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侠惠几乎整夜都在想着大姐的事情,直到天快亮时才进入梦乡。等他醒来时,已经过了中午了,是妈妈黄玉琴把他摇醒的。
“小侠,快起来,妈已经给你做好饭了。”
他从床上爬起来,见家里没有其他人,问她道:“爸和大姐呢?”
“小侠,你忘了今天是星期天。你二姐早就答应过杨清要带他去动物园看大老虎,你大姐也被她拉去了。我害怕杨澄太小,她们姐妹俩照顾不周全,就叫你爸也跟她们一起去了。”
“哦,是这样。”
他洗漱以后跟妈妈黄玉琴一起吃了午饭。吃完饭后,他把妈妈拉到沙发上坐下,仔细打量着她。妈妈鬓边的白发好像又多了几根,脸上似乎也新添了些许岁月的痕迹。他迫不及待地把她拉进怀里,开始亲吻着她的嘴唇和脖子,同时两手也伸进了她的衣服和裤子里,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奶子和屁股。
“妈,你真美,我爱你。”他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小侠,别 …… 先去把门插上。”黄玉琴红着脸提醒他。
他把门插好后,妈妈就主动地投入了儿子的怀抱。他们的衣服裤子一件件地被脱下来扔到地上,不一会儿,两具赤裸的身体就在沙发上纠缠在一起了。屋子里响起了‘啪啪啪’的肏屄声和妈妈‘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这几个月来柳侠惠不是去美国,就是去越南,还参加了四届人大,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这还是他第一次有机会跟妈妈单独在一起呢。他们赤裸裸地搂抱在一起,一边做着成人间的运动,一边抓紧时间说着话儿。
“妈,这一段时间你和爸爸过得还好吗?”他一边挺动着下身,一边问她。
“好啊 …… 啊。有了你这个好儿子,我们好像什么都不用操心了…… 过得很舒服 …… 啊。”她一边发出享受的呻吟,一边答道。
“爸爸升官了,他会不会压力太大啊?”
“他能有什么压力?学校的领导因为你的缘故对他另眼相看,那些年轻的女老师们都喜欢围着他转呢。”
“妈,你不会是吃醋了吧?”柳侠惠笑道:“爸爸他要是喜欢上了别的女人,你就去找一个帅小伙子来气气他。到时候他肯定会哭着回来跟你道歉,求你原谅的。”
“小侠,你怎么能对妈说出这种话来!”黄玉琴有些生气了。可是转念一想,儿子的鸡巴正在她的骚屄里进进出出,他这种事情都敢干,还有什么话是他不敢说的?柳俊杰啊柳俊杰,你前世不知道做了什么孽,生出了这么一个喜欢肏妈的儿子。想到这里,她觉得很解气,禁不住‘扑哧’地笑出声来。
“唉呀,妈,你太美了。你笑起来比西施还好看,儿子我受不了了!”
他加快了动作,一通狂肏,很快就把尖叫着的妈妈送上了极乐的巅峰。完事之后,两人大汗淋漓地躺在沙发上喘息着,他们的性器还没有分开。柳侠惠的精液不断地从妈妈的肉穴里流了出来,幸亏她事先在身子底下垫了一块旧毛巾,不然她刚刚给沙发换上的绒布套子就弄脏了。
黄玉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问儿子道:“小侠,你 …… 昨晚是不是跟淑惠搞在一起了?”
昨天半夜里柳俊杰把她弄醒了,爬到她身上要跟她过夫妻生活。她当时尿急,就让他先等着,自己起床去上厕所。她尿完后在走廊里听见了柳侠惠的房间里传出来一些可疑的声音。她想进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可是又害怕柳俊杰在床上等不及了也跟出来,于是只好回房间去了。她心里早已接受了跟儿子乱伦这件事,可是一想到儿子在搞他的亲姐姐,她还是有些受不了。这孩子,他怎么老是喜欢跟自己家的亲人乱来啊?
