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胡乱的收拾好床单,换上了另一个干净床单,给自己套上一件干净睡衣后,躺在床上立刻就睡着了。我梦到我握着民工的阴茎,他则摸着我的乳房,我们淫秽地接吻,我的下体湿成一片,他又一次进入了我的身体。
醒来天已经大亮。
我昏昏沉沉的醒来,只见下身已经湿漉漉的一片。
我躺在床上开始回想昨天的每一个细节。我居然把我的初吻和初夜给了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粗鄙的民工。放在以前我根本不敢想象,我开始检讨我自己,我是不是一个下贱的女人。我是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想着想着,我坐在床上,开始流眼泪。
昨天晚上我居然主动的和一个民工舌吻,被他舔遍了全身,然后还被他的阴茎破了处,最羞耻的是我居然高潮了。他嘴里的烟味,他浑身的油泥,他那股汗味混杂其他味道的体味,我再想起来居然不相信我和他做爱了。他还在我身体里射了精。
什么?射精?我这时才意识到这件事情有多严重,赶忙推算了一下,昨天应该是我的安全期,提着的心算放下了一半。
更不敢相信的是,最后我居然主动地舔他的胸,那满是汗味的胸肌,我为什么会这么做?
想到这,我呆坐在床上默默留下了泪。
这时楼下的阿姨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去吃饭,我赶忙告诉阿姨我收拾一下。然后去浴室冲了个澡,好像洗澡的水能够冲刷走我昨晚的一切,只是隐隐酸疼的下体提醒我,这一切是那么的真实。
冲好澡后,我走到卧室,看到黄色连衣裙上一个个黑手印,想起了昨晚的事,我仍然充满着愧疚之心。我连忙换了一件白色连衣裙,连手机都没有带,我浑浑噩噩的走下楼去。
阿姨看到我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关心地问我说:「是不是学习太累了?」
「哦哦,还好还好。」我应付地回答着她。
「可别太累了,」阿姨话锋一转,「昨天晚上我跳广场舞回家,看见个脏兮兮的民工往楼上走,没打扰到你吧?」
我吓得一个激灵,连忙回道,「没有没有。」
「那就好,咱们小区里面施工,这些民工总是随便地走来走去,明天我就得跟居委会反映反映,看着他们我就心里发毛。」
「哦哦,是啊。」我疲惫的对着阿姨笑了一下,应付着她。
这天,阿姨炖了些鸡汤,我和阿姨、弟弟一起吃了些。下午楼下上小学三年级的弟弟缠着我帮忙讲题,阿姨本来不让他打扰我学习,但我乐得躲在她家,我不想一抬眼就看到窗外那个黑黝黝的民工。
帮弟弟讲过题之后,我也自己学习了几个小时。直到吃完晚饭,天都黑了我才独自回家去。
回到家刚一开钥匙,后面就有人堵住了我的嘴,把我一把推进房间。
原来是那个民工。
他一把把门关上,然后死命的盯着我,眼里像有火一样。
「小骚货,怎么不给俺打电话啊,哥哥可是盼这你哩!」
我扭过头去,快步走进自己的房间,把房门锁上。
「小骚货,你这是跟俺玩的什么?」他一边敲着门,一边对我叫着。
「我…我昨天是昏了头了,你忘了我吧!」
「像你这样的小美人,操过一次就忘不了了,你逃不掉的!」他哐哐砸着房门。
我在屋里流下了眼泪,又生怕自己的丑事被邻居知道,无可奈何只得为他开了门。
他还是穿着那件背心和裤子,他在门外用不屑的眼光盯着我。
「求求你,放…」我话还没说完,他猛地冲过来,把我逼到墙角,一下子吻住了我。
「我…」我一边捶着他的后背,一边抗拒着他的亲吻。但是这一切都是徒劳,他把我的胳膊都箍住了,我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他的嘴霸占着我的嘴,他的舌头肆意侵犯着我的嘴唇。还是那浓重的烟味,几乎呛的我无法呼吸。
