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太阳咋就这毒哦!我背着重重的行囊,骂骂咧咧的下了客车。望着摇摇晃晃远去的客车,我咋的这么沮丧呢?原因很简单:望望四周你就明白了!这都是个神马地方啊!荒凉的高坡上寸草不生,就他妈像一白虎女人阴户上一根毛都没有!干旱的土地上已四分五裂了,你说这老天爷也不撒泡尿下来。你也不瞧瞧:可怜的大地女儿嘴都干了,谁还有心思去日屄。谁还来生娃娃?想想这个后果还很严重哩!
悔不该啊!当初我这个政法大学的高材生放着大城市高薪的工作不干,却被毕业前学校发起的「支持贫困乡村建设」活动,搞的骨子里油然生起的热情折腾到这山旮沓来了。
天都快黑了,怎么还没人来接我呢?我犯起了嘀咕。正当我着急的时候,远处传来「轰隆」的声响。我仔细一瞧:原来是一辆破摩托向我缓缓驶来。
「嘎吱……」在这寂静的山洼洼拉出刺耳的响声。铁驴子停了下来,下来一五大三粗的中年汉子。
「欢迎啊!您是萧雄同志吧!让您久等了!一接到乡里打来的电话,我就赶来了。路上辛苦了吧?来来……把包给我。」汉子一把抢过我的包,傻傻的笑着露出两排黄灿灿的牙齿。
乖乖!都神马时代了,还叫我同志。我晕鸟!
坐上那辆铁驴子,随着一路颠簸,老子差点把肠子都抖出来了!乖乖隆地个冬!我不禁响起了小宝哥的口头禅!一路上我是摇摇晃晃,可那汉子却是滔滔不绝。原来他叫牛大富,是这牛家村的村长。据他介绍这牛家村有两百多户人家,一千多口人。这牛家村是莲花乡最贫困的村,人均年收入不到两千。他期盼我的到来能给他们村带来致富的希望。
我苦笑了一下,俺的亲娘啊!就这四处荒凉的,我拿啥来给您老致富啊!
一路颠簸,终于进了村。村落的民宅还是七八十年代的样式,黝黑的瓦,淡蓝色的砖墙。各家各户门前是一个长方形的天井,有的门前还堆放着打过的菜籽梗。
这乡下的人们睡的可真早,才七点多钟就没了个人影。难道都关了门在家打炮!一想到这,我不禁为自己的这种龌龊思想「濮滋」一下笑出声来。
「萧同志你笑什么?」牛大富不解的问我。
「没……没笑什么。」我强忍住笑。
「哦……」牛大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又专心骑着他的破铁驴子。好不容易到了牛大富的家,我跳下铁驴子,蹬了蹬腿。靠!脚都麻了。
「孩他娘,我们回来了!开门!」牛大富拍着门。
「来了,来了!」随着「吱」的一声,门开了。
我靠!想不到这偏僻的山村还有如此正点的女人:细见那妇人三十几岁,水汪汪的大眼睛,俊俏的脸蛋,樱桃小嘴儿。胸前两只丰满的奶子,我估计一把抓不过来。她穿着一件碎花小衬衣,下穿一条蓝色绸裤,把个浑圆的大屁股包的严严实实的。我不禁看的痴了。那妇人被陌生的帅小伙看的怪不意思,结结巴巴的说道:「哦……快……快请进……」「哦……谢谢!」我回过神来,连忙进了院落。难不成大学一年级时候的熟女情结又上身了,我的思絮不禁回到了四年前……那是大学一年级下学期时,新调来一位女老师教我们英语。那老师叫周素,长的特像香港的女明星温碧霞,初次见到她我就想日了她。听说她老公也是大学老师,可惜在另外一所大学,夫妻长期分居两地。我听了大喜,有事没事就爱往她的宿舍跑。名义上是叫她帮我补习,实际上是想瞅个时间日了她。
没想到我的愿望来的如此之快。在她三十二岁生日那天,喝的酩酊大醉的她骑在我身上居然把我给强奸了。我可怜的处哦!只记得我的大鸡巴刚射精,就被她一口含住在那吹啊吹的,直到被吹的如铁棍一般。她立马骑上来,把个鸡巴塞进阴道,耸动大屁股上下套弄。那晚我差点被她丫的搞的精尽人亡!
