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徐浪向宁宁欺身过去时,此时我才注意到徐浪那具昂然挺立的硕大阳具。
和他精瘦的身体很不相称的是,他那具肥嘟嘟的阳具不仅粗大无比,下面两陀肥大的的蛋蛋更鼓得仿佛快要撑破了一般。
更为奇异的是,在他的龟头之上,还盘着两道异常粗壮的青筋,宛若虬龙青蛟,狰狞凶悍,和普通人龟头的圆润迴然不同。这样的阳具,要是磨起宁宁纤嫩的阴道来,还不得磨得她丢盔卸甲,欲仙欲死!
“小骚货,把腿分开,让师傅我好好操一操!”
我震骇地听到徐浪这样地羞辱着我端庄的妻子,而宁宁却一句话未说,只是面容平静地将两条玉腿乖乖地曲膝半分开,含羞垂下长长的眼睫在微微颤动中诉说一种期待。
也许是内心一种无法遏制的嫉妒之情,也许是舍不得自己娇妻娇嫩的花房闯进这样的骇客,也许是愤怒徐浪对我妻子突然转为的粗暴态度,我心中急痛攻心之下,唇边轻声地滑出一个“不!”字。
就在我发出这个只有自己能听得见的单音的同时,徐浪仿佛突然想起什么事来,表情非常滑稽地呆坐在宁宁的身边,傻傻的抬头看着天花板。
“你搞什么飞机!宁宁在等着你呢!”我阴着脸催着徐浪。
话音未落,徐浪惨叫一声,便从床上翻倒在地。他想从地上爬起来,努力了好几次,却都没有成功,我愣愣地看着他。
“宁宁!你看徐道长……”我失声叫道,徐浪的脸上突然扭曲变形,两只眼睛几乎凸了出来,双手捂着腹部,发出一连串的惨叫,原地打起滚来。
舒宁爬起身来,一看徐浪这个样子,脸都吓白了:“怎么了,师傅?”
“完了完了!他妈的!我遭到天谴了!”
“什么?”
“本门中还有一条规定,修道之人若是和有夫之妇进行双修,只要夫妇俩有一方不情愿,就是有干天和,会遭到现时报应的天谴!道行虽然没减,但是,少了五年的天寿啊!”
徐浪欲哭无泪,脸色惨白地看着我:“刘先生,你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表示你不乐意我与宁宁合体啊?”
果真天目如电,天理彰彰啊!
我抬头看看天花板,真得有些敬畏,并暗自发誓,以后绝不敢做奸商了。
“可是我老公一开始是乐意的啊……”宁宁话只说了一半,徐浪再一次痛得蜷起身子,窝成一团,双腿在极度痛苦的扭曲之下,竟然抽起了筋。
“师傅!师傅!”宁宁扑了过去,搂住了徐浪。
过了小半天,徐浪才有所好转,原本就青白的脸色现在一片灰暗,靠在宁宁的怀里,眼睛愣愣地看着我们:“你老公刚才心里面肯定一下子变了想法,非常不乐意我和你那个。可是不做,太师傅渡过我的浩然之气,没有被吸收掉的那些,没有纯阴之水的调济,势必反噬我的内丹真元!唉,说真的,这两头都会要了我的命!”
“别担心,我问问老公他为什么又不愿意了……大庆,你能和我到外屋去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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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一下子就这么舍不得我啊?你不是也能接受我和别人那个的吗?”
宁宁温柔地拉着我的手,另一手抚着我的头,细声细气地问道。
“我是看他的那个东西,长成那样,怕你被他弄坏了……”
内心除了沮丧,更一种不平衡的强烈失落感,交织着刚才的愤怒,让我恨恨地说道:“还叫你什么小骚货,说什么让你分开腿,这个混蛋!”
宁宁突然笑了起来:“是这个呀!都怪我,我忘了和你说了,在以后的修行中,他必须要尽可能地羞辱我,才能让我提高耻意!这算什么呀,这一路上我要和他开始修行贞女战经,那可比这个更过分呢,人家也只有任他凌辱的份儿。”
“不在家里修行?”
