,就把身上的白色旗袍脱下来。然后爬到床上,一对细白的嫩手儿抚摸着饱满的双乳和毛茸茸的耻部,摆出一副妖艳而饥渴的诱人媚态。我被她的大胆所感染,顿时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三扒两拨,把自己剥个精赤溜光,跳上床去和她搂在一起。她立即牵着我粗硬的大阳具导向她的肉洞的入口。俩人一句话也没说,就交合在一起了。
我的龟头像活塞似的在她的阴道里往复运动,她的反应也很剧烈。她把我搂得紧紧的,两条嫩腿也把我缠住,除了腰部和屁股,我几乎不能够活动。
在我插她的同时,她也积极收腰挺腹,把她那多汁的水蜜桃向我迎凑。我屏住气往她那方寸之地默默耕耘。她终于崩溃了,她接连打了几个冷颤,便软软地把我放开。我并没有因此而停止下来,继续挥动粗硬的大阳具往她湿润的小肉洞狂抽猛插,她“依依哦哦”地呻叫着,又一次把我紧紧搂住,我奋力再抽送了一会儿,终于也在她热情的肉体里喷注了精液。
我没有立即把阳具拔出来,双肘撑在床上,抚摸她饱满而富具弹性的乳房,欣赏着她性交后仍带娇媚的容颜。我问她叫什么名字,她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原来是大眼睛女郎走进来。她笑着对我说道:“哇!还没有做完呀!你们继续玩吧!”
我把肉棍儿从女郎阴道抽出来,笑道:“已经玩完了,只差些少差尾声。”
大眼睛女郎用国语对被我灌满精液的女孩子说道:“客人把我们交换来玩,现在你到隔壁的房间去吧!”
女孩子迅速用纸巾捂住她的阴户,拿起白色旗袍,也没有穿到身上,就赤身裸体地从门口走出去了。大眼睛女郎跟过去把门关上,就走到我跟前,拿纸巾替我抹了抹额头的汗珠,温柔地问道:“累不累呢?”
我一把将她搂住笑道:“都还没有和你玩,怎么可以累呢?”
“你等我把衣服脱了嘛!”她挣开我,把身上的白色旗袍脱下来。刚才我必须靠摸索感觉的一切全部在我眼前暴露出来。我摸了摸她的乳房,又摸摸她的阴户,觉得她的肉缝还没有刚才看表演时那么湿滑,便开口问道:“刚才那个男人没有玩你吗?”
她笑道:“他很快,我本来可以早一点过来,但是想到你未必像他那样快。所以就在那边冲洗一下才过来,怎知道你们还连在一起哩!”
我望着沾满浆液的阳具,说道:“我也应该去冲洗一下再来和你玩。”
“我陪你一起去,好不好呢?”
“当然好啦!”我把一个赤裸裸的玉人儿抱进浴室里。我轻轻擦动她柔润的肌肤,但是并不能擦出什么污秽。她柔滑的玉手也轻轻地抚摸我的身体,特别把我的龟头仔细地翻洗。后来,我把她的身体揩抹再把她抱回床上去。
她凝视着我,任我的双手在她美丽的肉体到处游移。我摸捏着她小巧玲珑的脚儿,说道:“我由头到脚都把你摸遍了,就是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相逢何必曾相识!”她笑道:“一场春梦了无痕!”
“但是我多么希望和我交欢的女孩子是谁呀!”
“既然是这样,你就叫我阿蔚吧!”
“阿蔚,我们算是有缘吧!”
“如果没有缘份,我也不会和你这样赤身裸体地躺在一起啦!”阿蔚的大眼睛向我抛了个媚眼儿,伸手握住我粗硬的大阳具,说道:“你真行,刚刚才玩了个女孩子,现在又这么硬了!”
我压到阿蔚身上,她很知情识趣地把两条嫩腿分开,让我粗硬的大阳具顺利地滑进她的肉体。阿蔚畅快地舒了一口气,她轻声地说道:“你把我塞得满满的!”
我让她稍微适应一下,便开始那起伏的节奏,那“卜滋”“卜滋”的声响,伴随着我和她越来越急促的喘气,营造出令人兴奋的气氛。
一轮狂抽猛插之后,阿蔚娇喘道:“哎哟!我死啦!我受不了啦!”
我停下来,凝视着她香汗淋漓的粉脸。
“歇会儿吧!”她哀求道:“我的骨头都要散了呀!”
我轻轻地伏下来,紧紧地贴住她温热的娇躯,暂时不再活动了。
“你太强了,要两个女孩子才应付得了你这条大肉棒哩!”阿蔚把阴道收缩一下。
“阿蔚,我真怕今晚不能和你像现在这样尽情地欢好!”我把她翻了个身,让她压在我上面。她双手把胸部撑起来,让我抚摸她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
“其实你今晚抽中的过夜女郎也不错呀!”阿蔚望着我说道。
“虽然她的容貌和身材也可以,不过她不像你和我有说有笑。刚才我只不过在她的肉体匆匆发泄,十分缺乏情趣哩!”
“她是外来妹,不会说本地话呀!这里的女孩子多数都是从大陆过来的。她们分散在工厂里打工。这里的主持人通过明查暗访,召集了近百名青春美丽而且肯出卖肉体的大陆北妹,专用来供应你们这些玩家。其实,对你们男人来说,小姐的样子好就行嘛!
何必一定要懂得说话呢?”
“有说有笑不是更好吗?好像现在,我又可以凭我插在你的身体里东西享受你的肉体,又可以欣赏你的迷人容貌和甜美的声音。你说多好呢?”
“我要是男人就好了,可以体会你现在所形容的!”阿蔚笑着说道:“现在由我来活动吧!等我让你发泄一次之后,我会履行刚才看表演的时候所应承你的事,用我的嘴替你服务。”阿蔚说着,即扭腰舞臀,用她温软的小肉洞把我的阳具百般套弄。我也把双手在她滑美可爱的娇躯上到处摸玩。我终于在她的肉体里喷出。
我觉得有些倦意。便合上眼睛稍作歇息。阿蔚悄悄下床,到浴室去了一会儿,又回到床上。接着我觉得软软的阳具被她衔入温热的小嘴里舔吮,当肉棍儿硬起来后,她又横吹直吸,直至我灌了她一嘴精液。她吞精后,也在我臂弯睡下了。
这一夜我睡得很熟,第二天醒来,怀里的女郎竟不是阿蔚,而是我从香港带过来的珠珠。珠珠见我醒了,就说道:“已经日上三竿了,好多客人都走了,你的过夜女郎不想你多睡一会儿,所以没有叫醒你就走了。”
这时我已经养足精神,见珠珠娇媚动人的样子,那里肯放过她呢?于是我又把她狠狠插了一顿,才和她搭飞翔船回香港。
现在,我又身在澳门了,酒店附近一阵震耳的鞭炮声打断我冗长的沉思,清甜的美梦醒来。现实上我仍然是孤身一人。但是这时候,房门也被人敲响了。进来的是一位双十年华的漂亮女孩子,她就是今晚陪我过年的床上伴侣。趁我还年轻,我应该好好珍惜比金钱还要贵重的年华。即使辛苦赚来的钱财荡然无余,又算得什么呢?反正还不想娶老婆,等到有心成家立室的时候,才另作考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