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一章 春药(02)
肖钦一边扯褪湿透的衣服,一边走出浴室,懒得换上睡衣,只用浴巾胡乱擦干了身子绑在腰间。身后还传来女人低低的哭喊和水花翻腾的声音,他铁了心不去理会,点了根烟坐下来。
胯间的阳具早已肿胀不已,将浴巾高高顶起摆动。他想起梁鹿躺在地板上淫荡地搓着自己的奶,扭动下身的样子,鬼使神差地,开始隔着浴巾用手抚弄自己胀到发疼的肉茎。
而此时从浴室传来的女人娇媚的吟哦,无疑为他的欲望火上浇油。
掐了还没抽完的烟,肖钦躺靠下来,撩开浴巾,滚烫的肉棒弹跳出来,暴露在空气里。
他握住自己的肉茎前后套弄,满脑子都是她嫩生生的身子,想象自己的大肉棒此刻正插在她流满淫水的穴里,被她紧紧地加咬住。
呼吸渐重,他撸着包皮飞快地上下动作,过了许久,终于松了马眼,将浓稠的精液射到地上。
松开疲软的肉棒,他放松下来,懒懒地靠坐着喘气,想着这个没见过几次面的女人对自己的影响力,否则他一向寡欲,不至于这样。
半晌,肖钦从发泄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察觉房间里安静的诡异,梁鹿不知何时停止了呻吟,竟然一点响动都没发出来。
他觉得隐隐有些不对劲,便系好腰间的浴巾,起身到浴室查看。
等他到了看清楚,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梁鹿居然侧着头,咬破了自己嘴边的胳膊,正眯着眼,神情恍惚地舔伤口!
他快步上前,掰过她的脑袋不让她再撕咬自己,轻拍她脸蛋:「梁鹿,梁鹿!」
女人涣散的眼神慢慢聚焦,看着眼前的人,伤口的刺痛淡去,体内针扎似的瘙痒又开始蔓延,她痛苦地扭动挣扎:「呜呜…难受…好难受…」
伤口被扯动着又开始溢出血珠。肖钦赶紧松了她手腕间的束缚,又将她从浴缸内捞起,抱到客厅找东西包扎。
梁鹿一挨上他结实的身子,就低叹出声,急不可耐地伸出湿滑的舌头舔弄他颈窝,丰满肿胀的奶贴着他赤裸的上身摩擦,难耐地轻哼。
肖钦顾不上阻止她,只满房子找包扎伤口的东西,最后从行李里翻出来一件干净的衬衣,一边撕成条,一边将梁鹿往床上带。
为了腾出两只手给她包扎,他只得用整个身子将她平平压住,固定在身下,只留出受伤的那只胳膊,对她道:「别动,给你包伤口。」
忽略身下柔软湿滑的触感,他快快地包扎好她,坐起身,捞起床头的电话一刻也不挺地打给张文恩。
「你那方法顶不顶用?怎么人都开始自残了?」
「嗯?唔…」不满男人的身体离开自己,梁鹿皱眉,哼叫着自己爬起身,不知羞耻地坐上他的大腿,将自己送进他怀里,拉起他空着的一只手放在自己颤抖的奶上揉搓
男人掌间的硬茧摩擦发硬的奶头,她倾身张嘴含住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呼气低吟:「啊啊…好痒呐…」
来不及捂住梁鹿的嘴,她的声音便传到了话筒的另一边。
电话那头的张文恩瞬间就明白了过来,合着肖钦是自己碰上了这种事,那会打电话也不说清楚,还一副帮别人打听的语气。
张文恩是早就看不惯他整天围着工作,过得跟苦行僧一样的日子,当机立断决定做回好事。
「哦?自残?那就麻烦了啊…那肯定不是一般的药!我听说现在市面上有一种很厉害的药,吃了以后必须要跟异性交合,否则就会出事啊!好像是引发心脏病还是脑溢血来着…总之很危险,会出人命…」
没等那边说完,肖钦就烦躁地扔了电话,神色复杂地看着眼前形色放浪的女人。
她骑在自己的大腿上,急切地前后滑动屁股,模仿性交的动作,摩擦着阴户,在腿上留下一条条湿痕,他都能感受到她紧贴着的花瓣和穴嘴,湿润柔软…
似是察觉到了男人热烈的眼神,于是她动作地更欢快,抱着他有力的胳膊挤压自己的双乳,微眯着眼抬脸看他,眼神无助,张嘴吐出一串浪语,「嗯…好想要…求你了…」
肖钦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终于,他捏着梁鹿的脸,将她推倒,压在身下,粗声问:「知道我是谁吗?」
女人依旧不安的扭动,眼神却没有离开他,软软开口,「恩…肖总啊…肖总…」
听她这么说,肖钦心里莫名地松了口气。他低下头,凑到她的唇边,紧紧盯着她,不知她还有几分理智,却仍是认真地问:「想好了?」
穴嘴被男人硬硬的棍子隔着粗糙的毛巾顶着,梁鹿的心神早就飘了起来,只想让他快快地插进来,哭喊出声:「肖,肖钦…呜呜…求求你…给我…」
理智的弦再也绷不住,自觉多说也无用,肖钦垂眼看着她泛着粉色轻轻抖动的肉体,眼角忍不住轻闪,终于扯开了腰间的浴巾,露出狰狞的凶器,抵上她翕动湿透的穴嘴,拧眉看了她一眼,狠狠地刺进去。
「啊啊…」狠狠的戳弄一下就插得梁鹿弓起身子仰头尖叫,空虚多时的小穴似久旱逢甘露一般拚命咬住肖钦的大阳具哆嗦,在被顶住花心撞击后突地吐出一大口淫水劈头盖脸地射在龟头上…
她实在是太过热情,自诩冷清的人也不禁被逼出粗戾的一面,在狂热的浪潮里迷失。
肖钦整个脊椎骨都为之颤栗,上了头就再停不下来,「呵,小浪货,这就泄了,有这么爽吗?」
他低头在她耳边说出下流又让人欲罢不能的话,下身压在她的阴户上不动,感受高潮时痉挛的阴穴对肉棒的挤压。
女人粉嫩的花穴绽放着,肉嘟嘟的花瓣被淫水打得湿透,无力地倒在两边,下面咬着肉棒贪婪吸吮的细缝,已经被巨棒撑得圆圆的,紧绷着。
肖钦双手撑在梁鹿耳侧,含住她微张的小嘴,肆意品尝,低声道:「小可怜,连接吻都不会…我教你怎么样…」说罢,也不等她回答,用力吸住柔嫩的唇瓣,伸出舌头顶开她的牙关,在她的口内搅动。
他在刚刚冲进去的时候感受到了那层薄膜的阻碍,便不急整根送进去,狠力抽插,只是吻着她让她放松,等她从高潮中缓过神来,适应自己的粗大。
「嗯…」梁鹿生涩地承受男人的热吻,无力地张着嘴,任由他的大舌伸进自己嘴里,将两人的唾液搅得滋滋作响。渐渐地,她也得趣,将舌尖轻轻探入他口中,舔弄他的,沉溺于这亲密得让人心醉的唇舌游戏。
因为花穴湿得彻底,梁鹿破身的痛楚并不很强烈,很快就被填满的舒爽覆盖。
她从高潮的余韵中慢慢回过神来,穴内酸得厉害,便不满足于男人的阳具只在自己体内静止不动。于是哼哼唧唧地抱住他,手掌在他光滑的脊背上下摩挲,一边伸着舌头与他的舌尖纠缠,一边弓着身子抬起阴户,主动在他身下扭动腰臀,含着他硬得厉害的巨铁左右划圈,同时上下插弄,让肉棒在体内旋转,搔弄肉壁。
「呜呜…好痒…你动一动啊…」梁鹿受不住地出声。
由着她挺穴顺着肉棒贴上来,肖钦忍住不动,只盯着她迷乱的眼,低声问:「哪里痒?」
「唔…下,下面…」女人诺诺地回答。
「下面?是这里吗?」肖钦将手覆在她嫩生生的肚皮上,恶劣地下压,眼睛里闪烁着邪意。
「呜呜…不是啊,下面啊…插着的地方啊…」梁鹿的力气已经用完,瘫软在他身下无力呻吟,只留下阴户勉强地抬着,穴嘴软软地咬住他阳具的顶端挣扎。
「说清楚,我插着你哪里?」肖钦依旧不放过她,拳头大的龟头戏弄她敏感的穴嘴,卡住她颤抖的阴道口,上下摆臀,巨物像跷跷板一样撬着她的穴口高低起伏。
「啊啊…」男人的动作刺得梁鹿再也挺不动下身,她吟叫一身,穴嘴无力地从龟头滑落,塌在床上,吐出先前被他堵住的淫水儿和处子血丝。
花穴瘙痒地厉害,她终于忍不住,崩溃地哭叫出声:「插我的骚穴啊…痒死了…求你插我,插我的骚穴…呜呜…」
她一边哭喊,一边不管不顾地胡乱伸手抓住他高挺着的阳具。
男人的肉物硬得跟赤铁一样,又粗又大,青筋环绕,她握在手里,不自觉地就感到阴穴内淫水连连,更加空虚不已,于是不由分说地就握往自己穴里送。
「呵…」肖钦忍不住低呼出声。一边看她红着脸吐出淫浪的话,一边狠狠地将她的大腿大大分开,一个挺身,将粗硕的性器捅入她的嗷嗷待哺的小穴,开始重重地捣干。
「插你的小骚穴!」他趴在梁鹿的腿间,伸直了腿,健硕的身躯压住她,左右握住她的双手扣在她耳边,一边缩着臀顶住她的花心使劲戳,一边张嘴贴住她已经发肿的嘴唇,将舌头送进她嘴里,逗弄她的粉舌交缠,交换两人口中的津液。
「哈啊啊…好棒…要插死我了…」饱满的奶子被他坚硬厚实的胸膛压扁,挺翘的奶头贴着男人的奶头摩擦滑动。
梁鹿爱死了这种粗暴的插干和摩擦,紧紧地贴着他热烈回吻,大张着腿,方便肉棒进出。
「恩…小淫嘴吸得真紧!」肖钦狠狠地顶着她的花心不放,一下又一下。挂在凶器下的两颗肉球鼓囊囊的,随着他插干的动作狠狠地拍上女人满是淫水儿的臀缝,啪啪作响,粘稠的淫液沾上他下腹,在他抽出的时候拉出银丝,绵绵不断,随后又在他抽诶的时候被狠狠地拍回去。
肖钦都没换动作,只用这一个姿势狠狠地干了几百下,便将梁鹿送上高潮。
「啊啊…到了…到了…啊…」快感自阴穴处炸开蔓延到全身,梁鹿甩着头,抖着穴狠狠释放淫水,迎来了让她四肢发麻的高潮。
肖钦眼神炽热,看着身下的女人翻着白眼,无力地张着腿含着自己的大肉棒收缩痉挛,哑声笑,「可还没完…」紧接着就拉起她的双腿圈住自己的腰,扶着她的腰坐起来,将她面对面放在身上,肉棒全程都没有离开小穴。
第一十二章 春药(03)
高潮的快感散去,紧接着就是新一轮的空虚和瘙痒。虽然身体很累,已经几乎提不起力气,可下身还是不由自主地含着男人的巨物吞吐。
