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剑门位于九江府东二十里,紧临鄱阳湖畔,昔日明太祖朱元璋集结二十万兵马,合并战船与水军于鄱阳湖水域与陈友谅展开两人最大亦是最后的殊死决战,最后明太祖朱元璋于军师刘伯温的献计下大破陈友谅的六十万大军,奠定了明朝基业。当时神剑门还只是南方武林的一个新兴的武学家族,其时族主慕钰雄才大略,不但大胆提供当时势弱的朱元璋有关于鄱阳湖的水文资料,更是倾全族之力协助朱元璋,立功无数,日后受封骠骑将军,并创立神剑门,于十数年间,将原本没没无名的神剑门打造成江南数一数二的大派门。
但真正让神剑门在武林中大放异采的,却是慕钰的大儿子慕清溪。
慕钰育有三子一女,长子慕清溪自小便天赋异秉,才华过人,据说他手长过膝,颇有古代尧舜之相,并以二十弱冠之年,便将家族传下的剑法融合由上古兵书里领悟的剑罡法诀,创出了日后名震江湖的[神剑诀],同时在其他两位同样才华洋溢的幼弟辅佐下,将神剑门的威势,在明太祖在位的期间推至最巅峰,成为武林第一人,当时的慕家可谓官场江湖两得意,其声势之锐,一时无两。
在任伯惇于法号靖宁的少林僧人之指点与协助下,总算来到九江左近时,昔日武林第一人慕清溪也己步入六十耳顺之年,正式退居幕后而改由慕清溪所收养的义子,其时仅二十三岁的慕青枫掌管神剑门,这位慕青枫来历神秘,有传闻说他是慕家某人在外的私生子,也有人说他只是因为天资百年难见,才被膝下无子的慕清溪收为义子。无论传闻如何,慕青枫凭着他过人的武功与才干,在短短两年内便叫神剑门上下与武林各主要门派皆点头认可,光这点就可看出年纪轻轻的慕青枫绝不是只凭藉身份而当上代理剑主的位置。
当任伯惇风尘仆仆的踏入九江城,好不容易找到一处饭馆,点了面食正准备大快朵颐之际,门口处突然传一阵熟悉的怒骂声。
「任伯惇,你这贱奴居然还有脸出现在这世上!」
任伯惇嘴里含着刚吞到一半的面条往发声处看去,心下一阵冰凉,原来那出声辱骂者,正是自驿站一役之后便未再碰头的任家老二任其武。只见任其武背着他虚有其表的大剑,怒气赫赫的往他的桌位处走来,任家老大任其文,也一脸无奈跟在后头,却是不见任家老爷任允风。
「大少爷,二少爷。」任伯惇吞下口中的面条,颤声回道。
此时稳重老成的任其文微叹道:「小惇,我们原都以为你被坏人带走,必定是凶多吉少,可以再这里见到你,真让我们感到欣慰,爹要晓得理当也会替你的平安高兴。」
「还欣什么慰。」一旁的任其武吼道,「这贱奴毫发无伤的坐在这里,分明就是跟那些人是一伙的,说不定还是这贱奴出卖了我们,事先在饭菜里动了什么手脚,要不然,我们怎么可能打不过那两个长相难看的家伙,哼~」
说着,任其武己经抡起背上的大剑,吓得饭馆里的食客在惊叫声中纷纷走避。
「其武~」,任其文出声喝止,却还是来不及阻止任其武往任伯惇头上招呼的大剑。
但任伯惇岂是昔下阿蒙,虽然还未正式学过什么打人的招式,但极乐心经的内力与陆昊天两天的提点岂是易与,任其武自以为声势赫赫的招式,在任伯惇眼中只像是慢动作播放,他用游龙迷踪步闪离座位的同时,下意识的就顺手带了任其武的大剑一下,竟让任其武的大剑顿失重心,迳自往下插去,狠狠的钉进地板里。
任其武见眼前一花,任伯惇就忽然不见了踪影,同时手上的大剑突然间涌进一股巨力,竟带得他的大剑不听使唤就往地板上插去,气得他直哇哇叫:「大哥,你看,你看,这贱奴果然去跟那些怪人学了什么邪功异法回来,要不然怎么会变得这么古怪,还会让我的大剑转弯。」
任其文的眼力当然远不是任其武所能比得上的,一眼便看出任伯惇不论在内力与身法上,均己有相当的气侯,当下回身拔剑,沉声道:「小惇,你这身内力与身法是从那里学来的,莫不真是跟那些无耻淫徒学了什么邪异功法回来?」