宁宁的脸再次泛起迷人的酡红,她用小手在我的胸膛上划着圈,羞惭难禁地说道:“贞女战经肯定不能让你看到,那些事我没法子说,太羞人了,你知道了,还不得恨死我……”
什么!我连享受都享受不到,还不让我知道……
看着我脸色剧变,一肚子的醋意难以平息,舒宁只好老老实实地告诉了我这个狗屁贞女战经的另一些隐情。
贞女战经的修行,在修炼内丹的基础上,以女性肉体快感的体验作为阶次划分的标准,同时非常讲究心理上的体验。这种体验和理智所决定的感情无关(除了第九和第十阶),主要是对自己肉体的一种态度变化。
在从“媾合”到“悦心”的十个修行阶段中,贞女需要经历一个把自己从人到器的自贬过程,才能完全舍弃自我,不顾生死地在对阵的关头放出大量阴华,以消融对方的魔性。在交合的第一阶,自我评介还是一个有完整人格“女人”,从“情动”开始,就要经历“性侣”,“性婢”(欲发),“性奴”(焚身),“性牝”(欲仙)(注:把自己当成雌性动物),“性牲”(抵死)(注:把自己作为祭品)。
“性器”(开蕊)等几个心理演变,到最后“泄体”阶段,才能达到“无我”,心甘情愿地献出自己女体的精华。第九阶的“臣服”,则是一种“从他”
的阶段(注:自我由别人主宰),虽然可能是女性在交合中的至高境界,但绝不宜时间过长,否则就会滑向“悦心”的“沉沦”之境。
我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傻愣愣地看着自己娇美不可方物的新婚妻子,心里还处在巨大的震惊之中:难道我的舒宁,这样一位矜持端庄的少妇,真的要经历以上这些想想就让人觉得淫乱到极点的香艳体验吗?仅仅是第二阶,成为别人的性侣,就让我无法承受,以后还要经历他人的“性婢”,“性奴”,“性牝”,“性牲”,直至把自己当成一个“性器”!
“还有他那个家伙,傻老公,这是有来历的,修道之人称之为“二龙戏珠”
就是指这个!只有道玄功修行到第五级以上,才能有这样的奇物!我在修行《贞女战经》秘笈中也看到过,虽然心里也挺害怕的,但是过一会儿,只有硬挺过去了……”
宁宁的眼角从我身上偏过去,看着房间一角摆放的一盆美丽的龙船花,密密的花朵藏在黄昏的暗影中,如繁星点点,突然像失声一样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竟缓缓说到另一件八杆子打不着的事:“婚前我曾和你分过手,离开你后,去了师哥的家乡。师哥天天陪我到野外散步。我以为是因为你,我才不能忘记海滨,可是和师哥在一起,我还是不能走出海滨死亡的阴影。”
“师哥的家乡福建,就到处开满这种鲜花。师哥说我像这些花一样纯洁,他哪里知道我和海滨的过去?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包容我对海滨的思念,我就回来了。如果现在师哥知道我这个样子,和一个莫名其妙的老家伙上床,他还会觉得我纯洁吗?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一步一步就走到现在这样子……孙海滨,真的害了我一辈子!”
“我觉得你纯洁,才是最重要的!”我盯着她的眼睛。
“你?怎么可能!”宁宁的声音苦涩至极。
“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最爱我的,但也就是我伤害你最深,若不是我,你和你的师姐……唉,不提了,以后如果有机会,我真想向她说声对不起!
还有刘倩和雪凝,你想和谁走到一起,我都同意!一会儿,我可能就要和师傅欢爱了,去青海这一路上他肯定也不会放过我,但我也只能由着他,甚至是主动地给他,因为和他修行,确实事半功倍,但是太多也不行,否则会身陷情欲之中,丧失了耻意,反而不利于修行,还不如和多个男人……”
我打断了宁宁的话:“我不会和任何人走到一起的,你就是我将相伴到老的结发爱妻。我不是说只要你能幸福,我也会快乐的吗?我只是怕徐浪的家伙……
会伤到你,最好是由普通人来与你双修。对了,你师哥现在还在北京吗?他叫什么名字啊?人家都到北京了,你也不好好请到家里款待款待?”
“叫龙天。你不是还要捉人家的奸吗,人家怎么敢上门让你款待?”舒宁突然明白了我的话中“款待”的意思,不好意思地将头埋到我怀里,“去你的……
想让人家“款待”他的话,得你来打电话。”
“好吧……宁宁,咱们进屋去吧。一会你和他好好那个吧,别……过分了就行。”
“哎,什么“过分”?”宁宁板起了脸,“你以为我愿意和那个糟老道?还不是为了除奸?你再这样,我可生气了!人家为了捉住奸魔连自己的贞洁都舍得了,你有什么舍不得的?”