以后我们就成了炮友,我也度过了一年「性福」的时光。直到二年级她辞职随她下海经商的老公开公司后,我才解脱了。时间一长,我的熟女情结慢慢消失了。可今天见到这水灵灵的妇人,我的心又乱了。
「来来……萧同志想什么呢?去吃饭!」牛大富拍拍我的肩膀。
「哦……好好……」我回过神来,随他来到里屋。
八仙桌上正摆着四五碗菜,还蛮丰盛的:有鸡有肉有鱼。我怪不好意思说:「牛叔,干嘛弄这多菜啊?」牛大富露出他那标志性的傻傻笑容道:「你玉兰婶知道你今天来,特意杀了一只鸡招待你,呵呵……来先喝碗酒!」我接过牛大富递过来的碗,好浓郁的酒香!我咂了一口,靠!好辛辣!我皱了皱眉。
「好喝吧!这可是你玉兰婶自个酿的哦!」牛大富得意的端起自己跟前的碗喝了一大口。
「对了,怎么不见玉兰婶?」我突然想起来,怎么一时半会不见玉兰婶,不禁有些惆伥。
「哦,她累了一天,可能是洗澡去了。来,咱俩喝。甭管她了。」牛大富说完,端起碗将酒一饮而尽。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听到玉兰去洗澡了,我突然觉得全身燥热。连忙喝了一口酒,霎时脸红脖子粗了。
「又在说我啥坏话咧?搁屋里头就听见你在说我。」玉兰趿着一双拖鞋从西厢房出来了。
乖乖!只见她穿着一件低胸睡衣,露出胸前雪白的一片。由于没戴奶罩,两只奶子就像小白兔一般跳跃着,隐约还可看见两粒葡萄般的奶头。下身穿着一个大裤衩,两条白晰的大腿白的那么耀眼。
「我哪敢说你哦!你不信问萧同志!」牛大富连忙笑着解释。
「量你也不敢。」玉兰嗔怪道。说完坐在我旁边。
一股浴后的清香向我扑面而来,胯下的小弟弟「鸡动」不已!我只好讪笑着道:「玉兰婶做的菜真好吃。今天太有口福了。」「哟!瞧小萧同志这张嘴真够甜的。来吃块鸡腿……呵呵……」玉兰夹给我一块鸡腿,笑的花枝招展。
我欣喜的吃着鸡腿说:「谢谢婶子。不过能不能不叫我『同志』啊!」牛大富和玉兰面面相觑,疑惑的看着我。
我笑着说:「『同志』听着怪别扭的,不如就叫我『小萧』吧!」「中!来,小萧,喝酒!叔敬你!」看来我们的牛村长已经喝高了……后半夜,我是被一泡尿给憋醒的,看看手机时间:凌晨三点了。头还是痛的厉害!这酒的后劲还真他妈大!我摇晃着身子,推开门来到院子去撒尿。
牛家大院还是挺大的,院内种植着两株葡萄树,硕大的紫葡萄调皮的挂满树枝。树下修憩着一个圆石桌,桌周围是四张圆石凳。夏夜在这下面乘凉也是蛮惬意的事嘛!
我头昏沉沉的来到院墙角落,掏出大鸡巴就撒起尿来。夜空繁星点点,只听见宁静的院落「涮涮」的尿声。我撒完尿正要把鸡巴放进去,突然听见「啊……噢……」的叫声。我侧耳细听,凭直觉我知道那是女人发出的叫声。我循声走过去,原来是西厢房传来的。我按奈不住内心的激动,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
也许是屋里太热了,窗户半开着。我偷偷地趴到边上向屋内窥视,眼前的一幕让我大吃一惊!
