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昊天兴奋的拎起任伯惇说,「小子,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进入精气合阶段时,发生的事吗?」
只见任伯惇傻傻的点了点头。
这时其他三个人,包括还躺在床铺起不了身的关长征,全都吃惊无比的望向陆昊天。陆昊天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得意忘形之间,居然一不小心透露出自己与任伯惇那胖小子间的关系,这下想把话收回都来不及了,气得他又想转身一把揑死任伯惇。
「因为某些缘故,我让这小子占了便宜,怎么,不行吗?」,脸上挂不住的陆昊天索性来个蛮横到底。
只见关朱二人尴尬的连忙移开目光,左舞玄因教导极乐心经故也曾让任伯惇上过,因此较不意外的他,最先回过神来,干咳了一声说:「咳~那陆王爷,您指的方法是?」
感觉有点丢人的陆昊天,微红着脸,深吸口气后才问左舞玄道:「关于极乐心法,你们应当都是大行家,我先请教一件事。那就是普通进行[精气合]时,会出现两人的内丹融合于一起,并逐步吞蚀两人身体中内力的情况吗?」
左舞玄与朱植二人对望一眼后摇摇头回道:「[精气合]发生时,两人的阳质内丹中平时紧密收藏的真阴之核会向彼此开放。此时内丹的确会因为与对方真阴之核相互吸引而暂时结合在一起,这便是[精气合]这名称的由来。但我从未听说过结合后的内丹,还会继续吞蚀两人运行于经脉与腑脏内力的情况。老五,你跟门主大哥曾发生过那种情形吗?」
辽王朱植闻言略加思索后,慎重的摇了摇头道:「没,我也没听闻过有人发生过类似的情况。」
陆昊天点头后续道:「我认为极乐心经的运作方式也理当不至于如此,因那过程实在是太过凶险,就连我现在回想起来,都还会忍不住捏把冷汗。」
左朱二人,包括卧于床铺的关长征这时都不禁留意起来。毕竟陆昊天是何许人也,以他修为之高,见闻之广,要在武林里找出让他事后都会觉得捏把冷汗的事物,若不是凶险无比,则必定古怪至极。
「前些日子,我在平凉极乐圣教的老巢,被极乐圣教主伙同两位高手围攻兼暗算。」,陆昊天简略的将当日他被围攻暗算的情形大致说明过,但自然避开那些让人尴尬的情节,比方说那些壁画等等。
「后来,我在山上遇见这小子,得知他原来也练过极乐心经。」,陆昊天说着,摸了摸任伯惇的大头,「我当时心想,要在圣乐圣教以外的范围,找到懂得极乐心经的人材并不容易,加上我看这胖小子的人品虽是笨了点,但心性还不差,最后就与他研究起极乐心经,没事先经过老左你的同意,当真过意不去。」
左舞玄连忙陪笑道:「能得陆王爷的提点,那是那小子的福份,更何况从前门主大哥就说过,极乐心经是武林的遗产,非任何人所私有的。」
陆昊天微点头后道:「后来,我自然就嗯,咳~」,陆昊天脸又微红,干咳一声掩饰后才续道,「反正,一开始在我配合下都还算顺利,可一经过[精气合]的阶段不晓得是否因为我内力的刺激或引导,任小子体内原本还稳定旋转的阳极天胎,突然间就变得狂暴起来」
说到这里,左舞玄与朱植齐齐惊声道:「阳极天胎?小惇体内的阳极天胎觉醒了吗?」(「任兄弟体内果然有阳极天胎?」),语毕,左舞玄己搭上任伯惇的手脉,沉吟起来。
陆昊天有些尴尬的回道:「那不是阳极天胎吗?我是听这小子说他身具阳极天胎,加上我又从没看过那种质性特异的内丹,所以打一开始我就认定那便是阳极天胎。」
此时左舞玄放下任伯惇的左手,点头说道:「不,王爷的看法应当没错,小惇现在体内的特异内丹,理应当就是传说中的[阳极天胎]。」,接着他转头朝任伯问道,「小惇~你的阳极天胎是何时成型的?又是在什么情况下成型的?」
