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大了?”刚洗完澡出来的裴语嫣,身上有一种清香。
“二十五,”她开始吹头发,于是清香更浓了。
“你做这行多久了?”我坐在床上,继续发问。
“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看了我一眼,她皱眉说。
“还没洗呢,”我笑,抓抓头。
她没理我,继续吹头发。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吹风筒的声音嗡嗡的,她没反应。
我大点声重复了一遍。
她转过头来,淡淡地说,“我不是小姐。”
十分钟后,
洗完出来,漂亮学姐已经穿戴整齐,不过是一套朴素的私服。
“先送你回去。”
坐在车上,我回想着刚才她说过的话。
她确实不是小姐,而是一位正经的女艺人。当然,十八线。所以不怎么出名。我没问她怎么和秦广认识的,单从两人的身份来看,一切已一目了然。
我问在古驰店时,他俩在吵什么。她没回答。我说那以后跟了我,你会不会生气。她也没回答。
结尾,我说,“我把丑话说在前头,我虽然是刑侦队长的儿子,但没什么实权,你别指望我能在星途上帮你什么。”
如我所料,还是没回答。
半小时后,天和小区,七栋,三单元,放她在这里下车,我和她道别。楼梯走到一半,她停了下来。我微微眯眼,她到底是没有转身。看着她款款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尽头,一片落叶冷不丁地从我眼前飘下,我才叫司机开车。
到家已经十点半,家里暗暗的,只有二楼书房有点光亮。叫了声“妈,我回来了”,母亲淡淡地应了声,说早点睡。顿了顿,我走向房间,秦广说的事,我终究没提。
第二天晨练回来,我做的第一件事是打开电脑搜索“男性如何解决早泄”。接下来是长达十分钟的搜集,隔壁时不时传来母亲办公的声音。
最后,我整理了一套锻炼方法。首先是饮食,多吃黑芝麻、山药、羊肉、猪肾,动物鞭什么的被我排除。你知道的,要母亲买这些东西无疑在自爆。
然后是多做腿部运动,不过大部分和我此前做的有重合,所以维持现状就好。
剩下最重要一点,性爱技巧。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可就多了。我只记了最简单的两点,一要学会锁精,适当地放松可以减少对阴茎的刺激。第二是换姿势,有了轻微射意,就马上换姿势,这样射意基本可以被清零。第三,休战,这和第二点基本相似,也是为了清零射意。
回想起来,确实有道理。和裴语嫣做时,我太注重自己爽,根本没想过锁精,倒是换了几个姿势,但因为不会锁精,也还是很快就射出来。也没怎么想过休战。以致于最后射了好几发。如果真的能像搜集到的这些说的一样,或许一发就可以让学姐来好几次高潮。
半小时后,没等我开始第一次加练,秦广就来了电话,开门见山,他在腾华大厦,邀请我过去逛商场。另外,我没说,他倒自己说要我带上裴语嫣。然后附上一句,现在女艺人是我的马子,我可以随意使唤。我吸吸鼻子,没回他,但心里无疑有些澎湃。
我还是争分夺秒地加练了半小时,秦广来了条短信,说车到楼下了。于是我跟母亲说同学约,出去逛逛。她没说什么,只让我注意安全,另外问午饭回来吃不。我想了下,说等会电话告诉她。
下楼,走了一段路,在人来人往的路口,我看到了昨晚的那辆黑色奔驰。
打开车门,还是昨天的司机,裴语嫣已经在右后座上了,双马尾,日本JK服,脸上略施粉黛,白丝棕皮鞋,我顿时就硬了,也不知是说这秦广太懂男人还是太懂女人。
补上左后座的空位。
黑色奔驰穿行在繁华的市区里,很长一段时间车里都默默无言,我扫了眼后视镜里的司机,确认他在认真开车,就向旁边挪了挪。女艺人看了我一眼,似在问你在干什么?我没回答,也不可能回答,只默默地把手搁在她的大腿上。
她扭回头,算是默许。于是剩下的路程就在我对学姐的猥亵中度过。
腾华大厦所处的地段是在另一角,跟昨晚的凤凰楼一样繁华。腾华大厦是腾华公司的总部。共一百层高。内部除了三十层以上是腾华自用的办公区域之外,三十层之下还设有购物区、娱乐区、休闲区等。吸引了大部分的人流,无论是在白天黑夜都人气火爆。
在二十层的一家服装店里,我们看到了正在试衣的秦广。
到底是贵公子,一天到晚都在试试试,买买买。
“哟!来啦?”见到我们,他笑了下,身上在试的是一套银色的西服。
我点点头。
裴语嫣站在旁边,默不作声。
“随便挑挑,看有没有什么喜欢的。”
“不了,上次买得够多了。”
“挑挑嘛,衣服又不嫌多,而且我请客,你怕啥。”
“不必了,有机会我把家里那些也还给你,这些衣服我穿不惯,放我那浪费了。”
秦广整理着扣子,“这说的啥话,都送你了,我还能往回要吗?”