借着皎洁的月光,我看见里屋榻上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绞在一起,是牛叔和玉兰婶。玉兰婶正仰躺在床上,娇羞的闭着双眼嘟囔着:「不要,把你那根东西拿开,脏死人了。」令人吃惊的是此时牛大富正坐在玉兰雪白的胸上,玉兰一对丰满的奶子被牛大富的屁股重重的压着,挤出白花花的嫩肉。
他正喘着粗气,一根黝黑粗壮的大鸡巴直挺挺的朝向玉兰的嘴唇。玉兰见眼前晃悠着一根张牙舞爪的肉棍儿,龟头前端的马眼就像独眼怪兽要把自己吞了一般。她红着脸嗔怪着:「孩他爹,今天别做了,行不?隔壁还有萧大学生啊!让他听见了不好吧!」「就那小子,半大点娃,恐怕鸡巴毛都没长齐。他看见又咋地,更何况灌了几碗烧酒,现在睡的像头猪!来来,老婆,跟我把鸡巴舔舔,嘿嘿!」牛大富说着把鸡巴顶在玉兰的唇边,强行插了进去!
「呜呜……」玉兰猝不及防,只觉的一根肉棍橇开贝齿捅进自己口中。嘴里被塞的满满的,却又无法反抗,只能呻吟着乞盼大富能够把鸡巴拔出去!
窗外的我恨的牙痒痒的:「妈的,说老子毛都没长齐,几时把家伙亮出来给你瞧瞧!」想到这我只觉胯下那根鸡巴涨涨的,把个裤子顶的老高!我索性拉开拉裢,把大鸡巴掏了出来。
再看里屋玉兰起初还拿手拍打着牛大富的屁股,渐渐的没了反抗。因为嘴里被塞着一根鸡巴而无发呼吸,她只有忍着喉咙被哽着的痛楚,任凭那夹杂着腥骚味的东西在自己口中进进出出!
「真他妈不是人,对自己老婆居然这样!」我咒骂着。看着玉兰婶白嫩的双颊竟淌下两行泪水,我突然觉得仿佛那正被百般凌辱的是我的女人一样。
「滋」的一声,牛大富终于把鸡巴从玉兰婶口中拔了出来,玉兰婶嘴角挂着涎丝儿仿佛没了气息。
「呼……」玉兰婶终于长舒了一口气,粉嫩的脸涨的通红。窗外的我原以为她会恼怒于身上的男人,令人诧异的是她居然娇嗔的在男人那还硬鼓鼓的鸡巴上狠狠的打了一下道:「还不把你那物什拿开,难不成要在身上坐一宿啊?」身上的男人得了便宜,讪笑着下了身道:「孩他娘,你就不能轻点,打坏了你好去外面寻野食怎地啊?」说完,还故意在妇人那白花花的奶子上一阵搓揉。
「唉哟……」许是牛大富手上劲用大了,玉兰叫唤着蹙了柳眉愠怒道:「你呀!没回正经,我是那种尽想着在外勾搭汉子的女人吗?」说完,妇人侧了身子气赌赌的不理他。
「想不道玉兰婶还真是个贞洁烈女啊!」听着二人的谈话,我对玉兰婶又多了几分仰慕。
牛大富站在床边,见玉兰不来理他不免有些惆怅。他定眼忘去见床上妇人侧着身子,把个浑圆雪白的屁股对着自己。受不了那一抹白花花的嫩肉刺激,牛大富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床。
我很惊讶他的定力,刚才还拿那根棒棰在老婆的口中胡乱捣弄。这当儿受了一声喝斥,却又收了性子这般乖顺。我正思忖着,却听玉兰婶「嗯」的一声。
今晚的月亮许是十分明亮,照在屋内恍如白昼。再看床上牛大富正抱了玉兰婶的屁股,掰开两瓣半月状的屁股蛋,把那舌尖在阴道内舔吸。玉兰婶想是被舔的痒痒的,摆着臀儿呻吟:「喔……痒……痒死了……别舔了……」妇人的叫唤刺激着牛大富的荷尔蒙,他把头整个埋在玉兰的屁股缝间。舌头在淫水泛滥的肉穴里卖力的舔吸,发出「啾啾」的声响。玉兰把个屁股扭的如波浪鼓一般,直到伴着一声「啊……到了……喔……」的叫唤,汹涌的淫液喷溅而出,溅了大富一脸。
牛大富起身来抹了一把脸,见妇人泄了身在床上喘着香气儿。可一瞧自己胯下那肉棍还硬挺着,便在妇人雪臀上轻拍一下:「孩他娘啊!来,把屁股撅起来吧!」玉兰勉强撑起身子,下了床站在地上把个大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