任伯惇偏头想想,才将当时在关家堡后山被林源柏抓走后,又与神明子一起掉落山谷,遇见野人熊熊并遭到对方鸡奸的过程说出来。
「被野人熊熊给那个之后,我整个人痛到昏了过去,醒过来之后,肚子里就有那个会自己旋转的内丹了。那时侯我才刚回到关家堡,关伯伯就被人抓走了,所以一直都没机会跟您提到这件事。」
这件事就连陆昊天都没听说过,他一直误以为任伯惇的阳极天胎是与生俱来的,此刻听见那名野人熊熊,心中忽然一动,问起任伯惇。
「小子,你遇见的那名野人长什么样子?」
任伯惇约略将野人熊熊的样貌形容了一下,但由于野人熊熊原本就是全身毛茸茸,加上发长似鬼,因此任伯惇其实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王爷,是您认识的人吗?可以激发任小兄弟体内的阳极天胎,内力修为恐怕绝非寻常武师。」,辽王眼看陆昊天反应有点怪异,不禁问起。
「哦~不,不是。」,陆昊天回答得有点心无属,因为他边听任伯惇的形容,心里边浮现一种极度不安的感觉,「不,应该不是,才刚刚收到[那个人]可能还没死去的消息,就立刻遇见一个可能是他的人,这事那可能巧合成这模样,是我想多了。」,陆昊天心里自我安慰着。
「陆王爷?」
陆昊天恍然回神,才发觉众人正看着自己,「哦~没事啊,对了,我接着说下去」
「当任小子体内的阳极天胎与我的内丹结合之后,竟然开始变得狂暴起来。但,一来,我当时对极乐心经实际运作的状况其实并不熟悉,另一方面我也是好奇,想看看两人的内丹结合之后的情况,再则也担心我若硬生生的将内丹由任小子的体内回收,不知是否会对任小子造成伤害。因此,我一开始并未刻意去控制内丹的运作。」,陆昊天稍歇之后才续说,「直到我察觉结合后的阳极天胎,己庞大到开始逸出我意志的控制范围时,我才知道这下糟了。」
「偏偏当时任小子又受不了粗暴化的阳极天胎,给我来个当场昏厥过去。结果,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逐步壮大的阳极天胎,沿着各大经脉,在我们体内来回吸附我们的内力。当时,任小子的体内本来就没多少内力,那也就罢,但我就惨了。我那算是深厚的内力,当时几乎被阳极天胎吸到点滴不剩,比刚出生的小婴儿还惨。说真的,当时要是其他人在场,那怕只用根小指头,都能轻易送我上西天。」
关左朱三人听闻这前所未有的武学异事,一时间都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陆昊天稍作休息后,才好整以暇的接着说道:「后来,我有心防止下,自然就避免了类似情况再度发生。」,说完,才想到自己又不小心说溜了嘴。心虚之下,见到左朱二人看过来的神情似乎很有点暧昧,当下又酸又冷问道:「我说啊,你们现在心里是否正在想,我到底被那胖小子给玩过几次了,是不是?」
吓得左朱二人连忙一起摇手,坚绝否认有类似不敬的想法。至于任伯惇那胖小子,早就不知道将将头给低到那里去了,根本就不敢抬头看众人了。
陆昊天心想,这下子反正老脸都丢尽了,也不再理会,接着说:「就是从这地方,我才想到或许能藉着胖小子的身体,配合我们的护法,利用阳极天胎会吸附内力的特性,将金线蛊毒一并吸引并汇聚至丹田的下重楼处。然后再将蛊毒连同关小子的精液一同逼出体外。」
左朱两人对望一眼,均感这方法虽是异想天开,但不仅合情合理,且大胆可行,不禁同声喝采,大表赞同。
此时,卧病在床的关长征却忽然开口,淡淡说道:「多谢前辈及诸位贤达如此费心,但请恕晚辈不敢听从。」
