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侠惠回到了北京饭店。黄副部长来电话说,他可以到各处随便逛逛,但是不要离开北京,因为上级很快就会有新的指示给他了。他本想趁这个机会去找李湘君鬼混,不料他刚走出饭店的大门,迎面就碰见了一个来找他的人。来人是北京军区后勤处的女军官张若云,她曾经给他当过几天的保镖。她还是开着那辆军用吉普车。
“报告首长,张若云前来向您报道。上级命令我来为首长做向导,并负责首长在京期间的安全和生活。”
“上级,哪个上级?”
“报告首长,上级不允许我透露这方面的情况。”
“你还在原来的单位工作吗?”
“报告首长,上级不允许我透露这方面的情况。”
上一次她来为他服务时,说自己是北京军区后勤处借调到外交部的。这一次好像不同了,她竟然守口如瓶,什么也不向他透露。
柳侠惠有些不快,说话的语气不免有些生硬。他不是讨厌张若云这个人,而是觉得她一来,自己就没有任何隐私了。他在北京根本就不可能会碰到任何危险,哪里需要这么一个保镖?哪怕是为了监视他,就不能做得隐蔽一点儿吗?非要派一个人这么明目张胆地跟着他,这个‘上级’不知是怎么想的。
“那好吧,张若云同志。请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回屋里打一个电话。”
说罢他气冲冲地跑回自己的房间,抓起电话,拨通了黄副部长的办公室。他请求黄副部长跟上级去沟通一下,把他的保镖兼勤务兵给撤了。因为他在北京绝对不会遇到任何危险,这么做会给他的工作会带来了许多不便,同时也浪费了国家宝贵的资金和人力。
黄副部长的回答让他大吃一惊:他根本就不知道柳侠惠有保镖这回事。他让柳侠惠稍等,说是要去核实一下。过了一会儿,他回来了,带着无奈的口气说道:“柳老弟,你的那个保镖不是我们外交部派去的,也不是国务院派去的,就连邓副总理的秘书都不知道有这么回事儿。”他停了一会儿,接着说:“柳老弟,依我看,这事儿的来头挺大,我可不敢胡乱猜测。你肯定是甩不掉她的,还是克服一下困难吧,上级也是为了你好啊。”
末了他还开玩笑说:“柳老弟,你应该知足了。你现在可是享受到正部级高干的待遇了,老黄我为党工作了这么多年,想让上级给我派一个勤务兵也办不到啊,哈哈哈哈。”
柳侠惠向老黄表示了感谢后,挂上了电话。接下来几天,他让张若云每天开车带他出去玩,逛遍了北京附近的风景区,包括十三陵,颐和园,东陵,八达岭长城这些有名的地方。这些风景点他在后世跟着旅游团也去过,不过,现在他有了专门的向导兼司机兼勤务兵,想走就走,想停就停,整个过程变得轻松愉快多了。他甚至都不用像其他游客们一样排队,只需张若云亮出自己的证件,他就能直接往里走。看来有个保镖也不完全是一件坏事。
张若云的服务很周到,连问厕所在哪,买冰棍儿,提包买零食这些事她都全包下来了,而且毫无怨言。柳侠惠觉得亏欠了她,但是又不想跟她道歉,于是就每天都买一些好吃的跟她分享,算是对她的一种补偿吧。
这么玩了几天,柳侠惠觉得有些腻味了,就拿出自己的照相机在京城里到处拍照。他对名胜古迹没有太多的兴趣,那些地方早就被很多人拍过了。他只是挑一些反应北京平民们的生活环境和风俗人情的场景来拍摄,偶尔也会去郊外的山上拍一下自然景色。他用的相机是王素芬送给他的,是很普通的柯达相机,胶卷也是黑白的。在这个年代脖子上挎着相机是一件很拉风的事情,能这么做的大部分是外国人和港澳同胞。