梁鹿软在肖钦怀里,抬头看着他,眼里满是挣扎和痛苦。她知道这样急切的动作很淫荡,她也不想,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没有了肉棒插弄,她的小穴就火辣辣得发疼,仿佛有一把火在烧一样:「唔…还要,还痒…」
还未发泄的肉棒依旧坚硬,被她饥渴的动作刺激到,他也不再客气,就这样坐着,十指捏住她的臀瓣,分分合合,将她的下体往自己的下腹上狠狠地撞。
肖钦平日并不是个粗鲁的人,也不沉溺于男女之间的这档子事,可如今这女人,让他欲望高涨,停不下来,想一直就这样插着她。
小穴热乎乎的,又湿又紧,里面仿佛有无数小手揪着自己的肉棒不放,他不禁发了狠,在握着她压过来的时候,也挺腰往上顶。
粗壮的肉棒劈开穴道,碾压扯弄内壁的嫩肉,一直往深处顶去,擦过花心顶开她脆弱的宫口。
强烈的抽插有效缓解了穴内的瘙痒,她快乐地呻吟:「啊啊…好深,好胀…」身子随着律动向后仰去,她急忙伸出手臂撑在身后,向前送着屁股,方便肖钦捏着她捣干。
这样的动作让两人能轻易看见他们的性器交合拍打的样子。嫩白的腿里伸着一根紫红色的肉棒进进出出,肉棒在插入的时候将红艳艳的穴口顶得凹陷进去,抽出的时候带出她穴内不甘松口的粉色嫩肉。
蜜穴紧致,含得肖钦舒爽不已,他一边操干,一边粗声道:「看你的小穴咬得多紧…舒服吗?恩?」
随着尾音的语调,他又重重顶她的宫口一下。
「嗯…啊舒服…好舒服…用力!啊…」
肖钦插了一会儿,觉得这个动作干穴不得劲,肉棒总留一截在外面不能全部进去,于是抱着她,插着直接站起来,将整根肉棒送进她的穴里。
「啊啊…太深了…要被插坏了…」
粗长的肉棒撬开宫口深深地顶进来,顶端刮着宫口的嫩肉旋转,她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尖叫一声后就软了下来,差点连腿都圈不住他的腰身。
「又泄了?真是敏感得厉害呢…」肖钦这次没有给她从高潮缓冲过来的机会,握住她的臀就将她的阴阜狠狠往自己怒张的阳具上扣,直进直出,大开大合地操干,搅着她穴内喷薄的淫水在穴内激荡。
「啪啪…咕叽咕叽…」羞人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梁鹿趴在肖钦肩上羞红了脸。她全身都攀在他身上,全靠着他托着自己发力。她不禁感叹男人的身体真是强壮,抛着自己的屁股干了这么久也不见累。
全身的着力点就是直挺挺地插着得肉棒,梁鹿不禁有些害怕地圈紧腿箍着肖钦的腰,如此一来,小穴便缩得更紧了。
他被她吸紧的穴道箍得头皮发麻,「嗯…放松!别夹这么紧…」然后单手扣住她,腾出一只大掌啪啪地拍起她浑圆的屁股。娇嫩的臀瓣很快被拍出红红的印子,尖锐的痛感更增加了她的快感,她更加缩起穴肉:「啊啊…好爽…插我…用力啊…」
小穴缩得死紧,仿佛要榨干他一般,而她嘴里软软的骚话更是让人心火直烧,肖钦忍着精关,开始最后的冲刺,将龟头卡在她的宫口,深深地插住,小幅度大频率地捅干进出,快感不断积累,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哦…」、「哦…」
肉棒又胀大一圈,顶端戳着花心狠狠敲打,堵得梁鹿酸疼,她尖叫着缩着穴到了高潮爆发边缘,肖钦松了精关,将滚烫的液体满满地喂进她贪婪的穴内,烫得她终于也泄出阴精,与他同时高潮。
梁鹿的小屁股在肖钦的手里抖得跟筛子一样,双腿终于圈不住,无力地垂下来。
抱着她坐在床沿上,搂住她软的像泥一样的身子,肖钦抚摸她光滑地臀背,感受她内穴对肉棒的挤压。
灭顶的快感让梁鹿垂在他身上,仰着头说不出话来,只能深深喘气,将新鲜空气一点点吸入胸腔里。
空气里弥漫着体液的腥味,一时两人默契地都没有说话,静静让身体感受高潮的余韵。
过了一会,肖钦低头,抬起靠在怀里的小脸,看着她好似清醒些了的样子,问道:「舒服些了吗?」
他的声音还带着情欲里的暗哑,问出这么直接的话,梁鹿不禁心痒,红着脸轻轻点头。
看着她跟朵娇嫩的玫瑰花一样,肖钦不禁低头嘬了她的小口一下。没有抽出肉棒,依旧插在她体内,站起身,抱着她往浴室走去,在她耳边询问:「带你洗澡?」
「唔。」梁鹿轻声回答。
发泄过后清醒过来的肖钦自己也诧异,居然对她如此有耐心。他回想刚刚的轻吻,认为理智的自己不应该这样做,可是却不能否认自己并不讨厌。
梁鹿并不知道肖钦的这些心理活动,缓解一些的她此时变成了鸵鸟缩在他怀里,一边懊恼自己刚刚放荡的行径,一边感叹,想不到平时看起来那么冷清的男人,在性事上如此强势,逼自己说出那么放荡的话。但又觉得自己喜欢和他这样亲密的接触,喜欢他对自己的抚弄,和他将自己填满的雄壮。
一直走到浴室,放好了水,肖钦才将梁鹿从自己身上放下来,拔出微软的阳具,让把她小肚子都堵得凸起来的液体顺着她的腿流出来。
「唔恩…」没有了男根堵塞和支撑,梁鹿呜咽一声差点倒下来。肖钦双手插住她的腰扶她坐到浴缸沿上,低笑:「我看你健身也挺卖力,怎么还这么娇弱?」
「我又不像你,一身的硬肉,再说了,你那么用力…」梁鹿小力捏着酸软的腰,没底气地反驳,越说声越小,头越低。
「我用力?」他蹲下身,挑眉平视她,直望进她眼里,呼吸热热的:「我不用力能行么?也不知道是谁用小嘴吃得我紧紧的,一直求我说『插我…用力…』」
男人冷峻的脸庞因为激烈的性事和欲望的满足染上一丝平日不可见的餍足,此时的神色慵懒冷清,却揶揄地看着自己吐出这么一句话。梁鹿脸蛋瞬间爆红,窘得头顶都要冒烟了,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又不行,便急急伸手将他嘴巴捂住:「啊!别说了…」
看她羞愤又紧张,连身子都隐隐发红,两只眼睛瞪得大大得还不敢看自己,肖钦心下好笑,这女人还真是害羞又敏感,于是也不再逗弄她。将她捂在嘴上的手扯下来搭在自己肩膀上,提醒她:「扶好,抬腿。」便分开她的双腿,折起一只踩在浴缸沿上,露出整个阴户。
原本粉嫩的的花瓣此时已经被蹂躏成了瑰红色,皱皱的,大张着贴在大阴唇上,糊着两人的液体,下面的穴嘴还在抖动,一抽一抽地吐出白色的精液,一直流到紧闭的菊穴和臀缝里。
深吸一口气,肖钦伸手擦弄她的阴户,开始清理起来。
梁鹿一手扶紧他,一手缩在胸前握拳掩住嘴,垂眸看着他轻轻动作。她觉得自己的私密处这样直接地暴露在他眼前很不习惯,可看他神色认真,便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手指粗长冰凉,跟火热的内穴形成强烈对比,辅一插进来就让梁鹿瑟缩一下。
嫣红的穴嘴在眼前翕动,肖钦眼神微暗,压抑道:「放松,我帮你抠出来。」便将中指一伸到底再抽出来,引着穴内的液体往外流。可这花穴太紧,把一根手指都夹得死死的,反倒堵住了,作用不大,于是他再加一指,让两指在穴内扩张,再抠着肉壁,将灼白的液体都抠出来。
「哎…」曲起的指关节来回刺激着肉壁,引起一阵酸胀,梁鹿低叫一声,将身子缩得更紧了。
感受着穴肉对手指的挤压,肖钦回想起肉棒被这淫穴裹紧的感觉,身下一紧,想尽快结束,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他又重又热的呼吸喷洒在阴部,梁鹿抑制不住地轻抖起来,又怕腿支不住掉下来,便使劲踩着脚,连脚趾头都翘了起来,终于被他的粗壮手指蹭到穴内的一处软肉,她失神地叫出声,不堪忍受地扭动一下,踮起撑在地上的那只脚,扶着他的肩,难耐地将臀瓣轻抬。肖钦的另一只手却正好扣在她的后臀,反射性地扶稳她,于是又将她压了回来,送着她的穴套上手指。
「唔嗯…」软肉被这一个来回刺激着,梁鹿呓语出声,小穴又酸又麻,深处的花心不甘寂寞地张合,开始不断分泌蜜液,随着手指转着角度抠弄,将藏在里面的精液都一一吐出来。
扣完了精液,蜜水紧接着也滑出来,将他的两根手指冲得湿热。他抽出手指,慢慢张开,看着指缝间粘连不断的银丝,轻勾唇角,抬头看着她,哑声道:「又想要了?」
语调轻扬,语气却是肯定的,此刻望着自己,让梁鹿感觉自己仿佛是一只被锁定的猎物。她心跳不已,觉得又刺激又紧张,阴穴早被手指刮弄撩骚得空虚,一阵一阵地发痒。
「嗯…」她手臂依旧缩在胸前握拳捂住嘴,红着脸,轻轻点头,眼神渴求。
肖钦却起身松开人,取过花洒打开,一边调试水温一边恶劣道:「还不行,要先洗干净了才可以…」
知道她药性已稍有缓解,现下看着比之前清醒些,于是他便不去理会她不解的眼神和自己高高矗立起来的欲根,决定慢慢来。
他高大挺拔,握着密集地射着水珠的花洒走近。暖灯清晰地照耀出他汗湿的发,欲色的眸子,纹理分明的肌肉,以及有力的双腿间晃动着的狰狞发紫的巨物,梁鹿心里如打鼓一般,有些害怕无措,又隐隐有些期待。
「小骚货,坐好了。」肖钦走近,将花洒对准了她高耸的胸部。喷洒的小水珠像细小的石子儿一样击在她敏感的乳肉上,引起针扎似的痛感和难以言喻的快感。
「啊…」她胸肩大开,挺着丰满的奶子,让最激烈的那股水流对准奶头冲刷,而后在感觉奶头快要被冲破皮的时候又难耐地耸着肩膀缩回胸部,如此往复。不一会儿,乳晕就皱成了一团,两颗红梅又硬又翘,被水流击打得生痛。她再也承受不住,缩着胸甩着奶子躲避:「呜呜…好痛,不要了…」
看着肖钦收了花洒,梁鹿以为这样就完了,谁知他下一秒蹲下身来,将猛烈的水流对准了她的阴部,同时含住敏感不已的奶头吸弄!
