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以此文沉痛哀悼长期以来为淫民的性福事业绝不默默的工作、只求索取不求奉献的好朋友好搭档来来网网同志。
他为了创下一项新的比基尼记录(喔,好像是吉尼斯,特此更正),连续多日潜水不起,终于阴沟里翻船,一时不慎潜到女人的洗脚水中而英勇献~~身~~~~了。
让我们为那个女人默哀吧,阿门~~~~
等张洪折返时,吴昊还没完成他的“工作”。
欣莲固然羞愤之极,绝无可能配合,但当锋利的刀锋靠到她柔软的阴阜上时透骨的寒意还是会让她不敢妄动,毕竟身体是自己的,不过吴昊从来没干过此等活计,第一次如此亲密地接触美女私处,心神激荡之下,拿捏更是不稳,一丛阴毛刮得稀稀拉拉的,还失手划开了几道口子,几颗小血珠从白嫩的肌肤上滚落出来。欣莲强忍着不作声,相较于胸口撕裂般的巨痛,这点小痛已算不了什么。
张洪把满头大汗的男孩推开,伸手到女人裆部摸了一把,还有点毛糙,不过大致已童山贯贯,现出女人柔弱妩媚的本色来了。
“行了,就这样吧。”
张洪从口袋里摸出几个小纸包,要吴昊捧在手心里,宝贝似地一层层小心揭开。所有复杂的目光都聚焦在纸包上,就像潘多拉的盒子,不知从里面会飞出什么样的恶魔来。
第一个纸包中是一些白色粉末,看到它两个女大学生的脸刷地同时变得通红,她们太熟悉这个经常被它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淫药“野牛丸”了,张洪越来越迷恋淫药,有意让这两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子在狂乱的情欲中迷失自己,放纵自己,从而满足他畸型的心理。就在前天,张洪还令她们相互往对方阴洞里抹药,看着女孩们悔恨交加的模样高兴得格格大笑。
看着张洪手指尖拈起一撮白粉走近,欣莲毫无反应,手脚束缚太久,连同心智一起麻木了,她不明白也不在乎恶魔要干什么,大不了又是加诸肉身的暴虐罢了。她大大的双眼失神地望向茫茫夜空,月色清冷,几颗星子零零落落地散在四周,就像月神飘洒的泪珠,三哥呀,你在天上看着我吗?把我带走吧,不要让我再受这人世间无尽的屈辱了。
张洪拔开她的阴唇,轻易地就将淫药送入秘洞深处,涂抹在温暖柔软的肉壁上。片刻,欣莲只觉阴户内某一处有些酥痒,接着酥痒越来越明显,就像疯长的蔓藤,不多时便顺着血脉爬遍整个小腹。
吴昊此时正被迫集中注意力端稳手中的东西,刚才他看女人分了神,差点把刚刚打开的第二个纸包里面那些黑糊糊看上去像是被捣碎的植物茎叶的粉泥倾掉,弄得张洪大发雷霆,差点扇他一大耳括子。等他抽空再往女人瞧去,不由得惊讶得合不拢嘴。
此时的女人只能用一团火来形容,全身的美肉都泛起红色,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面色更是赤红,包括瞳孔周围也布上了不少红丝,下身变化更大,被刮光阴毛的阴户此时明显看得出肥厚很多,色泽深沉,微微向两边裂开,剥露出两片潮红色小肉条,最吸引人的莫过于裂缝上方突出来的肉粒了,方才经两人反覆的折腾也没能把它完整地刨出来,此时无遮无羞地兀立人前,像一颗粉红的小珍珠,令人垂涎欲滴,恨不能咬它一口。淫水不停息地从洞口渗涌出来,把阴户下方到屁股浸润得光鲜透亮。女人的屁股不由自主地作前后小幅摆动,嘴唇歙动着发出含糊间歇的呻吟声,看得出正在饱受淫药摧残的煎熬。
吴昊看得口水挂了老长,张洪道,“开眼界了吧,老子特意加了份量,就算是头牛也受不了这一弄。这婊子现在只想一件事,捅我呀,捅我呀,哈哈哈,老子再烧把火,让这婊子爽个够。……喂,你他妈的别看了,把这包东西撒了要你的狗命……”