这天早上,柳侠惠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国务院办公室打来的,通知他马上去开会,还说已经派了专车来接他。他照例来到北京饭店的大门外等候。不一会儿,专车到了,是一辆红旗牌轿车。他没有多问,上了那辆红旗车,张若云不知道他回来时有没有专车送,就开着吉普车跟在后面。他说不用了,可是她不听。
柳侠惠上车后才知道,这辆红旗竟然是总理的座驾,他心里不免有了一点儿受宠若惊的感觉。他到达会场后不久,会议就开始了。这是国务院召开的工作会议,由总理亲自主持,总设计师也在场,大约有一百多人出席了这一次的会议。会上首先传达了太祖关于要做好奥运会筹备工作的重要指示,并宣布了成立了由国务院直接领导的中国奥林匹克运动会筹备组,总设计师担任组长,柳侠惠的名字赫然列在一长串副组长的名单当中。
总设计师作了长达一个小时的讲话。会议快结束时,总理站起来作了总结。他提到了柳侠惠同志的贡献,并特别说明:因为我们还需要小柳同志在比赛场上为祖国争夺金牌,筹备组的工作主要由其他的同志们去完成,他只需参与部分对外联络和向海外华人募集资金的工作。
柳侠惠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太祖已经做出了决定,全部采纳了他的意见。幸运的是,他虽然挂着奥运会筹备组副组长这个职位,却不用去操心那些琐碎的事情。
接下来,奥运会筹备组召开了第一次会议。会上布置了需要马上着手进行的一系列工作,并给每个人都分配了任务。柳侠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再次出访美国和加拿大,落实中国民间武术队参与奥运会期间的表演的事宜,并着手为这个民间武术队募集资金。前一件事情需要跟国际奥委会和东道国加拿大协商。国际奥委会的总部设在瑞士洛桑,但是他们在纽约有办事机构,去美国加拿大办事比较方便些。后一件事则需要与旅居北美的华人和侨胞们联络。
柳侠惠上一次跟王素芬通电话时,她告诉他:他们合伙的埃罗尔公司(Awaken Lion of East,缩写为ALOE)发展很迅速,月盈利已经超过了一百万美元,所以他个人完全有能力负担一个民间武术队访美的费用。不过,他不能过地早暴露自己是百万富翁这件事,所以募捐还是要搞的。他的真实打算是,等唐山大地震发生后,以中国民间武术队的名义将华侨们的捐款转给中国红十字会作为救灾款。当然,他还会大张旗鼓地号召各界为中国的震灾捐款的。在后世,中国政府为了自己的面子拒绝接受各国政府和民间的救援和捐助,这种做法愚蠢至极,他绝不能让这段历史重演!
总设计师专门抽时间和他谈了这一次出访北美的有关事宜。谈到募集资金的事,他问道:“小柳同志,求别人出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我们既要达到目的,又不能丢失了国格。你看有什么困难没有?”
柳侠惠答道:“报告邓副总理,没有困难。我保证超额完成募捐的任务。”
总设计师笑了,说道:“看你这么有信心,我都要怀疑总理和我用错了人了。也许应该调整一下你的工作,让你去负责某一个工业部门,比如汽车制造或者化肥生产,那我这个副总理的日子就好过多喽。哈哈。”
柳侠惠不好意思地笑了,红着脸解释道:“也不是没有一点困难。但是大家都有困难,所以我们只能去努力克服困难了。”
总设计师接着道:“你可以从筹备组里挑一些人和你一起去,还可以带一个翻译。你看挑谁去合适呢?”
