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登闻言,脸色稍稍一沉。成进笑道:“李帮主别听他的。就这么说定了。”回头横了吴适一眼。心想救娘是头等大事,那小妞救不救他也不如何放在心上,还是快答应的是,以免夜长梦多。
李登一听他答应,忙笑道:“成贤侄说的是。吴贤侄,那小妞儿太小只怕你过不了瘾啊,再说要是把她弄坏了就不划算啦,对不?哈哈!”
吴适听成进如此说,虽心有不甘,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得喃喃道:“我只是想把玲婊子一家的女人一锅端嘛,呵呵。她的大女儿那么好玩,小女儿不试试味可惜嘛……”双手揪着杨绡玲一对乳房,玩命地狠捏起来。
杨绡玲痛得轻叫一声,抬起头用迷茫的眼神看着李登。李登心中一阵别扭,心想这女人终于还是别人的,咬牙道:“罢罢罢,你想看女儿是吧?看你这么多年服侍得我过瘾的份上让你看看。”
吴适哈哈笑道:“就是。叫那小婊子来看看她娘是怎么贱法的,以后可以好好学学!”挺起肉棒插入杨绡玲阴户中,“这婊子玩起来就是过瘾,哈哈!”
成进又横了吴适一眼,强压心中怒气缓缓坐下,拿起下人端上来的解酒茶轻喝了一口。
奴儿又四肢着地爬了进来。“主人好!”
“我的孩子……啊……”杨绡玲一见奴儿进来,身体挣扎着想爬过去,但吴适的肉棒一下猛冲,重重撞在她的花心上,顿时手足一软。
“孩儿……”正被奸淫着的母亲看着自己才七岁的小女儿一丝不挂地跪在男人们的面前,不禁泪如泉涌。
但小女孩却好象根本没看到这可怜的女人一样,这种场景或许她早已熟视无睹了。她熟练地掏出主人的肉棒,啧啧有声地舔了起来。
“主人……啊……你骗……骗我……”杨绡玲在吴适的奸淫下不停地呻吟着,连话都说不清楚。他说他把她的女儿当成自己的女儿养起来的,他一直在骗我!他玩我还不够,还要沾污我的女儿!那么小的孩子……
李登冷冷地不发一言,只管闭着眼享受着奴儿可爱的小嘴。
吴适双手伸到杨绡玲身下,握着她两只乳房,肉棒在她的阴穴里前冲后突,一边还嘻笑着:“你看那小妞儿,脸蛋儿一看就知道是个小贱人,你看那屁股,才几岁就翘成这样,操起来一定很爽的。”
“你知道你那大女儿,最近又给帮主拎出来给大伙儿享受了。哇,真不得了,一操她就叫得魂儿都没了,她那骚穴比几年前还骚,一出水就唏哩哗啦的。我们三十个人从早操到晚,那骚穴儿已经闭不上了,还不停地出水,天生就是个婊子相,不愧是你生出来的!我看这小妞儿将来比她姐姐还要骚!哈哈!”吴适不依不饶,说得开心之极,肉棒捣弄了一阵又插到杨绡玲的屁眼中去。
“嫣儿……”一想到多年不见的女儿,也象自己一样一直给人这样奸淫凌辱,杨绡玲高高翘着屁股,忍受着吴适的侮辱,泪水哗哗直流。
李登睁开了眼睛,向着她看了一看,伸手轻轻摸着奴儿雪白的后背,道:“这小妞每天吃的可都是男人的精华,你看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的,可没对不起你。嘿嘿!”