原本慌张的任伯惇还着急的想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但一听到邪异功法四字,突然一时间哑口无言,极乐心经正是跟智明子林源柏学的,虽然大部份都是由左大叔调教,他也不认为极乐心法是什么邪功异法,但一般人怎分辨得清楚。
「大少爷,请您听我解释。」,任伯惇急忙想辩解。
「大哥,你还跟这种学了邪异功法的贱奴说什么,先把他抓起来,到时看看爹跟神剑门的人怎么说,不然要是让这贱奴给跑了,都不晓得要去那里找了。」,一旁总算把大剑从地板上拔起来的任其武大声喝道。
任其文转念一想也是,一般情况怎么可能让任伯惇在短短不到一年内,由一个完全不懂武功的少年,变成这样一个内力与身法如此高明的高手,其中必有古怪。当下就决定还是先将任伯惇抓起来再行计较,随即便展开剑法,打算制服任伯惇。
只是任其文的武功虽是远高于任其武,但与林源柏等人其实还是有一段距离,此刻就连林源柏都奈何不了任伯惇了,任其文又怎能派上用场。只见任伯惇一脸焦急为难在任其文绵密的剑光间来回穿梭,任其文的剑光再密再快都还是伤不了步法全面展开的任伯惇,不单任其文无法相信,就连呆在一旁观看的任其武也无法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要是任伯惇真心想逃,他老早就可以一溜烟的跑掉,但他总觉得应当跟任其文解释清楚,却不知此时屡屡无法建功的任其文心中早己打定要使用他在神剑门学艺所学到的第一招神剑诀剑法,落雁平沙,只见他长啸一声,转眼间杀招即出,就见他手腕微翻,将剑柄稍稍收回,平置于胸前,同时气贯长剑,令剑尖开始微微颤动后,随即平推而出,只见剑尖夹带风雷之声,气贯剑身如闪电般往任伯惇胸口直插而去。
这时不察的任伯惇见剑势陡快,正想以迷踪步法闪开之时,小腹处却忽然传来一阵疼痛,真气随之一滞,步法便随之施展不开,眼见剑尖即将到达胸前,就连任其文都瞪大眼睛,来不及将剑势收回之际,任伯惇的求生本能发挥作用,自丹田涌出一股巨力,气贯脚下,任伯惇脚下的木制地板转眼粉碎,任伯惇的人亦随之飞退猛撞墙壁,其退势方止,但其人却己昏迷。
被眼前一连串奇事惊呆的任其文与任其武相视无语,过了半响,任其武才咳了一声说:「大哥的剑法果然惊人,才三两下就把那贱奴给收拾了。」
任其文望着被任伯惇踩得粉碎的地板,心知事必非如此,但也没多说什么,只叹了口气对任其武说:「其武,我们把小惇带去见爹吧!」,说完正打算拎起昏迷中的任伯惇,忽然眼前一花,就多了一名壮硕的大汉,伸手便抱起任伯惇。
「陆王前辈!」,任其文看清来人,不禁失声喊道。
来人竟是前不久才远赴顺天的陆昊天,只见他冷冷的扫向任其文,任其武,看得两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人我带走。」
话声未息,任其文眼前己杳无人迹,只留下满地打斗过的痕迹。
再度从迷昏中醒来的任伯惇,才刚睁开眼睛,就看见拉着自己的手,缓缓注入内力的人,竟是前不久才刚分开的陆昊天,当下就像重新遇见自己最亲近的亲人一般,紧紧抓住陆昊天的衣角,失声就痛哭了起来。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任伯惇才抽抽嗒嗒的停止了哭泣,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说:「陆前辈,不好意思,让您看笑话了。」