接着他的手不断在我的腿、臀和胸游走,胡乱的摸着什么。他霸道的吻几乎令我窒息,我渐渐感觉到无力,瘫软在墙角,任凭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走。
他见我已经不在挣扎,退后一步,褪去了自己的背心和裤子。我只是站在墙角,呆呆地看着这一切,似乎他与我完全无关一样。
他褪去了内裤,下身那团黑色的东西格外显眼,我迷醉的看着他,不知道是在期待他还是在抗拒他。
他再次吻上了我。我已经无力在挣扎。任凭他褪去了我的连衣裙和内衣。
「小骚货,想要了吧!」他摸着我已经湿透了的下身,戏谑的对我说。
我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他欣赏着我的裸体。月光从窗外的缝隙洒进来,斑驳地照在我的身上。我的胸部由于激动的关系一起一伏,虽然嘴上说着不愿意,下身早已泛滥成灾。
他本来要直接把我抱到床上去,我死命地挣扎,告诉他我不想把床单搞脏,这次洗完澡再做爱,他同意了。
他抱着我进入浴室,打开了淋浴。
这一次,他命令我帮他全身打好肥皂,特别是他粗长的阴茎,他一直不断地要求我用手帮他搓,他的表情非常陶醉,我则真正的见识到了他又粗又长的阴茎。冲洗完毕后,他对我说,「小骚货,你尝尝吧?」
我说「尝什么?」
他把我的头按下来,又指了指他的阴茎。
「不!」我本能的抗拒,「这太脏了!」
他的马眼像是憎恶我一般,涨红着怒视着我,又像是不容分说的命令,要求我把它吞下去。
我蹲了下来,难为情的看着他。他还是用那种邪笑看着我。我闭着眼睛一口含住了他的阴茎。
「吼…」他舒服的低吼着。
我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他按着我的头,把他的阴茎在我嘴里抽插。顿时,前列腺液的味道充溢口腔,我快要吐出来了,特别是有几次他的阴茎直接捣在我的扁桃体位置,让我干呕不止。
我带着泪眼仰望他,他却享受着闭着眼抬起头,性感的喉结和胸肌曲线更加分明。
「用…用你的舌头!」他这样命令我。
我尝试着用舌头舔着他的阴茎,我的喉咙只装得下那粗壮家伙的三分之一。我不断用舌头挑逗着他的龟头,然后我舔遍了他的阴茎。这是我第一次为一个男人口交。
然后我开始舔他的阴囊、睾丸,每舔一次他都发出一声低吼。我必须承认,他的低吼真的性感。
直到他吼了一句「受不了了」。他一下子把我压在浴室内壁上,扒开我的屁股,「噗嗤」一下插了进去。
「啊…」我尖叫了出来,我的阴道还留着昨天他抽插带来的疼痛。
他的抽插伴随着淋浴的水声,他的阴茎顶在我的子宫口,每一次抽插都像是一次侵略。但我的阴道却对他的阴茎有着不一样的反应,我阴道内壁的肌肉不断亲吻着他阴茎的每一寸。似乎要把那粗长的阴茎永远留在那里。
「小宝贝,你下面可真紧」。
随着他的抽插越来越猛,我下体不断分泌液体,他的抽插伴随着淋浴的水淋到我身上,我开始不停地「啊、啊…」地呻吟。他仿佛知道他的阴茎已经彻底征服了我,对我进行了长时间的奸淫。我再来了两次高潮后他射精了,这次我用残存的理智坚决反对他射在我阴道里,结果他射在了我的屁股上。我瘫软着坐在地上。他一把把我拉起来,用毛巾擦好我身上的水珠。把我抱进卧室。
我瘫在床上,他赤裸着压了上来,霸占着我的唇、我的乳房、我的阴户,我已经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任凭他再一次进入了我的身体。
这一次我再一次忘情了,在他趴在我身上的时候,忘情地和他接吻,忘情地舔舐着他的乳头。甚至在一次更换体位后,我主动俯下身,为他口交。这次我用我的舌头舔他的阴茎、阴囊、肛门,甚至忘了这些部位原本的作用。