原本表情如释重负的左舞玄,听见关长征竟然拒绝这可能是唯一能救他性命的法子,神情着急的劝道:「关大侠,这可能是唯一能救你的方式,难道你不能稍稍委屈下自己吗?」
朱植跟着也皱起眉头,加入说服的战局,「关兄,与男子交合虽或不堪,可性命无价,既便稍作退让,也绝无损于关兄光风霁月的胸怀。还是关兄信不过我们,以为我们是会将事情四处张扬的俗庸之徒,那就未免太瞧不起陆王爷与我们同门兄弟二人了。」
关长征此时才张开眼睛,转向众人温声地回道:「辽王爷多虑了,小弟怎可能信不过大家,只不过小弟年轻时,曾因为身旁这位仁兄的缘故,」,关长征淡淡望向一旁神情转黯的左舞玄,「对那类事物己然深恶痛绝。我曾私下发过誓,我绝不原谅在我面前行那乖逆人伦之事的淫徒。您要这样的小弟,如何能接受这种事物呢?那还不如干脆一刀杀了小弟,来得干净了事。」
原本低着头,神情就己经够低落的任伯惇,听见关长征这番话,表情更显黯淡,并将原本就低垂的头,垂得更低了。
此时,原本在一旁冷眼观看的陆昊天,望见床尾任伯惇的神情,开始变得不耐烦起来,他将双手环抱胸前,语气冰冷,意态不屑的阴损道:「哟~之前听人家说,天剑星河关大侠是个多么了不起的人物,不但英雄气概了得,对自己的父亲更是孝顺无比,足堪为世人典范。结果今日一见,原来也不过如此。明明自己的老爹都还落在人家手里不见天日,他也不思如何营救,还巴不得把刀子往自己的脖子上送,摆明是存心要让他那个可怜的老爹,白发人送黑发人。所谓的孝顺就是这副模样吗?当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我他妈的呸~」
众人皆知陆昊天这番话是在激关长征,因此都不接话。只见关长征听得脸上阴晴不定,话刚说完便立时羞愧的回道:「陆前辈的所言极是,是晚辈一时糊涂。」
任伯惇想起初见关长征的那晚,他宛若天神般的伟岸身影,深遂雍容的气度,成为他有生以来,曾见过并深埋藏在心中最完美且最可贵的形象。说是他最单纯,最珍贵,却也是最令他不敢妄想的,那有如初恋般,美好而神秘的憧憬,都丝毫不为过。
如今,他却要上关长征?这是真的吗?任伯惇一时间也傻了,呆了,痴了。
疗伤在一间远离其他屋宅的房间里进行。经众人讨论商量后,考虑关长征与左舞玄间的心结未解,故由左舞玄负责外围戍防,由辽王朱植降尊纡贵的担任门外护法,然后由武功最强,同时也最熟悉此次结合内丹过程的陆昊天在旁协助任伯惇。
「小子~这次你可千万别像上次那样昏倒,要是让好不容易聚集在一起的蛊毒,因你的昏迷而导致毒性爆散,由于你们两人体内的内力皆所存无几,极可能让你们二人在瞬间毙命,晓得吗?」,开始前,陆昊天慎重的再三交代。
任伯惇难得神情专注而慎重的点点头。
「那就开始吧!」
众人顾虑关长征的感受,特地在床尾架起一道布帘,陆昊天在布帘后伸出双手贴在任伯惇赤裸的背上,监控两人的真气流动。并于精气合阶段协助任伯惇控制极阳天胎的走向,同时在最后阶段,与任伯惇合作将沉降入丹田下重楼处的金线蛊毒,连同关长征的精液一并驱出体外,其责任不可谓不重。只见端坐床尾的他,亦是战战兢兢,不容有失。
任伯惇望着全身只剩下一件贴身短裤的关长征,心跳得像打鼓似的,胸口也像有千百只蝴蝶来回飞舞似的烦闷紧蹦。
「关大侠,我必须先挑起你的情欲才能够顺利的运行极乐心法,如果过程有所冒犯,还请您原谅。」
任伯惇见关长征置于身体两侧的拳头始终紧握,双眼紧闭,嘴角紧抿。当下也不再多话,俯身便伸舌朝关长征布满细致体毛的壮硕胸膛探去,双手则全面展开极乐心经的挑逗手法,边探索抚摸,边挑逗关长征全身各个敏感部位,不久就让久未与人亲近的关长征,呼吸变得浊重起来。