「没关系,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一反平日的毒舌,陆昊天这时竟然温声安慰起任伯惇。
任伯惇这时才突然想起,「前辈,您不是去面见圣上吗?怎么突然又出现在这里,同时还救了小子?」
「你还敢说。」陆昊天瞪着回复常态的任伯惇生气的说,「我在顺天接到季刚那没用的小子发来的急信里说,你被一名高手追赶而失去了消息。我心想这还得了,当初是我说要带你去找辽王,要是你因为这样而出了什么意外,我以后还能睡得着吗?当下我就跟圣上告辞,赶回应天府。结果我连布衣帮的<天下布衣令>都发了,都还找不到你这小子,也不知道你前些日子跑去那里。昨天我总算收到消息,说你出现在九江附近,我就立刻赶过来,才刚到就见到你又被人给打昏在地上,你这个没有用的小子,亏我还花费了那么大的功夫教你游龙迷踪步,结果却是一点屁用都没有。」
「陆前辈,想不到您这关心小子,您对我真好。」,任伯惇既高兴又不好意思的说。
「谁关心你这个笨小子了,呿!算了,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好一点?」,陆昊天放开任伯惇手问道。
任伯惇点了点大头。
「陆前辈,那圣上的事您都辨好了吗?」
陆昊天没好气的回道,「还辨什么事,你以为我这几天都闲着没事干吗?」
「对对不起。」,任伯惇心下懊恼,他最不愿的就是拖累别人。
「算了,这也不是你的过错。朝廷北疆出了大事,两个月前,圣上令丘福将军率领十万大军赴北漠欲征讨不时骚扰边境的鞑靼,但日前却传回丘福将军的十万兵马在胪朐河畔遭到全歼,随行的五名将军亦全数战死。」
任伯惇第一听见这种军国大事,只能瞪大着眼睛说:「那怎么辨?」
「还能怎么辨。」,陆昊天瞪了任伯惇一眼,「这口气圣上怎么吞得下去,找我们过去就是要讨论接下怎么辨。」
「先不理会这个了,小子,我这几天仔细回想你昏迷时的状况,大概知道你的身体出什么状况了。」陆昊天取来桌上的酒壶,喝了口酒之后说。
任伯惇瞪大眼睛,大喜过望的问道,「真的吗?前辈,我身体到底是怎么了,我这阵子经常会莫名其妙的昏倒。」
陆昊天点点头,「我想,说到底还是你体内的阳极天胎搞的鬼。」
「怎么说呢?」,任伯惇好奇的问。
「我猜想,你体内的阳极天胎在觉醒后,正本能的四处在搜寻精气。换句话说,阳极天胎觉醒的时间太早了,由于你的年纪还太小,原本的功力也太差,根本就驾驭不了以男人性欲的本能作为饵食的阳极天胎,故而它才经常会失控或者走火,成为被本能支配的状况或者干脆让你迷昏。要是照这种情况下去,我看你这胖小子说不定撑不到半年就要宣告完蛋大吉,正式回你姥姥家去了。」
听闻此异事的任伯惇骇然的张大眼睛,颤声问道,「那那我该怎么辨?」
又喝了口酒的陆昊天若无其事的悠然回道,「解决的辨法就是你要尽快累积内力,同时,还要多跟男人做那档事,而且最好是武功高强一点的。」
「那档事?」,任伯惇不明所指。
「就是那档事啊!」,陆昊天不耐烦的回答。
「噢,那档事。」,任伯惇恍然大悟,但随即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心想,「我去那里找呢?左大叔跟关伯伯这会儿也不知道去那儿了,难不成叫我去找林源柏那个大坏蛋,那可不行……」
想着想着,原本还在苦苦思索的任伯惇忽然间像想起什么似,眼光就直往向坐在床边椅子上的陆昊天,他那壮硕无匹的身体看去。
陆昊天被任伯惇看得全身发毛,瞪大眼睛对任伯惇吼道:「小子,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我可警告你,千万别想打我的主意。」
