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舒月虽然是农村出身的女人,不过嫁到南山这个省会城市已经二十来年了,从外表上看根本看不出来是农村人。现年四十有三的刘舒月长的并不显老,甚至可以说她风韵犹存也不为过,没有干过农活的皮肤显得柔腻白皙,还算漂亮的圆脸配上凸凹有致的身材,整个人看过去很是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自从四年前丈夫病逝后,无儿无女的她,就曾有不少岁数相仿的男人想和她结为连理,但都被她一一给拒绝,许多人都不明白,但看她坚决的态度,后来也便慢慢没人提起这事了。
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女人,只靠一点前夫遗留的财产,要在这个金钱至上的社会怎么生活呢!直到三年前在劳务市场被苏晓宁看中而雇回来,帮她在小区里找了个出租房当住所,每个月还开工资给她后,生活才算有了着落。所以刘舒月心里是很感念苏晓宁的好,一直都用心的照看着那套房子。
今天天气很热,吃过晚饭,刘舒月本来准备去外面散散步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去公寓看一会儿上次租借的那部录像。想起那部叫《欲满香江》的录像,刘舒月便觉得下身一阵骚痒,脚步更是加快了一些。
像往常一样,刘舒月用苏晓宁给她配的钥匙打开铁门,走进客厅,关上门,才发现客厅的灯是亮的,以为是苏晓宁回来了,心里不由的一跳,刚想叫唤一声,这时却听到卧室里传来苏晓宁的娇吟声。
刘舒月对这种声音并不陌生,忙伸手捂住嘴巴,脸红心跳的想无声的退出去。可心底的一丝好奇和欲望却让她停住了脚步,腿脚不受控制的往客厅沙发边上挪去,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就看一眼,只看一眼就回去。
小心翼翼的挪到沙发后面,做贼似的蹲在那儿,偷偷的伸头往对面瞧去。由于卧室的房门大开着,那床又正对着客厅中间,所以刘舒月一眼就把里面无边的春色看了个通透。
只见一个全身肌肉无比结实,有着一头短发的男人,正跪在床上,双手半抱着两条白皙的大腿,布满大块肌肉的屁股一前一后的运动着。而躺在床上娇吟扭动的女人,正是那个平时亲切中带着一股威严的骄傲贵妇苏晓宁。
“这个全身肌肉的男人绝对不是郑先生。”这个发现让刘舒月差点惊呼出声,还好捂在嘴上的手并没有放下来。
屋里正激情四射的两人根本没有感觉到客厅外有一双惊骇的眼睛在看着他们的表演。
李国忠把抱在手里的大腿放开,俯身抓住苏晓宁胸前晃动的嫩乳,调整了一下姿势,腰下更加用力的抽送起来,次次到底,龟头不断的顶向小穴深处的嫩肉。
苏晓宁虽然没有陈贞慧那么容易高潮,但没经历过如此粗长肉棒洗礼的她,在这样凶猛的冲撞之下也快到极限了。一双白嫩小手紧紧抓住李国忠的胳膊,肥美的香臀本能的向上挺着,嘴里大声乱叫道:“啊!我快去了,国忠,用力,哦!顶到花心了,啊!弟弟,再用力,啊!我要死了。”
只有一台落地风扇的房间,显得有些闷热,激烈挥动着大肉棒的李国忠,全身的汗水顺着肌肉的线条往下流淌,有些汗水顺腹部流到交合处,“啪啪”的撞击声变的无比刺耳,这更增添了房间里的淫靡气氛。
苏晓宁在李国忠有力的撞击下,已经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丢掉了自己的那份矜持,自顾自的大声娇吟:“啊!好大,啊!舒服死了。国忠,哦!你插的,好舒服~用力插我,啊!顶到了。哦!”