牛大富那个激动哦!虽说这是日了多年的屄,见怪不怪了。可今儿个玉兰难得这般配合,由不的激动万分。他挺着大鸡巴,见那白花花的屁股间露出一个红鲜鲜的肉洞儿,还一张一翕的吐着蜜汁煞是诱人。
他拿那龟头在两片大阴唇间轻磨一下,然后狠狠的插了进去!泄了身的玉兰被大鸡巴一记狠插,仿佛打了强心针一般陡然来了精神。她把头埋在床上,秀发散落开来披在光滑的脊背上。
「嗯……好大……孩他爹……轻点……」牛大富许是今晚喝多了酒,只觉丹田一股气血上涌,那大鸡巴粗壮的有如小孩手臂。我只看见一根黝黑的大鸡巴在玉兰婶的肉穴进进出出,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那般刺激。我早已是精虫上脑,抓住自己的鸡巴上下刷动起来。
「嗯……快用力插……插深点……好舒服啊……」屋中的战况已是十分激烈了。牛大富死死的按住玉兰婶的屁股,大鸡巴舞的是龙飞凤舞。只见他轻轻的抽出,再狠狠的插进去!好像要把玉兰婶的花心捣烂似的。
随着他的每次重插,玉兰婶的身子都下意识的往前倾。她那两只雪白的奶子犹如两口吊钟,在胸前晃来晃去。牛大富被那晃红了眼,伸手下去抓住那对大奶像揉棉花一样揉搓起来。
玉兰婶只觉阴道被一根肉棍塞的满满的,奶子又被一双粗糙的手揉搓着,全身酥麻难耐,由不的把屁股向后耸套弄大鸡巴。牛大富见她主动向后迎合,知道妇人高潮快来到了,他把个大鸡巴在妇人的肉穴内抽插的飞快。直到玉兰婶大叫一声「哦……好舒服……尿了……」他才用力捣弄几下,屁股打着颤,射了精液趴在玉兰婶的背后喘着粗气。
我被这番淫糜搞的抓了大鸡巴胡乱刷动,守不住精关「滋」的一声,一道阳精在空中画了一道弧线尽数射在窗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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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我是被外面的喧闹声吵醒的,睁开腥眼蓬松的眼睛,还是觉头痛的厉害。
我来到院子里,见玉兰婶正在晾衣服。她瞧了我笑道:「小萧早啊!洗漱一下到厨房里有稀饭和馍馍,吃完后你……」她突然欲言又止望着我,把个小嘴张的大大的,一副吃惊的神情。
我下意识的往下身一看,原来,起的匆忙,只穿了一条三角短裤。男人特有的象征之物鼓鼓的,窄窄的短裤根本无法束缚。我再看玉兰婶脸红红的,一想起昨夜偷看的她那丰满雪白的胴体,大鸡巴居然抖动了几下。
玉兰婶慌忙避开我的眼神说:「小萧,待会叫你牛叔带你到村里转转!」「哦!我马上就去!」牛头村四面环山,村头的一条小河是从山上顺流而下的。幽幽的山,绿绿的水,让人一时留连忘返。我在想:如此好山好水堪比世外桃源,比起昨天我还未进村时看到的光秃秃的景象,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顿时让人神清气爽,我开始越来越喜欢这里了。
田间已有乡亲们在劳作了。由于这是六月,所以是插秧的季节。想不到那队伍里有好些俊俏的小媳妇。望着那一张张吹弹即破的脸蛋儿,那风一吹好像就会弯的柳腰儿,还有那由于要插秧而撅着的圆臀儿。我发觉内心那颗好色的小宇宙正在慢慢的变大。
牛大富和她们打着招呼,眼睛却盯着不原处一位穿着白色T恤的少妇。那少妇瞧见牛大富顿时顾盼生辉,笑着走过来说:「哟!牛大村长在哪找的这帅的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