“让我妈看到了不好,你要真为我好,就收回去。”
秦广愣了两秒,叹了口气,“行吧。”
等秦广又试了两套,我们离开了范思哲。
走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砖上,俊男靓女吸引了不少目光,反而隔在他俩中间的我显得格格不入。对的,我出来时穿的还是那身出自母亲之手的拼接货。
“你也不逛商场,那带你去玩会?”走着,秦广问。
“玩啥?”
“随便呗,语嫣在,要不给你跳个舞?”
“她还会跳舞?”说着,我目光转向了旁边的JK学姐。
学姐目视前方,但还是点了点头。
“当然会啊,干这行的,唱歌跳舞演戏都得会。”
几分钟后,我们来到了同层的一家电玩厅,在店门口的跳舞机上,学姐展示着她那跳脱的舞姿。
我感到赏心悦目,厅内人流不少,多数人也在机子旁驻足,一同观看,表情都很享受。
五彩缤纷的灯光打在学姐身上,那双雪白的大长腿释放着无尽的青春活力。
不少人开始上前搭讪,或围在旁边拍照、录视频。
直到有一人试图揩油,我便叫停了这次舞蹈。
当我那一声落下,全场瞬间安静,只有跳舞机还在噼里啪啦地放着不知名的音乐。
我无疑成了所有人的焦点,顿感双脚沉重,但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秦广也不解地看着我,但我没向他解释。
“噗呲!”
很突兀地,人群里就响起了笑声。
接着像连锁反应般,第二第三直到不知道多少个笑声也跟着响起。
我残疾般的步伐,无疑成了所有人的笑点。
忽的一阵香风袭来,香汗微出的学姐扶住了我,两两无言,但都很默契地向厅外走去。
十几分钟后,坐在十九层的星巴克里,学姐去上洗手间,我对秦广说,“以后别再要她做这做那的了。”
喝着不知名但必然很昂贵咖啡的秦广愣了愣,看向我,“咋了?”
我想了想,还是说了句很脑残的话,“她现在是我的女人。”
秦广顿了顿,似是在憋笑,但到底是没笑出来。毕竟,他怎么敢呢?
从洗手间出来,学姐身上变成了是一套休闲的私服。那套虽好看但却过分张扬的JK情趣,我到底是让她脱了。
她在我旁边坐下,我说,“给你点了杯拿铁。”
这一次干得格外激烈,双手撑着落地窗的她牛仔裤就褪到膝盖弯,便叉开双腿任我在后面疯狂输出。
从星巴克出来,我便提议附近找个地方休息,秦广也明白我的意思,麻利地给我安排了个豪华情侣套房,就在大厦的十五层。
进门起,我俩就开始激吻,学姐也开始主动,但还不算太主动,不过至少没有再抗拒。
随后我就将她推到落地窗这边,扒下她的裤子便开始肏。
仅仅插了一会,从屄里流出来的水就打湿了脚下的地毯。
我把鸡巴泡在学姐的屄里,边喘气边抱住她说,“这次要戴套不?”
她也在喘,我能感受到她小腹的起伏,过了两秒,她说“不用”。
我愣了下,“昨晚你不说要?”
“我我在安全期。”
“就隔一天?昨天不是,今天就是了?”
