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空房悲独守,欣遇知意郎;何必相勾引,私心愿与偿;鸾颠凤又倒,哥姐战愈狂。
且说那花二拼力狠 ,力透重围,春梅痛的钻心,当下昏死过去,花二见无动静,急去点了灯烛,又以口布气,俄尔,春梅方才醒将转来,黛眉紧锁,哼呀不住,启开双眸,哀声叹气道:“亲哥哥,你怎的如此狠,令我险些死了过去。你且稍待片时,等我喘口气儿,再 不迟。”一头说,一头双足却勾住花二臀儿。
花二见她这般光景,亦止下来,但手却不放,把玩双乳,玲拢紧挺,如覆玉杯,奶头猩红,犹樱桃般可爱,轻轻拨弄会儿,引得春梅春光发动,虽有些疼痛,早被骚痒所替,遂向上耸了几耸。花二会意,随即款款抽送,行那九浅一深之法儿,不出十馀下,丽水儿渐生,滑溜无比。那花儿又是一番没头脑的大干。
春梅登觉牝内火灼般难忍,更涨得难过,不由得身儿颤柳腰趐,连连摇头摆肢。花二愈抽愈急,约有八百馀下,花二兴若酒狂,阳物于牝内乱钻乱拱, 的淫水儿横溢。春梅户儿热烙痒极,妙不可言,便道:“心肝,爽死妾了,你且尽力抽送,顶着里面那妙品,爽利得很!”
听罢此话,花二愈发狠干,一口气又抽有千二三百下。春梅已至乐境,心肝宝贝乱叫,下面唧唧淫水响个不住,竟连丢两回,一时周身通泰,畅快无比。
春梅初行云雨之事,户道窄小,将那物儿套得甚紧,花二爽快至极,又竭力抽送数十下,禁忍不住,不觉彪彪的将阳精泄了个汪洋大海。春梅花心初逢甘露,趐痒难当,将臀儿扇般的摇,伊伊呀呀乱叫。花二使出手段,让那阳物于牝中又硬。
春梅喜极,笑道:“亲哥哥,你煞是会干哩!”花二笑道:“若不会干,怎的让心肝妹子受用?”一头说一头搂住春梅纤腰,翻转身儿,令其跪于床上,将玉股掰开,那肥肥臀儿柔嫩光滑,汪汪情穴红白相间,爱煞人也!
花二急跪其身后,扳住春梅纤腰,照准那汪汪情穴,举枪即刺,浅抽深投,悠然行事。春梅微微含笑,哼哼唧唧,将头转回,吐过香舌儿,把香津喂与花二,花二亦把津唾儿喂与春梅吃,两个思想切切,绸缪无比。
少顷,春梅玉体摇曳,反手扯住其阳物根,直往嫩穴里乱塞,极尽骚淫。花二见他骚发发的,精神狂逸,大抽大送,往来驰骤,刹时二千馀下,拉扯抽拽之声盈耳,弄的春梅淫叫肉麻,将个细嫩臀儿猛掀狂凑,甚是云酣雨洽。
战有一个时辰,春梅遍体全趐,连丢数回,犹如斗败的公鸡,低首落颈,瘫软于床。花二馀兴未尽,又急急抽送数十下,见春梅四肢难举,亦无心恋战,又狂泄了一回。将春梅双股捞起,见那两片肉儿,早已殷红夹杂,泛溢不堪,遂取了白绫绢,揩个干净,又拭了自家话儿,方才拥着春梅,恣意调弄。
花二道:“心肝妹子,我本领何如?”春梅道:“我长恁大,从未历此妙境,亏你扮了妹子而来!”花二道:“我贪你色,你爱我貌,不得已改妆来会,如令岂不落得你我爽快么?”二人你说我摩,连呼有趣,恐隔壁丫头小鹃听见,即交股贴肉,紧搂而眠。
次日天明,日上三竿,二人方才醒来,花二下床,穿了衣裳,提起裤腰之际,那话儿几自硬将起来,不料被小鹃于暗地里觑见,思忖道:“明明接的是玉月,怎的长了那肉东西,莫不是她表哥扮的么?”既而两人梳洗毕,用过早膳,花二与春梅花园对弈去了。
且说这小鹃,早上看了那物,心下生疑,遂趁着空当,悄悄躲于暗处窥探。那花二步至花园,四顾无人,即去小解,岂料又被小鹃望见,那大东西又粗又长,暗笑道:“我道是花姑娘,原来果真是她表哥改扮而来的哩!”