客厅里躲在沙发后面的刘舒月已经看得目瞪口呆,看着那前所未见的大肉棒在黑乎乎的微卷毛发中间进进出出,边上的两片肥美阴唇上下翻转着,随着大肉棒的进出而带出来的水汁,和着两人的汗水沿着股沟往床单上流淌。加上耳朵里听到的,那用力抽插带来的阵阵“啪啪”声,以及女人大声的淫语声,可谓声声入耳。本来因为惊吓而离去的瘙痒又从私密处涌来,而且更加强烈,刘舒月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伸出右手往下摸去,入手一片湿热。
“啊!国忠,我不行了,来了,来了,啊~~”苏晓宁这时一声长长的大叫,双腿紧紧的勾住李国忠的强健粗腰,双手搂住他的粗壮脖子,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张着小嘴大口大口的吸气。
李国忠一边感受着小穴那里传来的律动,一边喘着粗气低头亲吻少妇的小巧耳垂。两个湿漉漉的身躯紧紧的搂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存在。
过了好一阵子,苏晓宁颤抖的娇躯才慢慢平复下来,嘴里喘着粗气,费力的转头看向还是神采奕奕的李国忠,有些沙哑的娇嗔道:“你怎么这么厉害啊!我都以为自己要死了,你还没有出来。”
李国忠吻了下高潮后娇艳如花的少妇,笑道:“这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本事,别人是学不来的。怎么样?还满意不。”说完故意轻轻的扭动了下屁股,还留在小穴里,硬挺如初的大肉棒随着动了下。
苏晓宁感受到那让她又爱又怕的大肉棒蠢蠢欲动,忙娇声求饶道:“国忠,姐姐的好弟弟,先歇一会儿吧!姐姐是真的有些累了。”
李国忠知道长久时间没有经历过激烈性爱的女人,刚开头是会比较容易累的,但以后就会食骨知味的慢慢如狼似虎起来,一般的男人还真无福消受。吻了下看上去显的可怜兮兮的苏晓宁,笑道:“安啦!我是那种不懂怜香惜玉的人吗?”
苏晓宁顿时娇笑的靠在李国忠怀里,幸福的笑道:“我就知道弟弟最懂得疼人家了。”说完还用脸轻轻的蹭了蹭李国忠结实宽厚的胸肌。
李国忠翻身平躺下来,右手搂着一脸幸福小女人的苏晓宁,默默的感受着高潮后的宁静。
苏晓宁趴在男人胸前,看着男人胯下那一柱擎天的恐怖大肉棒,忍不住伸手去轻轻的抚弄着,感受上面传来的火热。甚至顽皮的摊开手掌去量它的长度,“保守估计应该快十五厘米吧!”对这个数据,苏晓宁不由暗暗咋舌不已。
客厅里的刘舒月却在一边满眼渴望的盯着那根粗长大肉棒,满脑子的意淫,一边用手指在下面快速的抠弄着,潮红的圆脸上满是春情。嘴里却不敢出声,只能压抑的喘息着。
把玩着大肉棒的苏晓宁当然不知道外面还有个发情的女人,在意淫着自己手里的火热肉棍。抚弄了一会儿,体力已经恢复过来的苏晓宁,小穴又开始骚痒起来。便抬头看向笑眯眯的李国忠,嗲声道:“国忠~”
“嗯!怎么了?”故作不知的李国忠伸手揉捏着少妇的嫩乳,有些惊讶的道:“矣!我怎么感觉,你这里变得更柔软了啊!”说着再次捏了下嫩乳,的确比下午的时候要软一些,而且好像要更大一点。
苏晓宁看着装傻的李国忠,娇嗔的“哼”了一声,道:“你怎么知道变软的。”不信的伸手捏了一下,“呀!是真的也。”对自己身体最是了解的苏晓宁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双乳是真的比平时更柔软了些,揉捏起来也更有手感了。
“难道和我们刚才做的事情有关?”李国忠前世可没机会搞上这些极品少妇,自然无法理解这个“自然现象”了。
两人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让外面观看的刘舒月暗笑不已,连忙碌的手指都暂时停了下来。心里暗笑:真是傻瓜,连这种事儿都不知道。
搞不明白这事儿的李国忠,便不再瞎想,说道:“这是好事儿呢!我们瞎想什么,还是赶紧办正事儿要紧。这次你在上面吧!让我享受一下。”
苏晓宁也不再瞎想,听话的爬到李国忠上面,蹲到腰间大肉棒上面,用一只手扶着是非根,用龟头轻轻的磨蹭着自己的肥美阴唇,直到龟头被淫水浇灌的发亮才沉腰,慢慢的坐了下去。这样的体位最能满足女人的意愿,毕竟只有她们才最了解自己的需求,深浅控制自如。
苏晓宁直接让大肉棒顶到最深处,才娇叹了一口气,双手按住李国忠的胸膛处,玉足踩在大床上,开始慢慢的上下起伏着。消失一段时间的喘息和呻吟重新在房间里响起。
“啊~真的好长!”毕竟是位高权重的贵妇,粗俗的字眼实在说不出口。
在客厅里的刘舒月把这一切看了个清楚明白,那肥美的大屁股在上下不停的起伏着,下面黑亮的大鸡巴被吞进吐出。看着这一切的熟女刘舒月恨不得跑进去坐在那根大鸡巴上面,止住自己熟穴里那难耐的骚痒。
李国忠看着苏晓宁卖力的在身上大汗淋漓的运动,一对D罩杯嫩乳快速的在上下晃动,忍不住伸手去握住,稍微用力的揉捏起来。李国忠很奇怪苏晓宁这个女人,都三十六岁了,嫩乳怎么还那么坚挺,一点儿下垂的迹象都没有。而只有三十岁的陈贞慧,嫩乳已经有开始下垂的迹象了,不知道这是天生的还是后天保养好的缘故?