柳侠惠听到妈妈问起,就一五一十地跟妈妈说了大姐的事情。黄玉琴一听,心疼得哗哗地流出了泪水。她和丈夫柳俊杰都注意到了柳淑惠的情绪不高。不过柳淑惠是老大,她的性子一直就是这样,即使心里有事情也不会去跟父母说。但是她从小到大,也不需要他们操太多的心。
她上山下乡后,他们除了每个月给她寄一点钱,也没有太多的担心。在中国,抑郁症还是一个几乎没有人知道的新名词,她也是偶然听人说起过。至于受虐倾向,恐怕只有专门研究心理学的专家才知道。没想到柳淑惠会患上这种病,她一个人在乡下无依无靠,在家有做不完的家务,出去还要被那么多的男人欺负,真可怜啊。
柳侠惠把妈妈抱到自己的膝盖上,一边替她擦眼泪一边安慰她。他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要想办法把大姐送到美国去治病,他需要爸爸妈妈配合: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大姐再回到乡下去了。如果她丈夫杨立军找来,就由他出面去对付。要是他不在家,就先想办法稳住他,可以考虑给他一笔钱。总之,能拖就拖。
黄玉琴听后,点头答应了。当然,这件事她还要跟丈夫柳俊杰商量才行。估计他也会同意儿子的办法的。这时电话铃声响了,柳侠惠赶紧拿起地上的裤子往腿上套,然后去接电话。
电话是李湘君打来的。她说她们团正在上海参加演出,前天朱淑红的那个电话是她让打来的。她问柳侠惠能不能马上去上海一趟?她解释说,再过两个星期,有一个国际羽毛球邀请赛会在北京举行。这是国际羽联第一次在中国举办邀请赛,因此上面非常重视,准备为此拍摄一个专题纪录片,在全国上演。她们团接受了任务,需要为这个纪录片创作并录制一首主题歌。她们团里的创作人员做出了最大的努力,写了好几首歌,试唱之后,效果却不是很理想。她让他去上海,就是想请他帮忙再写一首歌。她说,她知道好歌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只是,这一次团里的领导亲自出面,让她请柳侠惠来上海。她的压力很大 ……
柳侠惠拿着话筒边听边想:这件事说到底还是他自己引起的。上次去美国访问时,由于他的努力,中国恢复了在国际田联和国际奥委会的成员国的地位。紧接着,其他许多国际体育组织都按照同样的条件接纳了中国,这其中就包括国际羽联。要不是他,中国此时还不是国际羽联的成员,当然也就不会有这一次的北京羽毛球邀请赛了。
在他后世的记忆里,中国还要到等四年以后(一九七八年)才主办了一次亚洲羽毛球邀请赛呢!那一次邀请赛虽然不是国际大赛,却在全中国产生了巨大的影响。突然,他浑身一震,想到了其中的关键:那一次的亚洲羽毛球邀请赛之所以能被全中国人民记住,完全是因为一首歌,《洁白的羽毛寄深情》。而这首歌的原唱者不是别人,正是李湘君啊!
太好了!这不是送上门来的好事吗?那首歌的词曲都写得优美流畅,李湘君唱得也非常棒,它成了她的成名作之一。歌词的第一句是‘亚洲的健儿聚北京’,他只需要改一个字,变成‘五洲的健儿聚北京’就可以拿来用了。于是他在电话里对李湘君道:“没有问题,我马上去上海为你写歌。”
挂上电话后,黄玉琴问他道:“又是那个朱淑红打来的电话吧?”原来她一直在旁边听,都没顾得上去穿衣服。
柳侠惠看到妈妈裸露的身体,一把抓住她将头埋进她胸脯上,伸出舌头一阵猛添,舔得她发出了一连串的呻吟声。然后他才抬起头来对她道:“这次不是朱淑红,电话是李湘君打来的。”
黄玉琴问他是怎么认识李湘君的,她跟朱淑红一样,如今可是全国最着名的歌唱演员啊。柳侠惠随口答道:“这我知道,她的那首《今天是你的生日》就是我谱的曲呢。”
“啊?”黄玉琴惊呆了,这可比柳侠惠打破了100米短跑的世界纪录还要不可思议。她呆坐在沙发上,完全没有注意到儿子在干什么。柳侠惠用手将她拉起来,让她的两条胳膊撑着沙发,他从后面抚摸舔允她的雪白屁股。过了一会儿,他跑去厨房里拿来一只小碗,里面盛着少许炒菜用的茶籽油。他用手蘸了些油,往她的屁眼里抹了抹,随后又掏出自己的鸡巴对准她的肛门慢慢地往里插去。
“小侠,停下,快停下!你在干什么啊!”