「呀呀呀…」花穴被激烈的暖流喷射着,疼痛的奶尖被湿热的嘴唇含住吸吮,梁鹿尖叫着,身子撑不住地向前倾,腿一软,跪坐在了他面前。
第一十三章 春药(04)
肖钦却没有放过她,捏着花洒对着她的腿心前后移动,让强烈的水流细致地冲刷阴户的每个角落,一波又一波,将表面沾染的粘液一一剥离。温热刺痛的感觉包裹着整个阴部,带来不一样的酥痒的体验,尤其当水流冲射到微肿的阴核和阴唇时,梁鹿便会轻颤一下。只是花洒在不断移动,这种快感很短暂,于是梁鹿自发地扭臀,追着前后移动的花洒,前后摆动下腹,让喷射的水流对准花穴,持续强烈地刺激。
发现了她的小动作,肖钦便配合地握着花洒竖在她的腿间不动,甚至握得更靠近一些,让刺激更激烈。
「舒服吗?」
「舒…舒服…唔…」梁鹿眯着眼,颤着声回答,仰头将小舌送进男人的口里。
「嗯…学的挺快。」肖钦不客气地低头含住她的舌头,吸吮怎弄,一手覆上她的酥胸,满满握住,一松一紧地拿捏。
花穴被持续的水流刺地发麻,渐渐滋生出一股不满的瘙痒,想被更狠地刺弄,于是她翘臀,让最激烈的那股水流对住最敏感的花核冲击。敏感的肉珠被水流从肉缝中冲出头,高高翘起,承受水珠强烈地击射,不一会梁鹿就吃痛受地挺直背,摇晃着想避开,却被他一手捏住了腰,固定住下身,一手将整个花洒对准肿胀的肉珠冲刺。
「啊啊…痛,不要,不要了…啊…」承受如此密集的刺激却逃脱不得,梁鹿扭得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一样,不一会就被阴蒂高潮了。
穴内没有肉物填充,高潮中的穴嘴便空着内里一张一合,这致命的空虚让梁鹿全身颤抖。她主动伸手握住翘在男人腿间狰狞发紫的肉棒,上下套弄,乞求:「好想要…快点插进来…」
「这样也能高潮,真是敏感…」看她夹着腿,晃着沉甸甸的奶子跪在眼前恳求,肖钦便不再折磨她。抱起她进了浴缸,舒服地躺下,两只手臂靠着浴缸沿,让肿胀硕大的阳具耸立在她眼前,一言不发地看着她,意味明了。
看着这坏了自己清白的大东西,梁鹿又爱又恨。爱的是它带给自己前所未有的舒爽和满足,恨的是它搅在自己的身子里让自己失去理智,变得放荡。
勃起的阳具绕着凸起的青筋,在水中直直立起,烧红的顶端微微弯曲翘着,前后轻摆,在水面牵起一阵阵波纹,仿佛在诱惑自己。骚穴已经痒得火热,梁鹿轻咬住下唇,抑制不住地分开腿跨在他腰腹边,蹲下身子,握住肉身,让大开的阴户对准竖起的龟头,慢慢坐下去。
她才破了身子,还很生涩,再加上肉穴本就细窄,这个动作便让小穴紧得跟蚌壳一样,又硬又大的巨头卡在穴口,扯得穴肉微微发疼,浴缸里的热水随着穴嘴被撬开也流进穴内,这奇异的感觉让梁鹿心里微微紧张,一时含住男人的顶端不敢动作。
此时只进了个头,不上不下地很是难受,她求助地看着他:「痛…动不了了,你动动…」穴嘴扯痛,她不敢再动,可内穴里的花心还在急不可耐地出水,等着与硬物碰撞。
「太紧了,你放松…」肖钦被她箍着敏感的顶端也不好受,揉着她的腰让她放松下来,将她的身子往下按。
「啊啊…进来了,好胀…水也进来了…」赤铁一般的肉棍坚硬无比地劈开绷的穴道,用凸起的纹路碾压柔软的肉壁,不停深入,直到重重地顶上花心。实打实地结合让阴穴被熨烫得服帖酸爽,初起的那点子扯痛也不算什么了。
肖钦也舒服地哼出声,将肉棒送进花穴之后,便不再控着她,一边双手拢住她高挺的奶子似面团般揉捏,一边感受小穴对肉棒的挤压,等她主动套弄自己。
梁鹿尝到了干穴的乐趣便不愿停下来,双手撑住他结实的下腹,抬起屁股,开始含着肉棍上下蹲坐。
热水随着她的动作一丝丝地渗入穴内,充斥着的同时被捅入的棒身搅得窜动,这种奇妙地感觉带来不一样的快感,她便不断加重下坐的力道,让插进来的肉棒也拍打穴内的热水,激得两人下身交合的地方连续地冒着气泡,「咕咕」作响。
「啊啊…好硬好舒服…奶子也好舒服,再捏重一点啊…」
肖钦不负所望,四指和两手分别大力攥住奶肉,让丰满的白肉从指缝间溢出,留出拇指抠弄她发红的奶头,再按住狠狠下压,让它们陷进奶肉里。
梁鹿被玩弄地胸前酸爽,不断加重身下套弄的动作,每次都重重坐下,让肉头狠狠顶住花心,然后搅着穴里的水摇摆研磨,接着轻轻抬起,只抽出一点又坐下。
「啊…插死我了…好喜欢…还要…」如此反覆,爽了一阵便觉得力气不够,于是不再撑着小腿,跪坐下来,骑着肉棒,扭着腰臀,在他的小腹画8字。
如此动作,既能让肉棒满满地塞住穴道旋转抠弄,又能让外阴与男人的皮肤摩擦,搔弄敏感的花核,带来双重的刺激。
她动作不断加快,咬着肉棒抵住花心抖动,不一会儿,便淫水越流越多,缩得越来越紧,快感不断累积,就要高潮了。
就在这时,肖钦提起她一条腿,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转了个身,变成背对着他。整个过程小穴都套在肉棍上,被肉棍戳搅着旋了个大圈,动作狠辣而迅速。
「呀呀呀…受不了了…啊啊…」被他抬臀重顶一记,尽根插入,戳到宫口,梁鹿便哆嗦着,软下身子,向后倒在他怀里,又高潮了。酸软无力的小穴也再含不住依旧坚硬的阳具,将它吐了出来,歪在穴外。
高潮中的她还软着在喘气,便模糊间听肖钦贴在自己耳后低声道:「啧啧,还真是能泄…不过,我还没射,怎么能把肉棒就吐出来呢?不乖…」不等她反应,坚硬的肉棒便被塞回了穴里,肖钦将她的双腿左右挂在手臂上,就这样让把她张着阴户,含着肉棒,「哗啦」一声从水里站了起来。
第一十四章 春药(05)
「呀…」梁鹿惊吓,尖叫一声。怕摔下去只能反手圈住他的脖子,仰靠在他怀里。紧张的肉穴将阳具绞得死紧,肖钦忍不住就这样站在浴缸里抱着她狠顶好几下解了劲,才抬腿迈出浴缸,向外走去。
从浴室到卧室,这短短的一段路对梁鹿来说却是异常折磨。肖钦抱着她,插着穴,一路走走停停,每走一步都故意将腿高高抬起,好牵动肉棒带着更大的力气更深地戳入因为悬空而紧张到不断收缩的小穴。肉棒夹在穴内随着他的走动晃动,只露着根浅浅地上下移动,摩擦着一般动作触碰不到的角落,爽得梁鹿挺腰,将臀部后翘,让阴穴往下压,好迎着肉棒插弄得更结实些。
肖钦走停的时候,又微沉下身,将肉棒稍稍抽离,扎住马步后疯狂上顶,打桩似地插干,狠狠抽出,每次抽得只剩小半个头在穴口,然后再狠狠向上顶进,带着巨大的力气捅开紧致无比的穴道,撞上花心,然后再快速撤出,如此反覆。屁股仿佛装了马达一样,不知疲倦地耸动,又快又狠,将穴道擦得火辣。
浑圆的小屁股被肖钦的下腹拍打地「啪啪」作响,梁鹿被如此凶猛的动作干得差点喘不上气,高潮连连,只能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仰头叫:「哈啊…太快了…啊…好用力…不行了…啊…」身体却一边诚实地打开,从内穴分泌蜜液,给男人凶狠的动作润滑,好让他进出地畅快。
感受着肉穴给肉棒带来持续的挤压,肖钦不停地抛着梁鹿的臀瓣走动操弄,一路走到了卧房的落地镜前才站定。
等梁鹿张开眯着的眼,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肖钦像给小孩把尿一样的动作抱着自己站在镜子前,抱着自己扭动,让插着的肉棒在穴内旋转划圈,一边透过镜子看两人的动作。
头顶的一排小灯直直地打下来,将腿间的淫况照得一清二楚。梁鹿看到自己双腿大开,挂在他的臂弯里,腿心红肿的花穴间插着一根尺寸吓人,剑拔弩张的紫红色肉具,正在抽动。可怜的穴嘴被硕大的肉具撑成大大的圆形,已经紧绷发白,可透过镜子能看到淫荡的穴嘴还在自发地一张一合,吮着肉根,从穴内流出的汩汩淫水将整个花穴打湿,在灯光下闪着淫糜的光亮。
梁鹿被这灯光照得无处遁形,只能撇头闭上眼睛,不去看镜子里自己似桃花一般娇艳绽开的脸蛋,不敢看硬硬地翘着,红得像梅花一样的奶尖,娇声反抗,「不要…不要看…好羞…」
