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魏源都很头疼,上面的头儿要他把这些残疾小孩散布到菜场的各条街巷中乞讨,创造收益。
但菜场这片近期一直是警方的重点观察区,之前事情败露就是发生在这。
但老大有命令他又不得不遵守,自己爬上现在这个位置,能当菜场这片的头子,本就不容易,不想因为这一件小破事,就浪费了此前那么多的努力。
思来想去,要想能避开警察,那就只有贿赂警察了。
打开手机,屏幕上呈现着两张照片,分别是两个男子的警员定妆照。
就从这两人开始。
***
这几天,小洋房里的母子俩过得很温馨。
自从陆远体验过失母之痛后,他对母子俩能在一起的时光更加珍惜。每天将家务大包大揽,还不忘向陈丹烟嘘寒问暖。
近期警局事也不多,所以陈丹烟在家的时间较长。
身边无时无刻黏着个跟屁虫,让她很不自在。但有心惩罚一下自己这个乱来的儿子,所以她还是任由陆远在家里忙活。
这天下午陈丹烟在次卧里看书,陆远则在房间里打扫卫生。
今天阳光很好,房间北侧只拉了纱窗,柔和的阳光洒进,覆盖了半个屋子,弄得亮堂堂的。
陈丹烟就坐在窗边的书桌前,阳光把穿着浅蓝色连衣裙的她镀上一层金黄的光辉,藏在桌下的小脚吊拉着棉拖鞋,一晃一晃的。
她低着头,下颌线比例完美,鬓发零零散散的垂落在手中的《人类简史》上。
书中的问题偶尔引发她的思考,让她那双凌厉的凤目生出了一丝违和的钝感。
角落擦拭书柜灰尘的陆远时不时往陈丹烟这瞄,目光止不住在那连衣裙下的婀娜曲线以及那雪白的肌肤上徘徊。
母亲静静看书的样子都那么美。
“行了,放下吧,等会我来。”
温馨的氛围,被陈丹烟冷冷出声打破。
她察觉到儿子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在打量个什么。既然干家务都这么爱走神,不如索性别干了,省得身在曹营心在汉。
陆远自知秘密被撞破,尴尬一笑,便将家务工具收拾了下。
洗完手回来后,他走到陈丹烟身后,小心翼翼道,“妈,给你按摩下如何?”
“大可不必,”陈丹烟回绝得很干脆。
“你这一天天上班又看书的,肯定累了,我给你按下吧。”陆远难得的多了份死皮赖脸,“最近正好在网上学了点。”
“哟,这是把我当小白鼠了?”陈丹烟冷笑。
“怎么能这么说呢,这也不是做什么实验,”陆远抓抓头。
陈丹烟没出声。
许久,陆远就这么一直在陈丹烟身后等着。
某一刻,陈丹烟似乎轻哼了声,又好像没有。
陆远如获许可般把手伸到了陈丹烟的肩上。
陈丹烟没有抗拒。
陆远按捏了起来。
“怎么样,妈,力道还可以吧?”
按了一会儿,陆远邀功道。
陈丹烟闭上双目,书也不看了,“一般,别太嘚瑟。”
虽然这么说,但长期劳累,尽管她平常注重放松,肩上还是堆积了不少酸痛,这会儿在陆远恰到好处的揉捏下,缓和了不少。
但她是不会开口承认的。
陆远并不清楚陈丹烟心里的这些小九九,只是按照网上学到的知识,认真的按着。
随着时间流逝,按压的部位从肩来到了腰。
腰是女人的敏感部位,一般和女人关系不熟的男人,是没资格触碰到的。儿子也不例外。
但陈丹烟只是轻微扭捏了下,就没了下文。
陆远在母亲腰上心无杂念的按着,只觉母亲的腰肢分外柔软,像没有骨头一般。
陈丹烟感到身体里涌出一股股暖意,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过了会儿,陆远停手,遵循网上学到的知识,双手摩擦生热,然后再贴上陈丹烟的腰眼,按捏起来。
网上说这样按摩会更加温暖舒服。
陆远细细观察母亲,果见她一脸宁静,但接着又看到下方她双腿在隐约的扭动,好像内里有什么东西发痒似的。
他停了下来,轻问道,“妈,怎么了?”