花二溺毕,转身却看见小鹃,知被识破机关,遂跨前一步拦腰抱住走至春梅处。小鹃被唬得面如土色,直求春梅让表少爷放了他。春梅见说,遂道:“小鹃,你都知晓了,事已如此,料难瞒你,切不可说与外人知晓,我自另眼相看你便是了。”
小鹃急道:“小姐不吩咐,也未敢坏小姐名节,何用小姐说来。奴奴自守口如瓶。”春梅听罢,递与小鹃二三两碎银,与花二便个眼色,竟自起身去了。
花二会意,即在小鹃俏脸儿上亲了数口,又去解裙卸带,小鹃忙用手止住,哀求道:“花爷做这是甚,万万不可!”
花二道:“小鹃乖,让我弄上一回,定会有趣,完事后有赏。”
小鹃害羞道:“我是黄花女儿,未许人家,要被你破身,日后怎的嫁人?”
花二道:“这个不难,洞房之夜提早抹些鸡冠血在话儿上,不就过关了么?”
小鹃笑道:“不想如此标致人儿,竟恁地淫骚,想是风月场中的班头!”
花二笑道:“那倒比不得。”一头说一头即卸了小鹃罗裙,又去了内衣,露出那丰隆柔腻的牝户来,紧艳艳,毫无一根毛儿,爱人得紧。遂将小鹃按倒于草坪上,将身复住,扯出硕大阳物,觑准那美品,挺身即刺。
小鹃年幼,户道窄小,艰涩难进,经这一耸,进得半个龟头,小鹃惊恐,忙缩腿用膝顶住,哭道:“我不弄了,怕得紧。”花二笑道:“乖妹妹,不会痛的。莫慌张!”
小鹃听了,又展平了双足,说时迟,那时快,花二将身一挺,便进入了二寸馀,小鹃大叫痛,又把手阻住,周身不寒而栗,甚是可怜,哀告道:“亲老爷,且别再往里入了,痛死奴了,死也,死也!”花二这要紧之处,哪能由她,将手一扯,又提臀猛的一顶,馀下半根全进去了。小鹃喊爹叫娘,极力缩臀,双腿紧控花二臀儿,不令其动。花二亦觉阳物被锁得难过,如将索捆紧般,便也止了,急急的喘气。
花二又捧过小鹃脸儿,将嘴凑去,两唇相贴。俄尔,花二舌抵津唾,送入小鹃口中,于内胡搅乱点,惹得小鹃哼哼呀呀,甚觉有趣,亦将丁香舌儿度于花二口中,伸伸缩缩,弄的津唾满口,咕咕下肚。
花二一头亲嘴咂舌,一头握住小鹃那玲咙趐乳,连呼有趣。又是摩揉,又是吮咂,好不兴发。
小鹃经调弄多时,竟忘却疼痛,牝中反倒痒将起来,似千百蚁子钻爬,无以能禁,遂娇叫道:“花二爷,我那里面痒极,你且速些抽则个。”
花二闻罢,款款抽送,三浅二深,二浅三深,弄得不亦乐乎。约半个时辰,小鹃更觉趐痒难熬,将臀儿一顶一顶的。花二知她谙了滋味,遂扯过裤儿,衬于小鹃腰下,搂住小鹃臀儿,狂风摧花般往来驰骤,刹时唧唧水响一片,至少二千有馀,干得小鹃身儿摇曳,如弱柳迎风。牝内渐得佳趣,举臀狂颠猛掀,仍嫌不适兴,遂将花二臀儿用足乱勾,着力帮衬,魂荡魂飞。
花二拼力大干,弄的小鹃连连叫快,香汗如珠,又弄有半个时辰,花二觉龟头酸麻,禁忍不住,竟把风流水儿又撒出,登时周身通泰,着实爽利。
虽即如此,仍不忍抽身,搂紧小鹃身儿,于草坪上滚成一处,小鹃笑道:“花爷,这是做甚?”花二笑道:“俏心肝,你怎知晓,此乃狮子滚绣球也!”
二人戏耍良久,花二那物儿又跳卜卜的立将起来,直胀得小鹃欲决裂穴情,花二低首视那牝户,已是桃瓣尽泄,遂将阳物拔出,分明是根滴血的铁杵,即用衣角拭净,又将小鹃话儿揩了。正又欲举兵再攻,忽闻远处一声咳杖,不知来者何人?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