“啊!国忠,我好舒服,啊!哦!每次都顶到我那里,啊!再这样,啊!……我……嗯!啊!”苏晓宁现在就像一个美艳的女骑士,坐在一匹烈马上不停的奔驰着,想停却停不下来。
李国忠在苏晓宁有些狂野的起伏下,也渐渐感觉到射精的欲望。伸手握住苏晓宁的小手,与其十指相扣,双脚弯起蹬在床上借力,开始挺动屁股,向上猛顶。
本来快要全身乏力的苏晓宁,刚好感觉到身下男人的动作,便不再使力,双手紧紧扣住李国忠的大手,肥美的香臀悬空,接受李国忠有力快速的冲击。
“啊!好美,国忠,啊!嗯!你好厉害,我要来了,啊!死了,我要死了。啊!”
刘舒月死死的盯着房里那根有力挺动的大鸡巴,右手手指快速的在下身抠弄着,左手探进上衣里,用力的揉捏自己那对虽然已经开始下垂,但依然饱满的巨乳,嘴里压抑的急速喘息着。
“啊!国忠,快停下来,我又要尿尿了,啊!停……停下来啊!啊~~死了。啊~”苏晓宁在李国忠大肉棒的猛烈抽送下,大叫一声软倒在其怀里,布满桃红的丰满娇躯剧烈的颤抖起来,下身已经泥泞不堪的交合处随着大肉棒不依不挠的快速抽送,断断续续的喷出一股股淡黄色的液体,整个房间顿时传来一股淡淡的尿骚味。
李国忠又大力的抽送了十几下,才抱紧少妇的肥臀,滚烫的精液随着龟头的跳动用力的射在花心处。
而在客厅里快速抠弄的刘舒月,在苏晓宁大叫着喷射出尿液的当口儿,也达到了高潮,整个儿瘫软在地上,靠着沙发,鼓鼓的胸部剧烈的上下起伏着。
一套房子,一壮男二熟女,三个回味高潮的人儿,最先回过神的是客厅里的刘舒月。抬头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那根还留在苏晓宁嫩穴里的肉棒。
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刘舒月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裤,强行撑着酥软无力的双腿,慢慢的轻轻的离开了这个充满淫靡氛围的套房。
房间里毫无所觉的两人还拥抱在一起,享受着激情后的余韵。
李国忠的体力很好,但一天两次的卖力运动,也有那么一些发虚。躺在床上,搂抱着不时抽搐两下的苏晓宁,轻轻抚摸光滑的背脊。
休息了一阵,苏晓宁才缓过气来,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李国忠,眨呀眨着,万分羞涩道:“好丢脸,我刚才。”
“呵呵!这没什么好丢脸的,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而已。”李国忠怕她乱想,只能如此解释道。
苏晓宁好奇道:“你怎么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是不是……”只差说出,是不是别的女人也会这样的,被你遇见了。
李国忠有些头大的摸了一下额头,果然女人都是这么敏感的。转移话题道:“恩!这里以前就你一个人住?”
苏晓宁想起自己的丈夫,叹了口气,道:“你姐夫在省城工作的时候,和我都住在省委大院里。这里是姐姐用钱买下来的集资房,他基本不会来这里的。怎么?怕了!”
李国忠苦笑不已的看着苏晓宁,亲吻了下微微撅起的嘴唇,温柔道:“宝贝,不要胡思乱想了,相信我是爱你的。”
苏晓宁本来不想告诉李国忠自己丈夫的职务,怕给他压力,但想想以后都是体制内的人,真要打听那是很容易知道的事情,以其他去打听,倒不如现在就说出来,也好有个思想准备,免得措手不及,露出什么马脚,那就真的麻烦了,虽然自己并不怕,但李国忠却未必了。(十一)命运的开端
李国忠搂紧神情有些不太对的苏晓宁,柔声道:“不想说就不要说了,我又不想认识他。”李国忠是觉得现在说不说都无所谓,这事要打听出来容易的很。
苏晓宁娇嗔的扭了一下李国忠,道:“我这不是担心你嘛!”想了想,接着说:“他以前是南山市常务副市长,三年前调任天阳市担任市长的职务。”
李国忠虽说不在意,但听到天阳市市长郑铭就是这个,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的贵妇之丈夫时,心跳也不禁加快了些。虽说在现有的体制之下,市政府的权利远不如七,八年后来的大,但怎么说也是地级市的二把手啊!比起现在还一无所有的李国忠,那就是天差地别了。表面却平静道:“是蛮大的官,可和咱俩在一起扯不上关系哩!”