宁宁撅着嘴,半真半假地娇嗔时那种任性的样子让我马上投降了。
“哼,你还是小心眼。所以我现在不能和他修行贞女战经的,要不然你的醋坛子都会被打翻掉了!”
“你们会怎么双修?不就是做爱吗?”
宁宁欲言双止,脸却红得更厉害了,支吾着:“不太一样……嗯,这次……
就是给他身子,反正他早晚也要要了人家……”
看着宁宁乌黑的头发散乱不堪,近乎全裸的娇胴更是风光无限:羊脂白玉似的皮肤吹弹得破,粉雕玉琢的玉体曲线玲珑,挺拔如涛的雪白玉峰上两只乳头紫涨坚挺,两条雪白粉嫩的玉腿中间那片半遮半掩的神秘区域丰满诱人,配得宁宁娇憨可人的表情,怎一个舍字了得?
“宁宁,你真美!”我由衷地发自内心赞叹道,“不管你和他怎么样,我都会爱你!”
舒宁深深地看着我,只一会儿眼眶里便满是晶莹的泪水,一阵冲动之下,她抱着我狠狠地亲了一口,在宁宁消魂的深吻中,我暗自发誓: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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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问一下我刚才做的什么地方,惹刘先生不开心,才让我遭了天谴,整整减了五年的天寿吗?一会我和你妻子行房的时候,我保证绝对不再去做!”
徐浪看我们俩牵着手进了屋,脸上还是又悔又怒的表情。
“我向上天发誓,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大庆都不会说不同意我和你合体!
好不好?”
宁宁先是温言款语地向他道歉,看徐浪还是不依不饶的,也有些生气了,白了他一眼:“也得怪你,刚才谁让你说“操”这样的粗字了?”
宁宁是个家教很好的女孩子,当时和孙海滨在一起时,她都不太喜欢他用“操”这个字。
“可我一会还得狠狠地“操”你啊!保不齐,你得主动地求我“操”你,信不信?”
看他这样的粗俗蛮横,宁宁再也没搭理他,自顾自地对着卧室的镜子理了理额边的头发,抿着嘴向我微微一笑,神情宛如当年我们新婚的第一夜,娇羞之中更有款款深情,令我心动不已。虽然曲线玲珑的雪白肉体近乎一丝不挂,但那种纯洁甜美的表情却如同一位女神一样仪态端庄大方。
我便牵着她的手,将她推到徐浪的身边,宁宁顺势倒在他的怀中。
徐浪伸手搂住了宁宁,一只手有滋有味地把玩着宁宁的两只乳头,另一只罪恶的手,再次摸向宁宁白晳丰满的翘臀,从宁宁的内裤中伸了进去。
宁宁微微调整了一下身子,以方便他的上下其手,但白嫩的小手还是不想放开我的手:“老公,你这几天把我们常用的衣物收拾一下,徐浪在北京的郊区买了一处大别墅,我们去那里住。”
我诧异地看看徐浪。
徐浪不无得意地说:“小道在深山修行时捡到一些宝物,便宜处理了两个。
但我估计,这次的捉奸除魔,光宁宁一个人恐怕不行,我已经准备好几个房间,还把师傅的“金光逍遥桃木拐”给劈了,每个房间都需要用一小块这种千年桃木镇着,这样,以那个尖嘴山魍的妖目才看不到我们正在修行“贞女战经”以对付它!”
“那这里呢?”我环顾四周,指指这个温暖的小家。
“这里正好可以作为舒宁和另一名双修男子临时的家,”徐浪接口道,“他们俩需要假扮夫妻,在这里出入,我估计张言一旦“用上”舒宁,肯定会爱不释手,十有八九会放出一只妖目来察看舒宁的住处。你不是舒宁的“哥哥”吗?最好能假扮成一个打工的,在张言的公司找一份工作。”
徐浪一面搂着舒宁,当着我的面玩弄着妻子的全身各种敏感之地,一面向我慢慢解释着这种安排。
原来,女子在以“贞经战经”行房时,从一开始就将体验到极大的快乐,到了第八层,在“泄体”之后,很有可能无法或不愿再次回到第一阶,重新来过,而会因为贪恋快乐,进入到第九层,美美地享受心与身完全臣服对方的极端体验—这个阶段虽然无助于战魔,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最怕的是会从“臣服”之阶走向“悦心”之阶,主动地爱上对方。在宁宁和张言交合时,我需要就近呆着,最多不能超过一里之地,好用道胎中的真气元神进入舒宁的意识中,把舒宁从第十阶拉出来。
从舒宁开始修行此道时,我也需要在近期开始练习一种人道玄功,以开发一种意识沟通的能力。但是,最可悲的是,我在修行此道时,是要尽量禁止接触女人的淫水的。眼见着妻子与他人达到人间至乐之境,我却只能旁观,这种命运的安排,让我如何去接受?