任伯惇耸耸肩,无辜的回道:「陆前辈,可是我不知道该去那儿找功夫高强的男人来陪我做那档事啊,左大叔跟关伯伯这会也不晓得在那儿,要是我跟林源柏那个大坏蛋走,又或是四处随便找男人,那我担心改天要来追杀我这个小淫徒的,说不定就是前辈您了。」
嘿~想不到这胖小子居然把责任全数推得一干二净,双手一摊摆明了他就是没辨法。让陆昊天看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但终归究底,任伯惇这胖小子体内的极阳天胎会提早觉醒,多半跟自己也脱不了干系,要不是他这身武林里难以匹敌的深厚内力的摧化,阳极天胎只怕也不会这么早就活化。
想到这样,陆昊天就禁不住开始抱怨,自己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跟任伯惇这胖小子扯上关系,这会儿还越扯越深,摆明一副脱不了身的模样。但要他再脱光衣服,让任伯惇那胖小子为所欲为的鸡奸自己,却无论怎么想都觉得不甘心。
「陆前辈,您别担心,我是打定主意绝不会去干坏事的,如果来得及找到左大叔或关伯伯,那自然最好,要不然其实也不打紧,反正生死有命,我看得挺开的。」
这会儿居然来个[生死有命]?陆昊天开始有点怀疑这个胖小子是不是他命里的克星。要不然他为什么就是狠不下那个心,不去理会这个胖小子呢?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
陆昊天整整呆了好久,才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对任伯惇道:「小子,算是我前辈子欠你的。」
说着,陆昊天己经三手两脚的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趴在任伯惇身边吼道:「小子,趁我还没反悔,要上就快。」
任伯惇望着陆昊天如山峦般起伏的壮阔背部,一脸不敢置信的问起,「陆前辈,这样可以吗?」
「不然还要怎么样,就当作我在还你帮过我的恩情,快做,少给我罗嗦。」,陆昊天没好气的回道。
任伯惇望着陆昊天性感无比的圆臀,自然是千万个愿意,只见他吞了吞口水,就开始伸手摸了上去。
此时任伯惇的极乐心法己近大成,出手就算不刻意也自然而然就会使上极乐心法的奇妙真气,掌心摩娑过的地方,宛如被最高等级的绸缎划过一般,同时伴随着无比催情的热力,摸得陆昊天一时间宛若置身天堂,不久,陆昊天硕大的阳具就己经在任伯惇的挑逗中变得硬涨如铁。
这时侯任伯惇开始用舌头全面进攻陆昊天的后庭肉穴,只见一阵搅动翻腾,直让陆昊天舒服得直想大声呻吟。只是还顾着颜面,强忍住想扭动屁动来迎合任伯惇舔肛的冲动,却再也掩饰不了渐逐变粗的气息。
「陆前辈,那我进去了噢。」,看着陆昊天被自己深深舔过,正呈现微微开合的后庭肉穴,任伯惇也开始脱掉衣服。
陆昊天只觉得一支炽热无比的棍状物,宛如活物般顺利破开自己的后庭肉穴,一下子就直捣黄龙深处。接着就以一阵缓慢却隐含某种快慢节奏的起伏动作,带动坚硬如钢的阳具在陆昊天紧紧包裹住肉棒的肉穴中反覆进出,时而带出肉壁,时而深入肉穴。
在缓慢而温柔的抽插过数次之后,任伯惇开始运起极乐心经,紫火真龙柱的热度瞬间升高,令炽热却又坚硬无比的肉棒,在陆昊天细嫩无比的后庭肉穴里,毫无阻碍地反覆抽插进出,霎时间便让陆昊天后庭的酥麻快感充斥全身。
「噢~」,陆昊天转眼间便忍不住呻吟出声,比之上次的定力还不如。