柳侠惠这才想起来,上级是不太可能让他一个人单独去美国加拿大访问的。筹备组的名单他看了,发现陈玉姑也在里面,另外还有一些后世熟悉的运动员的名字。要是能和陈玉姑一起去就好了。他只是想念她,并不指望与她再续前缘,毕竟她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在四届人大会议期间他见到过陈玉姑,当时她大着肚子,工作还特别忙,根本就没有机会和他单独说话。后来听说她生了一个儿子,他还特地给她寄去了几件小孩的玩具。
他对总设计师说道:“这一次需要联络海外华人,最好是挑选一两个在海外有点儿名气的前运动员跟我一起去。至于翻译,我看就不用了,这样也可以为国家节省一些开支。另外,我这一次想到香港停一下,那里肯定有不少愿意为我们国家出力的爱国华侨。”
“哦,我都差点儿忘了,你的英语说得比一般的翻译都要好。从香港走应该也没有问题,我们会考虑你的这些意见,尽快做出合理的安排。你可以先回家看看,好好休息几天。另外,也不要丢下训练,主席和总理还有全国人民都期待着你为我们国家拿回第一块奥运会金牌呢。”
“好的,谢谢邓副总理。”
柳侠惠之所以要从香港走,是打算趁机把大姐送到香港,然后再辗转到美国去治病。在这个时代,他是不可能通过正常渠道给大姐这样的人办护照,然后堂堂正正地走出国门的。他只能借助于地下渠道,将她偷渡到美国去。大姐的事他早已和王素芬计划好了,她会安排人在香港接应的。
柳侠惠不知道的是,这一段时间妈妈黄玉琴在家里遇到了既麻烦又尴尬的事情。爸爸柳俊杰去下面的厂矿办培训班去了,她自己也有带学生去实习的任务,可是家里却突然来了不速之客,她不放心把大女儿柳淑惠独自一人留在家,只好向学校领导请了假。
家里的客人就是她的女婿杨立军。他在乡下这么长时间不见老婆回家,便自己找到省城来了。柳侠惠走时一再交代,说不能让大姐再回乡下去,他要尽快安排送她出国治疗,柳俊杰和黄玉琴都答应了。可是现在柳俊杰不在家,黄玉琴一个人没了主意。
杨立军是个固执的人,他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老婆有病,而且是一种他从来没有听说过的病。柳淑惠很怕他,不敢顶撞他,黄玉琴又气又急,同时又恨自己太笨,说服不了他。她知道儿子在北京忙着国家大事,不能随便去打扰,只盼着他忙完了以后赶紧回家来处理这件事。
于是她只能暂时稳住杨立军,热情地挽留他在家里多住几天。她把他安排在柳侠惠的房间里,每天好吃好喝地供着他。她还答应他,等丈夫出差回来后,就给他三百元钱人让他拿回去帮弟弟娶媳妇。她现在并不是拿不出这点钱,而是担心给了钱之后,杨立军就会马上就带着柳淑惠和孩子们离开,到时候她想拦也拦不住。
这下子杨立军高兴了,也不再着急走了。这里的日子跟乡下比起来可以说是天上地下,吃的喝的(在他看来)都好得不得了,而且一天到晚什么活儿都不用干。看见老婆家里的房子这么宽敞舒适,他一点儿也不担心走的时候拿不到黄玉琴答应给他的三百元钱。于是他真的放心地享受起这里的生活来。
杨立军虽然是供销社的副主任,大小是个干部,但是他只上过小学。老婆的父母都是大知识分子,他不免有些自卑。因此他刚开始时还是比较拘谨的,对岳母黄玉琴也很客气,不敢当着她的面数说自己的老婆。住了几天之后,他发现大知识分子也不是那么厉害嘛,岳母端庄漂亮和蔼可亲,一点儿也不可怕。有时候他不免露出在家时的做派,对柳淑惠颐指气使,甚至用脏话骂她。岳母也只能平心静气地劝他,给他说一些两口子和睦相处的道理。
其实黄玉琴刚开始时对杨立军很不待见,觉得他几乎一无是处,配不上自己的女儿。何况他婚后又对柳淑惠不怎么好,让她受了那么多委屈,还动手打过她。但是他们是夫妻,她只能与人为善,耐心地劝说他。哪怕是他说话不得体,她也尽可能容忍。渐渐地,她对杨立军改变了看法,觉得他人还不错,就是受的教育少,性子也直,说话口无遮拦,无意中会冒犯他人。这样的人她也接触过,心里并没有看不起他们,因为他们多半都没有自己一家那么幸运。杨立军他虽然在供销社工作,但是看他手上布满了老茧,就知道他平时要干许多体力活,在乡下的生活肯定是很辛苦的。至于他欺负柳淑惠,这也许跟女儿患的病有关。试想一个女子若是心理上有问题,不敢也不懂得怎么去保护自己,孤身一人生活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道,欺负她的人还会少吗?