「羞吗?可是很好看呢…看你的花穴,小小的,把这么大的肉棒都吃进去了…咬得多紧…」肖钦低头在她耳边热热道,将沉重的呼吸洒在她敏感的耳后,激起一层颤栗。
说话间,他抬臀又重顶一记,捣得她花心大开,淫水不断,只能开口轻轻吟哦:「啊…不要…不要这样…」
「不喜欢?」他问,说着坏心地抬高她的下身,让肉棒缓缓从穴内抽出拖离,眼看着穴嘴就要与男人的龟头分离了。
「啊!不要,不要…要…要…」梁鹿察觉出肖钦的意图,忙缩住穴,让内壁的嫩肉咬住肉棒,不让它抽离,矛盾地出声哀求。
「又要要了吗?矛盾的小可怜…」眼前的女人已经开始急切地含着肉棒顶端,扭着腰腹含弄,浪荡又无助。
肖钦不想在她不能自控的时候胁迫她做不愿意的事情,便也不再逼她睁眼,只站在镜子前,含住她敏感的耳珠,挺动腰身,甩着精硕地臀,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一下比一下更深地重重上顶,每每顶到花心再狠狠研磨一圈,让顶端的马眼与花心的嫩肉碰撞刮蹭,勾出连绵不断地淫水滑过棒身,在穴内流窜。
梁鹿被顶弄地上下颠簸,甩着沉甸甸的奶子呻吟:「哈…哦…啊啊…」不自觉地就睁开了眼,看着粗壮发紫的阳具狠厉地刺开穴口,直进直出。而自己的小穴则从两人的结合处徐徐地吐着淫水,随着肉棒抽出的时候沿着棒身流出,一直流过那团肉囊,滴落在地上,形成一小堆水渍,在灯光下发亮…
看得入神,便听肖钦在耳边轻笑出身:「好看吗?好好看我的肉棒是怎么插开你的小穴…嗯…真是紧得不行…」
梁鹿红着脸抬起眼神,恰好看到他伸着舌头舔弄着自己的耳珠,也在看着自己,眼神黝黑深沉,带着惑人的邪气和微微的笑意。
梁鹿觉得自己的心都被他勾了去,一时竟移不开眼神,在晃动间看他唇舌润泽舔弄自己,直痒到了心里。而镜子里的自己脸颊陀红,媚眼如丝,白嫩的乳房上下波动,甩出晃眼的弧度,红肿的小嘴微张,不断呻吟。梁鹿心下微惊,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妖冶气息,与这淫糜的场景出奇地融合在一起的的女人就是自己,勾人又魅惑,简直不能直视。
容不得她心下多想,肖钦挂着她的腿在臂弯,腾出手掌拖住她的臀,往肉棒上死命地扣,一边加快干穴的动作,一边向镜子走进,最终将她压在镜面上。
肉棒进出的动作已经快到几乎不能分辨,肖钦捏着她的臀,低吼着狠命将肉棒往穴里送,一插再插,一干再干。冰凉的镜子贴住身子,奶头被紧紧压着陷在奶肉里与镜面摩擦,下身承受着越胀越大、几乎将小穴撑爆插坏又疯狂进出的肉棒,梁鹿张着嘴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啊…啊…不…坏了…要死了…噢…呀…到了到了…」
肉穴咬得死紧,淫水越流越多,肖钦尽根插进,将屁股动得跟筛子一样,将肉棒顶入她的宫口,狠狠抖动,重重研磨,终于在梁鹿痉挛着身子吐出阴水的同时喂出滚烫的精液。
第一十五章 忘了
最近这几天,进出副总办公室的人都夹着尾巴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注意就触了肖二少的逆鳞,引火上身,弄得跟倒霉的前几位一样,从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都皱着一张苦瓜脸。
肖二少心情不好的时候倒也不会甩脸色刻薄人,只是看问题会更加犀利,对工作的要求更加严格。可对于手底下干事的人来说,这样还不如直接发脾气骂他们一顿,因为骂完了一般事儿也就过去了,可提出犀利的问题和更高的要求意味着这事儿才刚开始,还有的折腾。
众人闲聊时不免聚在一起丈二摸不着头脑地嘀咕,按理说肖总刚从B市接了个大单子回来,该高兴不是,怎么还阴沉上了。
不光门外的人不明白,办公室门内坐着抽烟的肖钦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对那么一件不算大的事耿耿于怀到现在。
那天晚上两人做得激烈又缠绵,肖钦自认自己整个过程是耐心又温柔,将她那贪婪的小穴嘴喂得满满的不说,还时刻照顾她的感受,事后帮她清洗干净身体擦干了才抱着上床睡。他本想着自己在她药性发作的时候毕竟是清醒的,有控制自己行为的能力,便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他不是个吃干抹净就甩手转身的人,不可否认自己破了人姑娘清白的身子,而这姑娘也能轻易挑起自己的欲望,对此他并不讨厌,便打算和她相处看看,也刚好堵了家里要给他塞未婚妻的心思。
谁知第二天早上刚醒,一睁眼就看到睡前还趴在自己臂弯乖乖躺着的女人,此刻窝在离自己老远的床沿上,用毯子将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看到自己醒了就急急开口:「肖总,我知道昨晚是个错误,就请你忘了吧。」
语气疏离,神色为难,一副要跟他划清界限的样子,他不免气结,呵,合着这女人爽够了,便要拍拍屁股一刀两断。倒是自己,出了力气还讨不到好,竟然一厢情愿,自作多情,想多了。
肖钦并非自大到觉得这女人跟自己睡了就应该、必须成为自己的人。他那么打算,也是因为他看到她在看自己的时候,眼底闪过的羞怯和迷恋。不是他自恋,是他对这种眼神太熟悉了,她那眼神同之前那些爱慕纠缠自己的女人的眼神并无不同,于是他想着既然她也有意,那他便可以试试。
可现下,她眼底依然藏着这样的眼神,却不等他表态,抢白着说出这番话。他突然就觉得这人真是扭捏作态,居然在自己面前玩这种欲擒故纵的老套把戏,便顿觉索然无味,于是嘴角一提,直接起身,也不顾自己没穿衣服,不再理会她,径直进了浴室冲澡。
许是温凉的水冲走了刚起床的躁气,肖钦冲着澡,慢慢静下来,脑子里总能想起她委屈颤抖的小模样,可能是吓着了。便觉得自己不够大度,多大个事,人家不在意,自己倒还气上了。于是,等他从浴室出来,走到卧室想跟她再好好说说清楚的时候,又出乎意料地发现,这女人,连同地上原本扔着的她的衣服鞋子都一齐不见了,竟是一声不吭地走了!
肖钦烦躁地掐了烟,看着窗外西斜的太阳,打算不再坐在这做无效率的工作浪费时间,便起身取了健身的装备,走出办公室。
空旷明亮的电梯一路不停顿地将他送上顶楼的健身房。说起来,自出差回来以后在健身房也没再见过梁鹿出现。不仅如此,肖钦甚至觉得她有些避着自己。
出差结束,从B市回程的那天,大家乘同一班飞机,便免不了碰头打照面,结果那女人一看见自己就低头垂目,眼神闪躲,跟受了惊吓一样。他不禁又气,甚至想直接抓过她问,难道那天晚上干得她不爽么,现下这么一副被欺负的样子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肖钦一边挥拳出汗,一边又觉得自己好笑,跟个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似的,这点屁事都琢磨得过来过去,搞得一连几天都觉得不舒服,不过是被她稍微吊了吊就这样放不下,真是没出息,看来果然是太久没有女人了…
既已想通,肖钦也不再纠结,不再时不时地四下打量,专心捶沙袋。
第一十六章 尘埃
「小鹿,小鹿!又发呆呐?」
梁鹿回神,看见隔壁工位的同事李成楠探过来半个身子,正有些担忧地看着自己。
「你没事吧?我看你最近状态不太好,好像有心事的样子,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没有没有!」梁鹿急忙回答,却有些心虚,看起来很明显吗?