陈丹烟沉默了会儿,道,“没事。”
陆远便继续按了起来。
过了会儿,由于长时间嗅到陈丹烟身上那股独特的体香,又总能从上方透过陈丹烟的胸襟看到里面隐约的雪白壮阔,陆远裤裆里的那玩意彻底硬挺了起来,硬梆梆的在裤子上支起了个小帐篷。
于是他的手像被一股魔力牵引着似的,在按揉的间隙,缓缓的向陈丹烟的腿间靠了过去。
这个变化连陆远自己心里都没意识到。
而紧闭双眼的陈丹烟,也不知是否有察觉。
深入的过程,陆远只觉母亲的大腿很烫。越往里越烫,感觉核心地带就是一个燃烧的火炉。他无意识的加快起了速度。
当他双手即将来到陈丹烟腿心时,陈丹烟忽然惊醒似的睁开了眼,双手飞速伸到腿间,按住了那两只贼兮兮的小偷。
陆远也惊醒,出了一身冷汗。
陈丹烟一把甩开儿子双手,一个起身就向房间外走去。
陆远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忙喊了声“妈”欲解释。
但陈丹烟没给他机会,也不知听没听到,走出房间就打开对面近在咫尺的浴室门,钻了进去。
房间里,陆远一阵懊恼,他不清楚好好的一次增进母子感情的机会,怎么又被他搞砸了。
就在这时,陈丹烟忽然又回到了房间,但奇怪的往衣柜直奔。
陆远小心的打量母亲的脸色,因为陈丹烟面朝衣柜,背对着他,所以只能看到些许的侧脸。
有一些红晕,是生气没跑了。
“妈,我不是故意的。”陆远解释。
陈丹烟手伸进衣柜里,掏了个不知什么的东西出来,红着脸看了床边坐着的陆远一眼,没说话,然后又快步离开了。
陆远看着母亲手里紧攥着个不知什么的东西,又看了看刚才被母亲打开过的衣柜,只隐约记得这好像是存放母亲内衣的柜子。
但母亲看他的眼神,很怪,让他有点觉得不像是生气。但具体像什么,又说不上来。
陈丹烟出门时没把门关上,陆远从敞开的房门看着紧闭的浴室门。
玻璃材质的门上隐约现出母亲婀娜的身姿,让他一阵心猿意马。但他只想知道母亲在里面干什么。
忽然房间里响起一阵“叮铃铃”的电话声,陆远循声看去,是母亲放在窗边桌上的电话响了。
他凑过去看,来电人是母亲的下属。他只得暂时搁置刚才和母亲的过节,向浴室喊,“妈,你下属来电话了!”
没一会儿,陈丹烟开门回房,越过陆远拿起电话。
陆远看着母亲的鬓发湿湿的,脸上也有一些水珠,心想这是刚洗过脸么?
好好的为什么要洗脸?
又忍不住往浴室打量,但门半掩着,什么也看不到。
陈丹烟接通电话,一边“喂”一边朝房外走。
陆远只听到母亲的声音渐行渐远至二楼走廊口,跟着就下楼了。
他出去瞧,但见母亲进了一楼客厅内的走廊,那里有个不常用的衣帽厅,一般都是给客人用,印象中只放了几套母亲常用的警服、便服。
果然没多久,就见母亲打扮整齐,风风火火的走到玄关。
在陈丹烟换鞋的间隙,陆远好几次想开口,但最终还是淹没于刚才做错事的愧疚。
陈丹烟走后,陆远在二楼楼梯口发呆了一会儿,然后就回了房间。
没坐两下,他留意到依然没关的浴室,顿了顿,带着好奇走进了浴室。
略有些湿气,大概母亲刚才用过热水器。
看了下旁边瓷砖墙边上的衣架,上面母亲的白色毛巾确实是湿润的。
刚要回头,其上静静躺着的一条白色内裤,却是吸引了他的注意。
“母亲的内裤为啥在这?”陆远心怀不解。
想了想,最终还是在好奇的驱使下伸手拿了下来。
外部的面料凉凉的,但里面还有些温暖,可以确定是母亲刚穿过的。
那难道母亲刚才进浴室是把内裤脱了?那她现在里面没穿?
回想起刚才母亲进房翻衣柜的这一切,陆远怀疑母亲刚才是不是在衣柜翻内裤来着。
那么母亲为什么要换内裤呢?
陆远百思不得其解。
在早先陆远天天翻母亲内衣也是家常便饭了,所以当下也很自然的就把这条白色内裤展开在了眼前。
浴室明亮的日炽灯照射下,内裤的每个细节都纤毫毕现。
而一般穿上会贴附着女人核心地带的那一部分面料,上面的一滩小小的竖形水渍,也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陆远眼前。
陆远也不是没碰过女人的雏了,他立马就知道这是母亲私处的分泌物。
看这样子,不多也不少,他也见过学姐和沈夜卿的内裤,一般女人正常刚换下,这块面料上多少都会有点水渍,和现在这个差不多。
陆远凑在鼻子上闻,没闻到什么味。女人一般干净的话,那里的分泌物也不会有网上传得那么邪乎的骚味。几乎都是母亲独特的体香,因为是私处衣物,所以香味更浓,甚至有点呛。
陆远忍不住又吸了几口,才物归原位。
但他动作没停,把浴室门关上,接着利索的脱下了裤子,从内裤里把那根已经勃起到极致的肉棒掏了出来。
正正十二厘米,不多不少,粗度不算低,龟头差不多比得上四分之三个鸡蛋。
衣架上警花刚换下的内裤又被男孩拿了下来,跟着就套到了他的性器上,被妥帖的围绕着龟头包裹了起来,然后是一阵快速的撸动……