于是她花了很多时间跟他坐下来谈,尽自己所能给他解释什么是精神上的疾病,应该怎么照顾这种病人。杨立军似乎也能听进去。他们之间的交流逐渐多了起来,他也跟她说了许多乡下的有趣的事情,让她很开心。
黄玉琴高兴了没几天,就发现了不对劲儿,因为杨立军看她的眼神变了。她是过来人,当然能看出他眼里露出来的那种赤裸裸的欲望。她不禁胆颤心惊,但是表面上还保持着镇静。接着她发现自己在院子里晾晒的几件内裤和乳罩都不翼而飞了。她趁杨立军出去买烟时去他的房间里查看,果然在他的枕头底下找到了自己的东西。它们被揉成一团,闻起来有浓烈的精液的腥味儿。
杨立军不怎么喜欢看书,电视上的节目他看过几次后就觉得腻味了,说还不如乡下的皮影戏好看。每天晚饭后他就早早地催老婆,让她把两个孩子哄睡了,然后就把她拽进他睡觉的屋子,剥光了衣服裤子肏屄。他搞女人的动静很大,又不注意关门,‘啪啪啪’的声音经常传出来。在屋外打扫收拾的黄玉琴常常被臊得面红耳赤。她很生气,说了他几句。他表面上点头接受,第二天又会故态复萌。她只好躲进自己的屋里,关上门不去想它。
最近杨立军表现得越来越放肆了。平时一家人坐下吃饭时,只要黄玉琴一转身,他就对柳淑惠动手动脚,不是捏她的奶子就是摸她的屁股。有一次她瞥见他在饭桌底下把手伸进了女儿的裤裆里,用手指去捅她的肉穴。黄玉琴忍无可忍,训斥了女婿几句。杨立军虽然没有顶嘴,不过看得出来他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其实他倒不是故意要跟这个漂亮的岳母做对,正相反,他对这个温婉可人的岳母很是着谜,特别喜欢看她生气时的样子。
这天黄玉琴夜里起来上厕所时,听见杨立军的房间里传出来的很大的动静,不用问,他又在折腾可怜的柳淑惠了。她除了能听见肉体的撞击声,还能听见他用方言骂人。经过这几天的交流接触,她熟悉了他家乡的方言,能听懂那些脏话的意思了:“你妈了个屄的,我肏死你,完了还要肏你妈!你妈比你还骚,我要肏烂她的骚屄!”
黄玉琴实在是受够了!她决定马上给在北京的儿子打电话,告诉他家里发生的事。她刚拿起电话,就听到门铃响了。此时已经是半夜时分了,会有谁来呢?她走过去打开门一看,发现是儿子柳侠惠回来了。
“小侠!你可回来了!”她一把抱住儿子,委屈的眼泪直往下淌。
“妈,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柳侠惠是坐火车回来的,火车到达省城时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和他一起来的还有陈香莲。他先把陈香莲安置在一个小旅馆里,然后才回的家。他因为一路赶得急,身上出了很多汗。他把外衣脱了,只穿了一件打篮球的背心。
“是那个姓杨的,你的大姐夫。他……你快去看看吧,他还在欺负你大姐呢。”
柳侠惠一听,这还了得。他三步并作两步进了门,直往大姐住的房间冲去。推开门一看,屋里只有两个熟睡了的孩子。黄玉琴跟着他进来,解释道:“他们不在这里,我让你姐夫暂时住在你的房间里。”于是柳侠惠扭头又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还没走到就听见里面传出来大姐嘤嘤的哭声,啪啪啪的肏屄声,还有杨立军得意忘形的笑骂声。
“我肏你妈的屄!我肏你妈的骚屄!我肏烂她的肥骚屄!”
