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童不死身练血,一般的功法练气,气感上凌初雪天生短其他练气士一截,可问题是,她用不到憋气,血童不死身变态就变态于强大的血液能力,就算水呛进肺里,逆天的血功也能将水里的氧气强夺进身体里,就像鱼那样。
两股绳子蛇那样卷着胖员外和狗腿子管家的脚踝骨,救命都没让他们喊出来,咕噜一下就把他们全都脱下了,下一秒,美人鱼那样的白色身影破水而出,仗着轻功轻盈的翻到了梁上,紧接着拖着两根绳子,哗啦一声,被寒潭冻得瑟瑟发抖的管家与员外又是被她提出了水面来。
“女侠饶命啊!饶命啊!”
湿漉漉的向下滴着水,就跟中了机关的野猪那样,被捆着两条腿儿,胖员外和那狗腿子管家是一起扑腾着手告饶着,可刚出道差不点就交代在这儿,一肚子火气的凌初雪怎么肯饶他们,气急败坏的在那儿质问尖叫着。
“放水淹我?啊?”
扑腾两个水柱,俩人又跟石头那样掉进寒潭中,咕噜噜的一阵气泡浮起,淹的直翻白眼中,俩人又被凌初雪提了起来,贪婪的吸了几口空气,俩人刚想求饶,凌初雪又是恼火的咆哮起来。
“还想绑了本姑娘!啊?”
扑腾~
再一次,俩人又淹了进去。
在凌初雪的怒火中,俩家伙跟炸油条那样,进去,捞出来,进去,捞出来足足折腾了二十多下,这才被凌初雪又挂在了梁上,彻底是冻透了,嘴里往外直冒水,那胖员外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哭啼啼就嘶叫了起来。
“女侠,小人知道错了!小人真的是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求女侠饶命啊!”
“被逼无奈?你当我傻吗?”
凌初雪气的都快蹦了起来,青葱玉指指着那胖子鼻子就喝问道:“暗下机关,强虏民女也叫被逼无奈?到现在还嘴硬,本姑娘看你死有余辜!这就直接淹死你!”
“哎呦!女侠!小祖宗!今个舞龙祭祀您没看到吗?”
这话倒是让凌初雪愕然,没那倒霉催的舞龙,她也不会掉到这儿来,被呛的够呛。
“那又有什么关系?”
好奇心害死猫,女人又与猫同种,凌菜鸡自己都没注意到,她已经被这死胖子的话所主导了。一看有机会,胖员外立马更加哭丧着脸起来,哭爹喊娘的叫嚷道:“女侠您是外地人,不知道我们这儿的习俗!每年大巫师都会选出附近村子里的良家少女,作为进贡给河伯的新娘,随着喜轿舟船沉入河底,今年就选到老夫家了!”
“按理来说,为了全村一年不闹饥荒,老夫也应当义不容辞,可老夫膝下就这么一个女儿!是冬天怕冻着,夏天怕热到,老夫实在是舍不得啊!明个大祭司就要来提人了,今个得遇女侠上门,老夫这才一时猪油蒙了心!”
“求女侠饶命啊!!!”
说她凌初雪是菜鸡一点都没错,要是临时起意,这么一间建在寒潭上的屋子一顿饭功夫就修出来了?可从小是个孤儿,被云若凌收养后还没体会多久母爱般的感觉,云若凌又被官府斩首了,看着这肥员外在这儿苦苦求着,一时间凌初雪也是心软了下来。
沉默了好一会,她这才气呼呼的又扬起了小拳头:“就算这样,也不能强绑别人来代替啊!必须给你个教训!今晚你就吊在梁上过夜好了!”
今天真是倒霉透了,不但迷了路,差点没被淹个半死绑了,现在衣服还湿漉漉的,这员外家也不能待了,撂下话,凌初雪是郁闷的向外走着。
不过看着她狼狈的身影,脑袋朝地的胖员外却是眼珠一转,忽然在背后又是叫嚷了起来。
“女侠请留步啊!”