「真的?没有就好。不过你要是有麻烦需要帮忙的话,跟我别客气,尽管开口…」
梁鹿心里感动,她在这边基本没有什么朋友,有的话这李成楠算一个。他比她早两年进公司,是部门能力出色的销售组长,年轻精神,工作积极,也很得经理程丹赏识。因为两人工位相邻,年龄也相仿,便相处起来轻松些。梁鹿新进公司的时候有很多不懂的地方都是请教他,也多亏他耐心慷慨,对梁鹿一直很关照,让她学习了很多也避免了走一些弯路。对此她也一直心存感激,便平时与他聊得多些,有时候也帮他带点咖啡小吃什么的。
「嗯,真没有。」梁鹿挠挠头,「就是最近没休息好,上班有些困,容易走神,没什么麻烦,好好的,你就放心吧。」知道他搞销售的能说,一牵起话头来就滔滔不绝,怕他刨根问底,连忙转移话题:「哦对了,成楠哥,你叫我有事?」
李成楠顿一顿,想起来叫她的目的:「哦对,你看见部门群里的消息了吗?咱们和B市的时达通讯正式签约了,今晚公司内部庆祝,你来吗?」
梁鹿忙低头划开手机,果然看到程经理在群里发的消息蹦出来,通知庆功宴的时间和地点,末了,还附上一句希望大家尽量无故不要缺席,肖总也会参加。
「肖总也会参加?」梁鹿看着这几个字,觉得扎眼得紧,直扎到了心里,尖锐地发疼,不禁就说出了声。
「对,肖总也参加,毕竟这单子是他牵头搞定的。不过他们一般不会待太久,领导嘛,跟大家喝点酒讲几句话差不多就走了,留着我们自己玩。」
不会待太久就好,梁鹿心下微微放松。她也明白,他们毕竟在一家公司,免不了抬头不见低头见,总是要碰上的,自己平常心就好,不要再有哪些乱七八糟的心思了。
看梁鹿低头半天不语,李成楠以为她又在犹豫着准备推脱,连忙开口:「这次你总不能又不去了吧?平时大家私下的聚餐活动你不参加就算了,这次这笔单子你也是参与了的,如今也算是公司活动,再不去就不太好了吧!」
之前因为下班后总去健身房的缘故,再加上她性子静,所以不太参加同事们下班后私下的聚会,一般能推就推了。不过这次是公司活动,也算公事,她心里有数。
「不会,我去。」梁鹿微笑着看他,示意他安心。
得到了满意的答覆,李成楠斯文地扶一扶鼻梁上的眼睛欣慰地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因为晚上庆功宴的原因,下午的工作不免有些心浮气躁,大家心照不宣,陆陆续续地早退,回去准备,到点后直接去酒店,梁鹿也不再在办公室耗着,早早回去了。
她一边在镜子前精心挑着衣服,一边嫌弃自己:不是说好了不再妄想,平常心的吗?如今这样刻意打扮又是想给谁看呢?
她叹一口气,反问自己:如果肖钦不来,自己会这样费心思收拾吗?不用多考虑,梁鹿很清楚地知道答案:不会。她甚至不会早退回家一趟,而是下班后直接从公司过去酒店。
意识到这点,她烦躁地放下拿在身前比划的衣服,将自己重重地扔在床上,看着倒映着自己的镜子,想起B市酒店里那面倒映着两人赤身纠缠的镜子、那个迷乱的夜以及那个让她心碎的清晨。
那天她身体酸痛不适,早早地就醒了,看着眼前肖钦熟睡的俊颜,她满足又害羞,不敢相信他们就这样发生了亲密的关系。她还想趴着多静静看会,奈何感觉下身有昨晚残留的些许液体流出来,于是起身打算去洗手间清理,结果从被窝一出来,就看到满身欢爱的痕迹,红红紫紫的有些吓人,便取了床边的毯子将自己裹住,还没裹好就看见他正幽幽转醒。她害羞又不知所措,于是胡乱裹紧自己就慌忙坐在床边,看他醒来。
虽然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肖钦,但也知道自己不能仗着跟他睡了一晚就要求他怎么样,毕竟是自己主动贴上去的,他一定很反感这种倒贴上来还蹬鼻子上脸把自己当回事的女人吧。回想昨晚自己那么不要脸缠他求着他,行径放荡,她羞愧得要死,便不等他开口就急急表态,只想说明自己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去纠缠他要他负责,希望他不要烦恼。
谁知回应她的是他不屑的表情。
他眼神冰冷讥讽,让她如坠冰窟,觉得自己从头到尾就是个笑话。原本还怕他面对自己有负担,结果自己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一个放荡廉价的女人而已。
他起身走开,她的自尊哗啦碎了一地。她呆呆地低头坐着,看眼泪滴落进毯子里,自嘲:刚刚在说那番话的时候她居然还在想会不会,有那么一点可能…毕竟昨晚他那么热情又温柔,她都记得。
她觉得自己是个笑话,狼狈又多余,只能带着碎成渣的心和求而不得的难堪,逃离了那间让她由地狱升到天堂又坠回地狱的房间。
那天,她浑浑噩噩地睡了一天,梦里梦外都是他嘲讽的眼神,让她感觉自己是低到泥里的一粒尘埃。可同时,她又控制不住地想到他的火热和温柔,像毒品一样,让她上瘾,念念不忘。
她依旧迷恋他,这让她痛苦,不能自已。她不敢再面对他,怕自己的眼底泄露难掩的渴望,也怕从他的眼里看到让人心碎的眼神和尘埃一样的自己。
可这天晚上,梁鹿最终仍是认真地挑了衣服化好妆。
她告诉自己,过去的就不要再想了,她不是尘埃,也不能是他眼里的尘埃。
第一十七章 庆功宴
庆功宴只请了相关销售部和技术研发部的同事,一共凑了4桌,场面不大,但也熙熙攘攘地好不热闹。7点整的时候,肖钦一行领导准时出现在包厢门口,喧闹的包厢瞬间就平静下来。
梁鹿心里感叹,这人还真是自带气场,一亮相就是众人瞩目的焦点,走哪大家的眼光就跟到哪。
肖钦辅一站定,下面立马就有人迎上来引着他到上座,而梁鹿在他的眼光扫视全场经过自己这个方向的时候就早已转回身子收了眼,正襟危坐,认真的盯着眼前光可鉴人的红酒杯。可接下来她发现,余光中肖钦穿着灰蓝色西装的身影越来越近,竟是由那人引着在朝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她立马就想到斜后方邻桌的上位空着,看来是给他留的,一想到两人的座位离这么近,她不禁坐如针毡,手都不知道该放哪。
正在心如打鼓、不知所措的时候,幸好隔壁挨着他坐的李成楠侧过身子来在她耳边悄悄私语,她便赶忙转移注意力,忽略背后的不适,认真地与他说起话来。
肖钦入座后,菜便很快上齐,果然过了没一会,就听有人提议大家举杯听肖总说两句,众人只得纷纷举杯向他看去。他一边嘴上不住地说着「大家随意。」一边执酒款款站起,几句话夸了销售部的前期努力,鼓励了研发部的后续开展,便与大夥举杯,请大家今晚尽情放松。
梁鹿随着众人将眼光投在他身上,看他举止自若地讲话,李成楠这时候也凑过来,眼神指着那肖钦,感叹:「哎,钻石王老五啊,才比我们大不了几岁,真是人跟人不能比。」
「谁说不是呢…」梁鹿心有同感,便朝李成楠努嘴,赞同地笑,和他碰杯,然后回身随众人一起向肖钦的方向敬了敬,仰头喝酒,却在咬住杯沿抬头的间隙看到肖钦一边噬着酒一边正斜低着眼用眼尾看自己。
他的视线很快就转开,可梁鹿心里还是一紧,不能从他的眼神里分辨出什么。
落座后,饭局正式开始,大家执起筷子开始闲聊,气氛也很快轻松热烈起来。接着便是众人三三两两地轮番上前给肖钦敬酒,梁鹿也逃不过,被另一边临着坐的程经理带着也上前敬酒。她依旧没有直视肖钦,跟在程经理的身后,微微垂着眼,盯着他剪裁有致的灰蓝色西装领口,一言不发,听程经理与他寒暄。
她突然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将一件类似的质地考究的西服领口抓得乱七八糟,全是褶子,也不知道那件衣服后来怎么样了,还健在么,不用她赔吧…
不知什么时候,程经理将话头扯到了自己身上,梁鹿赶忙停止胡思乱想,回过神,挂上虚假讨好的笑容,与肖钦碰杯,快快地喝完,又退回到程经理身后,依旧不与他对视。本以为这样就完事了,谁成想在准备转身撤退的时候居然听见他开口:「梁助性子倒是挺害羞。」
梁鹿不明所以,不知该怎么回答,便只呵呵干笑,倒是多亏程经理帮她搭话:「这姑娘是话少一些,但能力不错,工作上做得倒是不少。」
「是吗?这才来不到半年就被一向挑剔的程经理夸上了,看来确实不一般。」肖钦懒懒笑着,却话锋一转,又对上梁鹿:「说来梁助也是新入职,不知道在这里工作是否还适应?」他说着顿一顿,深深地瞅住她,接着道:「初入社会难免会碰到一些困难和麻烦,一次能度过是运气,能不能次次都安全度过就看够不够聪明了,眼光看远一些,手底下谨慎一些总归没错。还有,不管什么时候都要记得感恩,可别忘了那些帮过你的人…」他说到最后意味深长,若有所指。
梁鹿一下就明白了他在说什么,没想到他会在这里这般隐晦又放浪地地提起,不禁抬起头看他,自那天以后第一次与他对视,他目光如炬,没有冰冷和不屑。
梁鹿本已冷却的心思几乎瞬间就死灰复燃,她深深地看他一眼,顿了顿才道:「不会,不会忘。」
不知道是怎么跟程经理回到自己的席位上的,梁鹿这会坐着只觉得心里狂跳,整个人激动到有些颤抖。她隐约感觉到他刚才说到了那天晚上的事,可她又不很确定,因为有可能他也只是想说说让她别忘了程经理的提拔之情。
身后不断传来男人低声交谈的声音,虽然听不清在说什么,可那声音低沉有力,穿透过她的胸腔,直飘进心房里。梁鹿理一时理不清头绪,有些心烦意乱,连旁边的李成楠都察觉到了,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肖钦余光看到李成楠和梁鹿又低头凑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心下不爽,觉得自己喝得有点多了,起身出了包厢。
梁鹿脑子里跟乱麻一样,这时候也顾不上和李成楠聊天,只摇摇头说很久没喝酒了还没适应,看见肖钦出了包厢,左思右想了一会,仍是心有不甘,也鬼使神差地起身,借口上厕所,出了包厢。
第一十八章 大胆
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梁鹿远远就瞧见了肖钦修长的背影,她机械地迈着步子,每走一步都好像踩在棉花上。她不知道跟出来要做什么,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心里的不甘越来越大声,她几乎已经肯定,他刚才话里有话。
四周的声音都好像散去,除了她的心跳声,越来越清晰。她不知道,她应该做些什么。
梁鹿心里装着事,不自觉放慢了脚步,等她再回过神时却发现他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在了视线里。
她往前走几步,扭头寻人。可这酒店包厢众多,门面几乎都一个样,走廊迂回曲折,她在附近绕了一圈也没看到他人影。
正茫然找不着北的时候,右手边的包厢门忽然打开,走出来一个人。梁鹿本没有在意那人,却在听到他打电话的声音时愣住。
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碰见他!