一如其父亲关镇远般,关长征同样有身白晰完好的肌肤与性感绵密的体毛。但不同于关镇远淡泊慈和的圆润福态,关长征壮硕而厚实的伟岸身躯,虽如关镇远的发福身子般有着柔细绵密的手感,但底层却更俱爆发力弹性的肌理触感,足以彰显出他身为天下有数高手的威势,但在视觉上,却又让人多感受到一份温文而含蓄的内敛,让人有种不禁想破开其矜持外壳,瞧瞧其中内含物的冲动。
任伯惇见关长征己逐渐习惯与自己的身体接触后,才深吸口气,轻轻解开关长征贴身短裤的系带,缓慢而慎谨的将短裤褪下,露出的,竟是堪比左舞玄胯下尺寸,但形状却更加完美的巨根,其形状比例虽尚不如任伯惇的[紫火真龙]般的完美无缺,但己是人间难得一见的极品。就像深深埋藏在关长征温和稳重的外表下,另一种充满隐喻性的淫荡象征,在柔顺性感的体毛丛林中,傲然挺拔于天际之间。
任伯惇打死也不敢相信,他心目中有如神明般从容优雅,彷佛人间的淫秽乱事皆无法沾染其分毫的关大侠,竟拥有如此硕大完美的阳具,就连饱满无比的卵蛋竟也都如同左大叔般的可观,这便叫人不可貌相吗?他甚至还来不及将短裤全数褪下,就己经忍不住想以双手与嘴上的唇舌,去触探这耸立于体毛之间的巨根,看看这是否原属于他个人妄想里的错觉。
在手指与唇舌因饱满无比的触感而认知到这项事实之前,任伯惇己开始如同饿狼般贪婪的品尝起眼前硕大肥美的巨根,几乎忘了自己原本的目的。在任伯惇毫无保留,全面展开的口交技巧之前,无论关长征再如何的百般抗拒,都不免在任伯惇狂暴无比的吸吮攻势中败下阵来。其间并未花去太多时间,原本矜持自重的关长征就在一阵阵浊重无比的喘气声中,试图阻挡任伯惇唇舌并用,且以喉咙反覆吞吐进出的全面攻势。
「笨小子,你的嘴巴收敛一点,关小子的精关己经开始松动了。」,在布帘后,监视两人体内真气情况的陆昊天大声的提出警告。
这声警告如盆冷水般,将欲火焚身的任伯惇狠狠的浇醒,连忙放缓了动作,才让原本己紧绷起身体的关长征终于放松下来,睁眼望向同样满脸通红,浑身大汗的任伯惇,眼神暧昧难明。
「关大侠,非常对不住~」
任伯惇自责不己的拼命道歉,并重新整理好心绪之后,才将一直停留在关长征脚踝上的短裤脱下,将体内己涨满情欲的关长征翻过身来,双脚撑开后曲膝趴跪,腹下垫妥被褥,万事俱备后,方以唇舌口沬,配合四门秘制的油膏充分润滑关长征那粉嫩且未经人道的后庭密穴。
见时机成熟,任伯惇分开关长征浑圆的臀部双瓣,将肉穴周围的体毛分开,挺起他完美无暇的紫火真龙柱,以最不致疼痛与手法与姿势,缓缓进入关长征的体内。
与第一次进入陆昊天体内,那宛若直达天际的感受不同。与陆王爷在一起,虽有着驾御对方如天神般威武雄壮身躯的无上快感,但过程中却是轻松自在,就像与一位平日虽威风严肃,但待己却格外亲切的邻家壮伯进行交合,过程亲密而毫无压力。
但第一次进入关长征的身体里,那感觉就像完成一件原本的人生所远远不敢企及的,既绮丽且虚幻的梦想,在全身鼓胀满着幸福与满足之余,却仍是战战兢兢的行事。深恐一步踏错,便会不小心破坏了眼前这件完美无暇的造物,或者这无比圆满的时刻。
随着任伯惇开始缓缓扭动腰部,带动深入肉穴的真龙柱,极乐心法在转眼间便直跳过一重而急攀上二重天。逐渐习惯任伯惇肉棍的关长征,最感羞耻与挣扎的时侯己过,原本紧握的拳头己然松开,并开始享受起夹带着极乐心法与紫火真龙柱那炽热特性的肉棒,所引发的种种奇异而深度的快感。以往连口交的美妙感受都没品尝过的关长征,刚刚就己经差点在任伯惇的唇舌攻势中投降,如今又深深陷入身体深处内那奇妙的酥麻快感里,不明所以,也难以自拔。