“干嘛?还想把我绑去祭河神?”
凶巴巴的,凌初雪转过了身,可这死胖子的话差不点没把她气死,一本正经,他是凝重的一点头。
“正是如此!”
嘿!
腮帮子都气的鼓了起来,挥着小拳头,凌初雪刚想给这个不自量力的白痴一点教训,却见这胖子悲催的倒着重重一作揖:“女侠水性小的前所未见,如果女侠代替小女去沉河,女侠完全可以仗着水性逃出来,小女还能逃得性命,女侠仗剑江湖,不就是惩恶扬善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额,这!”
要是半个小时前,说她水性好,凌菜鸡绝对会嗤之以鼻顺便揣一脚,可现在一遭,还真让她犹豫了下,当初师傅不就是锄强扶弱吗?看这当爹的如此慈爱,真要能救下这女孩,倒也不是不可以。
眼看着凌初雪犹豫,这人精般的胖子赶忙就是趁热打铁,急促的抱着拳:“女侠若能救下小女,就是我赵元宝的大恩人!我愿意奉上白银一万两来报答女侠的恩德!”
叮当一声,自小被云若凌教育成财迷的凌菜鸡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都冒出了金光来,嗖的一下,胖员外和狗腿子管家又跟坐过山车那样从梁上翻了下来,扑腾一下狠狠坐在了地上,摔得七荤八素,赵员外是悲催的抬起脑带来,却见凌初雪小手在身前帅气的打了个响指。
“成交!”
似乎终于转运了点,这回没有个大水牢等着了,见识了凌初雪的厉害,赵员外是恭恭敬敬的奉上了一套上房,还有热水可以洗澡,还有上等的丝绸衣裙可以替换,让劳顿了一路的凌初雪是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休息上一晚上。
可第二天一大早,叮叮咣咣的敲门声就把凌初雪给震了起来。
“女侠,开门!开门啊!大巫师来提人了!”
“知道啦!知道啦!你们都不睡美容觉吗?”
迷糊的推开房门,凌初雪先是重重的打了个哈欠,抻了抻懒腰,把包裹在内衣中姣好的身段儿展露无遗,这才稍稍清醒过来,可看着老管家捧来的东西,她却又是吓了一大跳。
一件黑色的长袍子,几捆细密的麻绳摆在上面,黝黑的铁脚镣,两个竹夹子,还有一个小网兜装着几个青皮麻核桃,满是警惕的退了一步,指着这些东西,凌初雪郁闷的问道:“这!这是要做什么的!”
“那个,女侠”
脸上也满是忐忑和无奈,那老管家悲催的回答道:“因为以前有贡品逃跑,惹怒河神,造成旱灾的事情发生,所以进贡的女孩需要,需要裸身上绑,由大巫师押到村牢里,所以”
“什么,绑我!还要裸身!!!”
凌初雪立马是气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愤怒的举起了小拳头,可没等她发飙,这老管家已经是嗖的一下猛地跪了下,抱住她大腿嗷嗷哭着。
“女侠,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小人也是看着大小姐长大的啊!一万两银子啊!女侠您就委屈一下吧!”
一万两银子!嘴角狂抽,凌初雪是悲催的一咬牙。
“好!绑!”
撂下麻绳和黑袍子之后,老管家就出了去,换了两个丫头来,可算让凌初雪稍微轻松了点,听着外面敲锣打鼓声,她是无奈的把上裳脱下来,然后轻轻的一解腰带,柔顺的丝绸长裙落下,她娇媚的身段,修长的玉腿顿时流露了出来,这年头可没有内裤,一对儿大玉兔尚且有肚兜挡一挡,下面就是中空的了,女性本能,凌初雪用小手捂住胸脯与蜜鲍,可看着两个丫鬟的眼神儿,她又觉得露怯了,于是乎干脆大大方方的松开了手。
“绑吧!”
“请姑娘跪在这里!”
