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杯酒伏干弋,弦歌有网罗。英雄竟何在,热血洒青莎。
且说大郎也携了月儿回来寻欢,屋中二郎合菊儿先行躲起,大郎遂于二郎的床上,卸了衣裳上了月儿身上干事,乍合之际,觉道那月儿非处女身儿,遂恼,拨出尘柄之际,又听那床板下面通的一声响,道:“啊呀,这床下也有鬼在闹哩!”言讫,欲探头往床下看。
月儿情兴正浓,倏的扯住,道:“必是那耗儿闹得响哩,莫误了你我的好事!”
大郎道:“有甚么好事?”言讫闷坐一旁。
月儿道:“公子怎说不是好事?”
大郎道:“我且问你,你那物儿是何人占的先?”
月儿道:“不可说。”
大郎道:“你当你是佛哩,还不可说!”
月儿急道:“真的不可说!说出恐公子怪罪!”
大郎道:“只怪那破你身的畜牲!”
月儿道:“公子不可骂!”
大郎道:“却也奇了!你那奸夫还不许我骂么?”
月儿道:“不可,他是你的亲人?”
大郎道:“亲人?可是我的亲爹不成?”
月儿道:“虽不是公子的亲爹,恐也不远矣!”
大郎焦燥,道:“休要与我搬弄字眼,快说你那奸夫是何人。”
月儿道:“公子屈杀奴家了,奴家何曾愿?”
大郎道:“即不,还不把那畜牲说出!”
月儿道:“委实说不得。”
大郎怒道:“再不说,拉你去见姨母,问你个通奸大罪!”
月儿慌道:“公子且莫孟浪,倘传扬出去,合府上下,俱都不好看哩!”
大郎道:“一个奸案,会令上下不安,我却不信。”言讫,扯那月儿欲下床。
月儿陡的掉了泪儿,道:“乞公子饶奴家一命!”大郎一见他哭,心中更是疑惑,遂缓言慰道:“你且说出,有本公子替你做主就是。”
月儿道:“待公子先饶怒了奴家,方才实情相告。”
大郎道:“且饶你就是。快些讲来罢!”
月儿道:“是公子姨丈所为。”未等月儿往下说,那柜中床下又是一阵乱响。
大郎顾了一回,道:“这耗儿俱都听得惊哩!”又扯了月儿道:“是我那姨丈!我却不信,分明是你诬他!”
月儿哭道:“奴家若谎说,愿遭雷诛火烧而死!”言讫,趴于床上号啕不止。
大郎楞怔,忖道:“我那姨丈倒风流哩!不知这府中的丫头被他上手多少!”一头想一头去搀那月儿道:“木已成舟,哭也无用。将此事忘了即是。”
月儿止住哭声,抬头道:“公子不怪,奴家感恩非浅!”一头说一头做揖。
大郎止住道:“莫要乱行礼。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且莫传扬出去,记否?”言讫替那月儿揩那泪珠儿。
月儿旋哭旋点头不止。大郎复将他覆于身下,把手去抚那乳儿牝儿,忖道:“姨丈干得,我更干得,只可恨被那老杀才抢了先。”
旋思旋又将尘柄扶住,去那牝上移摩。
月儿紧搂其颈,低低的娇叫,把个腿儿启得更开,刹时淫水波溢滔滔,淫情大动,扭臀摆乳,候那大郎来入。
大郎磨荡了一回,腿儿一蹬,那尘柄又唧的一声入进。紧凑的抽送了百来度,再看那月儿,泪脸儿愈发的楚楚可怜,咬了香唇,耸臀顶乳,口中呀呀的叫。
大郎趴于月儿肚上大干,心中甚是气恼,直将一腔怒火贯入尘柄,把月儿的花房权当做出气筒儿,一口气入了上千度不曾停歇,入得月儿气喘不匀,张口闭目,下面淫水响得似那一片蛙声。
大郎一头干一头暗恨不已,复推起月儿双股,去跪于床,照准那肥油油水漫漫的花房刺射不休,又听那柜中一阵乱响,斜眼望去,那柜儿似在摇动,忖道:“这耗儿也添我恼哩!”也不去顾,依旧埋头苦干。
正唧唧溜溜的抽,那床下又一片连响,敲鼓一般。又忖道:“难道这耗儿也不欲我干月儿,我偏要干,非将那老杀才的气出够不可!”
依旧乒乒乓乓的干。那月儿着实受用,端了自己双乳浪叫喧天。
暂且不题大郎与月儿之事。先说那柜中的三郎儿。
那三郎知大郎携了月儿回来,心中欢喜,皆因二郎留那菊儿不用,白白的欲送进柜来,遂张着手儿相迎,恨那菊儿替二郎取东搬西,猛地里听那房门响亮,知是大郎闯进屋来,遂不顾许多,早将门儿大开,那菊儿恰至柜前,见门自开,唬得两眼发直,未及叫出声来,早被三郎探手拉进,反手扣了门。
那菊儿以为真是有鬼,唬得体似筛糠,三郎紧搂软月温香就亲,那菊儿又欲叫,三郎忙把舌儿度于他口中,唬得菊儿说不出话来。旋又拽出,低声道:“莫怕!我是萧三郎!”旋又把舌儿吐入。
那菊儿知他是萧家三郎,遂放了心。却被他赤身紧搂,不免羞怯,争挣猛摔,那三郎紧紧箍住,含糊道:“莫闹,外面听见,都不好看哩。”
那菊儿又挣,三郎复将指儿挖他那牝,刹那之间,菊儿似中了魔法,再也不拒,任那三郎轻薄。
三郎大喜,挖个织布穿梭,那菊儿竟搂了他的颈儿,把腿儿一夹一放。三郎候那淫水漫流,方才扶了尘柄,只一抬,遂滑入牝内,弄的叱的一声响,那菊儿臀儿一耸,三郎倒抵柜板,惊了外面的大郎。听到月儿言是耗儿,三郎与菊儿偷笑。听那二人入港,这二人又搂抱你迎我凑大弄了一阵。及闻那大郎月儿不是处女身儿而争,二人才歇了一回。及闻月儿那奸夫是姨丈大人,二人忍不住又一遍狂干,弄得柜儿又响。
三郎一头干一头忖道:“我那大兄长比二兄长明理多哩,是破罐子干得更凶。”
思想乐处,不禁将那菊儿肥臀一捞,令其腿儿倒控腰际,入个满满足足,那柜儿自然合着东倒西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