柳侠惠‘咚’的一声,踢开了门。只见大姐柳淑惠披头散发,浑身一丝不挂,被一个干瘦的男人按在床上。那男的皮肤黑不溜秋的,上身只穿一件汗衫,下面光着屁股。他正把柳淑惠的两条雪白的大腿扛在肩膀上,用老汉推车的姿势在狠狠地肏她。他猛然瞧见外面进来一个人,喝问道:“你是谁?”
“我是柳侠惠,柳淑惠是我姐。姓杨的,刚才听到你说要肏我妈的屄?”
“啊?……这……”
杨立军来省城后,没少听说过柳侠惠的大名,也在报纸上看过他的照片。他知道这个小舅子很厉害,别人都管他叫侠哥。不过通过这几天和岳母的接触,他误以为小舅子也像岳母一样,是一个斯文人,因此心里并不害怕他。如今第一次见到他,只见他横眉怒目,杀气腾腾,单是凭他露出来的那一身肌肉,就知道他绝对不是一个好惹的家伙。
杨立军有些害怕了,说话也有些结巴了:“侠哥 … 是你呀……我是你姐夫……我不是……”
柳侠惠看了看躺在床上赤身裸体,正羞愧地用双手捂着脸的大姐,发现她的半边脸红红的,像是被打了耳光,她脖子上乳房上也各有一道被抓破的血印子。他不再犹豫,回身砰的一拳,闪电般地打在了杨立军的鼻梁上。杨立军的个子跟柳侠惠差不多,身体比较单薄,尽管他已经有了准备,但还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柳侠惠的这一拳将他打得仰面向后倒去,他的头在墙上咚地撞了一下,整个身体躺倒在地上。
这时黄玉琴也跟进了屋。柳侠惠对她道:“妈,你先把大姐带下去,给她清理一下,受伤的地方要擦一点儿药。”说罢他伸手将赤裸裸的大姐从床上抱了起来,交到了妈妈的手里。
等她们出去后,他一把抓住杨立军的汗衫的领子,将他从地上提起来,发现他满脸是血,都是从他鼻子里流出来的。杨立军的头还是晕乎乎的,整张脸都麻木得失去了知觉。他看见自己身上和地上都溅了很多血,以为自己受了致命伤,吓得腿都软了,想站也站不起来。
“侠哥饶命,侠哥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杨立军!你说,你还敢肏我妈的骚屄吗?”
“不敢了,不敢了!侠哥饶命啊!”
柳侠惠松了手,扔给杨立军一件旧衣服,让他先把脸上的血擦干净,再穿上裤子。他把他带到客厅里,逼迫他跪在地上给黄玉琴和柳淑惠磕头道歉,然后就放他回屋里睡觉去了。
第二天清早,吃过早饭后,柳侠惠让妈妈和大姐带着两个孩子去附近的公园里玩。他把杨立军叫到客厅里,让他坐在沙发上。杨立军一夜都没睡好,战战兢兢地看着自己的小舅子,不知他还会不会动手打他。柳侠惠掏出了一叠崭新的工农兵(十元钞票)放到茶几上,共有五百元。
他对杨立军说道:“我姐患了严重的精神上的疾病,我要安排她出国去治病,大约需要一两年的时间。这件事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老子都要办的。你要是敢不听话,老子有一千种办法治你,你听见了吗?”
杨立军耷拉着脑袋,点了点头。
“那就好。这五百元钱你先拿去,给你兄弟娶媳妇也好,自己花也好,我都不管。你的两个孩子可以留在我妈这里,吃穿都不用你操心,你可以随时来看他们。你若是不嫌累,带他们回家去自己养也行,我妈每个月会按时给你寄三十元的生活费。你看着办吧。”
在乡下,每个月三十元足以过上很不错的日子了。柳侠惠刚才说的这些都是昨晚跟妈妈商量好了的。大姐现在这个样子,必须马上治疗,不能再拖下去了。好在外甥女杨澄已经断了奶。
杨立军抬头看了看威严的小舅子,欲言又止。
“你有什么话,赶紧说吧!”