梁鹿惊慌,赶忙转过身背对那人,四处打量找出路,在看见走廊尽头卫生间的标志后,便低头快步往过走。谁知还没走两步便听到背后有急促的脚步声也跟来,下一秒便被人捉住了肩膀。
「哟!梁小姐,在这也能碰上,有缘啊,我看背影就像你,果不其然。」
梁鹿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那人一身西装笔挺,端得是一副衣冠楚楚,风流倜傥的模样,却笑得轻浮放肆,不是小任总是谁?
衣冠禽兽,阴魂不散!梁鹿暗骂,想起上次春药那件事,心中恶寒,只恨不能撕了他这张道貌岸然的脸皮,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压下心头的厌恶和恐惧,抬头与他打招呼。
「啊!原来是小任总。」语气不咸不淡,脸上写着疏离。
「梁小姐脸色不太好?看起来心情不好啊,怎么,冒犯到你了?」小任总嘴上说着冒犯,手下捉着梁鹿的肩膀反倒是一点没松。
上次也不知怎么搞的,眼看着到手的鸭子居然飞了,没如愿尝到她的滋味,让他心里膈应了很久,却也苦于上次事迹败露,怕她防备不好接近,再加上她不在B市,不好动手。
这下好,这次飞过来这里谈生意,本来还没顾上打她主意,可她却直接撞到自己怀里了。上次算这她运气好,逃过一次,这次,哼,他可不会轻易放了她了。
心下打定主意,手上便使了力擒住她,他伸出另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前拉近。
「你?」
梁鹿白了脸,没想到这禽兽在这公共场所就举止如此放肆,不由慌神,挣扎着想脱开离他远点。
可她的那点子劲哪里比得过他的,轻轻松松就被他困在了怀里。
她只得双手抵在他胸前,用力往后退,让两人之间拉开点距离,随后抬起脚,准备用高跟鞋尖细的后跟踩他的脚自救。
不过还没来得及出脚,便在慌乱偏头间瞥见她之前搜寻的身影从身侧走廊尽头的卫生间走了出来。
心下念头流转,几乎是立时,她变了心思。不着痕迹地收回脚,挣扎着,在小任总怀里反抗,动作杂乱无章法,带着怒气低喊:「放开我,放开!」半真半假地挣扎,好不弱小无助。
没料到梁鹿突然反应如此激烈,开口喊叫,小任总心里本就有鬼,这下也有些慌乱,下意识地想制止住她,便一边更圈紧了她,一边伸手想要捂住她的嘴。
眼角瞥见肖钦的身影越来越快地走近,梁鹿不禁低垂下眸子,掩盖住眼里的小得意。
果然,下一秒听肖钦的声音响起:「小任总,你这是做什么?」
他声音低沉有力,尾音略扬,似乎是转眼间就看清楚了现下的状况,语气中夹杂了讥讽,如平地惊雷般在空气中炸开。
小任总没注意突然冒出来个人来,一下心虚,就松了力气。
挣红脸的梁鹿便借机挣脱他,自然地躲到肖钦身后,委屈地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
肖钦看她一眼,确认她无碍,才抬眼定定看着小任总,似是在等他一个说法。
小任总在肖钦的气势压迫下早就怂了,跟遇见了老鹰的小鸡似的,没了捉住梁鹿那会的狠劲,搓着手讪讪开口:「哟,肖二少啊,真是巧了,您别误会。我这不是碰见梁助理崴了脚差点摔倒么,就顺手扶了一把。」他状似轻松地嘿嘿笑着,一边向梁鹿递话:「是吧?梁小姐?」
肖钦显然不信,垂眼看着手边抽红了鼻子的梁鹿,问:「是吗?」
梁鹿微愣了愣,终是忍住了没开口,只低低地「嗯」一声,低头不敢看肖钦。
似是料定了梁鹿会如此回答,小任总不免笑得得意,却也不敢再放肆,便指着包厢说还有生意,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了。
肖钦没动,低头看梁鹿,半晌见她头也不抬,没有与自己说话的意思,心下微愠,也抬脚走开。本想帮她教训这人渣一把,可她这般不争气,连指控都不敢,叫他也扯不出对方由头。
梁鹿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见他要走,心里暗骂自己怎么见了他就变成了鸵鸟。一咬牙,便跟了上去,眼看着就要回到包厢了,她急急扯住他的袖口,低声道:「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我没有证据,就算现在指出来,也并不能把他怎么样。」
她此刻终于抬起了脸看肖钦,眸子里泛着水渍,一脸真诚的样子,肖钦终于站定,声音也缓了下来:「嗯,看来你也不是很笨。」顿了顿,却最终没迈开步子,嘱咐道:「你玩不过他,离他远点。」
梁鹿心里微松,重重点头。没想到他会跟自己叮嘱这些,有些惊喜,发觉他似乎不像自己想象地那么冰冷,与自己说话的语气很自然,带着关照,但又不像是领导对下属的那种,便又鼓起勇气,接着开口:「还有,谢谢你…」
「这倒不用,我也没做什么。」肖钦低声道,见她说完对不起又是谢谢,矛盾地不知所措。而自己也是奇怪,现下还耐心地站在这儿,等她下文。
男人眼神和气息打在梁鹿低垂的脖颈上,身边隐隐围绕着他身上清冽深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一如那一晚。梁鹿不禁整身子发热,有些发飘,直接就说出了口:「谢谢你那天晚上…」
她声音细若蚊蝇,可肖钦还是听清楚了,没想到害羞胆小的她居然会当着自己的面这样提起,他一面微讶,一面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心底松了松,就知道她这人虽看着木讷,但绝不笨,不枉自己费心思当着别人的面说那番话。
他默了一阵,气场缓和了下来,不禁逗她:「谢我什么?」
梁鹿羞得连耳垂和脖子都红了,头越发垂得低,呐呐地不知道怎么开口。
看着她跟熟透的虾子一样,肖钦好笑,低头更接近她:「再垂就要埋进土里了。你是鸵鸟吗?」
梁鹿果然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直起腰背,抬头看他。
她眼神纯挚,虽然闪躲着自己,但散发着明亮的光彩,他不禁就问出了心里放了很久的问题:「原来还知道谢我?我看你第二天早上不是跟我生分得很么?像是我欺负你了一样。」
听着他状似淡然的语气,梁鹿心里狂喜。她虽然还不是很明白当时到底哪里不对,但是她确定他并不是对她无感,而是有误会,看来当时是会错意了。她激动,急忙开口辩解:「没有…我只是觉得自己,嗯…我怕你觉得我会缠着你,惹你讨厌。」
既然已经说到这了,干脆就豁出去了。她又犹豫好一会,咬牙,下定了决心,最终在他深邃的眼神中鼓起勇气,握住他的手,再缠住他的指尖,深深地看着他,红着脸:「我没有忘…我很喜欢…」意味明了。
肖钦看着眼前前一秒还楚楚可怜的女人瞬间变得千娇百媚、勾魂夺魄。他呼吸一滞,身上的血液都有些沸腾,不禁抬手捏住她精巧的下巴,直直地看着她,眼神灼热,语气危险:「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到现在都没有拒绝她,梁鹿直觉有戏,知道自己这次没会错意,于是,她一言不发,直接踮起脚尖吻了他,大胆地出乎他意料。
第一十九章 小巷停车(01)
此刻,坐在副驾上的梁鹿看着车子驶出地下停车场,开进夜色里,心依旧砰砰地跳着,她不时偷偷瞄一瞄身旁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开车的肖钦,确定自己这不是在做梦。
没想到自己居然成功了!她心下激动,天知道她刚才主动吻他的时候有多紧张!她在赌,赌他并不排斥自己,赌他对自己也有感觉,所以,迎着他诧异的眼神,她义无反顾地吻了上去。
从B市回来后的这几天,她心灰意冷,不断说服自己告诉自己放弃,他们之间不可能。
可是今天,在听到他说那样的话,看到他那样炙热的眼神后,那辛苦筑起来的心墙就轰然倒塌,她明明也感受到了他不一样的情绪,怎么能就这样放弃?