“都是。”
我没接着问,因为我明白她意思了。
休息了一会,我撩起她右腿又开始肏,干得还是很凶。我学着早上网上学的那些,有意锁精,这样狂插不停,确实比昨晚坚持更久了,当然也不清楚是不是心理作用。
她被我干得闷哼不止,呼吸紊乱,屄里疯狂出水,眨眼把我腿根淋了个透。
我也喘,但毕竟常年运动,没她那么厉害。大概两分钟,来了射意,我一下子拔了出来。被一同拔出的还有一大股屄里的骚水。
“学姐,你水真多。”
她“呼哧呼哧”的,没说话。
我抚摸她的胸,问她“这里有丝袜高跟不,还是喜欢你穿丝袜高跟和我做。”
她顿了顿,说应该有。
我扶着她到衣柜旁,豪华套房就是豪华套房,打开后,里面全是琳琅满目的女士服装,鞋子,丝袜,以及内衣、发饰。
在搜索的过程中,竟发现了一套婚纱。我让她穿上,她很坚决地拒绝,我说为啥,婚纱配白丝很刺激,我想你这样穿着和我做。
她说的别的都可以,唯独这个不行。
想到婚纱代表的特殊含义,我似乎也懂了,就不再坚持。但最后还是来了套很性感的紫纱晚礼裙,搭配的是玻璃紫色裤袜和紫色水晶高跟。
虽然我火急火燎,但我还是忍着,耐心等待她化完妆。因为这套服装偏高贵和端庄,必须得有相应的发型、发饰和首饰搭配,才能完全地凸显出应有的气质。
足足等了半小时,期间不断在内心吐槽女人就是麻烦,但出来的结果还是让我觉得这一切都值得。
“陆远,”橘黄色的灯光下,她款款朝我走来。
她显然学过爵士步,穿着高跟走起路来摇曳生姿,紫纱晚礼裙将她的肌肤衬得格外雪白,青丝高挽,中间插了一根银簪,颇有种贵妇人的气息。
还没等她走到床边,我就自己奔过去一把抱住她,开始吻她。
她淡淡地回应着,我的手已经溜进她的裙摆开始揩油。
一边维持着这个姿势,一边慢慢向大床靠近,然后两人一同“咚”地倒在床上。
“别这样,”她意思要我温柔点。
我抓抓头,“是有点急了。”
脱丝袜的时候,我问她“你最近都在干什么?”
“拍戏,”她的头深陷在床单里,所以声音也跟着变紧绷。
“什么戏?”丝袜褪到膝盖,把头伸进去的前一刻,我又抛出了疑问。
她没机会回答,因为接下来嗓子就被私处传来的呻吟所接管。
我使劲地舔着那两片肉,最初它们紧闭着,但后来就背叛般慢慢打开。于是里面的骚水全都流了出来。
半小时前插过一回,里面屯了不少,这会又被刺激,所以水流起来的势头有些止不住,我“咕噜咕噜”喝了个半饱。
“你你不嫌恶心么?”惊诧的声音传来,她似是抬起了上身。
我吐出她的阴唇,“还行,有点臊,不都是这个味。”
她还想说什么,但没开口声音就再次被呻吟所覆盖。
这次我舔的是她两片阴唇上方夹着的那个小豆豆,很嫩,又有弹性,反馈是她身子猛震,两片阴唇猛地夹我,两条长腿也拴住我的脑袋,两只手也伸过来推搡我。
但我清楚这是女人爽的表现,女人越是这样你越要变本加厉。
于是我变本加厉地挑逗她,更甚之时而用牙齿去咬,结果是她的呻吟变得尖锐起来,屄内产生一股极强的吸力把我的嘴紧紧地吸附在上面。
不到十秒,我感到她全身开始抽搐,是那种像丧尸变异的抽搐,我的头也被带着一起震动。
接着,开始喷水,一股股温润的阴精从小屄深处喷涌而出,汹涌如决堤山洪。
这个时候,她的声音反而消失了。
足足十秒,风波才慢慢停歇,我深感此过程极其漫长,并且我的脸,我脸下的床单,已是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