杨绡玲一肚委屈不知如何发泄,只是低声一边呻吟着一边抽泣。眼见李登突然站起身来,手抓着奴儿的头死死按在下身,不由惊叫:“不要!会呛死她的!”一想到李登那粗壮的家伙现在已捅入女儿的喉咙,又是一阵悲从心来。
可奴儿却好象没事一样,薄薄的嘴唇紧紧含着主人的阳具,每天都做着这件事,被贯穿的喉咙她现在已不会太难受。主人的精液没有通过她的口腔,直接喷射到她的食道中,然后慢慢软了下去。乖巧的小女孩用舌头仔细清理着主人的阳具,当她的母亲看到那根阳具从她嘴里出来的时候,她早已把属于她的甜品尽吞下肚了。
“啊……啊……”肛门中的肉棒仍然在刺激着杨绡玲的性感,她已欲哭无泪。“他把我的女儿变成这样了,我可怜的孩子……”
“去!那婊子的骚洞里还有你的甜品,舔干净它。”李登指挥着奴儿。
“啊……不要!”杨绡玲一声哀号,恳求的眼神可怜巴巴地望着李登,但却只是从他的嘴角找到了一丝冷笑。
奴儿慢慢爬了过去,爬到屁股上还插着一根肉棒的女人身后,这女人是她的亲娘。亲娘?是什么?奴儿不知道。但甜品很好吃,她把头凑了近前,钻到吴适的胯下。吴适乐得哈哈大笑:“好玩好玩!”
成进冷冷地看着,夜晚房间里的灯光并不足于让人发现他脸上微微搐动着的肌肉,他知道那“甜品”是谁的。现在他的妹妹要从她母亲的阴户里吸出她兄长留下的精液。成进举着茶杯放到唇边,茶的滋味的怎么样的,他没感觉得出。
温暖的嘴唇贴上了她的阴唇,杨绡玲发出一声绝望的悲叫。她开始挣扎,她企图向前爬,逃脱女儿耻辱的嘴唇,但乳房上又是一阵剧痛,那双紧紧掐着她双乳的大手将她向后拉,屁股中的肉棒一下一下地狠命猛插。她乱拍着地上的双手使她更失去平衡,一张粉脸贴在地上,泪水已将红红的地毯弄湿了一片,但她跪着的姿势并没有改变,高高翘起的屁股仍然在接受着男人的奸淫。
女儿的舌头伸进去了,看来她对这一套十分熟悉。“她舔过多少男人和肉棒和女人的阴穴了?”杨绡玲一念及此,悲呛的哭声又再次震作起来。
痒痒的感觉!女儿的舌头触及了她敏感的部位,杨绡玲不禁打了个冷战。那张小嘴却完全不顾她的感受,竟开始吸了起来!
“啊……”杨绡玲大声地呻吟,没人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羞辱。
成进还是冷冷地看着他的小妹妹贪婪地吮吸着母亲的下阴,津津有味地将他的精液吮入嘴里,他偷偷看了李登一眼,那老儿的眼里正发放着兴奋的光芒。成进心中长叹一声,从杯中溢出的茶水沾上了他的大腿,他却茫然不觉。面前小女孩的屁股正向着他,她双腿中间那条细细的肉缝就在眼前,吴适那不安分的手指正伸到这儿拨弄着,还高声调笑:“好玩呢!将来说不定也是一件名器……”
杨绡玲的哭声,伴随着吴适的怪笑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呼……”吴适长出一口气,从杨绡玲的肛门中离开的阳具一转眼到了她的眼前,白色的浆液倒流出来,顺着会阴部流出她的肉洞口,那儿有奴儿的舌头正紧张地等待着。
杨绡玲张开她还在呜咽着的嘴,将吴适刚刚从她肛门中离开的阳具无言含入口中。耳边传来李登的声音:“婊子屁眼里的甜品也别浪费,奴儿。”
奴儿现在整个人都钻到杨绡玲的身下,张大着小嘴封着她母亲的肛门,舌头长长地伸出抵在屁股沟上,唯恐让一滴可贵的甜品流走。吴适抓着杨绡玲的头发将她的身体慢慢拉起,奴儿懂事地扶着母亲的屁股慢慢躺下。杨绡玲不敢挣扎,她怕弄伤身下的孩子,但现在她的身子却已经坐到她女儿的脸上。女儿两只小手正尽力地掰开她的屁股,她幼嫩的舌头正试图伸入母亲的肛门之中。而她的母亲,却跪坐在女儿的脸上亲吻着男人的肉棒。
吴适哈哈大笑,李登也终于跟着哈哈大笑,很多人都哈哈大笑,房音里充满着快乐的笑声,只有成进没笑。
夜深了,李登带着杨绡玲和奴儿回自己的房间,他要怎样来享受这最后的一晚呢?当成进再次见到娘亲的时候,已是次日中午。
马车奔驰在返回龙神帮的大路上。被绑住手脚的杨绡玲静静躺在车上,空洞的眼神不知望向何方。成进默默地抱头坐在一旁,从上车之后他一句话也没说过。
赶车的吴适放慢速度回过头来,揭开车帘,嘻嘻笑道:“成大哥,歇会吧!