于是,她告诉自己,就试这一次,既然已经挑开了,就向他明确地表露心意,这样自己也算尽力了,如果他推开她的话,她便以后绝对不再纠缠他,不再对他抱有任何非分之想。
而如今…看来自己赌对了。
车子正飞快地行驶,窗外的街景不断倒退,梁鹿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可心里也大约明白一会要发生什么。害怕吗?不,她甚至有些…期待。得到这个认知,她心下羞赫,觉得自己没皮没脸,可不能否认,这是自己真是的感受,她骗不了自己。
再一次偷瞄驾驶座上的肖钦,他轻松地打着方向盘,手臂上质地考究的深色西装布料微微褶着,手腕上看起来价值不菲的手表从雪白的衬衣袖口露出半截。他气质冷硬,却浑身散发着男人阳刚的热气,强烈地刺激着梁鹿的感官,让她着迷。
「你其实可以正大光明地看我。」肖钦冷不丁地出声。
他明明在看着车前方,眼珠子都没转,怎么知道自己在看他?梁鹿心下一跳,老老实实坐正,不好意思再偷瞄,认真地看着窗外:「哦。」
梁鹿正襟危坐,跟正在上课的学生似的,肖钦不禁嘴角微扬。这女人明明害羞地要死,却敢主动吻自己,让他着实意外。他以前也见过孟浪的女人,但也没见过直接就敢吻他的,通常是被自己的一个眼神就吓退了,也不知道看起来蔫蔫的她哪来的勇气。
不过他承认自己并不排斥,甚至有些想念她的感觉。也不知这女人有什么毒,竟让自己上一次一再失控,欲罢不能,且一直惦记到了现在。甚至当下,她只是在身边坐着并没有做什么,可自己腿间的欲望却早已勃起,胀得发疼。
车子驶过一片荒芜破旧的烂尾楼区,他决定不再忍耐,转向开进一条没有灯光和人迹的小巷,一直开到底,停下来。
「过来。」肖钦解开安全带,一边将座位调后一边低声说。
看着他身前不断变宽的空隙,梁鹿满脸羞红。天哪,要在这里吗,而且还在车上…还有,这这这,怎么过去?难道要趴在座椅上爬过去吗?事到眼前她才觉得羞愤,扭捏着,不知如何是好。
看她坐着半天纠结不动,肖钦便直接伸手,松了她的安全带,掐住她腋下,轻轻松松就将她抱了过来。
「哎?」梁鹿低呼,还没看清楚他动作,便发现自己已经双腿分开跨坐在了他面前,小屁股坐在他结实的腿上。
「刚才不是胆子还挺大么,这么这么快就怂了?不敢了?」男人抬手捏住她小脸,手指在她的脸颊轻轻滑动摩挲,感受那细腻如凝脂的触感,一边淡淡地看着她,眼神带着一丝挑衅和危险的意味。
「谁,谁说我不敢了?」梁鹿经不住挑衅,硬着头皮开口。
他的动作暧昧又性感,微凉的手指擦得脸颊痒痒的,梁鹿的理智已经渐行渐远,垂眼看着他腿间高高支起、庞大到扎眼的小帐篷,最终着魔般地将手覆盖住,轻轻抚弄,感受它膨胀的形状和火热的温度。
肖钦由着她不痛不痒地抚弄,却不着急更近一步,只将她的脸托到自己唇边:「你刚才的吻技还真是差,忘了上次我是怎么教你的了?」说罢也不等她反应,便张口含住她粉嫩的唇瓣,用舌尖撬开她微张的牙关,开始肆意品尝想念已久的,她绵软的唇舌。
「唔。」被熟悉心痒的触感和味道包围,她晕晕乎乎地,循着记忆里的感觉,努力张开嘴,让他的大舌在口内搅弄,一边伸出自己的小舌头舔弄他的。她着迷地深陷在他火热的湿吻中,动情地回应,直到觉得脑中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快要晕过去的时候才被男人松开,听他在自己的唇边哑声道:「是你自己脱衣服还是我帮你脱?」
梁鹿想起身上这件裙子是自己照了半天镜子精心选出来的,喜欢得紧,要他脱恐怕得扯坏了,忙开口:「我,我自己脱。」
肖钦乐得看她主动脱衣服,好整以暇,松开她坐正了等她动作。
梁鹿今天穿了件衬衣式的白色连衣裙,上身修身,下摆宽大,从领口到腰下一路是扣子,她咬着唇,手指细不可见地轻颤,在他灼灼的目光下一颗一颗解开。
肖钦由她慢慢来,看她细腻嫩白的肉在她的手指尖一丝丝地露出来,最后终于解开了所有扣子,衣襟和裙摆向两边撇开坠下,正面的整个身子都赤裸暴露在眼前。
她扯着领口,准备将衣服褪下肩头完全脱下时,却被肖钦抬手挡住:「这样就行。」
女人的肌肤在车顶的灯光照耀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胸前的饱满被柔软的蕾丝罩杯拢着,挤出深深的沟壑,溢出的奶肉在她的身前拱起诱人的弧度,随着她的呼吸起伏颤抖。往下是她平坦的小腹和不堪一握的小腰,再往下是被同款的蕾丝小内裤紧紧包裹住的三角地带,阴阜上卷曲的阴毛在薄薄的白色蕾丝下投出黑色的暗影,形成分明的对比。她白嫩的腿根正左右分开压坐在深色的西裤上,下面叠着她似藕断般的小腿。
她完美得如同精雕细琢的画卷里走出来的人物,而她却不自知,只怯怯地咬着手,闪着水雾晶亮的眸子紧张不自信地瞅着自己。
肖钦伸手覆上她高挺的胸部,压下心头翻滚的欲火,并不着急大力地握住揉捏,而是沿着轮廓轻轻滑动,不痛不痒地轻拢慢抚,不时擦过她被包裹住的最敏感的顶端。
每当他的大掌擦过蕾丝下的奶头时,梁鹿就微微地颤一下,这敏感地小模样,极度取悦了肖钦。他不客气地两手由下往上罩上乳房的下端,一松一紧的挤弄抖动,让她的乳房在蕾丝的束缚中弹跳,而后大力挤压,让她殷红的顶端成功从罩杯中露出头来,暴露在视线里。鲜艳的奶头如红宝石一般点缀在雪白的奶肉中央,被他用手指掐住,一边拔高一边旋转搓弄。
「嗯啊!」敏感的奶头被粗暴地玩弄着,发烫发痛,她不禁轻呼出声,挺起双乳往被提起的方向送着以减轻刺激。肖钦并不怜惜,直到将两颗红梅玩地高高翘起才放松了手,伸手穿进衣服里来到她的后背,一手揽着她的腰将她拉近,一手解开她的胸罩释放出两颗丰满的小白兔,看他们在自己的眼前跳动。
肖钦温柔地在梁鹿的光滑的后背划圈抚摸,让她不自觉地就挺起胸部,将胀地发沉的奶子递到他唇边。她这不自觉的动作正中肖钦下怀,他毫不客气地张嘴含住她挺翘的奶尖,大力吸吮。
「唔额…」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梁鹿舒服地娇吟出声,她不禁揽住胸口前他黑色的头颅,将手指插入他的发间,不住地向前挺胸,任他垂下的发梢扎得奶肉发痒,将奶子使劲往他口里送。
肖钦吸着奶头发出「啧啧」的响动,将整个奶尖都吸得肿胀后便转动舌尖,抵着她发皱的乳晕划圈,然后甩着舌头上下拨弄她的奶尖,让它在嘴里上下弹动,一边伸出一只手罩住她被冷落的另一只奶,像揉面团一样握住大力挤压搓动,直到变形,在她胸前划出一道道乳浪。
梁鹿舒服地脚趾都蜷了起来,她轻眯着眼,难耐地轻扭腰身配合他的动作,口里吟哦不断,看着他吐出一只被舔得红肿湿亮的奶尖,换以指尖覆盖上擦拭揉搓,然后又埋进另一只奶里,伸出大舌反覆快速地逗弄那发颤的奶头,让它沾上口水后再咬进嘴里,用牙齿轻嗑着搓弄。
两只奶子被玩弄地又疼又爽,刺激得小腹内涌起火团,直烧到腿间,她只觉得小穴内滑过一道道水流,控制不住地往下流去,糊在穴口。
终于,肖钦放开两颗已经硬如石子儿、红如玫瑰花苞的奶头,满意地看着它们在灯光下沾着口水闪闪发亮。然后垂下大手抚过她的小肚皮,直直往下,来到她幽幽的花谷,隔着丝薄的底裤,罩住她的阴阜,挑着手指在她微热的花缝间轻轻滑动前后抚弄。
「这里好些了吗?记得上次把你这都干肿了,碰一下你都会喊疼…」
他表情不变,语气清淡,梁鹿却脸红得像火烧一样。
这人,怎么能这么云淡风轻、理直气壮地说出这么…这么污的字眼!