任伯惇炽热的肉棒每次猛烈的冲刺,便顺道带入一股极乐心经的特殊真气,以及一阵阵酥麻软痒的莫名快感,以陆昊天后庭深处为中心,不断向全身各处发射而去。陆昊天料想不到有过上次的经验之后,这次再与任伯惇这胖小子交合,快感的涌入竟是更加快速而强烈,不知是任伯惇的技巧渐趋纯熟,还是他的定力不如从前。他苦苦强忍住想要放声呻吟的冲动,但一波波难以形容的快意,不断冲撃着他身体各处,最后终于在任伯惇运起二重天心法,同时高高抬起他的右脚,改由侧边进攻时,一次特别深入的冲刺中,让陆昊天忍不住噢~地一声呻吟出声。
此淫声一出,陆昊天原本一直强忍着的意志立时宣告溃堤,之后的每下猛力冲刺都成功伴随着呻吟或浪声,这让魔性大发的任伯惇的精神与心法瞬间直入三重天,只看在数下冲刺后,迅速进入四重天[精气合]的准备阶段。
只见模样跟动作都逐渐粗暴化的任伯惇,双手紧紧抓住陆昊天粗壮的脚踝,就维持着肉棒还留在陆昊天体内的情况下,将身材壮硕无比的陆昊天就原本侧躺的姿势,翻身成为正面朝上,粗壮的双脚齐张的状态。
任伯惇这时魔性大发,紧抓住陆昊天原本就己张开的双脚,猛然使力朝陆昊天的厚壮的胸口推去,带动陆昊天性感的圆臀高高抬起之后,自己则改为跪姿,再度以虎步式的姿势,将陆昊天粗壮的双脚粗暴的撑开至极致,令陆王爷呈现出男人最羞耻的姿态后。才将自己硕大无比的肉棒,猛然刺进陆昊天早己被迫全然撑开的浑圆股瓣间,那张无可张的后庭肉穴里。
整个肉棒深入及抽带出陆昊天后庭粉色肉壁的过程,猛然刺激着任伯惇的视觉感官,只见他熟练的调整好呼吸,让丹田处快速旋转的阳极天胎准备进入精气合的阶段。
此时,马眼处早己流满透明淫液的陆昊天察觉两人的内力己开始透过任伯惇的阳具为桥梁逐渐连系起来。话说,陆昊天是何许人也,经过上次的惨痛经验,他己经找到避免上次那样让两人合体内丹失控的方法,毕竟他的功力远高于任伯惇,只要他心防备,便能避免再被那只狂暴的阳极天胎所掌控。
两人又再度以陆昊天的丹田为中心,感受丹田内力道的膨胀与塌缩,让两人的心灵在刹那间再度毫无阻隔地连结在一起,虽然只是一瞬间,但两人再度同时分享着彼此。
跨过精气合的两人,开始享受着一般人绝无机会体验的无上快感,任伯惇这次虽未如上次般失去意识,但他也宛如色中狂魔一般,以半蹲的姿势,将陆昊天抬至半空中的臀部,一次又一次不停的冲刺,狂操着因无比的快感而全身几近软瘫的陆昊天。陆昊天涨硬的阳具龟头早被操得满布透明淫液并四处喷溅不说,就连他全身壮硕无匹的肌肉都无可幸免的遭到任伯惇冲撞而上下晃动着。
当这彷佛无止尽的快感持续了将近个把时辰后,被无比快感淹没的陆昊天,己然在下半身被抬高的姿势下,让一波波无法停止的精液射出,喷溅满自己的脸部及胸膛。但他的快感天堂却未因此而停止,只见兴奋得宛如魔神般的任伯惇,在对他数下极猛俦无比的冲刺之后,他原本因射精而软却的肉棒,又再度弹动硬涨了起来。此时的陆昊天己经开始忘我的淫荡扭动他壮硕无比的身躯,俯趴着他,高高翘起他浑圆而结实的屁股,似乎正扭动渴望着有根肉棒能继续狂肏他全然张开的老屁眼。被情欲浪潮淹没了意识的陆昊天,此刻又再度屈服于任伯惇肉棒的淫威之下。
此刻就算任伯惇要陆昊天做什么怕都肯了。魔性大发的任伯惇,只是恣意的摆布陆昊天那壮硕无比的身体,整晚不停变换着姿势,直至天之将明。
当翌日任伯惇精神饱满的睁开眼睛,己穿回衣物而端坐在床尾专心禅坐的陆昊天,此时才缓缓张开双眼,望向还一脸惺忪的任伯惇。
「我必须去一趟北疆,调查丘福将军败得如此之惨的原因,你要跟来吗?」,陆昊天平静的开口问道。
「当然好啊!」,任伯惇此刻的笑容就刚破开云层的阳光,显得既开朗又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