“我……要是只带杨清回去,留下杨澄在她外婆这里,还会给我每月寄三十元吗?”
乡下重男轻女,杨立军的母亲尤其喜欢孙子杨清,对孙女杨澄则不爱搭理。他想,不如把杨澄留下,只把儿子带回去交给母亲管,那他一个人就轻松多了,每个月还有三十元钱。再说杨澄留在省城,他时不时可以来省城看女儿,跟岳母诉诉苦,她到时肯定不会让他空手回去的。当然,他心里也想着常来看看温柔漂亮的岳母,只是不敢明说出来。
“三十元我们会照给的。好,那就这样定了,你明天就走!”
这正是柳侠惠想要的结果。这些天黄玉琴对两个孩子早就有了感情,肯定舍不得他们走。杨立军最好是不要孩子,自己一个人滚回去,但是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留下杨澄,妈妈心里多少会舒服一些。
这时屋外传来了汽车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有人来敲门。柳侠惠打开门一看,是两个高大威猛的警察。他们见了柳侠惠,立刻立正举手行礼,说道:“报告首长,我们是韩副局长派来的。她知道您回来了,特意让我们给您送一些东西过来。”
说罢他们就从车上抬下来两个大纸箱子,看箱子上字样,里面装的是本地出产的比较高级的香烟和白酒。柳侠惠要留他们吃饭,他们却推说还有其他任务,告辞走了。杨立军在一旁看傻了。他活了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警察给别人送礼的。这个小舅子可真不一般人啊!其实这是柳侠惠专门给韩淑芳打了电话,叫她派两个手下过来吓唬吓唬杨立军的。以免他不记得教训,以后再来家里搞事情。
黄玉琴和柳淑惠带着孩子们回来后,杨立军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他抢着去接老婆手里提的东西,还对她嘘寒问暖,给她搬椅子倒茶。柳侠惠说出了他们‘商量’后的决定:姐夫明天一早就带着外甥杨清回乡下去,杨澄留在省城跟外婆作伴。
黄玉琴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杨清太小不懂事,只顾得吃舅舅带回来的糖果糕点,玩那些新奇的玩具。傍晚柳侠惠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子好菜。在饭桌上,杨立军极力讨好小舅子,恭恭敬敬地向他敬酒。柳侠惠见他还算识趣,就没有再为难他。
晚上杨立军有些不好意思地来跟柳侠惠提起:他明天就要回乡下了,今晚他想跟老婆同房,弄得柳侠惠有些哭笑不得。他答道:“你们是夫妻,这事我不管。不过你要是再敢欺负她……”
杨立军连忙说:“不会的,不会的,侠哥你放心好了。”
别看杨立军个子不高,身体也比较单瘦,他的性能力还真不错。柳侠惠半夜里起来上厕所,听见他还在屋里跟大姐肏屄,惹得他心里的欲火也烧起来了。他上完厕所后没有回去睡觉,而是掉头进了妈妈的房间。钻进被窝后,他发现妈妈也没有睡,而且她身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穿。
“小侠,你姐夫还在这里,你还是回去睡觉吧?”黄玉琴显然言不由衷。这些天她每晚都听见女婿将女儿搞得筋疲力尽,她自己也会湿得一塌糊涂。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拿出儿子留给她的那根‘东西’,插进自己的肉穴里自慰。
“妈,我真的想你了,我最想你的这个地方……”
他这么说着,一只手早已伸到妈妈的胯下,摸到了她温暖潮湿的骚屄,却发现那里正插着他送给她的假阳具。他将它拔了出来,举起来在灯光下看了一下。假阳具上沾满了淫水,正一点一点地往下滴。黄玉琴羞愧得无地自容,赶紧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小侠,你别……我……啊!”这时她的骚屄再一次被塞满了,只是假阳具已经换成了儿子的真家伙。她急促地喘息起来,嘴里叫道:“好儿子,我的乖乖,妈想你了,妈的骚屄也想你了!用力,快用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