只见神情渐显专注的任伯惇,维持停留在关长征体内的姿态,改跨坐于关长征右脚之上,再将关长征浑圆的左脚轻轻抬起,高高架在自己右肩之上,采鳯翔之侧身变形式,以跪坐姿势开始狂操侧身而卧的关长征。冲刺过程中因侧身姿势而致上下前后剧烈晃动中的巨根,强烈刺激着任伯惇的感官,在猛烈的喘息声中,极乐心经直冲越三重天。
身后感应到时机的陆昊天沉声道:「小子,上吧!」
语毕,任伯惇丹田处的阳极天胎,己透过他深插于关长征体内的肉棒,缓缓向关长征丹田处探去,立时吸引受到毒伤的虚弱内丹中,那一点珍贵无匹的真阴之核,转眼便将两人的内丹毫无阻碍的融合在一起,开始缓缓地在两人周身经穴中来回游移。
在陆昊天的协助下,任伯惇强忍着合体内丹带给自己经脉的庞大压力,专心操控着内丹的动向,以旋转方式缓缓吸附两人身体中的真气内力。同时间,将关长征体内的蛊毒也逐渐吸引至内丹处。过程意外的顺利,只是此刻他与关长征体内几己无内力,正是最危险的时刻,要是此时有外力干扰,身为协助者的陆昊天若及时抽身或许能幸免于难,但关任二人必定是完蛋大吉。
只见合体内丹在两人体内运行超过十数周天之后,布幕后的陆昊天双眉一挑,向任伯惇喊道:「小子,时机成熟了,下回周天将内丹运行至丹田下重楼后,紧紧将它锁住,千万别让精气外泄。」,话说完,一个旋身,陆昊天己来至床侧,只望了关长征那硕大的阳具一眼,便将左掌紧贴关长征毛茸茸的下腹,右手拿起预先准备好的巾布,预备接下等会融合蛊毒而一起被他左掌内力所逼出的精液。
陆昊天深锁双眉,静待时机来临,不久之后,只听他大喊一声:「来~」
便见到关长征硕大雄伟的巨屌,在一阵阵抽搐后,狂喷出一股又一股颜色金黄,味道腥臭无比的精液。只见陆昊天以布巾接下前几道精液后,随即双掌翻飞,连同任伯惇在内,维持住两人交合的状态,将关长征改换跪姿。由任伯惇手固其臂,身附其后,脚顶其膝,陆昊天人则回身来到两人身后,双掌击向任伯惇后背,大喊道:「小子~配合我内力,将关小子体内仅余的精气蛊毒全数逼出体外~」
只见关长征白晰而多毛的壮硕身躯,应声挺腰并抽搐,硬无可硬的巨屌马眼中,黄色精液有如火山熔岩爆发般,连续共喷发了十数发后,方渐次停歇。
陆昊天在探察过关长征体内情况后,大喜说道:「蛊母与蛊毒都己排出体外,少数留下的残毒己无大碍。」
满身大汗,状感疲累的任伯惇闻言也自欣喜。见陆昊天清理过床内外残留的精液后,换过一条浸泡热水的毛巾交予任伯惇,以密语传声道。
「用这擦擦关小子身上残留的体液吧,如果关小子不排斥,你们就再多亲热一会儿,也顺道用极乐心法调理一下关小子的内伤。」
见到陆昊天充满体谅的笑容,再望望正闭目养神,胸口还轻轻起伏的关长征一眼,任伯惇接下热毛巾,难为情的朝陆昊天微点了下头。
关长征的巨根在大量喷发精液后,虽己软去,但任伯惇坚挺如铁的肉棍,却依然火热的停留在关长征体内,任伯惇在不过份惊扰关长征暂休的情况下,轻轻扭动腰身,带动着他有如铁棍般的肉棒,在关长征柔嫩的肉穴内,缓缓进出
任伯惇自沉睡中醒来,外头竟然还是昏暗如昔,不知是尚未天明,还是他己睡过一日。起身方才看见,屋外皎洁无比的月光,从敞开的窗户外洒落房内,映照在关长征温文俊伟的脸侧,竟给人一种冻结并穿越过千年亘古后,所遗留下的,神秘而谧静的气息与感受。
「任小兄弟醒了?」,关长征说话时,眼睛仍望着窗外。
「关大侠身体好些了吗?」,任伯惇见关长征身上只套了件外袍,里面穿的还是贴身的内衣裤。
「我没事了,多亏你与诸位前辈友达的帮忙,关某终身感激。」,关长征这时才转过身来,脸色还是带着苍白,但己无之前那样可怕的异样惨白。
「关大侠,您真是见外,小子能尽上点棉薄之力,那是小子的福气。」,话才说完,又觉得这样的说法似乎有那里怪怪的,连忙住嘴。