徐浪不愧是前职业强奸犯,就在和我讲话的当口,已经让宁宁遍体酥麻,几乎不能站立,多亏徐浪的一只胳膊搂着她。
“宁宁,那你这次去青海,然后还要去什么昆仑山,路上要不要带点野外用品啊?”
“带上衣物就够了……哦……嗯……你好好陪陪雪凝,不用挂记我。”
舒宁说完这句话,再次咬着嘴唇,拼命克制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头无力地偏向一边。徐浪搂着宁宁,用搀着她的那只手老练地再次将宁宁的两只乳头玩到又翘又挺,此时开始偏着身子嘴叼着宁宁的一只乳头又是吸吮又是轻咬,而另一只手,已经在舒宁的阴阜处大肆地活动开来。
“这一路上不是有我吗?我肯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小娇妻的!是不是?”
舒宁此时正皱着眉,表情似有难言苦楚,更似愉悦之极,挺着那对丰满、尖挺的乳房,以方便徐浪把玩品尝着那两团急促起伏的怒耸乳峰,两条修长曼妙的玉腿无力地半分着,隔着内裤可以看到,徐浪的两只食指正在疯狂地出入在妻子那个神秘的桃源秘洞,带出来一串串晶莹的液体,不仅把宁宁的内裤完全湿透,更从他的指间流到他的手腕上。
“家里还有一顶户外的蚊帐,如果你们要是在野外修行……要不要带上?”
说完这话,我不由地扭了一下屁股,鸡巴顶得裤裆很紧。
“……好的……一会儿师傅把它收进百宝囊中吧……”
舒宁终于忍不住了,她扭脸向徐浪低声说道:“师傅……徒儿想上床躺一下……”
徐浪也不答腔,张开狼吻之嘴,一口便吻向宁宁。在二人接吻的刹那,我清楚看见舒宁红红的香舌首先探向徐浪的口中。
在长达数分钟的长吻之中,徐浪的手在宁宁肉洞的掏动中已经发出淫秽至极的水声。
等宁宁与他深吻结束之后,妻子已经完全地瘫软在徐浪的怀中,口中只是不断地低声唤着“师傅”“师傅”。
“想让师傅操你吗?”
“师傅!给人家点面子吧……”
“减了我五年的天寿呢,还要我给你们面子?要不就由你老公把你的内裤脱下来,你就站着,先让我插进去爽一吧,要不,就你自己求我“操你”。你们商量吧!”
“你!”我的怒气差一点又再次爆发出来!
“大庆别生气……师傅,人家不是把脱自己内裤的权利给你了嘛……你不想亲自把人家扒光吗……”
宁宁搂着徐浪的头,娇媚地问道。
徐浪淫笑道:“嘿嘿,可是由你老公把你脱光,再由我来享用,更能增加你的耻意啊?或者就是你求我操你!”
“我就是不想用这样的字,好难听!”
宁宁看徐浪这人如此,也只好转过脸来,眼神中的无奈让我更加心生怜悯。
“宁宁,我来吧。”
“大庆,委屈你了……”
我慢慢地将宁宁已经湿透的那片白色蕾丝内裤脱了下来。看到徐浪的二龙戏珠大阳具,热乎乎地贴到宁宁娇嫩的雪臀上,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脱到一半的时候,忍不住亲了宁宁丰腴的大腿一口。宁宁爱抚地摸了一下我的头,轻叹一口气,便转过身去,想扶着床让他干。不料床体太矮了,她根本没法子让徐浪“老汉推车”。我默默地拉着宁宁走到床边一个较高的红座墩上,坐了下来,托住了宁宁的双臂。
宁宁嘴唇嚅动了一下,没说什么,淡淡地向我一笑,便顺从地向徐浪撅起了她嫩白浑圆的香臀:“师傅,徒儿把身子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