“我 …… 我在肏你的屁股呢,妈。你不要紧张,放松一点,我很小心的,不会很痛 …… ”
黄玉琴听了,只好放松了全身,撅着屁股任由他胡搞。“这孩子的古怪玩意儿实在是太多了!”
柳侠惠第二天早上就去车站,买票登上了去上海的火车。他到达上海时已经夜里九点多了。李湘君在车站接他,因为在车站无法打长途电话,他没法告诉李湘君火车的到达时间,结果害得她在车站等了他整整三个小时。
李湘君把他带到了市委招待所,她们的演出团就住在那里。她邀请柳侠惠来上海,是团里领导的意思。为此领导还特别批准,给他安排了一间单独的客房,好让他在安静的环境里创作歌曲。
这个年代火车上的饭菜没有多少选择,而且偏贵。柳侠惠知道到上海后肯定会错过晚饭的时间,于是他就在沿途的站台上买了许多吃食,有包子,馒头,烧鸡,酱豆腐等等,还有一些水果。他邀请李湘君跟他一起吃。李湘君早已饿得肚皮贴着脊梁骨了,就和他一起在招待所的房间里吃了个饱。
吃完饭后,李湘君笑说道:“小柳,今天姐姐可真不好意思啊。你这么大老远地跑来上海给姐姐帮忙,结果姐姐不但没请你吃饭,反倒还在你这里蹭饭吃。”
柳侠惠早就见色起意了,便答道:“哪里哪里。俗话说,秀色可餐。姐姐美貌如花,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在这里陪我,该不好意思的是我啊。”
李湘君知道他在调戏她,她倒是不介意,只是她与另外一个同志住在一起,回去晚了怕影响不好。她从口袋里掏出一百五十元钱,递给柳侠惠道:“这是我们领导批准给你的差旅补助费,其中包括你来回的火车票。”
在七十年代,这是很大的一笔钱了。柳侠惠到上海的来回火车票才三十多元,李湘君自己一个月的工资才七十多元。当然,若有演出时,她还可以每天领取两块五的伙食补助。
柳侠惠当然看不上这点小钱,他把钱又塞回到李湘君的手里,说道:“姐,我家里条件比较好,不缺这些钱。这钱你就拿去用吧。”
“那怎么行?”李湘君坚决不要。不是她瞧不起他,这个年代的工资水准摆在那里,柳侠惠的父母虽然是高级知识分子,但是即便比她工资高也高不到哪里去。这一百五十元无论放到那个家庭都能派上大用场的,她怎么能接受呢?
他们两人一个坚决要给,一个死活不收,争执了好一会儿。柳侠惠只好把自己的旅行袋打开,拿出一沓崭新的工农兵(十元钞票)给她看。李湘君这下子傻眼了,脸色都发白了。这一沓钱足有两三百张啊。
“小侠,你 …… 你上哪儿弄来的这么多钱啊?”她心里有些害怕了。当然,她不相信柳侠惠会去干犯法的事情。
“这个嘛 …… 因为我打破了世界纪录,在美国访问时有好几家公司非要拿我的照片去给他们的产品做广告,这些都是他们支付给我的报酬。”他接着给她解释了什么是广告,说罢他从里面抽出二十张工农兵,连那一百五十元一起塞给李湘君。
“是这样啊。”李湘君这才松了一口气,可是她还是不能一下子接受这么多钱。
柳侠惠只好厚着脸皮对她道:“姐,你知道我喜欢你。这样吧,我在上海这些天,你每天都要来陪着我,这点钱就当是我付给你的报酬吧。”
“啊?你 …… 你把我当成什么 … 呜 …… ”李湘君举起拳头就往他背上捶,可是在半途就被他伸手接住了,他用身体把她挤压在门上,跟她嘴对嘴亲吻起来。
他们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不一会儿,李湘君的衣服扣子就被他解开了。他的魔爪伸了进来,握住她的酥乳揉捏起来。接下来她的下身也失守了,裤子连带裤衩被他完全扒了下来,扔到地上。
“啊 …… 小柳 …… 别 …… 不要在这里 …… 啊!”