关长征再度别开脸,望向窗外皎洁的明月,过不久,才突然用他那温和而磁性的语调,开始缓缓述说当年的心情。
「小时侯我非常崇拜我爹。」
「当时我心目中的爹,是个性格爽朗,行事能干,且雄才大略的英雄人物。他在短短二十年间,不但掌握住西南林木业的交易,更打通了荆襄南北商路,把原本只是地方性家族的关家堡一下变成江湖里赫赫有名的一方霸主。」
「我当时心里头最大的愿望,就是长大之后要变成像我爹那样的英雄人物,为家族的利益,牺牲奉献自己」
任伯惇见平日沉默寡言的关长征突然向自己吐露心事,便不再说话,只坐在床沿,静静的听着。
「不过,就在我爹四十五岁那年,正值人生事业巅峰之际。有天,爹兴奋的向我们兄弟介绍一位他刚结拜的义兄弟,也就是你的左大叔,给我们兄弟认识。当时,我才刚从横越夜空的星河里,领悟到一些星河剑法的灵感,因此一开始,我并没有特别在意这件事,反倒为爹能找到一位知心好友而开心。但不久,我便察觉事情有些许不对劲,因为爹跟那左姓男子的过从,委实太过亲密。直到有一次,我当面撞见光着身子的爹,被那男人压在床上,正行那苟合之事的时侯,我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至今仍没法忘记,我心目中的大英雄,我爹,当时被一个男人操到忘我呻吟的模样」
「事后,我爹并未向我解释什么,我也没向任何人提起那件事,就彷佛那件事从未发生过一样。从那时侯,我就开始厌恶起任何有关男子断袖之事,更别说那姓左的男子了。之后,我便以创作星河剑法为由,对家族动向及爹的行止,都不再闻问,直到发生那件事。」
「任小兄弟,你听说过[蓝玉大狱]吗?」,说到这里,关长征忽然转过身来,问起任伯惇。
任伯惇摇了摇他的大头。
「蓝玉是太祖麾下开国功臣之一,立功无数,位高权重。」,关长征又再度别再头去,「但最后因过度骄纵,被太祖于洪武二十六年处死,诛其三族,史称[蓝玉案]。你的左大叔,他本名叫蓝梧玄,正是蓝玉家的后人。他侥幸逃过大狱,化名隐身于江湖,但不知为何,后来还是被人发现其身份,朝廷立刻发兵缉捕。当时,你的左大叔正在关家堡,自然将关家堡也一并拖下水。当时爹他站出来,与朝廷谈好以荆南商路的收益为代价,向朝廷要求免除左舞玄的刑责,由于太祖晚年对诛杀蓝玉三族一案也颇有遗憾,其间又得陆昊天王爷居中斡旋,终于得到朝廷的认可,关家堡也终得以从濒临灭族的危机中挺身过来。」
「对家族内部,我爹则是以卸下堡主身份,并终身不再涉及堡务为条件向家族交代。结果,在付出如此庞大的代价之后,姓左的那家伙却是一溜烟的不知去向。从那时侯起,我便对这类人深恶痛绝,我甚至严禁任何人在关家堡内行龙阳之事」
任伯惇见关长征许久之后,仍只望向窗外不发一语,忍不住开口问道,「关大侠?」,
见关长征仍是一副心事重重,若有所思的模样,任伯惇突然大起胆子,说出自己的想法,「关大侠,这是我小孩子的看法,但我想,坏的是人,而不是这种事,不是吗?」
关长征沉吟许久才转过头来微笑道:「嗯,任小兄弟说的很对,错的是人,不是这种事。噢~对了,我收回先前不准你再到关家堡的禁令,以后你什么时侯爱到关家堡玩,就过来玩。不过请别把我今天告诉你的事说出去,好吗?」,说完,关长征己起身穿上衣服。
「我们明早就会出发,继续找寻我爹的下落。」,离开房间前,关长征在门前伫足片刻,突然回过头微笑对任伯惇谢道:「任小兄弟,无论如何,都多谢昨晚的事。」
关长征释怀后的笑容,让原本还提心吊胆的任伯惇总算放下心中大石。但最后关长征似乎意有所指的道谢,却让任伯惇一时间听得也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