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啊!”
啪~
“啊~~~”
火光照耀中,鞭子一下又一下的轮下去,噼里啪啦的打的乳浪翻飞着,现在凌初雪也没时间逞英雄了,高高背铐这小手,折绑着美腿骑着木驴的她只能高高听着美乳,接受着如同暴雨般的鞭打,一下接着一下的击打,让她呻吟声音根本停不下来。
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鞭了,她的一对酥胸被抽打的通红一片,满是鞭痕,不过她小嘴中的呻吟声,却是和在县衙完全是接受凌虐时候的惨叫截然不同,痛呼中,却又夹杂着无尽欢愉,背着小手,她直感觉自己双乳火热的发烫,乳头已经硬的犹如石头那样,阴蒂更是红肿的发亮,小鲍鱼中汁水淋漓,陈莫愚的鞭子犹如带有魔力那样,痛苦夹杂着受虐的快感冲刷着她的大脑,让她意志越来越模糊。
泪痕,小嘴角边晶莹的口水都一并流淌了出来,随着鞭打,她丰腴的身子也不住的略微起伏着,恰似用体内插着的阴玉与肛玉又把自己蹂躏了一遍。
不愧是行刑高手,眼看着凌菜鸡小脸上满是迷离,身上红热的犹如个大闸蟹那样,也知道她受鞭已经到了个极限边缘,陈莫愚忽然爆喝出声:“八十六!”
啪的一鞭子,这次却是漏过了陈飞燕的身子,完全抽到了凌初雪身上,鞭子顺着她右乳甩过,鞭子尖正好落在了她红肿的阴蒂上,一瞬间,凌初雪整个玲珑的身段儿都有如触电了那样,剧烈的抽搐起来,喉咙咯咯作响,刹那间,一股子清泉顺着被阴玉堵的严严实实的蜜穴两边喷溅出来,哗啦啦的将三角木马都冲润了一大片。
可爱的白眼仁翻着,香舌都吐了出来,足足泄了十几秒的身子,凌初雪又如同一条没了骨头的美女蛇那样,背铐在背后的小手松开,小脑袋耷拉下来,瘫软的骑坐在木驴上失了神。
一番鞭打让陈飞燕此时也是香汗淋漓,眼角泪痕斑斑,骑坐着木马的蜜桃幽谷湿润一片了,可看着最后一鞭落在凌初雪身上后,陈莫愚居然也是微微气喘的收起了鞭子,一股子幽怨之情油然而生,对着身边的好姐妹凌初雪,她居然都抑制不住微微嫉妒了起来。
不过就在这功夫,鞭子声在她耳畔忽然炸响,一个激灵下,捆缚在她身上的铁镣铐锁头居然哗啦一声自己崩开了,捆在背后的小手一下子恢复了自由,折绑在一起的修长美腿也是被松开,这一手真气外放,气针开锁真是震撼的她一塌糊涂,就在陈飞燕呆滞中,随手从腰间解下钥匙扔过去,指了指瘫在木马上直翻白眼的凌初雪,陈莫愚还是那一副阴沉并冷漠的表情命令着。
“把这里打扫干净,然后把这女畜给我搬回她房间去,一百鞭都挨不过的废材,给我用着白金链把她四马攒蹄锁起来!”
“婢子遵命!”
赶忙扯下口衔,吐出了小嘴里已经被香延打湿的肚兜,连木马都来不及下,陈飞燕慌张的回答着。
鞭子扔在一边,再也没有发废话,陈莫愚是无比高冷的转头就走,目送着他离去的背影,心情一阵阵的悸动,也是失神了一小会,陈飞燕这才如梦初醒那样,急忙的把讲义气,陪着她受刑的好姐妹凌菜鸡从木马上抱下来。
“真的被抽出了尿来,则主上,好英武啊!”
只不过陈飞燕却没看到,她英武高冷的主上,这才刚出了刑房门,一股轻松却好笑的表情在他脸上却是抑制不住的绽放了出来,足足笑了几秒钟,江淮总督陈大人这才恢复了高官严肃,好不容易重新冷下脸来,转身离了去
呜呜~好疼!好痒!我在那儿?我被打死了吗?