其实李湘君只是半推半就地挣扎着。柳侠惠早已脱了裤子,两手托住她的屁股抵在门上,将硬邦邦的鸡巴探入她下面的黑森林里,下身用力往上一挺,插入了她的肉穴深处。李湘君很快就被他肏得喘不过气来了。
第二天上午,李湘君陪着团里的领导来拜访柳侠惠。领导是一位老资格的干部,在延安时期就负责文艺部门的工作,已经大半辈子了。他先对柳侠惠上次的贡献表示了诚挚的谢意,然后问他在创作期间还需要什么?无论是什么,他一定会想办法尽量满足他的。
柳侠惠没有告诉他歌曲都是现成的,只是说他很有信心能够创作出一首让领导和群众都满意的好歌来。他还提出,让李湘君同志和他一起参与创作,随时试唱他写好的片段,这样的话,效果可能会更好一些。另外,他这里需要绝对的安静。
领导拍着胸脯答道:“这个完全没有问题!”他吩咐李湘君:“从现在起,你的任务就是协助柳侠惠同志的创作工作,其他的事情我会安排别人去做的。”他还保证,任何人都不会来打扰柳侠惠的工作的。
柳侠惠注意到李湘君站在领导的身后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领导刚走,柳侠惠就牵着李湘君的手说:“姐,我们走吧。”
“上哪儿去?”
“出去玩啊!我要带你玩遍上海所有好玩的地方,吃遍所有好吃的东西。”
“那怎么行、领导交下来的任务怎么办?”
“嘻嘻,姐,不瞒你说,歌曲我昨晚已经写好了,歌名叫《洁白的羽毛寄深情》。你不要担心,我们先放心地玩它几天再说!”
“啊?”
李湘君气得又想打他,可是又有些担心昨晚的那一幕。她可不想一大早就被他肏得哭爹喊娘的,弄脏了她刚刚换上的一身新衣服。其实,她心里还是蛮高兴的。她这次向领导推荐柳侠惠时打了保票,既然他已经把歌曲都写好了,那她就放心了。
“可是,我们两个就这么出去玩,被别的同志看见了怎么办?”
“嗯,你说的也是。姐,我们得先化好妆再走。”
“化妆?”
李湘君有些不解。这时柳侠惠已经打开了他的旅行包,从里面拿出来许许多多的东西。她平时演出时也要化妆,那些东西中有不少是她见过的化妆用品用具。
大约一个钟头后,妆化好了。柳侠惠如今变成了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像是一个位工人师傅,李湘君则变成了一位留着长辫子的女工,他的徒弟。女徒弟的脸色红扑扑的,像是刚喝了酒一样。她身上穿着一身蓝色的工作服。这是因为柳侠惠带来的那些衣服中,只有这一件她穿着合身。
他们这种打扮,估计一般人是不会去注意到他们的。就这样他们走出了招待所的大门,来到马路对面的公共汽车站。上海的公共汽车跟北京的一样拥挤,不过秩序要好一些,至少大家都在耐心地排着队。他们上了一辆开往市中心的车。
车上早已没有座位了,柳侠惠只能用手抓住车顶的横杠,李湘君站在他后面。车上满了人后,变得异常拥挤。他能感觉到李湘君丰满的胸部贴在了他的背上,那滋味真是销魂极了。这时他的臀部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他转过头,发现李湘君的嘴角边上掠过一丝笑意。原来是她使劲儿在他的屁股上拧了一把,这是为了报复他刚才化妆时占了她的不少便宜,把她弄得脸红耳赤的。他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们俩在市里面疯玩了大半天,晚饭前才回到招待所。他们的肚子早被各种零食塞得满满的了,根本就提不起食欲了。进了房间后,柳侠惠马上插上门,将李湘君按倒在床上要对她行不轨之事。在外面玩时,她多次捉弄他,让他浑身欲火腾腾,却无处发泄。
谁知李湘君这时又变得非常敬业了。她非要柳侠惠把那首《洁白的羽毛寄深情》给她唱一遍,不然就不让他得逞。他只好把写好的歌词拿给她看,又为她低声唱了一遍。李湘君立刻就被这首歌给吸引住了,她两眼放光,像是着了魔,连自己的衣服裤子都被他扒光了都没有觉察到。
第二天,柳侠惠还要带李湘君出去玩。她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能看出来,她心里有些抵触。柳侠惠明白,这个女人是个急性子,她想马上就开始试唱《洁白的羽毛寄深情》,好早一点向领导去交差。要不是他再三叮嘱,她可能昨晚就在自己的房间里唱这首歌了。那样的话,要不了几分钟,整个演出团的人就都知道了。