他显然对我的态度转变非常兴奋。一把抱起我,开始抱操我。这时失重的感觉更加明显,我大声的嚷着。
「哥哥……快插我,我永远是你的小荡妇…我离不开你的大鸡巴…」
我再次醒来已经是凌晨2点。
他在我身边裸着身子抽着烟,我靠在他怀里,抚摸着他的胸肌。
「小美人,你叫什么啊?」
「小影,你呢?」
他告诉我他叫刘兴国,在山东老家有个老婆。
听到这我竟然有些嫉妒,「你老婆长得好看吗?」
「俺老婆36了…」
「你也用你的大鸡巴操你老婆吗?」我不知道我为什么问了这句,说着还一边握住他的阳具。
「唔…我跟她已经三年…你这是干什么?」
我俯下身子,忘情地开始给他口交。「这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他呼出一口烟,再次享受着我为他口交。这次,我舔遍了他的全身,他的后背、他的胸、他的腹、他结实的臀肌、他那长满毛的腿、他的喉结、他的脸、他的鼻子、他的眼睛、他的耳朵…我像一个十足的婊子一样,贪求着他的身体。我用乳房蹭着他的身体、他的阴茎,甚至主动把乳头送进他的嘴里。
「啊…」我下身泛滥成灾,粉红色的乳头早已变成红色,充血膨胀。
他非常享受我的侍奉,闭着眼一直哼着。直到我深吻他的嘴唇,他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他的阴茎在我的阴唇间不断摩擦着。
「小骚货,你是要这个吗?」
「是…你的大鸡巴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我呓语着,手不断摩挲着他的胸肌。
他霸道的开始吻我。
「小骚货…都给你,俺都给你!俺要你!」
他狂乱的吻落在我的唇上、我的脖子上、我的乳房上、我的下体上,我像是大风大浪中的一叶小舟,被他狂风暴雨般的吻荡的七零八落。
「啊…啊…」我呻吟着,配合著他的动作。
当他在舔我下体时,我感觉异常的兴奋,下半身拱了起来,两条腿夹住他的头,两只手抓住枕头,我最后一丝理智似乎要被他完全扯碎。
他的嘴唇压了上来,我热烈的回应着他的吻。我知道我已经成了一个荡妇。
他的阴茎插了进来。
「呼…」我如释重负般叹了口气,仿佛世界只剩下他,而此刻的欢愉就是我生活的意义。
他温柔的抽插着我,我躺在床上,感受着每一次他的碰撞。每次抽插,我的阴道就像一场狂欢一样,全身肌肉都在收紧,欢迎着他进入我的身体。
「小骚货!」我抱着他结实的身躯呻吟着,他却这样对我说。
「…」我已经说不出半个字,只剩下用全身心感受着他。
突然,他一下子翻了个身,我被动的坐在他身上。
「小骚货!自己动!」
刚才还沉浸在交合中的我,睁开眼睛看着他闭着眼睛躺在我身下。我开始试着上下摆动我的身体。
「啊…」我们同时发出了快感的呻吟。
我用舞蹈功底,开始不停的的向后下腰,他的阴茎开始以越来越夸张的角度在我身下进出。我在他身体上不停扭动着,理智早已抛向了九霄云外。
「小骚货…俺要射了!」
「我要!都给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完全不舍得和他的阴茎分开。
我坐在他身上到达了高潮,许可了他射在我的身体里。
疯狂的性爱结束后,我躺在他的胸肌上,他给了我额头一个吻。
「小骚货,俺真是要被你榨干了!」
我躺在他身上喘着粗气。
高潮的余韵退掉后,他轻抚我的头发,告诉我他们施工队今天是最后一天在我家小区了,之后要去城西郊区的工地。
我惊愕地望着他,没想到这个刚刚征服我的男人就要离我而去。
我吻上了他的嘴,他回应着我,但我清楚地知道,我在流泪。
我还想见他,我还想和他做爱!
这是我那天晚上心中最大的念头。
他这次又是天不亮就离开了,他要去收拾行李和工友去城西。我知道那个地方,那个离我学校、家都很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