不得不赞叹陈莫愚的手艺,被抽懵了足足半个多时辰,凌初雪这才渐渐地回过神来,刚刚达到了人鞭合一,受鞭如饴的地步,甚至她不自觉的时候还挺着奶儿迫不及待的接着鞭子,可现在却感到了火辣辣的疼,迷糊中,凌初雪就想用小手去揉一揉,然而跟她下山很多天的情况一样,背在身后的小手又是被什么绑起来,还扯着她的小脚丫,根本扯不动。
迷糊的回过头,凌初雪却是郁闷的差不点没吐血,陈飞燕正搬过她的左脚,把锁头叩进脚腕镣铐上的环,她回头的一刹那刚好吧嗒一下挂了锁,四把小锁头哗啦哗啦作响,银亮的链子交叉在她手脚间,到底被光溜溜的四马攒蹄了。
“陈姐姐,这是逃跑的大好机会啊!你干嘛要把我锁起来啊!”
背着小手晃着小脚丫,凌初雪也没心思去试一试这一看起来就是特制的缚女工具有多结实了,费解的抬起头,一张小脸拉的犹如苦瓜,她是郁闷的说道,不过这话却是听得陈飞燕一愣。
“逃?为什么要逃啊?你忘了,我之前说过,我就是奉师命,前来投奔江淮总督陈莫愚陈大人的,现在陈大人亲自找到咱们呢,怎么能逃跑啊!”
“江湖儿女,行侠仗义,自由自在的,怎么给这个狗官做奴隶呢?”弓起四马攒蹄的身子,凌初雪郁闷的叫嚷道,可听得陈飞燕再一次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所谓的江湖实际上不还是他们这些大人物的博弈场,看看咱俩,刚出来就被暗算了,还是两次,差点丢掉了性命,凌妹妹,你也安心待在陈大人麾下吧,陈大人似乎特别看好你,或许大人一高兴,还能收你作为他的妾室呢!”
“我?给那个老变态当妾?美得他!”
差不点气的没冒烟,背铐着小手,凌初雪依旧气呼呼的一挺酥胸,可一下子扯动了鞭伤,又是疼的她一咧小嘴儿。
一时间也不好劝她,无奈之下,陈飞燕弱弱的拿起了块厚实的皮具,里面镶嵌着个大木头球,递到了凌初雪小嘴边上。
“大人的家规,所有镣奴晚上需要封嘴,防止梦话走漏机密。”
“飞燕姐,你真是没救了!”
无可奈何的感叹一声,凌初雪也不忍让她为难,啊呜一下张开了小嘴儿,让陈飞燕把大木头球塞进她小嘴里咬住,一个木头球顿时把她小嘴儿塞得满满的,外面牛皮一包裹,她半张小脸连带着小嘴儿就被堵的结结实实,皮带在脑后一扣,手脚被锁在身后的凌初雪就只能乖乖的接受着堵嘴了。
可这还没完,陈飞燕居然露出一个不快好意的笑容来,从兜里掏出来了桃木金刚杵一样的小物件,没等凌初雪弄明白什么呢,她就已经绕到了凌初雪身后,旋即凌初雪又是感觉自己夹着阴玉的蜜穴中,尿道又是一紧。
“刘姐姐说了,不许尿床哦!”
“呜呜呜~”
笑着拍了一下凌初雪的小屁股,在她郁闷的呜呜叫声中,陈飞燕也是推开房门出了去,不过刚走,她又是探回了半个小脑瓜。
“对了,刘姐姐说,明天早晨吃木瓜乳鸽汤哦!”
“呜呜呜~”
一瞬间,凌初雪水汪汪的大眼睛都亮了一圈儿,还抽了几下小鼻子,看的陈飞燕哑然失笑,一边推上房门,一边把口衔也给自己戴了上,摸索着用锁头将自己小手锁在背后,摸着黑也是奔着自己的房间走了去。
口水都顺着大木头口球边缘流淌了出来,好多天没吃一顿好的了,咬着口球,凌初雪是郁闷的吧嗒着小嘴儿计划着。
兽人永不为奴!给这个老变态当奴隶是绝对不要滴!不过反正现在也跑不了,那就留在这里先吃几天好吃的!等着养好身子,再撒丫子开溜好了!
打定主意,凌初雪终于轻松地又趴了下去,只不过片刻之后,压得胸脯生疼,她又是赶紧向后一用力,乌龟那样肚皮朝天的翻了过来,借着陈飞燕没拿走的灯光,看着自己满是鞭痕的宝贝胸脯,凌初雪小脸又是悲催的一拉。
刚才怎么没感觉这么疼呢?嗷呜~
然而,就那么不自觉地,被鞭打的滋味止不住就回味在她的小脑瓜,就好像烟瘾一样挥之不去,有生以来头一次,她竟然被鞭打打到失禁,高潮,失神了!
呸呸呸,小姑奶奶我才不是贱皮子的女奴呢!斜着躺向一边,手脚四马攒蹄在背后,晾着伤痕累累的酥胸,咬着口球凌初雪是愤愤然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