「好,好了,不痛了。」她赶忙回答,怕他再说起那晚的淫乱和放浪。
「不痛了吗?这样呢?」肖钦说着,并起两指,隔着她的底裤,精准地找到微微凹陷的穴口,狠狠上顶戳弄穴嘴,带动粗糙的蕾丝布料一起在穴道的入口处摩擦。
「呀…」敏感的穴口被冷不防地顶弄蹂躏,她长呼出声,声音娇媚又婉转。可粗鲁的刺激过后花穴蔓延的是麻麻的酸爽和想要被狠狠对待的渴望,她咬着唇,诚实回答:「不痛…」
他又拢过两指,拖着四根手指并拢着,将蕾丝底裤压的陷入她圆嘟嘟的肉内,曲着手紧紧贴住她的阴阜前后滑动,使劲搓弄她互相挤压着的外阴处的嫩肉,不断擦过花瓣和阴核,勾勒她轮廓似小山包一样的私密处,大肆动作:「这样呢?」
「唔…舒,舒服…」梁鹿已经已经微微迷乱,不自觉地压低下身,好让阴阜紧贴住他的手掌,带来更结实的摩擦戳弄。肖钦满意地轻笑:「呵,小浪货,还有更舒服的。」说罢,抽出手指,从女人的底裤前方探入,将整个手掌都伸进去。
第二十章 小巷停车(02)
粗粝的大掌覆上她早已充血肿胀的娇花,整个包覆住,感受她的柔软和湿滑,随后用曲起的中指指腹在黏腻的沟壑间轻轻搔动,刮弄她已经软倒揉成一团的花瓣。
没什么弹性的蕾丝布料紧紧勒着粗壮的手与整个花穴不留一丝空隙地亲密接触,让他的动作进行地艰难,也让手指的触碰被压得更加有力。粗粝的手指划开叠贴在一起的花唇,在阴核和微闭的穴口间前后滑动摩擦,动作由轻到重,由慢到快,仿佛要擦出一条火花一样,将饱满的阴肉压得凹陷进去,然后用整根手指贴着阴阜拖动,在她娇软的腿心划出一道沟壑。
梁鹿无意识地低头,看他的大掌隐匿在小内裤里,只留大拇指和粗壮的手腕露在外面。她看不见手指如何摩擦自己的阴穴,却能看到他包着阴阜的手掌指将内裤撑得隆起,形成一个羞人的轮廓,滑动的手指关节高高顶起,擦着布料抖动。
她看得一阵眼热,花心不自觉地吐出一股淫水。可一根手指始终只能抵住花缝偶尔摩擦花核,渐渐地,花穴深处便生出酥痒敢取代先前的酸慰,想要更加持续激烈的刺激。
但她这次是清醒的,不像上次因为药性的原因不能控制自己,便说不出求他更用力的话来,只憋红了脸,小声哼唧着,难耐地挺动小臀儿配合他手指的挑逗增加快感。
肖钦早已看穿她的渴望,却手下依旧不紧不慢的动着,甚至坏心的腾出扶在她腰后的手,盖上她饱满发胀的奶儿挤压,然后掐住奶尖拔高揉搓。
「嗯额…」梁鹿压抑地轻呼,泛着水雾的眸子难受地盯着肖钦。
他却不为所动,一心要她放下矜持,在清醒地情况下也放荡主动。
「难受吗?是不是想要更激烈的?」他改用指关节抵住她脆弱的花核,上下顶弄,一边凑到梁鹿嘴边似吻非吻地触碰她的脸颊,低低开口。
他柔软的薄唇,清香的味道,热热的呼气正不断击破她的矜持,她仰头追逐他的唇舌,触上他柔软的唇瓣,压抑道:「难受,想要…」
「想要什么?」肖钦诱惑道。
「唔…要,要…」梁鹿通红了脸说不出话。肖钦将隐匿在花唇里的阴核挑出,用两根手指抵住,轻拢慢捻。
最敏感的花核被拿捏住,渴望如岩浆般喷薄开来,梁鹿缩着身子往他怀里倒去,双手下意识地找着力点支撑住自己,却刚好覆在他勃起的裆部。火热的肿胀被冷不防地袭击,肖钦的手腕不自觉地就加重了力道,带给梁鹿更猛烈的刺激。
「啊…」梁鹿娇呼,花核轻抖,身子便更软了。手下的欲龙热烘烘地煨着掌心,仿佛在打招呼一般,隔着布料微微跳动。她不禁吃惊地睁大了眼,心热地隔着裤料握住巨龙摩挲,感受它慑人的尺寸和蓬勃的生命力,想象它填满自己用力抽插的样子。他似已知她心中所想,引着她的小手拉开裤链,释放出压抑已久的性器,让青筋围绕的巨棒从裤档里弹跳出来,傲然地晃动。
「摸摸,瞧它都肿得多高了。」肖钦轻嘬她湿润的唇瓣,哑声道。
梁鹿早已心痒,双手握住巨棒,捏住棒身的青筋撸动,看着顶端的小孔随着手下向上捋动的动作溢出点点液体,心下感叹,上次情况紧急,没看清男人这物事,原来竟是这般粗黑雄壮,怪不得总能挠进花心里,将自己插得高潮迭起。她越发地感到私处的动作慢到近乎折磨,不得不挺起腰肢夹住腿,一边泄欲般捏着他的欲棒无师自通地上下套弄,忍耐不住地仰头:「想要…用力啊…」
肖钦胜利地更进一步,重重按住她充血的花核,直到让它凹陷进饱满的阴阜里,然后抵着旋转划圈,动作快速猛烈,让她的整个下身都随着抖动颠荡。
「啊啊…好棒…用力,别停…啊…」脆弱的娇核被使劲挤压揉搓,带来阵阵酥爽,她快乐地叫扭动腰臀,一边浪声低鸣想要得到更多,一边不自觉地双手捏住他档间高挺的性器用力搓动。肖钦被搓得舒服,不禁加入更多手指,按着梁鹿腿心娇嫩的花瓣一齐使力蹂躏。整个阴部被他宽厚的手掌拉扯,带来更全面的刺激和酸爽,她紧缩着穴啼叫着,让成倍的快感不断累积,在高潮的边缘徘徊。
察觉到手下的阴穴用力缩住轻抖,她压抑的呻吟越发尖锐,肖钦当机立断,毫不犹豫地顶出食指,顺着她湿滑的阴沟来到穴口,刺开紧绷挤压的嫩肉,将结实修长关节粗大的手指又直又狠地顶入她高度紧张的甬道,将她送上高潮。
「呀啊…」甬道的异物挤压着颤抖的肉壁,带来重重一击,梁鹿尖叫一声后便软了身子,整个人都瘫坐在他大掌上靠它支撑,下身的穴嘴软软地含着他粗粝的手指,无力地颤抖翕动。
「啧,稍稍一碰就出水,随便揉一揉就高潮,你说你浪不浪?」肖钦抽出埋在她底裤内的手掌,在梁鹿的注视下,将指间湿滑黏腻的淫水悉数涂在嫩红挺翘的奶尖上,让它们在灯光下闪着晶亮淫糜的光彩。
梁鹿小脸涨红不知该怎么反驳他,低垂着眼看他的大手在她的胸前作乱,小声反驳:「没有…」声音弱到仿若撒娇,连自己都觉得没有说服力。
「没有吗?」肖钦手上使了力,左右轮流狠狠碾过她已经变硬的两颗殷红,擦拭着手指上的水渍,随后用大掌在浑圆的奶肉上滑动,将两个奶子都糊得湿亮湿亮的。
「看看,你流了多少水,都涂满了,还说没有。」
看着他的「杰作」,梁鹿说不出话来,干脆偏头将脸贴在他胸前,鸵鸟地埋进他怀里躲避他戏谑的眼神,双手环住他依旧直直挺着的粗黑发亮的性器轻轻抚弄,转移话题:「好硬呀…怎么还不射?」
「就你这力道,撸一晚上它也不会射。」看着怀里黝黑的小头颅,肖钦轻笑。想到刚刚埋在她体内的手指感受到的软腻湿滑的穴肉和紧致的吸吮,身下矗立的欲棒便更加肿胀了,叫嚣着想要体验被那柔软包裹住的感觉,他不禁沉声道:「还要用你下面的小嘴才行。」
说罢便不等梁鹿反应,提起她的身子,扒了虚挂着的连衣裙,抱着她起身将两人换了位置。
一阵天旋地转,等梁鹿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靠坐在了椅子里,而肖钦跪坐在自己的身前,正提起自己的双腿,抬高了小屁股,褪着已经湿成了透明的蕾丝小内裤。
最后的一点布料被勾着脱离,松开了梁鹿的臀瓣和湿密的花心,慢慢滑过她骨肉均匀、纤长白嫩的大腿和小腿,最后褪到脚踝,勾着她还没来得及脱下的浅口高跟鞋一起落在地上,在寂静封闭的车内砸出「咣当」的响声。
这短短的动作让梁鹿觉得漫长又折磨,她急促地呼吸着,带动胸前高耸的乳房上下起伏,看肖钦握着自己的膝盖窝,坚定地分开,然后挺着档间烧红的大东西挤到自己腿心。
小腿被扛在了他肩上,而大腿则分开压在他跪坐的大腿上,呈V字形大开,将整个阴户都暴露在他眼前。
梁鹿心儿乱跳,看肖钦的眼光如利剑一般扫过自己赤裸着一丝不挂的身子,最后落在染着银丝,粉嫩娇软,大大打开的腿心。
腿心的花穴早已湿透,被他热烈的注视烘得发烫,更觉瘙痒难耐,便不自觉地在他眼前轻轻缩动,吐出一道清流。
「呵,真是饥渴的小嘴。」肖钦直勾勾地看着她淫荡的穴嘴开合引诱,不禁挺着铁杵般的肉棒靠近,在她湿滑腿心滑动。
「嗯…」圆润坚硬的大龟头触上了等候已久的穴嘴,梁鹿不禁舒服地轻吟出声,看着他硕大的顶端沾上自己穴口的淫水,擦过花瓣,碾过花核,从小山丘似的阴阜上探出张着小孔的圆滑的头来,将上面微卷的软毛都打湿,然后滑回穴口,如此上下反覆。
泛滥空虚的花穴早想被狠狠插入捣弄,谁知肖钦却只是晃着肉棒在阴穴外摩擦,让透明的穴水涂满龟头和棒身后轻挺下身,让巨棒下鼓鼓囊囊的肉球也凑到她的阴阜,贴着花穴滑动摩擦,裹上女人湿滑的粘液。
体积庞大的肉囊将整个阴户都覆盖住,密密地堵住穴嘴,挤压拉扯着花瓣。而上方的肉棒则整个贴在梁鹿的小肚子上,将吐着粘液的龟头顶进她凹陷的肚脐眼里摩擦刮弄。
梁鹿不堪折磨挑逗,穴内瘙痒酥麻好像有虫子在爬一样,她急切地挺着下腹,摩擦堵住穴口的大肉囊,徒劳地缩着穴嘴想将它吸入填充,难受地扭着身子哀求:「啊…好痒,快点进来啊,好想要…」
「想要什么?」
「嗯要…要,要…」梁鹿羞红了脸说不出口,却在下一秒又惊叫出声,肖钦居然握住他的大肉棒,甩着大龟头「啪啪」地拍打自己的阴户!细小的拍打声带着唧唧的淫糜水声在车厢内响开,梁鹿受不了地看着坚硬的顶端拍上穴嘴,又摇晃着离开,终于呜咽着开口:「要…要你的棍,棍…」
肖钦被这稚嫩的叫法逗得轻笑出声,他勾着唇角,邪邪地看着她:「叫肉棒,大肉棒…」
「呜嗯…要你的大肉棒…」梁鹿压着嗓子轻声乞求,微红着眼圈看他。
谁知肖钦还不放过她,握着硕大晶亮的巨头轻轻推进她淫荡的渴望着的穴口,在顶开入口处层层禁箍的嫩肉后,又向后退出离开,如此前后重复,不多进入一点:「要大肉棒进去哪呢?」
敏感的穴口被有力地顶开轻蹭,梁鹿被折磨得不行,扭着屁股想要在顶端探进来的时候大力吞入,却被他的大掌固定住不得动弹,只能崩溃地抓着他固定着自己的手臂摇头,小声啜泣:「呜…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看着她可怜懵懂的小样子,肖钦引导她:「叫小骚穴,你忘了吗?你又水又紧的小骚穴…」
梁鹿的矜持和理智已经崩弦,只一心想要他赶快填满自己空虚酥麻地要命的穴道,便扭着身子,红着眼,带着哭声乞求:「呜…小骚穴…进来我的小骚穴,要你的大肉棒插我的骚穴…」
「这就对了…」肖钦满意地勾唇,低头轻嘬她已经汗湿的额头,扶正同样早已渴望不已的肉物戳开兴奋到颤抖的穴嘴,坚定地向里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