一想到玲婊子就在后面,我的鸡巴又忍不住啦!先让我出出火啦!”杨绡玲呵的一声,身体轻轻挣扎。
成进抬起头来,一声不吭地盯着吴适。也许感受到他眼中射出的寒意,吴适嘴里含含糊糊不知嘟囔着什么,慢慢把头缩了回去。
“把娘安置在哪儿好呢?”成进突然发现了这件棘手的问题。带回帮主当然不行,娘已经为他受了这么多年的苦了,怎么能将她再送入狼窝?带到老屋也不妥,作为新的性奴去吗?不行,不能再让娘受那样的折辱了!作为主母去吗?别开玩笑了!
难道带回赵府吗?太危险了!
成进看了一下帘外,吴适在乖乖地赶着车。要是不带娘回帮里,那么……
“吴兄弟,进来一下。”
马车慢慢在路旁停了下来。当车子再次奔起来的时候,赶车的已经换成了成进。
“要是你想见儿子的话,就一定要听我的话。我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刚才成进一边将吴适的尸身装入布袋一边对他娘这样说,“不杀他,我就一定要把你交给赵昆化。明白了吗?”
杨绡玲出神地看着成进的后背,“他是什么人?”她下意识地告诉自己应该相信他。她只感到一阵奇怪的亲切感,昨晚他曾经给了她久违了的温心感觉。她不敢想象这就是她朝思暮想的儿子,她真的不敢这样想。
马车沉默地奔着,前面一个岔口,转过去便是官道,东林就在前面不远处。
血!成进猛地一下勒紧马缰,马车“嘶”的一声长叫停了下来,被捆作一团的杨绡玲只觉身体向前一冲,头“咚”的一下撞在门框上,顿时一阵发昏。
路上断断续续出现着一滩又一滩的尚未干涸的血迹,一具尸体横在路旁,成进走近一看,认得是龙神帮的兄弟。
帮里出事了!成进嘴角掠过一丝冷笑。“虎子干得不错!老赵果真中计了!”
此地不宜久留!成进重新跳上马车,转头对杨绡玲道:“龙神帮出事了,你不要出声,一切听我吩咐。”驱动马车继续前行。杨绡玲轻轻“嗯”了一声。
走没半里远,前面路旁有人在大声呻吟。那人一见马车走近,连忙大叫:“二姑爷!救我!”
成进跳下车去,见那人双腿齐断,动弹不得。于是将他拉上车,放在车厢之外,问:“出了什么事?老崔。”
这老崔是赵府的管家,跟成进颇为交好。当下喘着气慢慢道来。
原来赵昆化昨晚亲率帮里五十名精英,说是要乘夜入城救人。到四更时分,有人逃回赵府请援,报说老爷身受重伤,正在逃回的路上。于是老崔带了一队家将前去接应,结果人是接了回来,但老崔自己骑术有限,不仅跟不上马队,还从马上给摔了下去折断了双脚。
成进一听赵昆化身受重伤,心中主意立定。问清赵昆化是给接回帮里而不是府里,便道:“先回府里再说吧。”
回到赵府已近黄昏,府里却是静悄悄的,只有几名奴婢忙着干活。成进心知众护院定已给召入帮中候命,当下将老崔交给门房护理。
成进给娘松了绑,带着她直入自家内堂。“你不要说话,不要乱走,除了等一下我带你去见的人之外,什么人都不可以见!有吃就吃有睡就睡,等我吩咐。
记着,这是赵昆化的家,出了差错我可保不住你!”他缓着口气这样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