柳侠惠不禁叹了口气:怪不得她在后世能雄霸歌坛二十年,这份对艺术的追求和这种执着劲儿,就不是一般人所具有的。他只好松了口,答应让她试唱这首歌。她竟高兴得在屋子里跳了起来,两只奶子跟着上下晃动着,简直诱人极了。
门敲响了。柳侠惠正抱着李湘君赤裸的身体舔允她的乳头,听到敲门声后只好松开了手,帮她穿好了衣服裤子。
来人是朱淑红。她昨天就听说柳侠惠到上海了,今天特地来看他。来之前她精心地打扮了一番,以至于她丈夫以为她有演出任务呢。
进门后,朱淑红紧紧地握住了柳侠惠的手。最近她的生活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彷佛一切都变得美好了。这一切都应该归功于眼前的小柳同志,她对他的感激之情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自从她演唱了柳侠惠谱曲的那首《满怀深情望北京》后,她就觉得自己的人生似乎走上了一条康庄大道。同事们都开始用一种异样的眼光来打量她了,以前生活上的一些难办的琐事现在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解决。最近她还听说,单位的领导们专门开了会,准备给她换大一点儿的房子(比她原来住的房子的大了差不多五平方米)!
对七十年代的上海人来说,住房是一个极为难解决的问题。尽管上海人面对其他省份的人时很有优越感,但是他们每天都要挤在一个异常狭小的空间里生存。在上海,一家三代只有一间住房的比比皆是。如果这个时候能够精确地计算GDP的话,上海恐怕要占到全国的百分之三十以上。对比之下,上海人的住房条件却比不上其他任何一个像样儿点的城市。这个年代可以称为奇葩的事情太多了,这只是其中的一件而已。
“淑红姐,你来得正好!我正要试唱小柳新写的歌《洁白的羽毛寄深情》呢,你来给参谋参谋。”
李湘君高兴得一把抱住了朱淑红又叫又跳,她那模样活像是一个得到了一件新玩具的小孩子。朱淑红吃了一惊:这个小柳,他 …… 他又写出一首好歌了?能让李湘君这么高兴的歌肯定是写得极为出色的。只是,这 …… 这也太快了吧?
接下来李湘君试唱了一遍。因为是第一次唱,她唱得有些磕磕碰碰的。不过朱淑红心里已经没有任何疑问了,这确实是非常好的一首歌,无论词曲都无可挑剔。她看着眼前的小柳同志,心中波涛起伏,感慨万千。这个年轻人,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天才啊?
李湘君接着又把这首歌重新唱了一遍。这一次她唱得完美无瑕,连柳侠惠都忍不住站起来为她拍手叫好了。李湘君也很激动,她竟然当着朱淑红的面,搂住小柳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朱淑红的心情再也平静不下来了。是的,人都是贪得无厌的。她现在最想要的,就是让柳侠惠给她再创作出一首这样的好歌来。李湘君跟小柳之间的亲密,让她的心砰砰直跳。她早就怀疑他们两人之间有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看这架势,李湘君似乎也没有对她隐瞒的意思。李湘君是不是想告诉她:小柳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其实朱淑红猜错了。李湘君此刻心里想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马上去向领导汇报,争取尽快地登台演唱这首歌。可是,这需要征得柳侠惠的同意才行。
“小柳,我 …… 我可以去向领导汇报了吗?”她开口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 好吧。我就知道你等不及了!”他装作生气的样子答道。
“唉呀,小柳同志,姐早就知道,你真是一个大好人哪!”说罢她又抱住他亲了一下,然后转头对朱淑红道:“淑红姐,你陪着小柳说说话,我去去就来!”话音还没落,她已经打开门跑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两个人。朱淑红的心跳得更厉害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