苏晓宁看李国忠脸上确实没有什么异色,才放下心底的一块石头,笑道:“我还担心你来着,没想到你神经还算大条。”
李国忠笑着捏了下苏晓宁精致的下巴,有些的奇怪的问道:“他以前不过是一个常务副市长,怎么会和你住在省委大院,而不是市委大院。”常务副市长是常委,有资格住进市委院落,非常委是不能进去住的。
“哦!本来市委院落那边是有房子,自从调到天阳市后便主动退掉了,所以这几年回省城一般在省委大院那边住。”苏晓宁稍微解释了一下,却没有说明他们怎么能住进省委大院的。
李国忠看苏晓宁不说,也就不问。
苏晓宁看李国忠没有继续问,不由好奇道:“你怎么不问呢!”
李国忠看着她笑道:“我相信你,到了该说的时候,你自然会说。”
苏晓宁想了想,还是解释道:“我知道你嘴巴严实,上次你在那个司机陈钟面前就不说,我认了你做弟弟的事情,对这一点我倒是放心你,可没有进入体制内,是不会明白那些人的精明圆滑的,只要稍微不注意,他们就能看出一些东西来,那时候你就容易被当枪使,算了,不说这个,等你到一定位置了自然就会明白。”
李国忠理解的点点头道:“我说过相信你的,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去洗澡吧!浑身粘粘的,怪难受。”
苏晓宁妩媚的白了一眼李国忠,娇笑道:“不要,我浑身没力气,要洗你自己去,我想躺一会儿,免得被你使坏。啊~你这个坏蛋,放我下来。”原来话还没说完,便被李国忠从床上抱了起来。
李国忠不理会苏晓宁的抗议,走下床,转过身子面对着大床,对怀里的人儿笑道:“抬头看看我们的战绩,壮观吧!”
苏晓宁闻言抬头往床上看去,只见大床上一片凌乱,两个枕头混乱摆放在上面,粉色的被单上,一大片湿湿的印记格外的显眼,苏晓宁一眨眼便想到那是自己刚才喷流出来的尿液,“哎呀”一声转头,把羞红到快要滴水的俏脸深深埋进男人的怀里,再也不敢抬头。
“哈哈!”大笑的李国忠,这才抱着羞到无地自容的美人儿往浴室走去。
这年代普通公寓的浴室并不会建得很大,没有浴缸,自能站着洗澡。
李国忠把像少女一般羞涩的苏晓宁轻轻放下来,一手扶着她的细腰,伸手拿过喷头,打开水闸,往少妇丰满妖娆的娇躯淋去。又拿来香皂细细的帮她抹了一遍,连那饱满的阴阜也没放过。
苏晓宁满脸娇羞而又幸福的任由李国忠摆布,只有在摸上敏感地带的时候,才象征性的遮挡一番。
等调情般的鸳鸯浴洗完,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两人出来,把那臊味十足的被单换掉,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哪里都不愿去的苏晓宁拉着李国忠躺在床上,说了些甜言蜜语,才疲惫的睡去。
李国忠看着怀里已经熟睡的人儿,伸手关上灯,静静的躺着。
一天两次高强度的运动,李国忠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疲累,反而对今天得到的信息感到兴奋。至于明天的面试,只要不出意外,通过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只是要不要出风头?倒是要好好想想了。
这样胡思乱想着,直到十点多,李国忠才搂着苏晓宁睡着。
第二天,李国忠早早的起来,和苏晓宁吃了顿温情的早餐。苏晓宁早上要回天阳市,李国忠也要去江南大学看成绩。临走前,苏晓宁拿了几把公寓的钥匙和两千块给李国忠,让他在省城的时候,有个地方落脚,总是在旅馆住也不方便。
至于钱,苏晓宁的意思是男人没带些钱在口袋,腰杆怎么挺的起来。
李国忠接过钱和钥匙,倒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算前世再怎么落魄,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来省城只带几十块,经过两天的花销,只剩回去的车费,而且昨天买菜找的钱也都还给苏晓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