凶悍的张洪好像对第二个纸包里的东西颇有畏意,竟然先要郑重其事地戴上一只橡胶手套再小心地拈起一小块。
被欲火烧得迷迷糊糊的欣莲看到男人的影子就惊恐地扭动起来,然而除了徒添痛苦外一点用处也没有,张洪捉住她的臀肉,再次对肉洞如法泡制。
粉泥很快化掉,欣莲似乎没有任何感觉。
张洪直起身来,满足地扯掉手套扔到地上,拍拍手,叫吴昊把第二个纸包收好。吴昊有些疑惑,嘴唇掀动两下又隐忍下来,张洪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别急小子,等会看好戏。这可是生在这大森林里的食人花花瓣磨成的粉,小鸡巴玩意别看不打眼,连老子也玩它不转。可毒,遇水就化,用在人身上只有四个字……”
话音未落就突见女人一声尖厉的长叫,双眼蓦然瞪圆,全身象打摆子一样剧烈抖动,刚才还通红的脸刷地将血色收得干干净净,留下一片青白,手脚不停地屈挠着,试图要抓点什么。
“……奇痒难耐。”张洪漠无表情地吐出被打断的四个字。
毫无心理准备的女人就像转瞬间从火窟掉进了冰窑,从下身突然迸发出来的剧痒让她发疯,食人花她打小就见过,对这些腐坏阴暗的植物向来憎恶远避,不料想今日会让花毒侵入她的肉体深处,借助充沛的淫水化开又反过来毒蚀她的肌体,更可怕的是它还在滋长,痒,奇痒难耐,迥然有异于淫药的酥痒,这种痒毫无感情色彩地猛烈,就像干柴架在烈火上烧,从骨子里透出来,钻入脑髓,如果她的手是自由的,也许现在可能已经把下身抠得稀烂了。
“啊不,……”欣莲使劲甩动着头,歇斯底里地扭动着,拉得大树都有些晃动,眼泪鼻涕把一张俏脸涂得一团糟,她的气力已经拼尽了,也只能借助一些自虐的举动减缓对剧痒的注意力。
然而无济于事,剧痒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就算短暂的间隙马上又有淫药来折腾,两种感觉不同的折磨就像两个魔鬼在她体内交战让她片刻不得安宁,一点一点地挤压着她的最后一点理智,那种无助无能的感觉让她接近崩溃。纵使再泼辣,从小在敦厚乡民中间长大的她也远远估不到邪恶男人会如此恶毒,也许这就是生不如死的滋味吧。
“解药要不要?”男人拿着另外一个纸包在她朦胧的眼前晃动着。
“救我!求你!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欣莲再也没有任何自尊,哭叫道。只要能止痒,她愿意屈服,可是她的想法太天真了,男人对占有她的肉体已经兴趣不大,一门心思都放在怎样折磨她上面。
“把她放下来。”
张洪指使吴昊把女人放下来,欣莲平瘫在地上,手脚血脉稍能活动开就迫不及待地伸到胯下去抓,这时才发现根本抓不到地方,有如隔靴搔痒,反而使下身的烈火烧得更旺,她放开手,绝望地哭起来,白白的身子在地上扭曲着,像垂死的鱼。
男人狞笑着蹲下来,在她一片狼藉红肿发亮的阴户上摸了一把,欣莲的身子就像受了很大的刺激打了个寒颤。
“站起来,把臭B 翻给老子看。”
欣莲呻吟着,像是没听到男人的话。
“不听话老子就叫你痒死!”男人恶狠狠地在她高挺的臀肉上拍了一掌,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女人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脸色灰白,大汗淋漓,强忍着身体的极度不适,终于在仇人面前屈辱地把两条健美匀停的大腿叉开,用颤抖得厉害的手拉开了两片阴唇……
欧阳惠啜泣着躲进文樱的怀中,“看不下去了。”
文樱轻轻地叹息一声,恶魔的淫威再度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