一块垫子被铺到地上,反正衣服都脱了,也不在乎这些,凌初雪是听话的跪在了上面,等她跪好,老管家那捆麻绳就被两个侍女快速的拆了开,被油浸泡过上等的麻绳被搭在了凌初雪白嫩修长的脖颈上,丫鬟灵巧的小手中,麻绳在她脖子前交叉,在她鼓鼓囊囊的大玉兔上放系上了第一个绳结,旋即又绕到后面,蛇一样缠绕在了凌初雪光滑白嫩的手臂上。
应该是五花大绑的一种变种,每在手臂上绑一圈儿,又在后背交叉换一下方向,就像系鞋带那样,蜘蛛网那样的捆绑很快让凌初雪的双臂结实的并在了一起,绑的是错落有致,绑好上臂之后,在小臂缠绕了两圈绳索,她的小手被两个侍女叠在了一起,手腕十字形状左右捆绑停当,随着侍女把绑手绳子挂在后颈绳套,重重往上一提,凌初雪情不自禁痛呼了一声,两只小手被高高吊在背后了,她尝试着攥紧拳头轻轻挣扎了下,手臂却是严密的捆在背后丝毫动弹不得。
严密的捆绑捆的凌初雪情不自禁哀叹一声,本小姐五行欠绑吗?这才半个月,又来一遭!
然而,这还没绑完呢,就在凌初雪发呆的时候,一个侍女先后捧起了凌初雪跪在地上两只晶莹的莲足,把脚镣套在她白嫩细腻的脚腕上,在清脆的金属声中落锁,把脚镣重重的锁了上,另一个丫鬟却是用绳子在她纤细的腰上重重捆了一圈,然后大大的打了个绳结。
“这,设是干什么?”
明显感觉到一丝不好,凌初雪慌张而羞涩的问道。
“这是股绳,大巫师立下的规矩!”
侍女回答的很轻,下手却不轻,那个带着绳结的绳索是重重的顺着凌初雪胯下勒了过去,狠狠切在了她美鲍中间,一下子疼的凌初雪差不点没流出眼泪来,咬着银牙忍着,好一会才忍过这刺激,这功夫,侍女已经把股绳系在她后腰的绳索捆好了。
蜜桃切的又痛又痒,尤其是那个满是毛线的绳结正正好好压在她晶莹的阴蒂上,刺的凌初雪又麻又难受,想要把它揪开,小手却已经结结实实的绑在了背上,又是重重挣扎了两下,无论如何都抽不出小手来,凌初雪只好咬紧牙关,拼命夹紧大腿去忍着了。
还好捆绑似乎结束了,那个麻核桃暂时没塞进她小嘴儿里,那个侍女还捧来了黑袍子,披在她身上,遮盖住了凌初雪赤裸的娇躯,让她稍稍松了口气。
可惜,凌初雪旋即才发现,她高兴早了,恍惚的功夫她身上唯一剩下遮羞的肚兜儿忽然是被猛地扯了下来,在她一声惊呼中,那侍女拿起了竹夹子,轻快的夹在了她已经略微发硬鼓胀的乳峰之上,要害部位被夹住,疼的凌初雪情不自禁哎呦一声,悲愤的叫嚷着。
“这又是干什么?”
可这一次,丫鬟却是没再回答,捉住她另一只乳峰夹好后,直接牵着绑在竹夹子后面的细绳子往外走去,乳头被狠狠向外拉扯着,疼的凌初雪无奈的赶紧站起来,光着小脚丫,拖动着仅仅十来厘米的玄铁脚镣,挺着那对硕大的白兔子跟着上去。
后面那个丫鬟,则是把麻核桃揣上,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此时,整个赵府外面,已经拥挤的人山人海,一个披着麻衣,脸上画的跟鬼一样的老头带着十几个壮汉凶狠的等在那里,赵员外则是弯着腰陪着笑脸,看着凌初雪捆绑结实被丫鬟牵着奶儿牵出来,他是禁不住兴奋地高声叫嚷起来。
“乡亲们,小女出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